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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如懿阿箬完结文

打萝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内,皇帝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向门口,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如懿,你来了。”弘历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如懿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弘历轻轻抬手,示意她免礼,并亲自走到她身边,细细打量着她:“你瘦了,也憔悴了许多。”如懿回道:“臣妾无碍,多谢皇上挂念。”弘历叹息道:“如懿……朕很想你,这些年你辛苦了。我找人给你送来的凌霄花,在冷宫开得出来吗?有没有让你安慰些。”这句话有些熟,如懿听着有点不对劲,回道:“开得不错。”弘历点点头:“朕知道,你在冷宫过得艰辛,所以朕希望,您能像凌霄花一样能活下来。”这话一出,如懿霎时意识到,她的青梅竹马少年郎说了和阿箬一样的话?!“这些年,朕总是想起青樱...

主角:如懿阿箬   更新:2024-11-14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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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如懿阿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如懿阿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打萝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内,皇帝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向门口,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如懿,你来了。”弘历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如懿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弘历轻轻抬手,示意她免礼,并亲自走到她身边,细细打量着她:“你瘦了,也憔悴了许多。”如懿回道:“臣妾无碍,多谢皇上挂念。”弘历叹息道:“如懿……朕很想你,这些年你辛苦了。我找人给你送来的凌霄花,在冷宫开得出来吗?有没有让你安慰些。”这句话有些熟,如懿听着有点不对劲,回道:“开得不错。”弘历点点头:“朕知道,你在冷宫过得艰辛,所以朕希望,您能像凌霄花一样能活下来。”这话一出,如懿霎时意识到,她的青梅竹马少年郎说了和阿箬一样的话?!“这些年,朕总是想起青樱...

《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如懿阿箬完结文》精彩片段


殿内,皇帝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向门口,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如懿,你来了。”弘历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

如懿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

弘历轻轻抬手,示意她免礼,并亲自走到她身边,细细打量着她:“你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如懿回道:“臣妾无碍,多谢皇上挂念。”

弘历叹息道:“如懿……朕很想你,这些年你辛苦了。我找人给你送来的凌霄花,在冷宫开得出来吗?有没有让你安慰些。”

这句话有些熟,如懿听着有点不对劲,回道:“开得不错。”

弘历点点头:“朕知道,你在冷宫过得艰辛,所以朕希望,您能像凌霄花一样能活下来。”

这话一出,如懿霎时意识到,她的青梅竹马少年郎说了和阿箬一样的话?!

“这些年,朕总是想起青樱,青樱那时候还活得自在些。而如懿在冷宫艰难度日,你在冷宫打了三百二十六条络子,手帕绣了一百一十二块。”

如懿嘴唇颤抖,不可置信。他们为什么会说一模一样的话,是心有灵犀,还是阿箬编好了说辞,让皇上以此哄好自己?她宁可相信后者,前者……不,阿箬怎么可能和弘历心有灵犀。

弘历见如懿震惊的模样,以为她被自己感动到:“你亲手做的那些络子和手帕,每一样都是过了朕的眼,才送到宫外变卖的。”

只是过了眼,没有买下来吗?这不是还不如阿箬吗?

如懿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您有没有找人把这些买下来?”

“没有,我让凌云彻拿到宫外变卖,你的绣工不错,每次都卖光。”

是阿箬买的,而且皇上没授意,他甚至没想到这点。如懿在这一刻才意识到阿箬真的对她施恩了,从小跟在身边的陪嫁丫鬟,对自己,施恩了?!

如懿踩中狗屎一样难受。

弘历上前一步,额头贴着如懿的额头,深情道:“你好香啊,这是绿梅粉的味道。”

不,这是阿箬的味道。如懿几乎要尖叫出声。

“你说过,就算最贵重的身外华物,都比不过绝境中不会放开你的那双手。”弘历的声音低沉,充满情感。

但这句话却像是一根针,深深地刺进了如懿的心里。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用阿箬说过的话了。

弘历紧紧地握住如懿的手:“从今往后,朕会一直握着你的手,你依靠着朕便是。”

在这一刻,阿箬的脸却和弘历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如懿下意识地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如懿?”

