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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当时天色已经晚了,我约上岩吞和我一起去。
只要看到有光亮的屋子,我们就进去告诉他们,这里马上要打仗了,不安全,现在就出去躲躲。
很多老人都不愿意离开,他们说年纪大了,去哪里都不方便,况且到处都在打仗,又能躲到哪里?
我们还是尽量劝导他们离开。
最后老人们都同意走了,他们步履蹒跚,佝偻的背上背着竹篮,里面装着做饭的锅碗。
有一个老人对我说:“小伙子,你们打仗的时候不要拿我家房子做掩体,不然等我们回来没有地方住了,我两个儿子去打仗都死了,我们年纪大了,盖不动房子了。”
看着这个年纪和我外婆差不多大的老妇人,我的眼睛湿润了,心也一阵阵的酸楚。
战争给普通老百姓带来的只有伤害,他们不关心胜负,春种秋收,他们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可战争又是那么残酷,它不管你是谁,当炮弹坠落时,每个人的生命都脆弱得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们的驻地已经布防好。
第二天下午,哨兵用望远镜看到有5个缅团的侦察兵朝我们方向走来。
缅团还没有发现,我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下来了。
李指导下令,等他们靠近时就开打。
我们准备就绪,那五个侦察兵缓缓向我们靠近。对讲机传来李指导的指令“打”。
狙击手瞄准目标射击,他们人少,没有什么战斗力,我们很轻松的就打赢了。
李指导说:“大家不能松懈,侦察兵没回去,缅团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大家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这时我看到几个年龄很小的年轻小伙,身体一直在颤抖。
看得出是第一次上战场,被吓到了。
我对他们说,没事,战场都这样。一个小伙带着哭腔对我说:“可是我还不想死。”
我宽慰他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缅团打100发子弹,击中目标的能有3、4发已经不错了。”
李指导给我们分配了每个人的站位,大家轮流站岗,等待着缅团的人再来。
果然第二天缅团安排了一个十多人的小队过来。
他们呈“V”字形列队向我们挺进。
岩吞问李指导:“这个怎么打,这种排列第一次见。”
李指导说:“我也第一次见,不知道他们耍什么花样。”
听着他们在对讲机里谈论,我看了看不断向我们逼近的缅团。
我拿起对讲机说,用炮轰散他们,然后各个目标击破。最后剩下黑皮子,肯定离我们不远,再丢手榴弹。
过了一会李指导说,可以就这样打。
我们各就各位,在李指导的指挥下开打。
我们的火箭炮发过去,缅团的队伍就被打散了。
打仗的时候炮声,枪声,太吵了,没有对讲机是根本听不到彼此讲话的,更来不及讨论什么,大家都是按之前的布置,每个人守好自己的机位打。
这一仗还算顺利,把黑皮都打退了,我们没有人员伤亡。
李指导让哨兵站岗,大家就地休整,等着后勤送饭来吃。
在等待吃饭的时候,李指导对大家训话:“大黑皮子暂时不会来了,但他们就喜欢晚上搞偷袭,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把武器放在身边,轮流站岗。”
傍晚的时候,后勤送饭的小伙子来了。他用一个竹篮背在背上,竹篮里放着一口大锣锅(锣锅:一种专门用来煮饭的容器。)他个子矮小竹篮又大,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小伙子背着篮子,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来到大叔家,他用白话和她妻子说了几句。
又转头对我说:“这是我媳妇,我告诉她刚刚遇到你的事情,让她多煮点饭。”
我和大叔妻子打招呼:“谢谢嬢嬢,给你们家添麻烦了。”
嬢嬢说:“不要客气小伙子,出门在外谁都会遇到难事。快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阿叔给我找了充电器,帮我充手机。又给我倒了杯热水,还在水里加了些白砂糖。
他把水递给我:“你胃疼可能是饿伤了,先喝杯糖水,如果还痛,我再给你买药。”
我喝了水,慢慢的缓解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嬢嬢给我添了满满一大碗饭,还夹了一碗头的菜,让我慢慢吃。
看着他们对我这样好,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大叔安慰我:“不要伤心娃娃,今天晚上,就在我家里住,等明天联系到你家里人再说。”
吃好饭,大叔给我拿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我儿子的,你应该能穿,等一下你去洗个澡,换上这身衣服,好好睡一觉。”
我洗好澡出来,嬢嬢已经给我铺好床铺。那天晚上是我来海北第一次睡床,也是睡得最踏实最舒服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的手机已经充好电,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母亲打来的。
我回过去给她。
母亲说:“这几天我眼皮一直跳,很是担心你,你电话也打不通。你好好的吗?”
