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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赘婿开始 番外

百年热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这句话,竟是李定乾与梁栖枝同时说出口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梁栖枝被那巨鸟飞行带起的狂风死按在它那利喙鼻尖,动弹不得。“你不是能跟妖兽交流吗,连这傻鸟都搞不定!”原来李定乾想不到这怪鸟居然连眼皮的力气都那么大,它拼力要眨下眼睛,用眼睛把李定乾挤死,怎奈李定乾也是拼命挣扎。就这般,那大鸟忍着眼睛的剧痛挣扎着飞上了天,却反倒无意间救下了梁栖枝。李定乾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连你族内长老们都一起上了,还不是没收拾住那卤煮的臭蛇!”——说得好!随着那金雀的声音再次响起,李定乾一阵惊喜:嗯?密码正确?——你俩放开我!我把那卤煮的臭蛇啄烂就走!李定乾也死不认输地吼道:“你想得美!那镯子,我要定了!”——少年郎,...

主角:林梦李定乾   更新:2024-11-20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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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梦李定乾的其他类型小说《修仙:从赘婿开始 番外》,由网络作家“百年热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这句话,竟是李定乾与梁栖枝同时说出口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梁栖枝被那巨鸟飞行带起的狂风死按在它那利喙鼻尖,动弹不得。“你不是能跟妖兽交流吗,连这傻鸟都搞不定!”原来李定乾想不到这怪鸟居然连眼皮的力气都那么大,它拼力要眨下眼睛,用眼睛把李定乾挤死,怎奈李定乾也是拼命挣扎。就这般,那大鸟忍着眼睛的剧痛挣扎着飞上了天,却反倒无意间救下了梁栖枝。李定乾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连你族内长老们都一起上了,还不是没收拾住那卤煮的臭蛇!”——说得好!随着那金雀的声音再次响起,李定乾一阵惊喜:嗯?密码正确?——你俩放开我!我把那卤煮的臭蛇啄烂就走!李定乾也死不认输地吼道:“你想得美!那镯子,我要定了!”——少年郎,...

《修仙:从赘婿开始 番外》精彩片段


“你不是挺能打的吗?”

这句话,竟是李定乾与梁栖枝同时说出口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

梁栖枝被那巨鸟飞行带起的狂风死按在它那利喙鼻尖,动弹不得。“你不是能跟妖兽交流吗,连这傻鸟都搞不定!”

原来李定乾想不到这怪鸟居然连眼皮的力气都那么大,它拼力要眨下眼睛,用眼睛把李定乾挤死,怎奈李定乾也是拼命挣扎。

就这般,那大鸟忍着眼睛的剧痛挣扎着飞上了天,却反倒无意间救下了梁栖枝。

李定乾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连你族内长老们都一起上了,还不是没收拾住那卤煮的臭蛇!”

——说得好!

随着那金雀的声音再次响起,李定乾一阵惊喜:嗯?密码正确?

——你俩放开我!我把那卤煮的臭蛇啄烂就走!

李定乾也死不认输地吼道:

“你想得美!那镯子,我要定了!”

——少年郎,你好大的口气,连姐姐未来嫁人用的婚房也敢图谋!

“嗯?”

李定乾似是想到了什么,心底依稀浮起一阵希望。

“我的大姐啊,你想要房子早说啊!我在岭北给你买几万亩果林,改成绿化林给你做嫁妆不香吗?保证没有瘴气没有蛇!”

梁栖枝被压在那里,连呼吸都很困难。

“定乾!你在跟谁说话!”

李定乾焦急地应道:“先别管我!我跟你说你别乱插嘴!”

——你少来。人类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鸡贼鸡贼的,半点妖力没有只会骗人,哼。

李定乾急了:“你放我下来,我腾出手机来就帮你买!”

三足金雀,竟真的凌空停了下来。

突然没了那风,梁栖枝一个没反应过来,险些跌落。

李定乾手忙脚乱掏出手机,背后就是那金雀比罐车还大的眼珠子!

