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誉司云深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小说》,由网络作家“雪新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辛苦王爷了,王爷想要深瑶怎么报答呢?”云深瑶几乎是半个身子都朝着李焚情靠过去,双眼迷离,呵气如兰。女孩有些灼热的呼吸打在李焚情的下颌,手扶着李焚情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刚才身体的微微颤抖了一下。有意思,心里莫名想要都逗逗眼前这位跟谁都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李焚情,倒要看看,他还能憋到什么时候。“云深瑶,你给自己下了多少?我已经让孤城告诉你了,那个东西不能服用太多的吧。”李焚情微微蹙眉,低头看着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那双杏眼泛着水汽,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但自己还是要有立场的,自己是个王爷,现在这么做就是乘人之危,别管现在这个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坏心眼,自己也并不能做出容易落人口舌,毁了她名誉的事情。这个小妖精,到...
《闺凰徐誉司云深瑶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辛苦王爷了,王爷想要深瑶怎么报答呢?”云深瑶几乎是半个身子都朝着李焚情靠过去,双眼迷离,呵气如兰。
女孩有些灼热的呼吸打在李焚情的下颌,手扶着李焚情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刚才身体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有意思,心里莫名想要都逗逗眼前这位跟谁都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李焚情,倒要看看,他还能憋到什么时候。
“云深瑶,你给自己下了多少?我已经让孤城告诉你了,那个东西不能服用太多的吧。”李焚情微微蹙眉,低头看着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那双杏眼泛着水汽,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但自己还是要有立场的,自己是个王爷,现在这么做就是乘人之危,别管现在这个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坏心眼,自己也并不能做出容易落人口舌,毁了她名誉的事情。
这个小妖精,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呢?李焚情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云深瑶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男人的手是冰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温暖。忘了之前听哪个房的妈妈说来着,男人如果四肢冰凉的话,多半是那块地不太好。
那王爷?因为保持着这个姿势,云深瑶只能微微用余光朝着下面看去,却被那人突然用力擒住下巴,云深瑶痛的倒吸了口凉气,“嘶,王爷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啊。”
“那得看你是占了哪个字了。”
“当然是两个都有了,王爷不觉得吗?还是说,我离得王爷太远了,所以王爷察觉不到啊。”上辈子的云深瑶如果看见自己,肯定以为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这么调戏那个传言中见人便要杀的疯王。
不过现在看样子,这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性,还是说自己装的太好了吗?这么一想,云深瑶更是肆无忌惮了,可以压着自己的身子,挨着李焚情,就看着这人往后退了两步。
“一个姑娘家的,这么不知羞耻,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女德女训看来是早就喂狗吃了吧。”后面就是个梨花木的桌子上,桌子上还置着一个花鸟纹的青花瓷瓶,要是在往后倒过去,下一秒这屋里传来的动静,估计也不会比云安乐那么小到哪里去。
但是眼下这个小妖精缠着自己,意识模样不清的,又怕伤着她,自己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
呵,女德女训,要说自己后悔的除了信了那些贱人的鬼话,剩下的就是那个捆住自己的女德女训,上面的内容自己现在都可以一个字都不落,滚瓜烂熟的背出来。
可是这东西究竟有什么,不过是一堆废纸。到头来还不是被人耍的团团转,落得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估计也是看自己死相太惨,所以阎王爷也不敢收自己吧。
“那你想听我给你背一遍吗?还是说直接上手快一点啊。”
寒风簌簌,树枝上的雪又洋洋洒洒落下。
院内的青石小路上都结了冰,云安乐双膝跪地,冻得浑身发抖。
“徐公子既然与五姐姐情投意合,五姐姐偏要把徐公子强塞给我,我对祯王一片痴心,怎容得下其他人?”
云安乐瞪大了瞳孔,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怎么可能?你被下了药,如何得知?”
云深瑶追问,“被下药之事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为何姐姐知道?”
云安乐眼神飘忽不定,口不择言,“我,我是听徐公子说起过。”
“那姐姐是早就知晓此事了?”
面对云深瑶的发问,云安乐不知所然。
“所以在登云台之前,姐姐与徐公子早就认识,还故意算计我,目的就是让我失贞于徐公子,因为那次计划没能成功,姐姐便与徐公子联手,陷害我第二次,若不是我早早出来了,今日在房间床榻之人便是我!”
“不,不是的!那次在登云台不过是巧合!”徐誉司欲要解释,可云深瑶怎会给他机会?
徐誉司还真的以为,她还是前世那么不知世事的大小姐吗?
云深瑶勃然大怒,“你们故技重施想要陷害我第二次,若是叔父不信,可以去查,我们吃的茶里面,有没有迷药!”
