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菲灵南宫忆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如我与君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扶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衣卫领头脸色瞬间不好看了,沉声道:“何人胡说八道?恶意扰乱青江秩序,造谣者一律送到衙门,大刑伺候!”喧闹声立刻消失了。“我们是奉宋江司之命,前来保护大家的!还请大家不要慌乱,制造恐慌!”锦衣卫开始疏散人群,青江码头渐渐恢复正常,重新运转起来。宋衍走过去,喊道:“萧定。”锦衣卫领头闻声回过头来,看见来人大吃一惊:“江司大人!”说罢跪下行礼。宋衍看了看四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要声张,我可不想被围起来。”还好码头的人行色匆匆,无暇顾及他人。“大人所言极是,是小的鲁莽了。”萧定又说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在的这些时日,都是隗公子在帮您处理政务……”“行了行了,你不要跟我提他。”宋衍闻言变了脸色,一改往日和气的模样。“萧定,你...
《唯有如我与君兮完结文》精彩片段
锦衣卫领头脸色瞬间不好看了,沉声道:“何人胡说八道?恶意扰乱青江秩序,造谣者一律送到衙门,大刑伺候!”
喧闹声立刻消失了。
“我们是奉宋江司之命,前来保护大家的!还请大家不要慌乱,制造恐慌!”
锦衣卫开始疏散人群,青江码头渐渐恢复正常,重新运转起来。
宋衍走过去,喊道:“萧定。”
锦衣卫领头闻声回过头来,看见来人大吃一惊:“江司大人!”
说罢跪下行礼。
宋衍看了看四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要声张,我可不想被围起来。”
还好码头的人行色匆匆,无暇顾及他人。
“大人所言极是,是小的鲁莽了。”
萧定又说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在的这些时日,都是隗公子在帮您处理政务……”
“行了行了,你不要跟我提他。”宋衍闻言变了脸色,一改往日和气的模样。
“萧定,你先带他们去隗府。”
“那您……”
南宫忆说道:“宋衍,你不要再逃避了。”
“我没有逃避,我只是还未做好见他的准备,”宋衍长叹一口气,“你们就去吧,不用管我。”
他都这么说了,南宫忆也不好再强硬要求他什么了。
萧定唤来一名锦衣卫,带着四人去了隗府。
眼前这座豪华府邸简直堪比当代大别墅,白菲灵在风中凌乱,怀疑人生。
她在平日里没有去过博物馆,也极少旅游,从未如此富丽堂皇的府邸。
南宫忆让门口的家丁去通报。
“姐姐姐姐,可以进去啦!”
云初的声音让白菲灵回神,家丁领着他们往里走。
门口是对对花盆,参天的石榴树遮挡阳光,落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绕过假山,转角清澈见底的池塘,游鱼俶尔远逝,水面泛起点点涟漪,浮萍扰动。
步入水上长廊,无意发现廊顶竟别出心裁,是云锦地连弧蟠螭纹样。
慢慢走动,随着视角的变化阳光忽明忽暗,廊顶有种说不出的美。
“白姑娘!”
白菲灵看得入迷,没注意自己已经走到楼梯处,多亏即墨辞提醒才没陷入危险。
南宫忆憋着笑,内涵她道:“走路小心点。我原以为你身为见过世面的女子,面对名门贵族,必胸怀沉稳,没想到还是与‘刘姥姥大观园’一般。”
“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白菲灵自是不甘示弱,回怼他。
她朝即墨辞道谢,拍拍胸脯,下了楼梯。
一条青石小路,蜿蜒绵亘入了桃林。穿过一片粉红,终是见人烟。
白菲灵有些恍惚,叹为观止,这,这……这是住的——园林吧?占地面积这么广!果然,大户人家就是好啊。
屋门大敞,似乎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踏入门扉,房间反而很简洁,一桌一椅,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有一个大盆栽立在入口处,墙上挂一幅自然山水画。
家丁让他们先在此稍等片刻,之后会有人来接待他们,说罢便离开了。
美少年气质温润,一身丝绸衣裳,缓步踏入门扉。
青山衔日。
“人呢?”
南宫忆追至巷子里时,已空无一人。他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高墙,不由得蹙眉,墨色的眸子瞧不出思绪。随后而至的即墨辞站在一旁细心察看四周。
忽然响起一阵喧嚷声,接着巷口被一群布衣平民堵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等等,怎的多出一个,还有团伙?”
“俺认得,就是他俩!”
