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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全局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薄瑾言转而把手机上的视频照片扔到江父江母面前。江母面上顿时五颜六色,“薄总,森宁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江父也讪笑讨好似地否认,“森宁来江家时性子孤僻,您看到的估计是她因做错事被惩罚的。我们可是森宁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伤害她?这些照片都是假的,瑾言呀,你看在森宁的面上也不该绑我们呀!”薄瑾言嗤笑出声,从前他怎么没有发现江家人都是这么厚脸皮。“还嘴硬,你们不配当秦森宁的父母!”直到清晰的监控视频,甚至江时宇欧打秦森宁的全程视频播放出来时,三人瞬间瘫软的不行。薄瑾言看到这三人的软弱的模样,一阵恼火。小哑巴就是性子太软,受了欺负都不会告状。他转而一怔,秦森宁不告诉自己这些,甚至装得若无其事,是不是也认为自己不会帮她。...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4-11-24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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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瑾言转而把手机上的视频照片扔到江父江母面前。江母面上顿时五颜六色,“薄总,森宁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江父也讪笑讨好似地否认,“森宁来江家时性子孤僻,您看到的估计是她因做错事被惩罚的。我们可是森宁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伤害她?这些照片都是假的,瑾言呀,你看在森宁的面上也不该绑我们呀!”薄瑾言嗤笑出声,从前他怎么没有发现江家人都是这么厚脸皮。“还嘴硬,你们不配当秦森宁的父母!”直到清晰的监控视频,甚至江时宇欧打秦森宁的全程视频播放出来时,三人瞬间瘫软的不行。薄瑾言看到这三人的软弱的模样,一阵恼火。小哑巴就是性子太软,受了欺负都不会告状。他转而一怔,秦森宁不告诉自己这些,甚至装得若无其事,是不是也认为自己不会帮她。...

《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全局》精彩片段

薄瑾言转而把手机上的视频照片扔到江父江母面前。

江母面上顿时五颜六色,“薄总,森宁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

江父也讪笑讨好似地否认,“森宁来江家时性子孤僻,您看到的估计是她因做错事被惩罚的。

我们可是森宁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伤害她?

这些照片都是假的,瑾言呀,你看在森宁的面上也不该绑我们呀!”

薄瑾言嗤笑出声,从前他怎么没有发现江家人都是这么厚脸皮。

“还嘴硬,你们不配当秦森宁的父母!”

直到清晰的监控视频,甚至江时宇欧打秦森宁的全程视频播放出来时,三人瞬间瘫软的不行。

薄瑾言看到这三人的软弱的模样,一阵恼火。

小哑巴就是性子太软,受了欺负都不会告状。

他转而一怔,秦森宁不告诉自己这些,甚至装得若无其事,是不是也认为自己不会帮她。

“给我好好教训他们,尤其是江时宇!”

男人胸口一痛,最后还是靠助理搀扶,才缓缓走出地下室。

他浑身怒气,砸了满室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全身早已遍布划痕,鲜血更是染红了衬衣,薄瑾言却不觉得痛。

最后还是助理汇报江家四人情况时,才发现晕迷的男人。

“薄总,你得爱惜自己身体呀,要不然夫人知道了该多伤心?”

助理苦口婆心地劝说,薄瑾言却不想听。

他想小哑巴了,更想让小哑巴回到他身边,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住院以后,薄瑾言常常睡不着,因此开始吞服安眠药。

第一天夜里,他梦见了秦森宁,女孩穿着校服,和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说话……可是很快梦就醒了,男人浑身直冒虚汗。

第二天,他按时吞服安眠药,果然又看到了秦森宁坐在房间画画,笑的灿烂……但梦却一次比一次短,薄瑾言渐渐意识到什么,开始毫无顾忌地一次又一次地加大药量,甚次强迫自己入睡。

因此他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在昏睡,很快助理和医生也发觉不对。

他们惊讶男人的疯狂,叹了口气只能选择洗胃救人……最后梦醒时,薄瑾言双目无神,心上空落落的。

医生也不愿意再开安眠药,他再也梦不到小哑巴了……而秦森宁也感觉到不对劲。

自从姐姐醒来,她像从前一样,却总感觉有人窥视,可是回头又发现没人。

不仅如此,她最近上课经常容易头疼,最严重的一次直接在课上晕倒了。

姐姐沈薇吓的立即赶来学校,把大大小小的检查都做了,可硬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

但秦森宁的状态越来越差,她能感觉灵魂深处的牵引,似乎是有人在找她?

