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辕郝心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姜辕郝心小说》,由网络作家“冬日狂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以后,姜辕没再单独找过我。九月底新房那边交了钥匙,我搬了家。妈妈住过来替我照顾着司南,而我,将所有精力都投进了工作里。过了这么多年,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至于谁欠谁谁又对不起,都已经不再重要,而现在,我们两个最好的结局就是相见不如不见。日子总得过,我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不过,自从知道司南的存在后,姜辕就一直找机会接近他。起初也只是买点玩具礼物类的小东西给他送来,我不在他就陪着司南,而如果我在家他则会放下东西就走,我没过度阻止,毕竟司南也是他的儿子,可后来,他竟然时不时去幼儿园带司南出去,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我就觉得不舒服。司南是我生我养的,姜辕是他的生父不错,我没禁止他们父子见面,但这种背着我的方式让我很烦躁,甚至隐约有些担心。不...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姜辕郝心小说》精彩片段
从那以后,姜辕没再单独找过我。
九月底新房那边交了钥匙,我搬了家。
妈妈住过来替我照顾着司南,而我,将所有精力都投进了工作里。
过了这么多年,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至于谁欠谁谁又对不起,都已经不再重要,而现在,我们两个最好的结局就是相见不如不见。
日子总得过,我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过,自从知道司南的存在后,姜辕就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起初也只是买点玩具礼物类的小东西给他送来,我不在他就陪着司南,而如果我在家他则会放下东西就走,我没过度阻止,毕竟司南也是他的儿子,可后来,他竟然时不时去幼儿园带司南出去,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我就觉得不舒服。
司南是我生我养的,姜辕是他的生父不错,我没禁止他们父子见面,但这种背着我的方式让我很烦躁,甚至隐约有些担心。
不知是不是真因为血缘间的关系,司南自从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后,回到家说话间时不时会带着他,更有一次,我隐约听出姜辕大有撺掇我儿子跟着他生活的意思。
这让我心里起了危机感,下意识里渐渐减少他们见面的次数,到后来只要姜辕一来我就直接拒绝。
本以为这样可以保护我儿子,却不想竟逼的姜辕提早跟我摊了牌。
这天加班,五点多钟我妈忽然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却不想电话一接通,我妈就急切的说,“心心你快回来,南南丢了,我找不着南南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丢了呢,在哪里丢的?”
“吃完饭我带南南出去溜达,在街心公园这边有人跳舞,我就多看了眼,结果,结果我一回头南南就不见了。”
“前后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我…我…”电话那边我妈已经带了哭腔,我头皮发麻,“行了妈,你先别急,再仔细在附近找找,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开车赶过去,一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抖的厉害,掌心里全是汗。
广场上人很多,我妈蹲在人群里,看见我后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心心怎么办,南南真找不着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妈,你先别哭,没事的。”
我心里也急,一边安慰她,一边掏手机看时间,“丢了多久了,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马上过来。”
我妈抹着眼泪,“心心,要是南南找不着我也不活了。
六年前我就拖累了你,现在又把南南弄丢了,我真是该死,真该死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心里又急又怕,电话却忽然响了。
“小心心,几天不见有没有想大哥?”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有什么事赶紧说。”
“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跟大哥说说,大哥给你出…”我烦躁的狠狠按下挂机键,不到两秒后铃声又再度响起。
“余扬,你他妈能不能别闹,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扯皮!”
电话那边微顿,语气严肃起来,“怎么了?”
“司南跟我妈出来遛弯,走丢了。”
“什么地方,多久了?”
余扬问。
“街心广场,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说:“警察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挂了电话,眼看天快黑了,警察才姗姗来迟,结果下来的却只有两个人。
简单问了下事情情况,又询问了一圈四周的群众后,其中一个说:“这里人多车也多,该找的地方也都找了,不行就先回警局立案吧。”
我一听就急了,“警察同志,现在不找立案有什么用啊,在这最起码还有个范围,万一他走到别的地方了我们上哪找去!”
“早干什么去了,你们那么大孩子都看不住,这会知道急了,我们人手不够,地方这么大找也找不过来啊。”
另一个一脸不满,“是啊,刚丢还好说,这都一个小时了,怎么找,先回警局立案,到时候再加派人手过来。”
“到时候?
就你们这办事效率孩子什么时候能找到?”
我急的快掉泪时,忽然一声急刹,余扬的车横刀立马在两个警察身旁停下。
熄火下车,一眼霜寒,他冷冷开口,“你们是拿着钱吃干饭的?”