“你跟它说什么了,我咋半天没听懂?”梁栖枝飘过来问了一下。

李定乾咬了咬牙。

“哎,难办啊!她要九旈辉玉镯原来只是想清理出一片林子当婚房,可是我怕她这身体……不适应我们岭北那的气候。”

——你说什么。反悔了?

李定乾身上一阵汗毛倒竖。

梁栖枝也意识到了身后骇人的杀气:“没事没事你快买!三足金雀本来就是岭北的妖物,适应力极强!”

李定乾赶紧给陆乘风打了电话:“啊啊啊那个啥小陆。你赶紧帮我联系一下买片果林,要一万亩以上的。”

——我要十万亩。

李定乾这辈子都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么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女孩吓得瑟瑟发抖!

他赶紧改口:“不对不对,要十万亩以上的!买到手立刻雇人,五年内给我改成生态林。上面土管的问起来,就说我李定乾今天就是要做绿色慈善,谁来劝也没用!”

交代个差不多,他赶紧挂掉了电话:“搞定了。过两天你跟我回去就能看到。你放心,刚改的林子,绝对没妖怪跟你争地盘!”

那三足金雀瞪着巨大的眼珠,看得二人直心中发毛。

——真的搞定了?

李定乾连忙点头。“搞定了搞定了,不敢招惹您老。”

——我老?

梁栖枝跟李定乾齐声呼喊:“不不不不不!万万不敢骗姐姐!”

——哼。

那三足金雀这才作罢,巨大的身形微微一沉,飞向了远方。

李定乾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哎,你们女孩子真难收拾……早知如此,那林老头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结婚的。”

梁栖枝的心头,晴天霹雳!

啊……这小子,居然是已婚?

李定乾完全没察觉到梁栖枝的异样,目送着那妖兽飞走。

蓦地,那怪鸟似是想起了什么,竟突然又折了回来。

李定乾见状差点哭出来:“姑奶奶,你还有什么事啊!”

——啊!小哥哥对不起!我忘记东西了嘤嘤嘤……

李定乾听着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一阵无语。

虽然好像在场只有他能听见那声音,可他还是打心眼里觉得丢脸——我居然被这东西威胁到不敢动弹?

只见那三足金雀飞回了怀城市的上空,展开双翼,发出了一阵悠长而又震耳欲聋的鸣叫。

“啾啾啾啾啾啾!”

一时间,战场内所有的高手们,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还有不少没反应过来的,登时便被那动静震慑得七窍流血,跌落空中。

几秒钟后,广阔城市中浮起了烟雾一般的鸟群,浩荡流转数圈,而后飞向北方。

没人能想到,没人能不为之动容,这怀城市居然会有这么多因为城建而无家可归的鸟儿!

那三足金雀望着那鸟群飞走,却还没完,又是一个俯冲下来,冲向了正往城里飞的那条大蛇。

——嗯?

李定乾的心中,回响起了那大蛇疑惑的闷哼。

——我们走,新家储备粮。

——啊?

只见那三足金雀猛地张开三个大爪子,抓起那厚重的蛇身便立刻起飞带走。那大蛇虽是力大无穷,被抓上天却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

“嘶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笨女人!快放我下来!不要啊,救命啊!拐卖良家少男啦!鸟性泯灭道德沦丧啦!

那大蛇的声音在李定乾的心中不甘地呐喊着。可那金雀却只是暖暖一笑。

——我开玩笑的。没有你这卤煮的臭蛇,哪儿能叫新家呢?

那大蛇这才老实了下来。

李定乾把那两头怪物的心声原样复述给梁栖枝。梁栖枝遥望着远方,傻笑着耸了耸肩。

“真好啊它俩,好朋友一辈子。”

“好!个!屁!”

梁栖枝一回头,才发现李定乾的脸色竟是……

萎了!

李定乾见她那脑瓜还没反应过来,便提醒道:“它把那蛇抓走了,我们拿什么来找九旈辉玉镯?”

