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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玫瑰贺斯年沈念慈结局+番外小说

柏粥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冰冷刺骨。贺斯年似乎生病了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嘶哑,“念慈,我很想你。”我却笑了。有些嘲讽。看吧,贺斯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向我表明心意,也只会说想我,却不提一句喜欢。“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拿着我对你的喜欢,毫无顾忌的伤害我吗?”我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站在院门栏杆处的贺斯年。目光如炬。“贺斯年,我已经有新的家了。”“我和谢辞澜过得很好。”贺斯年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即便隔着一米之距,我也能看见他眼底的颤动。“他配不上你。”我又笑了,“可他爱我。”我握住身侧男人的手,给了贺斯年重重一击,“我也爱他。”贺斯年眼底透着悔意,“你们年龄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你迟早会受伤。”“就算谢辞澜喜欢你,可他的家人能同...

主角:贺斯年沈念慈   更新:2024-11-22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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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斯年沈念慈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玫瑰贺斯年沈念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冰冷刺骨。贺斯年似乎生病了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嘶哑,“念慈,我很想你。”我却笑了。有些嘲讽。看吧,贺斯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向我表明心意,也只会说想我,却不提一句喜欢。“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拿着我对你的喜欢,毫无顾忌的伤害我吗?”我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站在院门栏杆处的贺斯年。目光如炬。“贺斯年,我已经有新的家了。”“我和谢辞澜过得很好。”贺斯年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即便隔着一米之距,我也能看见他眼底的颤动。“他配不上你。”我又笑了,“可他爱我。”我握住身侧男人的手,给了贺斯年重重一击,“我也爱他。”贺斯年眼底透着悔意,“你们年龄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你迟早会受伤。”“就算谢辞澜喜欢你,可他的家人能同...

《折玫瑰贺斯年沈念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冰冷刺骨。

贺斯年似乎生病了 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嘶哑,“念慈,我很想你。”

我却笑了。

有些嘲讽。

看吧,贺斯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向我表明心意,也只会说想我,却不提一句喜欢。

“所以呢?”

“所以,你就可以拿着我对你的喜欢,毫无顾忌的伤害我吗?”

我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站在院门栏杆处的贺斯年。

目光如炬。

“贺斯年,我已经有新的家了。”

“我和谢辞澜过得很好。”

贺斯年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即便隔着一米之距,我也能看见他眼底的颤动。

“他配不上你。”

我又笑了,“可他爱我。”

我握住身侧男人的手,给了贺斯年重重一击,“我也爱他。”

贺斯年眼底透着悔意,“你们年龄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你迟早会受伤。”

“就算谢辞澜喜欢你,可他的家人能同意吗?

你别忘了,他是谢家继承人!”

说到最后,贺斯年仿佛有些癫狂。

这些全是他当初的顾忌,他顾忌我的身份,顾忌外界的议论,所以,他根本不敢对我表明心意,更是借着姜妩将我越推越远。

他觉得,他做不到,谢辞澜也做不到。

可他错了。

谢辞澜:“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我缓缓动了动唇瓣,抬起腕骨间一截玉镯,“谢家传家手镯,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贺斯年当然知道。

他仓惶的盯着我手腕上的镯子,看看谢辞澜,又看看我们相握的手,眼底的妒意已经毫不掩饰。

可紧接而来的是漫天的悔恨。

天空霎时间乌云密布。

几滴雨掉落,谢辞澜揽着我的腰往家里去,“下雨了,你的腿不能着凉,回家吧。”

……雨声哗啦,砸落在他的脸上。

贺斯年一动不动,看着远处那对亲昵的男女走进屋里。

贺斯年想,如果当初成人礼上,他接受了她的表白,他们现在会不会又是一幅光景?

如果她车祸大出血时,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不会心灰意冷?

念慈说的对,他知道她的心意,可他却必须将这份喜欢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不仅没有做到,反而冠冕堂皇当众斥责她。

实际上,他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早在她捧着一束野花,跑到他面前说:“小叔叔,我刚刚摘的花,送给你,祝你今天也要开心哦。”

那时,他便心尖颤动,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自以为是,以为拒绝就是保护她。

可到头来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的人也是他。

贺斯年哑然失笑。

管家给他打来电话,说刚刚一道雷劈下,院子里的梨树全被劈坏,果子全没了。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嘴甜的跟他撒娇,捧着野花跑到他跟前,让他闻一闻花香不香。

大雨瓢泼,他跌跌撞撞,泪如雨下。

……听说贺斯年淋雨后大病一场,整个贺氏几乎因此停滞。

刘妈给我打来电话,说先生想要见我一面。

我叹了口气,他终究将我养大,没有贺斯年确实没有如今的我。

再次见到贺斯年,他手背上还打着吊针,不复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脸上也多了一丝病气。

我给他做了米粥,“听刘妈说,你病了,什么都吃不下。”

贺斯年只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我,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你肯见我了?”

