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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无删减+无广告

凛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02话音刚落,雅间内众人神色各异。唯有顾思寒云淡风轻,甚至唇角轻扯起微弧,十分不屑。“陆怀音,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陆怀音心中抽痛,却也并未表露,只缓步走至桌旁,俯视着他。“世子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有条件的。”“您堂而皇之污我清白,我需要您在众人面前向我赔不是。”“事毕,我亦同意和离,绝不纠缠。”说完,陆怀音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宛若针刺般生不如死。然,顾思寒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只一双冷眸悄然地望过去,脸色逐渐阴沉。陆怀音只当他默认,便端起了桌上一枚酒杯。任凭泪水浸湿眼眶,她哽咽道:“提前祝世子爷生辰无虞,岁岁顺意。”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陆怀音一饮而尽,旋即放下酒杯,未再看顾思寒一眼便转身离开。翌日。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皆在庆贺世子爷的生辰...

主角:陆怀音顾思寒   更新:2024-11-19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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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2话音刚落,雅间内众人神色各异。唯有顾思寒云淡风轻,甚至唇角轻扯起微弧,十分不屑。“陆怀音,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陆怀音心中抽痛,却也并未表露,只缓步走至桌旁,俯视着他。“世子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有条件的。”“您堂而皇之污我清白,我需要您在众人面前向我赔不是。”“事毕,我亦同意和离,绝不纠缠。”说完,陆怀音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宛若针刺般生不如死。然,顾思寒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只一双冷眸悄然地望过去,脸色逐渐阴沉。陆怀音只当他默认,便端起了桌上一枚酒杯。任凭泪水浸湿眼眶,她哽咽道:“提前祝世子爷生辰无虞,岁岁顺意。”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陆怀音一饮而尽,旋即放下酒杯,未再看顾思寒一眼便转身离开。翌日。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皆在庆贺世子爷的生辰...

《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02

话音刚落,雅间内众人神色各异。

唯有顾思寒云淡风轻,甚至唇角轻扯起微弧,十分不屑。

“陆怀音,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怀音心中抽痛,却也并未表露,只缓步走至桌旁,俯视着他。

“世子爷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有条件的。”

“您堂而皇之污我清白,我需要您在众人面前向我赔不是。”

“事毕,我亦同意和离,绝不纠缠。”

说完,陆怀音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宛若针刺般生不如死。

然,顾思寒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只一双冷眸悄然地望过去,脸色逐渐阴沉。

陆怀音只当他默认,便端起了桌上一枚酒杯。

任凭泪水浸湿眼眶,她哽咽道:“提前祝世子爷生辰无虞,岁岁顺意。”

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陆怀音一饮而尽,旋即放下酒杯,未再看顾思寒一眼便转身离开。

翌日。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皆在庆贺世子爷的生辰。

京城下雪向来稀奇,陆怀音望着窗外,思绪不受控地飘回至多年以前——

彼时,她还只是顾王府里一个打杂的小丫头。

却因为和顾思寒交好,而被其他下人暗地里挤兑。

后来顾思寒知晓,不仅严惩了那些人,还公然向她求了亲:

“我这一生,就是非你不可了。”

他看着她,眼里是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那日便是眼前这般,无休无止的茫然大雪。

而陆怀音,却是永永远远的,被困在了那场大雪里。

“怀音姐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于门口响起,打断了陆怀音的思绪。

她循声望去,竟是安妍。

安妍提着裙摆,小步向她跑来:“和离之事我已听闻,可是思寒哥哥想起从前来了?”

陆怀音摇摇头:“并未,是我放弃了。”

说罢顿了顿,她又强扯起一抹笑意,向安妍望去。

“先提前祝你和他白头相守......”

“妍儿!”

顾思寒雀跃的声音传来,他似是看不见陆怀音,径直走到安妍面前,牵起了她的手。

“怎的来王府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叫我好等。”

陆怀音看不下,便别过脸去,却是一眼望见铜镜中憔悴的自己。

因昨日那一遭,她整夜未眠,此刻眼下泛青,嘴唇发白。

真是......有够狼狈的。

“思寒哥哥,姐姐还在呢,莫要这样......”

安妍娇嗔着抽回手,继而又道。

“我今日是赶着回来为你庆生的,待会便有事要离开了。”

“我不许,什么事这般重要,能让你丢下我不管?”

顾思寒低声央求,从来嚣张跋扈的他在安妍面前,亦是判若两人。

“我今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同你说,你哪也别去,陪我,好不好?”