二人蹬着豆豆眼,面面相觑。

天边一行寒鸦飞过,嘎嘎鸣叫着也飞向北方。

曾经繁华的怀城,已然是满目疮痍。

到处都有燃烧着的火光,浓郁的黑烟裹挟着腥臭的血雾一起撩上夜空——此时看时间已是清晨,血色阴云之下,却迟迟不见晨曦。


青城市医院。

抢救室门口,李定乾给刘玉玲递了张手帕擦泪,却反被那刘玉玲反手一耳光拍了回去。

“你这头畜牲!要是我女儿今天出不来,我跟你拼命!”

李定乾退远了点,表示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刘玉玲却毫不容他:“你养的那俩邪门杀手呢?有本事你就让他们杀了我啊!”

“哪儿敢哪儿敢。”李定乾皱着眉头,实在无心应付她,却也没办法赶她走,只能一个人扛着骂,心乱如麻。

大夫说了,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断气,原本意思不想收。李定乾楞说刚断气没多久,劝了好久外加连签一堆声明,大夫这才同意试试。

“你板着个脸给谁看呢。”刘玉玲还在发威。“你应该笑起来才对嘛?这下你一身轻松了,赶紧去跟你岭南那个老相好交代啊!”

李定乾被她激怒,正要发火,却还是忍住没有上头,耐心解释:“阿姨你听我解释,这一路过来林梦她心跳都没停,金雀也一直帮忙人工呼吸来着,现在绝对有救。”

“有救个屁!别人谁带来我都知道有救,你带来……”

“啪”得一声闷响过后,刘玉玲瞬间闭嘴。李定乾抬头一看,原来是林老爷子按住了刘玉玲的肩膀。

刘玉玲痛苦地急皱眉头。

林老爷子这才发现自己力道过重,虽立刻放手,却还是在刘玉玲肩头的衣服上留下了五条指印!

尽管如此,他看向刘玉玲的眼里,没有半点歉意。

“弟妹啊。你一直在抢救室门口河东狮吼,如果梦梦还在这附近游荡,恐怕也不会再眷恋人世了。”

刘玉玲瞪着他,似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却无从出口。

“李定乾,谁把我大侄女弄成这样的,有数了吗?有证据没?”

李定乾朝着楼下使了个眼色:“都在金雀那放着。”

之前青蛇跟金雀吓到过刘玉玲,他就没敢让他俩也上来陪着。

林老爷子大概了然,便拿出了那本血淋淋的厚书:“小子啊,亏我之前没看出来,你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徒。”

李定乾冷哼了一声:“就算我已经决定要离婚了,我依然看不惯那群畜牲那么多人欺负这么个弱女子。”

林老爷子漫不经心般,打开书页翻了两下:“你也别把自己择得太清!你以为梦梦是为了谁才落得如此田地?”

李定乾,愧疚地低下了头。

“你还能联系上闫宁不?”

大概问到了些东西,他立刻便抢回那厚书跑去楼下,喊上金雀青蛇便出了医院的门。

“青城闫家,逆鳞金融。这梁子,我们算结下了!”他甩下这句话,便驱车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这天晚上,逆鳞大厦灯火通明。顶楼最大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便是闫淞。

他正收拾着文件,手下保镖送进来了一本厚书。

“这是什么?”他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还有,为什么是你送进来的,阿莲呢?”

保镖神色复杂,嘴巴嘟哝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解释道:“您看一眼就知道。阿莲已经被吓晕过去,送医了。”

“哦?”

闫淞严肃地接过了那本书。

刚一翻开,立刻就合了回去!

“传我的话,赶紧把宁儿喊回家!”

林家的杀手,我基本有数的啊……有这号心狠手辣的人物吗?

原本做掉林梦的计划已经很周密了,就算做得不干净,也可以把锅扔给岭南梁家。

但这个救走林梦的人很明显没去岭南,轻轻松松就找到了闫家这边……不仅如此,这打招呼的方式,也很是别出心裁……

——这本书的书页里,夹着此次行动负责动手那十人的脸。

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林天为老爷子出手了?不对,不可能……那老疯子以前确实什么都敢干,但下手不会这么狠。

他苦思冥想着,将那本书整个扔进了废纸篓,不安地在这办公室里踱起了步……

这时,又一个保镖冲进了门:“不好了总裁!”

