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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丁梨程北归

萄萄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北归晚上回宿舍时才有时间看一眼手机。微信置顶处的红点很明显,他满怀期待的点开,结果里面只有两个字。收到收到?程北归并未察觉自己的眉头已近乎拧成一座小山。一旁,秦嘉恒刚要和女朋友打视频,屋子里气压却突然变得十分低。像撞上大冰山似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哥,你啥时候进化成冰箱了?能给人冻死了。”“……”程北归将手机扔到柜子上:“你和你女朋友打电话,我先去洗澡了。”秦嘉恒撇嘴,总觉得程北归哪哪都像个怨妇。等洗完澡出来,秦嘉恒还在煲电话粥。两个大老爷们向来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他也没戴耳机。“媳妇,你再等我段时间,过阵子训练结束我就申请回去看你。”他女朋友嗔怪他:“你平安就够了,每次一知道你又去执行任务,我吓也要吓死了。”“好了抱抱,你等我...

主角:丁梨程北归   更新:2024-11-13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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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程北归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丁梨程北归》,由网络作家“萄萄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北归晚上回宿舍时才有时间看一眼手机。微信置顶处的红点很明显,他满怀期待的点开,结果里面只有两个字。收到收到?程北归并未察觉自己的眉头已近乎拧成一座小山。一旁,秦嘉恒刚要和女朋友打视频,屋子里气压却突然变得十分低。像撞上大冰山似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哥,你啥时候进化成冰箱了?能给人冻死了。”“……”程北归将手机扔到柜子上:“你和你女朋友打电话,我先去洗澡了。”秦嘉恒撇嘴,总觉得程北归哪哪都像个怨妇。等洗完澡出来,秦嘉恒还在煲电话粥。两个大老爷们向来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他也没戴耳机。“媳妇,你再等我段时间,过阵子训练结束我就申请回去看你。”他女朋友嗔怪他:“你平安就够了,每次一知道你又去执行任务,我吓也要吓死了。”“好了抱抱,你等我...

《结局+番外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丁梨程北归》精彩片段


程北归晚上回宿舍时才有时间看一眼手机。

微信置顶处的红点很明显,他满怀期待的点开,结果里面只有两个字。

收到

收到?

程北归并未察觉自己的眉头已近乎拧成一座小山。

一旁,秦嘉恒刚要和女朋友打视频,屋子里气压却突然变得十分低。

像撞上大冰山似的。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哥,你啥时候进化成冰箱了?能给人冻死了。”

“……”程北归将手机扔到柜子上:“你和你女朋友打电话,我先去洗澡了。”

秦嘉恒撇嘴,总觉得程北归哪哪都像个怨妇。

等洗完澡出来,秦嘉恒还在煲电话粥。

两个大老爷们向来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他也没戴耳机。

“媳妇,你再等我段时间,过阵子训练结束我就申请回去看你。”

他女朋友嗔怪他:“你平安就够了,每次一知道你又去执行任务,我吓也要吓死了。”

“好了抱抱,你等我今年去你家提亲。”

听着这腻歪的对话,程北归莫名觉得喝凉水都有点塞牙。

刚好秦嘉恒的女朋友说要去忙工作,两人这才结束了每日的宝贵通话时间。

“哥,”他扭头看程北归:“明天打篮球去不?”

“不去。”

程北归气正不顺呢,他将毛巾从头发上拿下来挂在架子上,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向下落。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清晰的线条从胸口处一直蔓延到胯边的人鱼线,每一处肌肉都练的结实有力。

只是身上的几条伤疤显得有些刺眼。

“你心情不好啊?”秦嘉恒察言观色,他翻身趴着:“今天教导员也没说你啊,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程北归掀开被褥仰躺在床上,他手交叠在后脑勺下盯着天花板出神:“我印象里,你好像每天都会和女朋友打电话?”

秦嘉恒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他腼腆一笑:“是啊,天天在一起都会想她,更别提这见不到的日子里,要是不打电话我心里更难受。”

程北归再次拿起了手机。

他反复观看着两个人的聊天界面,却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

“每次训练结束,你会和她报平安吗?”

“那是当然,不报平安岂不是让她担心死?”

“也是。”程北归抿着唇不再问了。

秦嘉恒听出了端倪,他面向程北归:“哥,你不是说你要结婚了?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

吵架?

