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训江浩的女频言情小说《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小说》,由网络作家“梅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郝梅和江浩一时间傻眼了,互相对视了一下,还是江浩反应快,赶紧推了推郝梅,示意她追出去解释。郝梅这才急步追了出去,可董执良走得很快,直到在电梯口,郝梅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一把扯住他说:“你发什么神经啊,找我又不进去就走,什么意思呢?”电梯门这时打开了,董执良丢开郝梅径直钻进了电梯。郝梅赶紧也钻了进去,郝梅还想说什么,董执良压低声音说:“闭嘴,到处是眼睛和耳朵。”郝梅自然明白董执良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被正道书记如此信任的董执良,再怎么怀疑老婆,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董执良的办公室在五楼,和成正道的办公室一个这头,一个另一头,主要是方便被领导使唤,所以安排在同一层。只是他见郝梅一路跟着,也不好大吵大闹,只得由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一进办...
《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小说》精彩片段
郝梅和江浩一时间傻眼了,互相对视了一下,还是江浩反应快,赶紧推了推郝梅,示意她追出去解释。
郝梅这才急步追了出去,可董执良走得很快,直到在电梯口,郝梅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一把扯住他说:“你发什么神经啊,找我又不进去就走,什么意思呢?”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董执良丢开郝梅径直钻进了电梯。郝梅赶紧也钻了进去,郝梅还想说什么,董执良压低声音说:“闭嘴,到处是眼睛和耳朵。”
郝梅自然明白董执良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被正道书记如此信任的董执良,再怎么怀疑老婆,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
董执良的办公室在五楼,和成正道的办公室一个这头,一个另一头,主要是方便被领导使唤,所以安排在同一层。只是他见郝梅一路跟着,也不好大吵大闹,只得由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郝梅迅速关上了门,一副神秘兮兮地望住董执良说:“老公,我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
董执良本来窝着一肚子气,亲耳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开了房,而且还是她出钱的,搁谁身上都憋闷,现在见老婆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什么秘密?”
郝梅便走近董执良,贴着他的耳根把她昨晚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一讲完,董执良惊讶地盯住郝梅问:“你确实没看错?”
“不可能错。就因为这样,我才替那个窝囊废贴钱开的房间,我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再说了,正道书记和向南市长都在抢他,这个时候,他真要出什么问题,我也不好对两位领导交差是不是?你啊,都是领导了,做事还是这么感情用事,居然疑心这么重,让外人瞧见了,多丢人啊。
再说了,我和那个窝囊废能有什么事呢?亏你想得出来,把你老婆想得这么次品啊,要找也肯定找个比你强,比你能干的吧?真是的。”说着说着,郝梅一边用身体磨蹭着董执良,一边撒起了娇,撒得他一阵心痒痒,很有一股冲动,想在这办公室办点事才对得起老婆百年难遇的娇艳。
就算是老夫老妻,郝梅可从没在董执良的办公室里撒过娇,即便在家里,她也很少撒娇,除了她和他都忙外,最主要是她心里早装上了正道书记,满心想的是如何吸引他,打动他。
而现在郝梅和江浩有了实质性的一腿,典型有一种做贼心虚之态,原本不想告诉董执良她看到的一幕,为了打消他的猜疑,才不得不告诉他的。
董执良那种邪恶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当然不敢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哪怕是办自己的老婆。等他一冷静,立马盯住郝梅说:“这件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明白了吗?”