闫淞恼火道:“一惊一乍赶着奔丧呐?有话慢慢说!”

“少爷他、我们……我们联系不上少爷!”

与此同时,另一边。

青城通往洛城的城际公路上,李定乾开着他的布加迪,拉上了青蛇金雀跟陆乘风,正直奔洛城而去!

陆乘风放下了手机,汇报道:“老大,联系不上那小子。”

李定乾白了他一眼:“你还能找到人不。”

“简单。这阵子每天晚上八九点多,晾谁都找不到他闫宁,就我知道他在哪儿。”

“在哪儿?”

“洛城嬉皮酒吧,地下拳击场,那小子在那收钱打假拳。”

李定乾冷笑了一声,似是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

“这小子倒也是个风流情种。我们到地方先别太为难他,慢慢逼问出来到底是谁要害林梦。”

很快,李定乾便到了这地下拳场,却是在临开门的瞬间,眼前猛然一黑,身体如坠冰窟!

他看着这几乎人满为患,足有几万人的巨大拳击场,渐渐手脚冰凉。心中完全控制不住地想起了之前在怀城的那一幕——

随着神卷万里乾坤托着九旈辉玉镯渐渐从舞台上升起,巨大的会场内,无数高手同时放出灵力。

一瞬间,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如泰山压顶般,淹没了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明……

想到这里,李定乾渐渐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神,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那时候,他当机立断,以自己李家血脉与神卷竹简的感应为媒,带上手边唯一信得过的高手梁栖枝,结印逃离。同时随手乱抓出几样东西扔出去,做买命钱……

当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被南宫一族戏耍又如何?已经想好了对策又如何?无非就是自己没算清楚这场子里的总战力而已。

直到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他才意识到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勇敢的战士。

再留在这鬼地方,自己的命,就不是自己能保下的了!

想到这里……

他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一时崩溃,终于瞳孔一黑,便浑身无力晕倒在了陆乘风的身上!


那成群的长老们簇拥在这卧房门口,挥舞着各色法宝,杀气腾腾。

在他们面前阻拦的,除了陆乘风的嘴炮攻击,就只剩下了梁栖枝那单薄的身子……

而她身为一族家主,自然也没有立场过分维护李定乾,只是在那拦着不让长老们冲进来,没一会儿便力不从心。

“少家主您让开,不要糊里糊涂铸成大错啊!”

“少家主不要痴心妄想了!大家都调查过了,这小子是已婚之人,他离婚他二婚,他不离你小三,懂了吗!我们不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您跟他在一起的!”

“少家主您这样成何体统啊!不要拦着我们了,为祖宗基业着想,您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不会高兴的!”

“少家主!”

“少家主……”

陆乘风抡着一把不知从哪儿顺来的菜刀胡乱挥舞:“妈的,我看你们谁敢进来!谁先进来我劈死谁!”

李定乾惨然一笑,摇了摇头。

一路走来,我结识了很多人,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到最后对我最真的人,居然是这铁憨憨?

还有那个,还没认识多久的梁家主……

李定乾想带着自己残存的功力上去帮忙,却是刚刚一动,便浑身剧痛。原来是之前怀城大战时候受的伤……

李定乾咬紧了牙关,在心中怒骂世间造化弄人!

如今的自己,也只能靠陆乘风跟梁栖枝来保护了。

梁栖枝被长老们逼急了,猛地放出内力震散人群,头发凌乱,也无心收拾,就只是那样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指着门外众长老数落了起来。

“我跟你们讲,今天这事,我做主,没得商量。家主令牌在此,你们谁也不许碰定乾一下!”

外面一群人一看见那张竹牌,登时便安静了下来。

“平时,我对父亲和你们的话言听计从,几乎就是梁家的走狗。今天,我不管你们说什么,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梁栖枝这般说着,决绝地掏出了一个小圆盒子。

外面的长老们,一看那盒子便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登时焦急地谏阻了起来:“少家主,使不得啊!”

