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西门庆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郓哥儿抬头一看,原来是何老九,便拍着胸膛,愁眉苦脸地说道:“何大叔,你吓死我了,怎么没声没息地就出现在我面前。”何老九眼中阴晴不定,盯着郓哥儿的眼睛问道:“问你呢,这么晚跑哪里去?”郓哥儿一脸苦闷地说道:“我老爹病情时好时坏,刚才还咳嗽吐血,家里的药熬完了,我得到老中医家里给他拿点药。”何老九眉头微皱:“我怎么没有听到你爹咳嗽声音。”这时郓哥儿家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郓哥儿对何老九说道:“多谢何大叔关心,我爹这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能拖多久,反正熬一天是一天吧。不说了,我先去拿药了。”何老九让开道路,只见郓哥儿的确是往老中医家方向跑去,便摇摇头,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郓哥儿自小就走街串巷,熟悉得很,只见他走过...
《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郓哥儿抬头一看,原来是何老九,便拍着胸膛,愁眉苦脸地说道:“何大叔,你吓死我了,怎么没声没息地就出现在我面前。”
何老九眼中阴晴不定,盯着郓哥儿的眼睛问道:“问你呢,这么晚跑哪里去?”
郓哥儿一脸苦闷地说道:“我老爹病情时好时坏,刚才还咳嗽吐血,家里的药熬完了,我得到老中医家里给他拿点药。”
何老九眉头微皱:“我怎么没有听到你爹咳嗽声音。”
这时郓哥儿家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郓哥儿对何老九说道:“多谢何大叔关心,我爹这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能拖多久,反正熬一天是一天吧。不说了,我先去拿药了。”
何老九让开道路,只见郓哥儿的确是往老中医家方向跑去,便摇摇头,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郓哥儿自小就走街串巷,熟悉得很,只见他走过一条街,再拐过一条巷,便折返往西门庆家中跑去。
门子见是郓哥儿,正要问何事,郓哥儿一把推开门,对门子说道:“有要命的事情,赶紧带我去见西门大官人。”
门子知晓这么晚了,事情肯定不简单,便带他来到西门庆的书房。
西门庆正在与吴三桂商议事情,见郓哥儿火急火燎的过来,连忙问道:“郓哥儿,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郓哥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匆忙说道:“西门大官人,我今晚看到一个黑衣人进了何老九的家,看身形应当就是武都头。”
黑衣人?武松?
西门庆与吴三桂均大吃一惊,脸色沉重。
“郓哥儿,你做得好,将你所看到的、所听得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点也不要遗漏。”西门庆给郓哥儿倒了杯水,让他缓缓神。
郓哥儿喝完水,稍微平缓下心态,便将看到黑衣人如何进的何老九的家,又是如何跳跃而走,然后又折返回来查看是否有人跟踪,连自己出来时遇到了何老九的事情也都说得清清楚楚。
“看来武松已经得了县里差役和何老九的消息,应该是拿到了一些线索证据。”吴三桂摸了摸无须的下巴,突然脸色一变,说道:“不好,王婆子!”
西门庆明白了吴三桂的意思,既然武松问了何老九,接下来肯定是要问潘金莲隔壁的王婆子了,毕竟除了潘金莲,王婆子就是现场唯一的证人。
凭武松的性格,怕是要各种手段都会用上,肯定会找王婆子拿到一份口供。
“还有潘金莲,武松这种性格,哪怕是猜测,也必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定会用强,如果让武松拿到两份口供,这官司打到哪里都不怕。”吴三桂继续说道,眉头开始微皱,脑海中开始形成一个个对应措施。
“事不宜迟,我们先到王婆子和潘金莲家去,按照原计划进行。”
西门庆拿了五两银子给郓哥儿,郓哥儿死活不肯接,说道:“西门大官人已经先后给了我二十两两银子,我父亲的病也好多了,这钱再不能要了。”
西门庆不容他拒绝,将银子放进郓哥儿手中说道:“这不是借你的,也不是赏你的,而是你为我办事的工钱。凡是一心为我办事的人,我从不会亏待他。除非他不想为我办事了。”
郓哥儿见西门庆说得如此直白,便万分感激地接过银子,随后便按照西门庆的吩咐出去办事了。
“武松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关键所在。事不宜迟,我们只能将计划提前了,成败与否,就在今晚。”吴三桂取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便先出门而去。
