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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玄异风水师李诺花魂全文免费

钓鱼丢了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敢休息,割破狗爪子上的动脉取了点黑狗血,又割破公鸡的鸡冠子,把血放在干净的瓶子里,裁好了黄纸。苗青禾强撑着身子做了点吃的,我们俩胡乱吃了几口,都困的已经睁不开眼了。“去睡吧,晚上七点之前不会有事的。”苗青禾点点头,看着我,脸色通红。“你……还睡在我屋里,行吗?”我当然求之不得,在她床边打好了地铺,脑袋刚一沾到枕头,马上就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真香,要不是苗青禾把我叫醒,我都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苗青禾小声在我耳边叫着,“余生,你醒了吗,小雪的电话。”苗青禾把我手机递给我,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窗外的天都黑了。“余大师,那个风水师离开赵家出门了。”“嗯,你跟着他,别让他发现,随时保持联系,告诉我他的位置。”“好。”我把手机还给苗青...

主角:李诺花魂   更新:2024-11-25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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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诺花魂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玄异风水师李诺花魂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钓鱼丢了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敢休息,割破狗爪子上的动脉取了点黑狗血,又割破公鸡的鸡冠子,把血放在干净的瓶子里,裁好了黄纸。苗青禾强撑着身子做了点吃的,我们俩胡乱吃了几口,都困的已经睁不开眼了。“去睡吧,晚上七点之前不会有事的。”苗青禾点点头,看着我,脸色通红。“你……还睡在我屋里,行吗?”我当然求之不得,在她床边打好了地铺,脑袋刚一沾到枕头,马上就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真香,要不是苗青禾把我叫醒,我都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苗青禾小声在我耳边叫着,“余生,你醒了吗,小雪的电话。”苗青禾把我手机递给我,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窗外的天都黑了。“余大师,那个风水师离开赵家出门了。”“嗯,你跟着他,别让他发现,随时保持联系,告诉我他的位置。”“好。”我把手机还给苗青...

《都市玄异风水师李诺花魂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不敢休息,割破狗爪子上的动脉取了点黑狗血,又割破公鸡的鸡冠子,把血放在干净的瓶子里,裁好了黄纸。

苗青禾强撑着身子做了点吃的,我们俩胡乱吃了几口,都困的已经睁不开眼了。

“去睡吧,晚上七点之前不会有事的。”

苗青禾点点头,看着我,脸色通红。

“你……还睡在我屋里,行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在她床边打好了地铺,脑袋刚一沾到枕头,马上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真香,要不是苗青禾把我叫醒,我都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

苗青禾小声在我耳边叫着,“余生,你醒了吗,小雪的电话。”

苗青禾把我手机递给我,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窗外的天都黑了。

“余大师,那个风水师离开赵家出门了。”

“嗯,你跟着他,别让他发现,随时保持联系,告诉我他的位置。”

“好。”

我把手机还给苗青禾,然后想了一下,在苗青禾家门前摆下了一个阵法。

我用毛笔蘸着黑狗血在门框上画了一道十字,又在地上用鸡冠血画了个圈,把杀鸡刀放在圈里面,刀刃斜朝东南,用蹭脚垫盖住。

我提起包,“走,去赵家。”

苗青禾开着车来到赵思远家门口,我让她在车上等我。

“随时和江雪保持联系,看那个风水师去了哪里。”

“好。”

我下了车走到赵思远家门口,离着十几步停了下来,四下仔细查看了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风水师也在赵家门前布了阵法。

赵家的门框上挂着一面镜子,好像是铜的,镜子周围用红笔画着一个八卦图形。

我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裁好的黄纸,用毛笔蘸着壁虎尿把黄纸洇湿了贴在镜子上。

门里隐隐传来了一声惨叫,我冷哼了一声,我破掉了那个风水师布下的阵法,现在我请来的帮手没有了禁制,应该是已经附在了赵思远的身上。

“慢慢享受恐怖的体验吧。”

我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回到苗青禾的车上。

“余生,那个风水师……他……”

我笑了笑,“他是不是去你家了?”

