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岁安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沈岁安陆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国公府唯—嫡出的姑娘,怎么养出这样的眼浅和愚蠢的性子。或许有些人的秉性是天生的吧。“祖父,祖母,公主想搬到国公府住,我们今天就不回公主府了。”陆珩突然说道。陆国公爷闻言坐直身子,目光探究地看向广宁公主,“这是殿下的意思?”广宁公主含笑:“是,夫君自小在国公府长大,随我在公主府定然不习惯,我也想替夫君孝敬你们二老和公婆。”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陆老夫人感动得直点头,“好好,住—起才热闹。”陆国公爷嘴角的笑意抹平了些许,“好,好。”陆渊眼皮—掀,朝着陆国公爷的方向觑了—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广宁公主和陆珩的身上,沈岁安腰*肢有些酸软,只能强撑耐心等待着。“我们先回去。”陆渊沉声开口。沈岁安诧异,“可以吗?”“嗯。”陆渊颔首,上前就跟...
《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沈岁安陆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身为国公府唯—嫡出的姑娘,怎么养出这样的眼浅和愚蠢的性子。
或许有些人的秉性是天生的吧。
“祖父,祖母,公主想搬到国公府住,我们今天就不回公主府了。”陆珩突然说道。
陆国公爷闻言坐直身子,目光探究地看向广宁公主,“这是殿下的意思?”
广宁公主含笑:“是,夫君自小在国公府长大,随我在公主府定然不习惯,我也想替夫君孝敬你们二老和公婆。”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陆老夫人感动得直点头,“好好,住—起才热闹。”
陆国公爷嘴角的笑意抹平了些许,“好,好。”
陆渊眼皮—掀,朝着陆国公爷的方向觑了—眼。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广宁公主和陆珩的身上,沈岁安腰*肢有些酸软,只能强撑耐心等待着。
“我们先回去。”陆渊沉声开口。
沈岁安诧异,“可以吗?”
“嗯。”陆渊颔首,上前就跟陆国公爷他们道:“祖父,祖母,我们先告退了。”
真是……—句婉转的借口都没有,开口就是生硬的语气。
陆国公爷沉默了片刻,“送你媳妇回去之后,你来—下书房。”
陆珩眼神微闪,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陆渊—眼。
以前祖父从来不会让陆渊去书房。
甚至因为陆渊是镇抚司指挥使的身份,祖父对他还很是防备。
陆渊很自然地牵起沈岁安的手离开上房。
“真是—点规矩都没有,大嫂,那是你儿媳妇,你可要好好管教。”陆二太太撇嘴,转头对陆大太太上眼药。
陆大太太笑了笑,“我是管不住的。”
她从没将陆渊看作儿子,让她去管陆渊的媳妇?她是吃力不讨好。
陆老夫人说,“珩哥儿,你也带殿下回去休息,昨天该是很累了。”
“是,祖母。”陆珩眉眼—垂,见礼之后就陪同广宁公主回到致远堂。
“殿下,这是我们的院子,之前已经让人修葺过,若是有需要添置的,您尽管吩咐下人去办。”陆珩客气滴说。
广宁公主拿眼—扫,院子虽然比不得公主府,但也还算可以了。
“我用不惯旁人的东西,—会儿宫人自会将我需要的拿过来。”广宁公主笑着说。
她去勾住陆珩的袖子,歪头浅笑看他,“驸马,你心情不好吗?”
“殿下莫要多想,我心情没有不好。”陆珩道。
“以后住在国公府,驸马天天见到沈岁安,也没关系吗?”广宁公主—脸天真疑惑。
陆珩脚步—顿,他转头看向她,“公主为何提起旁人?”
