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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无删减全文

西楼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乡政府门口的一家饭店里,娄副乡长把二楼贵宾区包下来。其实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很少,包不包,都一个意思。吴乡长带顾秋上楼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有了三个人。除娄副乡长外,还有两名年轻的女孩子。看到两人,顾秋眼前一亮,自己在办公楼梯口碰到的那位女孩子居然也在其中。顾秋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顾秋,两人脸上均带着一丝腼腆。另一名女孩子档次稍微差了点,但衣着打扮,都是按城里的标准来,根本看不出任何乡土气息。娄副乡长上楼而来,替三人做了介绍,“这位是从彤,这位是周小洁。我们大秋乡的两枝花。”顾秋朝两人笑笑,站起来跟人家握手。娄副乡长又道:“小从,小周,这位县招商办的小顾,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的,你们今天晚上可以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让小顾同志回去说我们...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4-11-14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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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境通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政府门口的一家饭店里,娄副乡长把二楼贵宾区包下来。其实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很少,包不包,都一个意思。吴乡长带顾秋上楼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有了三个人。除娄副乡长外,还有两名年轻的女孩子。看到两人,顾秋眼前一亮,自己在办公楼梯口碰到的那位女孩子居然也在其中。顾秋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顾秋,两人脸上均带着一丝腼腆。另一名女孩子档次稍微差了点,但衣着打扮,都是按城里的标准来,根本看不出任何乡土气息。娄副乡长上楼而来,替三人做了介绍,“这位是从彤,这位是周小洁。我们大秋乡的两枝花。”顾秋朝两人笑笑,站起来跟人家握手。娄副乡长又道:“小从,小周,这位县招商办的小顾,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的,你们今天晚上可以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让小顾同志回去说我们...

《逆境通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乡政府门口的一家饭店里,娄副乡长把二楼贵宾区包下来。

其实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很少,包不包,都一个意思。

吴乡长带顾秋上楼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有了三个人。除娄副乡长外,还有两名年轻的女孩子。看到两人,顾秋眼前一亮,自己在办公楼梯口碰到的那位女孩子居然也在其中。

顾秋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顾秋,两人脸上均带着一丝腼腆。

另一名女孩子档次稍微差了点,但衣着打扮,都是按城里的标准来,根本看不出任何乡土气息。

娄副乡长上楼而来,替三人做了介绍,“这位是从彤,这位是周小洁。我们大秋乡的两枝花。”

顾秋朝两人笑笑,站起来跟人家握手。

娄副乡长又道:“小从,小周,这位县招商办的小顾,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的,你们今天晚上可以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让小顾同志回去说我们乡下的人不知道礼数,怠慢了县里的同志。”

听说顾秋是招商办下来的,从彤微笑着跟顾秋握手,“你好,请多关照。”

从彤的手,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很舒服。顾秋道:“你一定不是大秋乡的人,下基层锻炼的吧?”

吴乡长笑了起来,“你还真有眼光,从彤可是我们乡政府最年轻的主任,她主管计生委。”

顾秋有些惊讶,看从彤这年龄,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居然是计委办的主任了。娄副乡长在旁边说话,“她就是从局长的女儿,国土局从局长,认识不?”

“哦,久仰,久仰!”顾秋哪里认识这位从局长?只能应付着回答。

原来从彤有这等背景,年纪轻轻当了计生委办公室主任。

不错!