“嗯。”苗青禾点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冷笑了一声,“那这事就好办了。”

我从苗青禾手里接过手机,“喂,江雪,你在苗青禾家门口吧,那个风水师现在怎么样了?”

江雪的声音很低,“那个人不知道怎么了,刚走到青禾家门口就一下摔倒了,他……他吐了好多血,我躲在楼道里没敢过去。”

“好,你过去把手机给他,让他接电话。”

“啊,我……我不敢。”

“没事,你听我的,他不敢伤你。”

江雪这才勉强答应了一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就是余生?是你设的局害我?”

我冷哼了一声,“你搞清楚是谁先害人的,你在赵家门口也一样给我留了礼物,我们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行,技不如人,我认栽。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有话来赵家当面说,让江雪开车把你带过来,我最多给你半个小时时间。”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好吧。”

二十分钟左右,江雪开着车来到赵家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佝偻着后背不停的咳嗽着,胸前沾满了一点一点的血迹。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吃力的抬眼看了一下门框上的铜镜,叹了口气。

“泉城余家的传人……果然有本事,破了我的阵法。”

我点点头,“你是哪路的,自己报个名号吧。”

男人迟疑了一下,“水城,杜春茂。”

其实我也就随口一问,我对风水师这个圈子里的人一无所知,他就算是报了名号我也不认识是谁。

杜春茂见我没什么反应,愣了一下。

“你没听说过水城杜家?”

我撇撇嘴,“没听说,怎么,你还挺有名的吗?我瞧你的本事也不怎么地。”

杜春茂的脸色尴尬了一下,他打开门,我们走进屋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横躺在客厅的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嘴角全是血沫子。

“思远哥!”

苗青禾和江雪一起惊呼了一声,我冷冷的横了她俩一眼,她俩一起住嘴,讪讪的站在我身后。

我从包里拿出装着坟头土的瓶子,蹲在赵思远面前低声念叨了几句咒语。

“回来吧。”

一个淡淡的虚影从赵思远眉心里飘了出来,钻进了我手里的瓶子。

我收好瓶子,回头看着杜春茂。

他脸色很难看,不知道是伤的还是让我气的。

我淡淡的指了指赵思远,“给他解煞。”

杜春茂的脸色煞白,“我已经……咳咳,受了重伤,再救他的话,我……咳咳,道行就废了。”

我冷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以后不能再害人。别废话,照我说的做,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要是赵思远死了,你猜他家人会不会放过你?”

杜春茂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知道我没吓唬他。

只要我废掉他的道行,他就是个病怏怏的普通人,就连苗青禾和江雪都能一拳揍死他。

他还在犹豫,我补了一句。

“只要你给赵思远解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给你传出去,以后你虽然没有法力了,但还可以看相算卦,给人指点个阴宅,好歹能混口饭吃。”

杜春茂长叹了一口气,勉强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铜鼎,咬着牙在自己的食指上交叉割了两道。

他手指上的血滴在铜鼎上,就像是水滴落在烧红的炉子上一样,“滋啦”一声冒起一股热气,变成了一股白烟。


那道疤痕成了李子墨一生的心结,在之后的很多年,她用尽了各种办法,到处联系美容医院,每天各种消除疤痕的保健品都能让我吃个半饱,甚至她还考虑过让我出国去做祛疤痕的手术。

可效果并不好,一到阴天下雨那道疤痕就会肿胀起来,像个丑陋的大蜈蚣一样,隐隐作痛,还麻痒难当。

我劝过她很多次,我说让她别太在意这件事了,一个糙男人身上留点疤痕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每次听到我说这种话,就会抱着我痛哭不止。

我无奈了,只能任由她折腾,可直到今天,那道疤痕依然狰狞的趴在我肚子上。

我跟各位看官道歉,我说的有点多了。

作为作者主动爆料剧透,这样不好。

“生子。”

“嗯?”