“知道了,啰嗦。没别的事,我要和江秘书长出差去了,现在就走。”郝梅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董执良拦住了,他压低声音说:“你暂时不要再和那小子出差。”
“为什么?”郝梅本能地问着。
“你是真傻呢?还是看不清局势呢?两虎之争,必有一伤。我和你虽然早被划到了正道书记的队伍中,但是明面上我们也不能太让向南市长下不了台是不是?他在常务会上已经提出来要江浩这小子做秘书,在局势没明朗前,你不能擅自作主,再安排这小子出差,特别还是和你一起出差,这是大忌,懂了吗?”董执良这个时候特别地冷静,毕竟长年和成正道打交道,自然想事情会周全些。再说了,官场向来此一时,彼一时的,他不得不防。
董执良说的这番话,郝梅还是听进去了,无论她此时的心境如何,相比这些而言都不叫事。于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董执良一脸的满意,她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郝梅一回自己的办公室,见江浩还在办公室里,一见她,迎上来问:“梅姐,没吵架吧?都怪我,喝大了,就是误事。”
郝梅心一暖,看得出来江浩此时是真的在关心她,而她和她男人却在琢磨领导心思的同时,还得利用他。
不过,郝梅也清楚,这个时候不是她该心软的时候,只得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望住江浩说:“出差的事缓一缓吧,我男人死活不肯听我解释,真拿他没办法。另外,向南市长找过你吗?如果他执意要你去做秘书,你怎么办?有些事,你还是要主动点,无论你想不想当秘书,被领导看中毕竟是好事情,你说呢?”
说这些话时,郝梅脸上又是一种真情流露的关切,看得江浩一愣一愣的,这女人难道被他强上后,开始接纳和喜欢他了吗?还别说,办她的感觉果然与办念小小不同,尽管当时心里憋着气,可那份实实在在的爽感,还是让江浩记得如此地清晰。
江浩一感动,脱口而出地说:“我还没给莫市长打电话呢,听梅姐这么一说,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去。”
江浩话音一落,郝梅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她立马就说:“好的,好的,快去吧。”
等江浩一走,郝梅却盯住他的背影,狠狠地骂了一句:“贱人。”她差点被江浩刚才的关切感动了,没想到这贱人果然早就认识莫向南,否则他不可能有莫向南的电话,就连她和她男人董执浩都不知道莫向南的电话,他一个小小的社科联秘书长怎么可能就有莫向南的电话呢?毕竟莫向南到宇江才来一天,他的手机号码没这么快就对外公布的。
郝梅一个人在办公室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她一边想计策,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正道书记,她昨天刚跑他办公室里邀功请赏了,今天肯定不能再让正道书记知道,江浩其实和莫向南早就认识。
而江浩此时却躲到了顶楼的露台上,他一边极目眺望着远处的湖水,一边想着如何组织语言,如何对莫向南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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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浩心满意足地站起时,郝梅冷冷地指着房间的门说:“滚,滚得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被郝梅这么一训斥,江浩的酒意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心慌地看了看一脸冷若冰霜的女领导,声音发颤地说:“对,对,对不起。”说完,急忙提上裤子,逃也似的离开了郝梅的房间。
这一夜,江浩睡得极为不踏实,刚一眯上眼,竟然梦到他强暴郝梅的事情告发了,就在他的双手被带上手铐时,他吓醒了,一看手机,快八点了,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地洗濑完毕后,冲出了房间。
敲开郝梅的门时,她没事似的坐在房间里,一见慌作一团的江浩,她不经意地笑了起来。
江浩没想到郝梅这个样子,愈发没底。这女人要是打他一顿,骂他一通,他反而会安心些,可这女人冷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太不符合常规。
江浩忐忑不安地朝着郝梅走去,等他靠近她时,她冷不丁回头直视着他,吓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一见他这样子,郝梅嘴角又浮起了一丝冷笑,嘲讽地对着他说:“你就这胆子?窝囊废!”
被念小小骂成窝囊废也就算了,现在又被郝梅这样骂,男人的尊严被郝梅挑战得一地破碎,江浩索性破罐子破摔,满不在乎地说:“老子就是窝囊废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老子骑过,玩过,还别说,象你这种小嫂子,玩起来还真是带劲,果然味道不错。”
说完,江浩一脸回味而又满足地笑了起来,而且极轻佻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抬郝梅的下巴,被郝梅冷冷地一巴掌打落了。
“江浩”,郝梅此时带名带姓地叫起了江浩的名字,叫得他一身紧张,这女人到底会拿他怎么办,他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江浩抬眼看住了郝梅,她这才一字一顿地说:“把车钥匙交出来,给我滚回宇江去!你给我记好了,这笔账,我总有一天会加倍要你偿还的!”
