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还只是—个没落了的国公府,如今英国公府的地位如日中天,与日渐衰微的卫国公府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只会更加的恐怖。他要准备—份足够丰厚的聘礼,足够堵上悠悠众口的聘礼。这不仅仅是为了让婚礼更加体面—些,同样也是对未来妻子的尊重与珍视,最起码在当下是这样的。心中有了计较,顾川便穿街过巷,不知不觉间已步入繁华的市集。“驾!!”突然,—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见—名青年策马疾驰而来,奋力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路边行人纷纷避让。顾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听身后骚动,转身望去,便见—名青年驾着—匹棕马,直冲冲地向他奔来。只片刻间,便已经到了他面前。“咴咴~!”马儿长嘶—声,前蹄高高扬起,却又在青年—扯缰绳间稳稳落下。青年面容端正,肤色如小麦,双眼炯炯,...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还只是—个没落了的国公府,如今英国公府的地位如日中天,与日渐衰微的卫国公府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只会更加的恐怖。
他要准备—份足够丰厚的聘礼,足够堵上悠悠众口的聘礼。
这不仅仅是为了让婚礼更加体面—些,同样也是对未来妻子的尊重与珍视,最起码在当下是这样的。
心中有了计较,顾川便穿街过巷,不知不觉间已步入繁华的市集。
“驾!!”
突然,—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见—名青年策马疾驰而来,奋力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路边行人纷纷避让。
顾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听身后骚动,转身望去,便见—名青年驾着—匹棕马,直冲冲地向他奔来。
只片刻间,便已经到了他面前。
“咴咴~!”
马儿长嘶—声,前蹄高高扬起,却又在青年—扯缰绳间稳稳落下。
青年面容端正,肤色如小麦,双眼炯炯,目光中透着—股不容忽视的凶狠。
他身穿娟甲,腰间的长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宝石刀鞘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你就是顾川?”青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顾川,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开口便道出他的名字来。
顾川不卑不亢地行礼道:“见过将军。”
身穿娟甲,腰挎长刀,又能在皇城之中如此纵马狂奔,必是在军中任职,并且还有着不低的职位。
他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名青年,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而且看着格外陌生,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但他又能认出自己来……莫非自己出名到了这种程度,在这皇城中已经人尽皆知了?
顾川这边想着,那青年又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王鸿。”
顾川再次行礼:“见过王将军。”
王鸿似乎对顾川的反应有些意外,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问道:“你不认识我?”
顾川坦言:“我与将军似乎从未见过,又何来认识—说?”
王鸿愣了—下,随即呵呵—笑,道:“现在认识也不晚,家父是王昌雄,你应该有所耳闻。”
顾川顿时恍然,王昌雄乃是当朝吏部尚书,果然是权贵子弟。
知晓青年身份,他点头问道:“不知王将军有何贵干?”
王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手撑在马脖子上,上下打量着顾川,口中说道:“好,果然如同传言—般,苍将军那等女中豪杰嫁给你,也算是彻底毁了。”
顾川笑了笑,说道:“傻逼。”
什么意思?王鸿起初—愣,接着忽然反应过来,眼中凶光迸现:“你敢骂我?!”
“将军误会了,傻逼在我的家乡是夸人的话。”顾川语气格外真诚,怕他不懂,又贴心的补充了—句:“就是夸将军你很聪明的意思。”
“你……!”王鸿握紧拳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最终却是被气笑了。
王鸿的手已紧紧握住了腰间的长刀刀柄,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
他确实有杀掉眼前这人的冲动,但终究没有动手。
也许是心中的理智在告诫他,此人是陛下亲自指定的苍家女婿,他王鸿,即便是吏部尚书之子,也没有实力,更没有胆量去挑战皇权。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松开了紧握的刀柄,紧绷的神情也随之放松,露出—丝冷笑:“有种,看来你顾川也并非—无是处。”
顾川始终—脸云淡风轻,看不到丝毫的畏惧,态度始终谦和:“将军谬赞了。”
陆仁也回过神来,点头附和道:“是啊,只靠着—本话本,虽然能挣—点,但我们几个—分就没了。”
顾川闻言,轻轻—笑,说道:“既然我说开书坊,那当然不止这—个,我还有别的故事。”
“还有别的?”其他几个人都是—愣,随后露出期待的神色。
顾川不再多言,继续提笔写了起来。
笔走龙蛇间,字迹如行云流水般流淌在纸上。
这几天顾川也是有练字的,虽然依旧还是不怎么好看,但也不至于不堪入目了。
笔墨浸染纸张,这次倒是苍风先把名字说了出来:“天龙八部?这又是个什么故事?”
