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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不知道的一切抖音热门小说

摘星784533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1我下意识地点头,又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把我放了吧。你也是一时冲动,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家都等着我回去吃饺子呢。”他又蹲在我面前了,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甚至不敢确认他是不是林福。他开口:“秦嘉珍你撒谎。余凡出差了,你爸妈也回郊区的房子去住了。”我张大了嘴,没想到林福做了如此细致的前期工作。余凡临时出差,明天回来。我爸妈下午回去吃个寿宴,因为我爸喝多了,开不了车,决定留宿在老家。“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林福说,“你也是胆子大,大晚上敢出来私会男人。”“斧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余凡是弄没了你的工作,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吧?!”“可是,爷爷死了。”林福的声音哽咽,“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余凡害死了我爷爷!”“你爷爷死,是...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2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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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所不知道的一切抖音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摘星78453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我下意识地点头,又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把我放了吧。你也是一时冲动,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家都等着我回去吃饺子呢。”他又蹲在我面前了,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甚至不敢确认他是不是林福。他开口:“秦嘉珍你撒谎。余凡出差了,你爸妈也回郊区的房子去住了。”我张大了嘴,没想到林福做了如此细致的前期工作。余凡临时出差,明天回来。我爸妈下午回去吃个寿宴,因为我爸喝多了,开不了车,决定留宿在老家。“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林福说,“你也是胆子大,大晚上敢出来私会男人。”“斧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余凡是弄没了你的工作,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吧?!”“可是,爷爷死了。”林福的声音哽咽,“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余凡害死了我爷爷!”“你爷爷死,是...

《我所不知道的一切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21我下意识地点头,又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把我放了吧。

你也是一时冲动,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全家都等着我回去吃饺子呢。”

他又蹲在我面前了,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甚至不敢确认他是不是林福。

他开口:“秦嘉珍你撒谎。

余凡出差了,你爸妈也回郊区的房子去住了。”

我张大了嘴,没想到林福做了如此细致的前期工作。

余凡临时出差,明天回来。

我爸妈下午回去吃个寿宴,因为我爸喝多了,开不了车,决定留宿在老家。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

林福说,“你也是胆子大,大晚上敢出来私会男人。”

“斧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余凡是弄没了你的工作,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吧?!”

“可是,爷爷死了。”

林福的声音哽咽,“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余凡害死了我爷爷!”

“你爷爷死,是因为他生病了!

好,就算是余凡害死了你爷爷,我也是无辜的,我还帮了你呢!

你绑我干什么?”

“你帮我是应该的!”

他大声叫,“你为我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滴滴滴”他手机响了,定好的提醒闹铃。

林福瞬间清醒了。

他开始忙碌,应该是在准备直播。

此时此刻,我才有机会去观察自己身处的环境:应该是废弃居民楼的某一个房间。

前屋主留下的破烂不堪的床,一条腿需要垫块砖头的沙发,摆在地当中用来接楼板漏水的铁皮桶,脏兮兮的茶几。

屋里的照明是好几个应急灯,不知林福在哪里充的电,灯光明晃晃,照得人心慌。

还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和汽油石灰混合到一起的味道。

他在屋子里唯一算得上干净的一块墙壁前,摆上一把折叠椅,然后费力地把我跟身下的椅子也推到那里。

接着是茶几,他在上面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台布,铺的相当仔细。

他拎起来时,隐约看得见搭在前面遮挡的部分,应该是有字。

台布上还孤零零地放着我带来的保温桶。

他今天第三次蹲在我身前:“一会儿的直播很重要,你要帮我。”

“我要是不帮呢?”

“!”

他拿出明晃晃的水果刀,在我脖子比划一下,凉意顿时渗透了我全身。

“你不怕有人报警,直播间那么多人。”

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拿起另外一个遮半张脸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说话的声音和语气立刻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别操那没用的心了。

捅死你能用多长时间。

捅完,我就跑。

等警察找到这里,你血都流干了。”

“林福!

这是为什么?!”

我带着哭腔问。

他解开绑着我双手的粗绳子,摇头晃脑地说:“想知道就听话。

我说什么都不要否认。

等直播完了,你就知道答案了。”

我又开始扭动,但手臂依旧绑的很紧,动弹不得。

还有脚,也绑的死死的。

他边在我身上披了个大大的披肩,用来遮挡我手臂被束缚的事实,边冷冷地说:“你瞎折腾什么?

再折腾,我现在就捅了你。”

我听到这种话,整个人一凛,再也不敢动弹了。

五分钟的折腾之后,林福的直播开始了。


12“什么叫可以?!”

