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雨薇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一池春水楚雨薇雨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还娉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忙跑过去,捡起手机,却绝望的发现,手机屏幕摔坏了,就连开机,都开不了。我只好扔下手机,回头看着仍旧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下已经流淌出一片鲜血,在地毯上蔓延开来。将附近的地毯都染红了。这样下去,他会死。我说不上来,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折磨我、破坏我幸福的男人心软,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实诚地脱掉了他的西装,正准备解开他衬衫扣子,先替他止血。可手刚碰到领口,便被人一把钳制住手腕。他手掌冰冷,紧紧地攥着我,慢慢从地上半坐起来,就那么盯着我。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朝后躲了躲,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太怂了些。我瞪他一眼,“你看我干什么?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再不止血会出人命的,要不我给你叫个120吧?”叫120来,确实...
《她是一池春水楚雨薇雨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连忙跑过去,捡起手机,却绝望的发现,手机屏幕摔坏了,就连开机,都开不了。
我只好扔下手机,回头看着仍旧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下已经流淌出一片鲜血,在地毯上蔓延开来。
将附近的地毯都染红了。
这样下去,他会死。
我说不上来,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折磨我、破坏我幸福的男人心软,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实诚地脱掉了他的西装,正准备解开他衬衫扣子,先替他止血。
可手刚碰到领口,便被人一把钳制住手腕。
他手掌冰冷,紧紧地攥着我,慢慢从地上半坐起来,就那么盯着我。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朝后躲了躲,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太怂了些。
我瞪他一眼,“你看我干什么?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再不止血会出人命的,要不我给你叫个120吧?”
叫120来,确实是最有效的方法,刚才有一瞬间,我有过这样的念头。
但想到外面的一地狼藉,以及倒了一片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死了的人。
我又不敢了。
到时候120看见,肯定会报警,警察来了,就我一个能说话的人,我怎么说?
我怎么说我跟这个男人的关系?
和他两次亲近,除了他的性别,我甚至连他名字、年龄都不知道。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攥着我的手却松了几分,声音沙哑道:“为什么不跑?”
我纳闷,“跑什么?”
就算我跑了,这附近全是监控,只要一查就知道我来过。
到时候还不是一样。
“你......”
他说了一个字,身子向后倒去,又昏迷了。
我费力的解开他衬衫,看着他胸前露出紧实的肌肉和八块腹肌,上面毫无规则的倾洒着如同浓墨般的鲜血,硬生生的把‘凶案现场’,变成了一副血腥与美感交织的画面。
我瞄了几眼,就快速的找到了他的伤口。
伤在左侧胸口上方,看起来像刀伤。
我在房间里找了毛巾,将伤口包裹起来,让伤口暂时不再流血,这才试图扶着他出去。
这一试,我才知道男女,体力与体重的差异有多大。
我身高168,在女生里不算矮。
但这男人,至少也有185那么高,又这么精壮,我怀着孕,不敢动作太大,根本扶不动。
我只好搂着他上半身,将他拖着拖出了包厢门。
出了包厢,走廊里狼藉一片,全是酒水和破碎的玻璃瓶子,肯定不能就这么拖着他出去的。
好在这里的混乱已经结束,酒吧里除了我,一个清醒的人都没有。
我警惕的找来打扫的工具,在走廊清理出一道干净的路出来,拖着他出了酒吧。
酒吧外就常驻出租车。
司机看见我扶着这男人,以为是喝醉了的,也没奇怪,只在上车的时候,说了句什么味儿。
我不动声色的又将包着他伤口的毛巾裹紧了些。
到家时,已经凌晨四点半。
我将男人安置在沙发上,解开西装和衬衫,里面毛巾已经被鲜血整个儿的染红。
我抿着唇,站在沙发边儿,低头看着他。
他沉睡着,那双看我时总是带着恨意与狠厉的眸子紧紧闭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不少,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救他。
救他,他醒来可能还和之前一样对我。
不救他,他就要死在我这里。
我一时后悔。
我就不该心软手贱,接到他的电话巴巴地跑到酒吧,还费心费力的把他给拖回来。
人家可能根本不领我的情呢?
救,还是不救?
