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甫安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为帝全局》,由网络作家“谢甫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驸马宴上,我选了殷谌。宴中,我悄悄离席去荷花池边吹风,身后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抱住了我。我回头,却看到谢甫安的脸,猛地推开了他。谢甫安满脸高傲讥诮:“皇妹,你能放下我,我是真心为你高兴。”“你连殷谌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脸色难堪几分,却又笑了。“也罢。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几乎是应着谢甫安的话,父皇身边的太监急匆匆赶来,要我赶紧回到宴席。我看了气定神闲的谢甫安一眼,低头匆匆路过时,忍不住勾起嘴角。很快,他就会认识到,今日是我为他设下的鸿门宴。走到宴厅,父皇神色难看,指着跪在地上的乞丐:“清若,他状告你混淆皇室血统,你如何说?”我佯装慌张地跪下来,向父皇发誓,满面委屈。他最见不得我这张和皇后相似的面容做出恳求的神情,一时犹豫。见我如此急乱,...
《步步为帝全局》精彩片段
驸马宴上,我选了殷谌。
宴中,我悄悄离席去荷花池边吹风,身后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抱住了我。
我回头,却看到谢甫安的脸,猛地推开了他。
谢甫安满脸高傲讥诮:“皇妹,你能放下我,我是真心为你高兴。”
“你连殷谌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脸色难堪几分,却又笑了。
“也罢。
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几乎是应着谢甫安的话,父皇身边的太监急匆匆赶来,要我赶紧回到宴席。
我看了气定神闲的谢甫安一眼,低头匆匆路过时,忍不住勾起嘴角。
很快,他就会认识到,今日是我为他设下的鸿门宴。
走到宴厅,父皇神色难看,指着跪在地上的乞丐:“清若,他状告你混淆皇室血统,你如何说?”
我佯装慌张地跪下来,向父皇发誓,满面委屈。
他最见不得我这张和皇后相似的面容做出恳求的神情,一时犹豫。
见我如此急乱,谢甫安几乎认定了我以假乱真的事实。
此时父皇动容,他立即站起身:“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滴血验亲,便可一证真伪。”
“皇妹,可有异议?”
“草民有!”
崔嬷嬷一瘸一拐,从角落走了上来。
看到她,父皇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嬷嬷跪了下来,一字字道:“拜见圣上。
奴此来,也是为状告混淆皇室之人,此人是——当今三殿下,谢甫安!”
满堂寂静一瞬。
“胡言乱语,我乃父皇亲生!”
我心中冷笑连连。
谢甫安的确一直认为,自己就是皇室所出——虚凤假凰,如此自得自满,从未怀疑!
今日,也该扒掉他窃来的一切。
滴血之后,我和谢甫安立于原地,两个玉碗被呈给父皇。
父皇的脸色几乎立刻变得充斥怒意。
“来人,给朕把他打入大牢!”
父皇的手指,俨然对着面容得意的谢甫安。
此时他的神情僵在脸上,好不滑稽。
反应过来后,谢甫安几乎瘫坐在地上,睚眦欲裂,望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皇兄……不,崔氏。”
我凑到他耳边s低声道:“走好。”
谢甫安从皇宫出来就怒气冲冲跑到公主府:“是不是你做的?
谢清若,你妒忌阿云也要有限度!
这样的污蔑手段,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我觉得可笑:“你觉得我是因为嫉妒她得你爱护?”
不过另一点他说的没错。
是我做的,也的确污蔑。
那日姜云别要我拜她以太子妃礼,而非皇后礼。
不添油加醋,父皇怎会动怒?
“别嘴硬了。”
他冷笑着,“我告诉你,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传闻三殿下风光霁月,没想到竟然如此自恋。”
殷谌从拐角走出,不知偷听多久。
他神色不太好看:“说公主殿下恋慕您,不如先照照镜子。”
“殷将军,何时成了皇妹的面首?”
他本想以此羞辱殷谌,谁知殷谌听了竟眉开眼笑,十分受用。
“能得公主青眼,是微臣福分。”
谢甫安最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公主府。
我知道,他大抵要再次对我出手。
如此,何不亲自把把柄送到他手中?
这些时日,我和殷谌明面的联系都命告秋别春传递,让她二人以为是我的心腹。
我于是再度将密信递给别春,让她千万要亲自给殷谌。
这上面,我亲笔写了自己如何伪造皇室血统。
果然,隔日上朝,谢甫安突然一改对我针锋相对的态度,大肆夸赞,还求父皇替我选驸马。
殷谌自然在列。
驸马宴前夜,我与殷谌相见,嘱托他明日千万要带崔嬷嬷前来。
临走时,殷谌忽然抱住我,难得大胆逾越:“明日,会是我吗?”
