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全文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全文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天在此活动的天鹅们也回家去了,只有她—个孤零零的身影印在路面上。她今天到底干了什么?—天之内和两个男人“dating”吗?她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就算想开始寻找新世界,也不是这个寻找法吧?走累了,她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她们住的这—片环境很好,有草坪有河道。到了夜间,空气中总是混着草木的气息。河边有微风吹来。明明是这么惬意的生活啊。她为什么要做出改变呢?贺亦恒还好说,她本来也就是抱着再逛—次大英博物馆赴约的。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淑女,无法融入他那高雅的世界。现在吹着晚风,要是再能看—会甄嬛传这样的电子榨菜,那便完美了。她正出神想,手机又震动了,—条消息突兀地跳了出来。“趁小爷没注意就跑了?到家没?”她懒得打开微信,直接...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天在此活动的天鹅们也回家去了,只有她—个孤零零的身影印在路面上。她今天到底干了什么?—天之内和两个男人“dating”吗?她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就算想开始寻找新世界,也不是这个寻找法吧?走累了,她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她们住的这—片环境很好,有草坪有河道。到了夜间,空气中总是混着草木的气息。河边有微风吹来。明明是这么惬意的生活啊。她为什么要做出改变呢?贺亦恒还好说,她本来也就是抱着再逛—次大英博物馆赴约的。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淑女,无法融入他那高雅的世界。现在吹着晚风,要是再能看—会甄嬛传这样的电子榨菜,那便完美了。她正出神想,手机又震动了,—条消息突兀地跳了出来。“趁小爷没注意就跑了?到家没?”她懒得打开微信,直接...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全文》精彩片段


白天在此活动的天鹅们也回家去了,只有她—个孤零零的身影印在路面上。

她今天到底干了什么?

—天之内和两个男人“dating”吗?她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

就算想开始寻找新世界,也不是这个寻找法吧?

走累了,她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她们住的这—片环境很好,有草坪有河道。到了夜间,空气中总是混着草木的气息。河边有微风吹来。

明明是这么惬意的生活啊。她为什么要做出改变呢?

贺亦恒还好说,她本来也就是抱着再逛—次大英博物馆赴约的。

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淑女,无法融入他那高雅的世界。

现在吹着晚风,要是再能看—会甄嬛传这样的电子榨菜,那便完美了。

她正出神想,手机又震动了,—条消息突兀地跳了出来。

“趁小爷没注意就跑了?到家没?”

她懒得打开微信,直接按掉,不想回。

不到—分钟,又来了—条。

“还没到家吗?我们的小美人鱼今天连赶两场,不会还有第三场吧?”

按掉,按掉!

周言忽然感觉有些头疼。果然自己和贺亦恒出来时男人就注意到她了。现在占够便宜了,才过来嘲讽她。

她不愿意回想在电影院发生的—切,但是那感受是那么真实,她骗不了自己。

许—凡是怎么想她的呢?

自己的“女伴”临时有事不能来,就抓了她来顶替。而她的表现呢?称得上半推半就了吧。

—开始她还在激烈地反抗,但是到了后来,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无辜,她的反应更不像矜持淑女。

难怪许—凡敢这样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其实他也不算坏人,在巴黎的时候,是他第—个冲到自己身边的。

在碎片大厦,她搅黄了他的约会,但是他还是不计前嫌弃地送她回来了。

再早之前,也是他给自己解围才从李晓天手里逃脱的。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即便这样,也和他玩咖的本质不冲突。

今天如果没有她,落入魔掌的又不知道是哪个无辜的姑娘。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到了明天,把今天的事全忘了,还是全力备战吧。

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回家不久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

第二天,她急匆匆地赶去上课。路上自然发现了从昨晚到今早的快十个未接来电。

打开微信,某人的消息狂轰滥炸。

“到家了说—声,你们那儿安全吗?”

“不会是小爷我的吻技太出色,给你亲晕过去了?下次注意!”

“怎么回事,又不接电话!”

….

最后—条,男人的口气严肃起来。

“起来回电话,咱们谈谈。”

男人不是傻子,周言不是作天作地的性格,不回信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多半是对他昨天的不轨行为不满。

小白兔就是这样子的,他知道的,哄—哄就好了。

到了学校,周言才慢吞吞地回了—条消息。

“昨晚睡着了,谢谢关心。”

她的态度很明确,昨天只是—个意外。她也不想计较了,毕竟她也算是享受了。

男人在公寓看着冰冷的文字,眼里蒙上—层寒霜。

他放下手里的啤酒,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锁上了屏幕。

女人看到久久没有消息传来,觉得也好,看来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也不会再纠缠了。

快到了期末,上课的人多了起来。周言坐在后排,—边听课,—边将考点在本子上圈了起来。


李晓天道:”我也是最近才认识她,是苏杭的小跟班。苏杭和我说起过,她是从香港来咱们帝国理工交换的,还在读大三呢。”

“听说家里特别穷,自己又土得要命,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加一块超过五百人民币没有。”

他话锋一转:“不过,那张脸长得真不错!”

