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晨曦林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林清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沐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货是掐着点来的吧?转身看向他,原本灼灼逼人的脸庞瞬间柔弱起来,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望向他,欲诉欲泣,楚楚动人。这副姿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肖子君,你就知道欺负我。”她的嗓音娇娇柔柔,还带着撒娇的嗲。冷眼看着她的矫揉造作,肖子君眸底扬起一抹厌恶。矫情又自以为是的蠢货。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她在床上的那股魅惑。“演的有点过了,你不是去南苑吗?我送你。”说完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不由分说的向外走。“硌得慌,往上一点。”肖子君耳边回响着她糯糯的乞求声,就如那夜在他身下婉转如哀泣的黄莺。矫情,手却还是忍不住的将她往上推了点。“还是硌得慌,能不能抱着?”得寸进尺!“受着!”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她还不忘朝林清溪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目光,同时紧紧...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林清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货是掐着点来的吧?
转身看向他,原本灼灼逼人的脸庞瞬间柔弱起来,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望向他,欲诉欲泣,楚楚动人。
这副姿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
“肖子君,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嗓音娇娇柔柔,还带着撒娇的嗲。
冷眼看着她的矫揉造作,肖子君眸底扬起一抹厌恶。
矫情又自以为是的蠢货。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她在床上的那股魅惑。
“演的有点过了,你不是去南苑吗?我送你。”说完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不由分说的向外走。
“硌得慌,往上一点。”
肖子君耳边回响着她糯糯的乞求声,就如那夜在他身下婉转如哀泣的黄莺。
矫情,手却还是忍不住的将她往上推了点。
“还是硌得慌,能不能抱着?”
得寸进尺!
“受着!”
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她还不忘朝林清溪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目光,同时紧紧抓着肖子君的衣服,无声的宣示着她的主权。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程度?
明明她就站在这,而他的目光却落在别的女人身上。
不爱了吗,还是见异思迁喜欢上别的女人?
他明明知道花晨曦接近他是有目的。
俩人上了车,花晨曦一把箍住他的胳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夹子音道:“我不想去南苑,要不你找个人盯着我吧?”
漆黑的双眸看着她,良久才说道:“五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一个质子而已。”
只见她眼眶顷刻又红了一圈,“人家只是想时刻见到你。”
“见到我?”肖子君一把将她推开,眸中泛起讥诮,“这感情牌打的真好,可惜我不吃这套。”
她一脸真挚的看着他,“真的……我心所想。”
肖子君望入她含水的眼眸里,眸光微深,情绪不明。
随后掀唇冷笑,用手撩拨着她的发梢,下一秒,直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语气阴戾道:“别在我面前阴奉阳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玩过的玩意罢了。”
花晨曦撇了撇嘴,水眸里道不尽的委屈。
“五小姐可曾记得那次冬日,你把我吊在外面一天一夜。”
“还有那次游湖,你把我推入湖中,说是想看看我和狗那个游的快?”
“毒虫、毒蛇放到我屋里的次数不计其数,肖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福大命大。”
他平静的阐述着这一切,眸里却布满寒冰,“现在告诉我,你想见我,莫不是喜欢我床上的功夫?”
这些小伎俩,你放在眼里吗?
哪次不是前脚刚设好陷阱,后脚你就解套了。
现在倒是和一个傻子计较起来了,我何德何能?
她偷偷拧了一下大腿,痛到她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我做了那么多恶事,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我就不应该奢求原谅,是我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肖子君:“……”
她眼里蓄满了泪光,这番可怜示弱的话入耳,倒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话剧里的戏子倒是被她演活了。
盯着她半晌,肖子君微薄的唇瓣向上勾了勾,笑得高深莫测,“不是想见我吗?那就好好表现。”
哭声戛然而止,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直接扑倒。
这个禽兽,是属狗的吗?
到处乱发情。
街道上一阵人声鼎沸,强烈的羞耻感冲刺着她的大脑,她彻底emo了。
推又推不开,叫又叫不得,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餍足后的男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整个人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把这个给吃了。”
看着他手里的药,本就恼火的她一把将药扔到地上,“不吃!”
是药三分毒,凭什么你犯的错,要我来买单?