这是个问题。
我听见那话有些震惊,恍惚着,都忘记怎么跟那女人道谢的了。
避开人群,走到阳台边吹风。
脑子也清醒了些。
心想,这就是人人挤破头皮都想加入的上流社会吗?这就是上流社会的光鲜亮丽吗?
而在这光鲜亮丽下,又埋藏着多少黑暗与罪恶?
又有多少欲,望,在时刻蠢蠢欲动着?
我一片心寒。
正转身准备回去等沈子宴,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大步的朝我走过来。
不等我反应过来,陆文远便攥住我的手腕,拖到他跟前。
我踉跄着站稳身子,抬头便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接着就是恼怒。
“苏俏!就算我们分手了,你也不能这样堕落,你刚才跟刘总......我都看到了!”
看到?
他看到什么了?
刚才我和刘总是有拉扯,但也仅限于胳膊手臂的互相推搡,我虽然心里恶心,但想着回去洗澡,也就没当回事。
怎么到了陆文远嘴里,听起来这么怪异?
陆文远回头看了一眼宴会上的人,彼此都在交际,谈生意,没人注意到这里。
他情真意切的劝我:“苏俏,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演戏了,这样的宴会,你根本没资格进来,现在你又惹怒了刘总,你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不动声色,反问他:“所以呢?”
“俏俏,我们重新开始吧?我想过了,只要你、只要你把那个孩子打了,我可以不介意,我们和以前一样恩恩爱爱的,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你现在及时止损,还可以回头!”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当初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和我恋爱的时候,爬上我闺蜜的床,分手后,还对我纠缠不清。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我不是个好女孩儿。
我承认,未婚先孕的人是我,但我们也已经分手了,我没强迫他去做什么接盘侠。
而且关于这个孩子,我也是无辜的。
没有楚雨薇,就不会有那一夜......
真说起来,还有陆文远一份功劳。
我冷笑一声,“回头?回到你这个渣男身边么?陆文远,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和楚雨薇一起给我灌酒的?那天,想去那个房间的人其实是你吧?只是你没想到,我喝醉了,连房间都走错了。”
“我也庆幸,幸好那天走错了房间!”
如果非要选一个,我不知道陆文远和那个男人我更希望是谁。
但现在我站在陆文远面前,我话只能这么说。
闻言,陆文远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下来,“苏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就可以随便侮辱我?我为什么怀孕,你心里一清二楚!你还要我说的更清楚、更明白一点吗?”
也因此,在他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才没有再苦苦哀求。
我心里明白,如果这孩子不是那男人的,就会是陆文远的。
我捧出一颗真心,小心翼翼的为这段感情付出。
而他,竟然因为我暂时不肯和他发生关系,就对我......
“陆文远,你真下贱!”
“我下贱?!”他扬手甩开我。
我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没站稳,一下被他甩到一两米后的栏杆上。
多亏栏杆拦腰挡住了我,我才没摔倒。
我心惊胆战的站稳,看着陆文远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是一个男人,我有需求,这有什么不对?你整天装的跟一个贞,洁烈女一样,到最后还不是随便跟别人在一起?不然,你凭什么来参加这样的宴会?你身上的衣服又是哪个男人送你的?还有这项链......”
他眼里闪过一抹垂涎之色,伸手要来夺我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
我神色一凛。
我挑这项链时,沈子宴和黎东纷纷变色,足以证明这项链不简单。
要是我不能完好的还回去,估计我今天也没法完整的回家了。
我正要反抗,却见身后一道高大的人影,直接攥住陆文远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将他甩开。
“苏俏是作为我的女伴来参加宴会的,衣服首饰都是我送给她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陆文远瞬间脸色苍白,看着沈子宴:“沈、沈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完,又怨恨的看向我,一副被我欺骗了的表情。
我嗤笑着摇头,同时也为以前的自己感到悲哀。
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就因为他干净明亮的笑容?还是因为他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给我送红枣牛奶?
