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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

顾清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珠莲下手很重,萧梓钧当下就被打掉了一颗牙,又是一口老血喷出。顾清鸢走近了些,嫌弃地掩住口鼻:“萧梓钧,你不来找我,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件事,之前你母妃从我这里要走了一座宅子,而你也从我这里拿走了许多余先生的字画,限你三日内送回来。”之前她傻,他们母子要什么她给什么。余先生的字画在上京可是有价无市,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她却为了萧梓钧,厚颜从余先生那里讨要了很多,助他去拉拢那些朝臣。现在,他们也该奉还了!萧梓钧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怎么,想说我恶毒?”顾清鸢嗤笑,“还不够。”怎么可能够?镇国公府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都要他用血来偿还!她转身离开,留给萧梓钧一个决绝的背影。回到国公府,她正要进门时,却看到面色复杂...

主角:顾清鸢萧云舟   更新:2024-11-23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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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鸢萧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由网络作家“顾清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珠莲下手很重,萧梓钧当下就被打掉了一颗牙,又是一口老血喷出。顾清鸢走近了些,嫌弃地掩住口鼻:“萧梓钧,你不来找我,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件事,之前你母妃从我这里要走了一座宅子,而你也从我这里拿走了许多余先生的字画,限你三日内送回来。”之前她傻,他们母子要什么她给什么。余先生的字画在上京可是有价无市,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她却为了萧梓钧,厚颜从余先生那里讨要了很多,助他去拉拢那些朝臣。现在,他们也该奉还了!萧梓钧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怎么,想说我恶毒?”顾清鸢嗤笑,“还不够。”怎么可能够?镇国公府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都要他用血来偿还!她转身离开,留给萧梓钧一个决绝的背影。回到国公府,她正要进门时,却看到面色复杂...

《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精彩片段


珠莲下手很重,萧梓钧当下就被打掉了一颗牙,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顾清鸢走近了些,嫌弃地掩住口鼻:“萧梓钧,你不来找我,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件事,之前你母妃从我这里要走了一座宅子,而你也从我这里拿走了许多余先生的字画,限你三日内送回来。”

之前她傻,他们母子要什么她给什么。

余先生的字画在上京可是有价无市,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宝贝!

她却为了萧梓钧,厚颜从余先生那里讨要了很多,助他去拉拢那些朝臣。

现在,他们也该奉还了!

萧梓钧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怎么,想说我恶毒?”顾清鸢嗤笑,“还不够。”

怎么可能够?

镇国公府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都要他用血来偿还!

她转身离开,留给萧梓钧一个决绝的背影。

回到国公府,她正要进门时,却看到面色复杂难明的顾月柔。

看到她,顾月柔却突然昂起头,露出几分骄傲的神色进了门。

看着她有些不对劲,顾清鸢让珠莲派人去二房院子瞧瞧。

顾月柔回到院子,看到母亲正坐在床榻边,看着手里一幅字画默默落泪。

她登时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脑门,直接冲过去,抢过那幅字画,全都撕碎扔在了地上。

“月柔?”孙氏反应过来时,起身就想要去救她的字画,却已是来不及了,“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顾月柔鄙夷地勾唇冷笑,指着地上的碎纸道,“娘你告诉我,这字画是谁的?以往你骗我说,这些是你买的,我也就没有多心,它们到底是谁的?!”

孙氏一惊,双腿发软,直接跌坐在床榻边。

千防万防,怎么都忘了,女儿也已经长成一个心思细腻的大姑娘了。

见她不说话,顾月柔疯了似的,在屋里翻找其他的字画,想要将它们全都毁掉!

她方才跟着母亲去了祠堂,看到母亲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的瞬间,她简直杀人的心思都有!

从小到大,她的母亲为父亲守节,而她又是国公府这样尊贵的地方长大的二小姐,是她一直以来的骄傲。

可这份骄傲,在看到祠堂那一幕时,被狠狠击碎了!

她的母亲,竟然偷人!