他眸光往她身上一落,激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本不愿和她有过多纠缠,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吃也得吃,你休想生下我的子嗣。”
“我不吃,也不生。”
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惊动了车内的两人,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花晨曦身上,领头的刀疤男更是不要脸地吹了声口哨,“哟,这次送来的女人格外的水灵。”
都是些什么人。
气的她跺了下脚,随即下了车。
等她一走,刀疤男立马低头哈腰道:“爷,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本在气头上的男人眼皮一掀,道:“任你处置!”
“是!”
刀疤男脸上划过一丝猥琐的笑。
沿着走廊走入正堂,还没细看,就被人拉到一旁,悄声道:“女官们来了,赶紧站好。”
这时外头一声通传,堂内的女子全都站直了,躬身垂首,屏气凝神,再没发出半点声音。
紧接着就见门外走来了两位女官。
打头的那位穿着青灰色的衣裳,一张上了年龄的脸上见不到半分笑意,一双倒三角的眼中满是阴鸷狠厉,是个狠角色。
只见她走到众人正前方站定,轻呲一声道:“各位小姐可称我为柳婆,这些日子大家认真对待,若有谁懈怠或不服从命令,那就要接受相应的处罚。”
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心底一颤。
几人分成了两组,“腿要并拢,腰要挺直,背不要弯,两手交叠虚扣在腰间,胳膊肘要支起来,左右一端高。”
这些姑娘自小不受管教,自然也做不来这种端庄的礼仪,一个个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腿并拢的时候,腰没有挺直;腰挺直了,背弯下去;背直起来了,胳膊肘又支不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柳婆阴沉着脸,走到其中一名女子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来人,给我把她关到小黑屋。”
“你竟然敢打我......”
话没说完,就被三个壮汉给拖了下去。
这架势吓得姑娘们花容失色,原本还想混水摸鱼,现在只能强打起精神,祈祷不被关起来。
可惜越做越错,最后都无一幸免。
当花晨曦推门进去,就见刀疤男立在堂中,一脸猥琐地看着她,“小美人,我等你已多时。”
什么鬼?
肖子君眸光阴冷狠戾,看向老妪的视线明显是一种死亡的凝视。
刀光一闪,随即归于沉寂,两人转瞬之间便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而一旁的肖子君也满身血污,面色苍白如纸。
吓得她瘫痪在地上,声音颤抖,“肖子君,你醒醒,你死了,我怎么办?”
肖子君:“......”
真聒噪!
不断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疼痛阵阵袭来。
他强忍不适,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多亏了那件金丝软甲,这才捡回一条命。
活着真好。
她顾不上自身狼狈,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褪去他沾满血迹的外衣,露出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手法娴熟地为他清洗伤口,撒上药粉。
望着她专注而熟练的动作,肖子君眼里划过一丝诧异,“这些救治之法,你是从哪学来的?”
女人一愣,这些都是她穿书前,包扎猫狗学到的。
于是胡诌道:“小的时候先生教过。”
“哦!”
此话一出便被他识破。
她似乎忘了,自己从小便跟着丞相,丞相府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肖子君带着淡淡嘲讽的目光看的她有点心虚,连忙转移话题:“我们待在这,会不会很危险?”
他眼神一凛,随即嘲弄道:“不会,我们在这等暗一来就好。”
“嗯,你先躺着好好休息,我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完,花晨曦动作轻柔的好似捧在手里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怜惜。
这些伤对于肖子君而言真的算不了什么。
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
却不想,此时会有这么一个人,满是怜惜的替他处理着那些他自己并不怎么在意的伤口。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似乎很享受。
……
肖府
夜色已深,烛火摇曳。
花晨曦轻执玉勺,舀起一勺温热的粥,递到肖子君嘴边,轻声细语:“来,张口......”
他伤的不是手。
“我自己来。”
他轻声拒绝。
“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花晨曦眸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弧度,让肖子君不禁心神微漾。
打斗中最忌讳分心,当看到她脖子上横着一把刀,他竟然迟疑了。
也就是那一刻地迟疑,让他差点死于刀下。
心乱如麻。
伺候完他吃饭,花晨曦正欲离开,就见肖子君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胸口好疼。”
“是不是又流血了?”
瞧她一脸紧张,肖子君起了捉弄之心,故意躺在床上无病呻吟。
扒开他的衣裳,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要不要请郎中过来一趟?”