云安乐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她怎会料到,云深瑶竟然有如此的城府和算计?
不等忠常伯派人,孤城就拿着那壶茶走来,递交到李焚情手中。
“臣已让大夫查验,里面确有迷药,听客栈的小厮说,他亲眼看到徐公子往那壶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徐誉司打了一个寒颤,“我,我没有!”
“没有?只怕是你的这算盘落空了吧?姐姐与徐公子同谋,”云深瑶冷笑着,“一个想以娶获高位,一个想维持私情又能嫁给别的高门贵子的心,五姐姐,我之前待你真心,没想到你却如此算计我,真是让人心寒!”
云安乐气得胸口闷,她双眼充血,加上那药效,硬是被气得吐出鲜血来,把白色的冰都染红了一片。
蒋钟意吓坏了,忙着叫几个婢子快些将云安乐给搀回房。
徐誉司见事情不妙,爬着到忠常伯的脚边。
“老爷,我与五小姐清清白白,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还请老爷明察!”
他哭哭啼啼的一番冤屈,却被忠常伯一脚狠狠地踢倒在地。
“若不是看在你娘是云乐奶娘的份上,我才不会收留你!”
徐誉司又重新爬起来,还是贼心不死,“老爷,这件事就是八小姐故意颠倒黑白,我与五小姐从未有过私情。”
云深瑶是没有想到,徐誉司竟然如此嘴硬。
她欲开口,被李焚情拦住。
“徐公子这是说到底,都是要倒打深瑶一把了?”
徐誉司对上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立马又畏惧地低下头。
“看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是不行了!”
也不等忠常伯应允,李焚情就让孤城把徐誉司给拖下去。
云深瑶忧心忡忡地看向他,“你该不会是想……”
她虽然是恨徐誉司,但这毕竟是忠常府。
“杀他还不需要我动手。”
李焚情那嗜血的眼眸越发得幽暗深沉。
府内上下人都知道,李焚情为了云深瑶,狠狠地打了徐誉司一百板子。
他手底下的人怎么会知轻重?徐誉司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整个后院。
忠常伯想要去劝阻,但那毕竟是祯王,在祯王的权威下,他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云安乐贞洁丢失,传出去,还有哪位公子会上门迎娶?倒不如给两人定下婚事,这样也说得过去。
当晚,又下了一场大雪。
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可云深瑶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睡梦中的她皱紧了眉头,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深巷破屋中。
她恍然若梦,惊醒过来,恰好杜雀来添炭火,见自家小姐浑浑噩噩,忧心地上前询问,“小姐,您又做噩梦了?”
云深瑶颔首,许多次午夜梦回,她都会做这么一个相似的梦。
婢子们帮她梳妆打扮好,云深瑶这才走出院门。
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踏上去咯吱作响。
眼看着请安就要误了时辰,前面杜雀着急忙慌地跑来,“小姐,大夫人身子抱恙,让我们这几日都不要请安了。”
云深瑶眸子沉了沉,想想也是,蒋钟意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再见她?
听府内的婆子说,云安乐被带回去之后,一直高烧不退。
忠常伯也是下令,出了大夫和几个贴身婢女伺候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就连蒋钟意都不允许。
云安乐就被活生生地软禁在院内,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徐誉司那边的情况好像更糟糕,他被拖出去打板子后,是被人抬走的。
忠常伯还特意叫大夫去瞧了,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至今还未能下床。
“小姐,您说,他们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杜雀扶着她走在青石路上,想想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仿佛还在梦中。
“他们向来都是把您当软柿子捏,有时候觉得五小姐对小姐您还是不错的,没想到……”杜雀抿着唇,一声叹息。
云深瑶又何曾不是呢?她自认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云安乐做戏给她看的。
这常伯府上下,觊觎二房的巨富,巴不得看她的笑话。
前世云深瑶用尽权谋去扶持渣男,到头来落得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她被动应对,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们措手不及。
云深瑶想着想着,忽然脚底一滑,连带着丫鬟杜雀身子也跟着踉跄。
眼看着她就要后仰朝天摔倒在地,不料一只大手牢牢地接住她,反倒是把杜雀给摔到雪堆里去了。
“在想什么呢?路滑,不知道看路吗?”
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让云深瑶脸色动容。
她抬眸,一身冷峻的李焚情。
云深瑶别有意味地抿抿嘴,“自然是想夫君了。”
李焚情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云深瑶的故意撩拨,他怎么可能不为所动?