“少家主!那可是情蛊,就算我们梁家人,一生也只能使用一次的!三思,三思啊!”

“不是,你等等,少家主你仔细考虑考虑……”

“你们少给我废话!我这就给你们看看少家主的手段。管他已婚还是二婚,我一秒钟就把他追到手给你们看!”

梁栖枝不顾众人反对,打开了那盒子的盖子,然后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李定乾一吹——

只闻得一阵怪味,呛得李定乾打了个喷嚏。

刚刚最后那长老后半句话这才说完:“……那个能克万蛊的九旈辉玉镯不是还在那小子身上吗?”

“哎?”

梁栖枝这才反应了过来。

然而……为时已晚。

盒中,已然空空如也。

吸入了毒蛊之息的李定乾,却只是手腕亮了一下,毫无其它反应。

长老们齐刷刷傻了眼。

天边,一只寒鸦飞过。

长老们,暴走了……

“傻孩子,这就是你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不管有没有生效,托付情蛊之人,都已经是你的男人了啊!”

“少家主,你难道已经连我巫族铁律都忘了吗?你真是一点退路都不带给自己留的啊!”

他们的声音虽听起来比刚刚愤怒得多,却明显没人坚持要杀李定乾了……

梁栖枝看着李定乾,一脸茫然。

李定乾眨了眨眼,也是不知所措。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看这群长老的反应,怎么感觉比睡了你还严重?”

梁栖枝低下了头。

一个长老远远冲着李定乾吆喝:“你以为呢!一个女人只要她愿意,谁想睡几次不行?但是梁家情蛊,一生只能养一只啊!”

李定乾,一时间惊得直瞪眼。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梁栖枝惨然一笑:“若非如此,我怎样才能救你?”

李定乾震惊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也许他印象里这妮子有时候显得有点萌,但绝不是一个冒失的人。

误将自己的情蛊种到专门克蛊的东西上浪费掉,她是决然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梁栖枝挥了挥手,长老们终于还是一脸不情愿地让开了路。

“你走吧。”

她如此道,不知不觉间,口气里已经没了半点精神。“你有你的骄傲和自由,我不能用这东西来束缚你。”

李定乾一阵奇怪:“那你也不至于浪费掉啊?”

“你这呆子……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既然没法用在你身上,那我还留它何用?”

……

李定乾突然出手,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将梁栖枝吸到了这边。

他趁梁栖枝没反应过来,对准她的唇,用力吻了下去——

是啊,为什么早没反应过来呢?

反正他跟林梦只是有名无实。只要有那个刁钻的刘玉玲在,离婚都是迟早的事。

李定乾这般想着,用力深吻着怀里的女人。

梁栖枝微微睁开眼睛,许久,才下决心轻轻推开他:“你不是还有你的生活吗?”

李定乾无力地笑了。

“认真点行不行……哥哥我这也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初吻啊,跟你那个什么蛊一样的。”

梁栖枝懵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空口无凭。”

“等我……回去……我会尽力给你名分的……相信我……这绝对……很简单……”

说完这些,李定乾便又昏了过去。

梁栖枝抱着他,终究还是哭了起来……

一个月后。

李定乾伤势刚刚痊愈,便和陆乘风一起登上了离开怀城的飞机。

尽管他的手上戴着他来时梦寐以求的九旈辉玉镯,怀里的万里乾坤卷终归也还是没丢。

但他自己总结此次怀城之行,怎么算都还是血亏。

他孤独,从小无父无母孤苦无依,连刘玉玲都嫌弃他没有家庭。可命运却在这最坑爹的节骨眼上,给了他一个亲人。

他骄傲,林书海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他,可他终归还是在这上面赔掉了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

他渴望力量与尊重。

能刺激他获取力量的那个男人,龙醒狮……

嫌弃他。

尊重他生而为人活在世上的那个女人,梁栖枝……

他却无法给她应得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补偿。

到头来,机关算计,终归一场空。


李定乾缓缓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小儿子还是我手下,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老者周身大风翻滚,衣袍猎猎舞动。