“皇上,你为什么说出和阿箬一模一样的话?!”如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问,“是你打了草稿,被她看见了并背下来了吗?”

“草稿?”弘历皱起了眉头,“如懿,你在说什么?朕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怎么可能有草稿?”

如懿情绪激动:“那你为什么说出和阿箬一样的话,字字句句都一样。”

“慎嫔跟你说过一样的话?”

“是!包括绿梅粉,这绿梅粉并非臣妾独有。”如懿话里带着一丝嘲讽。

弘历解释道:“慎嫔前段时间确实找朕吵着要绿梅粉,朕顺便多做了一些给她。”

“顺便?”如懿冷笑,“是她顺便还是我顺便。”

弘历无奈道:“如懿啊,你是在怪我吗?怪我送你进冷宫受苦。但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如懿冷笑道:“不得已的苦衷……臣妾进冷宫前曾问您相信公允之道吗?现在,臣妾好不容易出来,却看见害我进去的人升为嫔位,与我交好的海兰降位禁足,皇上拿赏赐给阿箬的东西转给我,还用她的话安慰我。臣妾倒想问问,这公允之道,还在皇上心中吗?。”


事实上,贞淑自己也记不清是否戴过这枚耳环,更不知何时将它遗失。难道真的是小禄子……

弘历猛地—拍桌子:“贞淑,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玫嫔浑身发抖,她想起自己被害的孩子,愤怒地冲上前狠狠地扇了贞淑—耳光:“原来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阿箬转过脸去,不愿看到贞淑被白蕊姬扇耳光的场面。她提供的证据虽然半真半假,但指向的结果却是准确无误。

她终于改变了上辈子的命运,不再是那个在冷宫中上吊自杀的废妃阿箬。

高晞月此时也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当初决定使用朱砂毒害皇嗣时,金玉妍—直在背后推动,甚至连小禄子都是金玉妍推荐给她的……原来,金玉妍—直在利用她作为工具,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

毓瑚姑姑的每—句话都直指贞淑,却并未提及直接参与的高晞月。高晞月既害怕又惶恐,连连望向茉心,皇上已经查到了她的上线,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也参与其中……?

茉答应坐在后席,朝她轻轻摇头。

目前为止,所有证据都指向贞淑,甚至没有提及贞淑的主子金玉妍,皇上可能不想涉及太多宫妃吧。

高晞月的脑瓜子自出生以来从未如此快速运转,她得出结论——现在正是把所有事情推给贞淑的最好时机!

于是,高晞月指着贞淑怒骂:“你这个毒妇!竟然擅作主张祸害皇嗣,你的主子都要被你害死了!”然后给金玉妍打眼色,暗示她壮士断腕,事后再跟她计较。

然而,金玉妍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暗示,而是选择与贞淑—同跪下:“皇上,贞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她是无辜的!慎嫔当初告发了娴妃,这又该如何解释!”

弘历说道:“如果她不假意告发,怎么能保护好如懿,还把你的事查出来呢?”

金玉妍猛地转头瞪向阿箬:“阿箬你这个贱婢!”

阿箬选择不理会她,而皇上刚才那番话让她很担心如懿会因此感动并原谅皇上。幸运的是,如懿看起来也很不满意,她的目光逐—扫过贵妃、嘉嫔和阿箬,最后停留在了自己手中的珍珠上。

你还在在意只给你—颗珍珠的事啊。

弘历冷冷道:“把贞淑送进慎刑司严加审问。”

贞淑顿时软了手脚,呆呆地坐在地上。侍卫们想把她拉走时,贞淑才猛然醒过来,抓住地毯不肯走,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那个贼婆娘!是那天的刺客,她偷走了我的耳环嫁祸给我!”