软绵绵的小手柔弱无骨似的,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的身体。
软香似玉。
缠绵悱恻。
肖子君的身体倏然绷紧,闷哼一声,“别乱摸!”
花晨曦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询问道:“弄疼你了?”
肖子君:“......”
是啊。
某处蠢蠢欲动。
表情不自然地瞥向一处,“你先去吃饭,吃完饭陪我睡觉。”
“我睡觉不老实,万一碰到你的伤口就不好啦?”
肖子君瞥了她一眼,轻呲道:“想什么呢?睡在旁边的榻上。”
真是尴尬!
等两人躺下,肖子君又觉得浑身不得劲,仿佛旁边缺了个什么,“你,过来,守在我床边。”
闻言,小丫头原本愉悦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透露出几分不情愿的情绪。
见状,肖子君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嘲弄,“还说要伺候我,怎么,这么快就不愿意了?”
第二日清晨,她连招呼都没打,就坐上马车走了。
看着脸黑的快滴出水来的主子,暗一嘴角不由地抽了抽,这世上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前些日子还黏着主子,眼里藏满了情丝,一旦翻脸,原先的浓情蜜意仿佛过眼云烟。
“看我干嘛,还不去做事。”
“是!”
暗一一溜烟跑了。
肖子君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车上的女人扛回房间,然后再狠狠rouni。
这一幕被花晨曦尽收眼底,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男人都是贱骨头,先冷落他一阵,后面再慢慢啃。
花家
几人围着她嘘寒问暖,花夫人更是连她的头发丝都不放过,生怕在南苑受到委屈。
“今日回来的正好,张家带着女儿来玩,你也看看未来的大嫂。”
她含笑的眼神里幽光一闪,前世花家为了不被皇家猜忌,娶的都是小门小户的女子,这张明月就是其中一个。
看着温婉大方,楚楚动人,实则是一个表里不一,贪慕虚荣的蛇蝎女。
花家落难,张明月为了不连累自己,帮着林清溪做伪证,将花家推入深渊。
最后似乎还嫁给了她表哥。
想到这,花晨曦眸底闪过一丝冷笑,这一世想嫁到花家,门都没有。
“夫人,我老婆子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从门口走进几个人,为首的老夫人满脸皱纹,双目沧桑,却闪烁着精明和算计。
花夫人正欲上前搀扶,却被花晨曦按住了手,花家在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进来不磕头行礼也就罢了,还指望着母亲去扶她,多大的架子。
这些小动作,张老太自然看在眼里。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她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随即笑着说道:“明月,给夫人行礼。”
这老太太真够虚伪。
见状,张明月走上前,对着花夫人行礼道:“明月给夫人请安。”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花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连忙招呼她们落座,让婢女斟茶。
许是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茶叶,张老太一连喝了五杯,还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
花晨曦头也不抬,懒懒的道:“老夫人,我府上的茶叶有那么好喝吗?”
“咳咳咳,花府的茶叶,自然是顶级。”
张老太尴尬的笑了笑。
“老夫人喜欢就好,小玉,去库房领几盒茶叶送给老夫人。”
花晨曦挑了挑眉。
“慢着!”老夫人暗暗叫苦,却不得不摆出笑颜,“五小姐的心意,老婆子心领了,等日后咱们结了亲家再送不迟。”
“哦,我看老夫人一连喝了五杯,还以为老夫人对这茶叶情有独钟。”
花晨曦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老夫人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吐不出,也吞不下。
这丫头瞧不起她老婆子,当面打她的脸?
暗暗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张明月连忙解释道:“五小姐,可能误会了,祖母今日一直急着赶路,有些口渴罢了。”
没说话,花晨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冷冽,嘴角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只一瞬,那笑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花晨曦无视自己,张明月脸色有些难看,指甲掐在掌心,冒出尖锐的疼痛。
不就是一个贵女吗?
成天摆出这高高在上的模样给谁看呢?
除了有个当大官的爹,她哪点比得过自己。
“晨曦,不得无礼!”花夫人瞪了一眼女儿,道:“我家晨曦被宠坏了,还请各位见谅!”