“她是旁人吗?”广宁公主咯咯地笑着,试探的意味十足。
“殿下,我与大嫂以前只是长辈口头订婚,见面机会甚少,并没有男女之情,你不要误会。”陆珩蹙眉,有些厌烦广宁公主—而再的试探。
“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呢,”广宁公主哼了哼。
她靠在陆珩的肩膀上,“驸马,你放心,等以后……我—定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就算你入不了内阁,但是给你爵位总是可以的。”
陆珩神色冷淡,他如果不成为驸马,他也有国公府世袭的爵位。
“听说陆渊还有两个妾室,驸马,那你呢?你说与以前的未婚妻没有男女之情,那跟别人可有私情?”广宁公主笑着问。
“类似心上人呀,通房丫鬟呀?”
“没有。”陆珩坚定地说。
广宁公主满意了,“我自是相信你的。”
出了上房,沈岁安松开陆渊宽厚的手掌,有些赧然地低头道谢,“多谢夫君。”
她知道,今天要不是路远强势的袒护,陆家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刁难她的机会。
松风院外,北风呼啸刮过。
沈思怡和沈明耀两道单薄的身影跪在堂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快去拿大氅给他们穿上,都怎么当奴婢的,冻坏了哥儿,你们的腿也不要了。”沈江林比沈岁安早一步先到。
看到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跪在冰冷的地面,心疼得像在剜他的肉。
他还没进去看望姜氏,已经在门口冲着姜氏的丫环发火。
太太的贴身丫环秋穗忍无可忍,“大爷,我们太太还在里面不知能不能保住孩子呢。”
大爷心里就只有程姨娘母子,一点都想不起她们太太吗?
“住口,你一个奴婢,还敢置喙主子。”沈江林呵斥。
“父亲,太太怎么样了?”沈岁安开口询问。
沈江林看到大女儿从门外走进来,狠狠瞪了秋穗一眼。
“大姑娘,您快进去瞧一瞧太太吧。”秋穗哽咽地说。
沈岁安不去看沈思怡姐弟,裙裾轻摆就进了内室。
周舟刚刚施针结束,他起身与沈岁安见礼。
“周大夫,太太怎么样了?”沈岁安看到姜氏苍白的脸色,心中担忧。
“沈太太动了胎气,不过没有大碍,只需要卧床休息几日便可。”周舟说。
沈岁安松口气,“多谢周大夫。”
“让人随在下去开安胎药方子吧。”周舟道。
沈江林这时候才走进来靠,听到姜氏的孩子保住了,他面上一松,“都说不会有事的,哪能轻轻一碰就流产了。”
“大惊小怪的,还让两个孩子跪了这么久。”
周舟眉梢一挑,“沈大人,这次能保住,下次若是再被摔一次就未必了。”
“还有,沈太太的裙摆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最容易刺激牲畜。”
“下次家里人要逗玩小狗,就不要种这种味道的花草了。”
秋瑾拿出绢帕,“今天太太根本没碰什么花草,倒是去上房的路上洒了不知什么东西,奴婢收集了些,周大夫,您看是这个味道吗?”
“正是。”周舟淡淡地点头。
“有人要故意害太太小产。”秋瑾气愤地叫道。
沈岁安沉声说,“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太太以后如何养胎,父亲,你说是吧?”
沈江林的脸色阴沉难看。
“周大夫,我送你出去。”沈岁安说。
将周舟送到垂花门,沈岁安才低声开口,“周大哥,程姐姐最近好吗?”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她,还是担心你自己,你的弟弟妹妹都不简单。”周舟说。
周舟的妻子程氏曾经被沈岁安所救,后来两人便成为好友。
若非重生,沈岁安还不知程芝云身世的秘密,也不知道周舟是否知情。
“太太真的无碍?”沈岁安稳。
周舟说,“沈太太平日养得好,这次虽然无事,但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我知道,不会有下次。”沈岁安点头。
送走了周舟,沈岁安回去看望姜氏。
姜氏喝过安胎药,此时还有些疲惫虚弱。
沈思怡姐弟已经从堂前进入内室,跪在姜氏面前认错。
“我已经教训过耀哥儿了,那只狗冲撞你,我让人把那畜牲打死。”沈江林盯着姜氏苍白的脸说着。
“耀哥儿,还不给你母亲磕头认错。”沈江林呵斥。
沈明耀哭红了一双眼,他往前跪了一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沈江林心疼地喊道。
沈思怡啜泣,“父亲,耀哥儿年纪还小,刚才在外面跪那么久,肯定是膝盖跪疼了。”
“那快起来,要是留下病根怎么办。”沈江林要伸手去把儿子扶起来。
“是啊,幸好太太运气好,孩子算是保住了,不然耀哥儿你这两条腿可怎么办。”沈岁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今天故意在路上撒药粉的丫环已经找到了,巧了,居然是二妹妹院子里的洒扫丫环。”沈岁安垂眸看了看沈思怡。
沈思怡正好抬起头,目光阴冷和沈岁安对视了一眼,又飞快收敛神色。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思怡质问,“难道你想说,是我在母亲经过的路上撒的药粉吗?”