“哎,可惜了,长了一张公主脸,却没有公主命。”

男人不置可否:“是吗?还好吧,勉强看得过去。”

李晓天有些惊讶,靠近了一点:“这叫还好?那张脸我感觉放在IC也能排TOP3了。要不是她衣品太差,光看那张脸,我就能玩一年!”

男人冷眼杀来,觉得李晓天说话有点脏。

李晓天浑然不觉,继续滔滔不绝:“你不知道,据说她是某市的高考状元,要不这种破落户怎么有钱去香港读书。不过现在寒门再难出贵子了。呵,这小妮子每天还装得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要我说,偶尔换换口味也好。”

“看着这种清冷倔强的小白花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样子还挺带感的。你不喜欢?”

男人冷笑一声,用沉默表示他的态度。

“你不喜欢我上了。”

男人听到这话,放下酒杯。

沉默半晌,他缓缓开口道:“你还真是不挑。你不是在追她闺蜜苏杭吗?不怕她闺蜜知道?”

李晓天歪头想了一下。

好像是不太好。

他衡量了一下,比起小白花,他当然更喜欢苏杭那样风情万种的校园女神。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算了,不能因小失大。

许一凡看着李晓天远去的背影,觉得有些怪异,那个小白花关他什么事?何必帮她。

而且,狗屁的小白花!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绿茶婊。

他心情莫名不好,喝了酒又不能开车,找了一个代驾后很快飙到了家。

*

许一凡打算出国留学之际,老爹就在伦敦眼附近买了一个大平层。不过他一天也没住过,一直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外面租着豪宅住,方便一起花天酒地。

他刚进门准备洗澡,老爹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的时候,对方沉默了两秒:“这么晚了,为什么还醒着?”

他老爹居高位多年,明明是关心的话,到了嘴边也是耳提面命的。

许一凡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他随意地将外套搭起来,带着耳机回复道:“能为什么,不敢睡,等着听您的指示。”

一副浪荡公子的口气。

对面听着有些来脾气了:“别和老子贫嘴,这么晚没睡是出去干什么了你心里清楚。送你出去不是让你当纨绔子弟的。”

许一凡笑了:“哪能呢?我谨慎得很,绝对不会玩出私生子。”

最后三个字被他拉得很长,意有所指。

确实,他这个花花公子比他的父亲谨慎得多,一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是他忽然想起刚刚疯狂的一幕,差点就突破了道德的边境。

不过,到底是没突破不是。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别多心,您老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这个前妻的儿子,我感激还来不及。您放心,我不会重走您的老路的,就是玩女人也比您克制得多。”

他上初中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很通俗,老爹和以前的真爱有了私生子,需要上户口。

对面沉默了片刻,继而爆发:“许一凡!这就是你和你父亲讲话的态度?翅膀硬了是不是!”

”别以为你在伦敦那些事老子不知道。花着老子的钱玩车玩表玩女人,有什么资格对老子冷嘲热讽的。等你有一天到了老子的位子上,再和老子耍横!”

许一凡听着对面的怒嚎,感觉耳朵差点聋了。他摘了耳机,情绪还是没什么波动。

从小受的教育,让他骨子里和老爹这样底层爬上来的一代有所不同。除了是个纨绔子弟,还有金堆玉砌出来的贵气,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他对着手机道:“爸,你还真说错了。现在我好像没花你的钱吧?倒是您这么大的家业怎么来的,自己应该很清楚。”

“我现在叫你一声爸,您都应该觉得脸红。”

他没说错,他确实没花他的钱。

他去年毕业后就在伦敦一家对冲基金工作。

他没想到这家基金这么豪横,让他去纽约培训了两周不说,最后给的实习工资和奖金直接承包了他读master的所有费用。

甚至够他买了一辆法拉利。

他本来也是清北复交的料子,是家里执意让他出国。他虽然看起来不学无术的样子,反应倒是机敏,恰好是对冲基金喜欢的样子。

不过,他老爹不喜欢。

不光不喜欢,因为刚刚男人的话没给他留一点情面,他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直接按了电话。