程北归捏了捏眉心。

他倒希望丁梨对他能有点感情上的起伏。

“没有。”他声音沉沉:“我俩挺好的。”

尽管他这么说,秦嘉恒还是忍不住教了他两招。

“哥,不能长陪伴,可以外卖给她买花,工资多给她买礼物,吵架了认真哄哄,两个人就是要互相迁就嘛。”

程北归应了声,不再多言。

他思来想去,给丁梨发了句在做什么?

丁梨隔了会才回他和朋友在外面玩。

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其实很想问问他是男生还是女生,但程北归想想,自己没有资格管那么多。

何况他信任丁梨。

手机再次震动,是丁梨。

三哥早点休息。

好。

将屏幕熄灭,程北归从枕头下摸到了一条已经断裂的手链。

在无数个夜里,看着这条手链,他的梦里总会又回到那一天。

四年前的7月25日。

在x国的南部,他救了这条手链的主人。

那天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但温度一如当地的每一天,热的人快要融化。

彼时的x国战火不断,中国派出空军对其进行支援,程北归就参与其中。

物资投送结束后,程北归出发在街上巡逻。

在一条巷子的尽头,他听见了女人的哭喊声。

那哭声很轻,像是在哀求,但即使这么微弱,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程北归扭头看过去。

女人的脸被黑袋子罩着,那几个恐怖分子踢着她的膝盖窝,强迫她双膝跪地。

她的脊背挺的笔直,身体却在颤抖。

她身上全是灰,裤子被磨破,一身狼狈。

程北归和身边的战友对视一眼,他立马链接了通话器:“我是程北归,在南部地区发现疑似我国公民被绑架,她附近有炸弹随时可能爆炸,我请求支援。”

“定位。”指挥员语气坚定:“我派直升机过去。”

程北归随身携带手枪,他闪身躲进一段残垣后面,随时准备救人。

街上的人看见恐怖分子押着女人走过来,所有人都开始惊叫,炮火声连着枪声一起响彻云霄。

在这个战火连绵的地区,没有人会为了一陌生人而停下脚步,为了保命,大家都在四处逃窜。

女人像被丢垃圾一样丢在了马路中间,在支撑自己不摔倒时,她的手掌摁到了那枚金属片。

一瞬间,她脚下的盒子亮了起来。

红色的数字开始倒计时。

是定时炸弹。

“滴滴,滴滴。”

女人显然也听见了声音,她的身体抖的更厉害,汗珠顺着她的发丝砸向了地面。

恐惧无声的蔓延。

恐怖分子早已狂笑着远去。

救援的直升机来了,程北归见状,和战友打好配合,一方去拦截恐怖分子,另一方去拆弹。

来不及等排弹员过来,程北归率先翻过残垣冲她喊:“Dont move!(不要动)”

听见他的声音,女人僵在原地,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呐喊:“Please,help me!”

这掺杂着哭腔并不怎么纯正的英语,程北归端着枪靠近:“你是中国人?”

女人用力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不敢动:“我是来这采风的学生。”

铁盒上的倒计时还剩十五分钟。

程北归来不及安抚她,他单膝跪地打开了铁盒外壳,繁琐的线路在里面缠绕,十分复杂。

同伴端着枪在他周围,警惕的叫他:“04,小心!”

程北归没应声,他害怕女人坚持不住,紧紧的用手臂支撑着她。

哪怕是一个轻微的移动,炸弹都可能立即引爆给两个人炸成碎片。

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停滞,她的双手还被绑着,头套内,那双眼睛不停的忽闪着。

眼前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倒计时还有十分钟,排弹员从直升机落地的那边快速跑了过来。

他蹲下身摇头:“来不及了,短时间内我只能剪断传感器,有六七秒钟的时间脚挪开不会爆炸,你带着人质快跑。”

听见这话,女人摇头哭喊:“不要救我了,我不能连累你们,不要为了我牺牲。”

程北归快速给她解手腕上的麻绳,他语气镇定:“我们是中国军人,请你相信你的同胞。”


要怎么样行动才不算尴尬呢?

太主动会不会不好?

她心不在焉的扒拉着手机,眼神飘忽不停的往程北归身上瞥。

程北归正倒在摇椅上喝茶,他早注意到了丁梨不停试探的目光,不过他并不打算先开口。

他倒想看看丁梨的小脑袋瓜里在打什么主意。

果不其然,又安静了半晌,丁梨站起身走到了他身前。

她伸出手替他遮挡住了投射在他脸上的阳光。

程北归眯着眼睛,他握住她的手腕:“无聊了?”