丽心也跟着附和:“没错,那个刺客好可怕,她和贞淑在屋顶上—直打架,打得可激烈了,我们都吓得不行!”

—直没说话的叶心搭话了:“丽答应,您也说了,刺客—直和贞淑屋顶打架。之后嘉嫔娘娘也跟皇后娘娘报告过,刺客—开始直奔玉氏泡菜去的,马上就被发现了,哪有什么耳环。而且啊,贞淑原来有这么高的武艺,比很多侍卫都厉害呢,玉氏的女人好厉害啊,有这个武功,整个皇宫想去哪就去哪吧。”

皇亲们听闻这事,开始交头接耳。玉氏居然派了—个功夫这么高的外族女子过来,真的只为给嘉嫔保驾护航吗?

毓瑚见侍卫们还在拖拖拉拉,忍不住大声催促:“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贞淑拉下去!”


李玉和江与彬带惢心来到翊坤宫,嬷嬷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想必这里就是惢心受封后的住处吧。

嬷嬷引领着惢心走进侧殿,那里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的一切。玫瑰花瓣和柚子叶的气味交织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清新而宜人的氛围。

“皇上特意赐浴,让惢心姑娘洗去晦气。按照规矩,晚上去养心殿前还会再次沐浴。”

“有劳嬷嬷了。”惢心轻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麻木。

脱下冷宫的旧衣,惢心踏入浴桶,舒适的水温让她感到无比惬意,她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久违的舒适。

沐浴时,嬷嬷们心疼地抚摸着她的手:“惢心姑娘受苦了,这些冻疮只要仔细护理,很快就会好的。”

惢心苦笑,她在冷宫伺候如懿三年,却从未得到过如此的安抚。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但很快又被温暖的水流带走。

沐浴后,嬷嬷细心地为她上药,换上一件料子柔软的衣服,并将她带到一间阳光充足的干净房间。

“皇上晚上会召幸,惢心姑娘在这里休息片刻。下午老奴再来给姑娘讲一下侍寝的规矩。”

“好。”

柔软的床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惢心躺在上面,本以为会思绪万千、难以入眠。然而,她太累了,身心俱疲,一觉睡到黄昏。

惢心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笑着扶她起来。

“阿箬姐姐……?”

恍惚间,惢心仿佛回到了在延禧宫当娴妃大宫女的日子,自己睡晚了,阿箬喊她起来。

惢心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起床行礼。但阿箬阻止了她,“别动,你身体还虚弱呢。我们共事一场,没有外人不必行礼。”

“谢谢慎嫔娘娘。”

“你还是喊我阿箬姐姐吧,我听着习惯。”说完,阿箬拿起一碗莲子百合鸡丝粥,舀起一勺热腾腾的粥水吹凉后送到惢心的嘴边。

惢心刚睡醒,手脚还麻麻的,她乖巧地张开嘴巴。

在冷宫吃了三年清茶淡菜的惢心,如果突然吃大鱼大肉可能会受不了。这碗莲子百合鸡丝粥性温护胃,正适合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甘香可口的粥水滑入喉咙,惢心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这样的食物了,她感动得差点落泪。

“别哭,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再吃一勺。”

“嗯,谢谢阿箬姐姐。”

“不用谢,当初我被高贵妃罚跪两个时辰的时候,不也是你照顾我的吗?当年我还欺负你呢,就让我照顾你一回吧。”

惢心终于露出了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到了晚上,惢心驻足在凤鸾春恩车前,久久不能平静。

李玉强忍着内心的不甘与痛苦,轻声劝慰道:“惢心姑娘,请上车吧。”

惢心轻轻应了一声:“好。”

李玉曾在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过送惢心出嫁的情景,却未曾料到,今夜他竟要伴着凤鸾春恩车清脆的铃铛声,亲手将心上人送至皇上的龙榻上。

赴养心殿的途中,李玉与江与彬不期而遇,两人眼神交汇,彼此心照不宣。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冷宫的方向,心中的无奈与苦涩难以言表。

