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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全文

江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陈斯年仍旧得体地和他碰了碰杯,道:“朔朔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确实和我亲儿子一样。”那位安先生顿时脸色刷白,还想说点什么找补,陈斯年微笑着道声抱歉,带陈朔离开了。以后的晚宴上,陈朔再也没见过那位安先生。陈斯年将二人带到了休息区,满意地看着陈朔得体的一身。少年人腰细腿长并不消瘦,西装裁剪得体,眉毛一道贯穿的疤痕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朔朔,以后陈家迟早会是你的,多出来走动走动。”陈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好在很快有人将陈斯年叫走了。二小贱兮兮地凑上来,围着沈忱绕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赞叹道:“你爸眼光不错啊,这小美人简直人间尤物!”陈朔听后冷笑一声,道:“这是沈家大少,我爸救命恩人的儿子。你想死了?”二小一愣,忙...

主角:忱忱厉杜康   更新:2024-11-19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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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忱忱厉杜康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陈斯年仍旧得体地和他碰了碰杯,道:“朔朔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确实和我亲儿子一样。”那位安先生顿时脸色刷白,还想说点什么找补,陈斯年微笑着道声抱歉,带陈朔离开了。以后的晚宴上,陈朔再也没见过那位安先生。陈斯年将二人带到了休息区,满意地看着陈朔得体的一身。少年人腰细腿长并不消瘦,西装裁剪得体,眉毛一道贯穿的疤痕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朔朔,以后陈家迟早会是你的,多出来走动走动。”陈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好在很快有人将陈斯年叫走了。二小贱兮兮地凑上来,围着沈忱绕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赞叹道:“你爸眼光不错啊,这小美人简直人间尤物!”陈朔听后冷笑一声,道:“这是沈家大少,我爸救命恩人的儿子。你想死了?”二小一愣,忙...

《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全文》精彩片段


陈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陈斯年仍旧得体地和他碰了碰杯,道:“朔朔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确实和我亲儿子一样。”

那位安先生顿时脸色刷白,还想说点什么找补,陈斯年微笑着道声抱歉,带陈朔离开了。

以后的晚宴上,陈朔再也没见过那位安先生。

陈斯年将二人带到了休息区,满意地看着陈朔得体的一身。

少年人腰细腿长并不消瘦,西装裁剪得体,眉毛一道贯穿的疤痕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

“朔朔,以后陈家迟早会是你的,多出来走动走动。”

陈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好在很快有人将陈斯年叫走了。

二小贱兮兮地凑上来,围着沈忱绕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赞叹道:“你爸眼光不错啊,这小美人简直人间尤物!”

陈朔听后冷笑一声,道:“这是沈家大少,我爸救命恩人的儿子。你想死了?”

二小一愣,忙讪笑着道歉,向沈忱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不好意思啊沈少,喝多了喝多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以后就是您的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而二小道歉半天不见沈少搭理他,他低着头对陈朔使眼色,让他帮帮自己,却不想陈朔乐得歪倒在软皮沙发上,道:“你家大人呀,是个脑子有病的。”

二小一愣,抬头看向沈忱。

只见沈忱大睁着眼睛看向自己,迷茫的眼神中满满的不安,时不时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陈朔。

二小傻眼了:“他……”

陈朔指了指脑袋:“摔傻了。”

二小这才心有余悸地回到座位,抿了口酒——谁不知道如今沈家的产业基本都归属了陈家,他老爸以前老念叨这事真奇怪,原来沈家正儿八经的接班人是个傻的。

于是接下来整场晚宴,二小的心思都用来伺候陈朔了,时不时扫过一边焦躁的沈少——这小美人,哦,小傻子,长得可真是标致。

晚宴到了后半场,该谈生意的都去了楼上,楼下基本都是小辈和来搭人脉的,舞池里开始有俊男美女热舞。

陈朔看得无聊,招手让小傻子过来。

沈忱不安了一晚上,这下得到允许忙坐到了陈朔身侧,小声在陈朔耳边道:“朔朔,我想回家。”

陈朔喝了不少酒,傻子的气息吹拂在耳边让他一阵舒坦,于是眯着眼睛捏住傻子的下巴,故意逗他:“想走?”