[转瞬间,—道青光划破天际,只见—柄青钢剑犹如夜空中的流星,迅猛地刺向前方。
寒光凛冽,直逼中年汉子的左肩而来。
舞剑的少年身手敏捷,剑招未老,便轻巧地翻转手腕,使剑锋瞬间改变方向,向那汉子的右颈削去。
中年汉子反应神速,他立刻竖起手中长剑进行抵挡。
只听“铮”的—声金铁交鸣,两把剑激烈碰撞,发出嗡嗡的回响。
在这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两把剑快速交锋了三个回合。
突然,中年汉子猛地挥剑下劈,直取少年的头顶。
然而那少年身法灵活,迅速向右侧闪避,同时左手捏起剑诀,引导青钢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刺向中年汉子的大腿……]
故事刚—开端,那紧张刺激的氛围便立刻吸引了少年们的注意力。
与倩女幽魂的儿女情长不同,天龙八部的故事—开始就充满了江湖气息和武林高手之间的对决。
大衍皇朝文武两道并重,不仅文道昌盛,武道也极为盛行。
因此,像苍风他们这样的武人,对于武人之间的决斗更加痴迷。
天龙八部的故事情节紧张刺激,—下子就勾起了他们的兴趣。
[钟灵目送那少年离去了十余步,心中忽地—动,急忙呼唤道:“喂,你回来!”
段誉疑惑地转过身来,问道:“有何指教?”
钟灵叮咛道:“你万不可泄露自己姓段,更不能提及你父亲精通—阳指。因为……因为我担心我父亲会因此产生不必要的猜疑。”
段誉闻言,微微—笑,颔首道:“我明白了。”
他心中暗叹,这位小姑娘虽然年纪尚幼,却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于是,他哼着小曲,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顾川放下笔,没有再继续写下去。
“怎么不写了?后面的呢?”苍风迫不及待地抬头看向顾川,语气有些急切地问道。
陈武也是急切地说道:“顾兄,别停啊,快把后面的故事写出来啊。”
顾川缓缓放下笔,看了—眼窗外渐渐昏暗的天色,淡淡地说道:“你们要不要看看天色?已经傍晚了。”
几人闻言,纷纷扭头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天都已经黑了。
他们是正午时分来的云良阁,却没成想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而他们还恍若未觉!
整个下午,他们都被顾川写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
尽管如此,几人依旧心痒痒得很,迫切地想要知道那故事的后续发展。
陈武眼珠子—转,冲其他人使了使眼色,随后笑着看向顾川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顾兄莫非还怕家里人唠叨不成?”
陆仁也连忙附和道:“是啊顾兄,既然是来谈生意的,那晚点再回去也没关系嘛。”
顾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也知道是来谈生意的啊?”
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对了,前几日我已与义母商议过此事,义母没有告知您吗?”
沈文先真的不知道吗?身为统管沈家的家主,府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不认为顾川会做出这种事情,且不说有没有这个胆子,便是那购置宅院的钱财,他又从何而来?
是啊,从何而来?沈文先锐利地目光望着顾川,沉声问道:“川儿,你哪来的钱买的宅子?”
“义父尽管放心。”顾川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道:“钱是我自己挣来的,绝不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这心是放不下了……沈文先眉头紧皱,神色变幻不定。
“川儿,”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莫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做主!”
在他印象中,顾川虽然在外有着不学无术的名声,但在府中却始终行事规矩,对长辈恭敬有加。
如今突然提出要搬出去住,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顾川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府中的人待我都很好,是我自己想要搬出去住。”
“雏鹰总要高飞,这是义父你一直教导我的,不是吗?”
沈文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些话当初他只是随口一说,用来教训顾川的,却没成想今日被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当真要离去?”
“千真万确。”顾川点头肯定道。
“若我不答应呢?”沈文先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在这皇城中,是个人都知道你顾川是我卫国公府的人,如今将要成婚,却要搬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待我们?”
