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泗嬴政的女频言情小说《扶摇直上赵泗嬴政小说》,由网络作家“徐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代条件有限,没有科技弄不出来特别可口的食物,毕竟赵泗不是什么大厨。炒菜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个时代制造铁锅貌似还有技术壁垒尚未攻破?赵泗王离二人闲聊之间,小鼎沸腾。锅里辣椒麻椒牛骨菌子上下翻腾,有菌子的鲜味,牛骨头的香味,辣椒和麻椒的麻辣,顺着水汽不断上浮。将案几上摆着的形状如同虎蹲一般的形盐掰开一块一块的放下,待融化开来以后,用羹勺尝试咸味是否适中。美妙的味道在口中绽放开来。香!理智上来说赵泗清楚自己捯饬出来的没有科技于狠活的火锅肯定比不上现代的工业化火锅。但实际入口,只让赵泗恨不得吞下舌头。盖因为来到这个世界食物太过于匮乏,还是头一次尝到味道这么正的东西。“好了!可以置肉了!”赵泗拍手!王离迫不及待将仆从片好的牛肉羊肉分...
《扶摇直上赵泗嬴政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时代条件有限,没有科技弄不出来特别可口的食物,毕竟赵泗不是什么大厨。
炒菜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个时代制造铁锅貌似还有技术壁垒尚未攻破?
赵泗王离二人闲聊之间,小鼎沸腾。
锅里辣椒麻椒牛骨菌子上下翻腾,有菌子的鲜味,牛骨头的香味,辣椒和麻椒的麻辣,顺着水汽不断上浮。
将案几上摆着的形状如同虎蹲一般的形盐掰开一块一块的放下,待融化开来以后,用羹勺尝试咸味是否适中。
美妙的味道在口中绽放开来。
香!
理智上来说赵泗清楚自己捯饬出来的没有科技于狠活的火锅肯定比不上现代的工业化火锅。
但实际入口,只让赵泗恨不得吞下舌头。
盖因为来到这个世界食物太过于匮乏,还是头一次尝到味道这么正的东西。
“好了!可以置肉了!”赵泗拍手!
王离迫不及待将仆从片好的牛肉羊肉分开放入,赵泗又置入一些青菜菌子。
二人满怀期待的等待着锅里的食材逐渐上下翻滚,牛肉逐渐变色。
牛肉片的不算很厚,薄薄一层,鲜牛肉,没有冷冻,熟的也很快。
赵泗习惯吃熟透了的东西,没有立刻捞出,王离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煮好的牛肉捞出。
肉香味,从未闻过的辣椒味,搭配上麻椒,菌子的鲜,骨汤的香,全部汇集在这一片小小的牛肉之上,味道直冲王离肺腑。
急不可耐的放入口中,各种香味自口中散开,伴随着咀嚼又融合交汇在一块,让王离口中生津。
“香!”王离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想不到如此吃食,竟然能够美味至此!”
秦朝时期的煮,其实就是火锅的前身。
老北京的涮铜锅,意义都差不多。
无非就是火锅有锅底,古代哪有人去捯饬锅底?
骨汤肉汤肯定有,但是没有搭配辣椒麻椒菌子这些香料,食物在里面一煮煮上许久,吃起来的味道可就差远了。
“同食同食!”王离招呼赵泗,二人一同食之。
火锅的香味遮住了麻辣之味,赵泗是好辣之徒,放的辣椒麻椒不在少数。
王离初吃只觉得辣椒和麻椒对味蕾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吃上一会只觉得嘴巴麻木。
可偏偏那种令人愉悦的味道在舌尖味蕾又仍在不停的绽放,令人欲罢不能。
赵泗也是如此。
辣本身就是一种痛觉。
吃辣也本身就是为了享受味蕾被刺激被动分泌的愉悦因素。
赵泗和王离两位都是合格的老饕。
你一口我一口,牛肉羊肉纷纷落入锅中。
原本二人是一人一鼎,分案而坐,还有些不太熟悉人面前的矜持。
因为捯饬火锅的原因,只能用一个鼎煮,二人就从原来的一人一案变成两人一案。
两个人隔着小鼎相互对坐,乘着食材案几被二者推到一旁而不是摆在面前。
之前都是正襟危坐的跪坐姿态,眼下二人皆是盘膝而坐,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快活。
王离甚至都没有空隙和赵泗闲聊海上的事情,只有在等待食材煮熟的间隙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泗聊天。
这锅是越煮越辣,俩人也只觉得越吃越香。
甚至二人的嘴巴都已经完全麻木发胀,不过二人都并不在意。
赵泗看到王离的嘴巴已经肉眼可见的胀大,赵泗估计自己也差不多。
不过无所谓,形象?形象是什么东西?