“我当时都想好了,那天晚上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着你一起去了。”

“别胡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许……”

话还没说完,李子墨就紧紧的抱住了我,她不停的亲吻着我的嘴唇,把我那半截话堵在嗓子眼里。

我不是圣人,更不是冷血无情的渣男。

苗青禾对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让我心灰意冷。

而李子墨的热情就像是一团灼热的火,让我冰冷的心得到了慰藉。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回应了她的吻。

我们的关系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正式确立的。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去中介门头了,用我妈的话说,屋里的老鼠都给饿跑了。

“你个熊孩子,是不是把你爷爷的话忘了?好的差不多了就赶紧上班去,别天天赖在家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和个猪似的。”

我无语了,这是亲妈,绝对是亲妈。

我给人才市场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帮我雇一个看店的员工。

“余先生,您对员工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要求,就是熟悉房地产行业,会用简单的办公软件,嘴皮子利索点的就行,最好是住在东二环附近,离公司近一点。”

“好的,年龄和性别有什么要求吗?”

“男女不限,岁数嘛……三十岁以内吧。”

没想到很快就有了回音,工作人员告诉我,有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姑娘愿意要这份工作。

我不太满意,“她没有工作经验,能行吗。”

“余先生,这位小姐愿意放弃底薪,只拿业务提成,要是您对她的条件满意,她可以明天就到岗。”

我想了想,同意了。

反正我现在还受着伤,也没法去领人看房子,只要那个小姑娘手脚勤快点,能维持我店里的正常运转就可以了。

那个年代房地产生意很好做,只要不傻不呆,小姑娘也不愁拿不到满意的薪资。

第二天一早,我妈去中介门头和那个小姑娘交代了工作,把钥匙留给了她,回来之后我妈絮絮叨叨的和我说起那个小姑娘的情况,我心不在焉的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里去。

我手头上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伤好的差不多了,我琢磨着开始着手去查郑宇的事。

我本来不想让李子墨参与进来,可她的态度却很坚决。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你不会开车,去哪都不方便。再说了,就算一旦有点什么事……”

她盯着我的脸,一字一句。

“就算是死,咱俩也要死在一块,你别想丢下我。”

我红了眼眶,抱住她。

“墨姐,咱才不死,咱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从郑宇控制的那个阴魂入手。

他是郑宇的本家叔叔,李子墨暗中查过他,他是个老实巴交农民,名字叫郑老四。

可惜阴魂已经被我打的魂飞魄散了,我们只能去郑宇工作过的火葬场查一些线索。

然而调查的并不顺利,我和李子墨来到县城的火葬场,他以前的领导告诉我,火葬场早就把郑宇开除了。

“郑宇在泉城杀了人,被巡捕抓起来了,你们要问就问巡捕去吧。”

那人的态度很恶劣,我强忍着气递给他一根烟。

“郑宇在职的时候火化过一个人,叫郑老四,他的资料你能给我一份吗?”

“没有,火化之后的资料都被定期销毁了,你要资料就找巡捕要去。”

我叹了口气,回头刚要走,李子墨冷笑了一声。

“我们是郑老四的家属,你们火葬场涉嫌违规火化我四舅的遗体,就算是开除了郑宇,也要负相应的责任吧?”

那人虚张声势的瞪着眼,“你别胡说!”

李子墨紧盯着他的眼睛,“郑老四火化的时间和死亡证明开具的时间不符,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怀疑你们在我四舅没死的时候就把他火化了,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那人一听这话就慌了,脸色煞白。

那人赶紧拉住李子墨,我嫌弃的把他的手拍开。

“别动手动脚的,有事说事。”

那人慌忙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我,我淡淡的推回去。

“不会。”

“那……走,到我办公室去喝口水,你看这大热……不是,大冷天的,喝口热茶暖和暖和。”

我看向李子墨,她不动声色的朝我点点头。

我相信李子墨的头脑,有她在我身边,真是让我省了很多心。

来到办公室里,那人一脸堆笑的给我和李子墨沏茶倒水,李子墨清了清嗓子。

“其实呢,我们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们来就想知道一下我四舅火化时候的细节,你要是能行个方便,这事顺利解决之后,我们可以和你签免责协议,不会牵连到你的。”

