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羽若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卿卿不相负全局》,由网络作家“无心人无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塞北风沙,吹得我脸颊生疼。和亲的队伍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塞北营地,北疆王的营寨。我要嫁的,是北疆世子,耶律舒。来之前我本还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要嫁的夫君会不会是络腮胡子,粗嗓门,满脸横肉的凶悍,而且还十天半个月不洗澡。及至红盖头掀起,迎面对上那双温润如玉的眸,我这才放下一颗心。“耶律舒?”我试探的喊了一声。身为北疆世子的耶律舒笑了,嘴角浅浅两个梨涡,清隽的面容竟显出几分可爱来。“若婉。”他的声音也清清浅浅的,很好听。他一凑近我,鼻尖就窜进一股淡淡的木檀花香气,清清淡淡的,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我心里不禁对清羽抱怨更深,谁说北疆人都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见我发愣,耶律舒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背,问:“在想什么?”“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
《卿卿不相负全局》精彩片段
塞北风沙,吹得我脸颊生疼。
和亲的队伍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塞北营地,北疆王的营寨。
我要嫁的,是北疆世子,耶律舒。
来之前我本还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要嫁的夫君会不会是络腮胡子,粗嗓门,满脸横肉的凶悍,而且还十天半个月不洗澡。
及至红盖头掀起,迎面对上那双温润如玉的眸,我这才放下一颗心。
“耶律舒?”我试探的喊了一声。
身为北疆世子的耶律舒笑了,嘴角浅浅两个梨涡,清隽的面容竟显出几分可爱来。
“若婉。”
他的声音也清清浅浅的,很好听。
他一凑近我,鼻尖就窜进一股淡淡的木檀花香气,清清淡淡的,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我心里不禁对清羽抱怨更深,谁说北疆人都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
见我发愣,耶律舒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背,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已经被他牵着,不禁脸一红。
但是没想到,耶律舒的脸居然比我更红。
他似是为了转移话题,连忙说道:“远道而来,辛苦了。听说中原人爱喝羹汤,我已让人煲好了鸡汤。”
我委实没想到他竟细心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新婚之夜,我们什么也没做,他就这么看我喝了好半天的鸡汤。
慢慢吞吞的喝完汤,望着渐升的月色,我心知再拖下去也是躲不过了。
深知入乡随俗的道理,我主动去脱耶律舒的衣裳:“夫君.....”
双手却被他按住。
对上我诧异的神色,耶律舒宠溺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
“方才喝汤喝的那么慢,真当我看不出来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却见耶律舒已然径自起身,和衣躺下:“今日舟车劳顿,你早些歇息便是。”
我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中涌出一股密密麻麻的感动。
平心而论,清羽那番“你不让我碰,我只能去找别人”的言论,当日是真的狠狠伤到了我。
我甚至反思过,是不是真是自己做的不够好的缘故?
及至嫁给了耶律舒,我才知道这种事情,本就是情到深处的爱意,而非勉为其难的将就。
只要我不想,就可以不做。
我委实没想到自己嫁的夫君,竟是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
于是彻底安下心来,轻手轻脚躺在他身边。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
我心下诧异,没想到尊荣无比的北疆世子爷,竟然如此纯情。
于是玩心忽起,倚在他的肩上,头发丝就这么蹭着他的下颌。
他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迎面便对上耶律舒深邃凝望着我的双眸。
我猝然睁眼,他没有防备,当即脸羞了个通红。
他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干咳一声,说道:“你想去骑马吗?北疆的马儿最是驯服,很是亲人。”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不会骑马。”
“无妨。”见我并不拒绝,他很是欢喜,当即牵着我下了床,还细细为我穿好衣裳,直到我的耳尖都微红了几分的时候,他这才含笑开口:“我教你,走。”
塞北的风沙如刀刃般割在人脸上,马儿驰骋飞跃,我心中只觉痛快无比,
好恣意的人生!