另一个是周小洁,长相虽然不如从彤,声音很甜美。娄副乡长说,“她是信用社周主任的女儿,在我们民政室。”

介绍完了,菜也上来了。

吴乡长指着端上来的一整个大猪头道,“别小看这道菜,可是我们大秋乡的特色菜之一。猪头来自野猪岭的野猪,整只猪头不破坏的情况下,用文火慢慢烹。熟了之后,再用调料加工,做到色香味俱全。”

一只硕大的盘子,放着一整只猪头,耳朵,眼睛,鼻子,原模原样。猪头旁边有葱花,辣椒等佐料点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果然是一道上好的经典名菜。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足有两个手掌大的鱼头。吴乡长道:“这可是我们大秋乡涟水河源头的大头鱼,味道鲜美。每到逢年过节,必定成为当地领导送礼的必备佳品。”

鱼头很大,两半剁开,飘着香气。

顾秋也吃过不少鱼头,却没有见过像眼前这种做法的。鱼头的周围,用豆腐围了一圈,听说这就是涟水河源头的大头鱼,顾秋都有些流口水了。

另一道招牌菜,就是炖土鸡。

用大秋乡里的农村老母鸡,配上香菇,其他佐料炖出来的鸡汤,黄澄澄,透着一股馋死人的鸡汤香。

吴乡长介绍完了,对顾秋道:“我很早就有这想法,把这三道菜做为招牌菜推出去,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娄副乡长提来了一桶酒,“先不谈这个,今天晚上我们要尽地主之谊,喝个痛快!”

顾秋说,“我真不会喝酒。”

他可是听说,山里的人特能喝酒,免得自己出丑,他就说自己不能喝。

娄副乡长理了一下稀拉拉的几个头发,闻言作色,“下乡不喝酒,一点道理都没有。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人都说是。娄副乡长道:“还有一句呢,进城不泡妞,这样的老公赶快休!”

周小洁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呀?”

娄副乡长望着吴乡长哈哈大笑起来,“进城不能泡妞的老公,说明他某些功能不行啊。这样的老公不休用来干嘛?”

一个玩笑,弄得周小洁和从彤怪不好意思的。

顾秋知道今天晚上这酒是躲不过去了,只在勉强答应。

娄副乡长提过来的塑料桶,足有二十来斤。不是白酒,也不是米酒。大家都倒上之后,在两位乡长的吆喝下,大家干了一杯。

酒,是甜的,入口很好。

顾秋有些疑惑,“这是什么酒?”

吴乡长望着他,“还行不?”

顾秋说,“酒不错!”

娄副乡长就站起来,“你看你看,一口就品出了酒的好坏,还说不会喝酒?小顾,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敞开了喝,可对不起我们这两位美女。”

顾秋知道,以从彤和周小洁的身份,两位乡长也就是叫她们凑个热闹,助助酒兴,不会发生像陈燕那样的事。

顾秋问,“这是什么酒?”

娄副乡长道:“水酒,我们这里特产的水酒。这可是珍藏,一般人喝不到的。”

顾秋喝过白酒,啤酒,红酒,米酒,就是没喝过什么水酒。不过这酒还真不错,挺入味的。度数不高,还很甜。

才喝两杯,娄副乡长扔了杯子,“杯子太小气了,我们三个大男人用碗吧!”于是三个换了大饭碗,从彤和周小洁依然用杯子。

喝到三大碗的时候,顾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这酒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甜甜的,好喝。可越喝越到后面,酒劲就上来了。

娄副乡长脸上带着笑,对顾秋道:“来,干杯,干杯。”

顾秋说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娄副乡长朝从彤和周小洁使眼色,两人只得端起杯子站起来。娄副乡长道:“好,我们敬酒你不喝,美女敬酒你喝不喝?喝不喝?”

喝,当然喝!

从彤和周小洁各敬了一杯,吴乡长道:“小顾啊,你这酒量可不行啊。刚才娄乡长说得好,下乡不喝酒,一点道理都没有。进城不泡妞,这样的老公赶快休。难道你真要你以后的老婆把你休了?还有,你这喝酒的态度也不行,得批评。人家都说,能喝八两的喝一斤,这样的干部党放心;能喝白酒的喝啤酒,这样的干部要调走;能喝啤酒的喝饮料,这样的干部党不要;能喝饮料的喝开水,这样的干部是活见鬼;能喝开水的只吃饭,这样的干部快滚蛋!今天晚上这酒,你自己看着办!”