二人在她的寝卧里卿卿我我,陆怀音油然而生一种荒谬之感。

她撑着桌子站起,徐步往门口走去。

“思寒哥哥,我知道你要同我说什么。”

安妍柔声道。

“但你并未想起过往,如若我此时答应你的求亲,他日你想起自己更心悦于怀音姐姐,岂不是会怪我坏了你二人的好姻缘?”

“因此,恕我难从。”

“什......是不是陆怀音和你胡说乱道了?!”

陆怀音刚走到院中,便听到身后传来顾思寒暴怒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她猛地被人掐住双肩转过身来!

“你就这般管不住这张嘴?非逼着我叫下人给你缝上是不是?!”

顾思寒的眸里是十足的厌恶与恨意,他吼完还嫌不够,更是狠狠推了她一把。

谁知他这一推没有半分留情,陆怀音往后踉跄几步,直直栽倒进了山水造景之中!

“怀音姐姐!”

额角传来尖锐的疼痛,水里的寒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陆怀音脑中如有洪钟嗡鸣,鲜血顺着她的眼睫往下流。

既是如此,她的耳畔仍清楚地传来他的恶语:

“你就该死......我恨不得你一头撞死才好!”




03

尽管顾思寒恶语相言,陆怀音仍是未缓过劲来。

她神情滞愣,抬手抚上了那抹鲜红的黏稠,整个人亦是木然的。

“思寒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妍连忙跑来,扶起了尚在水景中的陆怀音。

而顾思寒仍未罢休,嘴里吐出毒汁,句句带刺。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父王将你救出!”

“你这个来路不明身世不明的贱种,还妄想着挟恩图报,攀上枝头......”

一语未毕,顾思寒的脑袋猝不及防被狠狠挨了一下!

半张脸都是血的陆怀音眸色冷暗地站在原地,紧攥石砖的手却在不住地发颤。

顾思寒肉眼可见地被打懵了,他诧愕地望过来,热血流进眼眸,右眼被染得通红。

“顾思寒,”陆怀音嘴唇翕动,故作镇定地将石砖扔进了水景池中,“我们两清了。”

我们两清了。

顾思寒的后脑勺一阵刺痛,眼前似有画片在翻动——

月明星稀,晚风激起一片麦浪。

小小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手臂上是涔涔流出的鲜血,顺着指尖点点滴落在地。

她望着他,眼神黯淡无光,宛若一个死物。

“......我们两清了。”

她的声音亦是漠然,却惹得顾思寒心中阵阵涟漪。

他按了按胸口,不待神色清明将女孩的面容认出,那份悸动也随着画面消散而去。

“世子爷——!快来人呐!”

“世子妃!这大好的日子您是做甚啊?!”

被动静惊扰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顾思寒裹在其中。

而站在人群之外的陆怀音身上已然湿透,寒意蔓入骨髓,脚下虚浮。

她环抱着双臂,连呼出的气体都要被冻结。

刹那间,一袭绒氅由身后包裹而上。

来人骨节分明的手紧扣着她的双肩,暗暗稳着她的身形。

还未等到陆怀音回过身去,众人赫然拱手作揖:

“见过摄政王——”

陆怀音蓦地僵住了,道谢的话卡在喉咙里,张张合合好几下也未曾说出口。

顾思寒幽幽看过来,尽管不满,亦是碍着身份也要毕恭毕敬地喊道:“......叔叔。”

虽被唤为叔叔,顾临渊不过而立之年,周身却又萦绕着有别于顾思寒的沉稳。

他不动声色地走至陆怀音身旁,伸手揩去了她眼角的血痕,问道:“谁弄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池子里了。”

陆怀音并非想要庇护顾思寒。

只是二人已然两清,她单纯不愿再将此事闹大。

顾临渊薄唇紧抿,一双狭长的凤眼气势凌人。

旋即,冷声道:“先回房,叫医师来。”

陆怀音跟着他走过顾思寒身侧,更惹来后者的瞪视。

行至寝门时,顾临渊遽然说道:

“今日之事,尽数烂在这院子里,不得外传。”

“有谁敢提,本王便叫那人自行截舌,嚼碎后咽下去。”

闻言,众人倒抽了口凉气。

“还有,若世子妃今后再有个好歹......”

顾临渊望向顾思寒,眸光凛凛。

“那么动手之人掉的可就不是血珠,而是脑袋了。”




15

三日后,皇宫家宴。

顾临渊本没打算带上陆怀音。

她现在身体不适,也说不得话,带她去那样聒噪的地方只会让她困扰。

不料,顾思寒在他摄政王府前长跪不起一事传入了皇帝耳中。

家宴前夕,皇帝说什么都要让顾临渊带来。

此刻,陆怀音正坐在梳妆镜前,容色淡淡。

“小姐,您看是戴这支好看,还是这支呢?”