不过嘴里辣喝水就多,一旁用小壶子盛着的酪浆早已经被喝完,现在换上的是一种新的饮品。
一种不知名果子的发酵物,也是没有酒味,以酸为主,后味比较甜,味道是比较清香的味道。
赵泗还挺喜欢喝这个时代的饮料的。
味道属实不错。
包括酒类。
这个时代的酒大部分以米酒黄酒果酒为主,而并非白酒。
度数不高,还有粮食味道,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很难喝醉相比较于酒水更像是一种饮料。
得亏不是酱香科技,若不然赵泗少不得头疼一番。
赵泗和王离两个老饕一边吃一边喝,很快二人案几上的牛羊肉被横扫一空。
置于鸡肉?
正经人吃火锅谁吃鸡肉啊?
王离放了一块,尝了尝,味道一言难尽,比起来牛羊肉差了老鼻子远,也就置之不理了。
青菜也被讲究营养均衡的赵泗扫荡完毕。
王离平日里也是食量惊人之辈,可是现在竟然吃的肚子溜圆,撑得不行,以至于正襟危坐都有点不舒服,得一只手向后撑着把肚子释放开来。
赵泗差不多也是这个形象,他吃的也不比王离少。
眼下二人,都是一条腿盘着,一条腿伸着,两只手向后撑着,两边是一片狼藉的案几,看起来没有任何风度可言。
赵泗注意到了王离如此的模样,又看到王离肿胀的嘴唇。
红彤彤厚厚的大嘴皮子,配在任何一张脸上都很喜感。
王离看赵泗也同样如此。
二人相互打量对方,王离最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不雅,相比较于赵泗,王离更多的受到了这个时代礼仪规矩的熏陶,本想即刻调整,又注意到赵泗同样如此,再一看赵泗性感的大嘴皮子,怎么都严肃不起来,一张嘴哈哈大笑,两张大嘴皮子上下蹦哒。
赵泗一看也蚌埠住了,二人相互指着对方开口大笑。
笑了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停下吃食以后,对味觉的香味刺激停了。
麻椒辣椒的后劲没了食物的掩饰,一股脑的涌上来。
赵泗只感觉自己的两片大嘴唇子都不是自己的,摸上去都没有啥感觉,嘴巴里不断口水,舌头辣的在口腔顾涌。
王离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大口喝水喝了几口,肚子撑得又实在喝不下去,打眼一看赵泗正在吸溜吸溜的在那大口吸气吐气,一只手在嘴巴旁边不断煽动。
嘶!哈!嘶!哈!
王离也跟着模仿,嘴里果然舒服了很多。
只是一时不备,嘴巴里因为不断的麻辣刺激分泌的晶莹口水顺着嘴角泄出一坨滴滴答答的落在衣服上地上。
赵泗正在吐气,张着大嘴流口水的王离,大笑了起来。
王离的形象,逐渐被他撕下标签,而活生生的在他脑海里回应。
(求追读!)
“这就是没有纸的缺陷啊!”赵泗颇为心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缣帛开口感慨。
“这不就是纸么?”王离指着缣帛疑惑发问。
值得一提的是,纸这个字并不是在纸发明以后才诞生的。
事实上春秋战国时期纸指的就是缣帛。
纸这个字本身就是从缣帛之中提取融合而出。
“我说的不是这个纸……”赵泗摆了摆手。
“话说怎么造纸来着?”赵泗挠了挠头,赵泗看过不少小说,有些小说还是考究党,写的造纸工艺十分详细,问题是赵泗看的时候就把这段剧情当装逼剧情看了。
就记得主角造纸,纸出来了,震惊,发财……
对于造纸的工艺的了解,也就仅限于知道纸这玩意是用植物纤维造出来。
“不管,知道原理就行。”赵泗一拍脑子再次给军匠安排了一个任务。
造纸!
至于怎么造纸?
赵泗给出的帮助就是告诉军匠们,是用植物纤维制作。
军匠们不知就里,不过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工程,先研究着呗,说不定赵泗看到匠人们某些步骤就联想起来了呢。
只要不涉及大规模生产,其实耗费不了多少人力物力,再说赵泗造纸也不是为了自己赚钱,就更不用自己出资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写的是甚?”赵泗看向王离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
之前赵泗忙着回忆验算,王离询问大多也就是含糊不清的糊弄过去。
现在空了下来,也总结的差不多了,总算有时间教给其他人了。
作为自己的小伙伴,王离自然当仁不让的要第一个承受数学的折磨。
“这是我在海外看到的数算之书,习之简单实用。”
王离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赵泗对王离展开了数学辅导。
而另一边……
驰道之上,始皇帝驾撵之中。
蒙毅将来自咸阳由王贲发出的急奏呈上。
“将卤盐制成青盐?成本和煮盐法相仿?还有可能降低?”虽然心中讶异,但始皇帝仍不动声色的看完整份急奏。
因为晒盐法还没有实验成功,故而这次上面的急报汇报的是赵泗煮盐之事。
通过种种手段,将卤盐,制成上等的青盐。
其中耗费的无非也就是人力和柴薪。
“盐多出于齐地,除却成本,沿途运输亦是成本高昂,关中各地,除了采买齐盐,只能开采井盐盐矿,却仍不能自给自足。若有此法,天下盐价都能下来许多!”蒙毅开口说道。
内陆地区的盐矿大多质量良萎不齐,除了上等的青盐,质量比不上齐地的海盐。
齐地打从春秋战国乃至于更久远的时期,就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产盐地,天下盐半出齐不是一句空话。
始皇帝一统天下以后,虽然并未实行盐铁专政,但是也第一时间把控了大量齐地盐产地扩大生产。
甚至特意多修了一段驰道至盐产地,以降低运输成本。
但也仅限于此了,煮盐本就成本很高,再加上发送天下的运输成本,导致盐价一直居高不下。
盐的重要性不必多说了!