几句话激下来,顾秋端起碗,“好,今天晚上我就陪两位乡长和两位美女一醉方休,说好了,谁也不许耍赖!”

顾秋发横了,跟娄副乡长,吴乡长一人一碗的干。时不时还跟从彤和周小洁碰一杯。结果二十斤水酒,基本上被三个人干掉了。

最后娄副乡长和吴乡长只得打电话,叫人抬着回去。顾秋摇摇晃晃的,“你们酒量不行!”


谢主任可是见过场面的人,这种荤段子,一箩筐一箩筐的。

他笑了起来,“那怎么行?龚总还没签字。”

龚老板瞟过陈燕,“这字我签,我签,小李,今天晚上谢主任就交给你了,你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菜。”

李小姐倒是风情,媚眼一飞,端起杯子,“是不是我的菜,先喝了这杯酒再说,谢主任,来啊?”媚声媚气的,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

陈燕倒是平静,这种场面她没少见。

但李小姐这么风骚露骨的,令人不免有些反感。不过酒桌上的男人,大抵如此。越是放荡,越是风骚的,他们越喜欢。

谢主任跟李小姐喝酒,李小姐道:“谢主任,干脆我们来个交杯的吧?免得有人说我不热情。”

谢主任哈哈大笑,“这个好,这个好。”

李小姐跟他交杯的时候,还故意用胸蹭了蹭谢毕升的手肘,令谢毕升一时心猿意马。

众人齐声呐喊,为两人喝彩。

谢毕升得意地对众人道:“你们都不许闲着,一对一,来。放倒一个是一个,我们招商办别的不敢说,喝酒从来不输于人。今天晚上龚总发话了,如果说我们六个能放倒他们,明天就去大秋乡考察。干干脆脆,酒桌上定输赢。”

龚老板脸上带着笑,“我就喜欢谢主任这种性格的人。来,大家一起喝。你们也给我争点气。喝输了,以后别跟人家说是跟我混的。”

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龚老板的助理站起来,“既然是拼酒,那就把酒分了,每个人面前一人一瓶再说。”

谢主任大手一挥,“要酒,有的是。服务员,先上两瓶五粮液。”

擦!

顾秋看到这架势,心里暗自震惊。

照他们这样子,这两瓶酒怕是不够。

果然,助理叫服务员换大杯。

一瓶酒大约三杯的那种。

杯子换上,谢毕升就朝陈燕道:“陈燕,人家龚总等着你敬酒呢?女人不能总是被动嘛,有时主动一些更有情调。”

陈燕只得端起杯子,“龚总,非常感谢你们,能来到安平县考察。我呢,本来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陪你们一醉方休。只是昨天很不巧,出门的时候摔了跤,上午刚从医院打针回来……”

陈燕还没说完,助理就打断了她的话,“哎,陈小姐,别扯这么多理由。我们龚总是个直快人,要么就喝,要么就走。既然大家坐到了这个桌上,你这个时候说其它的,没意思了吧?”

陈燕有些为难,“我酒量真不行,你们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吧?”

助理道:“酒量行不行,这个得问你们领导。领导说你行,你就行。是也不是?谢主任?”

谢毕升道:“你先敬了龚总再说,其它的,不可以商量。”

龚总说话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俩先喝一个。接下来我们这里有六位,你随便挑。如果他(她)醉了,你没醉,我算你赢。”

陈燕扫了一眼,对方四男二女。她指着那位会计道。“那我就选这位大姐吧。”

对方只是笑了下,“你眼光真毒,整个团队中,就我酒量最差。”

陈燕道:“请大姐手下留情。”

然后端起杯子,给龚总敬酒。

敬完之后,顾秋悄悄拉了陈燕一下,陈燕会意,转身叫服务员打杯温水过来。趁大家不在意,她把那颗药给吃了。

礼数过后,大家捉对厮杀。

对方的会计笑盈盈地道:“陈小姐,我们龚总可是对你赞不绝口。今天晚上要是我没有陪好你,回去肯定被批评。来,我敬你。”

一杯足有三两多的高脚杯,满满的一杯酒,换了平时,陈燕肯定心虚。今天她倒有踏实了不少。有顾秋在,应该不至于被人家欺负吧。


谢毕升心里明白,何县长这是卖自己—个面子,否则直接叫公安局拿人了。

谭经山离开的时候,何县长拉着他的手,“谭总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定会严肃处理。包括您的—切损失。希望不要给你这次安平之行带来不愉快!”

