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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前文+后续

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可没忘记那日她找离桑的麻烦,导致离桑差点不来给陆延骁施针,还有之前的种种……离桑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下满意,施过针后便要离开。忽然她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二爷估计今晚就能醒来,醒来后切记不可在胡乱吃药,还是按照我之前方子上写的给他吃,等明日我来看了以后,再考虑要不要调整方子。”江若水一听,顿时大喜。“真的!?”离桑淡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江若水高兴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她快步来到床边,紧紧抓起陆贤的手,眼眶发红,里面浸满了泪水。八天!八天啊!终于看见希望了。没有人知道她这八天是怎么过来的,每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陆贤一个不注意就断了气。眼下终于看见希望了。离桑既说他今日能醒来,那肯定就能醒来。江若水就这么一直...

主角:定北侯离桑   更新:2024-11-19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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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定北侯离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可没忘记那日她找离桑的麻烦,导致离桑差点不来给陆延骁施针,还有之前的种种……离桑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下满意,施过针后便要离开。忽然她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二爷估计今晚就能醒来,醒来后切记不可在胡乱吃药,还是按照我之前方子上写的给他吃,等明日我来看了以后,再考虑要不要调整方子。”江若水一听,顿时大喜。“真的!?”离桑淡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江若水高兴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她快步来到床边,紧紧抓起陆贤的手,眼眶发红,里面浸满了泪水。八天!八天啊!终于看见希望了。没有人知道她这八天是怎么过来的,每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陆贤一个不注意就断了气。眼下终于看见希望了。离桑既说他今日能醒来,那肯定就能醒来。江若水就这么一直...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可没忘记那日她找离桑的麻烦,导致离桑差点不来给陆延骁施针,还有之前的种种……

离桑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下满意,施过针后便要离开。

忽然她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二爷估计今晚就能醒来,醒来后切记不可在胡乱吃药,还是按照我之前方子上写的给他吃,等明日我来看了以后,再考虑要不要调整方子。”

江若水一听,顿时大喜。

“真的!?”

离桑淡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江若水高兴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她快步来到床边,紧紧抓起陆贤的手,眼眶发红,里面浸满了泪水。

八天!八天啊!

终于看见希望了。

没有人知道她这八天是怎么过来的,每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陆贤一个不注意就断了气。

眼下终于看见希望了。

离桑既说他今日能醒来,那肯定就能醒来。

江若水就这么一直坐在床边,紧紧盯着陆贤,一个也不舍得离开。

到了未时,陆贤的眼皮轻轻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眼眶红肿的江若水。

江若水见他醒来,激动不已,一个没忍住扑进了他怀中。

“夫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陆贤神色恍惚,愣了许久,才终于看清了现在的情况。

他缓缓抬起手,抚上江若水的后背,声音沙哑着问:“我这是……没死?”

江若水连连摇头,哽咽不已:“没有,没有,是嫂子救了你。”

她从陆贤的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又哭又笑。

“夫君,是嫂子救醒了你,嫂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陆贤又是一阵愣怔,才想起来她说的嫂子是谁。

“是她?她如何救的我,难道她会医术?”

江若水点头:“嗯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医术,总之这段时间她日日来给你施针,这才将你救醒了,夫君,嫂子她真的是个大好人。”

这句话,江若水是发自内心说的。

明明之前贷银一事,她虽无心,却说到底还是摆了离桑一下,可离桑却不计前嫌,来给陆贤医治。

这让她每每想起来都十分羞恼。

如今离桑在她心目中已是大好人形象,只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离桑。

倒是陆贤似是想起什么,奇怪的问:“只是施针吗?可之前府医也曾给我施过针,为何不见好转?”

此话一出,江若水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又古怪起来,她心疼的看着陆贤,欲言又止。

陆贤见她如此,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握着江若水的手,浅浅一笑,笑容如春日的暖阳般,将江若水的心稍稍有了些许平静。

“有什么话你同我说了便是,我们夫妻一体,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是不是我的病情有什么隐情?”