赵泗制盐之术,一方面可以缓解天下盐半出齐的现状,按照此法,各地之盐矿皆可使用,运输成本大大降低,可以节省大量钱财。
最关键的是,大秦也可以大幅度缓解盐不够吃的困境。
事实上,哪怕齐地是产盐大地。
但是使用煮盐法这种较为原始的手段下,产量也一直不算太高,供应齐地绰绰有余,供应天下却也是力不从心。
除了齐地,其他地方的能吃的盐矿根本不够,而齐地哪怕在始皇帝征服以后已经扩大过生产,也依旧远远不足供养天下。
更不用说,急奏里还提到,赵泗正在实验晒盐法,有望进一步压低成本。
“不错!”
始皇帝按下奏折,难得的露出几分笑容。
这次旅途的归程对于始皇帝来说并不愉快。
他是因为身体不适选择提前归咸阳,但是一路上依旧车马劳顿,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
最开始只是偶有胸闷气短,现在随着车马劳顿和时间的推移,每次睡醒总是会大汗淋漓,走几步路也气喘吁吁。
甚至连“仙丹”的效果都越来越差,人也时常处于提不上劲的情况。
一路上,除了赵泗归来这件事以外,也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蒙恬北疆扫荡河套,如今进无可进,却又不能轻易退出。
修筑长城的劳役最近又发生了聚众哗变,不过被轻易镇压。
百越那边,赵佗进展也不大,按照赵佗的做法,大秦恐怕还要耗费十年乃至于更多的时间才能在百越站稳脚跟。
扶苏再次上书进言分封制。
归途中又遇到了刺客,虽然连自己的驾撵都没有靠近就已经伏诛。
“半两钱于各地推广如何?”始皇帝开口问道。
“恐还需数十年之功。”蒙毅开口回答。
秦朝商品经济极度不发达,故而
在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的四步走的战略当中,统一货币被始皇帝放到最后。
倒不是说统一货币不重要,而是相比较于其他三个,统一货币得往后排排。
而且!
书同文车同轨可以同步进行。
统一度量衡和统一货币却不能同步进行。
也正是因为始皇帝将统一货币排到了最后,在历史上在他去世的最后一年才勉强完成,故而秦亡之后,天下诸侯并起,货币曾一度恢复混乱,直至汉朝初期还有各种货币掺杂使用的情况。
“十年……”
又是十年!
始皇帝皱了皱眉头。
统一秦之地和统天下之地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在关中推行任何政策,都不会如此之慢,可是天下,何其广袤?
北地虽然蒙恬已经驱逐匈奴,重新收复最肥沃的河套地区,但是移民戍边,开垦耕地,修筑长城,都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
南边的百越也是如此,赵佗两面出击,一打二化,手段偏向于怀柔,非十年不得见效。
货币改革又是十年之功……
现在正在进行的政策很多都是宛若无底洞一般。
需要十年乃至于更久的时间才能逐渐产生利益,百年恐怕才能堪堪收回成本产生回报。
始皇帝近些日子身体越来越不适,只恐觉得自己有没有那十年都不好说。
近些年来,收获最大的投资反而是当年出海的船队。
当然,前提是赵泗说的是真的。
譬如红薯土豆真的亩产五百斤,玉米真的倍短于小麦,海外之地的海图和地图是真的。
看着手中的奏报,始皇帝沉凝的脸上最终显出一丝轻松。
“加速,尽快归咸阳!”
回想起赵泗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海外风物,始皇帝讶然发现,赵泗这小子竟然是今年最大的好消息。
季成想打探一下兄长的情况,可是蓝田大营乃是军营,等闲不可近。
季成只是一个小小的不更,职位也仅仅是个亭长,如何能轻易入得蓝田大营?
