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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

青盐白白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二人均浑身一震,惊慌之余周发财对着妻子低声道:“我出去应付,你赶紧把尸体包起来,最好找个柜子藏好。”“可这样子实在是可怖…我怕呀!”只看那尸体一眼,周吴氏胃里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哪里还能碰它。“这会子你矫情个什么劲儿,不把尸体藏好了,我俩都得没命!”外面的拍门声越发急了,周发财用手指恶狠狠的指了指周吴氏,怒斥道:“动作快些!”正当外面的人打算破门而入时,周发财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语气不耐道:“谁啊,大半夜的拍个没完儿!”“这不扰人清梦……”打开门,发现是平日里熟识的叶铺头,周发财搓着手笑道:“呦,这不是我叶老兄吗?怎么大半夜过来了?”那满脸络腮胡的叶捕头也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中年男人道:“这不,西街的柳相公说看见他家...

主角:江沅大祁   更新:2024-11-2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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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沅大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盐白白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二人均浑身一震,惊慌之余周发财对着妻子低声道:“我出去应付,你赶紧把尸体包起来,最好找个柜子藏好。”“可这样子实在是可怖…我怕呀!”只看那尸体一眼,周吴氏胃里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哪里还能碰它。“这会子你矫情个什么劲儿,不把尸体藏好了,我俩都得没命!”外面的拍门声越发急了,周发财用手指恶狠狠的指了指周吴氏,怒斥道:“动作快些!”正当外面的人打算破门而入时,周发财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语气不耐道:“谁啊,大半夜的拍个没完儿!”“这不扰人清梦……”打开门,发现是平日里熟识的叶铺头,周发财搓着手笑道:“呦,这不是我叶老兄吗?怎么大半夜过来了?”那满脸络腮胡的叶捕头也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中年男人道:“这不,西街的柳相公说看见他家...

《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二人均浑身一震,惊慌之余周发财对着妻子低声道:“我出去应付,你赶紧把尸体包起来,最好找个柜子藏好。”

“可这样子实在是可怖…我怕呀!”只看那尸体一眼,周吴氏胃里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哪里还能碰它。

“这会子你矫情个什么劲儿,不把尸体藏好了,我俩都得没命!”外面的拍门声越发急了,周发财用手指恶狠狠的指了指周吴氏,怒斥道:“动作快些!”

正当外面的人打算破门而入时,周发财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语气不耐道:“谁啊,大半夜的拍个没完儿!”

“这不扰人清梦……”打开门,发现是平日里熟识的叶铺头,周发财搓着手笑道:“呦,这不是我叶老兄吗?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那满脸络腮胡的叶捕头也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中年男人道:“这不,西街的柳相公说看见他家娘子被你劫持了,便报了官,上头派我过来看看。”

“荒唐!”

“这不血口喷人嘛,我还说看见他偷了我家银子呢!”周发财没好气的瞥了眼叶铺头,“老兄,你这做的可不地道啊!”

“我可拿你当亲兄弟,兰儿也拿你当亲叔叔的,你这就凭外人的一言两语的,就要来搜我家,是不是太伤兄弟情分了!”

周香兰是县令的外室还颇为受宠,这事叶铺头自然知道,他当然愿意卖周发财的好:“哎呀,老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报官时刚好碰上钦差大人在县里做客,这不上心不行啊……”

话音才落,忽听屋里传来周吴氏的声音:“当家的,是叶兄弟不?这大晚上的怎不进屋坐坐呢。”周发财闻声眼睛一亮,知道她把尸体藏好了,便对叶铺头说道:“罢了罢了,这是你的职责,我也不为难你。”

“要是没搜出来,你可得好好的打一打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顺便你叶铺头也得请我喝两瓶好酒,否则这事情可不好过去!”

“这是自然!”