我说:“没事,一切都好。”
母亲还是不放心:“你从来报喜不报忧,在外面遇到难事,一定告诉我,不行就回来家里,我不会让你饿着。”
“真的没事,你的三轮车买了没有?”我说。
“买好了,还准备和你说呢。”母亲说。
我问母亲:“买了多少钱?”
母亲说:“买的二手的7千多,又落户买保险,七七八八用了9千多块钱。”
听着母亲那亲切的声音,想到这几天我经历的种种,我忍不住抽泣起来,担心母亲察觉到,我只好捂着嘴巴不让母亲听到我的哭泣声。
挂电话前我说:“妈,放心吧,我在这边一切顺利,倒是你开三轮车的时候慢些开,注意安全。”
我和母亲打电话时,大叔正在旁边做事,我和母亲的对话他全听到了,大叔安慰我,让我不要难过,能逃出来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他问我:“你的身份证还在吗?”
我说:“逃跑的时候,身份证和钱都没来得及带出来。”
他又说:“你想回家吗?如果想,我带你去我做活的工地打零工,挣路费。昨天,我车上拉的那些木板,竹子就是我在工地干完活收拾回来家烧火的。”
我说:“大叔,家暂时不想回,本来就是出来挣钱的,就麻烦您带我去做活,赚的钱我分你一半,作为你带我的辛苦费。”
大叔说:“娃娃,你赚得多少钱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我姓唐,你叫我唐叔就可以,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工地吧。”
第二天我就和唐叔到工地干活打杂。
我负责收拾工地上的模板和竹子,一天80块钱。
跟着唐叔在工地做了半个多月,领到了1千多块钱。我拿出500块钱作为感谢费给唐叔,感谢他收留我,带我来干活挣钱。
可唐叔坚决不要,没办法我又把钱拿给嬢嬢,嬢嬢同样也不要。
我是发自内心的,要感谢他们一家人对我的知遇之恩。
我只好买了一条烟,两件水果,送到唐叔家。
那时候工地的活已经做完了,老板又雇我们几个,去他的庄园里帮他干活。
唐叔家里有事,没去。我就和另外三个工友一起去。
老板姓周,我们喊他周老板。
周老板的庄园建在山上,规模宏大气派。
我们负责帮周老板搬搭建蓄水池的材料。
尽管我年纪最小,但是干活却从不马虎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另外三个工友,他们就干一会活,休息一会,看着偌大的庄园,种了很多新奇的果树,周总也不会随时盯着,他们趁周总看不到,就去摘水果吃,吃还不算,还要摘了带回家。
干了一天活,下午结了工钱,周总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过了两三天他给我打来电话:“小伙子,你这几天有没有活干。”
我说:“这两天没有活。”
他说:“那明天你来庄园帮我做几天,收拾一下园子,割草、修树打理一下,明早你等着我来接你。”
第二天他开着车来接我去庄园。
我干活还是一样的踏实,认真,一个早上都没休息一下。
周老板看我这么用心的干活,总是叫我休息休息,喝口水,不急着干完。
干了几天,园子被我打理得差不多了。周总给我结了工钱,他多给了我一百块,我说什么也没要。
我说:“干几天就结几天的钱,我不能多要,无功不受禄。”
周老板说:“小伙子,那天你们几个来帮我干活,你和那三个不一样,年纪最小,干得最多,最认真。他们偷懒,摘果子,你还是埋头干活,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全看在眼里,以后我有活都叫你来做。”
我前后帮周老板做过5、6次活,每次他都很满意。
有一天帮他干完活,他给我摘了一袋园子里的水果,让我带回去尝尝。
接着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回答:“我叫阿涛,17岁了。”
周老板说:“这么小就出来干活了,也不容易。你现在打零工一个月能做几天,大概能挣多少钱?”
我说;“这个不一定,活多的时候能做二十来天,没有活计的时候可能一个月要休息10多天,算下来一个月1千多块钱,最多也就2千块钱。”
周总说:“你想不想来帮我做事?”
我问他:“做什么事情?”
