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幼兮宴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全局》,由网络作家“小豆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赏花宴已经开始,参加者都是京城的官宦家眷和公子小姐,赏花宴主持者也就是顾蔓伊,相当于告诉众人,日后顾蔓伊便是丞相府主事的夫人。宴时洲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指摩挲着杯身,垂下的眼眸漆黑,深不可测。不一会儿,有人来到了宴时洲身边。“公子,我们能和你一起玩吗?”来的是几个小姑娘,她们从小被家中父母教导,要善于结交京城内一切有权势之人。贵妃身边的少年气质不凡,定然也是身份高贵的人物,于是都被家中长辈催着过来与人结识。宴时洲现在却毫无心情,况且他并不喜欢与人结交。宴时洲站起身,打算离开此处,讨个清净。才刚走去几步,忽然看见有小厮小跑着过来,对顾蔓伊道:“不好了夫人,厨房的奶糕不够,这该怎么办?”顾蔓伊眉头一皱:“奶糕,宴席中安排了奶糕...
《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全局》精彩片段
赏花宴已经开始,参加者都是京城的官宦家眷和公子小姐,赏花宴主持者也就是顾蔓伊,相当于告诉众人,日后顾蔓伊便是丞相府主事的夫人。
宴时洲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指摩挲着杯身,垂下的眼眸漆黑,深不可测。
不一会儿,有人来到了宴时洲身边。
“公子,我们能和你一起玩吗?”
来的是几个小姑娘,她们从小被家中父母教导,要善于结交京城内一切有权势之人。
贵妃身边的少年气质不凡,定然也是身份高贵的人物,于是都被家中长辈催着过来与人结识。
宴时洲现在却毫无心情,况且他并不喜欢与人结交。
宴时洲站起身,打算离开此处,讨个清净。
才刚走去几步,忽然看见有小厮小跑着过来,对顾蔓伊道:“不好了夫人,厨房的奶糕不够,这该怎么办?”
顾蔓伊眉头一皱:“奶糕,宴席中安排了奶糕?”
奶糕都是小孩子喜爱吃的,这赏花宴需要讨好的都是些贵妇,因此顾蔓伊还真不记得自己安排过奶糕这吃食。
小厮却道:“有的,那奶糕是北城人特地送来的,可现在不够,北城来的那位金老板说需要人去后厨商量如何补救,哦对了,小姐可是最喜爱吃奶糕的。”
听到小姐两个字,顾蔓伊的身形一顿,神色有些古怪,她瞪了一眼面前显然不知道余幼兮出事的小厮,咬了咬牙,道:“行,待会儿我便安排人过去,你下去吧,别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小厮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得脸色微白,连忙小跑着离开了。
宴时洲瞥了眼顾蔓伊的神色,随后抬脚跟上了那小厮的脚步。
一路来到后厨,在门口,宴时洲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来回踱步,抬头往这边张望。
看见宴时洲来,金善财犹豫一瞬:“你是……”
宴时洲开门见山:“你知道余幼兮在哪?”
金善财皱起眉:“你是何人。”
宴时洲微顿,半晌道:“朋友。”
“真的?”金善财半信半疑,毕竟面前的少年神色冷漠,看起来可不是个好相处的,那小孩儿真会有这样的朋友?
金善财不想害了余幼兮,因此十分谨慎。
宴时洲见他不信,忍住心头的焦躁,沉声道:“她最喜爱吃奶糕。”
金善财一愣,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于是道:“你跟我来。”
一边走,金善财一边低声解释道:“我方才无意间路过一间院子,发现余小姐被关在里面,门口有人看守,我无法靠近,只能弄些动静让余小姐知道我在附近,余小姐便暗示我用这样的方法将人引来救她。”
“能如此了解余小姐的人,想必的确是亲近之人。”
金善财又抬眼望向宴时洲,眼中仍然带着些许不确定。
宴时洲回了他个冰冷的眼神:“放心,我不会害了她。”
金善财笑笑。
……
“大哥,我饿了,我要吃饭。”余幼兮砰砰拍打着门。
门口的壮汉被吓了一跳,不耐烦地转身踢了一脚门:“安分些,马上你就不是嫡小姐了,还吃什么饭。”
这时,先前离开的那个壮汉也回来了。
“夫人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们,让我们带着小姐离开此处。”
“离开?去哪儿?”