他只是随口一猜,却不想江若水竟点了头。

江若水紧抿嘴唇,犹豫半晌后,还是说了出来:“嫂子说,你这些年吃的药里,其实被下了一种慢性毒,那毒药下得很是巧妙,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而毒药在你的体内积压,才会导致你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顿了下,她又将那日府医已经说了无力回天,最后陆贤却在吃了离桑送来的药后苏醒,她却不信,以为是府医的药起了效果,继续给他吃府医的药导致情况再次恶化的事说了。

陆贤听后,久久没有做出反应。

江若水很是担忧的轻唤一声:“夫君?”


离桑啊了一声:

“这……母亲,不是女儿不想退,只是那嫁妆如今已进了陆老夫人的院子,女儿也拿不到啊。”

“什么?”方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那些嫁妆都进了陆老夫人的院子?”

离桑点头:“是啊,陆老夫人说,害怕离家送去的又是假的,所以要先抬进她的院子过数,如今也不知过完数否,就是没再抬出来,女儿也毫无办法啊。”

方氏被气到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好啊,陆家,当初他们来求娶烟儿,我们不同意,他们便去求圣上赐婚,还当他们是真心看中了烟儿,原来竟是为了咱们离家的嫁妆,真是欺人太甚!”

只是她们本来还打算着,等离桑回来,就好好跟她说一番,让她把那多出的一倍嫁妆退回来,如今却是泡了汤。

离烟也是被气得直咳嗽,指着离桑怒骂:“都怪你,没用的东西,那日拦不住陆家人,如今更是连自己的嫁妆都护不住,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离桑低垂着头,也不反驳,正在这时,红霞急匆匆跑了进来:“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离桑回头,娇喝道:“什么事这般急匆匆的,当心惊了姐姐。”

红霞停下步子,先给方氏和离烟行了礼,方才喘着粗气道:“小少爷用弹弓打伤了相府的柳小姐,如今她们已经闹到侯府去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什么?”离桑一阵惊愕,像来不及行礼一般,丢下方氏和离烟,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快给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就打伤相府小姐了,不是让你看着他们么?”

外面传来离桑紧张的追问声,方氏和离烟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异样。

“母亲,咳咳,如今那嫁妆进了陆老夫人的院子,怕是拿不回来了,咳咳咳。”离烟有气无力的说,语气里全是对离桑的怨怼,觉得离桑没用,连自己的嫁妆都护不住。

方氏也跟着叹息:“哎,母亲也没想到侯府竟这般不要脸啊,事到如今,只能再想法子了。”

离桑回到侯府,老远便听见一妇人的怒喝声:“你们定北侯府也太欺人了,你们家小少爷打伤了我们相府的大小姐,你们不给说法就算了,竟还这般护着他,既如此,那咱们就大理寺见吧。”

那说话的夫人一甩袖子,转身就要离开,看见急急赶来的离桑,她冷哼一声,一个正眼都没给。

倒是陆静怡大喊道:“等一下,柳夫人,我嫂子有钱,而且她如今还是府里的掌家人,这事你该找她,你要多少银子,让她赔你就是了。”

离桑快速环视一圈,知道了眼前这位是相府的夫人,而她旁边还有一位绿衣少女,少女脸上还有血记,大夫正在给她包扎额头,显然那一弹弓伤得不轻,额头定是破了。

而陆老夫人正抱着已经吓坏的陆子安陆子语轻哄,看见离桑回来,她立刻斥责道:“你还有脸回来,看看你惹的好事,还不赶紧给柳夫人下跪赔罪!”

离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母亲,发生何事了,这两位是?”

她疑惑的看向柳夫人母女,故作不知。

“你还好意思问,这是相府的柳夫人和柳小姐。”陆老夫人气得恨不得给她两巴掌,奈何怀里还抱着孩子,只得瞪眼怒斥:

“你好端端的将子安他们带出去做什么?带出去便罢了,竟还不看好他们,让他们伤了柳小姐,今日你若不求得柳夫人和柳小姐的原谅,我定饶不了你!”

离桑赶紧说道:“母亲,不关儿媳的事啊!子安和子语一定要出去,昨天母亲还因为儿媳管教两个孩子,让儿媳跪了一个下午,他们闹着要出去儿媳哪里敢不答应?”