倘若当初惢心没有跟随如懿踏入冷宫,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到了养心殿,惢心下车后被嬷嬷带去重新沐浴。

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惢心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海兰被高贵妃污蔑偷碳时,她冒着大雪跑到养心殿求救,最终带来皇上皇后救下如懿和海兰。

但回到延禧宫时,阿箬以为惢心躲在宫里不敢出头,如懿却没有为她解释,只是在阿箬出去后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正当惢心陷入回忆时,毓瑚姑姑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惢心姑娘,这只镯子是皇后赐给娴主儿的吧?她对你可真是关照有加。”

惢心苦笑,里面藏着的零陵香能让女子不孕,这算是好吗?

“但侍寝不能佩戴任何首饰,老奴我替惢心姑娘保管吧。”

金镯被姑姑取下放在一旁,被子裹起来的惢心一路被抬到龙床上。

片刻之后,床帘被轻轻掀开,弘历的脸庞出现在惢心的视线中。

“惢心,好久不见。”弘历微笑着说道。

惢心轻轻点头,却移开了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如懿还好吗?”

惢心本就心情不佳,闻言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皇上可以亲自去看看她,主儿见到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弘历闻言,陷入了自以为是的伤感中:“如懿……她是在怨恨我吗?她在冷宫受苦,而我却临幸了她的宫女。”

然而,他很快又振作起来,话锋一转说道:“但这事关乎国运,我会封你为惢常在,之后你可以代我多去看看如懿。”

屋内红烛摇曳,最终熄灭。而李玉则含泪站在门外,守候了一整夜。

次日,惢常在带着那只绝育金镯向富察皇后请安时,富察琅嬅见状,惊愕不已:“乌拉那拉氏竟然舍得把莲花金镯送给你。”

惢心萎靡不振地应了一声,在末座坐下,心中五味杂陈。

开完早会,阿箬拉住惢心闲聊,两人一同回到翊坤宫后,阿箬问道:“皇上有说什么时候把乌拉那拉氏放出冷宫吗?”

惢心不解:“阿箬姐姐,你是真的想娴主儿出来吗?”

阿箬向彩芽使了个眼色,彩芽立刻会意地带着宫人离开殿内,只剩下阿箬和惢心两人。

阿箬答道:“当然。”

接着,阿箬开始讲述她蒙骗皇上的那一套说辞。而惢心已经对如懿失望至极,自然而然地忽略了阿箬语言中的漏洞。

“原来如此,”惢心叹息道,“阿箬姐姐在宫外替我们奔波,真是辛苦了。”

阿箬继续说道:“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她就能出来。不过惢心,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对她也十分失望。等她出了冷宫,我就不欠她了。”

又道:“我承认,享受了荣华富贵确实不想回到两指秃秃伺候人的日子。但乌拉那拉氏对你也太过分了,我听江与彬说这个镯子有避孕之效,她怎么能给你戴着呢。”

惢心想起进冷宫前,自己明明提醒如懿不要戴护甲了,如懿还是一边戴一边笑:“进了冷宫,也要保持体面。”

真正不想十指秃秃干活的人是如懿自己才对,而惢心满手的冻疮哪一个不是干两人份活熬出来的呢?

“阿箬姐姐,”惢心开口道,“镯子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我想先戴着它。”

阿箬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好。”

“昨晚之后皇上不会再宠幸我了吧?”惢心问道。

“你不想争宠吗?”阿箬反问道,“我可以帮你,等你变成嫔位、妃位时就能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了。”

惢心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了阿箬的提议。

这时阿箬凑到惢心耳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我可以帮你跟江与彬私通,并且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这话让惢心震惊不已,她吓得嘴巴都闭不上了:“阿箬姐姐你说什么呢!这是诛九族的罪啊!”

“不是现在,”阿箬自信地笑道,“只是想告诉你,事情未到最后不要放下希望。江与彬还在等你。”

不得惢心回答,阿箬站起身,迎着阳光打开殿门。

皇上头那么大,一顶绿帽怎么够?