西门庆知道今晚说不定有一场恶仗要打,便咬牙从金喇叭提供的商城里面再买了套内甲,花了900两银子,又咬牙买了那柄“百发百中小李飞刀”,花了600两银子,其他的如十香软筋散、含笑半步癫、金疮药等都买了些。
待各项东西都准备齐全,和吴月娘说了几句,让她莫要担心,便出门而去。
夜色已浓,秋风微凉,月亮已经探出头来,西门庆快步往潘金莲家中赶去,毕竟是到了武师级别,体力已远非武夫那种渣渣可比拟的,一路奔跑,脚底无声,毫不费力。
昏黄的烛光微动,爆出一朵烛花,潘金莲抬起头来,用纳鞋底针挑了下蜡烛,看着床上的被子,想起了那天和西门庆的欢愉,不由得嘴角一笑,便低下头来继续纳鞋底。
“咚咚咚”
三声轻轻的敲门,潘金莲匆忙从楼上下来,将门打开,见是西门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武松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西门庆再过来非常危险;喜的是西门庆心中有她,自己也思念他甚久,毕竟二人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很久了。
“大官人,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潘金莲将头探出门外,见并未有人,心中又有了几分心安。
“惦记着你,就过来了。”
西门庆朝屋内瞧去,见武松并未在家,心中略微放心。
潘金莲将西门庆迎进屋内,西门庆这才仔细瞧着潘金莲,只见她风姿妖娆,凤目含情。尤其是近身过来,潘金莲身上那股清香让人心神荡漾。
“小娘子在忙什么呢?”西门庆随口问道。
潘金莲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西门庆:“还能做什么?守活寡罢了。”
西门庆被潘金莲眼睛一瞧,心神不由得荡漾起来,暗道,这潘金莲果然妖媚无比,自己来这个世界也接触过些许女子,吴月娘端庄大方,孟玉楼美貌丰满,孙雪娥浑身雪白,李瓶儿娇羞可爱,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潘金莲这样天生妩媚,动人心魄。
“小娘子还会纳鞋啊,是给武松做的吗?”西门庆看到潘金莲手中那才纳了一半的鞋底,这鞋底并非女子小脚尺寸,应该是给男子做的。
潘金莲脸色一红,假嗔道:“你个冤家,是故意来气我的吧。这武松回来后开始来了两次祭拜,之后就就收拾起东西走了,后来便一直住在衙门,我给他做鞋子作甚。”
“莫非是其他人央求小娘子做的?”西门庆有一句没一搭的说着,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
潘金莲将鞋底朝西门庆身上一扔,说道:“看看合不合脚,你个冤家,我守在家里无事,你也不来找我,便给你做双鞋子,才做一半,你就来了。”
西门庆接过鞋底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尺寸,潘金莲还真是对自己上心了,便称赞道:”小娘子不仅人长得美,还如此心灵手巧,怕是这清河县也找不出可比之人了。”
“就你嘴甜,抹了蜜似的。”
潘金莲许久不见西门庆,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这么被西门庆稍微一撩,便想觉得双腿发紧,只想投入西门庆怀中,以解相思之苦。
“砰”
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奸夫淫妇,纳命来!”
“老爷,武松回来了!”
西门庆手一抖,长棍掉落在地,脸色苍白。
玳安是知道些内幕事情的,捡起长棍,接着说道:“武松是昨日傍晚进的县里,听说昨晚为武大郎烧了一晚的纸钱,今天上午又带着祭品去坟山祭拜去了。”
西门庆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只要一听到“打虎武松都头”等字眼,头都大了一圈。
这武松真是自己的梦魇啊,这些日子,除了和三位娘子专心造人时能感受到轻松快活之外,没有一天睡安稳的,眼睛都有了很深的眼袋,腰也是酸痛的。
武松,儿时的偶像!
前世有多喜欢,今生就有多惧怕。
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
自己怎么就去招惹这尊魔神了呢?
就像金喇叭说的,哪怕自己想绕过去,毕竟潘金莲是自己招惹的,肯定会算在自己头上。
这武大郎之死,如果不是自己四处打点,连县里这一层都过不了。现在武松回来了,肯定会寻根摸底,一查到底。武大郎死因漏洞太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武松捅破天来。
“玳安,我们家怎么没找些看家护院的?”
西门庆琢磨着,得给家里找些保镖了。
“我们离县衙住得近,用不上很多人看家护院啊。家里的下人就有二十多个,还有田庄里的几十个长工。可这些人只能做杂事,关键时候不顶用啊。”玳安知道西门庆想要的,可那种能抵挡得住武松的人,去哪里能找到呢?