接着,一众衙役进了院,四处搜寻一身黑衣江沅在屋顶待了许久,自然是看到了周吴氏藏尸体,只是心里好奇的很。

柳月娘是自己杀的,尸体也被扔在了城外,本来想营造出她与周发财见面被流匪所杀的假象,谁知到周家时却发现柳月娘的尸体被吊在了周家夫妇的床前。

到底是何人插了手,这超出掌控的感觉,江沅不喜欢。

此时屋内,周发财领着众人查看了周家的每个房间,并没有发现柳月娘的踪迹。

正当一行人准备收手离开时,却听内室传来一声巨响,周氏夫妇二人心里暗道不好,进入内室果真是藏尸体的柜子倒了下来。

叶铺头见状眉间拧成了川字,怒问道,“周发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看就是动了大怒了,夫妇二人吓得支支吾吾的再编不出理由,因尸体的形状太明显,而那裹着的床单上渗出的亦是血迹十分刺眼。

柳月娘的相公推开众人,红着眼抱出那被捆了一层又一层的妻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发现妻子的死状后彻底崩溃了:“月儿!”

“铺头大人,你可一定要给草民们做主啊!草民妻子死得冤呐!”柳相公跪在叶铺头面前声泪俱下。

再怎么样的交情,叶铺头此刻也不好偏袒,使了个眼神给手下:“将周发财夫妇抓起来,带回衙!”

“她不是我们杀的!”

二人挣扎着不愿就范,周吴氏更是搬出了女儿是朱县令外室的事儿,威胁道:“姓叶的,你敢抓我们,仔细县令大人给你好果子吃!”

叶铺头冷笑道:“这可是钦差大人关注的案子,就是县令夫人都不能插手,何况连个妾都不是的外室!”

再加上此时,尸体都找到了,又有柳相公这个人证,众人私心里已经笃定是周发财夫妇杀了人,如何还会有好脸色,看到二人极度不配合,衙役抬腿便是一脚:“杀了人还不老实点!”

“这是诬陷!是苏家的诬陷!”周发财梗着脖子大声喊着,又得了衙差一记窝心脚。

当晚,周家的动静闹得太大,不到天明东街的各家各户都知道了周发财夫妇杀人的事儿。

周家后院,江沅拧眉看着眼前同样一身夜行衣的蒙面男子,男子只露出的一双宛若深潭的黑眸,那双眼她看着很眼熟,“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帮我?”江沅沉声问道。

周家那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子做的手脚,若不是他出手,那柜子倒不下来的,当然他不出手,江沅自己也会出手的。

只是太多的例子证实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她不得不防着这个男人,尤其是对方的身手明显在她之上。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不能动用控水之力,只希望这男人所图不是太过分吧。

看着阿沅一身警惕过度的样子,黑衣人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何来帮你一说?我本就与周家有仇,不想假于人手罢了。”

“真是避世久了,看不懂现在的小丫头了,如今都这般自作多情吗?”说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拂袖而去。

留在原地的江沅一脸懵逼:……好气哦,被怼了,还没来及怼回去,人就没了!

谋害性命在大祁是重罪,再加上钦差大人还在桃园县,朱县令不敢耽搁,第二天上午就开了堂审案。

县衙的大堂门口围了许多的人,林氏也在围观人群中,她原本打算拉着女儿一起来的,又怕她被柳月娘的死状吓着,所以就伙同着相熟的几个妇人一起。

大堂上,柳相公作为人证,把周发财和柳月娘交易的事儿都全盘托出,这些年他们不仅编排了林氏还编排了南街的钱家北街陈家,最严重的一次逼得人陈家姑娘上吊自杀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人群中的陈姑娘的兄长得知真相顿时闹开了,冲上大堂扯着周发财的衣领要他偿命,六七个差人才把二人拉开。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整个下河村的宁静。

村尾一处半掩的农家院中,一身着青衣的少女正手执数根柳条,用力的抽打着一个打扮俗气的妇人。

墙角处还蹲着一个老妇人,明明身体颤抖的厉害却故意用命令语气道:“疯了魔的贱蹄子,快给我住手!”