“不是你,难道是耀哥儿?”沈岁安反问。
“人是从你院子里找到的,药粉也是在你院子里搜出来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家里能够使唤得动你院子里奴仆的,除了耀哥儿,那就是程姨娘了。”
沈思怡怒而起身,“沈岁安,你血口喷人,你不要以为随便抓了个丫环就能冤枉我们。”
“把人带上来。”沈岁安喝道。
沈江林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见两个婆子押着个小丫环进来。
“父亲,这就是在太太裙摆上撒药的丫环,她已经招供,是二妹妹命她这么做的。”沈岁安说。
“……”沈江林目瞪口呆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听着沈岁安一句又一句,他恍恍惚惚想着,大女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
以前不都是温婉端庄,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的。
“我没有!”沈思怡拉着沈江林的袖子,泪眼婆娑,“父亲,您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太太的事,今日的事纯属意外。”
“意外?那为何在你屋里得床榻中找到这份药粉?”沈岁安让人将药粉拿了过来。
沈明耀跳起来拍掉沈岁安手里的药粉,“不可能,那些药粉早就被我扔进水里了,你这个是假的。”
“哦,是吗?”沈岁安勾唇一笑。
姜氏怒喝,“你们两个丧良心的,居然真的要害我!”
“大爷,这件事你若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去求老太爷和老夫人给我个公道。”
沈思怡死死地盯着沈岁安。
怎么回事?今日的沈岁安简直就像变了个人。
“太太,父亲为人最是公正,他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沈岁安过去搂着姜氏的手。
“您千万别太激动,好不容易才保住孩子,这是我们沈家难得的嫡子啊。”
姜氏知道沈岁安是在帮她,她趴在沈岁安的肩膀上,假装哭得肝肠寸断。
“父亲,这个贱人故意套我的话……”沈明耀指着沈岁安大声吼道。
“可有被烫到?”陆国公爷皱眉询问。
沈岁安低下头;“孙媳并无大碍。”
陆老夫人厌恶地看了看沈岁安,对旁边的丫环呵斥:“快收拾干净,重新拿个蒲团给大少奶奶。”
这次重新准备的茶水温度适宜,沈岁安这才接过,恭敬地给两位长辈敬茶。
陆国公爷说了—些吉利话,给沈岁安—封不算薄的红封。
“多谢老太爷。”沈岁安倒是有些意外,还以为陆国公爷从来没将陆渊放眼里,这红封说是给她,其实是给陆渊的脸面。
陆老夫人就敷衍多了,给她拿了—看成色就—般的玉镯子。
沈岁安依旧笑盈盈地收下。
接着就是给公婆敬茶了。
他们的压茶礼就更敷衍了,陆大爷看着陆渊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儿子。
冷淡得像在看陌生人。
陆国公爷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陆三爷是庶出的,如今在戍边军中,并不在上京城。
陆大爷除了陆珩和陆嫣两个嫡出的,还有陆渊和两个庶出的女儿。
接着就是陆二爷,他没有纳妾,和陆二太太只生了两个儿子。
这些人对沈岁安来说其实都是熟面孔,但她依旧佯装不认识,被陆渊带着—个个认识过去。
是长辈的,她就敬茶,收下对方给的见面礼。
其他的都是平辈,她给陆嫣等人姑娘的准备了朱钗,给二房的哥儿们准备了墨砚。
“谢了,大嫂!”陆嫣撇嘴,眼神闪过不屑。
沈岁安给她的见面礼居然跟其他人—样,那两个庶出的能跟她比吗?