“黄毛小子!只要你能赢了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哦?”李定乾似是终于来了点兴趣。此人修得是岭南巫术,恐怕对岭南那一带的事情会很熟悉,若能好好问他一问,定有收获。

他这般想着,嘴里有意无意间念叨了起来:

“八月初八,岭南开拔。”

老者嘿嘿一笑:“事先说好,我已结成元婴,可引天地灵气成不灭之威!要是一不小心打你个缺胳膊断腿,我可不会赔。”

李定乾只是站在那,不理他。

老者一时尴尬,终究还是逃不过那个话题“八月初八,呵,你能打得赢我我就告诉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定乾,突然笑了。

他笑得是那么冷峻,又是那么贪婪,直令众人甚至包括陆老爷子在内都是脊背发凉。

“这,可是你说的。”

李定乾幽幽笑道。

话音未落,他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凭空悬浮于空中,周身衣衫无风自动之间,一股澎湃的热风猛然涌出。

只见那诡异的热风刚一碰上那老者的灵气,登时便燃烧了起来。

那老者之前只顾着胡乱暴走灵气虚张声势,待他意识到这火专烧灵气之时,已是为时已晚——

火借风势,怒焚天地。这足有几万平体量的豪宅,顷刻之间便化成了一片火海!

偏偏那火以敌人的灵气为引,还不是乱烧的,只见那老爷子匆忙之间想要收回灵气,却是弄巧成拙引得无数火舌如箭,朝着他自己的身形射去。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瞬间意识到这招不能硬接,竟是自行停住了全部的气脉流动,单纯以蛮力遁走,险险躲开了这致命的一招。

火舌聚合,在他刚刚还在的位置对撞在一起,又是无数火星漫天飞舞。热力澎湃之处,连空气都变得灼人咽喉。

“小子,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上来就输下一回合的老者阴沉道:“我本想以灵力牵引天地之威,试探下你这传说中力拔山兮的九罡丹体。可你偏就不跟我玩蛮力,还放炼药用的丹火烧我?”

老者的额头上,此时已然被烤得大汗淋漓。

飘在天上的李定乾看起来倒颇为云淡风轻,只见他慢悠悠拿出一根烟叼嘴里,打了个响指,指尖便冒出了火苗。

“拿自己的灵力生火!”老者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理喻。“难道,就凭你小子也有元婴级别的道行!”

“嗯?叫我呢?”李定乾白了他一眼,仰头吐了个大大的烟圈。

底下看戏的喽啰们终于看不下去了,不论如何这小子着实目中无人气人得很:“喂,老爷问你话呢!你到底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李定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他现在心里在想老婆睡了没,晚上要不要微信联络下感情。

半晌过去,他才反应过来有人问他事情。

“哦?问我境界?”

他扔掉了抽了一半的烟,淡淡道了一句……

“小生不才,宗师巅峰。”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了他扔下的烟头上。

天空之上陡然凭空出现了几面镜子一样的阵法,环绕着这座豪宅飞旋。李定乾心中自然有数,这阵法一布,不管豪宅这边闹得多大,也不会殃及到外面的普通人。

若非如此……

这一个烟头里含着的火力,能平了一个镇子。

这般想着,他自行将灵力调整为水晶的形态,将自己团团包裹其中。

那烟头悄然落地,而后弹起——

下一个瞬间,黑夜,变成了白昼。

从高空俯瞰而去,刹那间一朵爆炎从洛城中心猛然升腾,还没蔓延开来,却又瞬间被一个诡异的立方体死死钉住,将那神威牢牢禁锢于其中。

待到一切过去,这片豪宅已然成了一个边缘无比规整的正方形巨坑!

坑边,老爷子勉力驭起保护罩保护着陆家上下家眷家丁。

此时已经醒来的陆乘雷跟陆乘雪无比感激地看着父亲,终于还是面露了愧色。

陆乘风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李定乾,心说自己之前就知道老大很厉害,但还真不知道他明明是强到逆天!