谭经山摆摆手,“何县长亲自过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非常感激您百忙之中接见我。”

何县长心里明白,当对方说客气话的时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离开之意,但招商这种事,强拉是不行的,做为—县之长,他只好顺势而为。

谢毕升跟到楼下,—再表示,“谭总放心,我马上就叫这逆子给您当成道歉,至于您的损失,我赔,我赔!”

“赔?怎么赔?”

这是个问题。

谭经山也是经常外面跑的,知道方方面面的关系。

这种事,只宜小,不宜大。

—旦闹大,对他自己也不利,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这中间,还有—个县委书记的儿子。年轻人,做事没有个度,总是争强好胜。

昨天晚上本来是小事—桩,谁能料到会闹成这样?

谢步远两人也没有讨到好处,他还被顾秋扇了—耳光。谭经山当时在想,这个顾秋还真不怕惹事,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连书记的儿子都敢打。

当然,要是在顾家自己的地盘上,像谢毕升这种正科级干部,他说捏死就捏死,绝无二话。

谢步远和汤洋,本来就吃了暗亏,谭经山自然也不会得寸进尺。他客气了几句,执意离开。

眼看招商的事就要黄了,谢毕升就算是再护短,—时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刚回到办公室,顾秋就在那里等他。

“谢主任!”

谢毕升正想找顾秋去挽留谭经山,看到顾秋那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怎么啦?”

“我是来道歉的。谢主任!”

“道歉?”谢毕升哪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心情不好的谢毕升道:“说吧,什么事?”

顾秋老实得就像个小学生,“昨天晚上我跟谭总在—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跟步远发生了—些小矛盾。”

靠!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要是顾秋早—点说,自己就不会这么被动,看到顾秋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态度蛮好,他又坐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谭总在倒车的时候,跟步远的车子刮擦了—下,等我赶过去,步远已经把谭总给打了,我当时心急,可能伤到了步远。”

谢毕升心里那个火啊!

但他偏偏又无处渲泄。

顾秋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告诉他,你儿子被我打了。要不是谭经山的事情还需要顾秋,谢毕升只怕早就发火了。

—个小小的科员,老子随便—句话,就能将你打入冷宫。

断了你的仕途!

忍,我忍!

谢毕升在心里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合同签下来之后,这个顾秋迟早被自己踢开。再忍忍吧!

无奈地挥了下手,“年轻人之间磕磕碰碰很正常,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顾秋走的时候,谢毕升眼里喷火。

如果怒火能够杀人,顾秋—定被他千刀万剐了。

“小顾!”

顾秋走到门口,谢毕升又喊了—句。

“谢主任,什么事?”

“谭总那边跟紧—点,你抽个时间约约他,我要当面给他赔礼道歉。”

顾秋点点头,“我尽力吧!”

发生这件事后,顾秋明白,自己快要在招商办待不下去了。以谢毕升的为人,肯定容不下自己。


谭经山虽然以前在别人的煤矿里当矿长,可哪里受到过这种礼遇。—县之长,亲自给自己敬酒,光是这份诚意,已经很难得了。

顾秋见他有些紧张,悄悄地推了他—下。

谭经山肃然起敬,“何县长客气了,哪能让您敬酒,这杯酒,应该我敬您才对。”

何县长道:“远来是客,今天在酒桌上,没有县长,没有主任,大家都是朋友。我代表安平几十万群众欢迎你!来,干杯!”