“月柔,月柔,你听娘说!”孙氏想要阻止女儿,可她此刻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根本无法阻止,“你不要这样,听娘解释好不好?”

“解释?”顾月柔终于停下来,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母亲,语气盛气凌人,“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在我爹去世之后,跟他的堂兄搞在一起?”

“顾月柔!你竟对你的亲娘说话如此恶毒!”孙氏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若非是他劝着,我可能早就……”

“早就怎样,离开国公府,和他私奔?”顾月柔目光越发锐利,“我爹死了,你就该为他守寡一辈子!你居然和别人搞在一起,将来你有什么脸面去见我爹?若是旁人知道了,我和月宗会怎么被人嗤笑,有这样一个不知检点的娘!”

“啪!”

孙氏忍无可忍,终于给了女儿一个耳光!

可打完之后,她自己也震惊了,缓缓收回略微颤抖的手。

女儿长到十六岁,她从来没有动手打过,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顾月柔捂着被打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为了一个男人,打我?你竟为了那个野男人打我!”

看到她这样,孙氏痛心疾首地道:“他不是野男人!他与我从小就青梅竹马,可你祖父看上了国公府的家世,非要将我嫁给你爹,在你爹死之前,我恪守本分,对得起他!如今他都已经死了,我不能找回我自己爱的人吗?”

“爱?你太可笑了!”顾月柔嗤笑道,“你嫁给我爹,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想找别的男人,你休想!若是你再跟他来往,让我知道,我一定告诉大伯,让他杀了顾义那个贱人!”

“啪!”孙氏再次给了女儿一耳光,“顾月柔!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顾月柔蓦然笑起来,眼底都是泪水,“这就是娘你教我的,自己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取?我争取安王,是因为他未婚我未嫁,谁得到就算谁的!可你呢,你已经成婚了,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国公府!”

看着这样癫狂的女儿,孙氏只觉得寒心。

这还是她从小精心教导的女儿吗?

她转过身,坐在床榻上,伸手抹去眼底的泪水,冷声道:“你现在不够冷静,回去休息,等你冷静了,我们再来谈!”

“我很冷静!”顾月柔却不肯就此放过母亲,“你拿出他的字画,拿出所有他给你的东西,全都烧掉,并且当着我的面保证,不会再跟他来往,否则我不仅告诉伯父,还会告诉月宗,他会不会认你,我就不知道了!”

“顾月柔!”孙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大声怒喝,“我为你们姐弟筹谋,想让你嫁的好一点,让月宗去了好的学堂读书,我对得起你们姐弟,你不要逼人太甚!”

“我就算是逼你,又如何?”顾月柔见她还是不肯,当下恼怒地起身,便在床榻上翻找起来,说话也更难听,“这张床上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你跟那个贱男人,不会还在这张床上苟且过吧?”

“啪!”

孙氏再次给了女儿一耳光,打完她自己先哭了,无力地坐在床上。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女儿怎么能如此诋毁她的爱情?

她这么多年一直埋藏在心底,最纯真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女儿口中那般肮脏不堪?

可她这一耳光,却让顾月柔更加愤怒了!

“娘!”顾月柔突然拿着削水果的刀子架在脖子上,“你在我和那个贱人之间选一个吧,若是你还不跟他断绝关系,我就死给你看!”

“放下刀!”孙氏着急地想要去夺匕首,却被她灵活躲过,“月柔,你到底要逼迫娘到什么地步,娘这辈子,就这点念想了!”

顾月柔眼中的光逐渐幻灭,自己都这样了,母亲还是不肯与那个贱人断绝关系!

“月柔,你听娘的话,先把刀子放下来,听话好不好?”孙氏的语气放软了些,几近哀求,“有什么事,你先把刀放下来,我们再慢慢商量,听话啊!”

顾月柔步步后退,在退到墙角的时候,她眼中狠厉之色一闪即逝。

她手中的匕首突然调转方向,朝着母亲的胸口狠狠扎下去!

既然说什么都不肯分开,那就去死吧!