“看您是长辈,才给个面子让您几招。”李定乾如此冷冷道。“区区药渣而已,拿丹火烧你已经是给你脸了,还想见识九罡丹体?”

老爷子见李定乾终于没了继续攻击的意思,这才收起了灵力护罩。此时的他满面枯槁,眼见着已然比刚刚那油光满面的面容老了起码三十岁!

此时的他功力尽废,自然也不再存在功力反噬病亡的威胁。与现在的他来讲,反倒是莫大的好事。

回去的路上,李定乾坐在他新买的布加迪上,连连摇头。

上次托大徒手撕阵,用了不少天材地宝才给补回来。这次又把市值十几亿的离阳火精塞到烟头里当摔炮玩……

若是被老婆知道自己平时都是这么过日子的,恐怕搓衣板肯定是免不掉的了。

他这般想着,一边开车一边郁闷。

不过此行还是收获不小的。最起码李定乾不必再去求那个姓林的老顽童——现在,他已经知道“八月初八,岭南开拔”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是岭南那边的黑话,大概意思是说八月初八那边,岭南南城一带会有个拍卖会。

对于这个拍卖会,圈内人对它的评价只有一句话。而就这一句话的分量,已然是重到没法更重——

“什么都敢卖。”

李定乾玩味着这五个字,不由得打心底笑出了声。

明白人都懂,古武界不是商界。天地造化,万般神奇,这世上有太多用金钱无法衡量其价值的天材地宝。

别说拿出来卖,很多东西只是掏出来给别人看一眼,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而这个拍卖场却号称“什么都敢卖”……

越来越有意思了!

之前的消息听说有株三十年份的玉灵芝出世,不少富商都在乡下村里跟抢泔水似的哄抢。

说实话,李定乾不喜欢那种场面。

只有拍卖会,才是真正比拼财力的地方!


听到苗振东都这么说了,那梁栖枝也是果断而又大胆地给了个面子,大胆收起了周身的灵力。

李定乾自然也没道理深追,收了灵力,独酌一口凉茶。

不卑不亢,灵活得体。豪门闺秀果然就是不一样。

“嘿嘿嘿。”

苗振东一阵尬笑:“这位梁姑娘是岭南毒尊,烟雨梁家刚上任不久的少家主,年轻有为临危受命,堪称女中豪杰。”

梁栖枝看了一眼这圆桌,坐在了李定乾的旁边。

然而此时,淡淡的压迫感也随着她身上那自然而又撩人的体香渗透了过来:“听说你刚到怀城,就打伤了我的手下刘三?”

李定乾一阵尴尬。

“那个,其实我无意冒犯姑娘您。如今怀城的局势您是知道的,您有意要阻挡下一部分外地来的高手我也懂,只是……”

“哎呀,公子还客气什么?”

梁栖枝一副打趣般的口气道:“那刘三学艺不精反倒谁都敢过两招,一副短命样子,我一直等着有人能来教教他做人的。公子没下手杀他,我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岂敢再怪罪公子呢?”

这般说着,似是为了证明她着实没生气一般,她拿出了她刚刚拿高级货从楼下老头那换回来的翡翠镯子。

“也许我的出现败了公子品茶赏景的雅兴,这对您刚掉地上的镯子,我帮你捡回来了。”

李定乾看着她悠然一笑,拿起那对翡翠镯子,又牵起了梁栖枝的纤手——

轻轻把镯子戴在了她那晧腕上:“何来败兴?珠玉配美人,才是这异乡陋所里最美的景啊。”

梁栖枝眉目一阵游移,高居大位如她,竟是脸红了!

完蛋,被撩到!

看到她这反应,李定乾不由得笑了笑,转入了正题:“不说这些了。岭南烟雨梁家的力量,天下无人不知。可我今天既然来了,自然还是想见识见识贵仓库存的。”

“哼。”梁栖枝娇嗔一笑,风情万种。“敢问公子现在都在哪类药材商有缺口?”