那人顿时大喜,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看着都觉得疼。


我们俩在一个小饭馆里随便点了几个菜,谁都没心思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

李诺一杯一杯的把酒灌进肚子里,我也没阻拦他。

就让他用这种方式纪念一下花魂吧。

“余……余老师。”

“嗯,你说。”

“对……对不起啊,房子我不……不想卖了。”

我点点头,“理解,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两万块钱你……你收着。”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拒绝,把他放在我面前的两摞钱收了下来。

我有点不放心,看了看李诺。

“李老师,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别做傻事。”

“放……心,我不会。要是我死了,就辜……辜负了她了,我会好……好好的活着,这样才……才有机会,找到她。”

我沉默了一下,心想她已经彻底消失了,你不可能找的到她了。

“余老师,我想结婚了,你能……能来……给我证婚吗?”

“结婚?”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和……她。我记得她的样子,我会画画,我想把她画下来,娶……娶她。余老师,我求你,这件事我只能求你……我谁也不想请,就咱三个人,好吗……”

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点点头。

“我会来的。”

“谢……谢谢。余老师,她会去哪里,我还能找到她吗……我的心好疼,好疼……”

李诺又哭了,他醉倒在桌子上,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看着窗外阴沉沉的雾霾,我叹了口气,虽然赚到了两万块钱,但我的心情也算不上好。

我想起了聊斋里的一句话,牛鬼蛇神有时候真的会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花魂……

就是个例子。

李诺的事告一段落,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萌生了一种念头。

要是我能把这种凶宅收到手里,化解了凶宅的煞气再卖掉,会不会比正常的卖房租房利润空间更大呢?

之后的几年,我真的实现了这个想法,即使是在房地产行业低迷的那些年,我也没受到影响,依然赚到了很多钱。

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继续现在的故事。

第二天我又照常来到了门头,无聊的坐在小屋里玩着单机游戏。

玻璃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抬,懒懒的问了一句。

“租房还是买房?”

现在能主动上门提供房源的人很少,少到我都不抱希望了。

果然,来人告诉我,“租房。”

那道声音清脆悦耳,我抬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呆住了。

来人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漂亮到我都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

一张很标准的东方美人鹅蛋脸,漆黑的长发,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

我结巴了起来,“想想租什什么样的房子?”

“大一点的,最好是在市中心,周围要好停车。”

姑娘把手放在嘴边哈着气,我赶紧把玻璃门关紧,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给她沏了一杯热茶。

“谢谢。”

姑娘捧着杯子暖着手,她弯起眼睛对我笑,我的心跳的很快。

我问她,“你大概说说吧,想要什么地角的,多大面积,多少钱以内的可以接受,我也好给你推荐。”

姑娘想了想,“市中心附近的,五六百平,年租不超过十五万吧。哦,最好是停车方便一点的地方。”

我翻开一处房源的资料递给她,“这个行吗,在大观园附近,有三百平左右,二楼。小是小了点,不过地角很好,人流量特别大,交通也方便。”

姑娘摇摇头,“那边是老城区,交通太拥挤了,周围没有停车场,还有其他的吗?”

我想了一下,又翻出一处房源的资料。

“这个应该合适,千佛山北边,足有六百多平,旁边不到一百米就有大型的地下停车场。就是报价比你的预期稍高了一点,要是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和房东谈谈。”

姑娘接过资料仔细的翻看起来,突然她脸色变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头。

我赶紧问她,“你怎么了?”

姑娘脸色有点发白,对我歉意的笑笑。

“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聊吧。”

“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不用,谢谢。”

我点了点头,把来访记录本递给她。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遇到合适的房源就给你打电话。”

姑娘低头在来访记录上写着字,我偷眼看了看她,啧啧,连她的侧影都这么漂亮。

“好了,谢谢你。”

姑娘把来访记录本递给我,勉强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突然抬头看着她,“等等!”

姑娘愣了一下,我紧盯着她的眉心,皱了一下眉头。

“你刚才……去过哪里?”