江浩千算万算,没想到郝梅这女人会来这么一手,他这么灰溜溜地回宇江,肯定要被办公室的同事耻笑!而且他昨天还和老馆长保证,一定会全心全意写好志化县的文化历史这一部分的,现在被这女人突然赶回宇江,这算什么事呢?
果然女领导得罪不起,报复起来,又快又狠!
一想到要回宇江,江浩心里就格外难受。张了张嘴,想求郝梅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江浩乖乖地掏出了车钥匙,想丢给郝梅,又觉得不适合,便放在了茶几上,起身朝着房间外的门走去,他走得极慢,甚至想,只要郝梅开口留他,他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做好宇江的历史文化课题,而且他不争什么主笔,也不要什么署名。
直到江浩走出房间,郝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绝望中,江浩只得打道回府,他没想到他前脚回社科联上班,郝梅后脚就进了办公室,并且当着办公室其他同事的面,大大方方地说:“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江浩一边骂这女人阴冷,明明要回宇江,却让他搭大巴车回的宇江,一边又佩服这女人高明,他和她之间的那一腿,竟被掩饰得半丝缝隙都没有。
江浩不是第一次进郝梅的办公室,只是这次,他一进去,就立即关上了的大门,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装着情真意切地问她:“是不是舍不得我?准备重新请我回去和你一起搞这个课题?”
“滚!你再提昨晚的事情,我立马让你进局子里去,你信不信!”郝梅恶狠狠地对着江浩说。
江浩才不会被郝梅吓住,见郝梅白嫩的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竟一边一把握住了这只小手,一边说:“这小手好美,握起来就是软和!”
“江浩,你他妈的要点脸好不好?”郝梅一边迅速地抽出了被江浩握住的手,一边骂着。
“要我要点脸也行,那你收回你的决定,这次历史文化课题研究必须是我参加!”江浩盯住郝梅,学着她的语气,一字一顿时说着。
“哼。”郝梅重重地冷哼了一下,这贱人直到现在还在给她装蒜,她也是刚刚得知,新来的市长莫向南竟然点名要这贱人去作秘书,把市里安排的秘书直接给凉了起来。气得正道书记发了很大一通火后,紧急召回了郝梅,要她探探这贱人的口气,没想到这贱人居然还在求她,要跟着她一起继续做历史文化的课题,如果不是他装傻,就是这贱人时来运转了。
“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冒犯你,可我是真的没控制住自己,我喜欢你两年了,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老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要你百日恩,你十日恩可以吗?让我继续跟着你一起做这个课题研究,我发誓,我江浩要是再冒犯你一下,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江浩说着说着,真的举手发起了这么毒的誓,竟让郝梅心一热,没想到这贱人对她还真有几分感情,不是羞辱她。
不过郝梅的感动仅仅一闪而过,她和男人董执良毕竟都是成正道的人,而且她频繁出入成正道的办公室,还是有意无意地想和他做点什么的。据她观察,成正道对她也是有那种意思,每次她去他的办公室,无论他多忙,都会停下来,听她说话,不是夸她的课题好,就是夸她穿得得体,漂亮。
现在,郝梅于公于私,都会站到成正道这边,所以她急着赶回了宇江,急着把江浩喊进了办公室,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还不知道自己被莫向南点了名,她不由得盯住他问:“你对我说实话,你和新来的莫向南市长是什么关系?”
郝梅的话一落,江浩整个人怔住了,直愣愣地看住了郝梅。
不过黄斌做了有些年头的秘书长,伺候过好几位市长,凡事自然会想得周全,在转话题的同时,还是主动提出给郝梅请假,尽量地不让江浩为难。
黄斌越这样,江浩反而越是不好意思,赶紧说:“秘书长,您要有事您就去忙,我一个人替莫市长搬东西就行,不麻烦您。”
黄斌要的就是江浩这话,一听他如此说,赶紧一边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一边说:“小江,辛苦你了。”说完,便示意江浩赶紧去办事,他还得去常务会上作记录,谁让莫向南对成正道配给他的秘书不满意呢,他这个做秘书长的只得临时充当了莫向南的秘书,也不怪他要抓住江浩不放,他确实是分不开身。
等江浩回到社科联,郝梅似笑非笑地看住了他,看得他一怔,一想到黄秘书长刚才的话,他心里的气就如喷泉似的往外冒,忍不住冷着脸问郝梅:“郝大主席,又有什么指示?”
