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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无删减+无广告

豫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包厢里对程年的违法念头毫不知情的袁淮易啪地一声打开瓶塞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你今天怎么喝起红酒来了?”严崇澜带着个小男孩在他身边坐下:“小念,来,叫袁总。”叫小念的男生柔声喊了句:“袁总好~”袁淮易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叫什么不好非要叫小年,烦人的东西都喜欢赶一块儿是吧?严崇澜挑着小念的下巴亲了一下,哄了句乖,拍拍袁淮易的肩膀说:“淮易,你看看我们小念,这苗子好吧?这脸蛋,这身材,一看就是个演员的料,将来绝对——。”“绝对红不起来。”无视严崇澜僵掉的笑,袁淮易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严崇澜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会不会聊天?”“不会。”袁淮易坦然地回答,带着情绪看了眼严崇澜怀里的人:“你不是说你是正经开公司,不是给自己开后宫的吗?”“是...

主角:袁淮易严崇澜   更新:2024-11-1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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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淮易严崇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豫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里对程年的违法念头毫不知情的袁淮易啪地一声打开瓶塞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你今天怎么喝起红酒来了?”严崇澜带着个小男孩在他身边坐下:“小念,来,叫袁总。”叫小念的男生柔声喊了句:“袁总好~”袁淮易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叫什么不好非要叫小年,烦人的东西都喜欢赶一块儿是吧?严崇澜挑着小念的下巴亲了一下,哄了句乖,拍拍袁淮易的肩膀说:“淮易,你看看我们小念,这苗子好吧?这脸蛋,这身材,一看就是个演员的料,将来绝对——。”“绝对红不起来。”无视严崇澜僵掉的笑,袁淮易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严崇澜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会不会聊天?”“不会。”袁淮易坦然地回答,带着情绪看了眼严崇澜怀里的人:“你不是说你是正经开公司,不是给自己开后宫的吗?”“是...

《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包厢里对程年的违法念头毫不知情的袁淮易啪地一声打开瓶塞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你今天怎么喝起红酒来了?”严崇澜带着个小男孩在他身边坐下:“小念,来,叫袁总。”

叫小念的男生柔声喊了句:“袁总好~”

袁淮易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叫什么不好非要叫小年,烦人的东西都喜欢赶一块儿是吧?

严崇澜挑着小念的下巴亲了一下,哄了句乖,拍拍袁淮易的肩膀说:“淮易,你看看我们小念,这苗子好吧?这脸蛋,这身材,一看就是个演员的料,将来绝对——。”

“绝对红不起来。”

无视严崇澜僵掉的笑,袁淮易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严崇澜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会不会聊天?”

“不会。”袁淮易坦然地回答,带着情绪看了眼严崇澜怀里的人:“你不是说你是正经开公司,不是给自己开后宫的吗?”

“是啊。”严崇澜心虚地把搂在人家腰里的手收了回来:“我们小念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

“哼,”袁淮易不屑地笑了一声:“你找这样的货色开影视公司,还不如开后宫。”

小念毕竟不如严崇澜娇生惯养,十分忍得住气,袁淮易这样嘲讽他都没黑脸,反而主动端起杯子说:“我确实还不够格,给我们老板丢人了,我自罚一杯。”

说完就把杯子里的高度数鸡尾酒给灌了下去,反倒是让袁淮易高看了他一眼,其实严崇澜别的不说,审美还是很不错的,以这人的长相和心气,将来说不准真能火起来。

他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给面子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冲严崇澜说:“你要真想捧他,就别作践他,演员还是要会演戏,旁门左道走不了多远。”

严崇澜讪讪地说:“我没……我、我就是,带他出来,看看世面……”

他什么德行袁淮易还能不清楚?

严崇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看着袁淮易喝完一杯红酒又倒一杯,他终于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劲,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问:“淮易,你怎么了?”

“没事。”袁淮易自己也觉得今天喝得有点凶,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了。

“呃……”

这怎么看也不像没事,严崇澜试探着来了一句:“是林哥……”

“不是他。”袁淮易头疼地按了按眉间:“是别的事情。”

是别的事情还是别的人啊?