这句话问的有点突兀,姑娘皱了皱眉,显的很不高兴。

“你问有点多了吧。”

我赶紧解释,“别误会,我是看你眉心里有一道很厉害的煞气,可能是你刚才去的地方不干净,冲撞了什么阴煞。”

我没撒谎,刚才她把来访记录递给我的时候,我和她站了个面对面,我突然发现姑娘的眉心里闪过了一道黑红色的煞气。

“哈?”姑娘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想和我搭讪的人多了,你这么奇怪的借口我还是头一回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切。”

姑娘转身就走,我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追上了她。

姑娘瞪着我,表情很生气。

“你再缠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我赶紧后退一步,“别,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这是我的电话,你收着。煞物会在三天之内害你……哎你别走,听我说完。”

我不由分说的把名片塞给姑娘,“没事最好,要是一旦你感觉不对,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姑娘瞪了我半天,还是收下了名片,临走丢给我一句话。

“有病!”

我无语了,姑娘开着车离开,我叹了口气。

我长的也不像个坏人吧,为什么她就不肯信我呢。

我回到小屋里继续玩游戏,可我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姑娘脸上那道黑红色的煞气。

我敢肯定,缠着她的是个很厉害的煞物。

黑气为煞,红气为凶煞。

她眉间的煞气黑红相间,这就说明那个煞物生前是横死的,道行肯定不低。

可能是那个姑娘的命格或者八字很符合煞物的口味,她就成了煞物要夺舍造化的目标。

“叮!你输了,再来一局吗?”

电脑上传来了提示音,我烦躁的扔下鼠标,把来访记录拿过来看了一眼。

姑娘留下的信息很简单,苗,后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她没有填写身份证信息,连名字都没留全,我没法推算出她的八字,也没法根据她的姓名给她起卦卜吉凶。

我很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想了想,又忍住了。

要是她一生气把我拉黑了,真到了她出事的时候只能更麻烦。


我有点意外,“你私下去查他了?请了私家侦探?”

李子墨摇摇头,“哪有那么麻烦,我自己去查的,他老家不难找,我就在他老家的村子里打听了一下,得到了一些消息。”

我吓的冷汗都下来了,“这种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郑宇这个人很危险,你出点事怎么办,以后不许再单独去查他了。”

李子墨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捏了捏我的脸。

“知道心疼人,算我没看错你。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先和你商量。”

我红着脸推开她的手,心想大姐,你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

李子墨回忆了一下,和我说了她调查的结果。

郑宇控制的那个鬼魂,他是郑宇老家的一个本家叔叔。

当然,郑宇老家的人不可能相信鬼神之说,他们说郑宇那个本家叔叔是在老家病死了,拉到县城去火化。

郑宇利用工作之便开了个后门,没走完手续流程就把遗体火化掉了,死亡证明是后来补上的。

我皱了皱眉,“有蹊跷,那个鬼魂的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它不是正常火化掉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它是活着的时候就被烧死了。”

李子墨很吃惊,“你怀疑郑宇是把个活人给火化了?”

我点点头,“人死的时候什么样,鬼魂就会长什么样,要是正常火化的话,鬼魂不会是被烧焦的样子。”

李子墨打了个寒战,“郑宇真够狠毒的,那我们怎么才能把事实真相调查清楚,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

我摇头,“他主动把自己送进监狱,一定是想好了所有的说辞,暂时没什么办法能治的了他。除非……”

李子墨很聪明,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除非能找到他叔叔在火化的时候还活着的证据!”

我笑了,“这事交给我吧,等我伤好了就去查。哎对了,你查到他为什么会风水术了吗?”

“没有。”李子墨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家的人我都暗中查遍了,从来没有谁给人看过风水,整个村子的人也没谁知道他家有会风水术的人。”

“这就怪了……”

我喃喃自语起来,“他用的法术很邪门,这绝对不是一般人会的风水术,要说他家没有人会……”

我沉思了半天,摇了摇头。

“想不明白,算了,暂时不去管他。这件事你就别再查了,郑宇这个人绝不简单,我不想让你出事。”

李子墨靠着我坐下,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胸前。

“好,听你的。”

我吓的差点咽气,又不敢使劲去推她,只能扯着嗓子朝屋里大喊。

“妈,我饿了!”