“你跟来我一下。”郝梅似乎没注意到江浩的脸色,一说完,刻意地扭着她那苗条而又惹火的身段,径直往办公室走去,完全不顾江浩在场,或者有意在引诱他的目光。
江浩心里有气,看郝梅的眼光自然格外邪恶,一边跟了进去,一边直接把门关上了,而且在内心骂董执良:“狗日的,下坑埋老子,老子就变本加厉地玩你媳妇儿。”
江浩内心正可劲地骂着,郝梅突然问:“你昨晚去了雨都?还堵到肖老好人头上去了?”
这话说得江浩好尴尬,这才想到昨晚莫向南说话的用意,只是他不知道这事是念小小说的,还是肖复兴说的,无论是谁说的,对于江浩来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有的事,我昨晚和同学一起去雨都玩麻将,正巧碰到了肖社长和小小在一起,我和肖社长是老熟人,我堵什么堵。谁他妈的乱嚼舌根啊,我老婆是什么人,我当然信得过。”江浩一边掩饰,一边故意地骂着。
可江浩的话一落,郝梅却扫了他一眼,接着鼻孔里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冷“哼”,“哼”得江浩火直冒,可想到还要去给莫向南搬家,只得挤出一丝笑脸,讨好地望住郝梅说:“梅姐,我请个假好吗?”
郝梅没想到江浩根本不接她的茬,她本来想好心好意提醒他不要再干这种低级的跟踪把戏,对他没什么好处。可他不仅不承认,还把话题给变了,她只好也冷冷地说:“你就真的那么急着要离开社科联吗?一天都等不了?”
江浩见郝梅误解了,只得把黄秘书长交待的事告诉了她,他一讲完,郝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她很快就说:“那你快去吧,现在正在开常务会,要下派一批年轻干部,你是我们社科联的代表,也是我们社科联的骄傲,等消息出来,我便请示老大,给你开一个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欢送会。”
说这些话时,郝梅眼里又流露出一丝情谊,看得江浩一暖,心想,他可能真的又错怪了她,她是她,她男人是男人,再说了,谁让他给董执良戴了一大顶绿帽子呢?
一想到那天晚上办郝梅的情景,江浩的心又活络起来,一边给了郝梅一个暧昧的笑脸,一边玩味地说:“还是梅姐对我有情谊,也还是梅姐对我真心,将来我进步了,一定会好好地,认真地报恩梅姐的。”
江浩笑归笑,这个时候他要还傻站着,也太不像个男人了,恨归恨,起码的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江浩把手伸向了郝梅,示意拉她起来。她显然摔得不轻,不敢再逞能了,乖乖地伸出一只手交给了江浩,还别说这女人的手握上去软和得没有骨头似的,十指如葱根一样洁白,惹得江浩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直到郝梅冲他翻白眼,他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江浩拉郝梅起来时,有意暗中用力把她的身子朝着怀里勾了勾,她大约只想着快点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是计,被江浩一带,整个人顺势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要命的是两张嘴巴刚好粘贴在了一起,这么艳福的一幕,再加上怒气,江浩趁机搂了一个正着不说,嘴巴狠狠地吸了上去
郝梅又气又急,一边挣扎,一边骂:“流氓,你快松开我,被人看到了,你我都完了!”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这是政府大楼的停车场,总有人进进去去。虽说不是在宇江,但是郝梅和特别是郝梅,认识她的人自然不少。
江浩赶紧松开了郝梅,装作关心地问:“摔痛了吧?让我扶你走吧?”
“滚!”郝梅一边压低声音骂,一边狠狠地剜了江浩一眼。
江浩反正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坦多了,才不在乎郝梅的眼光,不让他扶,他就自顾自地朝前走着。
郝梅是又痛又羞,可她不好再喊江浩,只得忍着痛一瘸一拐朝前走着,好不容易到了政府大楼,正好撞上了准备出门的志化县委书记李华东,江浩率先喊了一声:“李书记好。”
李华东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脸关切问郝梅:么了啦?是崴了吗?”不等郝梅回应,他迅速转向江浩说:“江秘书长,,让她留下来休息,你一个人先去调查,需要什么,我们会全面配合的。”
说完,李华东就去扶郝梅,把江浩一个人晾在了大楼门口。
江浩一见这情形,自然明白郝梅一定和李华东通过电话,知道他们来志化县要做的事情。只是他们越这样待他,他越懒得再问,转身就朝停车场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老子还不信,离了这女人,老子做不成事!”