他就是这样,没正形的时候一身痞气,但要认真起来,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狠戾,那气场压的人不自觉退避三舍。
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毕竟做那些生意的都不是简单人,他能在青源被那些人尊称一声三爷,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
那俩警察似乎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竟然愣是没敢吱声。
“小扬啊,你快帮帮我们,南南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跟心心这都快急死了。”
我妈急的直跺脚,余扬安慰她说,“阿姨,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
说完他看着我,大手揉了揉我头顶,说,“别怕,有我呢。”
一句话让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开了闸,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情绪就忍不住了,委屈,着急,还要命的矫情。
余扬勾唇笑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个号码,“程队,我是余扬,你现在调一路人来街心广场,有个孩子丢了,帮我查一下附近五点到现在的所有监控。”
挂断后,他紧接着又拨通另一个号码,“付坤,集合所有能抽身出来的人来街心广场。”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余扬又说,“不是,过来找人,以最快的速度。”
交代完毕,余扬让我和我妈先去车里等,二十分钟不到,几辆鸣着笛的警车和十几辆一水的黑色路虎将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周全是看热闹的人,余扬站在人群里,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所有人,片刻,一群人又快速离去。
我妈身体本来就带着病,我怕她吃不消,就让余扬先找人开我的车把她送了回去,自己则眼泪汪汪蹲在路边等着。
十月的青源到了夜里已经很冷,余扬走过来将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则只穿着件体恤坐在地上。
“行了别难受了,咱儿子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我不说话,眼泪掉个不停。
“我印象里的郝心可不是爱哭的人,拿出跟我斗嘴的劲来。”
不理他。
“别哭了成不?”
继续无视。
“再哭大哥可亲你了。”
“你敢!”
我怒,剜了他一眼。
余扬痞笑,从兜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唇边歪头点燃,然后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路岩上,不再说话。
灯光下,我看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下巴上也有一圈青黑的胡茬,像是两三天没有刮过的样子。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问。
“嗯。”
余扬应了一声,难得的语气轻轻,似乎很疲倦,“岭南那边出了点事,我过去处理了一下。”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回来?”
我问,余扬勾了勾唇角,“嗯,刚下高速,还没到家。”
我心里一颤,有个地方轻轻抖了下,他忽然侧过身来,唇上叼着烟,轻勾了个痞痞的弧度,“怎么,在查大哥岗吗?”
他的五官生的极其精致,尤其一双丹凤眼,一笑说不出的勾人,可偏偏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又处处透着股刚毅。
我呼吸一窒,心脏似乎露了半拍,有些心虚的别开脸,“你爱去哪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啧啧…”余扬故意一脸失落的叹气,“绝情啊,大哥可是整两天没睡,一回来就马不停蹄赶过来找你,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
说完他直起了身子,阴影中的侧脸看不真切,那一瞬间,我似乎真的看见了他满眼的落寞。
“你…有消息了。”
我刚要说话,余扬电话忽然响了一声,他打开手机,是一条视频录像。
按下播放键,画面中出现了一辆黑色宾利,余扬将比例放大,副驾驶上司南的小脸渐渐的变得清晰,而开车的,是姜辕。
餐厅雅间,我和姜辕对面而坐,他也没和我绕圈子,直接单刀入正题:“郝心,司南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
姜辕眼底深沉的看着我,沉默了片刻:“郝心,我不知道你当初没把孩子打掉。”
“你……还爱我吗?”
这般平静中带着试探的语气让我心里微颤,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以前,他还是那个把我捧在手心温柔又深情的男人。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嘴里有些苦涩,“我现在过得不错,而且你也有了新的生活,就这样挺好的。”
从那女孩看他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她爱他,而且,很爱。
“回答我,爱不爱?”
爱吗?
我问自己。
有关他的一切都会关心,他轻描淡写一句话都会扯动心弦。
“既然爱,既然放不下,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姜辕看着我,眼底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以前的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我不计较你拿没拿那笔钱,至少你保住了咱们的孩子,我想给你们母子一个家,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重新开始?
我苦笑,如果过去真那么容易放下,这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遗憾?
就算真的放下,又怎么可能完好如初?
“姜辕,你过得了自己这关,过得了你妈妈那关吗?
过得了你家庭那关吗?”
还有,那个深爱着你的女孩。
“没关系啊,”姜辕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修长的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我现在的地位已经稳定,只要不跟你结婚我妈就不会…不结婚?”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宠物?”
“你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剩下的……姜辕!
你他妈真够恶心!”