看着族长当真要走,孙氏急了,她险些忍不住去拦他的去路。

她朗声道:“族长就这么走了?那月宗的未来,谁来保障?他在学堂学的极好,将来若是参加殿选中了状元,拿什么跟朝臣结交?”

“那就等你的月宗先考上再说!”顾清鸢冷声说了句,转身对族长道,“此事人证物证俱全,若是族长还想要证实,咱们大可去官府查看。”

族长立刻不说话了,作为世代商人,他们最怕的就是和官府打交道。

那种怕是骨子里自带的,当下他的腿脚都不瘸了,走得很快。

可他刚走了几步,一个中年男子突然进来,扶住他道:“族长,这是当初的文书,你看看。”

顾清鸢一怔,此人是族内的大伯,名为顾义,族内都说他人如其名,义薄云天。

所以他说话,族内还是很有分量的。

她看向孙氏,只见孙氏的面色略微泛红,眼神也明显有底气了很多。

看来孙氏不简单啊,不仅和族长有交易,竟和顾义也有牵扯。

“国公也看看。”顾义淡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也交给顾覃一份,“这文书上写的似乎和国公所说不一样,你可能记错了。”

他不仅给了顾覃一份,甚至还给了其他人。

“这都是拓写下来的,各位可以都看看。”顾义温声道,“有些事,不能没有人给孤儿寡母撑腰。”

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他才是那个主持公道之人。

孙氏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感激,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顾清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接过文书看了眼,这上面的确有父亲的笔迹。

清单上明确写着,当年祖父留下的财产,是给兄弟二人一人一半。

她疑惑地看向父亲,却见他摇摇头,也是满脸的不解。

这东西他确信没有写过,可这字体又的确是他的,到底怎么回事?

“顾覃。”族长又缓缓走回来坐下,“看来这件事有待确认,你拿出自己的那份文书来看看。”

顾覃看了眼贴身小厮,他立刻去取书房的那份文书。

取来两相对比,发现除了字迹一样,其他的完全不同!

“看来,这两份中,必然有一份是假的。”族长意味深长地看着顾覃,“这份是顾义拿来的,一直放在祠堂的牌匾之下,不可能有假!”

这意思很明白,就是说顾覃手里的这份是假的。

孙氏立刻像是一只打了胜仗的母鸡,昂起骄傲的头颅道:“各位看见了,国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该给我们的东西,当初可是贪墨去了一半,在族内各位长辈面前说一套,自己却做一套,打量着懵我们二房一辈子!”

“是啊,族长。”顾义附和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国公府的清单也在此,当场就分一半给二房,也好彰显咱们顾家做事公正。”

其他人也跟着议论纷纷,看来都信了顾义的话,认为顾覃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昔日他们看向国公,都是敬佩与惧怕,此刻却都是轻蔑和鄙夷。

顾覃是个爱惜颜面之人,便打算沉默地分了这一半家产,让此事做个了断。

“族长怎么就确认,我爹这份,一定是假的?”顾清鸢忍不住道,“你又凭什么说,你的是真的,祠堂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人,难保没有有心人将它早就换了。”

不等族长反驳,她接着又道:“再说了,如果你说这份是假的,那上面族长你的签字,你怎么解释?”

族长张了张嘴,显然是年纪大了,反应不过来。

见状,孙氏立刻道:“阿鸢,你年纪小不懂事,平日在家里怎么嚣张跋扈,二婶都能容忍你,可你不能在这里随意说话,这里都是长辈,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何况,你爹既然能造假,自然是做戏做全套,这字体也不是不能模仿。”

顾清鸢要的就是她这个回答,立刻笑道:“原来二婶也知道这字体能模仿,既然如此,你怎么就知道,顾大伯手里的那份,不是有人模仿我爹字体写的?”

孙氏怔住,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这个小妮子的圈套!

顾义瞪了她一眼,转眼温声笑道:“阿鸢质疑的也对,只是这字体是模仿还是真的,难道国公不认得?你一个小姑娘,的确是不懂这里面的事情,还是回屋待着吧!”