“说是离开京城,或许……要卖了这小姑娘。”
余幼兮心心头咯噔一声,暗自咬牙。
顾蔓伊也的确够狠的,卖,不管是卖给谁,无非是当丫鬟或者当妓子。
对上宴时洲带着惊讶的目光,余幼兮咧嘴一笑,小声道:“时洲哥哥,我来找你啦!”
宴时洲皱起眉:“你是怎么过来的。”
余幼兮才启蒙,根本跟不上他们这群十几岁少年的学习进度。
余幼兮眨了眨眼睛解释道:“太傅辞官回家了,皇帝姑父让我来这里和时洲哥哥一起学。”
宴时洲闻言,心中更是疑惑,不知怎的,他感觉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有眼前小姑娘插足的影子。
可明明对方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哪儿会有这么多的心机,哪怕余幼兮比其他同龄人更聪明一些。
不过说起来,宴时洲忽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余幼兮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像从前那般不讲道理,蠢笨跋扈。
现在的余幼兮,虽说身上还有些娇纵性子,可总体来看,她已然变得聪慧许多,甚至有些憨气可爱……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宴时洲的目光定格在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上,渐渐走了神。
余幼兮被宴时洲那仿佛能穿透一切的深邃目光看着打了个冷颤,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在宴时洲面前晃了晃,喊他:
“时洲哥哥,你怎么了?”
小姑娘微微歪着脑袋,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和紧张。
宴时洲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无事。”
他的神色又恢复了往常那般的冷漠,对余幼兮说:“既然来了,便好好听夫子讲学。”
余幼兮眼眸弯弯:“嗯嗯!”
有充足的时间在宴时洲身边,余幼兮别提多高兴了,夫子讲课时更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今天的计划。
原先启蒙课的那位夫子,本便是到了颐养天年回家抱孙子的年纪,奈何皇帝下令,他只能继续待在宫中授课。
余幼兮抓住老人的软肋,三言两语便将这位夫子劝回了家,另外又有余贵妃在皇帝身边吹枕边风,于是安排余幼兮与隔壁少年们一起上学的命令很快就下来了。
余幼兮喜滋滋地回想着,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宴时洲本在认真听夫子讲书,忽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
转头一看,余幼兮捂着嘴不知在想什么,乐的都要开花了。
“专心听学。”宴时洲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余幼兮的桌案。
余幼兮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收敛了笑容,乖乖将注意力放到了书本上。
很快余幼兮就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书上的东西,更听不懂眼前夫子嘴里的文言文。
余幼兮:“……”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用膳的时间,夫子前脚踏出屋子,余幼兮后脚就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困死她了。
宴时洲收拾好自己桌案上的书本,正准备起身去往食堂用膳,扭头一看,看见旁边的小团子已经呼呼大睡。
宴时洲见她睡得香,也没心思喊她去用膳,毕竟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可抬脚走到门口时,不知怎么想起小姑娘昨日说她胃口不好的事情。
犹豫片刻,宴时洲还是转身回去,来到余幼兮桌边,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过后,桌上的小团子没有反应。
宴时洲这才说话:“醒醒,去用膳。”
小姑娘转过头,继续睡,小眉头拧起,似乎很是烦躁。
宴时洲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忍不住伸手揪了把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肉。
余幼兮烦躁地伸手拍开作乱的手,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人。
宴时洲啧了一声,收回手,声音沉下来:“余幼兮,醒了就起来,你若是不听话,今晚就别想让我教你写字。”
话音落下, 余幼兮噌地一下坐直了,动作行云流水地站起来:“走走走,时洲哥哥,我们去吃饭!”