“哎呦喂!杀人了——”

那被抽打的妇人,则疼得满地打滚反抗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吼叫着救命。

不一会儿,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多是循着妇人的救命声过来的。

院门大开,院中情况被尽收眼底,有村民认出被打的妇人,“呦,这地上的不是江老二家的周氏吗,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江家丫头快些住手啊,那可是你嫡亲的婶娘啊,可别闹出人命了。”

“老嫂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有妇人上前扶起蹲在墙角的李氏不解的问道。

“是啊,三丫头平日里最是和善了,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不管什么事,她都不能这么打杀家中长辈,也不知林氏怎么教育的孩子,依我看这等目无尊上的畜牲,就该逐出门去…”又有人端起架子就开始指责。

李氏一看村民们向着自己,索性一抹眼腿一拍就坐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没良心的小畜生呦,这是要活活气死她奶奶啊!”

“老婆子我和她婶子给她好好的说了门亲事,这丫头仗着老大的秀才身份,心气儿高不愿意就算了,竟然发怒要打我们。”

“我们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的玩意儿啊,大儿子身死异乡尸骨无存,这亲孙女对着老婆子是喊打喊杀,真是家门不幸啊……”

正好此时,林氏背着箩筐从地里回来,刚进门就瞧见坐在地上哭泣的婆婆。

又见众人对女儿指指点点,忙不迭的上前扶李氏:“娘,娘您先起来,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屋去说。”

可这李氏是那种顺台阶下的人吗!她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越哭越大声,不知道还以为她死了亲娘呢!

“我倒是不知道将自己孙女配阴婚是个好亲事儿!”

江沅将柳枝绕在手上,踢了已动弹不得的周氏一脚,冷哼道:“这周氏也是个心狠的,怕我母亲不同意,就亲手将我推下河打算淹死我,若不是阎王爷可怜我,没收我的命,此刻只怕是个冷透的尸体了!”

“什么!?”

林氏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们竟然卖女儿配阴婚,还有女儿掉下河也是二弟妹……他们怎么可以!!

这一番的话不仅林氏震惊,村民们很是震撼,有年岁大的人大声道:“李老姐姐,这缺德阴损的事儿你真干得出来?”

“当然做不出了……做不出的!”李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死丫头的嘴竟这般厉害!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呦!咋这么多人,李老姐姐在家吗?”

众人转头,就看见县里的张媒婆正站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李氏顿时傻了眼,这老虔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老娘刚说完!

都是江沅这死丫头惹的事!

张媒婆见到李氏忙笑着走上去道:“哎呀老姐姐,坐地上干啥呀!你说你家丫头这是走了什么好运啊,人家李员外可是说了,只要你家同意,十两银子的聘礼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说说,这天大的好事儿,怎么就落到你家头上了呢。”

“喏,人家夫人给的定金!”说着拿出五两定金给李氏,李氏接过定金用牙一咬,‘是实心的’顿时乐的忘了自己打脸的事儿。

众人见状哪还有不懂的,这李氏当真这么心狠,为了十两银子连自家孙女都卖,瞬间众人心里的天平偏向了江沅这边。

李氏却喜笑颜开,拉着张媒婆妹子长妹子短的询问起来,“果真如此,那劳张妹子费心了,到时候成了,一定给你包个红包。”

林氏愤怒的不行,急忙上前几步拉住张媒婆,“张婶子,还烦请您回去跟李家说一句,就说我不嫁女儿,别说十两哪怕是十万两我也不嫁。”

张媒婆一愣转头略带不满的看了眼李氏,李氏脸色顿时一黑,指着林氏骂道:“你个骚货浪蹄子!这婚事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吗,她是老江家的人,关你林氏什么事儿!”