当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她吓了一跳,率先想起了薄瑾言,难道与他有关?

很快,在一次午睡后,她重新见到了系统。

“由于检测到薄瑾言强烈思念宿主,已经影响到宿主灵魂稳定。

这边建议您回到薄瑾言所在身边,否则您的身体将会受到不可逆转的影响。”

“如果我不回去呢?”

“那您很可能在不久后生病乃至离世,由于您在薄瑾言身边待的时间太久,本统也无能为力。”

秦森宁在听到这个结果时,只觉得无奈。

“回去可以,但你先前没跟我说有后遗症,我要和姐姐沈薇一同以新的身份回去,且我不能再是哑巴。”

系统点了点头,给了三天时间让秦森宁做好准备。

两人迅速收拾好行李,以出国的借口和周围朋友一一道别,最后一同进入时空隧道。


接下来几天,秦森宁过得很快乐。

不用伺候薄瑾言,不用听佣人说她坏话,只是身体越发不好。

她开始噬睡,咳血,不过她依旧快乐,因为她马上要见到姐姐了。

宋宴安闲下来会给她讲故事,秦森宁也会和他分享自己孤儿院的往事,两人交谈很愉快。

而江柔时不时发各种暖昧照片给秦森宁,小到亲吻拥抱,大到酒店大床、散落的衣物。

“你知道吗?

瑾言哥哥很喜欢这个孩子,他马上就会离婚,秦森宁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在江柔的照片里,薄瑾言温柔又体贴,确实与秦森宁面前的形象不同。

她果断拉黑江柔,心里却想着怎么让薄瑾言签离婚协议。

倒计时第五天,秦森宁终于出院。

她将联系好的火葬场地址给了宋宴安,最后用手语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她回来时正巧薄家下人在布置宴会厅,秦森宁才意识到今天是薄瑾言的生日。

客厅里,俩人拿着衣服似乎在讨论什么。

看见秦森宁进来了,男人顿时咬紧了唇。

“你的鼻子和下巴怎么了,受伤了吗?”

秦森宁摇了摇头,用手语比划出那句。

“我把假体取出来了,很快就可以恢复原貌。”

薄瑾言掐了掐手心,他总觉得秦森宁不对劲。

“为什么突然想恢复了,当初你可是借钱都要整成小柔的样子。”

她嗤了一声,比划起来。

“我把自己整丑了,现在恢复美貌有什么问题吗?”

薄瑾言脸色沉了沉,没吭声,江柔也感觉不好。

秦森宁一向以自己替身出现,她恢复原貌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生日,你好好打扮一下出来!”

秦森宁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能点头。

晚上喧闹的人群很快聚集,以江时宇为首的公子哥带着江柔,两人一踏进宴会厅就吸引众人目光。

“快看,那是江家的少爷和小姐,尤其是江柔,薄总心尖上的,听说她离婚后就住进薄家,薄总舍不得她呢。”

“就是,现在那个薄太太,听说是个哑巴舔狗,要我说不愧是私生女就是下贱,你看站在旁边没准都哭了。”

有几个和薄瑾言玩的好的少爷嗤笑出声,“可不是吗?

薄少喜欢江小姐是出名的,俩人前阵还去医院,没准好事将近。”

一群人哄笑间,秦森宁默不作声站在旁边吃着小蛋糕。

江时宇见秦森宁又是一副受气佬的模样,带着朋友就围住秦森宁。

“哟,几天没见去整容了?

你就是天仙薄瑾言都不喜欢你!”

“我早让你提离婚不愿意,现在丢人现眼满意了?”

江时宇一把揭开秦森宁的纱布,怔住了,赫然是秦森宁未整容前的模样。

“你怎么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秦森宁!”

“别说,她原本是大美女,整了后比例都奇怪了,薄总没福气咱们可以试试!”