宴时洲:“……”
送来膳食的小玉早已经在国子监门口等候多时,余幼兮扯着宴时洲过去,将食盒接过来便让小玉离开了,并嘱咐她下学时也不必来接。
小玉不明所以,可这是主子的吩咐,她也不能反驳什么, 只能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余贵妃。
余幼兮费力地拎有半个自己那么高的食盒,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只能转身可怜巴巴望着宴时洲。
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央求。
宴时洲:“……”
叹了口气,他还是上前主动伸手接过了小姑娘手中的食盒。
余幼兮这才蹦蹦跳跳跟在他身边,兴奋地说:“时洲哥哥,我让厨房的人准备了两人的饭菜,你和我一起吃好不好?”
宴时洲垂下眼睑,薄唇抿起,没说话。
余幼兮知道少年的自尊心有些强,她继续笑嘻嘻地不以为意道:“时洲哥哥教我写字,姑姑说要好好感谢你。”
宴时洲闻言抬眸看向余幼兮。
小姑娘撒谎也不打草稿的。
宴时洲可是无比清楚地知道,余贵妃有多厌恶自己,甚至不愿余幼兮与自己走在一块,又怎会感谢他?
不过小姑娘不管对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宴时洲都不可否认,此刻的他心中被一股暖流充盈着,脚步都轻快不少。
……
下学时,余幼兮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宴时洲身后。
没走几步,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扯住了余幼兮。
余幼兮纳闷,转头看去,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少年站在自己身后。
“喂,你怎么就那么喜欢那个人啊,他有什么好?”
余幼兮听着这人的声音,回忆半晌才想起来,这是薛恒。
宴时洲听见声音,此时也停了下来,侧过身,站在不远处,眉眼清冷地看着这边。
薛恒并没有在乎宴时洲,他的目光落在眼前可爱的小团子身上,少年身上有些胜负欲,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小屁孩那么喜欢那个人人喊打的小煞星。
而且这小团子之前还耍了他一把,怎么也得扳回一局。
于是他朝余幼兮发出邀请:“哥哥我待会儿要去皇后娘娘那儿赏花,听说还有戏班子去了皇后宫中,你要是想去的话,哥哥我可以带你去。”
薛恒抱着手臂,居高临下。
殊不知,不远处的宴时洲眉眼顷刻间沉下来,漆黑的眸中杀意明显。
照这个黑化程度,小暴君是打算屠宫了吗?可是以小暴君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完成屠宫,只会被皇帝以造反之名斩杀。
余幼兮整个人一蹦,直接往皇宫大门口闯去。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来到大门口,余幼兮就看见了直直正对着大门站的宴时洲。
宴时洲同样看见了“死而复生”的余幼兮。
二人皆是一愣,眼中同样的震惊。
不过余幼兮眼中还多了一抹释然,幸好幸好,小暴君还没有开始动手,而且出现的可真tm及时。
“时宴哥哥!!”
余幼兮蹦起来朝宴时洲挥挥手。
宴时洲收起袖中的匕首,呼吸缓和了几分,他不管身前几个侍卫轻蔑的眼神,伸手将侍卫猛地推开,朝大门口走去。
余幼兮知道他出不来,在宴时洲朝她走来的时候,余幼兮就拿出余贵妃的令牌递给守门侍卫,这才得以进入皇宫。
“时洲哥哥,那你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吗?”
说着,余幼兮上前一步挡在了宴时洲的面前,双手叉腰看向那几个侍卫。
余幼兮知道宴时洲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黑化,只有别人欺负他欺负的狠了,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宴时洲才会冒出黑化的念头。
几个侍卫都知道余小姐被皇帝和贵妃宠爱,自然不敢惹,此时点头哈腰的赔罪认错。
宴时洲没等几个侍卫说完,伸手拎住了余幼兮的领子,拉着人往皇宫里面走。
余幼兮一脸茫然:“时洲哥哥,为什么不等他们说完话啊?”
余幼兮觉得,只有让这些人求得宴时洲原谅,宴时洲心里的郁气才会消散,这样也就不会黑化了,可宴时洲居然听都不听,是打算不原谅他们,等着彻底黑化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宴时洲沉默着不说话,一路往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在无人的角落这才停下了脚步。
“余幼兮,你到底在玩什么?”