“我不想背上一条人命债。”

我回嘴的绝情。

贺斯年扯了扯唇,“你大可以不来不是么。”

在某些方面,贺斯年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你是在谢家门前淋雨生病,传出去那些媒体还不知道怎么写,对谢家影响不好。”

贺斯年紧闭着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凌乱的发下,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其实我想不明白,从前贺斯年刻意维护贺氏名声,如今却任由此事在外面传得离谱。

如果不是谢家的公关,我和贺斯年又要一并出现在新文头条上。

我放下粥碗,手机上谢辞澜催促我快点出来的信息不断,再不走,估计这家伙就要醋疯了。

“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里有护工在,我相信以你的身体应该很快就能好。”

“我走了。”

走到门口,贺斯年却叫住了我,嗓音艰涩:“念慈,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有啊。”

我转过身,抚摸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如果不是来医院看你,我恐怕不会检查出已经怀孕的消息。”

“所以,谢谢你,贺斯年。”

贺斯年像是如坠冰窟,手背上的针已经冒血还浑然不觉,刚才还能克制的冷淡从容在这一刻碎裂成冰。

“你说什么?”

“我老婆说,她怀孕了,听清楚了吗?”

在外面等不及的谢辞澜,长臂捞住我的腰身,占有欲十足的带着我离开,“老婆,我们等下还要去产检,别在这里过了病气。”

我甜甜应声:“好。”

贺斯年只觉得喉间冒血,他疯了一样的拔掉针管,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

可最终也只是在原地失声痛哭。

她怀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们界限分明,他亲手养大的那枝玫瑰,被旁人折去,精心养护。

而他与她,再无瓜葛。


6.贺斯年的面色猛地一沉,风雨欲来,“你说什么?”

他那双狭长而凌厉的眼眸死死盯着我手上的红本本。

我怕他听不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合法夫妻,出来开房有什么问题?”

我的声音像是一记炸雷,轰然响彻在贺斯年耳边。

他浑身紧绷,兀的笑出声,像在嘲笑我的幼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幽深,“合法夫妻?

和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结婚?”

姜妩迅速找到由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念慈,你就算生我和斯年的气,也不能故意拿假结婚证来骗我们啊。”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无比荒谬。

姜妩刚刚搬进家时,随手将我的小熊玩偶扔了。

我闹了一场,贺斯年却说:“一个玩偶而已,你就非要那么廉价的东西?”

一句话五雷轰顶,让我愣在原地。

那个小熊玩偶,陪伴了我整整十年,是我刚刚进贺宅,贺斯年第一个送我的礼物。

贺斯年十分不解,“一个玩偶而已。

给你卡里打了三万,你再去买一个吧。”

他不明白,这个玩偶对我的意义,里面装满了我的少女心事。

每次贺斯年不在家,一到打雷下雨的天气,我就会抱紧小熊玩偶,想到贺斯年温声安抚我的样子,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现在,这个玩偶对他来说,只配得上廉价两个字。

“噗嗤……”姜妩没忍住笑出了声,眼神仿佛也在嘲笑我,“我还以为是斯年平时苛待了你,让你为了一个玩偶生气。”

我紧闭着唇,平静的从外面的垃圾桶里捡回那只小熊,清洗干净。

他们什么东西都可以扔,唯独这只小熊玩偶不可以。

后来姜妩抱着被剪烂的连衣裙,哭哭啼啼的跑到贺斯年面前,指责我,“念慈,你怎么可以因为我丢了你的小熊玩偶就生气呢?

这条裙子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你对我有不满,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剪我的衣服呢?”

我向贺斯年解释我没有剪坏姜妩的连衣裙,可贺斯年不信,将我关进了小黑屋。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给阿妩道歉,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密室里有被人放进来蟑螂老鼠,我怕得要命,不停的拍打着门求贺斯年放我出去。

姜妩拦住了贺斯年:“斯年,密室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姜妩让人放进来的,她想看我崩溃求饶。

可即便贺斯年听到我的哭喊,他也没有动容,而是冷冰冰的对我说:“你还是那么爱撒谎。”

有一次我过生日想他回来陪我,撒谎说我生病了,贺斯年因此抛下工作回来照顾我。

只因那一次,他就认定了我是会为了讨他怜惜的撒谎精。

后来。

我被关了一天一夜,疲倦狼狈的缩在墙角。

姜妩将我的小熊玩偶扔在泥里,踩在脚下,凑在我耳边嘲笑:“就算连衣裙是我故意剪烂的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信我?”