眼见说话越来越露骨,秦森宁想走却被一个公子哥推进了三米高的蛋糕里。

众人瞬间一阵慌乱。

因着力道不小,秦森宁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血迹吐在蛋糕上,开出艳丽的花。


秦森宁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男人看。

“你看看我的疤和你夫人一样吗?”

薄瑾言立马抬眼,入目是长长的淡粉色鞭痕,绝不像大面积烫伤。

男人顿时心凉了一半,定定瞧着眼前如此像的人,竟然不是小哑巴。

秦森宁毫不客气地推开男人,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自己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消除了身体疤痕,家法则是回国之前受的。

这边薄瑾言陷入了自我怀疑,他想了想,也不排除小哑巴用什么特殊办法掩饰。

于是他又想到小哑巴对花粉过敏,开始大张旗鼓地送花。

几束超大玫瑰塞满了沈氏前台,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芳香。

秦森宁在看到花时以为薄瑾言不死心要追求自己。

可在突然打个喷嚏后,她意识到薄瑾言是拿花试探她过不过敏。

尽管她急力避免,脖颈和手肘处还是开始泛红出现红疹。

就在她吞下抗过敏药片时,薄瑾言却不顾保安的劝阻闯进办公室。

男人在看到沈宁手上的红点满是庆幸,“你就是小哑巴对不对,阿宁也对花粉过敏!”

沈宁笑着摇头,抬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满是红痕和显眼的肿包。

“手上的红疹是昨晚蚊子叮的,毕竟昨天我去野营约会了,留下什么也算正常。

男人不可置信皱紧了眉,反应过来就是怎么可能这么巧。

可在听到助理汇报沈宁的行程时,他瞬间不知所措。

他知道脖子上的红痕决不可能是过敏引起的,一想到是和某个野男人在一起,薄瑾言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薄总,您还不走?

这是沈氏,不禁允许随便闯进总裁办,真是好教养!”

男人看着那双极具讽刺的眼睛,瞬间感觉一头冷水浇下。

很快,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薄瑾言在疯狂追求沈宁,更奇葩的是那沈宁和薄瑾言去世的妻子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人在联想到秦森宁就是薄瑾言白月光的替身时,瞬间便觉得合理了。

更有八卦的记者针对薄瑾言这些年不变的审美进行评价。

助理也以为薄瑾言是在莞莞类卿的情感里出不来,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

“先生,太太已经去世了,你就是找再多像的也没用……闭嘴!”

薄瑾言面色铁青地摔了手里的平板,他就是这么饥渴的人?

还是说只有他认为沈宁就是小哑巴。

良久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助理。

“你觉得沈宁和夫人像吗?”

“当然像了,可又不像。

薄总,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

可沈小姐和夫人完全不是一个气质的,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认错呀!”

薄瑾言苦笑出声,外人看来是他疯了。

可作为和秦森宁相处九年的丈夫,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面对自己一次两次的试探,沈宁总有确定的证据解释。

直到看到助理递来的慈善晚宴邀请函,男人恍然惊醒。

小哑巴在H城亲人只有江家人,除此之外她经常去孤儿院。

那如果孤儿院的孩子被欺负,她会不会承认?

于是他马上吩咐助理,以给孤儿院捐款的理由把沈宁约了出来。


宋宴安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薄瑾言,嗤笑了声。

薄瑾言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他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他对秦森宁做的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妻子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宋宴安将骨灰小心装好。

他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秦森宁的骨灰洒向大海。

如果这样做了,她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他决定为秦森宁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他和秦森宁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是薄瑾言的妻子,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宋宴安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秦森宁的遭遇,又阐明了他和秦森宁只是朋友关系。

宋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儿子操办起来。

薄瑾言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薄总再醒不来,太太的葬礼他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江柔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小姐妹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秦森宁故意做秀的,可她忘了,她哪里能比得上我?”

“那是自然,我们柔柔开始薄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柔柔,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江柔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薄瑾言就听到江柔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江柔嘴上担心秦森宁,可暗地里却希望她死,一想到这,男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江家客厅里,江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死丫头,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江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柔柔那么乖巧懂事?”

江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江时宇递上剥好的橘子,“儿子,你看看你爸。”

江时宇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游戏页面,“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小柔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

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她没挺过来!”