宴时洲皱着眉,气的手痒痒,他都一次这么想教训一个人,可对方是个小孩儿,下手重了是会打死的。
面前的小团子却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错,茫然地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怎么了时洲哥哥?”
余幼兮不知道丞相府已经告知众人自己死了的消息。
她放了火趁机从丞相府出来后,就连忙往皇宫赶了,期间自然什么消息都收不到,也不知道外面人如何评价这件事。
宴时洲捏了捏眉心:“夫子说,丞相府走水,你尸骨无存。”
余幼兮:“??”
“可是时洲哥哥,我没死啊。”
宴时洲:“……我现在当然知道你没死。”
余幼兮哦了一声:“你知道就好,那他们为什么说我死了?”
宴时洲皱起眉:“这事我如何得知,丞相府为何走水,你为何会来这里。”
顿了顿,宴时洲极其肯定道:“是你做的。”
余幼兮有些心虚的点点头:“是……”
她也是不得已,她第一次干出放火的事情,打倒烛台之前里里外外巡视三圈确定没有活物这才敢做。
反正丞相府这么有钱,再建一栋屋子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同时还能算计顾蔓伊一把。
想到这个,余幼兮瘪了瘪嘴,委屈地望向宴时洲:“时洲哥哥,他们囚禁我,不让我出去,还要给我找后娘,我才不要,我只能这样跑出来……”
宴时洲闻言,神色有些诧异。
他不太了解丞相府的事情,原来余幼兮在丞相府过的也并不好么……
她,余幼兮,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屁股!
余幼兮有些难以接受,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瞪宴时洲,不过倒是倔强的没掉眼泪。
宴时洲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不自然:“不听话就要有惩罚。”
顿了顿又端起药碗,声音放软许多:“过来,乖乖把药喝了。”
余幼兮不愿意过去,宴时洲那带有威胁的目光轻轻在小孩儿屁股上扫过,余幼兮登时就老实了。
不情不愿地爬过去,乖乖张开了嘴巴。
这回宴时洲细心了许多,每次送入口中的药汁温度都刚刚好。
忍着苦涩喝完一碗药,余幼兮恨不得把舌头给吐出来。
好苦。
这时宴时洲伸手递过来一颗蜜饯,余幼兮眼睛一亮,就着宴时洲的手,张嘴就将蜜饯含进了嘴里。
宴时洲唇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
余幼兮这病来的快去得也快,睡醒后就活蹦乱跳了。
她是憋不住的性子,一下床就要去外面看看。
已经听宴时洲说过他们在一处隐蔽的村庄里,可余幼兮还是好奇。
打开门,跑到院子里头,余幼兮看见院子里还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儿。
或是看着与自己是同龄,余幼兮很是自来熟的靠近小男孩儿。
小男孩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旧衣服,看起来很是怕生,见余幼兮靠近,他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余幼兮只好停下脚步,朝他打招呼:“我叫余幼兮,你叫什么?”
小男孩捏着衣角纠结了一会儿,小声道:“我叫兰阿宝。”
余幼兮眉眼弯弯:“你名字还怪好听的。”
兰阿宝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
余幼兮很是活泼,哪怕兰阿宝性子内向,没一会儿也和余幼兮玩到一块儿去了。
“对了阿宝,你们为什么要住在这山里啊,不想出去挣钱吗?”余幼兮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兰阿宝摇摇头:“哥哥说,外面的人都是坏人,不能出去。”
余幼兮皱起眉,不太理解。
这么大一个村子,难道就没有人想过要搬出去?
宴时洲显然也有些疑惑,静静跟在余幼兮身后看着两个小孩儿玩过家家。
兰阿宝还小,什么都不懂,余幼兮再问什么,他就只是茫然的摇头。
傍晚时分,兰阿宝的哥哥兰阿柱扛着锄头回来了。
他放下锄头,和宴时洲打了个招呼就去做饭,兰阿宝跟上去帮忙。
借宿的钱付的不少,兰阿柱将他们的一日三餐也包了。
晚间围在一张桌子前吃饭,桌上很是安静,兰阿宝内向,话少,他哥话也少。
只有余幼兮时不时开口让宴时洲给她夹菜的声音。
吃完饭回到房间,余幼兮发现宴时洲脸上少有的凝重。
“时洲哥哥,怎么了?”