“林素清你个不要脸的婊子,娘说话哪有你掺和的份!”周氏忍着浑身的酸痛狠狠的骂道:“要我说她这种黑了心肝烂了肺虐打婶娘的东西,就应该早早给了人家,省得带坏了我们江家其他的丫头!”

“她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心头肉,谁都没权利决定她的婚事!”林氏彻底被惹怒了,拿起墙角放着的铁铲四处挥舞着,也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敢伤害她女儿的,都是她敌人!

“浪蹄子你再不住手,我就替老二休了你!”

这是李氏经常威胁林氏的话,以往都很管用,可这次林氏不再怕这话了。

一个死了多年的男人如何比得上如何自己贴心疼的亲闺女。

“要休便休!无论如何我家沅儿不嫁!”林氏抿了抿嘴,坚定的开口道。

平时软弱的儿媳妇怎么就这么大胆,李氏怒了,忍不住跳起来骂,“呸!你个贱人死娼妇,定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堂嫂代氏见李氏哭的怪可怜,忍不住劝道:“素清啊,你不可这样说,丫头还小不懂事,你可不能也气你婆婆啊。”

“沅丫头,快劝劝你娘。”

江沅冷眼看着这所谓的堂伯娘,讥笑道:“堂伯娘不愧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识好人心呢。”代氏用帕子捂着嘴泫然欲泣道:“我这不为你们娘俩好吗,罢了罢了是我多管闲事了。”

“堂伯娘无需作这一副样子给人看,您说是为我们娘俩好,那我且问你,认错之后这阴婚是不用去配了吗?”

“伯母可是能给沅儿做这个主?”

代氏讪笑道:“这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隔了几层的堂伯母如何作得了主………”

“既然如此,那就请伯娘闭嘴吧!”江沅眉头紧皱,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狠戾。

说罢又甩了甩手里只剩枝干的柳条,“既然祖母容不下,那我们一家便自请出家谱,以后也不再是老江家的人,生老病死福兮祸兮皆不相干,请各位叔伯婶娘见证!”


屋内,林氏许久不见女儿回房,便披了衣裳出门查看,刚走到外间就看到江沅推门进来。

“怎么去了这样久,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林氏担忧道。

江沅笑着摇摇头,看着温和柔弱的便宜娘亲,她觉着还是得把刚才听到的话告诉林氏,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番话后林氏脸色惨白,气得身子也抖哆起来,她不想管王氏有多不堪,只是想到那淫妇打算把手伸到自家闺女身上,她就气的胸口发闷。

“娘亲,”江沅没想到林氏会有这么大反应,顿时心疼愧疚的紧,边给她拍背顺气边劝道:“娘,没事的,左右今晚不会动手,明日我们就离开。”

“有我在,我们就不会让人欺负了!”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娘以后就只能依靠你们兄妹了。”林氏瞧着女儿一本正经的哄着自己,眼眶止不住一红,闺女以前性子时常被欺负,如今经了事倒是强硬了不少,心里一阵高兴便顺着她说了。

“当然说话算话啦!”江沅应的干脆,除了答应过原身的缘故,更多的是她自己贪念林氏和江则的这一份亲情。

江沅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趁着林氏不注意伸出右手将食指中指交叉,随着二指交叉一瞬间蓝光萦绕,从指尖滴出来一滴极小的水珠,落在了茶水杯中。

拥有水系星核的异人,不仅可以控制水,还可以释放洗筋换髓解百毒的原液,稀释后的原液更是有强身健体美容养颜促生绿植的作用,正因为如此,水系星核才会成为末世异人相争的东西。

江沅不打算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娘,喝点水压压惊。”江沅端起那杯水递给林氏。

林氏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果然舒服了许多,“这水还怪甜怪好喝的,喝完了人都有了点力气呢。”

“周家这里靠山,大概是用的山上打的山泉水烧的。”江沅神色自若的瞎编。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林氏没有过多去想,正当二人准备继续歇息时,屋外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迷香!