我一听,顿时怒了,“那是家暴,那是犯法!

是要被判刑的!”

“女的都不会报警,所以……也没见判过刑。”

林福的声音小了。

“为什么不报警?”

我厉声质问。

“!”

林福突然有了一丝底气,“爹被抓进去了,孩子在村里就矮人一等,会受欺负的。”

“那不叫!”

我丝毫不肯退让,“不惩罚那样的爹,男孩儿日后就变成打人的爹,女孩儿又成了被打的娘。”

“会……会那样吗?”

林福若有所思,神情迷茫。

“日日熏染,想不重复上一辈的命运都不太可能!”

我语气肯定。

“可……可她们……”林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了。

“她们对家暴要零容忍,她们应该为受到的伤害抗争!”

“我不懂。”

林福弱弱地回应。

“你会懂的。”

我对他很认真地说,“万物生而平等,谁都有权利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林福依旧不甘心,“可俺爷爷说女的因为挨几下打就报警抓自己男人,还连累孩子受屈,就叫自私。”

“自私?”

我冷笑,“那是因为日日被打,被折磨的不是他!”

“……”林福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过了好久之后,才说,“姐,我得回去了,不然队长会罚我钱。”

我点头,往他手里塞了个保鲜盒:“嗯,去吧。

饺子给你吃。

放心,我跟孩子都好好的,你姐夫不会怪你的。”

林福接过饺子,不经意地问:“姐,你是才决定原谅姐夫的?”

我愣住,发觉自己竟然没法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答案。

这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他装作很赶时间的样子说:“姐,我真得走了,拜拜啊。”

是夜,我又做了噩梦。

梦中,我在大雨滂沱里奔跑。

不知哪里受了伤,身后留下的一滩滩血迹,瞬间被雨水冲刷殆尽。

应该是有人在追赶我,但雨太大了,对方的脚步声,呼喊声都被淹没在雨里。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听清那人在喊:“你不要阿喆了吗?

不要阿喆了吗?”

“阿喆!”

我凄厉地喊出那个名字,然后惊醒。

余凡匆忙把我揽在怀中,用手轻轻抹去我额头的汗,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不怕,珍珠,我在哈。

不怕,我在。”

“余凡,”我含着泪叫自己丈夫的名字,“我真的不知道……”说到一半,又哽咽住了。

“没事儿啊,珍珠。”

余凡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真的不知道阿喆是谁。

梦里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不重要了,珍珠。”

余凡温柔的声线能抚慰这世间一切惊惶,当然也包括我的。

“我不会再问阿喆是谁。”

余凡用他漆黑明亮的眼睛看我。

“真的?”

一脸水色冰凉的我轻声问。

“我保证。”

余凡的神色认真到极点,“我现在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

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很好了。”

一家人?

我明确地知道这“一家人”自然包括了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

紧接着,我脑子里闪过林福狡黠的神情,以及他故作不经意地问:“姐,你是才决定原谅姐夫的?”


10给宝宝做完早期胎儿筛查那天晚上,我又见到了齐明玉。

她送醉酒的余凡回家。

余凡给的说辞是,大老总之前看见过齐明玉搭余凡的顺风车,以为两人还住在同一个小区,特地嘱咐没喝酒的小齐把喝吐了的小余带回去。

开门时,两人正在拉拉扯扯,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可笑。

“我没喝醉,你松手,我自己能行。”

余凡急切切地,估计是说给我听的。

我沉默,抬眼盯着齐明玉。

她竟然不依不饶不松手,脸上一副“我没输”的表情。

三个人里,最急的是余凡。

他借着酒劲儿,一根一根掰齐明玉的手指头。

“哎——”齐明玉疼了。

应该是真疼,要不然她眼泪不能流下来。

她看看我,又看看余凡,眼神里是愤恨,是痛苦,是哀莫大于心死,可最后都变成了不屑。

她幽幽地开口:“不就是怀了孕嘛,能不能生下来,还说不准呢。”

霎时,怒气直冲我天灵盖,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扇在齐明玉的脸上。

可是,可是我的手被余凡拦下了。

他抓着我的手,顺势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温热的唇带着酒气贴上我冰冷光洁的额头。

紧接着,余凡在我耳边哀求:“珍珠,我错了……今天真是大老板非让她送……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就原谅我吧?”

“余凡——”齐明玉气急败坏地叫。

“齐明玉,你走吧!”

喝多了的余凡,大声地回应她,“我娶珍珠是因为喜欢她,爱她!

我要一直一直跟她在一起。

你别来捣乱!