说完又赶紧给柳夫人柳小姐赔罪:“柳夫人,柳小姐,实在抱歉,我今日回门,子安子语闹着要一起去,我无奈之下只得将他们带上,只是到了半路他们却闹着要下去玩,我一个新妇也管不住他们,只得让丫环跟着,实是不知他们竟会在外面伤人。”

她道歉之余,也将事情缘由解释了一遍,表示自己也是无辜的。

柳夫人这才知眼前这个便是定北侯府新娶的媳妇,也就是离家嫡女。

只是她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个不是离烟,虽跟离烟有几分相像,但她们都是见过离烟的,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给自己的女儿讨说法。

柳夫人重重哼了一声,道:“少给本夫人叹那些有的没的,我相府小姐被你们侯府的小少爷打伤,你们侯府却还说什么小孩子没几分力气,定是有什么误会,呵。”

柳夫人发出冷笑,环视着陆家众人,声音里满是冷意。

“难不成是我家烟儿自己撞破了额头,来讹你们侯府不成!”

离桑闻言,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陆老夫人了。

再看她怀里的陆子安,根本没有一点犯错后的悔意,甚至在她看过去时,还瞪了她一眼。

离桑心底发笑,面色却不显,为难的问柳夫人:“那夫人您说,该如何是好。”

顿了下,她主动提出赔偿:“您看孩子确实还小,难免调皮,如今不伤也伤了,不如这样,柳小姐的一切医药费我们侯府来出,我们也让子安给柳小姐赔礼道歉如何。”

柳夫人看她还算讲理,怒气稍稍消下去一些,正欲说话,陆子安却忽然开口:“我才不要道歉,小姑说了,我是侯府少爷,想打谁就打谁,不过是用弹弓弹了她一下而已,凭什么要我道歉。”

离桑唇角微勾。

柳夫人冷笑:“好好好,没想到堂堂侯府,竟是这般教养孩子的,当真是以为立了点军功,这京城就是你们侯府的天下了。”

“既然你们这般不讲道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们就进宫面圣,让圣上做主。”

本来已经消了一点气的柳夫人,瞬间又是火冒三丈,拉起柳小姐就要走,甚至还要拉着离桑一起去,因为是离桑把人带出去又没看好,才打伤她女儿的。

而且刚才陆静怡也说了,离桑如今的侯府的掌家人,那就该拉着她一起去圣上面前要说法。

陆老夫人急了。

皇上虽没见过离烟,但宫中不乏有其他人见过,若是让他们看见离桑不是离烟,再传到圣上那,那他们的欺君之罪……


“你们家夫人她会医?”她不可置信的问。

离桑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竟然会医?

这太骇人听闻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夫人是这样说的,二夫人若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红霞说完,便离开了碧水院。

江若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手里提着的药包,面色复杂,久久无法回神。

“夫人,这……可信吗?”采薇小心翼翼的问。

江若水沉思许久,想到后来府医说的话,一咬牙,下定决心。

“司马当活马医吧,去按照这方子上写的,把药煎了给二爷服下。”

陆延骁走后,府医满脸为难的跟她说,陆贤确实已经无力回天了,哪怕要了他的脑袋,他怕是也无法再让陆贤醒来。

江若水如何不痛心,可再痛心也毫无办法。

她是看着陆贤一天天变成这样的,知道府医确实尽力了。

既如此,现在有了新的希望,她自然要试试,万一真的有奇迹呢。

江若水这边在为陆贤的病伤神,陆静怡那边也好不到哪去。

她从碧水院出去后,就去找陆老夫人哭诉。

陆老夫人听说最后也能没让离桑把那几百两银子出了,又是一阵心梗。

这第一局都没能成功,以后还怎么让离桑把嫁妆拿出来!

那还不如没娶她。

陆老夫人是当真没想到离桑会这般难拿捏。

“那现在你大哥怎么说,那四百两他上哪凑去?”老夫人问。

陆静怡趴在床边,抽抽涕涕,面带怨恨。

“不知道,管他上哪凑去!”