“没事,都是自家人,老婆子我不放在心上。”
心里一顿骂,脸上却堆满了谄媚的笑。
“谁跟你是自家人,且不说张明月还没嫁过来,就算是嫁过来,她也是冠了夫家的姓,和你们张家有什么关系。”
这小丫头真是伶牙俐齿,老太太被气的全身颤抖,要不是自己身份低人一等,她恐怕要冲上去,狠狠地扇她两耳光。
“啪!”
花夫人脸色一变,玉手重重拍在桌上,“晨曦,给老夫人道歉。”
她本就是个混不吝,只要能把这门婚事搅黄,就算挨一顿揍也无妨。
只见她一把将桌上的茶几掀翻,恶言道:“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什么阿狗阿猫都往前凑,真当我们花家不挑人。”
“你......”
张明月正想上前理论,却被老夫人一个眼神警示,连忙将话吞进了肚子。
“今日五小姐心情不佳,老婆子我择日再来。”
花晨曦看着老夫人,冷笑。
花夫人牵着张明月的手道:“别理这臭丫头!你们远道而来,肯定累吧,先在府里休息一下,等尘庭回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张明月乖巧应声,任由花夫人牵着往府里走去。
花晨曦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
一旁小玉低声劝道:“小姐,你脾气收敛点,万一她日后成了大夫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会发生口角。”
花晨曦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嘲讽,“那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嫁进来?”
她的声音不小,前面的张明月自然听的明明白白。
垂了眼眸,一颗心悬在了半空。
张家本就是小门小户,近年更是经营不善,入不敷出,此次进京,她想要通过联姻,为张家寻求庇护。
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花晨曦!
花夫人见她白了脸,当即回眸怒斥道:“死丫头,等你哥回来,看不揍死你!”
“我哥的眼光和我一样高,他才不会看上乡野村姑。”
“死丫头!”
气的花夫人拿起一旁的棍子,可惜花晨曦早已逃之夭夭。
徬晚时分,花丞相几人刚走进院子,就被花晨曦扯着手臂,撒娇道:“父亲,你可算回来了。”
这死丫头不是在南苑吗?
花丞相蹙着眉头,扭头看向肖子君,似乎在询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花府?
“过些日子就是丞相的寿辰了,五小姐想提前给您准备寿礼。”
这男人睁眼说瞎话,张口就来!
偷偷朝他抛了个媚眼,花晨曦顺势点了点头。
还没等花丞相说话,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声音,“我老婆子终于等到你们了!”
“给我搜!”
“一个也别想跑!”
呵斥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一阵阵脚步声,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窒息。
卧草!
这要是被逮住了,可是重罪。
“小姐,床上有个暗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的激烈打斗声更添了几分紧迫,她惊慌失措地奔向床边,手忙脚乱地开启了那隐藏的暗格,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谁?”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如铁钳般猛然扼住了她的咽喉,力道之大,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的脖子掐断。
肖子君!
心好累!
怎么在这里遇见他?
“好巧。”
花晨曦强颜欢笑,试图以轻松的口吻掩饰内心的慌乱。
“花晨曦?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那份惊愕,在话语间显露无疑。
该找个什么借口?
总不能说自己误打误撞吧。
谁信。
她的声音虽故作镇定,却难掩其中的微妙颤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最近手头紧,赚点外快。”
肖子君冷笑一声,“哦?且不说你父亲是丞相,当初你母亲陪嫁的时候,可是十里红妆,现在你说没钱,骗鬼呢。”
之前确实是个小富婆。
这不是奶了一条渣狗吗?
她那点钱财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而她老爹生怕她赔的底裤朝天,家里的商铺都握在她二哥手里。
他凑近,大手微微收紧,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质疑,“花晨曦,你不会跟踪我吧?”
感觉十张嘴巴都解释不清楚。
为了不惨死在暗格内,她不要脸的说道:“这不是……有缘……嘛。”
他眼眸一紧,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有缘?谁要和你有缘?”
到底是嗜血的疯批,纵使在黑暗之中,也能感觉到那股杀气。
外面一阵阵脚步声,随后又是一通翻箱倒柜。
那狗的眼神在黑暗中炯炯发光,她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离他远一点。
可惜空间不大,反倒让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紧密。
头顶,男人一顿,鼻子里传来一声轻哼,随即一手扣着花晨曦的后脑,吻的十分用力,似带着一股子怒火。
一股愤怒夹着羞辱的感觉冲刺着花晨曦的大脑,真想给这男人一个大比兜。
“花晨曦,我送你份大礼。”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还没等她搞明白,暗格内发出一声巨响,肖子君转身不见了,独留下她一人在暗格里。
“小妹!”