爷孙二人商议许久,最终才有了注意。
季常乃是伐楚老卒,先后经历了李信伐楚,王翦伐楚。
季常由于出色的个人能力,服役于王翦中军。
而彻林里之中,如同季常一般的伐楚老卒有许多。
其中有几个,还曾为彻侯王翦驾车。嗯……虽然是副驾,但是勉强也算是亲兵。
“我曾在彻侯营中效力,胜、孙、二人曾为彻侯驾车,大父去求,看是否能见上一面……”季常佝偻着身子开口。
胜、孙、二人是村中的孤寡老人。
子嗣战死,儿媳改嫁,自己又不能再生育,总之家里只剩下老人。
如他们这般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秦灭六国以后战争也从未停止,北伐匈奴,南征百越。
中间有输有赢,大秦扩张的步伐是应役士卒用铺出来的。
胜、孙、就是这种情况,孩子死在战场上,自己又无力再生育,子嗣只能断绝。
但是二人又都是伐楚有功之士,爵位都至四级不更,可以免除徭役,家中又有奴仆,生活却也不怎么困难。
胜、孙、二人打从绝嗣以后就开始变得脾气怪异,只是二人一是有功之士,二来爵位在这乡里之间也不算低,曾经还为彻侯驾车,不犯法的情况下便是乡老都难以约束。
“昔日胜、孙颇喜泗儿,想来会为之相助。”季常开口道。
季泗打小就受人喜欢,便是如胜、孙这般脾气怪异的孤寡老人都喜欢季泗,唯有对季泗才会有难得的笑脸,季泗作为捡来的孩子,颇有一种万人疼的感觉。
打小在乡里之间这家逛逛那家坐坐,有时还会被他人留宿家中。
季常当初还为了寻找被人留宿的季泗挨家挨户敲门。
季常知道,自己虽然曾经在彻侯手下服役,但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香火情不知道远到哪里去了。
同样,彻侯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也未必记得曾为他驾车的胜、孙二人,但是关系总比自己近上那么一些。
打定主意,季常拄着拐杖,挨着扣动二人的院门……
这么多年过去,季常心里依旧愧疚难耐。
虽然季泗是捡来的孩子,可是他又如何不疼爱?又如何不是当成亲孙子看待?
家中不管是什么,他都是一碗水端平,直到应役这件事上,他实在难以做到公允。
……
而另一边,蓝田大营之中,王离求见父亲王贲,叙说赵泗制盐一事,并告知大父王翦要求急奏始皇帝。
王贲虽然不满王离,却不敢怠慢父亲王翦的话,没有任何犹豫,写好急奏,并挑选士卒开传,直接从蓝田大营的驰道出发,直奔始皇帝驾撵而去。
至于赵泗……则蹲着跟一群匠人搞东搞西。
最先弄出来的是游标卡尺。
得益于始皇帝统一度量衡的原因,如今全国各地统一按照秦国度量衡为准,故而如游标卡尺这般的度量衡工具可以通用全国。
秦朝长度换算也是十进制。
一丈等于十尺。
一尺等于十寸。
一寸等于十分。
秦朝时期一尺约等于23.1厘米。
游标卡尺上最小的单位是分,也就是精确度最高能够达到0.231厘米。
差不多两毫米左右的精确度,再低就做不到了,因为以现如今的度量衡工具很难再向下精确。
因为这个时代钢铁冶炼技术太过于落后的原因,故而赵泗手里这个大秦时代第一个游标卡尺乃是青铜所制。
熟练的推开游标卡尺,弄了个木头块夹住测量,一边测量一边给匠人们讲解原理和计数方式。
……
结果赵泗又被这个时代的数学表达方式给为难住了。
倒不是说这个时代没有数学。
实际上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有乘法表了。
而且得益于墨家一部分入驻大秦,实际上秦朝军匠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作为咸阳门户的蓝田大营的军匠。
他们基本上都粗略的懂得一些数学计算,乘法表普及率也算不上低,问题在于数字,尤其是小数的表达和运算实在太过于麻烦。涉及到度量衡,换算来换算去给赵泗弄的脑袋都是大的。
赵泗有点怀念现代的阿拉伯数字了。阿拉伯数字确实好用,这是不争的事实。
赵泗干脆选择摆烂,让匠人们自己研究游标卡尺去,而赵泗自己则打算把阿拉伯数字以及各种公式弄出来。
赵泗的数学水平并不高,也就是一个高中毕业的数学水平。
微积分高数什么的压根不会。
认真的说,度过了高三以后,赵泗的数学水平飞速下降,到出了学校进入社会,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上一辈子甚至有时候看到小学生的题都还得愣好大一会。
但是放在这个人均水平加减乘除的时代,赵泗居然也能算一个数算大师。
“想不到啊想不到……”
赵泗在地上写出一二三四的简化版本。
“你在写什么?”身后传来声音,赵泗不用扭头就知道是王离。
“数字,一二三四……”赵泗开口解释到。
“这哪来的一二三四?又是海外看到的?”王离没见过这如同鬼画符一般的一二三四。
“行,都学会抢答了!”赵泗笑了一下。
因为赵泗没那么厚脸皮说东西是自己发明的,又懒得解释,面对王离刨根问题的询问,赵泗一般都会推脱至海外见闻。
问我怎么会的?环游世界的时候顺便学的。
以至于应付的多了,王离都学会抢答了。
“此数又有何等好处?”王离盘膝坐在一旁。
二者已经算是朋友,相处起来较为随意,故而王离也用不着维持跪坐的正姿,只要不是双腿叉开中门大开就无所谓。
王离好奇的看向赵泗写在地上的鬼画符。
经历过食盐曲辕犁等……王离已经知道,赵泗一般这样蹲在地上捯饬,多半就是有好东西了。
“好用!”赵泗笑了一下看着地上的阿拉伯数字。
把阿拉伯数字弄出来,分数,小数,函数,方程式,以及各种公式,应该能够对古代数学造成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然,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这玩意……他好学啊!