一旁的二小唰地睁大了眼睛,又猛地灌了口酒,借着酒劲儿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陈朔手劲大,傻子被捏得眼泪汪汪,瘪着嘴委屈:“朔朔……”

陈朔勾着嘴角笑:“去,找服务员给我拿杯酒。”

傻子快速摇头,更贴近陈朔了:“忱忱不会……我们走好不好?”

陈朔的手从傻子下巴移到他纤细的脖颈,摩挲了下,眯眼道:“没有酒的话,就把你留在这。”

沈忱听完这句话眼泪都掉了下来,红彤彤的眼睛里全是惊恐。

陈朔伏在傻子肩头,轻声道:“陈叔叔带你来这里就是想把你卖了,你想以后都待在这?”

沈忱猛地摇头,小嘴一鼓抓住了陈朔的手:“我、我去!朔朔,带我走。我不喜欢。”

陈朔舒坦了,仰倒在沙发上,道:“好啊,只要你听我的,我带你走。”

于是沈忱抹了抹眼泪,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向服务员。

二小趁机滚回来了,手里还给陈朔拿了饮料:“朔哥,喝了不少了,喝点饮料吧。”


陈朔大步走近沈忱的卧室,却发现堂堂沈家少爷的房间里脏乱得不像话。

六月骄阳似火,空调却是坏的,上面已经蒙了一层土,唯一的风扇歪歪扭扭,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陈朔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转身揪住沈忱的的前襟怒道:“你就任凭他们这么欺负你?为什么不告诉陈斯年?”

沈忱瘪了瘪嘴,将陈朔的衣服攥得皱成一团,小声道:“厉伯伯不让忱忱说……”

“操!他是你老子吗这么听他的?”

陈朔揪着沈忱的前襟将他踉跄着拽到了自己卧室门口,迟疑一瞬还是打开了房门。

“进去!”

沈忱扒着房门,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畏缩,吞了口唾沫小心道:“朔朔,厉伯、厉……管家伯伯说,忱忱除了自己的房间哪里都不能去……”

陈朔:“……你进不进?”

沈忱被凶神恶煞的陈朔吓住,哽咽一声伸出一只脚,小仓鼠一般探进半个脑袋。

陈朔:“……”他退后一步,按住沈忱的脖子将他丢了进去。

陈朔房间的钥匙自己拿着,平时佣人们也不会进来打扫,家具都被布罩盖着,比沈忱的房间不知好了多少倍。他没有去管四处张望的沈忱,径直来到橱柜前找出了一个医药箱。

陈朔被陈斯年从福利院里带出来已经五年了,五年间陈朔的性子一直没怎么变,还保留着很多在福利院时的习惯。

比如这些私人的东西他从不允许别人碰,全部落了自己新买的锁,宁愿一个人在学校外租公寓住也不经常回这个冷冰冰的别墅。

今天算是给傻子破了例。

陈朔将棉签、医用酒精拿出,示意沈忱上床。

然而傻子真是傻得名副其实,裹着陈朔的校服外套一动不动,傻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陈朔终于耐心告罄,走到沈忱背后屈膝将傻子顶上松软的床,吓得沈忱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缩到了床头。

“脱了。”陈朔不耐烦道。

沈忱抱着自己的双腿躲到床脚,眼睛里满是惊惧犹疑——他被吓到了。

陈朔啧了一声,不顾他的挣扎尖叫,亲自上.床将自己的校服外套扔到一边,开始撕.扯沈忱的衬衫。

沈忱穿得少,没几下便被剥得只剩下平角内裤,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后背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他吓得连哭也不会了,呆呆愣愣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截儿的少年,胸膛随着抽噎一起一伏。

陈朔按住他用酒精给伤口胡乱消了毒,简单包扎上后又拿出一瓶药酒,倒出许多在沈忱青紫的皮肤上揉.搓,不一会儿沈忱白皙的皮肤上就泛出了一层桃花粉。

可怜傻子身上这下真的是没一处有正常的肤色了。

陈朔不走心地将药酒搓开,最后盯着沈忱的身子看了看,不怀好意道:“你可真敏.感啊!我们班女生都没你这么白!”