“大哥!”顾覃厉声喝道,“我女儿在自己家里,为她的父亲说两句公道话,怎么就是不懂事了?”

有父亲的维护,顾清鸢自然是更有底气,当下便拿着两份文书给珠莲,又给了她令牌。

“拿着国公府的令牌,去请礼部的余先生,请他来现场鉴定一下,这两份文书的字迹。”

余先生是东黎国最德高望重的大儒,是皇上特意请来的,说话自然是有一定的分量。

珠莲当下便拿着令牌走了。

见状,孙氏立刻有些慌,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顾义。

顾义的目光却始终不曾落在她这里,她就更不知所措。

“族长,顾大伯,二婶。”顾清鸢朗声道,“既然此事终究要有个了断,不如大家就在这里等着,相信余先生很快就会来。”

“大哥,你就看着阿鸢这么胡闹吗?”孙氏没办法淡然处之,着急地道,“那余先生是什么身份,就算是皇上要请他入宫,也要让自己身边最得脸的人去请,那珠莲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请来人?”

“是啊,国公,你怎能任由阿鸢胡闹?”顾义也跟着淡淡笑道,“此事已经有了了结,二房不过就是要分你们一半的家产,为的也是维护他们以后的生活,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你别忘了,二房当初对你有救命之恩。”

女儿到底是胡闹还是真能请来余先生,顾覃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余先生一向不随意与人往来,不认识的人更是请都请不动。

但看着女儿那笃定的样子,他只能选择相信,同她一起等着。

“大哥急什么?”顾覃冷笑着问顾义,“阿鸢是不是胡闹,我手中的文书是真是假,总要有个定论,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咱们都耐心等着吧。”


聂美兰不解,她只是担忧女儿这么算计下去,会被人发现。

顾清鸢却安抚了她许久,声称自己只是做一些边缘的事情,绝不会直接对付安王。

说完,她转身的瞬间,眼神就变得锐利如刀。

萧梓钧敢让人去截杀她兄长,她就让萧梓钧断掉一臂!

之前那个大理寺正表面是被萧梓钧买通,顾清鸢却知道,这两人私底下早就有所勾连。

只是萧梓钧做事比较谨慎,他怕皇上知道他私下结交大臣。

如今,那大理寺正被关在大理寺牢里,倒是替萧梓钧抗下一切,就等着萧梓钧救他出来。

萧梓钧最近被这些男女琐事缠身,头疼不已,暂时没办法分身去救他。

他也安安稳稳地等着,大理寺那样严苛的刑罚,他竟也不曾出卖半句,倒是一条忠心的狗!

可顾清鸢在,怎么可能让他平安出来?

云仓阁那边有许多他们两人勾连的证据,顾清鸢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东西不动声色地送到皇上面前。

她坐着马车直接去赴约,赴嘉敏郡主的约。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嘉敏郡主此刻定觉得满心都是恨意。

所以这个时候,嘉敏是最好利用的。

她到地方时,嘉敏郡主将这个酒馆里的所有人全都清走,只剩下她们两人。

一看到她,嘉敏郡主就不由得怒道:“昨天你到底去哪了?你那个狐媚子妹妹,险些害死我表哥!”

“郡主先别生气。”顾清鸢好声好气地哄她,“你知道的,我就是想要躲开我那个妹妹,给你和安王殿下创造机会,谁知道她还能利用这个机会反过来对付我,真是不省心的!”

听她这么说,嘉敏才坐下来愤恨地道:“你那个妹妹,简直就是狐媚子转世,在那种场合下,居然跳到水里,害得所有人都误会了表哥,她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顾清鸢不由得腹诽,你当时若不是长公主拦着,不也跳下去了?

可她表面上却不显,淡淡笑了笑道:“郡主可知,如今安王殿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顾月柔,这件事对于殿下来说,可能就是个风月场上的笑话,可真正对他有威胁的,是另一个人。”

见她说的这样神秘,嘉敏也跟着紧张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谁会害表哥?”