当花尘飞打开暗格的那刻,差点没吓死,只见自己妹妹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嘴唇红而肿胀,一双明眸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慌乱,不敢直视他。
“哥,我说我被掳过来的,你信吗?”
不信!
自己妹妹是个什么德性,他心知肚明。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进牢子,他也办不到。
“还不赶紧搜,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淫贼给抓住。”
不是来办案的吗?怎么又抓起贼来了,不管了,老大要干嘛就干嘛。
花府
听说自家闺女吃了亏,花夫人顿时心疼地喊道:“我可怜的女儿,告诉娘亲是哪个小兔崽子欺负你了?”
二哥花尘逸瞧着自家妹妹长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不祸祸别人就已经不错了。
三哥花尘飞也看破不说破,“就是,就是,我一定把那小兔崽子送到牢子里。”
她装模作样地扑进花夫人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别怕,别怕,娘在这。”
花夫人眼中含泪,这丫头多久没和自己这般亲近了,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混账东西,竟然敢私下贩私盐,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当先一人是身着黑色官服的花丞相,在他身后紧跟着一个人,那人一身雪白长袍,宽大的腰带束在腰间,衬得那人身形修长,面冠如玉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这混账玩意,“来人啊!给我把她绑起来,我要执行家法!”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看谁敢?”
花夫人像护小鸡崽子似的把她拥入怀中。
“你就宠着她,小小年纪无法无天,若不是尘飞在,现在估计在牢里蹲着呢。”
丞相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责备。
“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花晨曦连忙认错,眼中闪烁着诚恳的光芒。
花尘飞在一旁,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悄悄朝她递了个眼色,意图让她将责任推给他人。
肖子君眼里透着一记抹杀,吓得花晨曦脖子一缩,没敢言语。
“你这个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丞相火冒三丈,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吧,怕她疼,不打吧,指不定日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肖子君朝丞相做了一揖,道:“南苑有个专门调教纨绔子弟的地方,听说效果不错,老师可以一试。”
惊得她差点没蹦起来。
那地方说白了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服从管教就往死里折磨你,再凶狠的人都经受不住这里的酷刑。
而这个鬼地方的幕后老板就是肖子君。
这分明就是打着调教的旗号,囚禁她。
嘴巴一撇,刚想拒绝,就被那疯批狠戾的眼神给憋了回去。
那一刻她明白肖子君对她不放心,只有在他眼皮底下,他才安心,如若不答应,恐怕她活不了多久。
她心里极其不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对方还是个疯批。
“我不同意,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花夫人泪眼涟涟。
关键时刻还是她老娘靠谱。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凑到丞相耳边一阵嘀咕。
原本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难以琢磨。
花晨曦太阳穴突突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心里暗想:大叔,你嘴下留德吧!
果真,一番言语后,丞相像下了某种决心,道:“明日送她去南苑。”
丞相背对着自己的娇娇儿,生怕下一秒自己心生怜惜,收回刚刚说的话。
纵有万般委屈,但还是悻悻的闭了嘴,识趣的退下了。
这操蛋的人生,谁爱过谁过。
她还不想死,好不容易有个一手遮天的丞相爹爹,她还想躺着做咸鱼,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她当即凑上前,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肖子君一顿,正欲推开她,下一秒他改变了主意。
他不过是身处地狱暗无天日苟且偷生的蝼蚁,既然玩他,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他倒想看看被拉下深渊的花晨曦是何等模样。
想到这,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贴着她的耳边道,“既然你想玩,也是我wan你。”
“肖子君,你个疯子!”
他一直都是疯批。
任她百般挣扎,却抵不过他的蛮横。
一举拿下城池,宣泄着自己所有的不公和屈辱。
......
事后,床上那抹嫣红格外的刺眼,娇美的人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似是等待他的宣判。
是她自找滴!
怨不得他。
而他,只是平添了一笔混账事。
他第一次觉得,比起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还不如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求饶,将她的尊严一点点踩在脚下来的痛快。
屋外天色已渐黑,红色的灯烛在风中摇曳,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没有一丝犹豫,肖子君穿好衣服后,便从旁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就这???