好开阔的天地!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碧绿如洗。
身后是耶律舒紧挨着的胸膛,他怕我掉下去,几乎是严丝合缝贴在我身上,双臂拥着我向前驰骋。
马儿跃动,我们的发丝随着疾风缠绕在一起,亲亲密密打了个结。
他的身体原本还有些僵硬,后来才缓缓放松下来。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密密麻麻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这下,换我僵硬了起来。
我们在无人的草原上纵马驰骋,情意渐渐升温。
却不想意外忽然发生,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一匹马,疾速飞奔,俨然是直冲我和耶律舒而来。
我大惊失色。
马儿疾跑的速度非常快,若真的撞上,只怕不死也要掉层皮。
耶律舒也感受到了危机,他急促拉进缰绳,生生迫停了马儿。
可前方那匹马仍然如疯了一般朝我们奔来,那马背上的人竟然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倒一个劲挥着马鞭。
“这人疯了吗!”我狠狠唾了一声。
耶律舒无奈,只得抱着我凌空而起,落在地面。
下一秒,我们的马儿就被撞出几米远,发出痛苦的哀嚎。
那策马之人也早在须臾间飞身而下。
见耶律舒紧紧搂着我,而我温顺的依偎在他身上,那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
“孟若婉,你让我好找!”
回了孟府,看见院中堆成小山的赏赐,我们都有些发懵。
来送礼的太监笑得客气:“孟姑娘即将出阁,这是陛下赏的。”
清羽很高兴,他觉得陛下看重孟家,便是看重自己与孟若宜的亲事,那自然便也是看重他清羽。
他心中愈发觉得,娶了千娇万宠的孟家二小姐孟若宜,是他生平走的最对的一步棋。
于是他上前几步,欢喜的对孟若宜说,“若宜,你看,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孟若宜其实有些意外,毕竟孟家的门楣,远不至于到陛下亲赏的程度。
但她很快也被欣喜所覆盖,看着眼前的琳琅满目,她矜贵的笑:
“嗯,这些衣裳料子,还有金银首饰,都是御用之物,陛下果然费心。”
两人都是喜气洋洋的。
那太监却犹豫着打断:“这赏赐,是赠给孟家大小姐的......”
清羽愣了。
孟若宜眼眶当即就红了几分:“为什么赏赐给姐姐,却不赏赐给我?明明我才是正妻!”
这几日,她人前人后,都着意强调自己的位分。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姐姐给她做配似的。
眼见着太监有些为难的脸色,我上前打了圆场:“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你莫要为难公公了。”
毕竟这些赏赐,本就不是为着孟家嫁女赏的,而是因为我和亲边塞才赏的。
可清羽和孟若宜不知道这层,他们都觉得受了屈辱。
因此在太监离去之后,清羽当即沉了脸色:“若宜才是我的正妻,这些赏赐怎能你一人独吞?若婉,你必须分给若宜一半!”
孟若宜也愤恨的瞪着我,觉得我抢了原属于她的恩典。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我只觉得好笑。
这一直以来,究竟是谁抢了谁的?
他们是不是觉得抢了我一次,以后的每一次,我便该把自己的一切拱手奉上,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我累得慌,懒得再与他们争执,只留下一句,
“陛下明言这些都是赏给我的,若你们执意分去一半,龙颜震怒,届时恐怕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我拿出陛下压他们,这才让这两人打消了主意。
只得一脸不甘的看着我离去。
婚礼前一夜。
许是受了孟若宜的教唆,清羽竟特意寻上门来,向我讨要那些赏赐。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行李,以及准备成亲所用的东西。
清羽一进屋,目光就落在榻上的喜服和凤冠之上,眼中划过一丝暖意。
“这几日我一直忙着和若宜的亲事,不想疏忽了你....竟劳烦你一个新妇亲自筹备这些。”
他看着我,目光很是动容:“你放心,明日成婚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我没耐心和他说这些车轱辘话,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清羽面上闪过一丝羞赦,“那些赏赐若宜真的很喜欢,她说了她不要,只是借用一下,明日过了便还你。”
我干脆转身:“不借。”
许是没料到我这样直截了当,清羽一愣,而后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榻上摊开的行礼。
他目露疑惑:“好端端的,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手中动作未停:“没什么,例行收拾些小玩意儿罢了。”
清羽“哦”了一声,并未再多问。
其实只要他再多留心几眼,就会发现那包袱里装着的,都是我素日最爱的贴身之物,根本不是日常的小玩意儿。
只可惜,他并不在意我,自然也不在意这些玩意儿,竟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次日一早,锣鼓震天喧嚣,孟家双姝同嫁,喜上加喜。
一顶低调的小轿悄无声息,停在了孟府后墙之外。
我身穿凤冠霞帔,被宫里的嬷嬷簇拥着,缓步踏上花轿。
此去天高路远,京城中的俗事烦扰,再也不必旋绕心头。
京中故人,亦自此相忘于江湖。
未婚夫君是得道高僧,我每每提及与他的婚约,他就皱眉让我再等等。
“我是修行之人,怎能早早成亲?”