陆怀音醒来的隔天,顾思寒便送了许多东西到摄者王府上。

陆怀音无一例外皆退了回去。

最后,只将秋月送了过来,陆怀音才接受。

秋月拿着两支金簪在陆怀音头侧比对来比对去也拿不定主意。

“感觉都挺不错的呀,小姐喜欢哪支?”

陆怀音淡淡瞥了眼,轻叹了声浊气。

终是摆手,摇头。

“两支都不要?可这是皇宫家宴,打扮得太素会不会不太好......”

秋月虽这般说着,但也将金簪收了起来。

旋即拿起发篦梳起了陆怀音的发缕。

“不过小姐天生丽质,就是不打扮也能胜过那些娘娘。”

陆怀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苦笑了瞬。

好看又有何用?

他从顾王府出来,转头被带入了摄政王府。

今时今日,又不知要以怎样的身份参与这皇宫家宴。

自己到底,也都是一只被困于笼中的金丝雀罢了。

梳妆完毕,陆怀音携着秋月一同前往宴席。

入宴之前,陆怀音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

来参加的王亲贵族如此之多,不一定就会与顾思寒相见。

毕竟她是被顾临渊带来的,实在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未料,顾思寒的位置竟紧挨着摄政王旁侧。

他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沾染上憔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怀音......你也,来了......”

他睁圆了眼,想靠近。

陆怀音则是直接偏过了头,只留后脑勺对着他。

正当时,有一侍从托着酒杯走来。

陆怀音本是无心望向他,却见那侍从不同于一般下人,眼底锋芒明灭。

他将酒杯放置在顾思寒桌上便即刻退下,脚步宛若腾云般轻盈——

不对,做事的下人脚步多半偏重偏急。

怎会如眼前人这般脚步盈盈?

陆怀音继而回头,眼见顾思寒已然落寞十分地拿起了酒杯,正欲举杯仰头。

“哐当!”

只听一阵桌椅碰撞,酒杯摔落在地!

众人皆向这震声望去——

那是陆怀音正扼着顾思寒的脖颈,将其摁在了桌上!




20

药王谷地处江南,正值初春,小雨过后,尽显山清水秀。

药馆内云雾缭绕,正中央有方不大的温泉,空气中弥漫着股潮湿的草药气息。

“你可想好了,做药人对你的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再加上还要取你心头血......”

“烦请长老费心了。”

看着坐在温泉里的顾思寒,长老眼神复杂。

一月前,此男子从遥远的京城跑来,携众多精贵的药材来到谷底。

这些药,有的温和,有的也是虎狼之药,足够烈呛。

光是沾上皮肤,都不亚于岩浆漫身,烈火灼心,又或冰冻十尺,钻心剜骨。

长老默不作声地整理好待会要用的一切东西。

他也曾问过顾思寒那人究极何其重要,竟让他甘愿至此。

顾思寒只道自己是在赎罪。

“你既说是赎罪,却在念及那姑娘姓名时,全然不似赎罪模样。”

“可是你的心上人,你喜欢她?”

喜欢。

顾思寒每一寸的肌肤如同浸泡在滚烫的铁水中,皮肉骨髓好像都要被烧成灰烬。

他现在对陆怀音,究竟是何感情?

他仍未记起与她的回忆,却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念着她。

可她又那般厌恶自己......

他亦不敢再提“喜欢”来玷污她了。

......

“还要我说多少次?不可。”

顾临渊坐在木椅之上,桌上的茶水已然放凉了。

“陆怀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去药王谷治病,怎么,几个月前你不急,得知顾思寒去了药王谷你就急了?”

“哪里都不准去,你要治病在府上也能治,不论是药王谷还是什么谷,只要是有名的医师,我全都能给你请来。”

说罢,他终于喝了口茶,却被那茶水凉得眉头轻皱了瞬,旋即愈发恼怒地将茶杯摁在了桌上。

慕风头不抬,只双手作揖半遮着面庞,冲着一旁的陆怀音摇了摇头。

“......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陆怀音握紧了拳头,极力说出话来。

“住口,要说什么写下来便是。”

顾临渊示意慕风去拿纸笔,陆怀音却将慕风一把拉扯住。

“那是顾思寒曾经放在我这里,让我保管的东西。”

陆怀音从怀中拿出一平安符。

这是先前顾思寒替她求来的不假,也是她早已习惯带在身旁的物什。

只不过它并没有重要到要在这般关键时刻还回去,全当陆怀音此番前往的由头罢了。

“你当我很好骗?这东西就算你不还给他又能如何?”