好像和他在一起,我从没有过心动的感觉,有的只是感动。
而现在仔细回想,他对我的那些好,并不只是单独对我一个人。
他就像一个撒网捕鱼的人,我只是他渔网中的其中一条。
还是比较蠢的那一条。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这一点。
我忽然觉得恶心,想吐,怀孕三个月,都没有孕吐过,此刻却忍不住的恶心。
我弯腰在一旁干呕。
因此,错过了沈子宴看向我时,幽深的目光。
有沈子宴在,轻易的就让保安把叫嚣着骂我贱,人的陆文远拖出了宴会大厅。
我默默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陆家以前也算小有名气,只是后来陆文远他爸赌博,把家里公司房子都赔进去了,这才没落下来。
他出现在这里,我也不算太过意外。
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合。
直到跟着沈子宴出了酒店,我也不敢问他工作上的事,只是说:“您要回去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语气微冷,“短短时间,你就招惹两个人,苏俏,你挺能耐的。”
我怔了一下,觉得他这略带嘲讽的语气有些耳熟。
只是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解释道:“那个刘总非让我喝酒,还说就算是您在,也得给他几分面子,我要是真喝了,不就应了他的话了么?至于刚才......那确实是我前男友,是我的私事,我道歉。”
他呵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抿唇,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这分明......
是去我家的路!
难道沈子宴家里也顺路?
但我家那片都是普通住宅......
我猛然摇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头提醒他:“沈总,您是不回公司了,直接回家吗?”
他抬头,轻瞥我一眼,“送你。”
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稳的拐进了另一条路,在路边的公寓楼前停下。
我下了车,走到后座边。
车窗降下来,露出沈子宴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夜色里,我出神了一秒钟,忙垂下头,“多谢沈总,不过,您是怎么知道我……”
“简历上有住址。”
他回答的言简意赅。
我立刻松了口气。
最近被那个神秘男人弄得,搞得连沈子宴知道我住址,我都心惊胆颤的。
以为又遇到个什么恐怖的男人。
连我自己都忘了简历上有住址这回事儿了。
我再次朝沈子宴道谢,转身上了楼。
回到公寓,打开灯,里面瞬间明亮起来,静悄悄的,无端的,让人心头压抑。
以往回到家,家里都是有爸妈的……
我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角,余光瞥到身上衣服,这才注意到,这裙子和首饰,我都还没还给沈子宴!
我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抬起胳膊,想把衣服脱下来。
刚拉开拉链,微信电话就催命符一样的响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打电话过来?
我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看到屏幕才发现,居然是视频邀请。
看到那个空白头像的一瞬间,我心沉到了谷底。
容不得我拒绝,我点了同意。
他终于不是在酒吧里,似乎是在书房,只隐约看到背后满墙的书。
他点了根烟,昏暗的灯光里,烟雾缭绕,让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看起来更加神秘。
他偏了偏头,忽然勾起唇角,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我一怔,顺着他那几乎要穿透屏幕的视线,看向自己腰侧已经拉下的拉链。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慌张的去捂住,捂着了腰,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认命的松开了手。
我抬头看向屏幕。
和他相处不多,但记忆中,他似乎好像很喜欢我这样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的样子。
就好像刻意的想要看到我内心饱受纠结折磨和痛苦。
如同当初他发给我的那条短信一样,问我,痛苦吗?
痛苦吗?
痛。
痛入骨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但我又何尝不恨他?
是他的出现,将我的生活搅得天昏地暗,没有他,我还是原来那个苏俏,过着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见我许久没说话,他终于开了口,嗓音沙哑,“怎么不继续了?”
继续?
我错愕,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说实话,这还是我们第一次隔着手机通话。
以往,要么是他单方面发送语音消息或者文字过来,要么是我去酒吧见他。
还有一次,是他昏迷,我费劲千辛万苦把他弄到了我家里。
这次隔着屏幕,我能看到他,能听见他的声音。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可他的话……仿佛又回到宴会上那一幕,我被刘总占便宜,一群人起哄的时候。
他……
眼前这个男人,他和刘总,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
我心里仅存的半分心思,被他轻飘飘四个字浇的瞬间熄灭。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他:“我就这么美吗?”