我妈在屋里回了我一句,“好,咱包饺子吃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随便,韭菜鸡蛋吧。”

“不行,那是发物,你伤口还没好呢。吃猪肉白菜的吧。”

“行,那你快点,我饿!”

我妈很可恶,她就是不开屋门,我催了她好几遍她才磨磨蹭蹭的走出屋子,直接就进了厨房,连看都没看我俩一眼。

李子墨坏笑的看着我,我的脸都要红到脚底板了。

“我去和妈包饺子给你吃。”

我如获大赦,“好,快去吧。”

李子墨突然看着我的脸,“哎,你眼睫毛上有个东西,别动。”

她朝我伸过手来,“闭眼。”

我刚依言闭上眼,突然我的嘴被两片灼热的唇盖住了。

我惊恐的睁开眼,李子墨已经跑进了厨房,那娘俩嘁嘁喳喳的说笑起来,我的嘴唇还留着淡淡的余温,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可是……

我的初吻啊……

关于我和李子墨的关系,我不止一次和我爸妈抗议过。

我明确的对他们说了,我对李子墨的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她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成天在我家里和我一个单身男人腻歪在一起不是个事。

可我爸妈说什么都不听,他们就认一个死理。

“你救了子墨,子墨也救了你,你身上流着人家子墨的血,这就是老天爷给你俩牵的红线。再说了我们两家当老的都同意了,你凭什么就不乐意啊?”

我简直要抓狂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包办婚姻的?

我只能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她比我大,不合适。”

我妈伸手就在我脑门上凿了一下,“女大三抱金砖,你俩就是天生的一对,你个熊孩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比你爸大三岁,你看看你爸,这些年他多享福,啥事我不都给他伺候的熨熨帖帖的?”

我不敢再回嘴,只能默默的回到卧室,打开手机看着苗青禾的头像。

她已经快一个月没和我联系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我还帮她家赚了一大笔钱,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

有好几次我已经把她的电话号码点了出来,但是在手指按到呼叫键之前,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打出这个电话。

我心里很明白,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她家很有钱,她是个白天鹅,我只是个癞蛤蟆。

想想苗长水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不屑的把一千万丢到我面前的情景,我就感到无比屈辱。

我也有自己的骄傲,我不能因为自己救过苗青禾,就死皮赖脸的让人家嫁给我吧。

我叹了口气,烦躁的关上手机,心里空落落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

出院后的一个月,我的伤口终于愈合了。

李子墨给我换完了最后一次药,把绷带丢到垃圾桶里,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那道狰狞的疤痕。

她心疼的趴在我的肚子上,泪水扑簌扑簌的掉在那道疤痕上。


秦然在电脑前录入资料,头都没抬。

“是大佛头那套平层是吧,那栋房子不行,不干净,别考虑了。”

我愣了一下,从资料上看,那是一处很好的房源。

二百多平方的大平层,精装修,周围的硬件设施很齐全,按照当时的市价,至少也要两万左右一平方。

房主的报价很低,只报了二百八十万,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怎么就不考虑了,不干净就打扫一下啊,实在没时间就请家政做一下,不过几百块钱的事。”

秦然翻了翻眼皮,“要是这么简单还好了,行了别瞎打听,资料放那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都让她给气笑了,无奈的看着她。

“我好歹也是你老板好吧,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小心我炒你鱿鱼啊。”

秦然不屑的“切”了一声,“像我这种年轻美貌又能力超群的员工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舍得开除我?”