(已检查,读者老爷帮忙再捉一下虫。)
“哈哈~~”看着王离抱头鼠窜的样子,王翦笑而不语。
王离过了一会又凑到王翦身边开口道:“大父,赵泗想借家中藏书一观。”
王翦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你之前带回家的友人?”
王离中间带着赵泗出营过几次,去了王离家,不过不是老家。
但是王翦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知道赵泗是出海归来的童子之一,和自家孙子交好。
“嗯,陛下赐书《显学》《五蠹》,赵泗挺喜欢的,想借家中藏书一观。”王离点了点头开口。
“大父老了,你爹不在家,家中之事该由你做主。”王翦老神自在的靠在床上开口道。
“哪能不告知大父一声?”王离挠了挠头笑了一下。
“况且大父如何算老?方才敲我这一下,现在还疼呢。”王离笑着逗闷道。
王翦闻言略显自得的笑了起来。
尔后又勉强直起身子,招了招手,示意王离来到身前开口道:“你同我讲讲这个赵泗。”
王翦不是没有消息渠道,只是人上了年纪,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关注也懒得听了。
对于赵泗,他知之甚少。
或者说,如果赵泗不是王离的朋友,曾几次被王离邀至家中,可能王翦记忆里压根不会有赵泗这个人。
什么不负王命,三种新粮,多大的功劳对于王翦来说都是虚的,他已经做到了人臣极致功成身退,也没有人能比他的功劳更大了,甚至他如今七十多岁的高龄都已经算是活着的人瑞,别说赵泗现在前途广大,就算赵泗做到了人臣极致,就算是左丞相李斯,对于现在已经完全隐退的王翦来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伐楚之战以后,王翦和始皇帝主动冰释前嫌。
从那以后,整个大秦帝国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牵动王翦这尊庞然大物,这个活着的彻侯。
王离点了点头,开口大概描述了一番。
毕竟是好兄弟,王离对赵泗的描述多为正面描述,给赵泗夸的那叫一个英明神武荡气回肠。
赵泗外在条件不差,人高马大,又有一身力气,整个人又使人亲近,言谈举止虽偶有不得体之处,但是却不令人觉得冒犯,王离对赵泗的感觉十分正面。
王翦听闻王离的评价,并没有太过在意。
他更沉浸于其中的是年轻人之间纯粹的友谊和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不拘一格。
至于王离的高度评价?王翦身上获得的评价已经不知多少。
他还见过不知道多少个获得过更高评价的少年人。或者说,王翦作为一个屹立不倒的王侯,见过不知道多少后起之秀,王离极度美化后的赵泗,放在那些人面前也根本排不上号。
唯一让王翦在意的,也就只有始皇帝对赵泗的态度,
始皇帝于之同食同饮,还赐书《显学》《五蠹》。
王翦知道,《显学》和《五蠹》是始皇帝十分喜爱的文章。
当初韩非的《显学》《五蠹》之论流传至咸阳之时,始皇帝观后大为赞叹,甚至公开表示过对韩非的赞赏,为了把韩非弄过来还废了一番心思。
后来韩非虽故,但《显学》《五蠹》依旧是始皇帝最喜欢的书籍,可以说这两本书某种意义上也是始皇帝思想的一种折射。
始皇帝能和赵泗同饮同食,甚至赠书也是《显学》《五蠹》,对赵泗的亲近不言而喻。
相比较之下,王离所描述的赵泗的种种优点反而成为了极为微末的东西。
领兵打仗也好,为官施政也好,这些都可以后天慢慢学,哪怕较为平庸也无所谓。
唯有为王亲近,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最重要,也最稀少。
王翦勉强算是为王亲近,可那是他用一辈子换来的。
至于左丞相李斯~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为王亲近。
自己的儿子王贲亦是如此!
现今大秦,能够谈得上为王亲近的人真的不多,年轻一代也就蒙毅勉强算是。
出则同游,行则同乘,每一次大巡天下的行程规划车辆配置等事宜全部由蒙毅负责,无人可以插手。
蒙毅上书要求诛杀赵高,始皇帝没有同意,但是事后却专门开导蒙毅,其对蒙毅信重可想而知。
蒙毅如今官职虽不算位极人臣,但哪怕左相李斯,有很多东西都要和他商量甚至问问蒙毅的意见。
可以这么说,现在的蒙毅,本就是被始皇帝带在身边当成未来的一把手培养。
王前亲近,说来容易做来难!