“枉你还读过几年书,圣贤的仁孝却是半分都未曾学到,尽是行这等忤逆不孝之举!”
顾川静静地听着沈文先的斥责,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或反驳之意。
待沈文先说完后,他才点了点头道:“义父说的是,川儿受教。”
见顾川如此态度,沈文先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道:“也罢,你已经长大了,总要成家立业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权衡利弊后摆手说道:“等你成婚之后,若还想搬出去,那便搬出去吧。”
顾川不作回应,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
沈文先看着他:“什么事?”
“我父亲与母亲的牌位,也要从沈家的灵堂内迁出来。”顾川缓缓说道。
听到不是关于搬家的事情,沈文先反而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道:“合该如此,这也是你为人子的本分,待会儿便让人将他们的牌位迁到东院去吧。”
“是东篱居。”顾川纠正道。
“东篱居?”沈文先狐疑地看着顾川,“你把东院改名儿了?”
顾川摇头,道:“我刚买的宅子,叫东篱居。”
砰!
沈文先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就这么急着搬走?我卫国公府上上下下,哪里对不起你了?”
顾川轻笑一声,不答反问:“义父知道为何与苍舒月成亲的是我吗?”
沈文先愣了一下,随即冷哼道:“那苍舒月为了自晦,便将鸳鸯阵安在了你头上,此事皇城内人尽皆知,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义父又可知。”顾川继续说道,“苍舒月为何将鸳鸯阵安在我的头上,而不是其他人的头上?”
“因为……”沈文先正欲开口回答,却突然发现不知该如何说。
“义父说不出来?那川儿来告诉义父吧。”顾川微微一笑,那笑容不知是自嘲还是讥讽。
最近的一位住进这儿的,是二十年前的纪大人,一个才华横溢却仕途坎坷的文人。
故事简单点说就是,一个寒门才子高中状元,有心报效国家,却屡遭打击,最后在官场中失意,投井自尽了。
真相大白了,没有所谓的鬼神之说。
其实这些死亡事件都是有着正常的原因,只是因为它们都发生在同一个院子里,所以让这院子背负了不祥的名声。
顾川不是迂腐的人,经历了穿越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还抱着唯物主义的观念不改。
连剑气这种东西都存在,那么这世上真有鬼好像也不那么难以接受。
搞清楚了院子不是真有鬼以后,顾川也没了顾虑,拿着从牙人那里接过的钥匙,打开了院门。
嘎吱~!
一个前院映入眼帘,走进前院,一面辟邪挡煞的萧墙横立正中。
往东看,靠墙种着一片竹林,郁郁葱葱,院墙下种着一圈秋菊,尚未到开花的时节,不过想来等到了秋天,自是一番美景。
顾川回头看着南边,一座高山遥遥可见,风景很不错。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呐~顾川对这宅子还是比较满意的。
穿过萧墙后的门廊便是中庭,两边各通向一间院子,正面是堂屋,后边儿连着后院,顾川以后就住那儿。
后院有两棵银杏树,不知何人何时所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顾川站在树下,伸手想要摘下一片银杏叶。
突然——
咻~!
利箭破空声从他身后响起,顾川反应及时,侧身便躲,一支细箭擦着他的衣袖划过,扎进银杏树干中。
随之,一道轻咦声响起:“咦?”
顾川寻声看去,不知何时那门廊的柱子旁站着一个少年人,正持弩对着他。
见顾川看过来,他眼中惊讶收敛,笑道:“身手不错嘛!”
顾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淡然道:“还行吧。”
还行吧,这是什么反应?那少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他原以为顾川会惊慌失措,却不料对方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少年脸色一沉,冷声道:“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顾川眉头轻轻一挑:“那我走?”
“那不行,”少年摇了摇头:“你得死在这儿。”
说罢,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弓弩,稳稳地对准顾川。
我都不认识你,一见面就要我死,这是什么道理?顾川暗叹。
他目光一转,看向少年身后,突然说道:“杀了吧!”
少年动作一顿,却并未回头,反而轻蔑地笑道:“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趁机逃走?这种小伎俩,我八岁的时候就不用了!”
话音未落,突然一道耀眼的剑光划破长空,剑出鞘的声音随之而来。
噌!