我垂眸,看向他真情的目光,终究不忍,落了一吻。
此刻,我终于承认,对他,一直有情。
一直。
吃了闭门羹后,谢甫安仍旧不死心。
次日,宫里派了两个贴身侍女来,一个告秋,一个别春。
我面上欣喜,留在了身边,侍奉左右。
她们耳后都有梅花印记。
都是谢甫安的眼线。
我册封为公主的第二日,殷谌光明正大递来拜贴。
我想起姜云别的话,不愿见他。
谁知告秋几日后,在自皇宫回府的马车上,又神色为难地递上拜贴。
我摆摆手:“殷小将军送的东西,以后一律不收。”
“——阿姐。”
熟悉的语调响起。
我掀起车帘,殷谌正候在公主府的后门。
他垂下双目,跪地行礼:“臣见过安宁公主。”
我从容下车:“殷小将军好。”
本打算旁若无人地路过,我的衣衫却被牵扯着不能前进。
我恼怒回头:“殷谌!”
不知何时,我的裙摆已然缠绕在他佩剑之上。
殷谌神色坦然而无辜:“臣在。”
我缓缓走近:“殷谌,你……”话音未落,他轻挑剑柄,扯住我的裙摆,我下盘不稳向前倒去。
正巧落入熟悉的怀里,熟悉的声音:“阿姐。”
“多年前,你从树上摔下来,我也是这样接着你。”
我冷笑道:“我乃皇室公主,与将军何曾有血缘?”
“阿姐……殿下。”
他试探着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你生气。
我和那个姜云别毫无干系。
若知道她敢那样对你,我不会让她活到今天的。”
他讨好地用下巴蹭蹭我的手心,像乖巧的宠物。
只有我知道,多年过去,殷谌学会了伪装。
他永远是阴晴不定的狼。
“不过,我知道……阿姐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不会插手的。”
他在向我彰显忠诚。
我笑了,抬起他的下颌,再度端详我的弟弟。
他握住我的手腕,一路向上,攥紧我的衣袖。
“殿下,您信我。”
他低声恳求:“我……效忠于您。”
“忠心不是嘴上说的。
先进府坐吧。”
天色渐沉,我亲自为他备茶,在他眼前往茶中添了粉末。
殷谌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我们心知肚明,这是我的让步,也是他的投名状。
他说:阿姐,我很高兴,你仍愿意给我机会。
这下我们重新亲密了。
我在乱葬岗醒来。
天空淫雨连绵,不远处的饿犬正叼着不知是谁的一段尸骨,向我逼近。
打翻酒杯时的碎瓷片在昏迷时也被我死死握在手里,手心血肉模糊。
我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
恶犬喉间发出低吼,猛地向我扑来。
我咬牙,抬手迅速将瓷片扎入恶犬脖颈。
“啪,啪,啪。”
我费力抬头,发黑的眼前只能看清华贵的珠钗。
“嬷嬷,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
是姜云别。
我只在三王府,隔着拥蔟远远听过她的命令:“谢嫣冲撞本小姐理应责罚,让那个贱民崔氏滚回自己院里。”
此生难忘。
姜家小姐,钟爱斗兽戏码。
她兴奋道:“你,和我的狗斗一斗。
若赢了我便救你,如何?”
我垂头,掩去眼中恨意:“是草民的荣幸。”
也是你姜云别,下地狱的开始。
殷谌未出生时,其母便孤身投奔崔家。
同样来到崔府的,还有奉旨秘密携皇嗣出宫的崔嬷嬷。
他母亲难产而死,崔嬷嬷怜他孤苦,就养在膝下,与我姐弟相称。
殷谌素来性格古怪乖张,朋友很少。
我总烦他默不作声地从我身后冒出,不知跟了多久。
十五那年,嬷嬷死了。
我这才知晓自己的身世。
同年,江南流寇四起,百姓流离。
南下读书的崔家幼子回到了家乡。
我第一次见到谢甫安。
四年后,我与他成了亲。
大婚当日,掀开我的盖头的,竟是殷谌。
他眼下微红,双目幽深漆黑:“阿姐,你喜欢他吗?”
我骂他胡闹,将他撵了出去。
第二日,我便听说殷谌入了募兵营,远赴千里。
我未来得及告诉他我的身世。
战乱四起,我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要远赴京城认皇亲,谈何容易?
本想嫁给谢甫安从长计议,谁曾想战乱平定,殷谌并未归来。
我怀有身孕送谢甫安入京科考。
他也没有归来。
我生下嫣儿入京寻夫,却只见到了新封的三殿下。
与那位姜家小姐,在京城已是郎才女貌的佳话。
我转身垂头,怯生生道:“公子……找奴何事。”
我的手腕空荡荡,殷谌并未摸到那只我不离身的手镯。
是他给我的及笄礼。
他笑笑:“无事。”
我闻言行礼便要走,却又被抓住了。
“只是觉得姑娘,有些面熟罢了。”
他慢条斯理,将一枚飞镖塞入我手心:“若有困难,姑娘……可将此物,给府中苏总管。”
我心中一跳。
他是否认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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