而且蒙毅也不是一开始就得到始皇帝信重,是在始皇帝身边做郎官的时候用了很长时间,凭借自己的业务能力和忠信无二,逐渐得到始皇帝的亲近。
始皇帝鲜少在很短的接触时间之内表达出对一个人的亲近的,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
这或许和始皇帝童年以及继位之初不太友好的人生经历有关。
总之,上一次见到,刚刚接触不久始皇帝就明显表现出亲近意思的人,还是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人的名字,叫李信!
赵泗初逢始皇,却得王亲近,这一点……殊为难得!
“赵泗可曾治学?”王翦沉思片刻后开口问道。
“不曾,《显学》《五蠹》都得我帮他通读下来,不过他读的挺快,几遍下来就能通读文章了。”王离开口回答道。
“不用借了,家中法家藏书,皆抄录一份赠之。”王翦拍板决定。
“好!”崽卖爷田不心疼,反正是大父做的决定,另一边又是自己的好兄弟。
“你和赵泗互为友人?”王翦又开口问道。
“是也!此人颇有风度,行事不拘小节……”王离还在夸,王翦却陷入了沉思。
“既然如此,你从家里挑些歌姬舞姬一并相赠。”王翦开口道。
“不用,赵泗还没安家呢……”王离摆了摆手。
“那就连宅子一道送了,既然尚未安家,一并再遣些奴仆过去。”王翦摸着胡子缓缓开口。
“啊?”王离一惊。
大父今天大方的有点过分。
“算了,此事我差人去办,妥当之后,你再说不迟。”王翦估摸着自家孙子憋不住那破嘴,这些琐事估计也得办的鸡飞狗跳,索幸他压根也没指望王离。
王家家大业大,王离只要不瞎折腾,一切事情都有最专业的人才帮助他处理。
(月票推荐票快捷通道)
一个新鲜事物在不同的时代很显然产生的意义并不相同。
不过曲辕犁的推广和耕牛的广泛推广并不相悖,毕竟短曲辕犁这玩意人能用,牛也能用。
短曲辕犁只需要一头牛,考虑到普通百姓的家庭条件,估计是大概率用不起两头牛,更大概率是直接化身牛马,自己当牛,短曲辕犁更适合大秦目前的情况。
至于长曲辕犁,则会被广泛应用于贵族私产。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进步。
而大秦的律制严格规定,发明创作,也是有奖励的。
赵泗不仅弄出来了曲辕犁,还弄出来了游标卡尺以及各种各样的小工具。
最重要的还有晒盐之法,这些功劳加起来可不小。
“加爵三级……”始皇帝皱了皱眉头,来到书架之前。
目前曲辕犁和晒盐法暂未推行天下,其功效只是估算,故而奖励也并不能一次完全下发。
三级当然不够,曲辕犁加上晒盐法是足够赵泗保送大夫的。
现在算是预支了一部分,等到晒盐法和曲辕犁普及开来,才会进行最终结算,保底还有一级爵位。
至于红薯土豆玉米三种新粮,以及赵泗不负王命归秦,外加上海图等……还得等到新粮出土,一切东西尘埃落定以后另行计算。
“赵泗尚未治学?”始皇帝开口。
“未曾,书籍字本都识不通透。”蒙毅点了点头道。
送赵泗一行人至蓝田大营的路上,蒙毅和赵泗相处过一段时间,蒙毅还做过一段时间赵泗的启蒙老师。
嗯……赵泗很多字都不认识,更别提治学了,蒙毅属于是大材小用教赵泗识字去了,不过对于赵泗这般不放过任何机会学习识字的行为,蒙毅还是比较认可的。
始皇帝点了点头,预料之中。
和赵泗聊天的时候始皇帝能够感受的出来,这年头是不是文化人三两句话基本上就能够听出来了。
赵泗的学历水平是现代的,放在大秦这个时代可没人认,听起来最多也就比较有条理,表达方式比较丰富,但实际水平也颇为一般,比普通人强不到哪里去。
这样一来,赵泗的业务能力低下也很容易理解了。
始皇帝沉吟片刻,自书架之上抽出几卷竹简。
“赐书于赵泗。”
蒙毅看向始皇帝赐下的几卷竹筒暗暗心惊。
《显学》《五蠹》
始皇帝很青睐韩非子的思想,大一统以后的秦国有一部分治国思路就是按照韩非子的思路来的。
《显学》《五蠹》就是始皇帝最喜欢翻阅的几篇文章之一,同时也是法家典籍里面排的上号的那一批,专业性极强,涉及治国,治学,治政,思想,法度等各方各面。
蒙毅是摸过赵泗的底的,以赵泗的文学功底和素养,光是把这两卷读下来恐怕都得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更不用说理解了……除非赵泗是一个天才。
赵泗尚未治学,始皇帝赐书《显学》《五蠹》,其中意味深长。
这两本书不仅是大秦如今治国的理论支持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始皇帝最为喜爱的作品之一。
很显然,非简在帝心而不可解释。
而事实上,始皇帝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他只是看赵泗比较顺眼,相处起来也比较舒适,再加上赵泗尚未治学,本身又是一张白纸,赐下《显学》《五蠹》对于始皇帝更像是送给赵泗一份启蒙读物。
但对于蒙毅这般王前亲近之人而言,其中意味明显并不一般。
若蒙毅是奸佞之人,此刻就该大呼赵泗此子恐怖如斯,得王亲近,简在帝心,日后必成我心腹大患。
然而蒙毅并不是,相反他对赵泗的印象并不错。
准确来说,但凡是正直之人,对于赵泗这般不负王命,漂泊归秦的忠君气节都会有所赞赏。
更不用说赵泗和蒙毅并没有利益冲突,又有璞玉光环影响,蒙毅看待赵泗,更多的是看待一个潜力不错的后辈。
和始皇帝谈完以后,蒙毅踏出宫门,抬头看向蓝田方向,发出一声感慨。
“啧!”