江沅急忙捂住林氏的口鼻,接着又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

………

“确定是这儿吗?”

“准没错,有人看见她们三人跟着周家女人过来。”

“那就动手吧。”

“整个村子都下了迷魂香,今夜她们必死无疑。”

“做干净些,别落下什么把柄!”

“回京后,主子重重有赏!”

………

透过门窗缝隙,母女二人看到一群黑衣人正往周家院子里倒火油,听着几人对话江沅知道这是奔着她们来的,只是林氏一家向来安分守己的,怎么会得罪京里的人?惹来如此杀身之祸。

一旁的林氏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江沅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娘,别出声,等着我,很快就好。”

说完,给了林氏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拿出之前为了防备王氏而准备的篾刀,抬脚便准备往外走。

“阿沅,回来!”

突然一声呼唤叫停了江沅的动作,林氏听出是儿子江则的声音,快步走到后窗拉开锁扣。

“则儿?你不是回县城了吗?”

“娘,此事说来话长,只是眼下,你们必须听我的,谁也不许出去!”

“你可知外面那些人要烧死我们?”江沅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冷冷的看着他。

“我知道,只是沅儿,哥哥不会害你和娘亲的,听哥哥这一次好不好?”时间紧急,江则来不及解释清楚。

“好!”

江沅妥协了,那一句'为什么'也没有问出口,她信他。

点了火后,屋里的烟呛得人喘不过气来,外面的黑衣人见火势起了,想着屋内放了迷魂香,屋里的人必死无疑后便撤退了。

黑衣人走后,江则才扶着林氏二人翻过窗子,林氏转头看了一眼东屋那边。

“要不,我们把周婷救出来吧。”

周家母女的谈话,躲在暗处的江则自然也听到了,一旁江沅想着周婷确实没有坏心再加上帮过原身,便进了东屋把周婷拖了出来,放在草地上就走了。

待他们走后,一直躲在暗处的另一波黑衣男子拖着三具尸体走到院中。

为首的男子,命令着手下把尸体扔进屋里,在看到一旁的周婷时,也一把提起扔了进去,“你可是主子特地交代要解决的,不要怪我!”

周家的屋后是山脚,杂草丛生不太好走,一段羊肠小道后,在路的尽头有一辆马车系在树下,是江则早早准备的。

“兄长可以说了吧?”

上车后,江沅开门见山的问向江则。

听见自家妹妹连哥哥'都不叫了,蒋则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个清。

昨天,江则收到了四封信,每个信封上依次标着一二三四的序号,送信的人说要按照顺序打开。

第一封信:江家有事,解决后,立即打开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接受第一个示好的人家,你趁人不注意离开,那人家会发生意外,将计就计,发生后立即打开第三封信。

第三封信:想要命,带着家人离开南安府。

第四封信:不要问吾是谁,吾只是不想杀你们的人得意。

一开始,江则并不信这些信,随着一步步的验证,他不得不跟着信上的指示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倒底人也是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江则说。

“是啊,有机会一定得谢谢恩人。”林氏也深以为然。

江沅翻了白眼:……

要不是你们拦着我能把他们全杀了。

“对了,去哪儿?现在就走吗?”

江则沉吟片刻道:“去青州吧,明年下场考试也方便些。”

林氏点头:“青州不错!环境好。”

娘亲都这么说了,江沅也没有反驳,其实去哪儿都无所谓,只要娘亲和哥哥在都可以,只是离开之前,还得办件事儿。

浓墨一样的天上,只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空中,衬着月光江沅提着刀走向了村落。


周家在村尾靠着山那处,离江家约莫的二里多地,是极具当地特色的篱笆小院,将母亲妹妹送到周家后,江则就起身回了县城。

周家人口不多,几辈下来都是独苗,直到王氏嫁进来才给周家添了二女一子,周婷是长女,如今十六岁了,几年前定给了邻村的刘铁匠家,过了年就成亲了,长子周元吉十一岁,出生时被憋着气了,导致落下了腿部残疾,月月都得去镇上针灸,幺女周娇是高氏夫妇的中年得女,如今八岁,被养的是娇娇糯糯的,煞是可爱。

王氏推开半掩的院门领着二人进去,大女儿周婷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林氏母女二人,疑惑道:“婶子和江家妹子怎么…………”

周婷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母亲,王氏便将江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给她,周婷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听完始末后是一脸的愤慨。

“黑了心肝的老虔婆,满屋子烂心烂肺的畜牲!”