他们一个个身着素衣麻布,有魁梧壮实的,有身材矮小的,要么拿着一根木棍,要么手持朱绒长矛,再不济也随意操了把木凳。
即墨辞后知后觉,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南宫忆身边:“公子,我们被耍了!”
后者显然早已预料到,只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莫使刀剑,小心伤及他们。”
话音刚落,就有一股劲风扫来,长木棍挥舞到了眼前,两人连忙飞身躲避。
在某处偏僻的角落,隐秘而不起眼,视角巧合,少女抱胸将这一切收进眼底。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骨头,脚边就窜出来一只脏兮兮的黄毛狗,她蹲下身,毫不嫌弃地揉了揉狗狗的头。
拿着骨头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霎时精神起来,乖巧地坐下,黑亮的眼睛直盯着骨头不放。
少女嘿嘿一笑,将骨头往那边一扔,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狗狗立即撒开了腿去追。少女伸了个懒腰,隐身而去,没有任何人发现她。
本来就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南宫忆和即墨辞没用多久就放倒了一片,巷子里是一片哀怨声。他们拂了拂衣袖,离开巷口。
一根骨头从天而降,落至南宫忆脚边。
“汪汪汪!”
狗狗往前一扑,叼住骨头,心情愉悦,尾巴不住地摇晃。
南宫忆闻声而望,站住脚,静静看着,募地笑了:“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接着即墨辞听见南宫忆冷声道:“追!”
太阳藏进大地中,月亮爬上枝头,天色逐渐暗下去,但很快,九州的灯火一家家亮了起来,再续白日一派热闹的繁华景象。
然梁城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群稀疏,街上来往不过零丁几个,坊间商铺也都早早地闭了门,唯独几家门前还亮着灯。
白菲灵走进一家尚且还算气派的酒楼,坐在雅间里点了一桌菜,像是在等什么人。她刚点完菜,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嘛~”白菲灵用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打趣道。待她看清来人的脸,不由得愣神。
头发以细雕竹簪束起,干净利落,眉目俊朗,手持一柄长剑,鸦黑素衣长袍,全身上下再无其他配饰,简单却有着一股忠义之气。
他侧了侧身,一人随后而入,此人模样显然更加出彩。五官精致,墨发半束,衬托出如瓷脖颈,身如玉树,只是冷着脸面,散发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势气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还带着些许书卷气,远景欣然。
好家伙,长得还真不赖啊。
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市井小混混,没想到是名门贵公子。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情呢?那日若非一道奇异的光芒将她瞬移到了别处,她早已身首异处……
不过,这张脸真心好看啊!
第一眼看过去就不自觉的被吸引,细细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高鼻梁,还有那水嫩红润的薄唇……
白菲灵咽了咽口水。
简直是,颜值爆表有木有!!
正义而又忠诚的侍卫,儒雅而又温柔的贵公子!这两款,都是她的菜啊!
一时之间,白菲灵为压抑因内心的激动而欲尖叫的滑稽念头,面色生硬。
月黑风高杀人夜。
南宫忆一身夜行衣装扮,借着微弱的月光,潜入了一个房间。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没有人发现他,也没有任何人被惊扰。
包括她,白菲灵。
匕首反射着月光,微微闪着锋芒。
看着床上熟睡的窈窕身影,南宫忆竟有一丝犹豫。
他想起那日在破旧的茅屋初次见到她,身上居然只穿了一件奇怪的白色“肚兜”,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两条腿又长又白,睡颜恬静美好,浑然不觉危险。
只一眼他便慌了神,急急忙忙地脱了自己的衫子盖住她。偏偏她迷迷糊糊嚷了一声“热”,挥开了衫子,整个人摆成了“大”字型,继续酣睡。这下可好,相比之前还露的更多了,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
南宫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次用衫子将她裹起来,还将袖子严严实实的打了个结。
“她怎么可以盖着公子的衫子?”即墨辞进来,见到她很惊讶,再一转头看见南宫忆也很惊讶了,“公子,你很热吗?脸怎如此之红?”
“闭嘴!”
即墨辞从没见过南宫忆这么大声音说话,只觉得更惊讶了。
南宫忆咬牙道:“找根绳子,绑起来。”
“是。”
……
他闭了闭眼,墨瞳浮现汹涌的杀意。
其实要杀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不是人,而是妖,妖界二公主白菲灵。他是凭那簪子认出来的。
传说那根簪子,是妖王白隐翎耗费几十年功力独独为她打造的,作为她十五及笄之礼。
他曾去过妖界,与她有一面之缘。他记得很清楚,那根簪子着实特殊美丽。
碧玉云琅,几星乳白珍珠璎珞,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印象深刻。
不过她似乎一切都忘却了,忘记见过他,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南宫忆握紧了手中的银器,慢慢靠近。
怎么可能?