可三日前的晌午,他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庙里冲出来,“我要还俗!我要迎娶孟家二姑娘!”
孟家二姑娘不是我,是我的妹妹。
只因陛下赐了一道圣旨,令孟氏女远嫁边塞和亲。
而我的未婚夫怜惜小妹柔弱,不忍见她受边塞风沙之苦,
可他忘了,孟家唯有两女。
和亲之人若不是我妹妹,那便只能是我。
……
“若婉,你当真决定要远赴边塞和亲么?”
我点点头:“母亲,既然妹妹定了婚事,那和亲之人自然只能是我。”
母亲欲言又止,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你跟你妹妹一起嫁过去,想必清羽他也是愿意的.....”
我看着她,面色平静:“一起嫁过去?那谁是正妻?谁是妾室?难道一门两姊妹,竟一妻一妾么?”
母亲说不出话来,只得叹了一口气。
“你也别怪清羽那孩子,他也是心疼你妹妹....”
是啊,他当然是心疼我妹妹的。
不然怎么会在皇帝下旨让孟氏女和亲的时候,闭门修行多日的他,竟不管不顾的直接从庙里跑了出来。
他上一次这样紧张,还是十岁那年他遁入佛门,我哭了整整一夜,甚至赌气离家出走。
他着急的寻了我一夜,直到在一个水塘边找到熟睡中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两行泪滚滚而下。
他抱着我哭:“若婉,我十八岁便能还俗,你等我,等我娶你。”
他那时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负如来不负卿,他说他还俗那日一定会风光迎我为妻。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我第一年去庙里探望他,他喜不自胜朝我飞奔而来,紧紧揽我入怀:“若婉,我从半个月前就盼着今天!”
第三年去的时候,他便稳重了许多,看着我清清浅浅的笑,却是踌躇了好半天才牵起我的手,“若婉,我好想你。”
第五年去的时候,从晌午等到日暮,他才慢吞吞踱步出来,“若婉,我恐怕不能如期还俗,你再等等我.....”
第八年再去,却并未见到他。
只有一个小僧尼出来,“施主请回吧,清羽师叔闭门修行多日,不见外客。”
我未做他想,只以为是随着年岁渐长,清羽渐渐变得稳重了,既如此,我自然不能扰了他的清修。
只是没想到三日后,原本闭门不出的他,忽然疯了一般从庙里跑出来,跑到我孟家大门口长跪不起。
“求伯父伯母,将二小姐嫁与贫道为妻!”
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说明明与清羽道长有婚约的是孟家大小姐,为何他现在求娶的却是孟家二小姐?
就连我爹娘都惊疑不定的来到门前,问:“清羽道长,你莫不是弄混了?若婉是我家大女儿。”
彼时我亦匆匆理好衣裙,跟随爹娘而来。
迎上我的目光,清羽有一瞬的心虚。
但是下一秒,他清亮的声音便就此响起,“贫道并未弄混,贫道今日求娶的,便是孟家二姑娘孟若宜。”
爹娘到底还是迎了清羽入府详谈。
毕竟这样的事情,闹不好便是家丑,也需妥善处理才是。
妹妹若宜早已在屋里等候,见清羽与我们一起进门,她似是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父亲的眼眸锐利如鹰。
清羽抿抿唇,避开我灼灼望来的目光,说道,“若宜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娶她。”
此话一出,屋里的几人都齐刷刷变了脸色,我的身形更是摇摇欲坠起来。
父亲拍案而起:“你竟敢如此毁我孟氏女的清誉!”
并不是父亲震惊,就连我心中也是不可置信。毕竟清羽修行多年,他和妹妹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
可是下一秒,清羽无情的话语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白马寺外有一角门,我与若宜时常在此处相会。从我十三岁至此,已有五年。我深爱若宜,难免避不开人之大欲。如今若宜怀了我的孩子,我理应负起责任来。”
我如遭雷击。
十三岁?
让我想想....那一年的清羽少年初长成,见了我尚且满心欢喜,说他好想我。
竟然在那个时候,他便与妹妹相识相知了么?
那我这五年来的坚守与执着又算什么?
我的眼眶红了。
父亲和母亲都沉默下来,事已至此,他们亦知晓此事回天乏术。
于是转而望向妹妹:“若宜,此事你作何打算?你可愿嫁给清羽道长么?”