“要我说离了那坏了心的人家,倒是个好事,婶子也莫要伤心,左右我妹子和我爹去镇上接哥哥了,估计明日才能回来,今晚安心住着吧。”

林氏应声道:“嗳,只怕是要麻烦你们几天了。”

看着自己闺女双手掐腰的动作,王氏狠狠的拍了她一下,“你个死丫头,天天的走哪儿学的浑话,可要不要嫁人了?”

“刘大哥喜欢的就是我的泼辣,若是他看不惯大可以退婚啊。”周婷昂着下巴道。

周婷嘴里的刘大哥就是铁匠家的大儿子,双方父母都知根知底的,这亲事还是男方家主动提的,可见是极满意周婷这个媳妇的。

只是再稳妥的婚事,也不能把退婚挂嘴边,周婷免不得又被王氏拎着耳朵一顿教训,一旁的林氏劝道:“婷丫头这性子也好,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若是像我…”

听到这话王氏才松开了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年头,女儿家的都不容易,生怕被婆家磋磨了,我这当娘不能及时护着她。”

“也只有我们这些有女儿的才懂得疼媳妇,妹子觉得我说的可对?”

听到这话,江沅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这王氏话里有话啊!

林氏则没有察觉不对劲,满心思的想着过几年,江则娶媳妇了,她定要好好的疼人家姑娘。

周婷注意到了江沅的异色,误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主动搭话,“听说妹子有一手好绣技,之前碍着老虔婆不得结识妹子,以后得空了,妹子可得好好教教我呀。”

“自然是可以的。”

对于直爽的周婷,江沅还是比较有好感的,记忆里,在原身小的时候被李氏折磨,两三天都没得吃差点饿死,还好周婷那时候偷偷的塞了一个红薯给原身,不然原身早没了!

天色渐晚,王氏着手煮晚饭,林氏见她忙不过来便挽起袖子到厨房里帮忙。

“哎呦!”

“嫂子,不要弄太多菜,共四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如今天气热容易坏!”

清炒小白菜,辣呛豇豆角,猪油炖蛋再加一个清汤丝瓜,瞧着三菜一汤林氏惊得连连阻止,生怕王氏再来一个菜。

原本,王氏还想再加一道白菜炖膘的,在林氏再三阻止下便放弃了。

“周婷,快带着你妹子出来吃饭!”

屋内,江沅和周婷刚铺好了铺盖,将东西整理好就听到了传来了王氏的喊声。

等到二人净了手,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周婷惊呼:“娘,今天这么大方啊?连大米都舍得拿出来?”

不是周婷下她娘的面子,只是王氏平日里对娘家都扣扣搜搜的,怎么会突然对林氏母女这么大方?

王氏听了自家女儿的话,夹了一大坨的白菜放在她碗里,没好气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娘这不是看你婶子和沅姐儿受了这么大的罪,心疼她们嘛!”

“别学村妇那些小家子气的!”

周婷撇撇嘴不再言语,心想她娘绝对有问题。

接着,王氏又用调羹舀了一大勺蛋羹给江沅,看向江沅的眼神十分火热,“沅姐儿太瘦了,多吃点补补,女孩子就得有个好身体!”