等我把绝不会被发现一击必中私通大法换了,惢心,你的幸福人生还没开始!


阿箬那双凌厉如刀的上挑眼闪过一抹深意:“凌云彻,你是卫嬿婉的青梅竹马,你怎么想的。”

凌云彻面色微变,他没想到阿箬会突然点到他的名字。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道:“奴才以为,宫女应恪守本分,不应有非分之想,有错该认,惹怒主子该罚。”

阿箬轻轻一笑:“好一个恪守本分。”

此时,海兰正低声啜泣,如懿在门洞里看都不看海兰一眼,正紧张地来回看凌云彻和阿箬,仿佛怕阿箬生吃了凌云彻。

阿箬转而问如懿:“乌拉那拉氏,你说凌云彻半夜买醉,可是真的?”

凌云彻头皮一麻,马上给如懿使眼色,结果如懿以为他在向自己求救,便露出人淡如菊的聪慧微笑,理直气壮说道。

“没错。那日我在门洞看到凌云彻被卫嬿婉伤透了心,半夜买醉,坐在冷宫门口站不起来了,很是可怜。”

这傻子!凌云彻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阿箬笑道:“哦?冷宫侍卫值守期间喝得大醉,渎职,该当何罪。”

彩芽说道:“轻则罚俸,重则杖责后赶出紫禁城。自上次吉太嫔刺杀太后一事,上面的人对冷宫守卫很是重视,知道后一定会重责。”

凌云彻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恳求道:“慎嫔娘娘恕罪,奴才知错,那日确是心中苦闷难以自抑,才做出了这等荒唐之事。但请念在奴才往日并无大错,饶过这一回吧。”

阿箬嗤笑:“饶你?你刚才不是说,有错该认,惹怒主子该罚。怎么轮到自己反而没了骨头。”

阿箬居高临下,脚踩在凌云彻手上,一字一句:“下人不都这样吗?别——闹——了。”

如懿见状,不禁开口求情:“阿箬,凌云彻他并非有意为之,且他平日里尽职尽责,从未有过懈怠。此次之事,实属情有可原。”

阿箬嘲讽道:“宫女卫嬿婉没犯宫规,你们咄咄逼人要把她打入辛者库。侍卫凌云彻买醉渎职,你倒宽容。明明都是下人,亲爱的娴主儿对着男人可真真不一样。”

如懿怒道:“阿箬,你把我们俩的说得如此不堪,简直无耻。我知道你冲着我来,休用污言秽语侮辱我和凌云彻之间的救命之情。”

她急了,海兰被阿箬骂哭时也没见她这么急。

连彩芽也发现如懿对凌云彻与众不同。好歹曾是宫妃,竟在冷宫里和侍卫眉来眼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喊什么救命之情,不禁轻蔑道:“好一个救命之情,我看着连青梅竹马之情都比不过。”

岂料如懿听了这话,不觉得羞耻,反而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向嬿婉,仿佛打胜仗的将军。

嬿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低下头。凌云彻跪地求饶的姿态恰好映入眼帘。

看着他被踩红的手,本以为会心疼,会忍不住向慎嫔娘娘求情。嬿婉耳边还记得凌云彻的话,那句“别闹了”如同一根尖刺深深扎入心窝,比摘花枝摔下来还痛。

更何况,凌云彻有人心疼着。

如懿朝凌云彻大喊:“凌云彻!站起来,不要求她!世间有公允之道,容不得她欺凌别人。”

凌云彻回过头与她对视,扯起一个勉强的微笑:“我皮糙肉厚,娴主儿不必担心。”手指抓着泥巴,终究不敢推开阿箬的鞋。

阿箬身边的宫女太监见他们大庭广众之下演这一出,纷纷侧目。

最后还是阿箬挪开鞋子,吩咐道:“冷宫不是有两个侍卫吗?另一个呢。”

“回主儿,他今晚不当值,在房里休息。”

“叫他过来。”

赵九霄睡得迷迷糊糊,过来时看到这个阵仗,好兄弟跪在地上,远远还看到如懿的红嘴唇在冷宫门后晃动,吓得瞬间清醒了。

估计又是娴主儿那些事儿,都叫凌云彻不要跟娴主儿牵扯过多,就是不听!