陆怀音紧握着平安符,默默低下头来。

慕风见了,只好道:“平安符......我也曾听闻过。”

“此庙求来的平安符,若是不用了,也万不得将其兀自焚毁或丢弃,恐会邪运上身......”

他磕磕绊绊地将陆怀音所教的话说出,还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只有将此符还给所求之人才可。”

顾临渊漠然看着眼前视线交错的二人,冷哼道:“既是如此,你多带一会又有何妨?”

慕风看了陆怀音一眼,道:“恐是怀音不愿睹物思人......”

“你现在倒真是万事随着她转了,她都不用开口,你便知晓她心中所想?”

顾临渊蓦然打断,慕风只得闭上了嘴。

“陆怀音,我倒不知道,你何时这般惜命了?”

陆怀音无言,身子却再次放低了些许。

“你少教慕风说这般话,也莫要将这些个小聪明用在我身上。”

顾临渊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平安符一把拿过。

“本王向来百无禁忌,你作为我的人,也不必信了。”

“这符我今晚便丢了去,从明日起,保护你的人会增加。”

“本王倒要看看,这老天是否还真能将你的命从我手中夺去。”

他面露寒光,再未多说二话,转身离去。

待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慕风才道:“我就说这招行不通。”

陆怀音摇摇头,蹙眉道:“......走。”

“去、去哪?回房间么?”慕风差点又咬到舌头。

陆怀音望向他。

“去......药王谷。”




16

陆怀音控制着手上力道,竭尽不让顾思寒将那酒咽下。

旋即手心虎口张开,紧掐住他的两颊,拉扯起顾思寒的瞬间又是一掌击向他的背部!

鲜红的贡酒从他嘴里尽数呕出,宛若口吐赤血。

做完这些,她浑身气力犹如瞬间被抽走了一般,即刻撑扶在了桌角。

周遭安静如斯,陆怀音恍惚抬头,却见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茫然。

下一瞬,宴堂里响起如沸水般腾涌的轰鸣!

“你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顾世子下毒手!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还不快将这女罪人押下去!”

陆怀音下意识望向一旁的顾思寒,却见他侧卧在地,身子蜷缩成团,脸颊发白,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话。

大抵还是将毒酒咽下了一点,神志尚不清醒。

秋月见状,亦是赶忙冲上前来扶住陆怀音,伸手指向那地上被呕出的酒液。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那酒中有毒,我家小姐若是存心想害顾世子,又何苦让他吐出?!”

正有医师赶了过来,替顾思寒扎下一针缓解后,便对着那酒测了一番。

“此姑娘说得不错,这酒里有乌毒,在京城少为常见。”

“既是乌毒,便只有你这来路不明的人才能弄到吧?”

坐在角落的男子倏然开口。

众人朝他望去,正是安成。

受到众人的注视,安成的脚步也不疾不徐,他容色淡淡,却眼露敌意。

“你说她既下毒又何苦阻拦,我们亦不是下毒之人,哪里晓得她此举含义?”

陆怀音攥紧了双拳,不知安成为何要如此。

为了害死顾思寒?可是为何?他不是做梦都想让安妍嫁入王府么?

况且等顾思寒清醒后,定知晓这毒是出自安成之手,一切便将水落石出。

所以这栽赃又有何意义?

陆怀音陷入了沉思。

安成斜眼望向站在一旁的侍卫:“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此人带下去严刑拷问!”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顾临渊唇角噙笑,步步走至陆怀音身侧,旋即挽住了她的手腕。

“本王思慕陆姑娘已久,今日携她前来家宴,本是想在这日子里喜上加喜,向她求亲。”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就连陆怀音都痴愣住了。

“且不说求亲一事被贼人所扰,安小少爷将这样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岂不是明里暗里也在说本王的不是?”

安成只抬眼看了顾临渊一瞬,便立即压下头来:“臣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顾临渊嗤笑,“此次行凶事件,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事情尚未定夺之前,诸位可莫要再随意听信他人,乱嚼舌根了。”

众人纷纷作揖应承,顾临渊便一挥手,示意侍从将顾思寒带下去。

顾临渊明面上说得那样亲昵,实则握着陆怀音的那只手力道大得不行。

“跟我过来。”尽管他的面色漠然,语气却是显而易见地不满。

看着顾临渊离去的背影,陆怀音叹了口气。

只怪自己多管闲事,不仅再次掺和进了顾思寒的事里,还将顾临渊也搭了进去。

陆怀音正欲迈步跟上,忽地感到自己衣袖被人拉住。

“你......为何救我......”

顾思寒似是毒素缓解了不少,尽管两颊发白,眼尾泛红,却是口齿清晰了许多。

然而陆怀音只凝视了片刻,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情绪。

随即甩开手,疾步朝着顾临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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