顾清鸢就将上一次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毫不避讳地跟她说了那个大理寺正对萧梓钧此刻的威胁。

听完这些,嘉敏也有些着急了,可她天生无脑,平常用自己身份压人惯了,竟一时不知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看到她完全无措的样子,顾清鸢眼中闪过一丝嫌弃:“郡主知道的,皇上迟早会想起来这件事,而且以宋大人的手段,只怕迟早会让他吐口,到时候……”

“你快教我怎么做,该怎么帮助表哥?”嘉敏着急地抓住她手臂,“大理寺那样的地方,我也不能直接进去,该怎么杀了他?”

“郡主,你可别吓我。”顾清鸢故作害怕地拍了拍心口,“我不过是个深闺女子,哪里懂这些?”

“你必须给我想出办法!”嘉敏抓住她的手臂不肯放,甚至还带了几分威胁,“否则我就让顾月柔死无葬身之地!”

“郡主饶命!”顾清鸢心里想的是快去弄死得了,但表面上却是一脸惧怕,甚至眼睛都红了,“你知道的,我就这一个妹妹,我就算再怎么讨厌她,也只是想让她不能嫁给安王,不想让她死啊!”

嘉敏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再次用顾月柔来威胁她。

她低头故作思索,就在这时,楼下突然热闹起来,她循声望去。

楼下有两个女子在医馆门口争吵起来,其中一人说她丈夫被另一个女子下毒害死。

另一个女子却不住地哭泣,说她没有下毒,而且这个女子夫君的尸体,也没有丝毫中毒的症状。

“顾清鸢!”嘉敏催促道,“我让你想主意,你倒是在那看热闹!”

“郡主。”顾清鸢恍然大悟般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我听说宫中有一种秘药,吃了之后让人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但是御医都查不出来是中毒,这个法子可行。”

“我以为你想到什么好法子!”嘉敏嗤笑道,“只是不能开口,他还能写字!”

“那个药若是用的多了,可能真的伤及性命。”顾清鸢叹了口气道,“还真是一种伤天害理的药,郡主,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可别真的去用。”

嘉敏的眼睛转了几转,不由得笑道:“成,我自然不会用。”

顾清鸢又跟她扯了些别的,扯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喝水。

当然,嘉敏也没了耐心跟她说话,就想此刻去找到那种毒药,让大理寺正直接死在牢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顾清鸢终于借口自己还有别的事,起身打算离开。

嘉敏看着她离开,突然用轻功欺身而上,一柄匕首抵住她的脖颈。

“郡主!”顾清鸢吓得大喊大叫,看起来惊恐极了,“你这是干什么,我真的有事!”

“今日之事,绝不可告诉第三个人,尤其是你那好妹妹!”嘉敏冷着脸威胁,“若是有旁人知道,我要对付的,可就不只是你妹妹了!”

“是是是!”顾清鸢立刻应了,“郡主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有旁人知道,否则我就天打五雷轰!”

她怎么可能让旁人知道?

今天她和嘉敏见过面之事,她会让云仓阁抹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还有……”嘉敏接着威胁道,“你最好管好你那个妹妹,让她离我表哥远点,若是她再做出昨天那种不要脸的事,我很有可能会当场杀了她!”

顾清鸢连连点头,应了这件事。

看着嘉敏下楼,珠莲才如幽灵般,从顾清鸢的身后出现。

方才她就已经准备好,若是嘉敏敢伤小姐分毫,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要了郡主的命!

顾清鸢负手而立,睥睨苍生般看着楼下向她行礼,之后就离开的两个女子。

她们都是云仓阁里的人,今日配合在此演了场戏。

“让他们准备好,无论嘉敏最后是否能成功下毒,都将此事坐实,让大理寺正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


这一晚,国公府灯火通明。

虽然没顾清鸢什么事,可她也因为院子里的动静,很晚了才睡着。

天还不亮,她就被珠莲叫起来装扮。

毕竟是堂妹成婚,她这个嫡长姐要送嫁去安王府。

“略施粉黛即可。”顾清鸢打着哈欠道,“今日是二妹成婚,我……”

“小姐本就长得花容月貌,得好好装扮才行。”珠莲却不肯,“今天必须惊艳众人!”