西门庆知道自己也是有病乱投医,在这种小县城,你找了十几二十个看家护院的,都是些泥跑腿的庄稼汉,杀猪宰牛可以,对付一个宗师,哼,根本不够武松喝一壶的。
“咳”
西门庆心中一震,是金喇叭!
这原本令人生厌的破铜锣声音,此刻听起来如此悦耳动听,比孟玉楼的月琴都要美妙几分,仿佛一个即将溺水的人听到一声“把手给我”一样,充满了希望。
西门庆假装淡定地回到书房,叮嘱玳安谁来了也不要开门。
“八哥,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西门庆满怀欣喜地说道。
谁知金喇叭一点面子也不给:“呸!”
“你这牲口玩得不亦乐乎,日以继夜,会好心想起我?”
西门庆习惯了金喇叭的冷言冷语,告诉自己保持平常心,说道:“八哥,大事不好,武松回来了,过不了几天他肯定会查出问题来的,到时候我就完蛋了。”
“武松回来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说武松不是你杀的吗?”金喇叭调侃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严重怀疑武大郎是你亲自动的手。”西门庆满脸幽怨,如果不是自己的系统,真要怀疑就是挖坑陷害。
“嘿嘿,我要是能直接动手,一百个武松也不够我打的。”金喇叭大言不惭。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嚣张又无耻的人!”西门庆咬牙切齿地说道。
金喇叭不为所动:“咦,今天你就见到了啊!”
西门庆对这种无赖行为实在没辙,只得放低姿态说道:“八哥,想想办法,帮个忙,我要是就这么快被武松打死了,你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还得大费周章去找新的宿主。况且,像我这种有钱有颜有好身体好头脑的宿主,怕也是千年也难得一遇吧!”
“快闭嘴,你踏马的都快把我说吐了,像你这种渣渣,除了长得好点,老弟大点,和我以前的宿主比起来,一文不值、一无所长、一无是处!”
金喇叭实在忍无可忍,这像是在求人吗?完全是在赤果果的炫耀啊!
“好成语,八哥果然是有内涵,有文化的人!”
西门庆及时拍马屁,赶紧接过话来:“是啊,至少还有长得好、老弟大的优点,你赶紧想办法啊!”
“这不是把办法给你带来了吗?”
金喇叭淡定地说道。
瞬间,西门庆只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强悍了许多,这一次不是皮肉上的强悍,而是来自骨骼经脉上的力量增强,完全是一种质的飞跃。
西门庆看向脑海中个人信息栏,果然有变化!
宿主:西门庆
年龄:27岁
武力值:68
等级:武师一级
魅力值:98
寿命值:55天
物品:英雄令三枚
这时有人就要说了,前面西门庆寿命值还有70天,这三十多天过去,怎么还有55天,这系统出BUG了?
其实不然,西门庆对寿命值一直很关注,前段时间赚了些银子,又充值了2000两白银,钱多不压身啊,以后这种随手的小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重点是,大家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武力值和武功等级的提升吗?
武师一级,离小宗师已经不远了。
可是和武松这种人比起来,还是个渣渣!
“第三个任务完成了?”
西门庆大喜,自己只完成了第三个任务的前部分啊,的确救出了潘金莲,并承诺娶她。可是这个怀上孩子,虽然自己像头老黄牛一样,日夜耕耘,每天都叫药房里的老中医来给三位娘子把脉,并没有半点起色啊。
“难道是雪娥,昨天晚上才下的种子,这么快就能检测出来?”西门庆大惊!
“不是,不是孙雪娥!”
金喇叭一句话就打消了西门庆的念头。
不是孙雪娥,那会是谁呢?
“那就是吴月娘了,月娘如此循规蹈矩,哪怕是再开心也是捂着嘴巴,生怕传出一丝声音,一招一式,都是规定动作,嗯,很有可能!”西门庆暗暗点头,如果是吴月娘怀上了儿子,那就是嫡长子,接班的时候也名正言顺。
“不是,不是吴月娘!”
金喇叭毫不留情。
“既然不是吴月娘,那就只有孟玉楼了。想不到这孟玉楼进我家门最晚,怀孩子倒是最早,不仅给我带了财运,还给我西门家带来了好孕。怪不得村里的老人曾经说过‘年轻寡妇好,一来就抱俩’,言之有理啊。”西门庆心中大喜,这孟玉楼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啊。
“不是,不是孟玉楼!”
金喇叭继续毫无感情的回复。
“我的天啦!八哥,你别玩我了,我对天发誓,我这个月里就和庙里戒色的老和尚一样,外面的女人一个也没有碰过!”