如今,姜妩唇边的笑与当初如出一辙。

她仿佛在说:“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

这一次。

贺斯年依旧选择相信姜妩,神色失望的看着我,“沈念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养你教导你十年,你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激我。”

”谎话连篇,跟男人开房,办假证。”

“沈念慈,你真是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低笑一声。

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侧的谢辞澜拆腹入骨一般。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也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背叛”了自己,像贺斯年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多少会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

可我已经不想跟他过多纠缠。

我揽住谢辞澜的胳膊,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随你怎么想吧。”

我刚和谢辞澜走进电梯。

贺斯年的声音就响彻了大厅。

“沈念慈,即便你是真的跟人结婚了,只要你今天踏入这个酒店房间半步——从此以后,你都别想让我再管你分毫。”

一如往昔,训斥我不听话时的语气,仿佛只要他放了狠话,我就会回头一般的笃定。

可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随便。”

我轻描淡写,一反常态的疏离,落在贺斯年眼里,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绷。

贺斯年甚至还在以为,小姑娘不过是跟他赌气开玩笑,根本不会随便嫁人,更不会跟男人开房。

他想,一切都只是为了气自己所做的行为。

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熟悉的侧脸。

他瞳孔猛缩。

“谢辞澜!”

姜妩拉着他的胳膊,眨眼的功夫,电梯就上去了,“是不是你看错了,念慈估计是随便在哪个酒吧找的男人,只是侧脸有点像谢辞澜而已。”

“她估计就是气气你,怎么可能真的找男人结婚。”

“再说了,她之前那么喜欢你……”姜妩的话,宛若一记定心药安抚了他躁动的心。

他松了一口气。

是啊,念慈那么依赖自己,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说找个男人就找个男人?

姜妩提议说:“你不放心的话,要不我们上去听听?”


尽管心如死水,我捏着衣服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自嘲一笑,“小叔叔不是说我长大了,想我搬出去住吗?”

“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大概是被我这幅态度刺到,贺斯年脸色一沉,“撒谎说自己出车祸,一个月不回家,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

原来他也知道我很多天都没回家了。

可手机里我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收到,贺斯年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躺在病床做完手术,从来没发过朋友圈的贺斯年,竟然破天荒发了一条婚纱vlog视频。

他穿着黑色西服,姜妩一身白色婚纱,温婉的靠在他怀里。

男帅女美,旁边的导购出声夸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贺斯年也没有反驳,而是垂眸看向身侧的姜妩,惜字如金,“你今天很漂亮。”

从小到大,贺斯年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漂亮,他永远只说我很可爱,将我当做小孩子一样看待。

而如今我车祸骨折,血库告急,全A市只有他和谢辞澜有能力调动血库,可他却在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拍婚纱照。

哪怕我哭着打电话给他求助,他也仍然认为我在撒谎:“不要什么事都来找我。

沈念慈,你已经长大了,或许,你可以试着找个男朋友来管你。”

长裙掩盖下的腿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我装完最后一件衣服,拉着行李箱要出去,“管不住就不要管了,反正小叔叔不是早就不想管了吗?

小叔叔说的对,我可以找个男朋友来管我,我再也不需要小叔叔了——”话音落下的瞬间,贺斯年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重重摔下,眸底蕴含着风暴,“再、说、一、遍。”

衣服散落一地。

我红了眼眶,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我说,我不需要小叔叔了。”

“沈念慈,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贺斯年下颚紧绷,眸里愠色渐浓,步步紧逼。

“动不动就要闹离家出走,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若是以往,我看见贺斯年生气成这样,早就软下嗓音去哄他,可现在我心里也憋着一股郁气。

“有本事你就打。”

“你!”

贺斯年脸色沉下来,高高的扬起手。

我死死闭上眼,想象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斯年,你在干什么?”

姜妩声音娇俏,穿着我生日宴上的走了过来。


谢辞澜侧眸看去,眸光倏然变冷,“不如,你猜猜看,我们在做什么?”

他一边平静的回话,指腹一边将最后一点膏药揉进我的小腿。

贺斯年被激怒,“混蛋!”

我忍着痛咬住唇。

谢辞澜却说:“别咬,痛就叫出来——”暧昧又引人遐想,我的脸瞬间燥热无比。

这样说贺斯年会误会的吧?

砰砰砰!

门被贺斯年撞得巨响,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敢!”

“沈念慈,把门打开!

你再继续跟这个待在一起,就再也别想认我这个小叔叔!”

谢辞澜往门口走去。

我抓住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开门再看见贺斯年。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有保安来了。

姜妩的声音格外清丽,仿佛是在为我好一般,却加剧了贺斯年的怒火,“念慈,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斯年!

他养你十年就是为了让你跟鬼混的吗?”

我心尖蓦然一痛。

十年相伴,可在我危难之际,贺斯年却毫不关心我,如果不是谢辞澜,我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

我抢在谢辞澜前,打开了门。

“我们,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吗?”