他说:“我有集装箱,有码头,你要能吃苦,你就来码头跟我干吧。码头上我还闲置着一个集装箱,你就去集装箱那里住。”
我说:“谢谢您看得起我,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干。”
当时在海北我无亲无故,我一直把唐叔一家当成我的亲人。
我把周总给我的水果送给唐叔,还给唐叔买了一瓶酒和一条烟。
我告诉唐叔,我要去码头帮周老板干活了,唐叔听了也替我高兴,又留我在家里吃了晚饭。
当时周总在码头有10条集装箱,这些集装箱全部是发往越南的,除了海运生意还做稀土矿生意。
在码头干活的时候,我依然兢兢业业,踏实认真,不敢懈怠。
帮周总干了一年多的活,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报海关,出口这些流程手续,也能独自帮周老板操持这些业务。
有一天周老板问我:“阿涛,你想不想想跟我去国外?”
我当时不知道他说的意思,就问:“去国外是做什么?”
周老板说:“我准备在越南芽庄那边做外贸,把集装箱做到那里。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我没过多犹豫,就同意了。想着趁年轻去外面走一走,闯一闯,有什么不可。
周老板说:“那这几天我找人来替你,你就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好,再回家把护照办好,我们就出发。”
我回到家把护照办了,这一年多我存了一些钱,我把钱拿给母亲。
告诉母亲:“找人来把家里,房子的瓦片翻新一下。这次出国不知道要去多久,家里房子好几年了,一直漏雨。我担心我不在家,妹妹你们两个在家住不好,趁我等护照这几天,你找人来翻新一下。”
拿到护照后,家里房顶瓦片也翻新好了,我把剩下的钱全部留给母亲,回到海北和周总一起出发越南。
林叔对她说,年轻人总会犯错,阿涛帮你们当朋友,我看在阿涛的面子上才帮你们一把,以后要走正道好好生活。林叔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耀辉。临走前,他又拿出一些钱让我拿给惠珍,惠珍不要,我把钱放在她风衣的口袋里,就匆匆上了车。
在车上林叔没和我说一话,回到二大妈家里,林叔让我去客厅跪着。
我知道,他很生气。
过了很久,林叔才进来客厅。
他说,为了救那个大憨包,你知道我和二大妈动用了多少关?
我不敢说话。
林叔接着说,你后悔救他?
我摇摇头。
林叔说,济困扶危,没有错。可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台湾人是个纨绔子弟,他早晚会出事。
你要帮朋友,我不阻挡你。可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要透支自己。现在人也救了,以后不准和他们有任何往来。我说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起来,听不进就好好跪着。
林叔说完气愤的回房间休息了,我就一直跪着。
跪了很久,二大妈过来看我。
二大妈说,你林叔也是为你好,担心你受到伤害。我和他说了,谁没有年轻过,你以后注意点就可以了,起来吃饭。
我脚麻了起不来,二大妈把我扶起来,让我去吃饭休息。
过了几天,林叔让我收拾东西,陪他去新加坡看一个矿山。
我明白林叔的用意。
在新加坡呆了两个多月,为了不让林叔生气,我一直没敢联系惠珍,尽管我很担心惠珍。
这期间慧珍也从未联系过我。
等我们再回到清迈,雨季已经过完了。
老三知道我回来了,他约我去摘榴莲。我说我不爱吃榴莲。
老三说,那我们去钓鱼。
我说,太热了,不想去。
老三烦了,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去看看惠珍吧。
老三说,你呀,我不想说什么,林叔那里你自己想好怎么交待就可以。
我买了很多水果,约上老三,去公寓找他们。
来到公寓,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
我打电话给耀辉,打了两个没接。我又打给惠珍,也没接。等我们从公寓出来,惠珍回了电话给我。
我问她,你们不在家吗?我给你买了点水果。
她欲言又止,很久才说,我们搬家了。
我问,搬哪里了?你告诉我位置我过来找你。
她说,你别来了,这里有点远,我不认识字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说,你看看周围有什么拍几张照片发给我,老三哪里都能找到。
慧珍还是拒绝。
我说,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
电话那头又是长长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了位置。
我们来到她说的地方,那是清迈的郊区,有一片茂盛的竹林,竹林后有一排排用铁皮搭的简易房子。
老三告诉我,这里是清迈的贫民窟。
再次见到她,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一条牛仔短裤,比之前更加瘦弱了,白净的皮肤被晒黑了不少。
见到我她有点不好意思,涛哥,还麻烦你们来一趟。
我说,麻烦什么,就来看看你,给你送点水果,你还好吧?