多年来游走在危险边缘的经验告诉严崇澜,这句话绝不能问出来,不然他今天可能真的要回家住院。

袁淮易把杯子一放,起身说:“不喝了,我走了。”

“哎等一下!”严崇澜赶紧伸手拉住他:“今天周六,你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再陪我喝一点吧。”

袁淮易想想也是,顺着他坐下了,严崇澜赶紧给他倒了一杯酒,高兴地跟他说:“我姐答应我了,她让我用严氏企业百分之一的股份向她保证,这一回一定干正事。”

“她认真的吗?”袁淮易挑眉道:“虽说你们家百分之一的股份值不少钱,但万一你回头干砸了,回家一哭,这事又这么算了。”

“我才不会!”严崇澜坐直了,表情十分严肃:“如果我砸了,我绝对说到做到。”

“好啊,你要真有这么大的志气,就好好干。”袁淮易笑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乖巧坐着的小念:“你要记得你开公司是为了找事做,不是去享福的。别说我打击你,创业可不是你下定决心就能成功的,它和你幻想的美好蓝图完全不一样,尤其是这种你根本不了解的行业。”


“因为离得近,”袁淮易又夹了个虾丢给他,示意他继续剥:“我在隔壁写字楼工作。”

程年已经不知不觉地习惯了他的压迫,一边剥虾一边随口问他:“你一个月工资到底多少钱?”为什么花都花不完的样子。

“不清楚,反正够我花。”袁淮易好笑地看着他,托着脸说:“这座商场和隔壁那栋楼都是我的。”

!!!

程年瞪大了他贫穷的双眼看着袁淮易,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钱的人。

“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床/伴,我就把我家楼下那套房子送给你。”袁淮易毫无底线地诱惑他:“那一整个小区都是我家盖唔——”

“吃你的吧!!”

被赤裸裸的资本诱惑到发晕的程年手一伸,把剥好的虾塞进了他嘴里:“我是决不可能答应你的!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跟你这种罪恶的吸血资本家根本不是一路的!我不会被你骗的!”

袁淮易把虾吐了,靠在椅背上笑个不停,程年气愤地翻了个白眼说:“你果然是骗我的。”

吃过饭后两个人照常各走各的,回了宿舍的程年趴在桌子上休息,江岚拎着开水壶路过,顺脚踹了一下他的椅子说:“小年,你又出去约会了?”

“呃……嗯。”

他最近出门的频率很高,况且上次又和他们撒了那样的谎,为了避免麻烦程年干脆说自己约会去了,反正也差不多。

“感情不错嘛~”江岚一脸不纯洁地戳戳他的肩膀问:“你们约会都干些什么呢?”

“……吃饭。”

“还有呢?”

“没了。”

“没了?!”没吃到瓜的江岚震惊地看着他:“你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程年不解地偏过头看他,江岚便冲他暗示性地挑了挑眉,程年瞬间黑了脸:“你给我滚!”

把人赶跑了的程年坐在椅子上生了会儿闷气,无聊地把手机拿出来打游戏发泄怒火。

一局完了之后,他忽然想起了袁淮易吃饭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鬼使神差地退了出来,点开百度搜了一下银宫商城总裁,没想到居然真的搜出来三个熟悉的大字——袁淮易。

“砰!!!”

受惊的程年一把扔开手机跳了起来,狠狠撞上了头顶的床板,正在看资料的徐乘风吓了一跳,扭头问道:“小年?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程年捂着头蹲在地上找自己的手机,痛得眼角飙泪:“我、我看鬼片被吓到了……”

“哈哈哈哈!”

徐乘风无情地笑出了声,转过身不理他了。

用餐愉快的袁总心情很好,洗过澡之后窝在客厅里打电动。

已经很久没玩过的袁淮易有点生疏了,熟悉了一阵子才重新找回手感,正关键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他头都不用回也知道是严崇澜。

严崇澜穿着一次性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来,踹了他一脚说:“你最近怎么都约不出来?”

“忙。”袁淮易操作着小人打掉boss最后一滴血成功通关,把手柄丢开,起身倒了杯水给严崇澜。

“你来干嘛?”

“看看你有没有孤独地死在家里。”严崇澜嫌弃地接过纸杯,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吃吗?荔枝。”

袁淮易接过袋子提到厨房洗干净了,装在盘子里端过来,严崇澜剥了一个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说:“这是我爸朋友送的,你要的话我家里还有,下次给你带。”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袁淮易嫌弃地后仰。


“给你带吃的还这么多废话!”严崇澜愤怒地把荔枝咽了下去。

袁淮易自觉理亏,剥了一个放在他手里,严崇澜的脸色顿时好看了,满意地说:“算你有良心,原谅你了。”

这家伙真是好哄。

袁淮易摇了摇头,严崇澜把荔枝吃掉跟他闲聊。

“你最近在干什么?”

“工作,下个月又是圣诞又是元旦,很多事情要忙。”

这个严崇澜知道,过节的时候人流量大,商场会特别的忙,不过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剥了个荔枝塞在袁淮易手里,一双眼睛求知欲旺盛地盯着他:“你和你的小代驾怎么样了?”