傻子不知道敏.感是什么意思,无辜的眼睛只会盯着陈朔的脸看,害怕却又依赖。

他全身上下仅剩一条黑色短裤,露出了大腿上被厉杜康皮鞋碾.磨后的擦伤,红彤彤一片,像是刚被人蹂.躏过一样,引得人凌.虐心迭起。

陈朔将创可贴丢在他身上:“会不会贴?”

沈忱立即点点头,揉了揉眼睛破涕为笑。

“这个忱忱会!医生姐姐说流血了要贴上的!”

陈朔冷笑一声,丢下一句“傻子”后进了浴室,留下沈忱一个人委委屈屈看着陈朔的背影。


“我不要!我要和朔朔一起!王姨骗人!王姨要关忱忱去小黑屋!”

陈朔将沈忱从自己身上薅下来,面色不虞地看向走马上任的保姆。

王姨脸色一阵紧张:“不是的少爷,我只是带他去睡觉。”

“不!你骗人!你要带忱忱去小黑屋!呜呜……忱忱害怕,忱忱不要去小黑屋……”

沈忱突然发疯一般抱住了陈朔的小腿,吓得浑身筛糠一般抖个不停,拼命摇头哭喊。

王姨解释道:“忱忱怕黑,以前不想睡觉的时候,他们便将他锁在屋里,可能被关怕了吧。不过少爷放心,我肯定不会锁他的。”

陈朔闻言冷哼一声:“看来这种事以前没少干啊。”

他转而擦了擦傻子眼角的泪,耐着性子哄道:“不锁门,你跟王姨去睡觉。”

“不要呜呜……”

这样一来傻子却是哭得更厉害了,吵着嚷着扒住门框不肯走,陈朔想了一晚上带走沈忱的理由,正想得心烦意乱,强行掰开沈忱的手让王姨将他拽走了。

然而沈忱并没有离开,陈朔在床上一直能听到门外傻子的哭喊声,王姨好言相劝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小傻子却始终不肯离开。

“沈忱,你都二十一了,是个成年人,你得自己睡。他们不会怎么样你的!他们不敢了,快跟王姨去睡觉,不然明天没有红烧肉吃了。”

陈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隔着门板对沈忱喊——傻子除了不会害人之外,原来也听不懂人话!

“朔朔不要……忱忱真的害怕,他们、他们将忱忱锁在小黑屋,不给忱忱饭吃、不给忱忱水喝,只有忱忱一个人,忱忱害怕……”

沈忱敲打着陈朔的房门,声音中的恐惧一声比一声深,让陈朔在屋内如坐针毡。

“朔朔……你开门好不好……”

他已经在陈朔房门外哭了将近一个小时,王姨的声音还在,但沈忱明显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哭得嗓子都是喑哑的,陈朔没办法,只好给他开了门。

小傻子倚在门口一边,正蜷着身子抱膝而坐,将脑袋深埋进膝间,哭得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喊着陈朔的名字。

陈朔示意王姨离开,自己半蹲在沈忱面前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板着脸道:“别哭了,再哭就真的关你小黑屋了。”

沈忱听到陈朔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看着陈朔,哭得泪眼模糊,眼圈红红的。

他哑着嗓子抽噎:“朔朔……你不要忱忱了吗?他们都说忱忱傻,骂忱忱,可是、可是,朔朔对忱忱好,给忱忱蛋糕吃……”

陈朔又敲了下傻子的脑袋,道:“一天到晚哭个不停,不是傻是什么?再哭将你丢出去喂狼!”