西门庆快抓狂了,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金喇叭嘲讽道:“有像你这样戒色的和尚?三十多天,三个女人,一天也没歇着!”
西门庆发现金喇叭容易偏题,连忙说道:“八哥,注意重点,孙雪娥不是,吴月娘不是,孟玉楼还不是,难不成是我怀孕了?”
“恭喜你!”
金喇叭开心地说道:“答错了!你也不是。”
卧槽,西门庆差点被金喇叭吓得尿裤子了,“八哥,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太吓人了!”
西门庆一想起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生产那天却找不到出口,最终只得剖腹产下孩子。
那么问题来了,孩子长大后该叫自己爹还是娘呢?
想想都可怕!
西门庆突然想起一种可能,可是难以置信,迟迟不敢开口。
“猜,你大胆的猜!”金喇叭兴致勃勃,像极了新西方辅导数学的金丝眼镜老师。
西门庆手脚有些冰冷,这是他能想象到的最为极端的一种可能!
“不会是潘金莲怀孕了吧?”
西门庆看完金喇叭发布的第三个任务,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是不是很正经?”
金喇叭很开心的样子。
“如果你要是个人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掐断你的脖子。”
西门庆叹了口气,阴恻恻的说道:“首先你一次发的是三个任务,其次后面的任务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完成。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差不多要一个月才有可能。可武松不会给我这么多时间,他十来天就会回来的,他哥哥的事情根本瞒不住,绕不过。”
金喇叭嘿嘿一笑:“其实还是一个任务,前面两个只是顺手的事情。至于武松吗,本来是要十多天就回来,可现在他至少要30天才能回来。”
“为什么?”西门庆眼前一亮。
“东京、河南府、南阳等地发大水,大坝溃堤,洪水泛滥,道路阻塞,他一下子根本回不来。”金喇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任务能不能换一个?”西门庆几乎不抱任何希望的问了下。
“不行。”金喇叭果然没有让西门庆失望。
于是西门庆没有再搭理金喇叭,金喇叭也很自觉的消失了。
西门庆再看着脑海中的任务:救出潘金莲并承诺娶她为妾,让女子怀上西门庆的孩子。
西门庆长叹了一口气,这金喇叭太变态了!
女子?意思是包括自己妻妾以外的女性。
这金喇叭到底是受过什么摧残?心理才这样扭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西门庆找不出更好的办法,一路愁眉不展。
走在回家的路上,西门庆看着街边一条公狗在追着一条母狗求欢,便对玳安说道:“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30天,你会做什么事情?”
玳安吓得脸色苍白,想起武大郎的事情,老爷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玳安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哭了起来:“老爷,饶命啊!你要相信我,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以后也绝对不会说的。”
西门庆笑着拉他起来,说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随口问问,又不是真的只剩下30天。”
玳安擦干眼泪,心有余悸:“老爷,太吓人了!”
“说说看,如果只有最后30天了,你最想干什么?”
玳安看西门庆也不是想灭口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说:“如果真的只有30天,那我要先找个媳妇成亲,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争取给我们家留个种。其他的事情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西门庆心里反复念着,终于下定决心,去完成金喇叭发布的第三个任务。
三天后,西门庆带了二十两银子找到知县李达天,借口说以前给家里做过裁缝的潘姥姥来求情,希望将她女儿潘金莲放出来。
县里提审了潘金莲,问询了街坊邻居,潘金莲一口咬定当天武大郎喝醉了酒,从二楼楼梯滚落下来,撞到了柱子上,她是无辜的。街坊邻居也作证当天并没争吵和打斗的声音。
县衙公人和仵作看了现场,检查了武大郎的尸体,报告上并没有发现问题。