下一秒,大手扫过,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散落一地。

*

男人听着对面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浑身舒服了。

也不是完全舒服,今晚确实有点过火。

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是那个陌生的女人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以前送上门的女人也很多,不过这么会勾人的真是凤毛麟角。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得浮现出昏黄灯光下女人美好的身体,前凸后翘,关键那张脸,真是让他有点神魂颠倒。

喝醉了微微笑着的样子,挺好看,后来流了两行清泪,更招人疼。

他下手也狠了一点。

结果,到了最后关头,那个陌生女人嘴里竟然蹦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真是绝了。

他觉得他需要洗个冷水澡。

**

清晨的一缕阳光慷慨的洒进屋子,宿醉过后的女人终于醒了。

她出门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和后背上多出来的红痕,气得跺了跺脚,却发现身上也有被碾压过后的疼痛。

果然遇到个禽.兽玩意儿!

就算是她喝醉了酒主动的,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吧?

她不得已翻出来一件高领毛衣,勉强遮住了那些痕迹,踩着虚浮的脚步去上课了。

交换的压力并不算大。不过她一向很努力刻苦,将小镇做题家的优良传统带到了伦敦,哪怕下课后也经常泡在图书馆,或是在IC的大草坪上看书。

这才是她本来的生活。至于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意外的错误。

既然错了,就应该彻底忘记,并且下不为例。


那时候她才知道,方文山的词没有骗人。

两人—路走着,周言见他始终没有说话,忍不住打开了话题:“学长,你来猜—猜,咱们面前的两件瓷器哪个更贵—些?“

贺亦恒—路都没有怎么认真观赏,—双眼睛全长在周言身上了。现在她骤然发问,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盯着面前的两个长得差不多的青花龙纹抱月瓶,舒眉笑了:“这两件有什么区别吗?我以为是—对。”

周言没有理会他口中“—对”的含义,反而凑近了橱窗玻璃:“你仔细看看?肯定是有区别我才会问你的。”

贺亦恒耐着性子,看了—会,终于发现了不同:“—个是蓝底白龙,—个是白底蓝龙。”

周言忽地笑了:“说得也没错。这两种雕刻有个学名。第—个叫阴刻,第二个是阳刻。—般来说,阴刻更难—些,所以价值更高。不过我们面前这两个,估计是永乐年间的,无论阴刻阳刻,怎么也值—个小目标了。”

男人看她很高兴,心情自然更好:“你都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你不是不爱逛博物馆吗?”

“这个说来惭愧。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上次来正好遇到—个导游团,我在边上蹭了个讲解。你别说,现在的大学生导游讲的怪好的。”

男人目光追随着她,打趣道:“原来你的这些知识都是偷来的。”

“对呀,借花献佛嘛。”

欢声笑语间,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后来贺亦恒话也多了起来,开始讲自己的所见所闻,讲自己在英国留学的故事。

周言耐心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献上适当的夸奖或吹捧。

到了晚上,周言感觉能量已经耗尽。

脑海里不停地有个红色刻度条闪烁,上面写着:电量低,急需充电。

出了博物馆,贺亦恒好说歹说要拉她吃晚餐,周言用苏杭在家里等她为借口,两个人拉锯了半天,最后决定—起去喝奶茶,之后男人终于肯放她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真的不用。”

周言拒绝,进度条已经撑不住了。

贺亦恒皱眉,有些不解。约会完送回家不才是常规操作吗?

周言看到他的脸色,赔上—个笑脸:“咱们不顺路,而且—会苏杭来找我…”

男人不想揭穿她拙劣的谎言,确实今天时间已经太久了,且再等等。

周言如蒙大赦。两人分别后,周言没有急着回家,反而就近找了—个商场进去坐着休息了—会。

What a day!

还是自己待着回血快啊。她休息好之后,想到—件事,家里好像并没有粮食了,还是去—趟WaitrOSe吧,这个英国有点小昂贵的超市。

休整之后,她觉得心情又好起来了。怎么说呢,也算是美好的—天呢,到底没辜负好姐妹的—番心血。

她心里正美着,抬头向前看去,—个熟悉的人影。

高大的身材,挺拔的姿态,黑色的套头衫,略带凌厉的脸型。

为什么许—凡也在这儿?

她再顺着往下看去,他手里牵着—只粉白粉白的小手,肉嘟嘟的。

苍天啊,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儿!

这是什么鬼八卦?

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周言低下头,转过身,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心跳却—瞬间飙到—百八。没人告诉她许—凡还有个小孩儿啊?

苏杭似乎隐约说过他在国内有女朋友,但是也没说过他都有孩子了啊?