余幼兮已经爬上床榻,跪坐在床上看向门口的宴时洲。
宴时洲抬眼,说:“兰阿柱身上有习武的痕迹。”
余幼兮的眼睛微微瞪圆:“他不是农户吗,怎么会习武?”
世上习武之人其实很少,习武首先便得有武师傅,请一个武师傅的价钱可不少。
若说是兰阿柱父母教导的,可兰阿柱父母在多年前便去世了,而宴时洲观察来看,兰阿柱就在最近这段时间还习武过。
“你先睡觉。”宴时洲对余幼兮说道。
余幼兮摇摇头:“我不困。”
宴时洲只好随她,他在屋里转了两圈,忽然在一处墙角停了下来。
不太可能啊,赏花宴还有十天就要开始了,他们定然是要提前好一段时间,来准备赏花宴上的食物供应。
这次赏花宴丞相府举办的声势浩大,几乎邀请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以及他们的家眷。
如此多人,食物需求自然也极多,更要提前准备清点。
余幼兮又转悠了一日,还是没有得到消息,只好打道回府。
她想着,要不过两日再出来打听。
可就在回府的那段路上,余幼兮一脚踩了个空,啪叽摔地上,磕伤了腿。
余幼兮登时疼的眼泪汪汪,她出门又没有带丫鬟小厮,一旁是路人打量的目光,余幼兮一时间有些孤立无援。
又忍不住想起了宴时洲,要是宴时洲在,怎么也会回头拉她起来。
正准备自己一个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时,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
“小姑娘,站得起来吗?”
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余幼兮下意识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眯着眼笑的男人。
男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气质温润,光是看着便令人心生好感。
连余幼兮也顿时没了防备感,将手递过去。
“谢谢哥哥……”
男人笑笑,微微用力,将小姑娘拉起来。
“你家在何处,可还回得去?或者……要不要去附近的医馆看看伤势?”
见男人的目光往自己的膝盖上看去,余幼兮也低头,果不其然,她的膝盖流血了,膝盖前的裙子被血浸红,看起来有些吓人。
余幼兮自己都吓到了,她可怕死了,忙不迭点头:“我要去医馆。”
男人便带着余幼兮去了最近的一个医馆。
却不想男人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一踏入医馆,那年迈的老大夫便笑眯眯的招呼:“金公子今日怎么又来了,可是你家小妹身体不适?”
男人摇摇头:“不是的,您来看看这孩子的伤势。”
这时候大夫才看到了跟在男人身后的小萝卜头。
见小姑娘的裙子上都是血,老大夫不再说话,几步过来,让余幼兮坐到一旁的小榻上。
余幼次抬起腿,小脸紧绷,咬着牙看老大夫一点一点掀起自己的裤腿,嘴里发出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布料已经黏在了伤口上,这样掀开裤腿自然是疼得不行。
一旁看着的男人皱了皱眉,小声提醒了老大夫一句:“大夫,您可轻点儿,这又不是个大男人。”
老大夫连连笑着道好。
余幼兮这才又被男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方才她听见大夫喊这个男人叫金公子?
是那个“金”吗?
余幼兮的眼睛亮了亮,升起一抹期冀。
待腿上的伤口处理好,老大夫拿了一瓶金疮药,一边说:“一共二两银子。”
余幼兮刚想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钱,一旁的男人却抢先一步:“记我账上吧,过几日和我小妹的一起付了。”
老大夫点点头:“行,记金善财账上。”
身后的小学徒提笔拿着一张纸记上。
余幼兮却望着金善财,眼睛迸发出惊喜的光,亮的可怕。
这就是她找了许久的男人啊!
原来没有摆摊,而是在给妹妹找大夫养病啊。
金善财这时候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小孩儿:“小姑娘,你家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天色已晚,你一人不安全。”
余幼兮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然后道:“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今日帮我。”
说着余幼兮的手往钱包里掏了掏,本想拿出银子来付了金善财赊的账,可转念一想,这要是付了,就不好再联系人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