我无奈的笑笑,就凭她这七八天做出的业绩,我还真不舍得。

我仔细看了秦然几眼,她自夸“年轻美貌”还真不是在吹牛。

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歪在脑袋后面,漆黑的眉毛,红润的朱唇,白皙的脸蛋儿,用现在网络流行语说,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要说起漂亮,她是不如李子墨和苗青禾的,但她全身都散发出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那也是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

要是打个比方的话,苗青禾就像一块温润的璞玉,李子墨就是一杯醉人的美酒,而秦然……

就像一幅画一样,春景图,满眼都是生机勃勃的气息。

秦然录完了资料,坐在我面前。

“遵命老板,小的这就向您汇报工作。我说这栋房子不干净,不是卫生的问题,而是这房子闹鬼,闹鬼懂吗,要不房主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就把房子卖掉?好了您满意了没有,把资料给我吧,这房子不能碰。”

“闹鬼?”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自从几个月前帮李诺解决了花魂的事之后,我就对这种闹鬼的房子很有兴趣。

毕竟这种房子的利润空间很大,而且我现在手头有了一定的资金,可以把房子买断之后自行出售。

“快和我说说,怎么个闹鬼法?”

秦然瞥了我一眼,“那我可真说了啊,你别吓尿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可是个风水师好吗,一栋闹鬼的房子就能吓到我?

“说吧。”

“是于哥告诉我的,房主在我们中介登记房源之前先去了于哥的中介,于哥过去看房的时候发现那栋房子闹鬼,他还受了伤,房主赔了他几千块钱才算了事。”

“于海吗?”

“对,他告诉我那栋房子千万不能碰,里面肯定有个厉鬼,谁接了那栋房子谁就倒霉。”

“还是个厉鬼?”

“嗯,不光是于哥,好几个中介都过去看过,他们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被房子里的鬼给揍了。”

“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鬼能揍人的,秦然却很笃定。

“真的,他们去看房的时候刚一进屋子,屋子里的东西就飞起来打人,什么茶杯茶壶锅碗瓢盆的都飞起来了,于哥是被个花盆砸到脚了,还好没骨折。”

“东西飞起来打人……”

我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有了数。

“你下午安排什么工作了吗?”

秦然翻了翻本子,“没有,明天事多,今天下午我本来是打算出去跑房源的。”

我笑笑,“好,我带你跑个房源去。”

“你?你带我去哪?”

我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咱去跑那个凶宅去。”

秦然吃了一惊,“你疯了啊,都告诉你那屋子闹鬼了你还敢去?”

我挑衅的看着她,“你不敢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分给你提成。”

“切!”秦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去就去,不过我话说前头,要是我出事了,那得算工伤!”

我笑了,“放心,不会有事。对了,你砍价的本事怎么样?”

秦然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可是我的专业。”

“好,你准备和房主砍价吧,朝脚后跟上砍,他那凶宅咱收了,赚的钱我分给你一半。”

秦然歪了歪嘴,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我的不信任。

我也不和她解释,看了一下时间,“走,吃点东西去,我请你。”

“好啊,那你可别哭,我可能吃了。”

我才不信,一个小女孩儿能吃多少。

我带她来到一家米饭铺,告诉她敞开了吃,等她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终于信了她的话。

她是真能吃啊!

三碗米饭,五块把子肉,两个酱鸡腿,还有些什么油豆腐酱辣椒,顶多二十分钟,她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我看的目瞪口呆。

秦然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得意的看着我。

“结账吧,你说你请我的,不许赖皮。”

我倒不至于赖这点饭钱,结了账之后我打了个车,和秦然一起赶到了大佛头。

秦然早就联系好了房主,我们赶到的时候,房主在门外等着我们,满眼都在放光。

“余老师,秦老师,来了,这是房子的钥匙,我还有点事,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

我盯着房主,他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朝秦然使了个眼色。

秦然看着房主笑道,“孙老师,你是房主,有事也不差这一会儿,带我们进去看完了你再去办事也不晚啊。”

房主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他迟疑了半天,还是咬着牙打开了门。

房主磨磨蹭蹭的不愿进去,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瓶黑狗血伸手进去蘸了一下,把秦然护在身后走进门。

刚一进到屋里,我就断定秦然说的是对的。

这间屋子里……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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