顾清鸢却笑着摇了摇头:“今天顾月柔成婚,若是我装扮太过,难免落人口舌,说我这个长姐抢妹妹风头,更有甚者,说我要抢妹夫!”

珠莲恍然大悟,这才给她重新装扮。

装扮完,看着镜中肌肤如出水芙蓉般娇嫩的小姐,她才满意地点头。

“小姐就算是不装扮,那也是天生丽质!”珠莲骄傲地道,“将一众小姐都比下去!”

“是。”顾清鸢轻拍她的脸颊,“这还不是得益于你的手艺,虽然装扮了却看不出。”

两人到二房院子时,顾月柔也已经装扮好了。

她原本就生的好看,今日这般装扮更添几分艳丽,眼角那颗泪痣显得她妩媚动人。

孙氏正在给她梳头,眼中满是老怀安慰的笑容。

“月柔,这么快,你就要嫁人了!”孙氏好似已经忘了之前女儿要杀她的事,眼底全是慈爱,“娘还记得你才生下来时,那粉嘟嘟惹人爱的模样,你爹说,你一定是上京城最漂亮的女娃娃!”

“娘!”顾月柔也跟着动了几分真情,眼中带泪,“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带我和弟弟,辛苦你了!我嫁了人,以后一定会常回来看你和弟弟。”

母女二人正处在温情中,乍然抬头,就看到顾清鸢站在门口,全都吓了一跳。

“二婶,二妹妹。”顾清鸢笑着进屋,“今天妹妹真是美极了!”

总觉得她嘴里说自己的,肯定不是好话,顾月柔冷哼一声道:“多谢姐姐。”

“自家姐妹,客气什么?”顾清鸢走到她身边,“二婶,我来为妹妹梳头。”

孙氏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二婶放心,你就站在旁边看着,我还能做什么?”顾清鸢笑吟吟地接过孙氏手中的梳子,轻柔地给顾月柔梳头发,“二妹妹出嫁后,要孝顺婆婆,和睦夫君,知道吗?”

这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顾月柔面无表情地应了。

梳好发髻,顾清鸢又亲手给她盖了盖头,这才与孙氏一起扶着她往屋外走。

安王府接新娘的轿子已经到了,却也只是轿子。

“殿下怎么没来?”孙氏忍不住问,“今日可是殿下娶亲。”

那轿子跟前站着的媒婆嗤笑道:“不过是个侧妃,夫人还打算让殿下亲自来娶?快别做梦了,赶紧的上花轿!”

安王府请来的是官媒,说话如此难听,肯定是他们授意的。

不过就算再难听,她们也不敢得罪。

这一路去安王府,来看热闹的人很多,路两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哟,这不是前几日被人从大理寺送回来的顾二小姐,也不知道犯得什么事,有人说她被打得满身是血。”

“女子入了大理寺,还被打成那样,能是什么事?安王府这婚又成的急匆匆,猜也猜到了。”

“原来如此!我还听说安王要被封太子,圣旨还没下就急匆匆娶了顾家二小姐,原来是一桩风流韵事啊!”

“嘘!你们小点声,被殿下的人听到,不要命了!”

众人霎时间噤若寒蝉,纷纷散去。

人虽然走了,可他们方才说的话,却一字不落地钻进顾月柔的耳朵里。

她暗暗捏紧了手指,咬着牙忍了怒气,这一切定然是顾清鸢找人安排的,就是为了破坏她的名声!

顾清鸢自己嫁不成安王,她嫁了,所以对她恨意滔天!

不过没关系,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她今日成婚!

等她做了安王侧妃,有的是办法对付顾清鸢!