骤然回想一下,赵泗这个小年轻,虽非贵族出身。可是身上的光环不要太多。
如今尚且居于蓝田,就已有一往无前之像。
秦朝的军功爵制度本身就是反贵族世袭制度,然而出身在秦国一样有用,而且很有用。
只要是封建社会就永远无法避免,封建社会永远是上层人的权利游戏。
蒙毅本身就是受益者。
而赵泗……是真正意义上的零起点。
但是他身上的光环很多,不负王命,忠君之士,简在帝心,还有海图,三种新粮,晒盐之法……甚至已经形成了政治正确。
这些已经勉强把出身的差距给抹平了。
很显然,如果赵泗治学之后,展现出来不错的才能,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坦荡的。
那可是陛下亲赐的《显学》《五蠹》!
……
而另一边,王翦派来的奴仆已至蓝田。
王贲听着奴仆叙说依旧面无表情。
“季泗?”
“稍待片刻。”
王贲回房寻找片刻,找出一卷竹简。
赵泗和那些找不到籍贯家乡的船员一并落户咸阳,是王贲这边开的验,留得也有备份。
王贲翻出竹简一一对应。
带回蓝田的人并不是很多,故而不消一会王贲已经看完,并无一个名叫季泗的人跟随赵泗来到蓝田。
“既然是昔日帐下士卒所托,我书信一封,尔可送至琅琊。”王贲开口道。
琅琊那边统一为记得清楚籍贯的士卒开出了验传准许归家,不排除有的人记错记混或者故意虚报籍贯的情况,那边都留有备份,查一下又没有季泗这个名字即可。
毕竟是老父亲王翦的嘱托,王贲还是当回事来办的。
“另外我再问询一下赵泗船上可有季泗此人。不过昔日去者近万,赵泗夺船出海仅走八百,归秦之时死伤过半……此人是否归秦,还不好说。”王贲开口道。
“奴晓得,这就归家禀报主人。”说罢离去。
王贲将公文重新放回架子,忽而愣了一下。
“也叫泗……年龄二十一岁出头……”
年龄倒是和赵泗对上了,不过仔细一想又哑然失笑。
当年出海的三千童男童女年龄都大差不差,重名重姓年龄还差不多的都不是孤例……
年龄差不多,名还相同,这种罕见的情况在当年出海的船上是普遍发生的。
(月票推荐票快捷通道,各家各派马上就要闪亮登场辣。)
军匠的手艺还是毋庸置疑的。
几个军匠一同工作,分工协力,约莫也就半天时间就弄好了。
本身就是实验用品,不用那么苛刻,也不需要考虑长期使用。
直辕改曲辕,大犁变小犁。
第一个曲辕犁在这个时代诞生了。
“且试试看!”王离比赵泗还要兴致冲冲,催促士卒套上耕牛实验。
直接在直辕犁旁边一块开始耕地进行对比。
一边是二牛抬杠直辕犁,一边是单牛拉的曲辕犁。
在王离的发号施令之下,一共三头老牛迈动沉重的步伐开始行进。
赵泗和王离则跟在后方仔细观察。
老牛走动许久,赵泗默默的跟在后面观察吃土深浅。
约莫百来米的距离,赵泗观察到,吃土深浅相差倒不是特别大,相比较而言,直辕犁吃土反而更深一些,但是深浅浮动较大,如果遇到土质比较硬的地界,或者有根茎丛生,更容易上浮。
而曲辕犁吃土稍微浅一些,但是吃土浮动不大,相比较于直辕犁,很明显受力更加均衡,力量传导更加稳定。
而从速度上来说,曲辕犁并未吊打直辕犁,相反,反而是直辕犁的速度更快。
一直犁到地头回转,赵泗回望,发现直辕犁犁过的痕迹也更加笔直一些。
到了回转的时候,轻便的曲辕犁很明显掉头更加省力,而长直辕犁则需要费不少功夫,毕竟重量在这里摆着。
一来一回下来,客观来说,曲辕犁并未对长直辕犁行成吊打之势,赵泗眉头紧皱。
连带着王离也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我看这曲辕犁,似乎并未比直辕犁快。”
岂止是没有直辕犁快,还慢了四分之一还多。
赵泗正在思考哪里出了问题,却发现一群军匠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
这个时代的匠人们或许并不懂所谓的科学原理,也解释不出来。
但是他们是资深的老农和合格的匠人,相比较于赵泗这个基本上没种过地的现代人,他们敏锐的捕捉到曲辕犁的优点。
“此犁甚好!此犁甚好!”