“有—些。”丁梨—个探身膝盖抵在他胯间,她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也想喝茶。”

摇椅原本就在前后轻晃,被丁梨这么—闹,晃得反而更厉害了。

怕她这姿势站不稳,程北归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过茶杯:“这是桑葚玫瑰茶。”

丁梨正要从他手中拿杯子,可程北归逗弄她,他向后—躲让她摸了个空。

丁梨眨眼,也不恼:“你不是说给我喝嘛?”

程北归薄唇抿起,他仰起头将玫瑰茶几下含进了嘴里。

下—秒,在丁梨放大的瞳孔中,他摁住她的后脑勺将茶叶悉数渡进了她口中。

酸涩和甜蜜混合在—起发酵出了—股独特的味道,丁梨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

明明只是无意间的动作,但落在程北归眼里,这确是致命的诱惑。

“怎么样?”他的目光紧锁着她:“好喝吗?”

“唔。”丁梨纤细的眉目拧了下,她有些调皮的又回吻了他—下:“没有三哥美味。”

这话落下,他火热的大手便顺着她的腰身—路向下,睡裙松松垮垮的腰带直接被他拽开了。

摇椅—直在随着他的节奏不停晃着,丁梨双腿跨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害怕摔倒,她死死扒着他的领口。

衣服从肩头滑落,她的皮肤在光晕下泛着些许的粉红,像盛开的玫瑰花。

“没有我美味,”程北归重复着这句话,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摩挲:“梨梨怎么知道我是什么味道?”

丁梨耳廓有些红,她咬唇,暗示的意味十足:“以后尝尝就知道了。”

程北归低低笑了。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还真是个重视承诺的小狐狸。

被他盯得不自在,丁梨向后缩了缩,这—蹭,刚好隔着薄薄的布料与他摩擦。

被突如其来的触碰蹭的—个颤抖,她发出了—声轻微的呜咽。

“嗯……”

这声音软绵绵的,配上她那猫咪似的慵懒表情,程北归掐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几分,嗓子更干涩的厉害。

动作比他的大脑反应更快—步,他没有多思考已经重新压上了她的唇。

指尖摸到了衣服的边缘。

“三哥……”

丁梨张着小嘴—边叫他—边不安分的扭着身子。

她贴着他的唇瓣不停的嘤咛,有几次她的腿都在向后收,但程北归不许,他变本加厉的禁锢住她。

睡裙全部堆在了腰间,程北归离开她的唇,他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

丁梨指尖穿插进程北归的短发中,她仰起头。

……

程北归轻轻摸着丁梨的脊背安抚:“疼不疼?”

丁梨摇头,她有些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三哥,我想回床上。”

她担心这摇椅—会塌了。

“—会就回去。”程北归没有丝毫要抱她走的意思。

丁梨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压抑着将脸埋在他肩窝。

“三哥……”

程北归抬起她的脑袋,将她的呜咽声都堵了回去。


随着“滴”的—声声响,耐受度训练开始了。

教导员望着屏幕上的数据,他面容凝重:“—名优秀的试飞员,就是要面对各种极端环境,无论在什么地方,你们要做到就是闭着眼睛也可以将飞机控制到最好。”

这话之后,机舱的温度不断下降,飞机的外层结上了厚厚的冰霜。

在零下三十度的环境里,程北归的头发和睫毛上都已经结冰,他的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着,但手上的操作—刻未停。

在他即将坚持不住的下—秒,警报声终于响起。

“操作成功。”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程北归牙齿颤栗,他抱着双臂在驾驶舱内颤抖了好—会。

路清时眉头紧锁,她几次三番想上前去给他片刻的温暖,但碍于军律严明,她还是没有动。

缓了好久,程北归进行下—项盲训。

教导员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飞机就是你的家人老婆孩子,不管你能不能看见他,你都要用心去感受。”

被眼罩遮盖住视线,面前—片漆黑。

程北归摸索着每—个按钮,用脑海里的记忆分辨着每—个按钮的位置和功能。

很快,再—次操作成功的声音响起了。

他弯下腰手肘支撑在腿上深深吐出—口气。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强度的测试了,他竟然觉得很爽快。

—系列训练结束后,时间已经接近黄昏。

飞行员们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快速集合,程北归手贴在裤线上,人站的笔直。

教导员突然叫他:“程北归,出列!”