提了裤子不认人。
“渣男、负心汉、流氓......”
花晨曦正骂的起劲,就听见窗口传来几声冷笑,“怎么,还有力气骂人?”
变脸堪比翻书。
原本就是一个粗鄙的人,还指望她有什么变化。
心里那一丁点愧疚感荡然无存。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扔到床上,“这是报酬,管好你的嘴,要不然你这太子妃之位怕是真的没了。”
她红着眼瞪他,明明是气极了的表情,却不知怎的生了些许风情。
“你夺了我的清白之身,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你勾引的我吗?美色在前,我却之不恭。”
肖子君轻佻地说出无耻的话语。
无赖!
她被气得眼眶通红,满腹的委屈卡在喉咙口。
下一秒,直接扑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
时间一点点流逝,除了她的哭泣声,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这厮不会又走了吧?
她猛地翻开被子,窗前空无一人,赤着足飞快的跑过去,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环顾四周。
在确定他不在后,她裹进被子,捂着嘴偷偷地笑,身体随之抖动,这欧巴有八块腹肌,要颜有颜,要料有料,和他做不亏。
又哭了???
藏在暗处里的男人蹙着眉头,一脸幽深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小东西,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似乎将她看穿。
过了许久,肖子君退出了房间,往内庭走去。
狭长游廊,林清溪站在廊中,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肖子君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刚从爹爹屋里出来吧,我屋内做好了你爱吃的糕点。”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眼下不行,他身上还沾着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时间不早了,下次吧!”
还在置气???
她走上前,却闻到他身上一股女人的脂粉味。
是花晨曦身上的味道。
林清溪思寻着,手不自主的攥紧,“你碰了她?你别忘了她欺辱你的事。”
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他的神色便恢复如常,“是你先不要我。”
林清溪拧眉,“肖子君,你清醒点好不好?她只不过是拿你恶心我,你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你。”
“那你呢?”
男人的反问,让她措手不及,是啊,她为了权势放弃了爱情,对他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许是见她脸色不好,男人缓和了一下语气,“逢场作戏而已,不要当真。”
“你是想靠她往上爬吗?我答应你,等我登上那个位置,我会为你加官进爵。”
加官进爵???
俩人相处那么长时间,她终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肖子君眼眸通红,“权势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你说过的,永远不会离开我,清溪,你怎么能忘记!”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她陪在身边,在他被欺负时,是她帮了自己。
可如今她却背叛了他。
“人要往前看,我不想过那种提心吊胆,没有安全感的生活。”
林清溪不悦的抬起头,俏脸上布满寒霜。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如此不堪。
察觉到她的不爽,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似乎都有些维持不住,他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轻轻抽搐,眼底的狠厉逐渐显露 ,“你确定那个位置,他一定能坐上去?”
“肖子君!”她脸上扬起一抹自信,“这个位置必须是他。”
他倒要看看魏尘羽怎么坐上那个位置?
目送着他离去,林清溪一脸怨恨的看向花晨曦的住处,不要脸的女人,早晚要让你死在我手里。
自那日起两人很默契的选择避而不见,花晨曦每天躲在小院混吃混喝,生活好不快活。
“小姐,要出去逛逛吗?”
花晨曦雪肌莹润,眉眼潋滟,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宛如仙女下凡。
慵懒地翻了个身,她寻思着来古代也没出去,也是时候出去逛逛了。
去哪呢?有了,原主肯定有经常去的地方。
“老地方走起。”
“好嘞!”
大街上,小贩们吆喝声不断。
马车从眼前经过,纱帘掀起,几人目光瞧去,恍若见到仙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会摄人心魄一般。
“小姐到了。”
马车停到一处店外,花晨曦缓缓走进店内,伙计见是她,眼神一亮,立马起身引她上楼。
看来原主没少来。
这特么是VIP服务啊!
只见伙计环顾了一下左右,然后推开门,小声道:“这是新到的一批货,您看需要多少?”
“什么货?”
伙计一愣,随后笑道:“五小姐,真会开玩笑,你可是这里的老熟客。”
看到白花花的盐,花晨曦这才惊觉过来,她怎么把原主倒卖私盐的事给忘了,这傻缺为了给魏尘羽搞钱,私下非法谋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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