她冷笑一声,看了眼后面的马车,重新安安稳稳地坐着。

因为起得早,顾清鸢在马车里小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她醒来,马车已经到了安王府门口。

顾清鸢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熟悉的黑漆大门,皇帝亲赐的“安王府”三个烫金大字。

曾经爱他爱到,哪怕是看到这几个字,她也觉得心动不已。

如今再看,却只觉得无比恶心!

“阿鸢,你来了!”萧梓钧不知何时从里面笑着跑出来。

他这样笑意满满跑向她的样子,与曾经那个在她记忆中的少年重叠在一起,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阿鸢?”萧梓钧笑着道,“快请里面坐。”

顾清鸢轻笑,这可是你自己请我进去的,待会儿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身后,顾月宗也跟了上来,好似十分熟稔地一拍萧梓钧的肩,笑着喊了声“姐夫”。

萧梓钧面色微沉,但转瞬即逝,十分“大度”地微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

顾月宗不觉,甚至十分开心地进了门。

只有顾清鸢一瞥之下瞧见,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冷意。

她嗤笑一声,还是那样道貌岸然!

入了府,就看到老安王妃身边的嬷嬷在四处张罗,至于老王妃本人,却连人影都不见。

众人便低声议论起来,觉得安王府这是不待见这位侧妃。

“什么侧妃,你们方才在路上没听说吗?不就是出了事,都被抓去大理寺了,安王不得已才娶了她吗?”

“竟有这等事!我说呢,安王都要当太子了,为什么娶了个二房之女做侧妃,完全不般配!”

“可不是么!今天顾家竟还将人风风光光地送来,听说国公夫人还给了添妆,真是厚颜无耻啊!”

“砰!”

顾月宗突然将面前的桌子拍烂了,指着面前的几桌人骂道:“我姐夫是太子,我姐姐将来就是贵妃,是皇后!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月宗。”顾清鸢作势要去拦,“今日是你姐姐的婚礼,别人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那便请她进来。”宋之珩立刻将自己衣服收拾整齐,用被子盖住身体上的伤,“宋弋,将屋子收拾一下,快点!”

宋弋起身,虽不情愿,却还是依照大人所说,将屋子里的血迹全都清理干净。

顾清鸢来时,正好和宋弋擦肩而过。

宋弋刻意露出自己手中拿着的,带血的纱布。

那血,触目惊心!

顾清鸢瞧见,只觉得心中的愧疚更甚。

“宋大人。”她进了屋子,却只站在里屋的门口,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我带了许多金疮药和补品来看望。”

看到她的脚步止于门外,宋之珩方才沸腾的心,瞬间就冷却下来。

“顾大小姐客气了。”他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本官的伤不妨事。”

顾清鸢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外面的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知道这点心意根本不算什么,说‘谢谢’也显得太轻,总之以后无论宋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定在所不辞!”

宋之珩沉默了片刻才道:“顾大小姐客气,我所做的,都是身为大理寺卿应做之事,你不必挂怀!”

他做这些,从来不是为了她的“感谢”。

顾清鸢却觉得,他这不过是客气。

可人家客气,她不能真的客气,还是要铭记于心。

正好,宋弋回来了。

顾清鸢对他道:“这段日子,宋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或者是府上缺什么,尽管告诉我,不必与我客气。”

说完,她又看向宋之珩,见他方才还略显红润的面色,此刻变得苍白,以为自己耽搁他养病。

她立刻道:“宋大人好好养伤,我这就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宋弋诧异地道:“这,这就走了?”

宋之珩收回目光,闭眼趴在床榻上,虚弱的仿佛一个字都说不出。

出了府邸,顾清鸢坐上马车才对珠莲道:“以后若是有什么案子上的消息,便不动声色地交给宋之珩。”

助他在仕途越来越顺,这是她所能做的,最大的感谢。

马车往镇国公府的方向行驶。

暗处,一个黑影似乎怔了怔,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卫王府。

萧云舟的屋子里,到处充斥着浓浓的药味。

随身侍卫赵欢劝道:“殿下,你就把药喝了吧,要不然伤势严重,殿下也出不了门,见不到未来王妃。”

萧云舟闻言,这才摆了摆手,让他将药端过去。

旁边劝了半天的赵乐,震惊地看着那碗药见了底。

方才他磨破了嘴皮子,殿下可是连他理都不理!