知县李达天知道不可能一直关着潘金莲,毕竟只是嫌疑人,如今找不到证据到时间也要放人,这既收了银子,又办了案子,还得了西门庆的人情,便吩咐牢子将潘金莲放了。
在西门庆要离开时,知县李达天眼眸扫过,突然说了句:“你给我办了不少事情,我是记得的。可我要告诉你,潘金莲不简单,你别把自己掉进去了。”
西门庆连连感谢知县的教导,表示绝不会去招惹任何是非。
走出衙门,西门庆才发现自己后背上一身冷汗,看来自己和潘金莲的事情,李知县是知道一些风声的,而且那句“潘金莲不简单”,案子看来还另有曲折。
西门庆不便在公开场合与潘金莲见面,便打发玳安偷偷地给潘金莲送了五十两银子,告诉她一切安心,先将武大郎火化下葬。等事情过去了,挑个日子再来迎她过门。
又给王婆子十两银子,要她帮衬着将武大郎后事办了,一并照顾着潘金莲。
潘金莲得了准信,王婆子得了银子,自是欢喜。
过了两天,是西门庆母亲的忌日,西门庆吩咐吴月娘、孙雪娥、孟玉楼设筵席祭祀。
中午,西门庆将三人招呼到一起吃饭,吃着吃着,西门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何故如此感叹?”吴月娘关心地问道。
西门庆看着自己的三个妻妾,痛心疾首地说道:“昨夜梦见母亲,在梦里她老人家狠狠地痛斥了我一顿,说我一味交结些狐朋狗友,天天只顾在外面喝酒寻欢作乐,都二十七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实在是让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吴月娘、孙雪娥、孟玉楼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接话。
还是吴月娘稳重,片刻后说道:“老爷,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在外奔波劳累,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全靠你一个人撑着。要怪也只能怪我们三个人肚子不争气,没给老爷生个一儿半女的。”
孟玉楼拿着筷子愣在半空,心里想着,这关我什么事情了,我嫁过来才几天啊,老爷碰都没碰我,要是能生出个儿子来,那就问题大了。
西门庆抬了下眉毛,暖声说道:“这不能怪几位娘子,责任在我。我决定了,这个月戒酒,月娘你排好日子,雪娥你准备好膳食,你们三个调养好身子,大家努努力,一定要怀上个孩子。”
吴月娘、孙雪娥、孟玉楼三人听得目瞪口呆,什么叫大家努努力,一定要怀上个孩子。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关键是看种田的人努不努力了。
当家的既然这样说了,三个女人兴致自然很高。
吴月娘和二人细细商量,认真的排好日期。
孙雪娥招呼厨子迅速去采购驴鞭、虎鞭、羊腰子等大补食物,孟玉楼将珍藏多年的千年老参拿出来,吴月娘也禀告菩萨,下个月再双倍供奉,一时间西门庆府上热火朝天。
应伯爵和花子虚等人来找过几次,找西门庆喝酒听曲,都被吴月娘无情地挡在了门外,推说西门庆在静心休养,这一个月哪里也不去。
第一个晚上宿在孟玉楼屋里,不知是吴月娘特意安排,用来补偿新婚之夜的尴尬,还是确实好日子轮到了。
孟玉楼自然是心情大好,早早的安排丫头小厮布置好房间。特别叮嘱晚上把好大门,交待哪怕是天塌下来都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而西门庆来到这个世界,虽说占了三个妻妾,包养了李娇儿,还偷了潘金莲和李瓶儿,可那都是前任干的好事,自己一次都没得手过。
这次既要完成金喇叭的任务,又要补偿孟玉楼,自然得倍加努力。
西门庆发现金喇叭那句对自己的评语说的实在太对了:床上的宗师,江湖的渣渣。
一夜幸福,无需赘叙,孟玉楼将头埋在西门庆胸前,甜蜜地说道:“老爷,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西门庆抚摸着孟玉楼的秀发:“你真好!”
一句你真好,瞬间让孟玉楼身心完全归属于西门庆。
西门庆这句“你真好”,让寡居一年多的孟玉楼感受到了温暖和慰藉。
孟玉楼心中欢喜,眼中含泪,轻声说道:“老爷,我这里还有现银3600两,我今儿个不仅把人给你,把我全部家当也给你了,下半辈子我就只能靠你了。”
西门庆将孟玉楼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西门庆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娘子,我一生一世都会对你好的。”
“嗯,老爷,你真好!”孟玉楼也紧紧地抱着西门庆。
壮士双手抱拳:“清河县,武松。”
“莫非是景阳冈的打虎英雄,武松!”老观主孙时茂激动起来手有些发抖。
壮士微微一笑:“正是在下。”
原来这位壮士正是武松,他受清河县知县李达天的委派,带着二十余个兄弟,假装成贩卖皮草的商人,暗中护送金银财宝到京城送礼。
一路上经历了不少波折,最终在第十九天时,有惊无险的将财物送到朱太尉府上。