江父江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秦森宁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秦森宁从卧室醒来。

入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清新绿色风格,不再是薄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她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薄瑾言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秦森宁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宋宴安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他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秦小姐,你姐姐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挂断电话后,秦森宁就看见一身浴袍的薄瑾言靠在门边,面色不虞。

“你想离婚?

勾搭哪个男人?”

男人的大手捏住秦森宁的下颌,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

“不过谅你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我身边连死都不怕,所以秦森宁,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这回换秦森宁沉默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他,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憋了半响,用手机打下四个字。

“一见钟情。”

男人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起床时,男人早已消失。

秦森宁也没在意,找到她最喜欢的日记本,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

“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身体安排癌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

秦森宁下楼准备吃早餐,却撞见江时宇气冲冲跑进来,“秦森宁,你胆子大了,昨天都敢挂我电话!

我问你,你怎么才愿意离开薄瑾言!”

秦森宁抬眸看向这个世界里她的亲哥哥,心下泛起一阵苦涩。

她来到这个世界时,才知道自己设定为被抱错的真千金。

而江柔,就是那个占了她十几年身份,享受家里人万千宠爱的假千金。

出于任务需要,她只能一边接近薄瑾言,一边让江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简单的DNA鉴定后,她被领回了江家,但除了她的爷爷,江家没有一个人欢迎她。

她甚至不被允许用江家的姓,江家也对此宣称她是找回来的私生女。

而江柔受不了这打击,一气之下出国结了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前几天突然就回国了。

秦森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江时宇拽住。

“要不是你,小柔怎么可能所嫁非人,现在又伤心回国?”

秦森宁本来就身子骨弱,现在还没站稳就被重重推开,脚步猛一踉跄。

她滚落几圈滑到平台上,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病房里江父江母都在,江时宇站在一边满脸不服气。

“爸妈,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秦森宁这个贱人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

江父不耐烦出声。

旁边江母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秦森宁。

“时宇是你哥哥,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她是哑巴,所以即使秦森宁红着眼眶拼命比手语,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秦森宁看着自己打石膏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她上辈子是孤儿,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江家众人根本不在意她,尤其是以宠妹狂魔著称的江时宇,恨死她占了江柔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秦森宁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她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门却在这时打开,江柔走了进来。

算上来,她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她闪婚嫁给别人,可江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绑住薄家。

于是江家只能让秦森宁顶上。

无人在意她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她一个哑女能和薄瑾言结婚算是走大运了。


“森宁,你这是怎么了,听哥说你摔下楼梯了?”

江柔一屁股坐在了秦森宁受伤的腿上又压了压。

“如今我离婚了,你以为瑾言哥哥还能看上你吗?

你顶着我的脸去讨好瑾言哥哥恶不恶心呀,”江柔扬了扬脖子,笑的明媚。

秦森宁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江柔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森宁姐,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哥哥,他不是故意的……”江柔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我见尤怜。

下一刻,门被踹开,薄瑾言大步走了进来。

他心疼地抱起江柔,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秦森宁。

“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

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

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没打她,真的。”

旁边江柔小声地扑进薄瑾言怀里呜咽出声,薄瑾言脸更臭了,一把拽起病床上的女人。

“我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薄家门!”

巨大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外就传来刺痛。

秦森宁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薄瑾言的嗤笑声,江柔声音还在继续,“瑾言哥哥,我相信森宁姐姐,她只是太生气了,都怪我回国,我还不如一辈子不回来呢。”

“阿柔,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病房监控拿出来就行了……不,没必要,薄瑾言只相信他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秦森宁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就被薄瑾言带回了家。

原因是江柔想吃秦森宁做的饭。

于是秦森宁坐在轮椅上被人送回了秦家,只是没想到江时宇也在。

“哟,石膏都没拆还想着做饭,你还真喜欢当保姆!”

秦森宁没理他,转到轮椅就想走。

头发却在此时被江时宇拽住,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我是你哥,见到人不打招呼就想走,没礼貌的野丫头!”