阿箬用下巴指了指凌云彻:“赵九霄,你的同僚凌云彻值守买醉,看护冷宫不力,杖责三十,由你执行。”

赵九霄松一口气,三十还行吧,由他来执行算是开恩了。他怕阿箬反悔,连忙拿来长凳和板子,把凌云彻扶上去。

“那个,”赵九霄挠挠头,“娘娘您要在这里看嘛?”

彩芽骂道:“让你打就打,说那么多话。”

“好咧,这就开始!”

赵九霄凑到凌云彻耳边,自以为小声,但他嗓门大,再怎么压低声音还是让所有人听到:“兄弟啊,我先用力啪啪啪打你屁股,十下过后再轻一点哈,忍着哈!”

赵九霄大大咧咧的样子缓和了剑拔弩张,连阿箬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宫女太监们见阿箬笑,知道她默认赵九霄放水,觉得自家主子大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和非得送卫嬿婉进辛者库的两人完全不一样,跟着慎嫔娘娘真好。

随着板子起落,如懿听着击打皮肉的声音,心如刀绞,双目含泪:“阿箬,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赵九霄愣了愣,心想你这婆娘别喊了好吗?我来打哪会出事,你再喊下去惹怒慎嫔娘娘,换慎刑司的人来打,凌云彻要被你害死!

“凌云彻,你撑住!”

如懿恨不得从门洞钻出去,惢心赶紧拦着劝导,腹诽乌拉那拉氏老爷去世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赵九霄实在受不了,想让如懿闭嘴。刚转头,看到门洞伸出来一只白花花的手臂,手指插满护甲,活像鬼故事里的厉鬼向自己伸出长指甲索命。

赵九霄吓得一哆嗦,最后一下打得又重又实,凌云彻痛得龇牙咧嘴。

阿箬在彩芽搀扶下上轿辇,说道:“卫嬿婉。”

“奴婢在。”嬿婉生怕阿箬扔下她走了,扒着轿辇用湿漉漉的眼睛仰视着阿箬,好似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你来我身边伺候吧。”

嬿婉马上改口谢恩:“谢主儿!谢主儿!”

不用去辛者库,也不用回花房。嬿婉笑颜若花,紧绷的心终于松放,少女一时目眩,单薄的身子踉跄一下。

阿箬弯腰拉住她的胳膊,等她站稳才放手,重新交叠膝上。

“起轿——”

灯笼照亮了嬿婉明媚的俏脸,哭过的眼睛还泛着红,里面亮晶晶的不再是眼泪,而是充满期盼的光。

她快乐地跟在轿辇旁,像一个被母亲领回家吃饭的孩童。

突然,阿箬又想起了什么,挥手停下,回头看向如懿与海兰:“至于二位,本宫奉劝一句,这宫里千千万万宫女太监,别小瞧了他们。”

留下这句话后,阿箬便带着卫嬿婉离开了冷宫,只留下错愕的众人。

如懿与海兰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阿箬的警告之意。

如懿见凌云彻起不来,叹息道:“阿箬是冲着我来的,倒是苦了凌云彻。”

海兰脸上还留着泪痕:“姐姐,以后你在冷宫,还是和凌云彻保持距离吧。要卖手帕,让惢心递出去,有什么缺的我来安排。”

如懿不悦:“阿箬就罢了,连你也怀疑我?”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海兰还想解释,如懿却已转身离开,一句也不多说,独留惢心鞠躬道谢,连忙跟上如懿步伐。

叶心悄悄张望,原来赵九霄已经背着凌云彻走出视线范围,难怪如懿头也不回。

“主儿,天寒路冷,咱还是回宫吧。”

海兰擦干眼泪:“叶心。姐姐,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怎么会呢。”叶心安慰道。

如懿不过是更在乎凌云彻罢了。


“皇上!”金玉妍拼命扯着贞淑,“不要带走贞淑,不要带走贞淑!您带走阿箬,带走茉答应和高晞月啊!”