本来她可以让离桑出的,大哥非要捣乱,这回让他自己去凑钱吧,哼!

老夫人心累不已,无奈道:“不管如何,他是你大哥,他不知道府里的情况,你还不知道么,当时你就该阻止他才是。”

陆静怡更生气了:“我如何阻止他啊,您都没看见他刚才有多凶,我都担心我再多说一句他就把我杀了。”

老夫人:“……”

“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我在想想。”

老夫人摆摆手,没有力气听她哭诉了。

陆静怡撇撇嘴,不想走:“娘,如今大哥禁了我的足,不许我出府呢。”

老夫人疲惫道:“他也就那么一说,你真出去他还能拦你不成。”

陆静怡这才笑了:“我就知道,谢谢娘,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话落,也不等老夫人点头,自己便起身离开了。

老夫人又是一声叹息。

“骁儿说得没错,这丫头确实没规矩了些。”

张嬷嬷上前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三小姐是府里最小的小姐,自然是要娇惯些。”

老夫人摇摇头,道:“如今还未出嫁,娇惯也就娇惯了,就怕以后嫁了人她还这般。”

张嬷嬷宽慰道:“老夫人不必忧心,有咱们侯府做后盾,三小姐就是再娇惯些也是无妨的。”

老夫人叹气,不想再说这个。

“你说,那个离氏,我如何就看走眼了呢?”

一开始她还当离桑是个胆小怯弱,好拿捏的,却没想到这段时间下来,又是争嫁妆,又是贷银的,属实让她看清了这个女人。

“不怪老夫人,她是乡下来的,说话做事自然要粗鄙些,反正您现在也让她跟着二夫人掌家,府里的开支肯定是由她们俩来出的,不管谁出,都轮不到老夫人来操心,您只管安心养病就是。”张嬷嬷道。

老夫人一听,好像确实是这个理。

反正如今她不管事,倒不如就让她们自己去折腾。

府里上上下下总是要花银子的,就不信离桑能一直攥着她那嫁妆不拿出来。


红霞连忙上前禀报:“夫人,所有的嫁妆都全部入库了,是不是该叫她们下去休息了?”

离桑看了眼站在院里的一众下人,点了点头。

“嗯,给她们每人二两银子,让她们都去休息吧。”

说罢便回了屋。

下人们诧异抬头,看着离桑的背影,心思微动,略显欣喜。

收到红霞的打赏,众人连连道谢:“谢谢姑娘,谢谢夫人。”

累了一天,离桑随便洗漱一番便歇下了。

至于夫君陆延骁,已是被她抛到了脑后。

翌日,天没亮她便被叫了起来:“夫人,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红霞在床边低唤。

离桑坐起身,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片刻后,才想起自己如今处境。

哦对,自己嫁人了呢,现在是新婚第二天,该去给她的那个婆母请安了。

离桑叹口气,由红霞扶着下床,穿衣梳洗。

“夫人别叹气,您昨日那般表现,老夫人定是不会在为难于你了。”红霞一边给离桑穿衣一边道。

昨晚离桑的表现,属实也惊艳到了她。

跟了离桑这段时间,离桑所表现出来的模样都是唯唯诺诺软弱好欺的,昨日却三言两语间就打发了要夺她嫁妆的陆静怡和陆老夫人。

所以她觉得,离桑应该能很快在这侯府站稳脚跟。

离桑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梳洗过后,她们便朝老夫人住的永安院而去。

到了永安院,二夫人江若水已经到了,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人。

她一到,本来有说有笑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全都将视线投向她。

离桑来到老夫人面前,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跪下道:“儿媳给母亲请安。”

老夫人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茶水的意思,显然是为昨晚的事生气,故意刁难。

众人都在等着看离桑的笑话。

离桑心底冷笑,想给她下马威?

在乡下的时候她都不受这气,何况在这里。

于是乎,老夫人不说话,离桑就无所谓的端着茶站着,像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一样,傻乎乎的样子。

茶水滚烫,她的手渐渐被烫红,指尖也险些端不住那茶杯。

“哎呀,这茶这么烫,下人怎么做事的,想烫死母亲吗?”