惠珍不说话。
老三用泰话说,好什么,都住到贫民窟了。
我说,耀辉在家吧,我去家里看看他。
慧珍说,算了,别去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们现在生活的样子。
我坚持要去,惠珍不好再拒绝只能带我们去。
她走在前面,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林叔肯定是不能找的。
耀辉他们搬去公寓后,他想在清迈定居,做点投资,便托我请林叔吃饭。他想认识林叔,看看林叔能不能给指条路子。
林叔一辈子阅人无数,深谋远虑。和耀辉吃了这顿饭后,回到家,林叔把我叫到跟前,很严肃的告诉我,让我远离耀辉。他说,耀辉这个人,说话做事太浮夸,不踏实,没有一点城府,以后必定会惹出事端,这样的人要远离。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现在耀辉求我,再想到惠珍,温柔羸弱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我也担心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跟着耀辉被伤害,被算计,我只能帮他们。
思来想去,我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只有老三。
顾不得那么多,我赶紧打电话给老三,把事情说给了老三。
老三说,要是你的事,赴汤蹈火我都愿意。可是,耀辉那个大傻叉的事情,我真不会管,你也别管。
看老三不理会,我只能一遍遍求他,终于老三松了口说,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我算听出来了,你不是诚心要救那个傻叉,你是怕惠珍难过,等我电话吧。
过了十多分钟,老三回我电话:找好船了,等一下你直接到码头等着,但是要3万块钱打点。
我说,钱没问题,只要能去岛上就行。
老三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告诉耀辉,你在码头等着,我们来接你,但是要出3万块钱。
耀辉没有一点犹豫地说,多谢了兄弟,赶紧来吧,钱不是问题。
老三安排好了两个人,开着船带我去金木棉岛。
一路上还算顺利,我们到金木棉岛时耀辉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他看到我,如同见到救星,匆忙跳上船。
夜晚的湄公河像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蜿蜒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河水拍击船舷发出的诡异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偶尔传来的不明鸟叫,在这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犹如恶鬼的哭嚎,让人心惊胆战。
我问耀辉,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知道这地方是人来的地方吗?
耀辉说,有烟吗?先给我一支。
我点了支烟给他。
耀辉抽了几口说,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打算在清迈考察一下做点投资,还让你帮忙搭线请林叔指条路子,可林叔看不上我呀,什么都不和我说。
我才又找了其他人,经人介绍,认识了金木棉岛开发区的负责人,见了两次面后,我决定把台湾的打鱼游戏机引到金木棉岛,但是在收益分配上一直没有谈成。
金木棉岛那些人太狠了,他们想让我出所有钱,但是收益他们要分八成。他们要的份额太大,我不同意,这个事情就谈崩了。
后来,他们又邀我到岛上考察其他项目,还安排我到贵宾厅体验他们的博彩项目。刚开始我一直拒绝,但他们负责人说,不用我出钱,只是让我放松放松,感受一下,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他们的,他们送给了我20万筹码,还说,如果我真不感兴趣,这20万筹码,立马给我换成现金带走。全当和我交个朋友。
我从小对赌博没有任何兴趣,我的家教也不允许我赌博。但禁不住他们一再邀约,想着自己也没什么损失,那就感受一下吧。
他们还安排人教我如何玩,我随便玩了几把,就赢了差不多10万块钱,惠珍一直打我电话催我回去,他们就安排船把我送回了清迈,赢得的那10万块钱和那20万的筹码,他们都给我带回来了。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纳兰性德
雨季的时候,二大妈总是一改素常的慈祥,拿出家姐的架势警告林叔,山路湿滑,可别净想着上山下坝,找不完的矿。
或许年龄大了,更珍视手足情分。林叔也会听二大妈的话,在清迈闲适的待上一段时间。
老三在清迈有个租车店。
一天,我和他正在店里喝茶闲聊。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四下打量着老三的店。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租车?
男人身高1米八左右,长相帅气,穿着讲究,手上还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傲气。
他说“租车”,用的是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
老三听不懂,我临时成了翻译。
老三骂了句脏话,门口牌子不是写着,没长眼睛?