我猛的抽回手,心里像被钝刀戳了一样,又闷又疼,“我要愿意这样,又何必经历六年前的一切?”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当初她妈妈就说过,如果我真想和姜辕在一起,也只能是和她一样,一辈子顶着情妇的名头过日子,到最后也不会有结果。
因为姜辕是私生子,还是庶出,在姜家本就不被重视,他将来要娶的人,一定得是能给他带来可以翻身的利益的人,而我,显然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但这是我能给你和孩子最好的安排,司南已经五岁了,你想让他一辈子没有爸爸,像你一辈子生活在单身家庭里?”
姜辕看着我,眼神哀伤,能看出来他是真的为难也真的心痛,“我是真心想补偿你和儿子。”
“好啊,如果你真为我儿子好,那你就跟我结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啊,钱权我们娘俩不在乎,有吃有喝就行,可以吗?”
“暂时不行,郝心,你给我时间行吗?
你知道我妈这些年不容易,近来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见我在姜世站稳脚根。”
“你妈不容易,我就容易了对吧?”
我笑了,他眼底的闪烁太伤人,刺的我心闷疼,连呼吸都是抖的:“是,当初我确实拿了你妈妈给的五十万,我承认。
但是姜辕,你扪心自问,你妈妈当初逼我打掉孩子离开你时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你真的是因为对我心灰意冷才出国留学的吗?”
“姜辕,我郝心是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其实咱俩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亏欠了你,但你也未必就对得起我!”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憋了这么多年的话我也没必要再沉默,。
今天他这一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他当初离开是自愿的,就算我不拿那笔钱,他也不可能给我未来。
所以啊,我情愿他恨我,报复我,哪怕折磨我,最起码证明他问心无愧,证明他当时没有主动放弃我,但现在看来,金钱地位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姜辕变了,再也不是我当初了解的那个男人,或者说,我自始至终都没了解过他。
姜辕沉默了,像是默认了我的话,许久才说,“郝心,我别无选择。”
“呵呵…别无选择,那就不用选择了,像你说的,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欠!”
姜辕皱眉,不甘心的吼:“郝心,你舍得吗,你真能放下?”
我嗤笑,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姜辕,我是爱你,但不至于卑微到尘埃里,所以,就这样吧。”
我没有再回头,轻轻关上门,眼泪滑落。
感情的路,走错一步就没法再回头。
雨越下越大,哭过之后酒劲越发厉害,我一路跌跌撞撞想要到大路上去搭车,可这是郊区,车都没几辆更何况出租车,到最后甚至连站起来都勉强,只能是躺在路边任由大雨冲刷天旋地转。
包里手机一直在响,我想接,可意识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铃声锲而不舍的不知响了多少遍,最后也不知是电量耗尽还是进了雨水才没了动静,记不清在路边躺了多久,直到身体被人从地上抱起,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急切的叫我的名字,我才下意识的安心闭眼,往后再没了任何意识。
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头还有些宿醉的疼,手上挂着点滴,视线转了一圈发现是在医院的VIP病房。
四下无人,我刚要按床铃,门忽然开了,余扬抱着手臂斜椅在病房门口,我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压抑的怒意,有心化解尴尬:“你杵那干什么,老板做够了要改行当门神啊?”
声音嘶哑,听的我自己都难受。
余扬没说话,走进来倒了杯水,我猛灌了两口才试着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刺痛轻了些。
他那锐利的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两道飞扬跋扈的眉紧皱着。
“干嘛这么看着我,要打架啊?”
我被他盯的发毛,不自然的转了转脖子。
“膝盖扎伤酒精摄入过量外加高烧三十九度,郝心,老子才一天不看着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余扬终于是开了口,声音略带沙哑,我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不过想来肯定是废了不少功夫。
他幕的将身体凑进我,淡淡冷香夹杂着烟草气落入鼻端,“你昨晚为什么去港森,又怎么会和S&D的姜辕扯上关系,嗯?”
上挑的尾音中是他特有的匪气,那双丹凤眼凌厉起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隐隐有风暴在眼底聚集。
港森是余扬手底下的产业,我昨晚去那里肯定瞒不住他,只是他在我面前向来都是玩世不恭的,这样认真而暗含怒气的样子我真是第一次见,所以一时间竟然被他的气场镇住,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说是吧?
好,”余扬斜勾起唇角,“你不说,我一样查的出来,他最好祈祷昨晚没对你怎么样,不然,我保证不出一个月,青源市里再没这个人。”
他眼角含笑,漂亮的丹凤眼看起来迷人无害,可眼底的戾气却让人心惊。
我知道,在青源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他没对我怎么样,你别惹事。”
我呼出口气,“他,就是司南的爸爸。”
话音一落,明显感觉余扬身体绷紧了几分。
他没说话,眼睛微眯着,半晌后再抬头,眼底一片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怎么,他找你,是要和你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
我苦笑,想起昨晚姜辕的那句再无瓜葛,心就隐隐抽痛,“怎么可能,他现在恨我都来不及。”
“那你呢?”