要不,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他对着齐明玉挥手,险些打到对方脸上。

齐明玉一个踉跄,撞到走廊冰冷的墙壁。

她静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妆都哭花了。

终于,那女人转过身,走了。

我看着齐明玉消失的背影,问依然紧紧抱着我的男人:“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能让你演这一出挽回我,挽救这个即将破碎的家?”

“……”他愣住了。

我盯着他:“齐明玉这个工具人你又利用上了?”

“……”余凡脸上浮现出苦笑。

“齐明玉怎么那么傻!

让你耍了一次又一次。

结婚三年,你总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在我身上是错付了。

借着她回国想刺激刺激我。

我也傻乎乎地给了反应,那都是真实反应啊。

可事情的发展跟你想的不一样,玩脱了,粘手上了。

现在又把自己往外择。

余凡,我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渣呢?”

“对,虽然之前的事儿都是齐明玉主动,但我也有顺水推舟的意思。

我的确错了!

但我对天发誓,与她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精神或肉体上出过轨!”

余凡满脸通红,声音微微颤抖:“而且,爸那天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儿,包括我俩认识之前的。

我等于重新认识了你。

我明白自己的做法伤着你了。

心里不知有多后悔。

今天这么做就是为了挽回你,求得你的原谅啊。

可你呢?

你说我渣!

还是,在你眼里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余凡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还委屈,他还眼泪汪汪?

他脑子进水了吧?

我气急了,对着他叫唤:“你最大错误就是娶我,跟我结婚!

谁都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是不求回报吧?

你怕换不回一样大的,咱俩就离婚啊。

我随时随地都能签字同意!”

真动了气,一阵疼痛从下腹生出来,迅速蔓延全身。

“疼!”

我捂住肚子,下意识地喊出来,一额的冷汗细细密密。

余凡整个脸都扭到变了形:“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珍珠!”

视线模糊,眼里的一切渐渐暗了下去,最后连余凡的声音都越走越远……我的世界归于一片沉寂。

不知多久之后。

“让你吃山楂你就吃,酸儿辣女!”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

“不,我不吃!”

这是我,是我在挣扎。

“那吃辣的也行,辣椒拌饭你一口不准剩,都吃了。”

又是那个苍老的声音。

“我不吃,我什么都不吃!”

我依然在挣扎。

“不吃酸,也不吃辣。

难道你想吃苦?”

这次换了个声线,似乎年轻了些许。

“呜呜呜——”我在哭,我哭得撕心裂肺。

“娇气死了,一天天就知道哭!”

“是女人都要生孩子的,有啥可哭!”

“不生孩子,把你当个花瓶摆?

想的美哟!”

……一群人在我的梦里七嘴八舌。

“不生孩子是我的权利!”

我试图反驳。

“还权利?

?”

有人问。

我突然想起这是一场梦,立刻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珍珠。”

余凡叫我,一张脸铺在我眼前。

我感觉好累,瞬间瘫软下去。


15从客厅到玄关一片狼藉,昨天插好的乒乓菊和洋桔梗被踩得稀烂。

厚玻璃花瓶没碎,倒在地板上,里面的水洒出来,洇湿了茶几下的白色羊毛地毯。

我抖着声音说出一句话:“。”

余凡弱弱地接:“这……就是你家。”

我重复:“。”

男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哇——”我大哭,又瞬间止住,对着余凡一字一顿地说,“不回家,我会死的。

我死了,你的孩子也没了!”

余凡慌忙抱起我,拿起玄关的一串钥匙准备开这房子。

林福起身不知所措地也跟着出门。

余光里能看见少年脸上有水色透明,他带着哭腔胡言乱语:“我以为他对你不好……俺爷爷病了……需要钱……对不起……我错了……”我在爸爸妈妈家里住了整整一周。

余凡每天“千里迢迢”折腾着接送我上下班,却不敢提让我回园区住的事儿。

还是我爸憋不住,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了余凡对吉吉犯下的“罪行”,说了他跟小保安的恩怨纠葛,也说了林福对我超出正常范围的“关心”。

最后,我爸摸着我的头,若有所思地问:“那个保安真的烧死过他亲奶奶?”

“应该是小孩子玩火造成的意外吧。”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

“但人心叵测啊,闺女。”

我爸说,“这种有‘前科’的人,咱还是少接触为妙。”

“跟余凡闹那么僵,还有‘要钱’的事儿,林福该躲着我俩走了。”

“他能辞职离开?”

我爸猜测。

“不知道。”

我说完,竟开始担心林福如果辞了这份工作,爷爷还生了病,今后的日子他该怎么过?