从小到大,夸我好看的人不少,但我自认为没有好看到天仙儿的地步,让一个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追着我不放过。
“苏俏,无论你的身体有多美,也永远改变不了你冷漠自私又恶毒的内心,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口中听到一句赞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只觉得眼睛干涩的疼。
心也疼。
隔着半张面具,我猜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那双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怨恨。
我不敢去想那怨恨是怎样来的,也生生的掐灭了心底那份才萌芽不久的念头。
我抬起头,看着视频,模糊的视线和他对视,他嗤笑,说道:“苏俏,你可真贱。”
我恍惚的想着这些,我妈却已经火冒三丈,朝我发火,“苏俏,你还嫌不够给我们丢人是不是?我跟你爸现在连去学校上课都得躲着人,你是巴不得别人不知道我们苏家养了你这样的女儿?”
我嗫嚅:“妈,不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孩子是无辜的......”
“你无辜,你有什么好无辜的?你都大学毕业了,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做错事,是得承担的!”
我沉默的看了我妈一会儿,又看看我爸。
客厅里一片安静。
半晌,我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我自己,还是在笑这些陈旧迂腐的观念。
“好,妈,既然你说,做错事得承担,那我担着,我搬出去住,这个孩子我生下来,我自己养。”
说完,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搬家太累,我就简单拿了几样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都没带。
在‘自如’上租了个单身公寓,我下午就搬了进去。
房子去的时候保洁就打扫干净了,我松了口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好。
才来得及去想我临走时爸妈骂我滚的话。
说我走了,就永远别回去。
说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
我摸着已经有些凸起的小腹,眼泪隔着衣服落在肚子上,炙热而滚烫。
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我做错了什么?
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去参加同学聚会,不该那么信任楚雨薇,喝了她递来的那杯酒。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大学做兼职存了点儿钱,暂时够我生活支出的,我就每天窝在家里,投了简历,开始着手找工作的事儿。
日子过得倒也算清闲。
可这清闲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周后的一个雨夜,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有些吵闹。
尽管如此,我还是从那片嘈杂里,听出了那个男人独特而磁性的声音。
我坐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瞄到手机上方的时间,这才注意到,现在居然是凌晨两点半。
我也不意外他有我的手机号。
他没废话,直接说:“到酒吧来,你知道地方。”
说完这句,那边远远地传来一句“揍他!”
接着,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就没声儿了。
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显示关机。
听着手机提示关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犯贱。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雨幕,深更半夜,楼下连个行人也没有,路灯都灭了。
我在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才找出把雨伞,出了家门。
——他手里有我的视频,我不能不听他的话。
我刻意给自己找借口,极力的让自己忽略掉心里的那点莫名而又诡异的悸动。
直到后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种让我从未体验过的悸动,叫做心动。
一面劫,一面缘。
我们两次露水情缘,他搅乱我一池春水,自己却全身而退,不惹半分尘埃。
楚雨薇?
我怔了一下,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份合同不能签,上面有一处很明显的漏洞,如果我们在这次的招标会上......”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子宴冷漠的打断,“你是不信楚特助,还是不信我?”
我信他。
这个凭借一己之力就在江城建立商业帝国,垄断整个江城经济的男人,我怎么会不相信他的手段?
可我确实不信楚雨薇。
她和我同专业,都是作为优秀毕业生毕业的,这样的合同,应该在审核的第一流程就被pass才对。
但刚才沈子宴说,这是经由楚雨薇的建议特意送来的。
所以,他是看在沈雨薇的面子上,才......
脸颊仍然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才这个男人,眼睁睁的看见了我的狼狈,却没有为我出声解释半句,任由别人误解我。
我心一点点沉下去,低声道:“所以在我看这份合同之前,沈总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是么?”
他没说话,只是把那合同拿回去,签了字,对我说:“送去策划部。”
领导早有决策,就算我觉得有问题,那也不是问题。
我接了他签过字的合同,送到策划部去。
回来的时候,我路过卫生间,看着红彤彤印着巴掌印的半张脸,接了捧冷水敷了会儿。
正看着镜子,发现镜子里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刘佳宜盯着我冷笑:“刚才那一巴掌,怎么没毁了你这张脸呢?”
“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这么恨我干什么?”