朱太尉收到重礼后,心情愉悦,当即给李达天回了封信,嘱咐他好好干,年底就有机会提拔。
又见武松一表人才,特意赏了武松五十两银子,其他同行的兄弟也各有赏赐。同时安排管家招呼武松等人在京城好好吃喝玩乐了几天。
东京城繁华,自不是小小东平府清河县所能比拟的,兄弟们玩得很开心。如果不是武松惦记着家里的哥哥,大家已经玩得乐不思蜀了。
而武松则趁着空闲时机去拜访了东京城的几家大武馆,特别是陕西大侠铁臂膀周桐所在的御拳馆,切磋了几日,受益匪浅。
在东京城玩了五六天,给家人采购了些特产,武松便招呼大家起身返程,大家虽然念念不舍,可武松的威望在那里,只得收拾东西往清河县赶。
没了那几担金银,众人心中倒也轻松了很多。
一路上逢酒店便喝酒,遇勾栏便嫖娼。
武松倒也不过分干涉他们,毕竟在护送来的路上过于紧张,酒都不敢喝一滴。
谁知天不遂人愿,出了东京城才七八天,就遇上了洪水,被困在了独龙山整整四天。
今日的事情,武松本不愿多惹是非,谁知那罗霸天不讲武德,当众对女子施暴,还将婴儿摔打。在婴儿叶凡被摔出庭院时,武松本要出手,结果靠得更近的少年郎挺身而出。
待见这见义勇为的少年郎要惨遭罗霸天毒手时,武松不忍见他血溅朝天观,便出手制止。谁知罗霸天有眼不识泰山,还要来挑衅,那就只好满足他的要求。
武松和罗霸天同是小宗师三级,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那么大,就像同样是男人,有的人能坚持一个小时,有的人却只有十几秒。
武松天生神力,一心打熬力气,忽略了很多美好的事情,例如妖娆娇艳如潘金莲,他恪守“好吃不过饺子,尊重莫如嫂子”的宗旨,心中未有波澜。
而罗霸天狂妄自大,又早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自然不是武松的对手。
当老观主孙时茂说出“景阳冈的打虎英雄武松”时,围观群众顿时热闹起来。
“原来他就是打虎英雄武松啊,这么强壮,恐怕有好几百斤力气吧!”
“怎么可能只有几百斤力气,绝对有上千斤力气,不然能赤手空拳打死大虫?”
“果然长得威武雄壮,一表人才。”
“是啊,这样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我家的那个软爬虫,只能叫男性!”
这个话一出,很多男性感觉受到了侵犯,又找不出回怼的话。
好好称赞武松不香吗?何必误伤队友呢?
这时那少年郎走到武松跟前,眼神中充满了崇拜:“武大哥,我也是来自清河县,我叫杨宗保,祖上是做贩布生意的。”
武松颇为惊讶,这个有男儿血性的少年郎竟然是自己的同乡,他拍拍杨宗保的还略显单薄的肩膀说道:“你是南门贩布的杨家儿郎?不错,勇气可嘉,年纪轻轻有这样身手,很不错了。”
杨宗保眼中有光,对武松说道:“我这次是去东京城学武,希望我学成归来时,能和武大哥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武松越看杨宗保越是喜欢,便将腰间的一枚青色玉佩放到其手中:“你我并肩作战过,等你学成归来,也长成真正的男子汉了,我们再把酒言欢。”
杨宗保正要趁着机会向武松请教些拳脚功夫,老观主孙时茂说道:“武英雄、杨少侠,贫道在观中备了些酒水,感谢众位英雄见义勇为,为朝天观、为这几百号百姓保住了平安。我们里面请。”
武松推辞不过,便招呼众兄弟将罗霸天等人捆绑好,待雨停便移交给当地县衙。随后便携杨宗保及同行兄弟前去饮酒。
当晚主宾尽欢,深夜才散。
有了武松、杨宗保等人坐镇,些许宵小也不敢再作祟,一切平稳。
又过了两日,雨终于停下,天也放晴。
武松众兄弟告别朝天观众人,押着罗霸天等人去县衙交接,杨宗保含泪告别。
谁知还未到县衙,打虎英雄武松抓住江洋大盗罗霸天的消息早已传开,北山县知县刘能亲自迎接,和当地乡绅轮流宴请武松等人。
武松推辞不过,又在北山县待了四日。
见前来宴请的人越来越多,武松只得向知县刘能告罪:“蒙大人与诸位乡老厚爱,本不该推辞。只是小人公务在身,实在不能再耽搁,还要回清河县复命,望请大人恕罪。”
知县及众乡绅无奈,赏了三百两银子给武松,武松不贪功不贪财,将银子平分给兄弟们,自然是皆大欢喜。
一路无事,除了一些从此次洪水重灾区河南府过来的难民外,并无异常。
秋日的傍晚时分,武松一行人终于赶回了清河县,便匆忙赶到县衙回禀知县。
知县李达天看到朱太尉的回信非常高兴,知道武松能干,就许诺道:“假若我能谋得府尹之位,定提拔武都头同行。”
武松自然欢喜,谢过李知县,因惦记兄长武大郎,就要往紫石街赶去。
李知县知道此事瞒不住,便一五一十的将武大郎已死的消息告知武松。
武松听了如雷轰顶,一阵恍惚,差点站不住。待稍微稳定心神后,便快步往紫石街住宅赶去。
一路上街坊邻居见武松一路狂奔,都捏了一把汗,暗道:“这打虎的英雄回来了,见不到武大郎,怕是不会干休,要出事了。”
武松心中焦虑,到了门口,揭开帘子便看到灵牌上写着:“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痛得肝肠寸断,颤声喊道:“嫂嫂,武二回来了!”