“关你什么事?”袁淮易嫌弃地掐着他的脸把荔枝扔进了他的嘴里,一抬下巴给他合上了。

知道袁淮易爱干净的毛病又犯了,严崇澜郁闷地吐了核把荔枝咽下去,委屈地说:“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

“你只是八卦而已。”

袁淮易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两个人边吃边聊,消灭完一盘荔枝后,袁淮易压着严崇澜进卫生间,来了一套完整的七步洗手法,然后把荔枝壳子装袋塞进他手里,无情地推出了家门。

被赶出门的严崇澜面带微笑,秉持着不与SB论短长的宽大胸怀,第无数次原谅了袁淮易,回家后妥善地安排了一下,第二天晚上,加班加到十点钟才到家的袁总,收到了来自好友的贴心礼物——一箱子荔枝,和两斤鲜活乱爬的小龙虾。

袁淮易握着开箱刀站在厨房里,犹豫着是先找人处理虾,还是先找人处理严崇澜。

刚刚下班的程年端着杯烧仙草坐在店里休息,明哥一边算账一边问他:“你最近好像很忙,谈恋爱了?”

“没,我忙学习呢。”

程年面不改色,已经撒谎撒到麻木了,插好吸管嘬了口奶茶,把包里的手机掏了出来,解锁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三条微信,全是从袁淮易那儿来的。

程年习以为常地翻了个白眼,点开微信一看,顿时心头火起——

[你人呢?]

[快到我家里来一趟!]

[为什么不回消息?!我要丢你东西了!]

“这剑人!!”

程年气得面目狰狞,锤得桌子乒乓响,奶茶都来不及咽就含糊地骂了一句,明哥抄起手边的小票揉成团砸了过去:“小兔崽子!砸坏桌子我扣你工资!”

程年没理他,气冲冲地端起烧仙草,拎着包出门了。

这个点太晚,早就没有公交了,程年只好拦了辆车过去,到袁淮易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袁淮易给他开了门,一脸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管我!”

程年脱了鞋,推开他往里走,没两步就被袁淮易揪着衣领子拽了回来,打开鞋柜给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程年一边换鞋一边问他:“你有什么事?”

“会做小龙虾吗?”

“什么?”

“小龙虾。”

“……你大半夜的,把我招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做小龙虾?!”

程年气到失语,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袁淮易趁势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带到厨房里去,远远指着流理台上的泡沫箱说:“帮我处理掉。”

“……”

“啪嗒。”

一只富有活力的小龙虾从箱顶上掉了下来,袁总眉头一皱,后退了两步。

发现这神奇一幕的程年两眼放光,他甩开袁淮易,走过去捏起那只小龙虾冲他晃了晃:“你害怕?”

小龙虾耀武扬威地冲袁总挥钳子。

“不怕。”袁淮易满眼嫌弃,整个人几乎要退出厨房了:“脏。”


程年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他动作温柔地把周周放在椅子上,拿起包站起身来,袁淮易冷声问:“你去哪里?”

“回学校。”

程年不知道是因为气还是因为什么,口袋里握成拳的手一直忍不住在抖:“袁淮易,爷爷的角我送你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我们俩完了。”

他大步走出了咖啡厅,没多久就跑没了影,袁淮易带着两个孩子不好追人,更何况他也被气得神志不清,赌气一样把剩的半杯咖啡灌下去了。

完了就完了,谁稀罕?!

袁淮周和苏楠来接孩子的时候,袁淮易表情很难看,连声招呼都没打,油门一踩就开车走了。

“……这小兔崽子。”

袁淮周抱着周周一时无言,忍不住骂了一句,皱眉道:“招呼都不打,他生什么气呢?”

周周和圆圆都没有搭话,苏楠带着他俩坐进了车后座里,两个孩子紧紧地靠着她,都比平时沉默得多,苏楠立刻觉得不对劲了,摸了摸周周的小脑袋温柔地问:“怎么了周周?你们跟叔叔吵架了吗?”

周周摇摇头,闷声说:“是叔叔和别人吵架了,吵得好凶。”

“谁?”袁淮周看了眼后视镜,好奇道:“他跟谁吵架能把自己气成那个样子?”

袁淮易从小就能打又能说,基本没几个人能在他手底下讨得了好,所以虽然人际关系处理的很差,但是从来没被人欺负过,更别说像今天这样气得脸色发青,情绪如此清晰地外放了。

“不认识,”周周眨着眼睛,委屈地说:“那个哥哥和另外一位叔叔坐在一起喝咖啡,叔叔说让我过去叫他爸爸,然后不要让他开口说话。”

“……”

袁淮周霎时沉了脸,许久没说话的圆圆适时拉了拉妈妈的手,睁着一双清白的大眼睛问:“妈妈,什么是包/养?”