江时宇勾了勾唇,笑的更大声了。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早就没脸了,谁不知道你跟舔狗一样癞在薄瑾言身边,人人都笑你下贱,偏偏你最好笑。”

江柔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江时宇的袖子,“哥,你别这样说森宁姐,瑾言哥哥人那么好有追求者正常的。”

江柔的脸羞涩还带着腼腆,转而看向秦森宁。

“森宁姐,我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瑾言哥哥说我可以住在薄家。”

秦森宁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薄瑾言也终于赶到,看着秦森宁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柔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她有点挑食,你就每天五点起来给阿柔做早餐吧。”

“谨言哥哥,会不会太麻烦了,森宁姐还是病人……”薄锦言立马摇头,“怎么可能,她一向爱做饭,给小柔做早饭是她的福气。”

秦森宁笑了笑,敲下一行字。

“不麻烦。”


九年前,秦森宁为了救姐姐,主动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男人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想方设讨好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只会羞辱漠视这个哑巴妻子。

但秦森宁不在意,时机一到,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凌晨一点,秦森宁已经在客厅苦等了五个小时。

昨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薄瑾言的七周年结婚纪念日。

她揉了揉发痛的脖子,端起精心准备的九菜一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一片狼藉的汤汤水水,她有些恍惚。

九年前,她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薄瑾言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

她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她把对薄瑾言的好当成自己的工作。

她以卑微的姿态服从他所有要求,包括结婚这件事。

而薄瑾言对此一无所知。

凌晨一点三十分,薄瑾言敲开了门,看着冷清的客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他回来的再迟,可秦森宁从来没有不等他过。

他气愤地摔了还未处理的餐盘,扯开了领带,把秦森宁从睡梦中拽起来。

“秦森宁,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秦森宁比划着手语。

薄瑾言却愈加不耐烦,“别乱比划了,我又看不懂。

过来给我放洗澡水!”

后背的力气一松,秦森宁没反应过来就向满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她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薄瑾言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

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秦森宁眼角溢出了泪水。

她正要去洗手间放水,却又忽然被薄瑾言紧紧按住。

“算了,别放水了,今天陪我。”

说着,他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秦森宁看着他胸口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她用手语比划着,“我来姨妈了。”

薄瑾言嫌弃地放了手,颇有些扫兴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很快浴室传来薄瑾言的笑声,“阿柔,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

回国你都瘦的不行,我还带了你上次拍卖会看中那条手链……”薄瑾言甚至哼起了歌,声音不算小。

秦森宁面无表情,她一边小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掏出怀里的老式手表。

里面是一张她和姐姐的合照,那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天零三个小时五十八分……”秦森宁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微信视频通话响起,江时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森宁,是不是你又惹小柔伤心了,她大晚上发布了一条喝酒的朋友圈,她被你逼得出国嫁人现在又离婚了,你真是害人精!”

秦森宁反应过来急忙摇头,她拿着手语比划。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行了,问你也是白问,你个臭哑巴给我安分点!

小柔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有脸占着薄太太的位置?

我命令你立刻向薄瑾言提出离婚!”


薄瑾言出院后就主动来到沈宁身边。

男人的脸比之前少了刚硬高冷的感觉,笑起来更加如沐春风,只是肌肉却透着僵硬。

他开始学着为沈宁做一日三餐,甚至厚着脸皮跑到沈家跟着沈薇学习厨艺。

“沈小姐,您教教我吧,我真的想向阿宁道歉。”

“从前她为我做了无数次饭,我也想了解她的喜好。”

沈薇在看到薄瑾言第一眼就气的不行,这人正是当年欺负妹妹的男人。

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听说他为妹妹做的那些事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迟来的深情有什么用呢?

妹妹从不会后悔。

听说他从小就是人上人,煮粥这种事对他来说都是困难。

可他即使手被烫伤也不吭声,开始做的菜不好吃,他也咬着牙自己全咽了下去。

他知道妹妹爱吃素菜,想着法给她搭配,甚至有回手指被切断也没惊动任何人……沈宁听着姐姐跟她汇报,心里讽刺之余更是意外。

她羞辱薄瑾言的确是为了报复他,可自己从没想过回头。

于是次日沈宁接受了一位追求者的邀请,特意卡到半夜才回家。

彼时薄瑾言依旧在餐厅等着,因为沈宁是故意爽约。

男人在看到沈宁回来时,立马换上了笑脸。

“阿宁,你终于回来了,是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触及沈宁脖子上的吻痕和嘴角花了的口红呆住了。

“没什么,以后你都不用来了,这个游戏我玩够了,以后各自安好……”男人死死皱着眉,目光带着哀求,“阿宁,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想做饭给你吃的。

你看,这都是我做的,阿宁。

你离其他男人远点好不好?”