“你若是再这般调皮,本王可保不准你会不会摔下去。”
看着眼前这一幕,两个人手上动作一滞,云深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了,白白浪费了徐公子准备的茬。”
“无妨无妨,倒是云小姐,没被伤着吧?”徐誉司想要帮着云深瑶看一眼,但又觉得似乎这么说有些不太合情理,还是停下了手。
“诶呀,还好湿的不是很多。这样吧,是我不小心,我再给徐公子倒一杯吧?”云深瑶站起身,眼底带着笑意,很难让人拒绝。
徐誉司有一瞬间的恍惚,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深瑶已经帮他新倒了一杯。“那就有劳云小姐了。请。”
徐誉司端起手里的茶杯做了个礼让的动作,心里也在庆幸,幸亏刚才自己听了云安乐的话并没有把整个茶壶里都下好提前准备的东西,不然自己很有可能也会中招。
自己一口下去,根本也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反而是一直盯着云深瑶的动作,生怕这中间出现什么纰漏。
眼看着云深瑶把杯子放下,因为刚才饮过茶水的原因,唇边微微有些湿润,整个人看上去又多了几分顾影自怜的意味。
“徐公子觉得这茶如何?”云深瑶轻声问道。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眼前好像是人影在晃动一般。“云瑶,你……”
听见这个人用这么恶心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云深瑶就觉得自己上辈子受过的罪好像又来了一遍,那种彻骨的寒冷和悔意,思绪几乎要把自己湮没了。
“不要叫我名字,你不配。”云深瑶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冷眼看着摇摇晃晃的徐誉司,逐渐在药物的作用下,暴露自己的本性。
“云瑶,我好想见你,云瑶…...”徐誉司抬手就要去抓面前自己心心念的这个女人,却被云深瑶一下子给躲开了,怒斥道:“放肆,你胆敢无礼。”
“深瑶,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不然你怎么会,深瑶……”药性上来的徐誉司哪里还管得上其他,眼底危险的神色流露出来,见着云深瑶像是碰见了什么猎物似的,就要扑上去。
就在那一刹那,黑暗里窜出来一个身影,闪到了徐誉司的身后,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下去,徐誉司白眼一翻,直接躺在了地上,身体还跟着抽搐了两下。
虽然已经和李焚情商量好了,到时候会有孤城出来接应自己,但细想下来,饶是自己再大的胆子,以自己作诱饵,又怎么会不怕呢。
云深瑶站在原地,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人,反应了两秒,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椅子上。“畜生.”
见着云深瑶这幅模样,孤城只当是云深瑶吓到了,还特意关切问了一嘴:“云小姐?”
云深瑶捏着手里的帕子,低头一看早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夜风一起,原本潮湿的手腕处这才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也让云深瑶清醒了几分。
“我没事,给他收拾走吧。辛苦了。”云深瑶起身,从袖子里逃出来一个香囊,看上去就有些分量。
“什么!”云山水高声一叫,又捂着屁股,“夫人疼疼疼,打我干什么……”
云山水被尤氏一幅画打在腿上,正抱怨着,尤氏疑惑的声音带着危险悠悠在耳边起来了:“我且问你,深瑶说什么巨富?你不是个花着夫人银钱成日斗蛐蛐的孬货吗?”
云山水汗毛耸立。
没能解释,云山水被尤氏叫人抬了出去。
尤氏关门:“你去和你的蛐蛐睡吧!”
云山水无力求饶,半个时辰后,尤氏和云深瑶听到云山水的妾室符姨娘来问云山水,想把云山水请过去。
尤氏不动如山,云深瑶在身后静静看着,问道:“阿娘不怕爹爹就不疼阿娘了?”
尤氏哼一声:“他不会。”
云山水确实不会。摆了摆手,他叫小厮把他养着的那只斗鸡取来,要出门斗鸡。
云深瑶相当无言,尤氏拉着她看了一圈,问道:“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件事,登云台的事……”
“嗯,是李焚情。他也是情势所迫。”云深瑶倒茶,“不说这个,阿娘,过几日是老夫人寿宴,有些堂姐妹们会上来,她们会到五姐姐的院子里玩,我这几日想去五姐姐院子里住。”
尤氏一皱眉:“阿娘才回来,你就要将我一个人扔这院子里?我听闻你发热才好,你五姐姐又天天喜欢带着人跑动跑西,上回登云台的事就是她送你回府的路上,这回别又出事……”
“我去五姐姐院子里,能出什么事呀。”云深瑶抱着她的手笑,“她可不敢出什么事呢。”
求了好一会儿,尤氏同意了。等夜里用过饭,云深瑶便去了云安乐的院子。
院子里十分热闹,一大堆堂姐妹们聚在一块品茶赏雪,云安乐看她来了,带她走到角落,悄悄给了一封信。
是徐誉司的回信。信中字字情真意切,甚至还对她表示,曾经见过她,对她有所仰慕,愿意娶她为妻。
云深瑶低沉地冷笑了一声,故作羞赧地收了信。
云安乐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道:“他身份低,白天人多不好进来,我让他中午带着爹爹的帖子来拜贺,晚些时他会带着信物来见你。到时候……”
云安乐微笑:“我一定如你所愿,让你从李焚情处脱身。”
云深瑶点头道谢,叫飞鹿帮着把她的妆奁柜子和衣服箱子抬进院子,放在云安乐的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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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过一眨眼,伯爵府筹备完了寿宴要做的,便请老夫人从别院回来,开了寿席。
作为有污名的女子,云深瑶纵然眼下挂了李焚情的名儿也不好到前院面客。连李焚情到了云府,她也只能坐在女眷席上,不准随意走动。
待到了午晌,重要人物接见完,稍微宽松,云安乐才打量着老夫人的脸色道:“我们出去走动走动吧,坐着太久,我都察觉不到我的腿了。”
云深瑶颔首:“我也坐得腿麻。”
站起身,云深瑶把一枚耳坠丢在地上,等去到后院,才摸着耳朵四处找寻。
“会不会是掉在席上了?”云安乐四处看着,“我陪你回去找找?”