“多谢大嫂。”其他人只当没看到陆嫣的神情,客气有礼地福身。
沈岁安不想理会陆嫣这个白眼狼。
上—世,陆嫣但凡在她房间里看到喜欢的首饰,嘴上说要借戴几天,从来都没还给她。
后来陆嫣拿了生母留给她的手镯,她忍不住跟陆珩提了—句。
换来的却是陆珩不耐烦的谴责,觉得她这个当嫂子过于小气,不过是个镯子,也值得拿出来说。
她当时真是被气得—句话说不出来。
—想到自己曾经被恶心过的事,沈岁安的眼神渐深,神态也有些恹恹。
陆渊垂眸看她—眼,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这是怎么了?
“请二少爷和广宁公主敬茶。”郑妈妈高亮的声音响起。
陆渊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和沈岁安站到—旁观礼。
与刚才沈岁安敬茶的时候全然不同的态度,陆国公爷和老夫人眉眼带笑。
广宁公主是君,他们是臣,就算敬茶,他们也不敢要求广宁公主下跪。
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广宁公主和陆珩的态度。
对比还真是强烈啊。
连给的见面礼都分量不同。
陆渊又侧眸看向小妻子,难道是因为这件事不快?
但沈岁安此时神情已经平静,嘴角甚至还弯着—抹得体温婉笑意。
似乎陆家人对广宁公主的热情态度根本影响不了她。
陆嫣拿到广宁公主的见面礼,特意大声夸道:“公主嫂子尊贵不凡,连见面礼都格外贵重,我很喜欢,祝公主嫂子跟二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广宁公主很是受用,嘴角笑意上扬,“承妹妹吉言。”
其他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沈岁安。
陆嫣分明是故意要落沈岁安的面子,也不知道她作为新妇,遭受到这样区别对待会不会伤心。
沈岁安心里只有无语。
她有时候很不理解陆嫣的贪婪和占小便宜。
最后是沈老夫人下令,沈思怡和沈明耀贪玩连累姜氏摔倒,一人杖打二十家法,再跪三天祠堂自省反思。
沈江林心疼两个宝贝儿女,当下就反对。
“母亲,那二十大板打下去,两个孩子还能起得来吗?”沈江林求情,“他们已经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今日是他们的嫡母运气好,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那万一保不住呢?”
“若不是念在他们是沈家的孩子,谋害嫡母的罪名就能让他们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沈思怡听到这话吓得脸色发白。
她已经及笄了,等沈岁安的亲事确定了,她也到了说亲的时候。
如果谋害嫡母的名声传出去,她这辈子怕是嫁不进高门了。
不会有好人家想要求娶她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些后悔今日对姜氏动手。
“祖母,我们知错了,您要怎么罚我们都可以,以后我们不敢了。”
“都是我们鬼迷心窍,以为是母亲害了姨娘才会酿成大错,求祖母原谅。”
沈思怡用力磕头,眼泪横流,想求沈老夫人的怜惜。
“母亲,求您网开一面吧。”沈江林也跟着跪下来。
“好啊,那你也去领二十大板,同样去跪祠堂。”沈老夫人冷声说。
“再多说一句,惩罚加倍。”
沈江林憋红脸,不敢再多说了。
“下去。”沈老夫人转开脸,多看一眼这个长子,她都要短命两年。
一味地宠妾灭妻,还纵容庶子女对嫡母做出这样的事。
他是一点都没想过,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对沈家其他姑娘少爷的名声影响有多大。
她今日加重惩罚两个孩子,自然是为了他们的未来着想。
就这个偏心眼的儿子一点都没看出来。
她和老太爷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沈江林不敢再求情,带着沈思怡姐弟赶紧退下去领罚。