沈宁笑着摇头,“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爱人?

丈夫还是舔狗?”

薄瑾言咬着唇没吭声,他忽而想起从前如果自己身上有香水味,沈宁会毫不在意。

他哆着唇瓣,痛苦地问出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

“阿宁,从前你为什么爱我,非要留在我身边九年?”

沈宁笑了起来,满是戏谑。

“你真以为我爱你入骨?

实话实说,我是为了姐姐才留在你身边的。

毕竟,我可没有当替身的爱好,不爱也可以装成爱的……”一刹那,薄瑾言自以为有的优势荡然无存,琥珀色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

可他又觉得合理,因为不曾深爱过自己,她可以毫不犹豫离开。

而自己越陷越深,痛苦无比……薄瑾言失魂落魄地离开沈家,却不甘心。

脑海里回想起过去九年,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去查,今天和沈宁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把他请来薄家!”

助理扶了扶额头,只能点头。

本就头痛欲裂的薄瑾言在看到这个叫宋恒宇的男人抱着沈宁亲吻,气的不行。

“我告诉你,离沈宁远点。

她有男朋友!”

原本一头雾水的宋恒宇笑出了声。

“沈总可没承认你吧,薄总,我们顶多算公平竞争。

我可比你年轻,毕竟沈总咋晚没拒绝我。”

男人手臂青筋暴起,却还是强压着怒气。

“那你怎么才能离开,一千万?

说个数。”

宋恒宇恶劣地笑了笑,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

“薄总有钱没错,可我宋家也不缺钱。

我很期待成为沈家女婿。”

最后一个字落下,薄瑾言已挣开保镖,踹向宋恒宇。

面对薄瑾言密集的拳脚,宋恒宇也一肚子气。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最后硬生生被各自保镖拉开才结束。

闻讯赶来的宋宴安一阵惊讶,这一个月他出国办事,刚回来就听说堂弟在追求沈宁,还和薄瑾言打了起来。

他没吭声,想起来最近听到的事,一阵烦燥。

思虑再三终是给沈宁打去了电话,“沈宁,我堂弟的事他……怎么了,他是我用来摆脱薄瑾言的一个靶子,你想说薄瑾言打他是吧,我会赔偿医药费的,你放心……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找我,森宁,我想问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试着追求你的机会。”


再见到沈薇的时候,秦森宁的眼眶蓄满了泪水。

系统没有骗她,姐姐真的醒了过来。

沈薇浅笑了下,亲切叫了声宁宁。

秦森宁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紧紧拥抱九年未见的姐姐。

旁边的医生护士看到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也忍不住感慨这是医学奇迹。

沈薇拉起秦森宁的手,细细端详着妹妹的脸庞,“宁宁,姐姐昏迷的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哪有的事,姐姐,你才昏迷大半个月而已。”

沈薇却苦笑道,“宁宁,你知道吗?

姐姐一直昏迷着,可我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和宁宁一模一样的女孩,但她却不能说话。”

“她被好多坏人欺负,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被打得血肉模糊。

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宁宁,我的傻妹妹。”

秦森宁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溃堤的河水倾泻而出,她扑在沈薇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姐姐,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出车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二人拥得更紧,这一次,谁也不能再把她们分开。

而薄瑾言昏迷了两天,临近半夜才又醒了过来。

他的整个嗓子如火烧般灼痛,偏偏门外保镖睡的正香,呼噜声此起彼伏。

男人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扔在地上,却因重心不稳跌落在地,狼狈不堪。

病床上,薄瑾言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站成一排的保镖,质问秦森宁怎么没守在他身边。

保镖们怎么敢说实话,一个个全都支支吾吾。

助理顶着薄瑾言快要吃人的眼神,将两个小时前收到的定点邮件拿给他看。

文件封面是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秦森宁的名字已经签好,落款日期是十几天前。

整个病房的气氛异常紧张,薄瑾言看着秦森宁熟悉的签名,反而大笑了起来。

病房里的其他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看见眼前的男人猛然将平板摔了,指着平板骂秦森宁。

“秦森宁,你真是胆子大了,学会偷懒了,竟然都不知道来看我,现在还想让我签离婚协议书,做梦!”