“多谢婶子。”

江沅语气冷淡,王氏丝毫没有收敛依旧不停的给她夹菜,就连林氏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嫂子,沅儿身子骨弱,一下子吃不了那么多。”

“也是,慢慢来慢慢来。”

见王氏收了手,林氏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警惕。

下河村不大,林氏母女住进周家的事儿不一会儿就传开了,饭还没用完周家的院外就围了不少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人家的姘头,上赶着做二房呢。”说这话的是住在周家隔壁的老刘寡妇,是个高颧骨窝瓜脸的老妇人。

李氏闻言哭诉道:“天杀的婊子,这会子就到人家家里登门落户,指定是有了什么!”

“你若真想出我江家门,直说就是了,何苦做那样一出戏,败坏老婆子的名声呦!”

李氏这是打算颠倒黑白啊,江沅极力控制着想杀人的冲动,上前给了二人一人一个巴掌。

李氏气得身体直发抖,“反了反了!好你个小畜生,竟然敢打你亲奶奶!”

“来人,快去请族长过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不敬长辈的畜牲!”

一旁的刘寡妇看着江沅对李氏丝毫不留情面,哪里还敢上前撒泼,只等着蒋家族长过来,她定要多告状几条。

李氏见自个喊了半天也没人帮忙去找族长,正疑惑间,听到江沅笑道:“我说李老婆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娘俩已经不是你们蒋家人了。”

“你在这奶奶来奶奶去的,装什么大头菜呢?”

众人一听哄笑了起来,这除族才半天不到的事情,李氏这是耍威风惯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江家的事情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了,谁不知道内情!


第一次见面不能就这么毁掉了,明天一定要挽回颜面!

“进来!”

随着叩门声书房的气氛骤降,他收起白日里那一副柔弱的样子,面色冷峻,一双桃花眼里隐隐透着凛冽的暗芒。

话落,房间里多了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恭敬的走到孟砚的面前,“属下拜见爷!”

“情况如何?”

“跟爷想的一样,对方第二天的确去查看了尸体数量,如今已经回京了。”

“哼,还是找些事儿给他做做吧,省的他老惦记着她们一家。”孟砚把玩着笔架上的毛笔,

“回京后,老头子那边你不可说太多。”孟砚看向他眼带警告。

“是!”春困恭敬的退下,满肚子想着这江家到底有什么好图的…

半晌后,他那聪明的脑袋瓜子得出了结论,爷看上了人家林夫人,一定是这样!

哎呀真是可惜!不能跟其他人分享这种得知秘密的喜悦。

江家这边正在开家庭会议,三人的目光均盯着桌上的三十两银子。

这些钱是江则卖赝品挣来的,原先有六十几两,买了辆马车加上这座院子和一些生活花费后,就只剩这么多了。

江则是明年年初就参加科考的,没时间再作画卖钱,而所有的考试下来,三十两远远不够,一家人便想着用这钱做个什么生意。

前世,末世前江沅大学专业是服装设计,只是这里的布匹都价格不菲,好点的锦缎真丝什么的,三十两连个角都买不到。

最后,决定先由林氏开一家面馆儿,把日常的开销维持起来再发展其他的,林氏手艺好,店面的位置也理想,回本相对快些。

定下计划后,江则跟着许仕昌出门请了一些木匠瓦工回来,在厨房前后墙上都开了个大窗子,外面,里面各砌了个略低点的台面,这样的厨房瓦工头子看了直摇头。

这几天江沅跟林氏一直在试各种浇头,中午休息期间,便让工人们一起试试菜。

“青椒肉丝的真好吃!”

“我觉得鱼香茄子的更好吃!”

“对对对!”

“这红果鸡蛋的也不错啊…”

“要我说,还是这面条有劲儿,配着胡荽葱花再加点芥辣子,老子能吃三碗!”

…………

工头杨大全觉得这家的伙食比别的主家的好多了,心下感激便向江则提醒了厨房不合理的问题。

知道他是好意提醒,将夜边耐心的解释道:“多谢大叔好意,这厨房是我家妹子设计的,都是实用性的东西。”

杨大全惊讶的看了眼那正在分发面条的小女娃,这当家的竟然是那个女孩?果真是胡闹的很!