我的担心一点儿都不多余。

果然,在回园区的当天,我就听到了关于林福的流言蜚语,而内容是那么熟悉——敦厚老实的小保安曾经放火杀人,害死了自己的亲奶奶。

我坐客厅的沙发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最后乏得闭上了双眼。

半梦半醒间,听见一男一女在远处对话。

“不会那么巧吧?”

男的问。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带说点儿好事儿的。”

女的埋怨。

“无巧不成书,我就怕……”男的语气有些犹疑。

“怕啥?”

女的追问。

“怕当时留下蛛丝马迹。”

“你也说是蛛丝马迹,不容易被发现啊。

而且,他们也不是警察,真能查出什么,寻到这里来?”

“有道理,我俩都别瞎想了。”

男人的语气松弛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闺女别出任何闪失。”

“对,我俩得多看着她点儿。”

他俩的对话还没结束呢,我家门铃响了。

被惊醒的我,下意识地起身去开门。

满头冷汗的我正好对上手拎肩扛一堆东西的父母。

“你这月份也大了,我以后天天送你妈过来做个晚饭,顺便也收拾收拾屋子,照顾照顾你。”

我爸笑眯眯的说。

“哦。”

我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回应。

回答完,突然想起刚刚那个清晰无比的梦,打算问个究竟。

可一转身便看见我爸我妈进了厨房忙活。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内容只有一个中心就是他们的宝贝闺女秦嘉珍。

刹那间,我眼窝湿润,就不想再问了。


7大概是因为十八岁那年,我遭遇的车祸吧。

我爸妈总是讳莫如深的那场车祸。

还有阿喆,我从来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却总在说梦话的时候提起。

甚至因此被余凡抓住把柄,影响了我的婚姻,爸妈依旧统一说辞:他们也不知道。

“公交车与水泥罐车撞了。

当时是周五放学,你从城里坐公交车回家。

命能保住就万幸了,你还全须全尾的,我跟你爸为这事儿给庙里捐多少香火钱。”

我妈说的真切。

“连环撞车啊,一口气能有五六台。

公交车司机死了,水泥罐车司机被甩出去了,但保住了命。

还有个快八十的老头当场就给砸死了。

公交车上其他人都有伤。

就你,因为坐的位置好,伤的最轻。

我俩当天的心哪,跟坐过山车似的。

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可我脑袋撞坏了。”

我给她泼冷水。

“脑袋没坏啊,复读一年,还是考上了全省最好的大学嘛。”

我爸递给我一个削好皮的苹果。

“你俩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气得跳脚。

“珍珠,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那场车祸挺大的,报纸电视,还有网络啥的都报道了。

你再逼我俩,我俩就只剩编瞎话了。”

我妈这套话,我也不知听了多少遍。

“那你俩去跟余凡解释吧,他为了这事儿要跟我离婚!”

“你可得了吧!

女婿早告诉我了,是你又作又闹地要离婚。

余凡特意向我保证了,他一定会对你跟孩子好的。”

我爸一脸严肃地说。

“他……”我想反驳,立刻被我妈抢白了。

“珍珠,你做人做事得有个准儿,不能把婚姻当儿戏啊。

当初给你介绍多少家在本市的对象,你怕人家觉得我们是城边子的,算半个农民,高攀了对方。

非要嫁个家在外地,一点儿借不上力的余凡。

说门当户对才能有幸福。

我俩虽然觉得是下嫁,但也尊重了你自己的意见。

你俩过了三年日子,所有人都觉得挺好的。

现在孩子也有了,你又看不上余凡了?”

“我没有看不上他。”

我嘟囔了一句。

“没看不上,就继续过!

少出些幺蛾子!”

母上大人一声吼,我给吓住了。

一定是怀孕后,体内雌激素过高影响了情绪,我竟然扑簌簌落下泪来:“我的吉吉死了,吉吉死了。”

“珍珠,不哭哈。”

我爸见不得我流泪,立刻过来给我擦,“等生完了,爸再给你买一条。

买条一模一样的,行不行?”

没等我回答,我妈就抢白我爸:“买什么买?

生完孩子就忙活孩子了,哪有功夫养狗?”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我爸埋怨我妈。

“一条狗而已,人肯定比狗重要!”

我妈根本不在意我的崩溃,还讲她的道理,“狗死了,就是去重新投胎了。

对狗是好事儿!”

“呜呜……可我不想吉吉离开我啊……呜呜……我怀疑是余凡害死了吉吉……呜呜……”我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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