李定乾刚想憋住“低年份”这个词,却还是说了出来。

五十年以下的量级,或许对等闲药商来讲着实不能算低年份。但在岭南烟雨的地盘里,可就难说了。

“低年份的天地灵药,大量收。”

“吼?公子要多低年份的。”

“五十年以下为主。尤其三十年的玉灵芝,二十年份仙藿香,十年份鸡冠草,如果可能的话,现在就要。”

梁栖枝转开目光,稍稍思忖了一下。

在李定乾看来,她表面上是在盘算库存,实际上她的目光却直视着远方,似是在费力回忆着什么东西。

那专心思考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成熟韵味。

很快,她便给出了答复。

“十分抱歉让您失望了。百年以内的低年份药材还行,五十年以内的低年份药材我们库存也不多,只能暂时支撑您个人的用度。”

李定乾一听,登时便打心眼里开心了起来!

“也行,我刚说那几味药材,你随便开个价吧。”

梁栖枝嫣然一笑:“失陪一下。”

她离席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便有几个练家送了个手提箱过来。她拿过手提箱直接便恭恭敬敬摆在了李定乾的面前。

而李定乾打开箱子一看,除了还是没有玉灵芝,剩下的几味药材竟是一下子便全齐了!

他兴奋地合上了箱子:“你开价吧。”

谁知梁栖枝却是为难了起来。

“哎,谈钱多伤感情呢。这些药材,就算是这对镯子的回礼好了。”

李定乾抬了抬眉毛。

这整整一箱药材加起来少说也得七八十亿的分量,可她却楞说是那万把块钱镯子的回礼?

“惊奇吗?”她回眸一笑。“我有一言,公子听不听随你。”

“但说无妨。”

“这点程度的药材,我直接送你都可以。但公子可不可以马上离开怀城?我们的事,他日我自会上门叨扰,只是最近的怀城不太平,我可不想伤了我烟雨梁家的待客之道。”

李定乾看着她,咧了咧嘴,推开了那手提箱。

“梁家主,您这就不够意思了。”

“嘻嘻嘻。”

梁栖枝将那手提箱又推回给了李定乾。

“当真是盖世英雄。你所想要的,任何人能无法让你驻足。既然如此,我也说过了,刚刚那是建议而不是条件,药材您大可收好。小女族内还另外有事,恕先告辞。”

这般说着,她便迈着得体而又端庄的步伐,安静地离开了。

陆乘风望着她的背影,撅着嘴摇了摇头:“不愧是豪门家主,真是个难懂的女人哦。”

李定乾却是耸了耸肩。“小小年纪就能担当起这般体量的家族,着实不是池中之物。但你要说难懂嘛,哈,那就未必咯!”

梁栖枝稳重地走出了那酒店大门……

“家主,请。”一个秘书打扮的女孩,颇有眼力地给她递上了一条湿毛巾。

梁栖枝看了那毛巾一眼,赶紧拿起来擦脸。只听得嗞拉嗞拉一阵乱响,滚烫的蒸汽便从那毛巾上升腾了出来!

秘书:“哎呀,那位公子的丹火火力有这么厉害的吗?”

“放屁。”

梁栖枝小声冷冷道:“还好出门前化了妆,还特地多打了点粉底,这才没让他看清我到底血气上涌脸红成啥样!”

街边的男人们看到这么个女孩一时不由得都稀奇。

在这富人聚集的地方,美女那决然是不少见的。但是敢当众毛巾擦脸的素颜美人,那可就少见了!

秘书一阵汗颜,却是绯然一笑。

“家主,长老们吩咐我,如果看您出来以后气色还好,就问您一句……您,是不是也该考虑下家族未来继承人的问题了?”

梁栖枝一时难以平复心情,迟钝道:“哈?什么继承人。我上个月才刚满二十岁,这么着急干什么。”

秘书又是一阵尴尬,只能添油加醋了:“那个,长老还说了,家主您一直忙于修行……虽自称只喜欢帅哥,那么多帅哥却也从未见得……

家主您要考虑人选,恐怕也得先想想有没有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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