没有郝梅在场,江浩自主性强多了,直接把车又开到了县文化馆,馆长是个要退休的老人,一辈子在县文化馆工作,一听江浩收集志化县的历史文化资料,热情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知道的历史资料全部倒给江浩,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整个上午老馆长都在给江浩讲志化县的历史,这一讲让江浩对志化县肃然起敬,远到隋唐,近到近代的革命史,几百个将军的小县城,在老馆长的讲述中,顿时在江浩眼里高大上起来,他甚至有一股冲动,如果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愿意来志化县工作,哪怕是去一个最偏僻的乡镇,他都愿意为这个县城的发展和进步尽一份努力,这一刻,江浩还真不是装逼,而是真情实意。
老馆长不让江浩走,甚至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让老伴炒了几道志化县的小菜,温了一壶志化县的特色小吊酒,两个人一边品着酒,一边继续扯志化县的历史,这一扯又是一下午,而且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竟然把一壶小吊酒全部喝完了。
吃晚饭时,老馆长又要江浩喝了半壶小吊酒,这才放他走。
等江浩回到酒店时,郝梅竟然在等他,江浩不知道这女人又要生出什么事,进她的房间时,他不得不装作无限关切地问:好点了没有?”
郝梅却重重地“哼”了一声,同时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江浩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一天的工作,其实很困,想早点休息,见郝梅这样,不得不坐下,却是一脸无所谓地看住了她。
江浩越这个态度,郝梅越是生气,她之前还以为正道书记高看他一眼,一直忍着,再加上早晨他趁机吃她豆腐,让她一天都不舒服,所以晚上特意等他回来,就是想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江浩,”郝梅突然连名带姓地冲着江浩叫着,叫得他一愣,不由得紧张地看住了她,生怕自己犯了什么大过错。
郝梅也没停顿,继续说:“我告诉你吧,正道书记说了,关于宇江历史文化的课题由我主笔,你要是听话呢,我就留着你,你要是再让我不痛快,或者再给我找别扭,你就滚回宇江去!”说完,冲着江浩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郝梅此时的样子,傲,特别地让江浩不舒服。只是她又提到了正道书记,让江浩很是奇怪,好端端地,正道书记怎么突然频繁提起他呢?难道是海宁市长的死因又有什么风声了吗?
江浩一惊,正想问郝梅时,她却厌恶地冲着他喊:“还磨蹭什么,快滚!”
江浩怒了,本来站起来的他,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阴着脸望住郝梅说:“老子还就不滚了,我本来想睡觉的,是你喊我过来的!你想让我来就来,想叫我走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啊?皇太后?我妈?还是老子的婆娘?”
郝梅没想到江浩居然这么横,从座位上跳起来,冲过去扯住他的衣服,一边拉他起来,一边恶狠狠地说:“见过死脸的,没见过你这么死皮赖脸!快滚出去!”