离桑立刻要把茶杯放下。

老夫人一拍桌子:“你敢!”

离桑故作茫然的眨眼,一转身,居然把茶杯直接放在了地上。

老夫人愣了一下,气得一口气堵上心口,指着离桑‘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离桑将‘乡下女子’的粗鄙和不懂事体现得淋漓尽致,故意疑惑问道:“怎么了?”

其他人诧异,心思各异。

直到半刻钟后,陆延骁的一对双生子被嬷嬷带着来请安。

老夫人方才露出笑容,将他们拉到跟前,笑呵呵的道:“子安,子语,还不见过你们的母亲。”

陆子语翻了个白眼,冷哼:“切,她才不是我们的母亲呢。”

“就是,我们母亲早就去世了,才不要她当我们的母亲。”陆子安也道。

“这孩子,谁教你们这样说的。”老夫人嗔怪:“她既嫁给了你们父亲,以后便是你们的母亲,出去断不可这般说,知道吗?”

看似责怪,却是在提点离桑。

敢不好好侍奉她,她就让两个小孩不认她做母亲!

陆老夫人倨傲的抬着下巴,对着离桑冷笑一声。

离桑像是被点醒,立刻把地上那杯茶端起来怼到陆老夫人面前,殷切的说道:“母亲,儿媳明白了,母亲请喝茶!’

陆老夫人瞬间被气得心肝脾肺皆疼,可离桑像个二愣子似,一时间她无计可施。

老夫人深吸口气,说道:“你既嫁了过来,以后侯府便是你的家,事事皆要以侯府为重,明白吗?”

“是,儿媳明白。”

离桑微垂着头,声音乖巧。

乖巧得老夫人都差点忘了昨晚她的那番威胁之语了。

想到昨晚扶风院里的那一堆嫁妆,本来该是抬进永安院的,最后却竹篮打水,老夫人心中就很是气结。

“如今你已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那侯府的一切事宜就交由你打理吧,我年纪大了,许多事也是有心无力了。”老夫人叹息着说。

下面众人闻言,都眼神交流,似在幸灾乐祸。

毕竟在场谁都知道,如今这侯府可谓是一堆烂摊子,谁接手谁倒霉。

尤其是江若水,她就是那倒霉的一个,几年前她嫁进来,就接手了侯府的掌家事宜,事后才知道,侯府早就外鲜里糟了,这些年她的嫁妆也全都填了进去。

只是她是庶女,嫁的也是侯府的庶子,自是没有多少嫁妆带来,侯府眼看着撑不下去了,才不得不重新求娶一位带有丰厚嫁妆的儿媳。

其他人自然也都知道,娶离家女回来就是为了离家给的嫁妆来填补侯府亏空的,因此离桑不接也得接。

若是昨日她的嫁妆抬进老夫人的院子了,或许老夫人还不会让她掌家,偏偏她小家子气,非要把嫁妆攥手里。

她们倒要看看离桑一个乡下长大的,如何打理这偌大的侯府。

众人都等着看离桑的笑话。

离桑装作推卸:“母亲恕罪,儿媳从小在乡下长大,从未学过掌家事宜,怕是打理不好这偌大的侯府。”

“还劳烦母亲在辛苦些日子,等儿媳学会了,再慢慢接手,不然,若是现在贸然掌家,到时出了岔子,儿媳也担不起这责任。”

老夫人眸子骤冷,看向离桑的眼神染上厌恶。

“不会你就学,堂堂侯府主母,若是连掌家都不会,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从今日起,你就跟江氏一起学习掌家,你们是妯娌,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她。”

江若水起身:“是,母亲。”

离桑:“儿媳知道了。”

老夫人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是,儿媳告退。”

离桑屈膝,退了出去,身后传来老夫人嫌弃的声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娶回来这么个没用的。”

旋即是别人的宽慰声:“老夫人莫气,谁知道离家竟那般胆大,竟敢把嫡女换成庶女。”

“可不么,还是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庶女。”

离桑不动声色,嘴角却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敢让她管侯府,真不怕她把他们玩到倾家荡产啊!