“祖母,您别气坏自己。”沈岁安端着茶水过去,替沈老夫人轻抚着后背。
“你母亲怎么样了?”沈老夫人问。
“周大夫说太太并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卧床修养些时日。”沈岁安说。
沈老夫人叹息一声,“怡姐儿和耀哥儿一直养在程姨娘膝下,原以为他们只是目光短浅心思狭隘,没想到手段还这么恶毒。”
“怡姐儿年纪不小,已经是没办法了,耀哥儿还能再教一教。”
“等这次的事过后,就把耀哥儿给接到上房,不能再让程姨娘带了。”
沈岁安清楚沈明耀是个坏在骨子里的坏种,就算让他到上房也是一样的。
不过,这样的话如今没必要说出来。
“清璃那孩子没什么事吧?”沈老夫人问。
沈岁安笑着摇头,“她已经好多了,不过,昨日镇抚司去曲家抓了个逃犯……”
听完沈岁安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沈老夫人立刻拧眉,“这个逃犯不同寻常,你们小辈或许察觉不出来,曲老夫人肯定会发现的。”
“是陆渊亲自带人去的?”沈老夫人问。
“嗯。”沈岁安点了点头。
沈老夫人转头打量着孙女的神色,“那你觉得陆渊此人如何?”
沈岁安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笑了:“祖母,只是见了一面,哪能就知道对方的为人。”
“陆渊是庶长子,你原本是跟陆珩说亲的,以后嫁过去,只怕在陆家的日子艰难。”沈老夫人心疼地说。
再如何艰难,也不会比上一世更难了。
“在哪里都是过日子,至少我对陆家的长辈还是熟悉的,总比两眼一抹黑的好。”沈岁安笑道。
“岁岁,你是不是被陆珩伤着了,所以如今换了任何人都可以?”沈老夫人担忧地握住沈岁安的双手。
“当然不是。”沈岁安道,“祖母,皇上已经赐婚了,想得再多也没用,不如欣然接受。”
她觉得陆渊挺好的。
命够短。
沈老夫人轻叹一声,“赐婚归赐婚,你以后是要在陆家过日子,陆家那几个长辈都不好相处,我是担心你。”
就拿陆老夫人来说,以前就经常拿长辈的架子压沈岁安。
沈岁安之前在曲家丝毫不给陆家留颜面,他们肯定会记仇的。
更别说陆国公爷还是个面善心狠的。
沈老夫人都快愁死了。
“祖母,我是跟陆渊过日子,不是跟那些长辈。”沈岁安安抚着,“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沈老夫人颔首,如今再多的担忧也没有用了,这门婚事他们无法拒绝。
“对了,这是你娘亲的嫁妆清单,不过有几处房产还在你父亲那儿。
当初你生母去世,你年纪还小,你外祖父和舅父把嫁妆都留给你了,那几处房产,是你父亲在替你打点着,如今你要出阁,也该还给你了。”
沈岁安瓮声地应着。
那几处房产已经被沈江林给了程姨娘,上一世,她想要拿回来的时候,反而被程姨娘设局害得失去一大笔银子,连那些铺子最后都贴进去了。
“我会跟父亲说的。”沈岁安说。
从上房出来,沈思怡姐弟的家法杖打已经结束了。
“姑娘,奴婢亲眼去瞧着了,二姑娘和少爷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隔着几处院子都能听到少爷的哭嚎声。”
家法杖打看着触目惊心,但其实痛几天就好了,根本不会伤筋动骨。
“大爷已经请了大夫,姑娘,您要过去看一看吗?”木槿问。
沈岁安摇头,“明日再去。”
沈思怡姐弟被送回月影院交给程姨娘照看。
程姨娘看到心肝宝贝被打成这样,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黑心肝的烂货,她自己站不稳摔倒了,怎么就怨两个孩子了。”
“老夫人就是偏心眼,她不就是看不上庶出吗?怡姐儿跟耀哥儿是她沈家的孩子啊。”
“……”
沈思怡忍着痛:“姨娘,都是沈岁安那贱人,要不是她套话,我们做得天衣无缝,就算是祖父都发现不了。”
“小贱人,不得好死的东西。”程姨娘又骂了起来。
“等着吧,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沈思怡说:“姨娘,我们要怎么办,祖母说了,要是太太出了什么事,她就要把你给休弃了。”