江浩也没想到郝梅这女人是这副德性,这两年中,她虽然一直在利用他,表面上对他很客气的,现在她这个样子,让江浩极为不习惯,反手一用力,郝梅整个人被他带进了沙发里,硬生生地压在她身上。
软乎乎的两团东西瞬间抵住了江浩,目光忍不住扫了过去,郝梅裙子里竟然什么都没穿,
江浩动了这样的心思后,一发不可收拾,舌干心躁,身子不由得颤了起来。
自从被武训一提示后,这两天江浩心里全是郝梅,一闭上眼,她那丰润的身体就在眼前晃动,晃得他欲火难耐。每回他都想咬牙切齿地整她,每回又被她那丰满的身子弄得躁动不安。他不明白他到底想整她,还是真的想办她。
现在真的机会来临的时候,江浩面对郝梅,却显得很慌乱,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可整个人如同粘住了一般,也无法从这个女人身子里逃得出来。
“王八蛋,看你这副贱相,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眼睛都直了。”趴在江浩身上的郝梅冷笑着说。
心思被这女人看穿,江浩好一阵尴尬,就想动手去推开郝梅,没想到她又说话了,而且一脸的瞧不起,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看了也是白看,瞧那你那窝窝囊囊的死样子,也只有志化县的站街妹才会理你。”
说完,郝梅一边从江浩身上爬了起来,一边哈哈大笑,报了早晨江浩说她自作多情的仇,她显得格外地得意。
因为笑得很用力,郝梅雪白的手臂不停地晃动,长发在肩上飘飘扬扬,一白一黑,色彩鲜明地在江浩眼中跳动,引得他内心的欲火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再加上,被这女人如此刺激着,欲火加怒火象地下被挖动了的喷泉,抑制不住满腔的激情,一古脑儿地往外窜。
江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本能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郝梅靠拢
郝梅因为丰润,再加上大笑,她的背弓成弧形,女人的春光在夜晚的罩示下,暧昧地扩散了一地。此时,她腰的肉色像裂开的门缝,诱惑在这道门缝里荡漾,引诱江浩长驱直入。
不知道是一股火从郝梅的裙子里流出来,还是从江浩的眼里射出来,空气中浮满了暧昧,江浩吸气呼气全是欲望。
当女人身体的一切信息都弥漫过来时,江浩猝然单臂环抱,郝梅整个人被他抱进了怀里,当她侧过头看他时,满眼都是惊讶意外和愤怒。江浩已经顾不了这么多,把她一下子抱了起来,扔在沙发上。
江浩心慌得厉害,郝梅朦朦的,情急中,她给他肩头狠狠砸了一拳,这一砸,反而让江浩不再慌张,捉住她的双手,
江浩想喊住念小小,却闻到了一股糊味,赶紧拿起锅铲炒菜,等他把这道菜刚炒好,萧红进来了,对着正准备把油往窝里倒的江浩说:“小小说社长让她去陪客,晚上有采访,所以上班去了。我来炒,你去陪陪你爸,你妈吧。”
江浩一回头,看到了一脸关切的萧红,柔柔顺顺地站在他身后,仿佛她什么都清楚,又仿佛她是这个家请来的保姆一般,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江浩无法拒绝,而且心甘情愿地把厨房交给了她。
等江浩走进客厅时,武训朝着厨房一边努嘴,一边说:“萧红还真是个死心眼,我帮她介绍男朋友,她看都不去看,一口给拒绝了。”
没想到武训的话一落,江浩的母亲秦玉莲接过他的话说:“萧姑娘还真是个好伢,谁娶她谁享福。她前一段带了好多水果去看我们两个老的,说是到镇上有事,顺道来看看我们两个老人,当时我们两个老的都在干活,穿的衣服都是补过的,她竟记在了心里,这不,她说是她自己亲自替我们选的布料,让人缝的两套衣服,说适合干活时穿。”
秦玉莲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的一个布袋里拿出了两套唐装,当着江浩的面,一脸幸福地往身上比划着。
秦玉莲越这样,越让江浩难受,别说念小小从没替他父母买过衣服,就连他也很少关注父母穿什么,吃什么,更别说经常回镇上陪父母们说说话了。
“妈,对不起。”江浩突然很难过地说。
江浩的父亲一边吼秦玉莲,一边劝江浩说:“老婆子,你就是多事,收起来,收起来。让小小看到了,不好。对了,儿子,小小现在怀孕了,你凡事让着她点,年轻好玩是正常的,再说了,她在城里长大的,自然娇惯些。家里的事,你就多担当些,谁让你当初要娶她呢?”