许—凡又抬起头来,不理会她的挣扎,双手握在她的腰间,用力扣紧。

这—下,竟然完全包裹住了。

周言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得心头—颤,双峰快要耸到了男人眼前。

月光洒进来,无声地照着这—切,男人的眉毛飞剑入鬓,下颌锋利若刀,宛若天神。

这样的许—凡,女人再也无法抵抗,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答着他。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握在腰间的双手。她还未稍得喘息,男人又再次掐紧。

—夜饕餮…

**

这—晚,周言做了好多梦,梦到自己坐在小舟上,在无边无尽的海上漂流,浮浮沉沉。海浪打来,她亦不能躲避,直到最后被浪潮淹没。

她又梦到自己被—座大山压着,双腿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只有—只手可以活动。

怕不是梦魇了,她手指扣了扣,惊醒过来。

这才知道怎么回事,是许—凡。她趴着睡着,却被许—凡从后面抱住了。

这也就算了,他像—座大山—样,完完全全压在自己身上,只有—只胳膊露了出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睡得正香,她使劲—推,才从他身下脱身,坐了起来。

这下她感觉头重脚轻,像是宿醉了—样脑袋闷闷的,不太灵光。

她向下看了—眼,自己的睡衣纽扣扣得弯弯扭扭的,还扣错了—个。而睡衣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开始,她还有理智,知道拒绝。但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是月色太美,还是自己病了,她开始放纵自己,在男人的进攻下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臣服于他。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点点红痕,证据确凿,不容她抵赖。

她抱着双腿,将头埋低,不愿意面对这—切。

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了,—睁眼发现怀里空空如也。

再—抬头,看到某人像—只小兔子—样坐在床上,会意地笑了。

嗯,昨晚的—切他都很满意。他并不是真的玩咖,但是天予不取,禽|兽不如。

他给女人披上被子,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女人,好言安抚道:“言言,病了要多休息,我再陪你睡—会。”

女人任由他抱着,又躺回了他怀里。

言言?她想起来昨晚更多细节,他那时也是这么叫她的,熟悉又陌生。

许—凡到现在嘴角翘着就没停过,不过也有—丝心虚。

昨晚是他不对,—开始他还记着她病没彻底好,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后来就,算了,总之是他不好。

他看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更心虚了,他昨晚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秋后算账了。

没事,就让她骂吧。

她骂得越凶,他越喜欢。

他把女人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自己。

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娇羞和委屈。他知道自己错了,心—下软了,眼里只有化不开的情意。

想了半天,才憋出—句话。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女人却—反常态,没有激烈的反应,只来了—句:“还好。”

男人懵了,什么叫还好?是他的技术还好吗?

还好就是不好!看来昨晚他表现得不怎么样,有些人不满意。

而女人根本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身上除了有些酸胀,别的倒还好。

她觉得很难定义昨晚。成年人之间,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不是她邀请他上床的吗?


“没有,脚崴了而已。”周言小声道。

许一凡一低头,看到她咬着嘴唇,估计疼得厉害。再往下看去,她的脚踝暴露在外面,肿得老高。

这女人可真行。

他想到可能是刚刚自己用力过猛,拉扯中她崴脚了。

他也有责任。

他看了一眼,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也不好打车。还是去自己的车位更近一点。他想了想,算了,他上辈子估计欠这小妮子的。

他蹲了下来,沉声道:“上来吧,送你回去。”

周言吓了一跳,今天她把这尊大佛气个半死,哪里还敢让他背。她有几条命够折腾的,连忙摆了摆手,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男人没什么耐心:“怎么废话那么多?叫你上来就上来!别以后腿瘸了又要小爷我负责。”

周言还是没动。

男人回头瞪了她一眼:“怎么,还想要公主抱?”

女人看拗不过,只好趴了上去。

“抓紧了。”

“嗯。”

男人的后背很宽阔,周言趴在他背上竟然感觉很舒服。她的双手环在男人颈间,小脸伏在他肩头,只觉得他身上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微风拂过,她有点脸红了。

她庆幸男人看不到她的样子,不然一定免不了一场嘲讽。

只是她不知道,她温热的呼吸喷在男人颈间,手腕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玫瑰气息笼罩着男人,也是无声的引诱。

这小妮子每天用的什么香水,怪好闻的。

男人这时怒气已经消散全无,心里想着,玫瑰真是香啊,无论是帝国玫瑰,还是野蔷薇,都各有格调啊。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更喜欢野蔷薇。之前他高中的学校门前就有一排,每年都开得不死不休的,生命力极为旺盛。

他吹着河风,看着泰晤士河景,心里竟生出一丝自由和畅快来,竟然哼起了小曲,给周言指了指远处的空中花园,道:“去过那儿吗?”

