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
《烟雨笼秋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
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
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男人名叫傅时臻,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樊肖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樊肖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阮清池与他分手前,正在跟傅时臻传绯闻,全校皆知。
傅时臻将阮清池拉回自己身边,脱下外套,罩住她单薄的肩膀,然后才转身对樊肖说:“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
小池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樊少的地方,还请樊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小池?”
话是对傅时臻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阮清池脸上。
“请问傅总和阮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樊肖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傅的男人生吞活剥。
傅时臻轻轻揽住阮清池的肩膀,微笑着回答:“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傅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樊肖缓缓起身,与傅时臻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最后还是阮清池打破了僵局,她揉着阵阵绞痛的胃,说:“时臻,我们走吧。”
两个男人同时垂眸,看见了阮清池额上密密涔涔的冷汗。
傅时臻心中一紧,说了声“失陪”,搂着阮清池离开了。
樊肖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凝视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傅时臻把人送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
快吃药。”
阮清池吞了药,闭眼靠在椅背上,煎熬地等待药片起效。
捱过几分钟后,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傅时臻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
我可以高薪……不换。”
阮清池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傅时臻怼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
阮清池笑笑,“我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脸皮薄了。”
可傅时臻的道歉仍在继续:“对不起,小池,如果不是我……你又来了。”
阮清池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樊肖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樊肖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傅时臻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阮清池,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这个傻丫头,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如果瞒着她就能永远守着她,那就让她永远得不到真相吧。
傅时臻开车将阮清池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
阮清池摁住傅时臻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目送傅时臻的车离开,阮清池立马拔腿往家飞奔。
因为就在刚才,她接到保姆发来的消息:秋水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阮清池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她飞扑过去。
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
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阮小姐,坐过来。”
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她当然会。
樊肖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两年,阮清池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林婉婉输。
可林婉婉刚要举杯,樊肖就将酒杯推到了阮清池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阮小姐代喝吧。”
阮清池早有预料,没有废话,喝了。
第二轮,樊肖输。
樊肖把自己那杯也推到阮清池面前:“我开车了,麻烦阮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阮清池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樊肖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樊肖这是故意整她。
奈何他是樊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阮清池举杯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樊少,我能不能缓缓……”樊肖偏头看向阮清池,眼中带笑。
两年不见,樊肖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樊肖。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阮清池盯着面前的樊肖,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林婉婉。
“清池你看,肖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阮清池红着脸、咬着唇,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樊肖恨她。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她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她为乐、恨不得逼她羞愤自尽的樊家少爷。
林婉婉站起身,绕过樊肖,走到阮清池的另一侧。
状似搭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实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清池啊,得罪樊肖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林婉婉的声音,但阮清池听得一清二楚。
她骤然变色,喑哑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阮清池瞳孔骤缩,身体猛然一僵。
是她?!
如果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名校毕业的阮清池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阮清池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阮清池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她万万想不到,两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阮清池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林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樊肖都始料未及。
林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阮清池出离地愤怒,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口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樊肖猛地推开阮清池,震惊地瞪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阮清池余怒未消,还要冲上去撕扯林婉婉。
樊肖一手护住林婉婉,一手将阮清池重重地推倒在地。
林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肖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池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樊肖怒不可遏:“阮清池,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阮清池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林婉婉,和愚昧不化的樊肖,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樊肖拎起地上的阮清池,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然而阮清池一丝妥协的迹象都没有,轻飘飘地说:“我要是不呢?”
樊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跪地舔酒这种屈辱她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服个软,落个泪,他就会放过她,为什么她非要犟?
“阮清池,别逼我……”樊肖咬着牙说。
阮清池疲惫地笑着,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小池,跟我回去。”
阮清池发觉傅时臻久久地盯着自己肩膀,眼中升腾着异样的火光。
她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时臻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阮清池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秋水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阮秋水,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阮秋水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你是坏人!
你走开!
我要找姐姐!
找姐姐!”
阮清池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傅时臻担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阮清池紧紧搂着一个女孩,不厌其烦地安抚道:“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阮秋水哭闹了一阵,渐渐在姐姐怀里安静下来。
巷子很黑,傅时臻看不清阮秋水的面容。
但阮秋水缓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阮秋水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
走开!
别过来!
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阮清池这才发现身后的傅时臻,连忙解释:“抱歉时臻,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傅时臻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阮清池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阮清池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小阮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阮清池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阮清池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与阮清池同样难以入眠的,是樊肖。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樊肖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阮清池,我不会放过你。”
不是阮清池不想摆脱樊肖,而是这姓樊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
事少、钱多、时间自由。
阮清池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
樊肖欣然地发现阮清池接受了他第一个善意,就大着胆子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他要让阮秋水接受自己。
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孪生妹妹才是阮清池的命门。
想要阮清池重新接纳自己,首先要过阮秋水这一关。
为此,樊肖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
专家说,阮秋水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
樊肖回忆着那一晚在阮清池家看到的场景。
电视柜上摆放着迪士尼卡通娃娃,墙壁上贴满了艾莎公主和辛德瑞拉。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阮清池喜欢的,那它们的主人就只会是阮秋水。
加之阮清池说她妹妹的智力停留在五岁稚子的阶段。
樊肖忽然有了个主意。
他陆陆续续给阮秋水寄送了很多小女生的玩具。
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两姐妹的家。
阮清池受不了了,给樊肖打电话:“樊少爷,你有公主病吗?
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
阮秋水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收下吧。”
樊肖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窃笑不止。
又过了几天。
樊肖套上厚重的公仔服,把自己打扮成维尼熊,抱着一大箱毛绒玩具,亲自上阮清池家去了。
阮清池开门的时候,差点以为碰上了新型诈骗。
正打算报警,樊肖从头套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是我是我,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
阮清池冷着脸,把“维尼熊”请进了家门。
阮秋水对着维尼熊又亲又抱,别提有多激动。
樊肖趁机提议:“秋水妹妹,要不要跟维尼去游乐场玩呀?”
阮秋水兴奋地大声嚷嚷:“好耶!
姐姐,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不好?
好不好嘛?”
阮清池是宠妹狂魔,只好答应。
正值夏天,户外38度的高温。
樊肖罩在厚厚的玩偶服里面,拉着阮秋水又跑又跳。
也是在那天,阮清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妹妹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三个人一直玩到夜色沉沉。
阮秋水兴奋了一整天,倒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樊肖没着急上车,摘下沉重的头套,脱下厚重的玩偶服。
浑身上下跟水涝了一样,哪里像平时那个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的樊家少爷。
阮清池见他那副狼狈样,不由得抿嘴偷笑。
樊肖余光瞥见阮清池的表情,忽然想要戏弄戏弄她。
他猝不及防地将汗涔涔的短袖衫剥去。
背肌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屈伸。
水珠沿着明晰的肌肉线条往下滑落。
阮清池不是第一次看见樊肖这副模样。
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亲昵画面,忽然翻江倒海、纷涌而至。
轰的一声。
在她脑子里炸开了花。
樊肖敏锐地察觉到阮清池的僵硬。
反手一勾,将人抵在了轿车的车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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