她可是妖界二公主,白隐翎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到人间?又怎么会意欲寻找四大神器?
极有可能是白隐翎派来,明面上说是要找上古四大神器,实则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就算不是,也一定不怀好意。
所以,他假意说是误会,再收买店小二送了碗酸梅汤给她。
此时南宫忆和白菲灵已离得很近,她侧躺而睡,背对着他。
睡着了也好,就这么死去,也没有痛苦。
匕首渐渐贴上白菲灵的脖颈……
刹那间,白菲灵迅速扯过南宫忆的手,用手肘在他脖颈处狠狠一击。
南宫忆闷哼一声,措不及手,一时重心不稳扑倒在床上。
她立即夺过银器,跪压在南宫忆的脖子上,用匕首抵着他,然后扯开他的面巾。
南宫忆听见她冷冷地说:“没想到你第一次没杀成,还有第二次。”
“第一次,是误会,第二次是你自己,咳,招惹的……”南宫忆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白菲灵没打算让他死,转而坐到他身上,拿了绳子绑住他的手,银器仍旧抵着他。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有这么难么?”白菲灵闷闷道,“先前答应我的条件,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吧?”
白菲灵想想就觉得来气,她一不认识他,二没招惹他,却平白无故就要踏入鬼门关两次。
南宫忆闭了闭眸子:“能放开吗?我不会杀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杀我,难道我就不能杀你了吗?”
他松开她,惊喜道:“你醒了。”
白月灵看向他:“是你救了我……?”
脸颊嘴唇稍稍恢复了些气色,不再如先前那般苍白,双目却犹似一泓冰凉的潭水,自眉梢散发出凉薄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是,我送你……”叶竹孤说,回去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她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说着,她把外衫还给他,一一取下头上繁杂的发饰,然后拉住他的胳膊,打开手掌,尽数予他。
“万分感谢你能救我,这些就当做是你的报酬。”
她的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尖是粉嫩的白,柔和而带珠泽。
他看了看手心里的东西,可以说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就此别过吧。”
白月灵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衣物还未完全干透,滴着水。
他不知所措,本想还给她,依她的性子直觉不会接受。
回族中自是过了门禁的时间,被罚每日加时练功。不过,他并不后悔。
后来他才知道,救的不是别人,正是狐族大公主——白月灵。
白隐翎把所有的好都给了白菲灵,她不曾受宠爱,怪不得性子冷淡。
由于种族的不同,他们能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他也自知模样普通,身份低下,是配不上她的,不敢光明正大地去找她。
唯独在忙完族中大大小小事务时,他才能偷偷去看她几眼。
请人教她六艺、为她赶走心怀不轨之人、以他人的名义帮她修建戚竺轩……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族长上任,他终于振兴了蛇族,修建了幽蛇殿,成为妖界五大家族之一。
他到底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可他还是懦弱,只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守护她……
他曾想,或许自己对她不过是执念,若是错过便罢了。
当行冠大典上他知晓即将娶妻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再无他妖。
总角之年,她便如一颗种子,静静悄悄,不声不响在心里破土、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等他恍然大悟,早已盘根错节,枝繁叶茂。
心中自此兵荒马乱。
他终究下定决心,向狐族请求和亲。
可惜碍于族中计划,他假意申请与白菲灵联姻,白菲灵逃掉了,狐族答应不可能再食言,无奈之下让白月灵替代。
在妖界众生看来,蛇族叶族长娶不受宠的大公主,属实是委屈,失意之举。
包括她。
他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尽全力去弥补她,给她最风光的成婚仪式,把能给的都给她。
大婚当日,流光溢彩的嫁衣,繁复的款式层层叠叠,却无任何累赘之感,映照出她绝世的脸庞,不似往日不施粉黛的模样,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让他失魂。
然而,他却始终接近不了她的心。
月光下,叶竹孤看着手上木盒里各式发饰。
步摇、簪笄、钿子、华胜……还有一些他不太叫得出来的名字。
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发饰属于陈年旧物,不过由于经常擦拭的缘故,微微泛着光泽,保养得很好,有银色月光的映衬更是显得熠熠生辉。
墨色的夜里,鸣燕提着灯笼焦急地在灵狐宫中寻找。
“公主到底去何处了?怎会大婚前一晚不见人影。难不成……”
公主学着白菲灵逃婚了?