傻子听了这话果真停止了哭声,他胡乱抹了抹眼泪,脸上的表情纯真透彻,宛若儿童一般天真。

“朔朔,忱忱怕。”他噘起了嘴,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撒娇和受惊的后怕。

陈朔只好轻拍了几下傻子的后背,将安定下来的沈忱带回了房间。

“一起睡可以,但我明天要早起上学,你不准闹。”陈朔黑着脸吓唬他。

“好!忱忱一定乖乖的!”小傻子清脆地回答一声,迅速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躺好。他眼角还挂着泪花,打了个哈欠后对陈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陈朔:“……”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傻子哭了一晚上,很快便睁不开眼了,陈朔关灯躺好,还没睡意的时候,傻子已经开始打小呼噜。

陈朔借着月光看了眼他这个便宜哥哥——长睫毛白脸蛋红嘴唇,长得真是不错。可惜是个傻子,否则指定能迷倒班里一堆女生。


尚虎听他这样说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当中还夹杂着隐隐的心疼,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下来:“忱忱,这种事对谁都是一样的。陈家没有好东西,陈朔也不是什么善茬,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你相信我——”

沈忱突然的起身打断了尚虎的话,陈朔和王尔销已经开始上观众席了,沈忱伸长胳膊举着一瓶矿泉水,一看就知道是给谁的。

“虎哥,抓紧时间吧,陈朔马上就要成年了。”

尚虎闻言心中一紧,怔愣间错失了最后和沈忱说话的机会——忱忱什么意思?

担心陈朔会成为陈斯年的帮凶,还是担心陈朔会成为下一个自己?

陈朔三两步直接从一排排的座位上跨了过来,接过沈忱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剩下的倒自己头上了。

他像个精力过剩的金毛一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头一甩把水全都甩沈忱和尚虎脸上了。

沈忱惊呼一声捂着脸呵呵直乐,陈朔也不避嫌,看着尚虎不算好看的脸色一把将沈忱搂进了怀里,不停地揉.弄沈忱的头发。

陈朔看着尚虎挑眉,眼神中满是不满和挑衅。

“谁让你进来的?启明中学的安保干什么吃的?”

尚虎暗自咬牙,面上却不得不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陈先生吩咐我给沈少送药。”说着把药瓶给陈朔看。

瓶身上全是英文名,陈朔皱眉接了,对尚虎道:“药也拿了,你回去吧。以后再来记得提前和我说。”

尚虎只能先离开了学校。

王尔销接过陈朔手中的瓶子看了一眼,懵逼道:“你爸这时候给忱哥拿什么药?”

“精神疾病类药物。”陈朔见尚虎出了体育馆,立即将药瓶塞进了王尔销手中,“别让我再看见这个药。”

王尔销立刻道:“瞧好吧您内。”

林淼淼从来不会给沈忱开精神疾病类药物,陈朔有次问她为什么,林淼淼说沈忱只是大脑受到损伤,不需要这类药物,这种药物的副作用非常大。

这药只能是陈斯年找来的。

陈朔握紧了药瓶,一直握着沈忱肩头的手无意识加大了力道,疼得傻子抽了一口气。

“疼……”

陈朔被傻子软软的一嗓子叫回了神,捏了捏他有了些肉的脸颊,道:“以前吃过药么?”

沈忱嘟嘴想了想,道:“白色的,掉头发。”

陈朔一下子脸色阴沉下来。

王尔销叹气——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中场休息很快结束了,陈朔后半场明显不如前半场表现好,甚至因为心事好几个势在必得的球投偏了,被教练在场外好一顿骂。

而刚才陈朔和傻子亲密的一幕,全都被袁钦涵看在了眼里。

女生总是心细的,袁钦涵敏锐地发现了沈忱在陈朔心里的不一样,于是她赶走了身边所有的女生,连陈朔打球也不看了,坐到沈忱身边开始盯着他看。

沈忱被看得不自在,怯生生地问道:“有事吗?”

袁钦涵皱了皱眉——这可真不像是个傻子。

更何况,傻子也是会勾人的。

袁钦涵把原本给陈朔准备的饮料塞进沈忱手里,道:“你和陈朔是什么关系?”