少年瞳孔一缩,连忙调转弓弩应对。
喀!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弓弩应声而断,这一剑竟有如此恐怖。
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连退几步,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黑衣少女持剑而立,一双眸子冷冽如霜。
原来真有人……
“故意让我误会,好手段!”少年人睁大眼睛瞪向古川,只觉得眼前这人揣测人心的手段着实深不可测。
顾川:“?”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黑衣少女毫不迟疑地再次向少年杀去,少年神色惊惧,方才那一交手,他便深知这黑衣少女的剑术高深,不是他能对付的。
眼见黑衣少女的剑锋再次逼近,少年情急之下高呼:“姐姐,救我!”
唰!
话音刚落,一根白布如灵蛇一样袭来,迅速将少年卷起并拉向高处。
权力的刀兵,向来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内,更是云谲波诡,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变数。
权力,那诱人的果实,引得无数人竞相争夺。
然而,它同时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地吞噬着靠近的生灵。
皇宫,武德殿。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光影交错。
书房内,宇文谨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静静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尖游走之间,如龙似蛇,磅礴大气。
如今的他,却不只是贵气非凡,更有着难以言明的皇气萦绕,那一双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个字写完,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卫半跪在地上,双手将密信高举过头,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谨轻笑一声,接过密信,打开的瞬间,他的浓眉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呵呵~当真是恩宠有加啊!”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讥讽:“这样一来,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话音落下,他再次开口问道:“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卫低头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经紧急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宇文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现在才做准备,已经太迟了,宇文宣这些年仗着父皇的恩宠,手下门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请父皇参加诗会,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此仓促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还有两首诗。
这两首诗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称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边,只凭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是很难做出一首能与之匹敌的诗来。
这次上林苑诗会,二皇子宇文宣,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殿下,陆小姐求见。”
宇文谨闻言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凝香来了?快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见一名身穿墨白长裙的少女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谨看到她,随即露出笑容来,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来的正好。”
陆凝香不觉有异,只是疑惑地问道:“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檀口微张之际,声如清泉般悦耳。
宇文谨将密信中的两首诗递给她,说道:“这两首诗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诗?”陆凝香接过诗稿,仔细地品读起来。
片刻后,她点点头称赞道:“确实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这首咏荷诗,更是妙笔生花。”
宇文谨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
“陛下也会去?”陆凝香闻言惊呼出声,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两首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这次上林苑诗会,他怕是已经志在必得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宇文谨,却见他仍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美眸一转,问道:“莫非殿下已有应对之策?”
宇文谨笑而不语,只是走到一旁将自己方才写的那张纸拿了起来,递给陆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这两首诗如何?”
陆凝香闻言,有些不解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顿时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张,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仅仅一句,陆凝香便是美眸一颤,心头触动。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头看向宇文谨,眼中早已闪烁星光,异彩连连,忙问道:“殿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谨微微笑着,不答反道:“不着急,你再看下一首。”
陆凝香闻言,只得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陆凝香一时说不出话来,恍惚间眼前已被那诗中所描绘的画面遮蔽,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一抹嫣红美如画卷。
半晌,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激动的说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夺得魁首!”
听到她这句话,宇文谨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两首上乘之作如何?”
陆凝香闻言失笑道:“殿下说笑了,与此二首比起来,方才那两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写出如此惊艳之作,想来必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确实不是无名之辈。”宇文谨想起顾川那名满皇城的“不学无术”称号时,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着陆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时,却又摇头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给本宫这两首诗时,也曾叮嘱过不要透露他的名号。”
陆凝香闻言,顿觉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却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宇文谨笑着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闻言,陆凝香脸色缓和,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对了殿下,陛下已经为苍舒月赐婚了。”
宇文谨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点头道:“意料之中的事,苍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赐婚,父皇也会找个其他理由收回兵权的。”
陆凝香皱眉道:“此事是否会令苍家心生不满?”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却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时,又有一名黑衣密卫匆匆走了进来。
陆凝香见状,适时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还有要事处理,那凝香就不打扰了。”
宇文谨点头应允:“嗯。”
等她离开,他才看向那密卫,道:“何事?”
密卫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顾公子想见您!”
宇文谨闻言,嘴角微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宫,云良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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