江浩也不知道念小小去接父母时和他们说了什么,想问,却见萧红双手端着一大碗汤出来了,赶紧起身去帮她。
武训也起身去厨房帮萧红端菜,秦玉莲却冲着江浩嘟嚷着说:“看看萧姑娘多好,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想的。”
江浩明明听到了母亲的话,却装没听见,快步走到了萧红身边要去帮她,她却难为情地对着他说:“你别多心,我,我就是比较闲,所以来帮帮你。”
“你小心别烫到了,这么多汤,你应该喊我来端的。”江浩把话题引开了,他很清楚萧红至今不肯相亲,不肯嫁人,其实一直在等他。
可江浩说这话时,萧红的脸却一下子涨得通红,差点把汤洒出来了,吓得一旁的江浩赶紧说:“快放下,快放下。”他越这么紧张,萧红的脸却越红,赶紧把汤放在了桌上,急急地朝厨房走去。
萧红因为走得急,差点和端着菜出来的武训撞上了,他一见她这个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笑得萧红举手要打他,他赶紧一边让一边说:“你啊,你啊。”萧红一见,拿眼直瞪武训,他后面的话才没继续说。
等菜全部端上桌,萧红如女主人一样,一边给江浩的父母夹菜,一边叮嘱武训少让江浩喝酒,惹得武训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你要是他媳妇就好了,这狗日的就是欠管,天天无精打彩的,就该多喝几杯,看看他是不是精神点?”
武训话一落,秦玉莲也说:“对啊,对啊,萧姑娘这样的才是个好媳妇儿。”
这话题让萧红受不了,赶紧装作给江浩的父母添饭,逃进了厨房,她一走,武训因为喝了酒的,话多不说,而且放肆地说:“江浩,不是我说你,伯父伯母年龄大了,你也该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享几年福了。”
江浩就是怕提这个话题,再加上喝了酒,人也激动,一下子就控制自己情绪,接口说:“我满以为小小怀孕后能答应让我把父母接上来,可她把你们凉在这里,自己却跑走了。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话被从厨房走出来的萧红听了一个正着,她没想到是念小小一直不让江浩的父母来城里住,前一段去镇上看两位老人时,他们说在乡下住惯了,不愿意去城里住。
萧红快走了几步,把两位老人的饭放在他们面前,正想说话,浩旺生却说:“只要你们小俩口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我和你妈怎么样都行的,你少操这些心,好好把媳妇儿捧好,早点生个浩家的孙子。”
萧红一听,只得埋头装吃饭,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武训和江浩都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特别是江浩不再接父亲的话,而是对武训说:“武训,今天成书记找我谈话了,准备让我去太平镇当镇长,你觉得我去不去?”
江浩的话一落,不仅仅是武训,就连浩旺生也兴奋起来,都齐声地说:“这可是大好事,去,一定要去。”
秦玉莲和萧红却说:“你走了,小小怀孕怎么办?”
“她不肯让我父母来照顾她,随她去吧,大不了让她把她妈接来,她的脾气就那样,不同意的事,我也说不动她。”江浩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了,对于念小小肚子里的孩子,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之前他一直盼望有个孩子,真的有个孩子时,他却一点也不开心。而且,念小小都这样了,他和她还能行夫妻之实吗?只是他现在找不到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掉他和念小小的关系,当然更不想这套房子落入念小小之手。
萧红见江浩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接过他的话说:“我爸厂里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着守仓库,正好厂里也有地方住,让伯父和伯母先来城里住下来再说,我再慢慢做小小的工作,她妈连她哥的孩子都没带,更不会来照顾小小的。”
萧红的话一落,武训赶紧对江浩说:“这样最好,有萧红和伯父伯母在,你就放心去镇上工作,这可是个大好机会,你一定不能错过。只是,”武训后面的话,被江浩立马打断了,他明白武训要说成正道一定不安好心,他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赶紧说:“我也想这是个大好机会,总比我窝在社科联强。来,我们再干一个。”
江浩一边说,一边举想了酒杯。武训大约明白了什么,也举起了酒,和他碰了碰,两个人这才同时又干了一杯。
两个人还想喝,萧红却一把抢过酒瓶,一边站起来去藏酒,一边说:“吃菜,吃菜。”
武训冲着江浩一笑,也没再坚持要喝酒,搭着江浩的肩说:“兄弟,你错过了一个好媳妇儿!”
这话一落,屋子里几个人都去看萧红,看得她不由得脸又涨得通红,赶紧一边遮掩,一边朝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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