两相对视,我看见了他眼底碎裂的情绪。

贺斯年站在原地,眼眶一点一点漫上猩红。

姜妩住进家里的第一个月,贺斯年扔给了我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书。

我迟迟不肯签,试图这份可怜的关系捆绑他一辈子。

“你忘了吗?

你亲手给我的。”

贺斯年冷笑,声音染上沙哑,“那又怎样?”

“我是你小叔叔,我有权利管教你,你不能跟别的男人——”我打断他,“贺斯年。”

“是你说过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能再围着你团团转,应该找个男朋友,应该离你远一点——”我笑着,“我听了你的话,离你远远的,可你呢?

你到底是割舍不下你的责任,还是害怕承认——你喜欢我。”

外面雷声阵阵,轰然作响。

贺斯年呼吸一窒,垂在身侧的指节紧攥,仿佛被我说中。

一向镇定自若的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你在开什么玩笑?”

“念慈。”

他自顾自的解释,不像是在说服我,倒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比你大十岁。”

最后对上我清凌凌的眼,余下的话生生斩断在喉间,“我不可能喜欢……”我讥笑出声,“贺斯年,你真是一个胆小鬼。”

灯光错纵,贺斯年脸色瞬间惨白。

我关上门,他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沈念慈,回来。”

“回哪里?”

“贺家?

还是你的身边?”

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我已经有新的家了,我不需要你了,贺斯年。”

或许,贺斯年早就察觉了我的小心思,可他仍然放纵,享受,直到我将我的少女心事公布于众。

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因为,他根本不敢面对这份感情。

面对我的反问,他哑然无声,脸色一寸寸变白。

但他还是不肯罢休,“新的家?

你随便找的也算新的家?”

背后,谢辞澜修长的身形靠了过来,单手握住了我的腰,上挑的眼尾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势。

语调悠扬。

眼眸黑而沉。

“?”

“你是指——我吗?”


旁边的姜妩忽然捂着嘴惊讶出声,“念慈,为了让斯年心疼你,你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腿下狠手啊。”

她轻飘飘一句话,立马让贺斯年眼底的那一丝柔情化为怒火。

“沈念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

贺斯年手眼通天,其实只要他有意调查,就能发现是出车祸的事,可他却只愿意听信姜妩的一面之词。

他不是不信我,而是烦透了我。

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是麻木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贺宅。

身后再也没人追来。

谢辞澜细心的发现了我腿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的腿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成跛子。

“小姑娘,要好好爱自己。”

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险些让我溃不成军。

我车祸大出血,养我长大的贺斯年对我不闻不问,我消失不见一个月,他连问都不问我这一个月有没有出事。

短暂见过一面的医生都尚能关心我一句。

我实在无法释怀。

“想哭就哭吧。”

谢辞澜眸色漆黑,将我揽入他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低哑的嗓音,“以后有什么委屈对我说,不用什么事都忍着,我帮你报仇,嗯?”

我放肆的哭了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车祸大出血时,向来宠我的贺斯年挂了我的电话。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给谢辞澜打去电话。

“求你,救救我。”

他二话不说,找人给我献血,才救了我一命。

更是在那一个月里,亲自充当护工照顾了我一个月。

我问他该怎么报答他才好,他以恩情跟我谈判,“家里人催得紧,不如你跟我结个婚?

好搪塞我家里长辈。”

他一度说:“我是小人,趁君子之危,挟恩图报。”

实则不然。

跟他结婚,实在是我占了便宜。

是他,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埋在他的脖颈,腿上的疼痛似乎减缓了许多,哑声道:“谢辞澜,谢谢你。”

他身子微僵,任由我抱着他。

半晌,他温声道。

“何必言谢。”

夜里,我让谢辞澜帮我开间酒店,我不想以现在的状态见他家里人。

他搀扶着我,刚刚走进酒店大堂。

好巧不巧,遇到了贺斯年和姜妩。

“念慈?”

姜妩惊讶的目光在我和谢辞澜的背影上来回转,“念慈,没想到真是你……”她不知道我旁边的就是谢辞澜,还刻意拔高音量,引来一堆人观看,“你就是赌气,这么晚了,也不能跟不清不楚的野男人跑来开房啊!”

谢辞澜想要为我出头,我摇摇头不想理这对狗男女,只想赶紧回房休息。

可那道充满压迫性的目光,沉甸甸的压在我的肩上,让我无法忽视。

终于,贺斯年不紧不慢的开口。

“沈念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孤男寡女,随随便便出来跟野男人开房?”

那一刻,我顿住脚步,恶劣的想,如果贺斯年知道他口中所谓的野男人就是他的死对头谢辞澜,我还跟他结婚了,贺斯年又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原本,谢辞澜送完我就会离开。

可听到贺斯年的话,我越想越气。

现在想管我?

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才管,迟了!

于是,我转过身,亮出两张红通通的。

“怎么?

我跟我老公出来开房,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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