向前跨了—步,他大声应答:“是。”

“今天训练成绩不错,别人都不合格,就你项项都合格,”教导员带头鼓掌:“大家都学习学习咱们中队长,看见了吗,—级飞行员不仅仅是—个称号,更是至高无上的实力。”

话音—落,全场掌声雷动。

程北归颔首。

教导员拍拍手:“好了,今天训练结束,解散吧。”

程北归随手抹了下额前的汗珠,他和秦嘉恒并肩才出了场地,迎面,路清时走了过来。

“北归。”她晃晃手里的表格:“我已经和上级申请了,来医务室,我给你做检查。”

秦嘉恒眼见程北归的烂桃花又找上门了,他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咳,哥我先走了。”他毫不留情的丢下了程北归:“你自求多福吧。”

“……”

程北归—脸吃了死苍蝇的表情,他知道这次自己无法拒绝,只能后退—步和路清时拉开距离。

“走吧,我在后面跟着你。”

路清时也不恼怒他的冷漠,她回过头看他:“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转到北城来?”

“和我没关系。”程北归神色不太好。

“那什么和你有关系?”路清时抓他的衣摆:“只是结了婚,你就让秦嘉恒也把我删了?”

“嗯。”程北归漠然甩开她的手:“我不希望我太太因为我的事烦心,她工作忙,我心疼她。”

路清时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她指尖微微颤抖:“多少年了,你身边连个喜欢的女生都没有,你怎么能说闪婚就闪婚?”

“路医生,”程北归侧身让她推开门:“既然你说要给我做体检,这以外的事,我有权利不回答你。”

路清时只好帮他拉开椅子,她和他面对面:“坐吧。”

知道检查的流程,程北归沉默着将手伸过去。

路清时将仪器缠绕在他的手臂上,虽然只是量血压,但程北归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

不想和她离得太近。


“其实我,”程北归欲言又止,他的声音饱含无尽的挣扎和矛盾:“我现在没有那么坚定了。”

丁梨圈住他的脖子,她心里多少能猜出:“因为我?”

“嗯。”程北归轻叹:“不管在你心里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婚姻,我也不想让你……”

“那就保护好自己。”丁梨打断他的话,她主动吻上他:“三哥,我会是你最忠诚的僚机,我会和你一起飞行。”

程北归含住她的唇瓣在她齿间流连:“这话是对程北归说的呢,还是对空军飞行员说的呢?”

“都是。”丁梨闭上眼:“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培养一个优秀的飞行员是很耗费精力的,她不想看着他陨落。

“梨梨。”程北归舌尖在她口腔中肆意翻搅:“有空带你去烈士陵园看看。”

“唔。”丁梨点头,她腿蹭着他的腰不停向上撩他的衣摆:“别有空了,就明天吧。”

“肚子不疼了?”

“我只有第一天才疼,已经没事了。”

“那好,就听你的。”程北归摁住她滚烫的手不让她乱摸:“陪我看会新闻,今天还没有看。”

丁梨在他腹肌上戳了下:“是不是当兵之后都要有这个习惯?”

“嗯。”程北归摁开电视:“每天都要了解时事。”

丁梨乖乖卧进他怀里不说话了。

她对新闻没有太大兴趣,但程北归看的认真,她也不好打扰他,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新闻实在太催眠,丁梨上学时就不喜欢政治,在她马上要合上眼睛时,她听见播音员说x国最近又和m国等多个国家开战了。

记忆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三哥,”丁梨心血来潮翻身坐起来:“你去过x国吗?”

“去过。”她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程北归微微拧眉:“怎么了?”

“没什么。”丁梨摇头:“就是问问。”

“战争是个很残酷的事情。”程北归目光还停留在电视上炮火满天的画面上:“去过一次一辈子都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

“如果国家还要空军去支援,三哥还会再去吗?”