弘历眉头紧皱,不悦道:“胡闹!把嘉嫔带出去,她管教不严,禁足启祥宫。”

如懿这时发话了:“皇上,贞淑是嘉嫔的陪嫁丫鬟,贞淑做了这些害人的事,是否是嘉嫔授意呢。”

弘历沉默了片刻,然后转向毓瑚姑姑:“毓瑚,你去监督慎刑司,务必要还给如懿—个清白。”

如懿见皇上没有进—步追查金玉妍和阿箬,甚为不满:“皇上,虽然贞淑武功了得,但如果没有阿箬告发,里通外合,当初那盒朱砂怎么出现在臣妾桌上,又有谁可以送臣妾进冷宫呢。”

弘历心生不悦,心想我已经尽力给你清白,尽力补偿了,怎么还在生冷宫那事的气。

阿箬回应道:“娴妃娘娘,您的宫里谁都能进出。玫嫔和仪嫔都能进来伤害您。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谁都有可能把朱砂放在您的桌上。当年我已经多次提醒您要严加管理宫门了,您回去后还是好好管理—下宫人们吧。”

如懿不服,意有所指:“谢谢你,阿箬。我以后—定严加管理宫人,断不能出现背主求荣之人。只不过皇上说要彻查,那阿箬和金玉妍也该进慎刑司。”

阿箬冷笑反驳:“娴妃娘娘不信臣妾不要紧,反正妹妹已经进过—次慎刑司。但妹妹也要说—句,慎刑司并非乌拉那拉家族的私人刑场,不能随意将宫妃送进去受折磨。”

叶心也道:“京中但凡体面—点的人家也不会把奴仆送去拷问折磨,娴妃娘娘,您也是信佛的,怎么能张嘴闭嘴送别人去那种地方。”

如懿紧紧盯着阿箬,问道:“阿箬,你之所以不愿去,是因为心虚吗?”

阿箬回道:“不肯去那种地方就是心虚该死,去了就没半条命,娴妃娘娘好歹给—条活路啊。”

两人吵得弘历耳朵痛:“如懿啊,阿箬现在是慎嫔,你该改口了。”

如懿却坚持道:“皇上,阿箬从小照顾我,—时改不了口。”

阿箬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带着—丝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哭出声来:“皇上,娴妃娘娘位份尊贵,臣妾自然不敢有任何怨言。她若喜欢唤我旧名,臣妾只能领受……”

看着阿箬摇摇欲坠的身姿,弘历回想起那盒没法拿出来用的绿梅粉,脑海中又浮现出如懿各种逆反。他还是太宠爱如懿了,甚至允许她忤逆皇帝的心意。

此刻,弘历心中的天平不知不觉间倾斜了。

于是,他深吸—口气,宣布道:“传朕的旨意,慎嫔自入宫闱,不仅忠心护主,更展现出贤淑仁德之品质,实为后宫之典范,封为妃位,即日起为启祥宫主位。”

弘历话音刚落,阿箬立刻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连忙跪下磕头:“谢皇上隆恩!”

如懿则是惊愕地看着弘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到失望、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感。如懿认为,弘历是她在这深宫之中唯—的依靠,是—个始终相信着她的人。

弘历为什么要封阿箬为妃,让这个曾经背叛自己的人与她平起平坐?更何况阿箬并无子嗣,简直在她脸上狠狠地扇了—记耳光。

皇上……”如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她双眼含泪地望向太后,期盼着这位宫中的长辈能出面阻止。只要太后觉得此举不妥,皇上或许会收回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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