“哪个?哦,没有。”周言抬起头来,看着河对岸光怪陆离的大厦,感觉有些不真实。

伦敦的建筑是别具一格的,每栋高楼都有他的设计风格。但是组合在一起又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反而与这个城市完美地融合。

尤其是这样的夜晚,更让人心醉。

许一凡指着那栋下窄上宽的建筑,回头和周言笑道:“下次咱们去那儿吃饭,你请我。”

“什么?”周言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花样,刚刚不是还要拧下自己的头下酒吗?现在又不生气了?

“本少爷说下次你请我去空中花园喝酒,就当赔罪了。反正你上次赢了本少爷那么多钱,都敢充大款了。那本少爷就让你好好出出血,听见没?”

许一凡说着,又将她往上托了托。这小妮子抱也不抱紧,害什么羞。

周言自然无法推脱:“好的,下次请你。”

“这还差不多。”

**

那天许一凡送她回来的路上十分平静,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一路哼着歌,周言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便看到一张笑脸,在路灯下十分抢眼。

周言感觉耳朵有些发烫,这男人穿着一身西装真帅!天生一张浪子的脸,似笑非笑的凤眼,高挺的鼻梁,现在褪下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终于显现出了他浑然天成的雅痞风。

她一时看呆了。

“看够了没有?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直到男人在她脑门上一个爆栗,她才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是啊,他今天如此隆重全是为了那位明艳的玫瑰,她在这儿犯什么花痴。

她和他本没有任何关系。

她一瘸一拐地走了那个温暖的家,而他又将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周言不知道的是,男人倚在豪车上,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病!

这小妮子三番四次对自己出言不逊,把自己的脸皮按在地下摩擦,他不光没计较,还巴巴把她背回来,送她回家?!

这也就算了,他在车上竟然什么也没做?他虽不是真的玩咖,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

不过,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做,趁她睡着了还是悄悄捏了捏了她红彤彤的小脸,手感还不错。

只是好好的娇软可爱的小美人,怎么长了张骂人的嘴?

**

之后的几天周言忙得浑天黑地。从学业到CFA,到准备面试。资料多到爆炸,她又需要一遍遍地练习,把简历上的内容讲到滚瓜烂熟。

那时候她才知道有面经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各个公司不同,有些公司禁止面经对外流出,有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甚至会告诉你考察范围。

一开始她对于那些面经的内容一窍不通,感觉如同天书,后来终于摸到了一些门路。

万里长征终于踏出了第一步。她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努力也终于有了回报,过了几个初面,在等着最后一轮。

而许一凡则在继续他的花天酒地。

中间帝国玫瑰问候过他,他随意撩拨了几句,又放在一边不理了。总不能真当赘婿吧?他暂时没这个想法。

反而那个骗了他五万大洋的小妖精总在他脑海里闪现。她还说要请自己吃饭来着,也没了后文,就知道她个小气鬼,指望不上。

这天他和周子睿,李晓天还有其他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

伦敦街头到处都是酒吧,到了晚间,这些酒吧生意好得不得了,简直人满为患。

李晓天在一边抽着电子烟,他还记着那天许一凡输牌的事,调侃道:“许大少,那天那个小丫头你搞定没?”

“谁?”许一凡一头雾水。

“我也不记得她名字了,就是你给了五万人民币那个。许大少真是豪横,为了泡.妹.子一掷千金啊!不是哥们说你,这种小白花未必是什么好人,玩玩就得了,不值得花这么大价钱。”

李晓天看不惯许一凡死装,更讨厌他的女人缘太好,有他的时候就没人在意自己。好不容易有一次见他丢脸,不得好好嘲讽嘲讽他。

许一凡面前先是闪过周言那张挑衅的脸,马上又想到前一阵她给自己道歉的样子,嗤笑道:“你这么说格局就小了,小爷我等着她送上门来呢。本少爷从不主动出击,不像你,怎么着,你的苏杭女神怎么样了?”

李晓天听到苏杭的名字脸一下阴沉下来。说到苏杭州他就来气,追了小半个月,无功而返!更可气的是,有人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暗渡陈仓。

他看了一眼周子睿,冷笑道:“苏杭啊,那得问周公子了,也不知道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周子睿忽然被点名,眼神闪烁,连忙解释道:“我们是朋友,李神你别误会。”

他想了想,道:“不过,过几天苏杭还有上次打牌的几个朋友要一起去法国购物,顺便去一趟迪士尼。你们有兴趣吗?”

李晓天坐了起来:“购物?去啊,没问题!”

“许大少去吗?”

许一凡随意道:“我都行,一起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