潘金莲正在楼上和王婆子嗑瓜子,猛听到武松的声音,唬得将一盘瓜子打翻在地。
王婆子握住潘金莲的手,悄声说道:“别慌,该来的总会来。”
潘金莲深吸一口气,想起死去的张大户,想起一夜寻欢却再也不曾来过的西门庆,眼泪便哗哗流了下来,从楼上走了下来,嚎啕大哭:“他二叔,你怎么才回来啊!”
武松见潘金莲哭的真切,劝道:“嫂嫂先别哭,我哥哥什么时候死的?到底出来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潘金莲许久才停住哭泣,言语凄凉地说道:“上个月初八,下雨天,有些阴冷,你哥哥早上起来多喝了两杯酒,一不小心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你哥哥命苦啊,头撞到了柱子上。我正在洗漱,听到声响赶紧下来,只见他满头是血,动弹不得。”
潘金莲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吓得魂不守舍,连忙喊王干娘过来帮忙,可是已经晚了。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
王婆子接着说道:“我过来时,看到大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接着就不行了。马上报了官,公人和仵作都来检验过。唉,这都是命啊!”
潘金莲说道:“幸亏王干娘和街坊帮衬,将后事妥当办了。我每日在家烧香念经,望他在那边早脱苦海。”
武松心乱如麻,虽有疑惑,也来不及细想,见灵位下确实有未燃尽的香,地上炭盆里还有尚余火的纸钱,便对二人说道:“多谢王干娘帮衬,改日再谢,还麻烦嫂子准备好祭品,我今晚在这里为兄长烧些纸钱,再陪陪他。”
天已黑,月儿还隐藏在云层中,一道矫捷的身影出现城南老槐街,只见这人全身黑色夜行衣,连耳鼻都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豹子似的锐利眼睛。
黑衣人目标很明确,老槐街的左起第三间,门口坐镇两头辟邪石兽,分明就是县衙仵作何老九的家。这仵作就是检验尸体之人,相当于现在的法医。何老九在县衙当了三十六年差,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可见其稳重老练。
何老九今日去牛头村查验了一具尸体。原来是一客商早上提着一个包裹要租辆马车去隔壁铜山县,马夫刘老头见这客商神色紧张,又见包裹沉甸甸的,外面还渗出一些深颜色的液体,便询问包裹中是何物。谁知这客商撒腿就跑,刘老头知道坏事了,赶紧报官。
何老九随人同去,打开包裹发现里是一具女尸,死状极惨,头骨碎裂,勃颈处有一道极深的伤口,私处都被捣烂,很明显的被人杀害。
案件破得很快,这具女尸是县里一佃户的女儿,才19岁,被这客商勾引占了身子。
客商不厚道,吃完抹嘴就想走。女子说要告诉父母,二人争吵间就惨遭客商杀害。幸好发现及时,当天就将客商抓住,证据确凿,客商必死无疑。
何老九洗净手,反复擦了六遍,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老婆子给何老九拿上一小坛酒霸酒,炸了一碟脆脆的花生米,何老九眯着眼睛喝起来。验尸之后就着花生米喝点酒这个程序,从何老九还是学徒的时候,跟着师傅学的。这个仪式何老九已经进行了三十多年,仿佛是每天生命中必须要走完的过程。
“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家里的事一点也帮不上。”老婆子念念叨叨的,可惜没有得到何老九的任何回应。
老婆子倒也不在乎,继续说道:“唉,最近这世道不太平啊,听说隔壁有几个府县都出现了盗匪,官府去剿,反而越剿越大。死的人也多了,怪事也多。就拿我们县来说,先是莫名其妙摔死了个武大郎,如今又被砍死了个姑娘。咦,对了,隔壁卖茶水的马老婆子说,武大郎的死有其他的原因的,是那潘家小娘子勾搭了一个……”
“闭嘴!县衙里的事情容得你个糟老婆子多嘴!”何老九呵斥道。
被何老九骂了顿,老婆子白了一眼,就碎碎念着去后院清洗衣服。
“咚”的一声响,有人倒地的声音。
何老九猛的睁眼一看,人影闪动,桌前多了一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倒地的是自己的老婆子。
“这位好汉,我们往日有仇?”何老九毕竟是见惯生死的,哪怕桌子底下的腿有些发抖,依旧保持镇定问道。
“无仇!”