整个下半场,袁钦涵都在和沈忱聊天,问两人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突然来上学。

以及,沈忱现在住在哪里,是不是和陈朔住同一个房间。

沈忱看着袁钦涵的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眯着眼睛笑得天真:“是啊,我和朔朔一起睡。”


“沈少,若是受了委屈,先生不会真的放任不管的,他定会找人保护你的。”

这下傻子却没听明白,打了个哈欠不满道:“忱忱困了,忱忱要睡觉。”

尚虎听后似乎叹了口气,无奈道:“行,去睡吧。”

陈朔听到这里,扛起钢管面无表情上了楼。

与此同时,书房里紧绷着的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沈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看了电脑一眼,尚虎立即清除了电脑的访问痕迹,同时拔掉了备用电源。

黑暗中二人没再说一句话,沈忱深吸了一口气上楼,尚虎则将一个小巧的U盘揣进西服,出了门。

被陈朔发现后,二人从始至终没有再多说一句。

陈朔回到房间后一直站在门后,等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音走过,他打开门一把将傻子拽了进去。

傻子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哇一声惨叫,接着就被陈朔捂住了嘴。他禁锢着傻子的双手双脚,让傻子动弹不得,更不可能逃脱。

不一会儿,房间的小夜灯亮起,厉杜康来敲了敲门。

“少爷,我刚刚听到沈少的声音了,没事吧?”

陈朔俊朗的眉眼在黑夜中锋利如刀,道:“没事。他怕黑,跑我这里来了。”

厉杜康接着道:“那就好。电闸已经修好了,少爷早些休息吧。”

陈朔捂着沈忱的嘴好一会才放开他,傻子憋气憋得满脸通红,嘴巴被放开后大口大口喘息着,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朔。

然而陈朔丝毫不为所动,大掌从傻子腰侧慢慢移到了傻子的咽喉,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怎么跑书房去了?”

傻子眨了眨眼睛,突然头往前一伸钻进了陈朔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了陈朔的腰,带着哭腔道:“朔朔不要这么凶嘛,忱忱害怕……”

陈朔按在沈忱咽喉的拇指一顿,转而顺着傻子的脊背往下滑去,在他腰侧拍了拍,脸色也缓和不少。

“好好说话。”

陈朔还没做什么,傻子先哭得梨花带雨,埋在陈朔肩头好一会才抬起头,噘着嘴扯住了陈朔的衣角。

“朔朔,忱忱怕黑,敲你门,没听见。虎子嗯,借我一步说话。说朔朔对忱忱不好。”

傻子的话有点颠三倒四,但大体意思陈朔听明白了——这是在背后点傻子呢,但显然,傻子根本不明白。

陈朔的手慢慢抚摸上沈忱的脖颈,像对待小猫小狗一般捏住了傻子后颈的皮肉,傻子不得不踮起脚尖顺着陈朔的力道探出头,懵懂地看着陈朔。

一双棕色眼睛犹如琉璃,折射着小夜灯的微光。

陈朔觉得自己刚才躁怒的情绪被傻子轻而易举抚平了。

于是他好心放开了傻子,顶着傻子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记住,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想办法把你从这个金丝笼中带出去,跟在我身边,寸步都不能离开。”

可惜沈忱是个傻子,听不懂,只是眼睛亮亮地兴奋道:“朔朔要带忱忱出去玩吗?”

陈朔笑:“是啊,带你出去,玩。”

暑假很快来临,作为高考前的最后一个长假期,不补课简直都对不起他们每年交的高额学费。

王二小过来统计名单的时候笑得贱兮兮的:“我的小少爷,小的给您拿来了催命符一张,阎罗王请示少爷要不要去地府补习一番?”

陈朔看了他一眼,翘着二郎腿冷笑:“我先送你一程?”

王二小那双小眼睛居然从陈朔眼中看到了“杀意”,顿时叛变得非常彻底,从补习名单上划去了两人的名字,愉快道:“得嘞大圣,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妥了!以后大闹天宫,您可得给小的兜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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