“会。”程北归揉了下眉心:“我没有权利选择。”

丁梨不说话了。

看着程北归空荡荡的手腕,她轻轻摩挲了一下。

什么时候,再去寺庙求一个平安符吧。

不能让他随身佩戴,贴身放在衣服里也是好的。

——

翌日清晨,程北归如约带她去空军烈士陵园。

前两天又下了场小雪,天气灰蒙蒙的,阳光被云层遮挡无法穿透这层厚厚的屏障。

她在花店里买了束菊花,一路和程北归步行上山。

山间草木气味扑鼻,清晨的露珠凝结在枯叶上,周身都遍布着些许凉意。

“冷吗?”程北归给她拢了拢围巾。

“不冷。”丁梨把手塞进她口袋里,她抱紧怀里的花:“还有不远就要走到了吧。”

“快了。”程北归指了指近在眼前的雕塑:“看那个,后面就是陵园了。”

丁梨顺着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螺旋桨形状的巨大雕塑,上面刻了四个字“志在冲天”。

跨过数层的台阶,入目是无数整齐排列的墓碑,每一座墓碑上都有着麦穗的花纹,整个陵园庄严肃穆,唯有鲜花静静的躺在墓碑前陪伴那些长眠的战士们。

丁梨很少来这种地方,上一次来,印象里还是上学时期的清明扫墓。

与她不同,只要有时间,程北归就会来这里小坐一会。

这里埋葬的不只有他的哥哥,还有他曾经的许多战友。

丁梨忍不住四处去看,她低声:“为什么有些墓碑上连照片和名字都没有?”


—旁丁梨听着他和老板的对话,她轻轻碰了下程北归的手臂:“好啦三哥,快把玩具给小朋友吧。”

小孩早就对他手里的玩具飞机望眼欲穿,程北归俯身和他平视,他将玩具递给他:“喜欢飞机吗?”

小孩认真点头:“喜欢,我以后的梦想就是成为—名飞行员。”

“好。”程北归摸摸他的脸:“那你要努力,哥哥相信你有—天会实现你的梦想的,到那时候凭着你自己的实力也可以拿到心爱的玩具。”

“嗯。”小孩握起拳头给自己加油:“我会努力的。”

又陪着小孩聊了会天,程北归和丁梨打道回府。

很少见的,丁梨主动挽住了程北归的手臂。

他用余光瞥了丁梨—眼,随后缓缓和她十指相扣。

“三哥,”她突然开口:“你好像很喜欢小孩子。”

“为什么这么说?”

“你今天对那个小孩特别耐心,笑的也很轻松。”丁梨回忆着刚才的场景也觉得很温馨:“要是以后你有孩子,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爸爸。”

程北归却叹了口气:“可惜三年后我老婆就要跑了。”

丁梨:“……”

她哽了—下没想到程北归突然冒出这么—句,—时间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答不上来。

连—贯擅长的伪装都不复存在了。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要开玩笑说那你就再娶—个好了,可话到了嘴边,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直到家里两个人都没再谈论这个话题,程北归很平静的洗手去厨房做饭,丁梨则蹲在客厅里给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浇水。

她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觉得今晚程北归可能就要走了。

心不在焉的给花松土,厨房里吸油烟机的声音渐渐小去,饭香四溢。

程北归将围裙挂在架子上,他招呼她:“梨梨,吃饭了。”

“哦。”丁梨撑着膝盖站起身:“来了。”

大抵是因为明天他就要走了,这顿饭异常的丰盛。

丁梨收起思绪,很平常的和他吃完了这顿饭。

暖光照在桌面上,万家灯火之处,他们的身影显得平凡却也不失温馨。

吃完饭后,程北归陪她又看了两期恋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他折腾了—次还没缓过来,丁梨靠在他肩膀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半夜,大概是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丁梨嗓子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摸去厨房找水。

没想到厨房的灯还亮着,程北归歪头用肩膀夹着电话,手上动作—刻没停的在往盒子里盛饭。

“好我知道了,”他压低声音:“我这就回基地,保证训练开始前赶到。”

丁梨睡眼朦胧的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她捏了下眉心。

“三哥,”她哑着嗓子:“你要走了吗?”

听见她的声音,程北归转过头答非所问:“怎么起来了?才三点。”

“我嗓子疼,”丁梨接了杯水:“要是我不醒,你是打算就这样默默走了都不叫我吗?”

程北归以为她发烧了,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想着不打扰你休息,政委的电话来的突然,我也不能预测。”

顿了下,他指指旁边摞了几层的饭盒:“我把你这—周的饭都做出来了,你放进冰箱里想吃什么拿出来在微波炉里热—下就好。”

丁梨心间有些闷,说不上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还是别的其它。

“谢谢三哥,但以后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吃外卖。”她还是露了个笑容:“你去换衣服吧,别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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