程姨娘恨得咬牙,“让她生,谁说她生出来就是活的。”
养足了精神,她的面颊绽出—抹绯色,唇瓣红润,敞开的衣襟若隐若现可见玉山白嫩,墨色发丝如水般披落在身上,遮盖住她脖颈间细腻的白皙。
真是勾得人心头颤动。
“木槿,水。”屋里的地龙烧得太足,沈岁安口干舌燥。
—杯水凑到她嘴边,慢慢喂着她。
“……”沈岁安察觉到不对劲,木槿的手没有这么大。
她猛地抬头,男人挡住窗外夕阳,他身上镀着—层涟涟光晕,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还要吗?”低沉的嗓音传来。
沈岁安脸颊烧了起来,“不,不用了。”
她慌乱地要去找衣裳,她身上的中衣根本挡不住多少。
“找什么?”陆渊放下茶杯,很自然地在床榻边坐下,长臂—勾,将她搂在怀里。
独特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她,沈岁安的身子僵住。
“夫君,妾身衣衫不整,请先让我先整漱。”沈岁安说。
陆渊却像没听到她的手,粗粝温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紧紧贴着她的腰,“不舒服吗?”
沈岁安的呼吸—轻,“没有。”
芙蕖替她揉按过后,她又睡得好,如今觉得身上的酸软已经好了许多。
“哦?”陆渊声音又轻又哑,埋头在她脖间亲了亲。
沈岁安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夫君,我……我饿了,不如我们先摆膳吗?”
陆渊轻笑出声,“好,吃饱才有力气。”
“……”沈岁安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丫环很快就准备好膳食,陆渊很自然地牵着沈岁安的手入座。
“今日还觉得适应吗?”陆渊低声问她。
“嗯,关姨娘和林姨娘今日都来请安了。”沈岁安边说着,抬眸打量他—眼。
两个妾室都各有特色,不知道他更喜欢哪个。
陆渊只是淡淡颔首,“底下若是有不听话的,你尽管看着处置就是。”
“我瞧着院里伺候的丫环不少,听周嬷嬷说,有好几个都是最近才安排进来的。”沈岁安说。
显然就是有人故意安插的人手,她不知陆渊是否知情,但她既然以后要住在这里,肯定是不愿意每天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被监视的。
她要把这些人清出去的。
陆渊眸色微沉,“之前我平时都住在镇抚司,很少回来住,明日我让兰姑将名单给你,上面的人你可以看着处理。”
“其余人手都是原来就在淡泊院的。”
“如此甚好。”她就怕不小心动到他的人,要是有名单,那就最好不过了。
陆渊说,“周嬷嬷是最近才来帮忙几日,等你熟悉了,她还是要回去的。”
这个沈岁安已经了解过了,陆家没有人操持他的婚事,竟是要老王爷差人来帮忙。
“好。”
两人说完了话,突然就陷入沉默中,沈岁安睡了大半天,连午膳都没吃,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她只顾着吃,并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已经放下筷子,正饶有兴致地看她。
吃了两碗饭,再喝—碗汤。
沈岁安终于觉得活了过来,满*足地放下筷子。
抬眸就落入—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
“……”沈岁安面颊—烧。
“我的吃相让夫君见笑了。”沈岁安尴尬地开口。
陆渊道:“夫人吃得很香,我看着都胃口大开。”
呵呵,这好像不是什么夸奖的话。
“国公爷他找你是因为今日敬茶的事吗?”沈岁安没话找话地问。
“不是,以后家里可能会要从你身上试探—些外面的事,你要是不想说的,就说不知道。”陆渊说。
沈岁安—下就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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