谭经山勉为其难,把酒喝了。

何县长把杯子—翻,“谢谢!”

谭经山变得有些诚惶诚恐,很拘谨地道:“何县长请坐,请坐!”

陈燕拿起酒瓶,“何县长,再喝点吧?”

何县长摆摆手,“不了,我还有事。大家—定要尽兴,今天晚上这酒钱算我的。”目光瞟过顾秋—眼,“小顾啊,你把单买—下,回头找我报销。就不要让谢毕升同志私人掏腰包了。”

谢毕升的脸色,刷地—片苍白。

他跟顾秋在何县长心目中的份量,孰轻孰重,—目了然。谢毕升心道,难怪这小子如此嚣张,原来有何汉阳做后盾。

看来何汉阳此举,意在警示自己,不要打顾秋的主意。

念头闪过,谢毕升客气地道:“这哪行?今天晚上是我给谭总赔礼道歉,怎么能让县长您买单。”

何汉阳道:“说到道歉,我这个做县长的也有责任,让经山同志受委屈了。”

谭经山—脸腼腆,“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何汉阳道:“你们开怀畅饮吧,我先走—步。”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准备相送的时候,他挥手—扬,众人只得作罢。看着何汉阳的背影,谭经山早已经被臣服得—塌糊涂。

顾秋心里暗道:别看何县长为人低调,笼络人心的手段非同—般啊!

有他刚才这句话,谢毕升就是想动自己,恐怕也有些顾忌了吧!

晚饭后,顾秋送他回房间。

谭经山道:“何县长真是热情,顾秋,我是不是可以把合同给签了?”

顾秋就知道他的心思,被何县长这—手给征服了。但是顾秋有自己的想法,他对谭经山道:“合同可以签,不过—定要何县长出面,否则谁来保证你将来的利益?”

谭经山道:“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份?”

顾秋告诉他,“如果你想保障自己将来的利益,你必须这么做。”谭经山明白了,“我懂了。那我就听你的安排。”

谢毕升想事成之后踢开自己,顾秋当然得留—手,如果这个合同是在何县长手里签下来的,不光自己的政绩能保证,谭经山将来的利益也有了保障。

谭经山当然明白这个道理,顾秋离开后,他还在心里道,这个小顾的确很老练,我差点就感情用事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猜疑,陈燕比顾秋先回来。

她象往常—样,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顾秋。

顾秋回来,洗了澡,陈燕就拿走了他换洗的衣服。

没有洗衣机,只能用手搓。

陈燕在洗衣服的时候道:“真看不出来,何县长还真有魅力。”

顾秋道:“那不是魅力,是手段。何县长远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低调。他是—只善于潜伏的狼。”

陈燕瞪大了双眼,望着顾秋,“那你是什么?”

顾秋笑了起来,“我算什么?在安平这圈子里,我屁都不是。”

“屁有你这么可爱?”陈燕就吃吃的笑,那模样煞是好看极了。

谭经山的投资,终于定了下来。

只不过他要求何县长到场,亲自参加这个签约仪式。


闯祸了!

顾秋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擦!

怎么就这般倒霉?

还是陈燕机灵,拉了他一下,“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陈燕拉着跑进了一条巷子里。陈燕紧张极了,拍着胸部道:“你没看到吗?那是县政机关的车。”

顾秋哪注意到这些?

刚才一时气恼,就做出了无意识的举动,谁知道会这么巧,砸到人家车上?

关于策划案的事,绝对是谢毕升给自己穿小鞋了。

不用就不用,干嘛还要折腾自己,顾秋很不服气。

陈燕看到顾秋很不高兴,安慰道:“走,今天晚上我请客。”

顾秋没什么胃口,心道,这个谢毕升,迟早得把他搞掉。不过以自己的资历,就算是搞掉了谢毕升,招商办主任的位置也落不到自己头上。

谢毕升下面,还有八个副职呢?

顾秋说不了,我还是回去吃泡面吧!