孟若宜低头不语,实在问的急了,她便答一句,“孩子都有了!还由得我愿不愿意么!”
她这么说,便是应下了这门亲事。
母亲忽然想到什么,随即惊慌的往我看了一眼,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可是前几日陛下赐婚,要孟家女远嫁和亲,倘若如今若宜先嫁了人,那便只能由若婉和亲.....”
清羽犹豫片刻,说:“若伯母舍不得,我可以顺便也娶了孟大小姐,只是.....需得委屈她做妾。”
我定定的看着清羽,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这当真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少年郎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他不仅不爱我,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肯给我。
罢了,罢了。
你若无情,我便休。
月上中天,我漫无目的在府里闲逛着,浑浑噩噩,混混沌沌。
及至行至长廊前,我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前方两抹熟悉的身影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我从前最喜欢清羽那双眼,纯的没有一丝杂质,清心寡欲,不染凡尘。
可如今他半眯着眼,五分享受,五分动情,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孟若宜腰间游移。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欲色。
原来他只是对我清心寡欲罢了。
我沉默的回转身,不欲再去看他们二人缠绵悱恻的情景。
可孟若宜娇软的声音随着晚风,就这么落在我的身后。
“清郎,你当真舍得姐姐去和亲么?边塞风沙苦寒,一去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孟若宜的声音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想听听清羽会如何应答。
月色下,两抹身影依偎着,清羽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见不到便见不到吧,我有你一个便够了。”
我终于还是苦笑出声。
再无任何留恋,转身离去。
拐到廊下时,许是泪水糊了满眼,以至于我并未注意到前方忽然出现的人。
待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直直撞上了他的胸膛。
我脸色一变,下意识便要后退。
可清羽顺势揽我入怀中,一双眼紧紧盯着我:“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清羽叹了一口气,目光晦暗不明,一时间竟也无言。
看着我红肿的双眼,他终还是软下了神色,轻声说道:
“你莫要太难过了,若你实在放不下我,我可以答应娶你为....平妻。”
升位分了,白天还只是妾,现在是平妻了。
看着清羽这样勉为其难的模样,我双眼木木的空洞,只说:“不必,我会去和亲。”
清羽却急了,他拦下我要走的脚步:“边疆一去千里,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
只一瞬,我恍惚以为又回到了彼此年少时,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盛世好光景。
只可惜,都是曾经。
见我不说话,他蹙眉更深:“莫不是你贪图皇家富贵,自愿去和亲?孟若婉你知不知道,那北疆人都是满脸的络腮胡,粗嗓门,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
我实在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明明是他亲手推了我去和亲,眼下又做出这样一副紧张模样做什么?
是对我旧情难忘?还是只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我不想细想,也不愿细想,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说:“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更何况,我妹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你辜负了我,何苦再去辜负她。”
谈及此事,清羽的面上显然有些难堪,他别过头去,干巴巴说道:“那只是个意外。”
他说:“你每年都来看我,可是从不许我碰你。若宜她与你不一样.....她热情主动,变着花样哄我。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说我该不该爱她?”
听到这里,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自己的未婚夫堵在墙角,被逼着承认他确实应该爱上别人。
我满心复杂,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一年白马寺休沐,妹妹涂脂抹粉说要去寺里上香。
我想着正好去探望清羽,便邀妹妹一同出行。
妹妹却拒绝了,她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目光竟隐隐有些不屑:“你每年都去探亲,究竟探了个什么?你真的知道清羽哥哥想要什么么?”
我愣了。
妹妹扬长而去。
我却坐立不安起来,总觉得妹妹此言大有深意。于是耐心的等到她深夜回来,凑上前问:“你白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鬓发散乱,衣裳扣子也解落了两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昏暗烛火之下,她的脖颈处竟隐隐有着几处红痕。
面对我虚心的询问,妹妹只是意味深长一笑:“不重要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都不重要了。”
回过神来,清羽期期艾艾看着我:“若婉.....”
我忽然便有些疲惫:“都不重要了,你想娶就娶吧,她怀了就怀了吧,与我无关了。自然,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清羽看着我,忽然古怪的笑了。
他打断我,目光笃定而自信,“若婉,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我一愣:“什么?”
清羽却不说话了,他满目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到了第二日,我便知道清羽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知他究竟是怎么说服我爹娘的,可此刻望着双亲的恳求,我只觉得荒谬:
“你们竟然让我去给清羽做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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