我说,是的,这里是租车行,可以租车。
我要租保时捷。男人依旧一脸傲气。
老三知道他要租保时捷,嗤之以鼻。
怎么,他是不想活了?在这里开保时捷,是想出门就被绑架要赎金吗?真是个不着调的大傻叉,告诉他没有。这样的顾客老三很少会迎合。
知道没有后,男人说,我开车最低配置是保时捷,其他车不习惯,你们租车行连这个车都没有,还开什么店。
男人语气里满是嘲讽。
老三也是有脾气的,他但凡能听懂男人的话,估计这小子早就被打趴下了。
我们说话的间隙,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店门口一个女子用手轻轻抚摸门上挂的的风铃,伴着这悦耳的声音女子走了进来。
我才发现,原来老三店门上,一直挂着一串风铃。
老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我也把目光投向她。
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施粉黛却明艳动人。她双手合十,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男人咳嗽一声,别看了,是我女朋友。
我和老三才尴尬的回过神来,任何一个凡人,特别是男人,在看到美人时能不多看几眼。食色人生,饮食男女不足为过。
老三也改变了态度,告诉他,要保时捷是吧,我们可以给从曼谷调来,等两天就能到。如果等不了,我们这还有一辆顶配的雷克萨斯570也不错。
男人想了一下,那就雷克萨斯,租10天。
老三让男人把钱付了就可以开走,一天700人民币。
男人觉得开车太累了,他也不熟路,让老三给找个司机开车。
老三说,我们没有提供司机这个服务,不过可以给你临时安排一个,只是司机钱你得单独支付。
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立马把钱给了老三。
老三转头对我说,你给这小子当司机吧,你和他们沟通没问题,不仅可以出去玩,还顺便把钱赚了。
我欣然同意,接着问男人这几天的路线计划。
男人说,明天他们想去曼心罗转转。其他地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曼心罗,听到这个名字老三和我都十分惊讶。
那地方,近几年很不太平,当地人不喜欢外来游客。一般人轻易是不会去那里的。
我们都很好奇,男人为什么想去那个地方。
男人倒也坦率,理由简单,想去看看坤沙的老家。
老三把钱还给男人,这个生意他不做了,让他拿着钱走人。
男人不走,也不拿钱,他坚持说已经收了钱,就不能反悔。
尽管他俩语言不通,却不妨碍争执。
我告诉老三,没事,去就去吧,我也去看看。
和男人约好,明天早上我去酒店接他们。
男人挥挥手,女人跟在他身后走了。离开时,女子依然不忘和我们双手合十告别。
我注意到,当男人和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女人一直就安静的看着门上的风铃,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让我想到纳兰性德在《减字木兰花·相逢不语》里那句: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以至现在,每当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挥之不去的唯有她,沉默不语,像一朵芙蓉在秋雨里轻颤、摇曳。
他们走后,老三感叹:如此漂亮的女子,怎么就找了那样一个不着调的男人,可惜,甚是可惜。
出发前,老三拿给我一个包,包里装着一把手枪。
放好了,遇到危险保命用。我知道老三不担心我的安全,当然我那个时候早已有了泰国持枪证,是可以合法持枪的。
第二天早上我到酒店接他们。
打了男人电话,还没起床,我只好在大堂等着,从9点等到12点多,酒店摆的那几盘水果都快被我吃完了,我甚至感觉大堂经理随时准备把我轰出去。
他们终于起床下楼了。
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的表情甚至像在告诉我:他是雇主我是雇员听他的,仅此而已。我等了那么久没有一丝抱歉。
女子依然微笑着和我问好,那微笑里透着不好意思。
她用轻柔的声音说,让你久等了,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想任何人听到这甜柔的声音,大概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如何了。
我说,不碍事,叫我阿涛就可以。
她依然微笑着说,你好涛哥,我叫林惠珍来自台湾省,他叫……
这个叫林惠珍的姑娘,还没说完,男人便抢过话,耀辉,我年纪比你大叫我辉哥。
我心想还辉哥,我叫你大爷。
惠珍无奈的笑笑。
先去吃饭吧,去曼星罗的路不好走,得抓紧时间。我催促耀辉。
我带他们随便吃了点手抓饭,就匆匆赶路。
在车上,男人一会嫌音乐不好听,一会嫌车里空间太小,一会又拿出他的雪茄在车里抽起来。
要不是想着他给的钱足够多,我还真不愿意服侍这大爷。
惠珍倒是很安静,她就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附和着耀辉说几句话。
遇到难走的路她也会提醒我,开车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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