不!公主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她一定是有要事。
……可是,公主为何不提前知会她一声呢?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搭上她的肩膀:“鸣燕!”
鸣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公主!”
白月灵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如果鸣燕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白月灵脸上难得有一丝慌乱。
“公主,您到何处去了?奴婢还以为,”鸣燕一顿,小声道,“还以为您逃婚了!”
白月灵立刻道:“你想多了。”然后看了她一眼。
“公主不说也罢,只是这夜里风大,莫要着凉的好。”鸣燕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长外衫给白月灵披上。
白月灵制止她:“那你呢?切莫说自己的命低贱。”
“这……”
“走吧,回戚竺轩。”
鸣燕点点头:“好……等等公主,您走反方向了。”
白月灵点点头,若无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出了多少汗。
翌日,灵狐宫外。
“公主,您方才为何拦下奴婢!”鸣燕牵着一匹马,愤愤道。
饶是素来性子温吞的鸣燕都气不过了,足以可见是有多么让人生气。
“鸣燕,没必要。”白月灵摇摇头。
她一身嫁衣如火,乌发尽数绾起,金丝红玉步摇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凤冠霞娉,唯独她的眼眸不见半分喜色,有些格格不入。
“公主,王上平日里对您冷淡就算了,总归还是没有亏待您。可如今,婚姻大事,王上竟连嫁妆也未曾替您准备!居然还传话说让您自己驾马去幽蛇宫!”鸣燕越说越气。
白月灵只是沉默,伸手抚了抚马的鬃毛。骏马低沉地嘶叫了一声,仿佛是在为她鸣不平。
鸣燕还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觉得不太妥当,默默地陪着白月灵往前走。
在即将走出宫门时,白月灵看着前方却停住了脚步。
“公主?”鸣燕疑惑。
顺着白月灵的视线看过去,鸣燕就用双手捂住了嘴。
一架红漆金边的喜轿摆在宫正门口,轿帘皆由金蚕丝缝制而成,看起来华贵奢靡。两队士兵整齐排列其后,庄严肃穆。左侧众多家丁,有的拿着乐器,有的捧着奇珍异宝的玉盒,算是嫁妆。右侧,一个同白月灵一样着喜服的男子坐在白马上。
他翻身下马,干净利落,走至白月灵面前。微微一笑道:“妻君,恭候多时。”
“这还没成亲呢……”鸣燕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白月灵虽然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你是谁?”
“蛇族族长,叶竹孤,你的夫君,”叶竹孤顿了顿,“前来迎驾。”
红绸缎球系在胸前,朱色发钗映衬着墨色的发,一袭鎏金红袍,眉眼算不上俊朗,甚至有些普通,看起来却温文尔雅,还又不失华丽高贵。
白月灵点点头,没有动作。叶竹孤温柔认真的眼神让她有一瞬间自己真的是他心爱之人的错觉。
叶竹孤拍了拍手,两名侍女不知从何出现,一个捧着喜盘,另一个从喜盘上拿起方形朱红金丝绒布为白月灵盖上。他接着伸出手,示意白月灵搭上,却被无视,她径直任由侍女掀开帘子上了轿。
叶竹孤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笑容依旧,上马起轿,一路鞭炮齐鸣,鼓乐齐吹,好不热闹。
十里红妆,迎亲队伍要多高调有多高调,几乎全妖界的人都知道了。
下轿,拜堂,成亲,宴请,一直到夜晚该洞房的时候,白月灵都是安安静静地走流程。
叶竹孤走进婚房,他有些微醺,但也还算清醒。
两人沉默地掀盖头,喝交杯酒。
还是叶竹孤率先打破沉默:“今日辛苦你了,歇息吧。”
白月灵没说话,看了他一眼:“谢谢。”
“……为何要言谢?”
“你原本该风光迎娶的,是受宠的二公主,而不是可有可无的大公主。谢谢你仍旧如此。”
“于我而言,娶谁并无区别。再说了,你依然贵为公主,基本的礼数还需要有的,”叶竹孤笑着摇摇头,他走到床边,为白月灵铺被子,“你我已结为夫妻,就不必再说如此生疏客气之言。”
白月灵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叶竹孤因为她的身份,才许给她十里红妆吗?
“我……你,你要和我一起睡?”
叶竹孤整理好,望着她笑了:“新婚之夜,莫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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