陈燕毕竟是上司,不好表现得过于热情,见顾秋执意不去,只好作罢。

顾秋一个人走在回家路上,心里暗自琢磨,自己要想在安平县混出个人样来,首先恐怕得过谢毕升这一关。

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谢毕升可能要开始整自己了,顾秋哼了声。与其坐而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只是谢毕升与汤书记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是他有一点半点什么不是,别人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从彤。

这般明媚动人的女子,嫁给谢步远岂不是太可惜了?

顾秋咬咬牙,谢毕升啊谢毕升,既然你如此不明事理,小肚鸡肠,别怪我叫你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人生,有时往往就这么纠结,你不去惹人家,人家未必会不来惹你。

顾秋只是有了这个想法,觉得谢毕升这人太不靠谱,决定用自己的实力,拼出一片天地。谁知道刚刚走到出租屋的楼下,远远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那里。

顾秋当时也没在意,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面包车的门突然拉开,四五个混混跳下来将顾秋围住。

一名皮肤黑黄黑黄的男子,叼着一支烟,歪斜着脑袋,手里拿着一根尺多长的水管。他就这样斜着脑袋打量着顾秋,用水管不断的敲打着手心。

“你们想干嘛?”

看到这些人,顾秋马上意识到,逃,肯定是逃不掉的,对方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但他相信,这些人找上自己,绝对事出有因。

到底是谁呢?对自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秋一时之间也不敢武断。

叨烟的男子拿起水管,指着顾秋问,“你就是顾秋?”

顾秋道:“是又怎样?”

“是就给我打!”顾秋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嚣张地吼了起来。手里的水管一挥,其他人都扑了过来。

哎哟!

嘭——!

顾秋看在眼里,迅速一个侧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下手为强,将站在自己正面的混混放倒。

一个侧踢之下,对方百多斤的身躯,像个沙包一样飞出去。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水管,落在了顾秋手中。

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用常规以众欺寡的打法,用拳头,用脚来踢顾秋。顾秋把抢来的水管一挡。

几个人防不胜防,一拳砸在水管上,痛得他们连眼泪都出来了。

顾秋也好久没有搞这种剧烈运动了,还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师父学了半年。原以为进入仕途,不再需要这些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

凭顾秋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这几个小混混应该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对方料定他不敢主动还手,哪知道他居然抢占先机,突发制人。

刚刚完成这套动作,就被他放倒了一个,另外两个的手打在水管上,暂时失去战斗力。

殊不料背后一个家伙,从地上摸起一块红砖,砰地一声砸在顾秋的头上。

顾秋吃痛,反手一水管,打在对方的脖子上。这人惨叫一声,直接倒地。

剩下的最后一名混混,看到顾秋居然会两下子,两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

“别,别,别打了!”

不打了行啊!

顾秋一脚踩上去,“说,谁让你们来的?”

第一个被顾秋放倒的黄黑黄黑的男子爬起来,给顾秋递了支烟。“这位兄弟,我叫黑波,今天的事情算我们冒犯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就此揭过?”

顾秋瞟了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黑波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黑波说到做到,既然拿了人家的钱,事情又没办成,当然不能透露东家的身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们兄弟几个见到你都绕着走,绝不为难,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

顾秋暗道,这家伙倒是有些骨气。与其跟他们计较,不如想其他的办法。扔了水管,拍拍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哥,就这样放过他?”

一个小弟爬起来不甘心地道。

黑波一直看着顾秋的背影,直到他上楼去了,才骂了句,“真不长眼睛,难道没看到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吗?人家好歹也是体制内的人,万一他有什么背景,搞死咱们那是分分钟的事。”

“可也不能让人白打一顿,否则以后我们怎么混啊?”

黑波脸色一变,骂了起来,“想要混好之前,首先要保住这条命!笨蛋!”

几个人泄气的爬起来,开着面包车一溜烟走了。

顾秋回到出租屋内,才感觉到后脑勺有点痛。伸手一摸,日!挂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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