“我什么?”
“想不想再和他继续?”
余扬又问,我摇头,“心都支离破碎了,怎么继续?”
这世界什么东西碎了都能拼,可心它真不能,俩人的心掺和在一块了,费劲巴力的挑挑捡捡,拼对了疼,拼错了更疼。
余扬笑了,唇角高高扬起,如以往一样肆意张扬。
大手揉着我头顶,他忽然低头在我额上落下一吻,速度奇快,顺便还轻巧抓住了我即将落在他身上的巴掌。
“你找死啊!”
“凶屁,大哥担心的你一晚没睡,收点利息不行啊?”
我怒,余扬笑的得意,衬的本就俊逸的脸越发惹眼,“那就行了,只要你的心还是自己的,总有一天我会住进去。”
我佯装凶狠的剜了他一眼,看着他微青的下巴和带着些红血丝的眼,心里某个地方有些淡淡的暖意,悄悄散开。
合同泡汤了,到公司自然少不了一通狠批,以我和姜辕那些破事来说,再想签这合同估计没戏,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我焦头烂额的下早班回家想先睡会,却不想一觉睡过了头,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喂…早啊,小心心,你是不是又把咱儿子忘了。”
我一激灵睡意全无,看了眼时间,差五分七点半。
“操…”暗骂一句匆匆爬下床,电话那边传来余扬恶劣的轻笑,想到他此刻那一副嘲讽我的欠扁样,我怒,“笑屁,司南起床了吗?”
“儿子在吃早餐,你大哥我还在床上,”那边顿了顿,“要不,你过来?”
“呸!”
我边洗漱边怼他:“说一万遍了,那是我儿子,你少不要脸。”
“绝情。”
电话那边余扬叹气,“小心心,要不咱俩结婚吧,你看……谢谢你昨天照顾司南,今天我妈就过来了,下午让她去接他,上班要迟到了,再见。”
我果断挂掉电话,将他几年的不厌其烦按回去。
有些话不能总听,听多了,真不好。
到公司,打完指纹的后一秒时间跳成八点一分,下一秒被叫进办公室吐沫横飞的骂了半小时,临把我赶出来之前老王下了最后通牒,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得搞定S&D的合同,否则年终奖没有事小,刚爬上来的小业务经理的位子也得不保。
一口气没等叹全,又是一身冷汗,昨天从酒店回来公文包竟然没带走,里面全是客户资料和重要文件。
我打电话去江海没找到,于是又打给S&D的陈经理,果然,东西在姜辕那里。
我没急着去找他要,冥冥里有种预感,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以他的个性,哪怕见面时表现的再无所谓,当初的事也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果然,没到下午我这一想法就得到了印证,五点左右电话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
接起来,对方一时没说话,我试探性叫了一声:“姜辕?”
那边传来一声嗤笑,片刻后,“想签合同,今晚八点来港森找我。”
说完电话挂断,没给我任何犹豫的机会。
我呼出口气,清楚这一面早晚都得见,有些事不管他听不听,都得说出来。
七点五十我在港森大厅拨通姜辕电话,按照他的指示来到十六层,看见眼前几近奢靡的排面装饰,不得不感叹港森能成为青源市第一Nightclub,确实有他的实力。
在灯头带领下来到指定的地方,推开门,大的离谱的包厢中震耳欲聋的音乐直冲脑膜,借着低迷的光线在偌大的空间里转了一圈,虽然能见度不高,但我还是一眼锁定了卡座中的姜辕。
同一时间他也看见了我,从怀里的公主身上腾出一只手冲我打了个响指。
穿过舞池中‘群魔乱舞’的人群,我在他所在的卡座落座,一杯酒推到面前,姜辕冲我抬了抬下巴,“喝。”
这位置离舞池较远,倒还算清净,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冷漠的命令感。
我没说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姜辕眉心轻拧了下,似乎没料到我真会喝。
多年前我确实不碰酒,因为酒量酒品都齐差,记得有次和姜辕吵架喝醉了抱着门框又哭又笑,被他知道后果断下了禁酒令,说这次抱门,下次抱人他找谁说理去。
这些年在商场摸爬,免不了的酒场应酬,起初我还一直遵守,后来想想有点可笑,人都守不住又更何况这些东西,于是从最初一杯不省人事到现在全程面不改色,想想也是纯吐出来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