喝完了药,萧云舟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顾家都知道了?”

“属下不知。”赵欢躬身道,“殿下知道的,国公府咱们的人轻易接近不得。”

“会不会还不知道?”萧云舟蹙眉问,“你再去问!”

赵欢无奈,他总不能告诉殿下,方才他亲眼看到顾大小姐去了宋大人府上,又直接回去了吧?

他沉默不语,萧云舟觉出不对劲,侧目看向赵乐。

赵乐立刻跪下,什么都招了!

赵欢瞪了他一眼,真是没用!殿下一个眼神,他就什么都藏不住。

“你是说,她知道之后,先去的是宋之珩府上?”萧云舟咬着后槽牙问,“然后直接回府?!”

赵欢赵乐两兄弟一同跪下,匍匐着不敢说话。

萧云舟突然笑起来,笑容好似罗刹附体,继而解开了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任凭鲜血滴在床榻上。

他盯着自己肩上被咬出的一排整齐牙印,目光诡异。

赵欢震惊,立刻戳了戳赵乐,用口型道:“快去请顾大小姐过来,立刻!”

就在赵乐刚刚退下,萧云舟阴鸷的嗓音突然道:“宋大人好不容易休息几日养养伤,那就让他多养几日!”

小半个时辰后,赵乐带着顾清鸢快速入府。

这一路上,赵乐始终叮咛:“顾大小姐,殿下今日心情不太好,还请你体谅,殿下这一路辛苦,身上受了很多伤……”

“我知道了。”顾清鸢颔首,“你将我给他准备的东西拿来即可。”

她此刻有些尴尬,自己只想着从宋之珩府上出来,立刻回去看看大哥,竟然把萧云舟给忘了!

他那个脾气,若是知道她去了宋之珩府上,却不来看他,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

所以,她决定放低姿态,去哄哄他。

进门时,看到满地的血迹,她再定睛看去,萧云舟上身赤裸,背对着她,背上的伤口全都暴露在她眼前。

刀伤剑伤,一片血肉模糊。

还有肩上那一排,血淋淋的牙印!

她竟不知,自己昨天将萧云舟咬得这样重!

“殿下!”她吃惊地道,“伤成这样,你怎么不用药?”

萧云舟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得!

顾清鸢知道,这是气大了!

“快去拿药来!”她吩咐赵乐,“就拿我特意给殿下准备的,上好的金疮药。”

赵乐纳闷儿,她拿的不都是些补品吗?哪有金疮药?

顾清鸢给他递了个眼色,他还是没看懂,诧异地站在门口。

就在他要开口问时,赵欢忍无可忍,一把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殿下,我进来了?”顾清鸢轻声问。

她口中虽然是问,脚已经迈进了屋内,看着床榻边已经准备好了清洗伤口的东西。

“我帮殿下擦洗伤口,你忍着点。”顾清鸢依旧是轻言轻语,“若是疼,就告诉我。”

萧云舟不说话,她就当是默认了。

她拿着纱布,一点点轻柔地擦拭着他背上的伤口。

越擦越心惊,这一路上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厮杀,有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

赵欢将金疮药拿来,轻手轻脚地放在她手边,便快速离开,甚至贴心地关上门。

顾清鸢用食指将药膏涂抹在他背上,指腹轻柔地划过伤口边缘。

感觉到他肌肉颤了颤,以为他疼,她低下头,吹了吹上过药的伤口。

岂料,他背上的肌肉却颤得更厉害了!

“殿下疼吗?”顾清鸢柔声问,“那你咬着这个。”

她将干净的纱布叠好,放在他唇边。

他紧闭的眼睛动了动,缓缓睁开,沉默地盯着眼前这只白皙的手。

突然伸手将她手臂禁锢在眼前,张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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