“都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太带到我面前!”

可愣是没一个人动,薄瑾言脸更臭了。

什么时候连保镖都敢不听他的话了?

助理弱弱地开口,“薄总,太太她已经火化了,您当时亲眼看到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助理只感觉阴影落下,抬起头正对上薄瑾言的拳头,脸颊火辣辣地疼。

饶是如此,为了年底的奖金,他还是抱紧了男人的腿,“薄总,你清醒点,太太真回不来了,明天就是她的葬礼。”

薄瑾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瘫倒在地。

此时,男人脑海里满是操作室大屏上的那张脸。

那张了无生机,连一丝喜怒都没有的脸庞,是秦森宁吗?

不,不可能是她。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薄瑾言又想到三番五次出现的宋宴安,一定是宋宴安在背后捣鬼。

说不定是秦森宁和自己闹脾气了,所以才联合宋宴安来做戏,就是想让他吃醋。

想到这,男人的脸上露出肯定的笑。


而再也梦不见秦森宁的薄瑾言却慌了,他找了无数心理专家询问都没有结果。

甚至有不怕死的医生怀疑薄瑾言是不是精神失常了,非要给男人做检查。

可薄瑾言知道自己没有病,他只是想小哑巴了。

每夜每夜那种无法触及的痛,让男人的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

地下室里,江时宇的胳膊已经空了一只,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江父江母蜷缩着身体不吭声。

而江柔一见到薄瑾言来了就跑了过来。

对待江柔,薄瑾言认为自己算是仁慈,毕竟他没用刑,只是把她和江家人关起来。

“瑾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欺负秦森宁,可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们的孩子都被秦森宁害没了,瑾言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薄瑾言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看向江柔平坦的肚子,这是他之前醉酒后犯下的错。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秦森宁在一起九年都没怀孕,而一次就能让江柔怀孕。

他又想起那天他陪江柔去检查时,小哑巴手上的肺癌确诊单。

一刹那男人喉间一股血腥,原来那个时候她就生病了,却瞒着自己。

薄瑾言攥紧了手腕,心里却庆幸还好孩子没了。

他冷冷扫了江柔一眼,抬起手却还是放下了。

“来人,把江小姐送出去,以后不许她进入薄家,剩下三人我自有安排!”

江柔还想说什么,就被保镖扣住,江家三人更是吓得连连求饶……下一秒,助理着急冲了进来。

“薄总,江柔小姐前夫找来了,他说江小姐流产的孩子不是您的!”

薄瑾言怔愣了一瞬,快步走进客厅,看见的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薄先生,我是江柔前夫魏怀,不瞒您说,我和她离婚手序还没彻底办完,她就怀着孕偷跑回国。”

魏怀掏出怀中的孕检单,赫然是三个多月的身孕。

薄瑾言又想到江柔是两个月前回国,这个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

“江柔她买通了医生护士只为造假,她分走了我不少的财产,我告诉您,只是为了您能帮我。”

薄瑾言的手指气的发白,他想过江柔人品不行。

可是连让他接盘的事都能干出来,那其他的呢?

待魏怀走后,助理把医生的口供和鉴定结果告诉薄瑾言时,他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

“江柔呢,把她弄出来,我要审她。”

旁边倒水的女佣看着面色苍白的江柔被保镖带出来时,她只觉得害怕。

“我问你,你流产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你的,瑾言哥哥,”下一瞬,薄瑾言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巴掌打在了江柔的脸上。

“我给过你机会了,还不承认,江柔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不好吗?

……”江柔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待看到地上那份孕检单,顿时慌了,跪下连连求饶。

女佣一看到江柔这样,瞬间明白江柔这是被薄总厌弃了。

衡量利弊后,她果断跪下。

“薄先生,我有话说,江柔小姐流产的事是她自导自演的,只为嫁祸给夫人,我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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