几个匠人围在曲辕犁前面,一边仔细观察和直辕犁的区别,一边开口称赞。
“好在哪里?似乎速度还不如直辕犁?”王离开口发问。
“将军,此犁小巧,又只使一人一牛,自然不如二牛负直犁。方才犁过,地上犁痕深浅一致,一牛负犁,速度自然不如二牛负犁,吃土不够深也是因为犁具太小,若是再大一些,吃土定比直辕犁更深更快。”
军匠开口解释,赵泗豁然开朗。
这次做出来的曲辕犁只有直辕犁的一半大小,因为赵泗是跟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中来的。
时代和时代不一样。
秦朝时期,哪怕是直辕犁都是奢侈品,普通百姓还在使用耒耜的传统耕种作业模式。
汉朝以后,长直辕犁才逐渐普及开来。
直至唐初,长曲辕犁才真正面世。
至此,长直辕犁才被完全淘汰。
相同大小的情况下,曲辕犁性能完全碾压直辕犁,这完全是结构和力学上的进步。
而赵泗所画的小巧便携的曲辕犁,则在宋朝时期才普遍推广开来。
短曲辕犁的推广普及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南方地区的日渐开发。
长曲辕犁更适宜大规模耕种,面积大,地势不复杂的情况下,大犁耕种效率优于小犁。
而普遍面积小,地势情况复杂的南方地区,则更加适合使用短曲辕犁。
尔后乃至于明清时期,人口进一步增多,粮食生产中心由北向南过度,人均土地不断减少,普通百姓人均数亩耕地成为了常态,小而精的短曲辕犁就更加符合社会要求。
但是,长曲辕犁从未消失,因为本质上大家都是曲辕犁,大小不同并没有真正的革新改变,只是使用长曲辕犁的大多是地主士绅阶级,而非贫农阶级。
而秦朝时期。
自耕农一户授田大多为百亩上下,产量中心也集中在中原这般地势平稳,地貌并不复杂的地区,故而长曲辕犁比短曲辕犁更加适合推广使用。
有军匠解惑,赵泗也不用动脑子思索,王离当场下令再做一个长曲辕犁出来。
日上中天,到了中午饭的时候。
可惜赵泗人在军营,食物配给是一日两餐,饿倒不是很饿,可是晌午不吃点东西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趁着空隙,王离和赵泗继续闲聊。
赵泗乐得交好对方,又得益于赵泗的金手指,王离和赵泗的交谈体验也十分愉快。
赵泗眼看唠的差不多,也开口询问对方的姓名。
“我名王离。”王离开口说道。
赵泗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思索着秦朝时期的王姓名人,忽的想起来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王翦。
赵泗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不是王翦的孙子嘛,得益于上辈子看过几本历史小说,赵泗对王离这个人还是有点印象的。
事实上赵泗的历史十分差劲,对于历史的了解渠道除了义务教育以外仅限于小说网站。
“可是彻侯之……”赵泗开口问道。
“正是大父!”王离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如此的询问,介绍起来轻车熟路。
“失敬失敬!”赵泗拱手。
他对王离了解不多,只是在小说里看过,这货在小说里大多都是背景板出现来着……
印象中王离的事迹也不是很多,好像在天下大乱以后接手了陇西大军?最后战败不知所踪了。
相比较于战国四大名将的爷爷,以及威名赫赫屡有功勋的王贲,王离可以说是虎父犬子的典型代表。
若不是因为王离有个战神爷爷,赵泗还真不认识对方。
王离面对赵泗的敬仰只是摆了摆手:“不谈这些,你方才不是说海中有人鱼来着?”
赵泗笑了一下继续开口讲述美人鱼的故事,并未对对方的家室过多打探亦或者奴颜婢膝。
他对王离的愕然更多是对历史人物的震惊罢了。
骤然跨越两千年,曾经在书本上的人物竟于自己处于同一时空,实在令人心怀激荡。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