“我们今时有怨?”何老九有些不解,接着问道。
“无怨!”
“既然往日无仇,今时无怨,好汉为何要害我家人?”何老九见自家老婆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经被害。
黑衣人淡定地说道:“嫂子并无大碍,只是被我打晕了。”
说完黑衣人就扯下脸上的黑面巾,露出一张威武阳刚的面目。
“武都头!”
何老九低声惊呼。
黑衣人正是武松,武松朝何老九一抱拳,说道:“家兄无缘无故亡去,官府查不出一点线索,定了一个失足摔死,我是不信的。迫不得已,武松只得自己来查,还望何大哥见谅。”
何老九站起来,将手指放在自己婆娘鼻子处,知道无碍后,便将她抱到炕上。
少年夫妻老来伴,大难临头同生死!
放好老婆子,何老九回头对武松说道:“武都头,令兄之事,县里已有定案,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撞到柱子上摔死的。”
武松冷笑一声,眼中散发出寒光:“何大哥是去过现场的,那楼梯高不过三米,长不过五六米,那墙壁柱子也是木制的。饶是我这样的身躯,寻常的滚下去,根本不可能撞到柱子,而且滚了这么远,哪怕是撞到,也不足以让人死亡。”
何老九说道:“我只是一个仵作,都头也是知晓办案之人,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测都是无用的。”
武松朝何老九看去,目光如炬:“证据,很多真相就隐藏在猜测之中,我问了当天陪你同去的差役张桂松,他说你当天提出了些疑问。只是县里有人怕事情闹大,就早早结案了,是也不是?”
何老九心中一惊,知道这武松肯定从县里差役处得知当天的详细情况,自己也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情,担起这莫大的责任,便说道:“既然武都头深夜来访,必然是有所了解。老头也不做任何隐瞒。令兄之死的确有疑点,关键的地方在于其头顶处的伤,头骨碎裂。普通的撞击,可能撞破头骨,碎裂的情形较少,除非……。”
“除非什么?”武松心头一紧,从县里差役处了解的信息时,就知道此事有问题。现在这何老九一家性命都在自己手中,绝对不敢撒谎。
何老九稳了下心神,沉声说道:“除非反复撞击,或者用重物撞击,才会有如此碎裂的情形。可这也只是猜测,无任何证据。况且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也有部分人的头骨较脆,容易碎裂。”
武松心中已有计较,自己的哥哥武大郎因为长得矮小,偏生头脑较大,就得了个三寸丁谷树皮的外号,偏生得皮粗肉厚,特别是脑袋硬如铁,连武松小时候都嘲笑他,外家拳练不得,练个铁头功倒是便宜。
这么硬的头,绝不可能一撞就碎!
“多谢何大哥!”武松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起身便走。
何老九拿起银子跟了上来,说道:“无功不受禄,这银子还请武都头拿走。有句话,老头要提醒都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没有任何证据,纯凭猜测,都头可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啊。”
武松心中知晓何老九的好心,回复道:“何大哥放心,没有真凭实据,我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何老九心中一动,记起了一事:“对了,有一事要告知武都头,我听说你嫂子潘金莲与那西门庆……”
武松一听“西门庆”这名字,便拳头紧握,脸色铁青,朝何老九一抱拳“我知道了,我来过你这里之事,还请莫告诉他人。告辞!”
武松将面罩戴上,走出后门,几个跳跃,便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
一炷香后,武松悄然返回,见四周并无人跟踪,便再次消失。
待武松走后许久,何老九斜对门的一间破旧的房门悄悄打开,走出一个头发松蓬,衣衫褴褛的少年,如果玳安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个少年就是被他推倒在地,打翻了水果篮的郓哥儿。
郓哥儿低头赶路,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吓得郓哥儿差点瘫软在地。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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