!!!

“谁、谁教你这个的?”苏楠一时语塞,摸了摸圆圆的脸。

圆圆不知道怎么说,周周摇了摇苏楠的手臂,替她完善了剧情。

“今天跟叔叔吵架的哥哥,好像被叔叔包/养了。”

“……”

袁淮易回家冲了个澡,才从浴室里出来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袁淮周气急败坏地在电话那头大骂他不成体统,带坏小朋友,骂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袁淮易不知道周周跟圆圆,已经给他写了一折金/主当场撞见小玩物出轨,为此二人大声争吵,最终不欢而散的戏,只当他哥是气他当着小孩的面吵架,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理亏,袁淮易无可申辩,抽了条毛巾跑进运动室里打拳泄愤。

程年和袁淮易不欢而散后,坐上了回校的公交车。

他一个人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把袁淮易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删完了之后胸口终于顺畅许多,可是等回了宿舍,倒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怎么样都睡不着。

要说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当然是骗人的,程年虽然不后悔,但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心思,他喜欢上袁淮易不丢人。

程年翻了个身,挪了挪枕头的位置靠近床沿,睁着眼睛出神,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枕头旁边放着的手机在疯狂诱惑他回心转意,如果当初没被袁淮易的脸勾引,答应他那么荒唐的提议就好了。

真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砰——”

严崇澜刚推开袁淮易办公室的门,一叠文件夹就扔到了脚边,袁淮易的办公桌前站着两个人,挡住了他的身影,不过一点不妨碍严崇澜听他骂人。


“我不是为了他。”说起这个袁淮易就烦,他偏过头一字一句地说:“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不是为了谁守身如玉,我是恶心这种随便的行为,你懂我意思吗?”

袁淮易有洁癖,轻微的生理洁癖,严重的精神洁癖,他不愿意也受不了为了生理需求随便找人上床的行为。

除了上次那个意外!

这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实在是严重超出了严崇澜的知识体系,作为一匹狂奔在大草原的种马,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正确理解过袁淮易对于自己爱情以及身体洁净度近乎变态的守护,他最多只能压缩理解为爱干净,如今依旧不变。

他一脸迷惑地看着袁淮易,第无数次地强调自己的建议:“所以说啊,你找个靠谱一点的床伴不就完了吗?”

袁淮易绝望地看了严崇澜很久,面无表情地说:“我实在是很不能理解,你们家里遍地都是医生,还开了这么多年医院,你是怎么做到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的?”

说这个话题就很不友好了,严崇澜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灌了自己一杯酒,不服气地说:“你少看不起我,我告诉你袁淮易,你这就是有病,不信你去我们家医院挂个号试试?”

“难道我要跟你一样,每天晚上都轮番地往自己身上挂不同的人体挂件才正常吗?”袁淮易翻了个白眼:“我奉劝你最好每周去你家医院做一套传染病检测。”

论斗嘴,从小到大严崇澜都没赢过。

袁淮易被气疯了的严崇澜推了一把,整个人歪了一下,一晃眼居然让他看见了站在对面卡座旁边的程年,他一下就顿住不动了。

真是老天开眼,居然把人给送上门了,正好今天打完了还能顺道送严崇澜家的医院去。

那头的程年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发现了,因为他眼下有了新的麻烦。

云朗的客人普遍来说素质都很不错,但三杯酒下肚,难免暴露出几个不太乐意做人的东西,程年现在正被人拉着手不放,对方举着一杯高度数的龙舌兰要他喝,不喝不让走人。

单要是喝酒倒也没什么,但这一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正常,程年又不是傻子,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往酒里头掺点什么东西进去?

程年忍着恶心,拿过酒杯放到了桌上,笑着说:“真的不好意思,我们会所,有、规、定,上班的时候不可以喝酒的,请几位贵客看在规定的份上,饶了我吧。”

规定上还说了,骚扰会所员工的客人,一律取消会员资格,严重者将按照法律规定交予警方处理。

好在这几个家伙还没醉到失智,听完程年的话,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也打算放手了,没成想程年肩上忽然多出一只手来,一个噩梦一样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了——

“连个侍应生的酒都劝不下去,几位也太没面子了吧?”

程年头都不用回也知道是袁淮易,梗着脖子不敢说话了,眼睁睁看着几位客人的脸色黑如锅底,袁淮易弯腰把桌上那杯酒端起来递到了程年面前,不怀好意地说:“给我个面子。”

见程年迟迟不肯接,袁淮易又凑近了点,在他耳朵旁边低声说:“你不喝,是想现在就出去跟我单挑是吗?”

说起单挑,那还不如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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