我不明白。
“无冤无仇?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她张开双手,转了一圈,眼中带着几分痴迷:“这是沈氏集团,是全江城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我们每个人过关斩将披荆斩棘,在公司如履薄冰,才能有一席之地,凭什么你一来,就能让总裁另眼相待?”
“苏俏,你别太得意,上一个入职的秘书,都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她嘲讽的看着我,“这一巴掌就是提醒你,做人要低调点......”
“哦,低调点啊。”
我看了看四周。
卫生间没有门,进来之后,是一个巨大的洗漱池,然后两侧才分别是独立的男女卫生间。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在她惊愕诧异的眼神中,拽着她胳膊,将她拖进女卫生间里,反手甩上房门。
“你教我低调点,所以这事儿,就咱俩知道就行了。”
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扬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不等她反抗,我又是两巴掌,分别甩在了她左右脸上。
这三巴掌,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震得我手心都在疼。
可我却觉得无比的解气。
本来,我是不用莫名其妙的来这沈氏集团的,也不用看沈子宴和楚雨薇的脸色,更不至于莫名其妙被刘佳宜扇巴掌。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是他让我走上了一条单亲妈妈的不归路,而我就像个提线傀儡一样,由着他操纵。
想起这些,我忽然也不觉得扇她几,巴掌解气了。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看见她眼里对我深深地怨恨和恐惧,仿佛我每次看那个男人时一样。
我更觉得无趣。
“那一巴掌打的爽吗?”
我抬手拍了拍她肩膀,“我这个人是比较低调的,奈何有人逼着我不低调,我就只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了。以后,如果一巴掌打不死人,就别动手,明白吗?”
她捂着脸,忽然尖叫一声,“苏俏,你不要脸!我和你拼了!”
我没想到她突然扑过来,被她整个人扑倒,撞在门上。
门被撞开,我们两个都倒在地上,而她则压在我身上,抬手就要打我。
这个姿势并不利于反抗,我几乎要闭着眼睛认命了。
心想着,她打我一巴掌,我还她三巴掌,现在再挨一下还是我赚了。
正想着,却感觉她巴掌迟迟没落下来。
抬头一看,她整个人被拽起来,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双眼通红。
而那拽着她的人,不是沈子宴还是谁?
好在刘佳宜刚才扑过来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从独立女卫生间滚出来。
不然......
这还真有点尴尬。
我咳了一声,看刘佳宜不敢再动手,从地上爬起来,道:“谢谢沈总。”
他瞥了一眼刘佳宜脸上的伤。
我顿时明白他意思,解释道:“她先打了我。”
“你先下去。”
直到他让刘佳宜离开,才一步步的,往我身边走。
刚才刘佳宜还在的时候,我明明还能理直气壮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看着他步步逼近,我忽然有些心虚。
可......
我说的也是实话。
确实是刘佳宜先打了我一巴掌的。
不把这一巴掌的仇报回来,我得郁闷一个月。
而且,她今天能打我一巴掌,明天就能踹我一脚。
我还怀着孕,虽然三个月胎相稳了,但我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现任何意外。
我一直后退,直到身后就是女卫生间的门。
我皱眉,强行维持着表情,提醒他:“沈总,里面就是女卫生间了。”
“我在这里,不会有人进来。”??
在哪里?
我还茫然着,就看见他推我一把,然后直接扯着我进了女卫生间。
女......卫生间?!
“砰!”
门彻底关上了。
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卫生间里,气氛静谧,诡异的吓人。
我咽了口唾沫,指了指门,“沈总,要不,咱还是出去说话吧?”
我总算明白,他刚才说,他在这里不会有人进来是什么意思了。
整层楼都是他办公室,就连我们秘书部的办公室,也不是在这一层。
只是为了便于传达工作,才在这一层办公而已。
他在这里,确实没人敢进来。
我以为他要给刘佳宜出气,低下头,认命而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他脸上仍旧面无表情。
只是,低头看向我的手。
我连忙将手藏在身后,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刚才,我就是用这双手,打了刘佳宜三个巴掌的。
他想怎么样?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
太可笑了而已。
“手疼吗?如果觉得三巴掌不够出气,我可以帮你。”
我一句话没说完,听见他这句,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在说什么?
他自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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