管?看她怎么好好‘管’,想用她的钱,那是一点可能也没有的。

出了永安院,红霞问:“夫人,要四处逛逛吗?”

她们初到侯府,该是四处逛逛,熟悉一下的。

离桑却摇头:“不了,先回去吧。”

她昨日到现在都没吃饭,已经没有力气逛了。

回到扶风院,刚吃完早饭,江若水便来了。

“嫂子,我把府里的大小管事都叫来了,你先认识一下。”

离桑颔首,视线落在那站成一排的管事们身上。

“这是苏总管,负责府里的整体管理和协调,平时有什么事也都可交由他去办。”

“这位是王嬷嬷,平时府中的日常事务都由她来打理,比如下人管理,物资采购,仓库管理那些……”


毕竟杀人诛心吧,谁都会。

果然,于馨儿听完,脸都绿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浪荡女,要不是你的插入,我早就是延骁哥哥的妻子了!”

“呵!”离桑又是一声轻笑,挑眉看着她,眼中带着嘲弄,整个人更是从头到尾都十分淡然。

反而衬得此时破防的于馨儿像个小丑。

于馨儿咬了咬牙,强忍着撕碎离桑这张虚伪的脸的冲动,深呼吸道:

“你不必故意激怒我,如今我才是那个有延骁哥哥宠爱的人,你在看看你,嫁进来这么久,怕是都没跟延骁哥哥圆房吧,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嘲讽我呢?”

话罢,她也不想再跟离桑多做纠缠,转身便走了。

然出去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整个人阴鸷得可怕。

甚至在回院的路上,每看见一个下人,她都觉得对方在议论她,哪怕没有议论,她也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不对。

离桑的话,到底在她心里起了涟漪。

一回到院里,她就迫不及待的让丫鬟出去打听,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后嚼她舌根。

但丫鬟哪里能打听得到,就算打听到了也不敢说。

因为身为于馨儿的贴身丫鬟,她们都知道这个主子脾气不好,若真让她知道外面的人是如何骂她的,怕是整个屋子都要被她砸了,她们这些丫鬟也会遭殃。

因此打听回来的丫鬟只捡了好听的说,说外面根本没人说她坏话,都是离桑瞎说的。

于馨儿听完,果然没有发脾气,只一阵阵冷笑。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如今谁还敢在背后骂我,有侯爷在,谁敢说我一句不是,看侯爷不砍了他们的脑袋,离桑她竟还敢吓唬我,呵,她也就这点本事了!”

她倒要看看,等日后她坐上了离桑那个位置,离桑还如何在她面前嚣张!

……

这边,于馨儿走后,红霞立马就露出了不爽的表情,愤愤道:“她算什么东西,竟也敢这般跟夫人说话!”

相比于她的气愤,离桑倒是平静得很。

在乡下十几年,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比这难听十倍百倍的话她都听过,所以于馨儿的那几句话,还不至于牵动她的情绪。

更何况,她不是也说回去了。

只是,红霞这个有什么都写脸上的性子,还是得改改。

“你如今这般,在咱们自己院里也就罢了,出去切不可表露出来,明白吗。”

“她再如何,如今也是侯爷心尖上的人,若让人看见你对她这般不满,传到侯爷那里,怕是我也保不了你。”

红霞立马收敛几分。

“是,奴婢知道了。”

“嗯,你把这些茶具全都拿下去清洗一遍,用开水好好烫一下吧。”离桑道、

红霞虽不解,却也照做。

“是。”

离桑知道,于馨儿在她这没讨到便宜,回去更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她真的不是个安分的。

果然,酉时,离桑刚刚吃过晚饭,陆延骁便怒气冲冲来了她的院子……

陆延骁满脸怒气的闯进来,把离桑都吓了一跳。

“侯爷这是做什么?”

陆延骁一拳砸在桌上,一双带着满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

“谁允许你动她的!”

离桑:“??”

“侯爷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离桑冷静下来,看着陆延骁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似是猜到了什么。

果然,就听陆延骁冷笑一声,眼神恨不得将她杀死。

“不明白,下午馨儿来你这喝了杯茶,回去后便腹痛不止,府医诊治说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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