“那里面的台面会放上提前做好的各式浇头,开个窗子是为了让客人们都看得见菜,也好挑选些,外面的台面会放一些胡荽葱以及一些常见的调味品和小菜。”

“那些是免费供客人挑选的。”

杨大全还是不太认同道:“这想法是不错,那这烟不就满屋子都是了吗?”

江则笑而不语,领着他到后院指着水塘里的水车型的东西说道:“这也是我妹子设计的,跟厨房里吊着的木扇子是配合用的,开火时只要借着水流的力量让水车转起来,那厨房里的木扇子也会转起来,那样烟气就会随着扇子的风力飘出来了。”

杨大全惊叹之余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

“无碍,大叔也是好心。”毕竟不知道内情时,人们都会觉得这样建是有问题的,包括他自己。

………

这边分发完了东西,林氏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女儿,“沅儿,回去歇会儿吧,让你哥盯着就行,再说前面这也快完工了,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江沅揉了揉酸胀的胳膊,应道::“好吧,回去歇会儿,这几天真是累死了!”

“我们家阿沅,真是辛苦了。”知道她这几天为了设计厨房,研制菜品花了不少心思,林氏心疼的拍了拍她肩膀,

江沅顺势靠在林氏身上心满意足道:“不辛苦,只要有娘亲和哥哥在,沅儿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你呀,嘴里的蜜能把人甜死!”林氏宠溺的用手指点了下江沅的额头。

“大家都在呢。”

闻声,众人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孟砚那个傻缺书生。

“哎呦,孟兄今日气色比前两天好多了。”江则。

隔了几天卷土重来的孟书生,听到江则的话,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今日粉没扑够?还是昨日吃了太多猪蹄了?

随即灵机一闪,又作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脚步虚浮无力般的走进屋内,咳声道:“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无非是老样子罢了……”

查看厨房时,还特地用手扶着台面,“这厨房………”挺别致的吗!

他的后半句话没说完,就被哗啦的一声响掩盖了…

台面塌了!

面塌了!

塌了!

了!

看着脚下满地狼藉,孟砚心中闪过一丝懊恼,怎么每次都出纰漏,这还怎么给阿沅留下好印象?

林氏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怎么总出状况。

“孟兄,你这手劲儿可以啊!”江则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台面刚砌好不久,还没有干透,为了防止塌陷工匠特地垫了块板子撑着,所以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搞塌陷。

“实在是抱歉,我…”正说着,孟砚转眼看到站在林氏身侧握紧拳头的江沅,根据经验,这是阿沅生气的前兆。

想到要被心爱的阿沅讨厌,孟砚赶紧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故作轻松道:“这边还有泥是吧,我重新和泥砌一个新的。”说完,便将袋子里的泥倒出来,又加了好多水,结果根本就拌不成型。

“让让让,不会弄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再糟蹋了东西!”杨大全接过搅拌铲,十分嫌弃的白了一眼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书生。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书生,那一身白衣沾满了泥浆,走到三人面前拱手道:“伯母江兄今日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请匠人们再砌就好了,别放在心上啊。”林氏到底心软,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多给半天工钱就是。

果然,老丈母娘就是好说话,孟砚拿出怀中的油纸包,“对面开了间叫杜五珍的卤菜店,听说他们家的卤猪蹄不错,故买了一点带过来,晚上作份菜还是不错的。”

这意思很明显在说,我都带菜过来了,你们不留我吃点饭吗?

江则林氏自然听得出他的潜台词,刚准备开口答应,却听江沅语气微凉道:“孟公子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裳吧,这卤猪蹄我们就收下了,谢公子的好意。”

弄坏了自家的东西还想蹭饭?做梦!

孟砚:“......”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江沅对他的不满了,果然卷土重来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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