“不必大费周章……”云深瑶看向杜雀,“我在这附近看看,你一路找回去吧?”
原先还有的顾虑打消,云安乐眉眼里飞扬起呼之欲出的愉快,却还是强忍做出同情的伸出手放在云深瑶背上:“今日爹爹休沐,外出时便听到同僚议论这事……听说是祯王自己透露,说王府里不准有女子,只愿意退婚把你养在外边当妾室,外头都传遍了。”
云深瑶伸手按在心口,泫然欲泣道:“我知道我虽为嫡女,但到底出身不足,可到底春恩一场,他怎么就这样狠心,连个不受宠的妾室也不让我做?”
云深瑶对云安乐呜咽道:“五姐姐,世间男子,都这么薄凉吗?”
她哭得一脸泪花,语调里幽怨愤毒,听起来是真的对李焚情不满。让云安乐更信了传言,笃定了云深瑶不受喜,原本的麻雀还是麻雀,飞不上枝头变凤凰。
云安乐心中高兴得万花齐放,连忙道:“我没定夫家没嫁过人,怎么知道这些。但大姐姐嫁的好,小侍郎对她也十分相敬如宾,我爹爹也疼我阿娘,这么看来世间男子像祯王这样的大概还是个别。只是我也说句实话,这祯王如此对你,也是太过分了。”
“是啊,”云安乐的婢女藕荷也不禁道,“八小姐你好歹也是忠常伯连襟的亲亲戚,便是爹母不足,那也是忠常伯府屋檐下上了嫡支族谱的嫡女,这家室做陛下的妃子都绰绰有余。”
“那祯王倒好了,竟然叫我们忠常伯府的嫡小姐去当外室!”
主仆俩一唱一和,往日不知道用这般路数坑骗了云深瑶多少次。
云深瑶若是没有重生,就这样由仆人说着忿忿不平的话,话里再带着点“我们奴婢都知道你一个大家千金却不知道”的感觉,这坑,云深瑶便纵身跳了。
缓缓揩去泪,云深瑶将眼中警惕的光彩掩藏在下垂的睫毛后边,失落道:“我到底不是你这样的伯爵之女,他堂堂祯王,疯起来便杀人,我又怎么能不听他的话?就是被羞辱……就是被羞辱,这外室,我还能不做吗?”
她自己知道身为外室羞耻,而不是想着往后来日方长有机会爬上去做王妃!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云安乐狂喜:“如果你愿意信我,我能让你做不了李焚情的外室。”
云深瑶凝视着云安乐,握着帕子的食指拂去唇角泪珠的时候,把唇角的笑容收了回来。
给云安乐倒了盏茶,她问:“怎么做?”
“我有个奶娘,她孙子在汾阳徐氏的学堂里上学,徐氏的族长有位嫡子,才学斐然,今年正上京赶考。因为徐氏衰落数年,京中没有什么人脉,徐族长怕无人照料嫡子,便托了我奶娘的孙子,找到了我们这来。爹爹给他找了个院子,就住在板桥巷。”
云安乐喝了口茶:“叫徐誉司。”
云深瑶打量着早上妆发时落在桌上的金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誉司受我爹关照,觉得恩重如山。假如你想离开祯王,我就去和爹爹说,要徐誉司帮你。等事发,我再叫爹爹去祯王处说明,就说是你们都认错了彼此,登云台上的人不是你。”云安乐眉飞色舞,“你是我的好妹妹,又是嫡女,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你逃过这劫,要是和徐誉司过得不乐意了,等到来年过年便……和离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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