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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局

易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一早,鹿宝儿躲在房门后,犹豫良久,不敢拉开门。昨晚好尴尬呀,她怎么能失手打了秦北也。他会不会受伤,昨晚有没有失眠?从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稳重,不可遇事惊慌,六神无主。可如今,她心里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北也。听着外面走廊没有动静,她想着要不自己先下楼吃早餐,然后回来绣花,这样碰不到就不尴尬。她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去。“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随后被拉开。鹿宝儿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根本挪不动。她回头朝身后看去,见秦北也戴着墨镜出来。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装,高级定制的修身外套衬得他身材纤细挺拔,像极了封面杂志上的模特。鹿宝儿硬着头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秦北也视她为无物,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鹿宝儿晴天...

主角:鹿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11-12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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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宝儿秦北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局》,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一早,鹿宝儿躲在房门后,犹豫良久,不敢拉开门。昨晚好尴尬呀,她怎么能失手打了秦北也。他会不会受伤,昨晚有没有失眠?从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稳重,不可遇事惊慌,六神无主。可如今,她心里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北也。听着外面走廊没有动静,她想着要不自己先下楼吃早餐,然后回来绣花,这样碰不到就不尴尬。她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去。“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随后被拉开。鹿宝儿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根本挪不动。她回头朝身后看去,见秦北也戴着墨镜出来。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装,高级定制的修身外套衬得他身材纤细挺拔,像极了封面杂志上的模特。鹿宝儿硬着头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秦北也视她为无物,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鹿宝儿晴天...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局》精彩片段


次日一早,鹿宝儿躲在房门后,犹豫良久,不敢拉开门。

昨晚好尴尬呀,她怎么能失手打了秦北也。

他会不会受伤,昨晚有没有失眠?

从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稳重,不可遇事惊慌,六神无主。

可如今,她心里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北也。

听着外面走廊没有动静,她想着要不自己先下楼吃早餐,然后回来绣花,这样碰不到就不尴尬。

她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去。

“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随后被拉开。

鹿宝儿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根本挪不动。

她回头朝身后看去,见秦北也戴着墨镜出来。

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装,高级定制的修身外套衬得他身材纤细挺拔,像极了封面杂志上的模特。

鹿宝儿硬着头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

秦北也视她为无物,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鹿宝儿晴天霹雳!

她又惹他生气了?

客厅。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见秦北也拎着公文包走来,忍不住好奇道:“大白天,你戴着墨镜做什么?”

秦北也声音清冷,淡定回答:“昨晚喝了酒,眼睛有些不舒服。”

老太太听他解释,便没再问,只是交代道:“早餐好了,等宝儿一起吃了再走。”

“不了,我去公司吃!”秦北也转身,疾步出门。

鹿宝儿下楼的时候,秦北也已经走了。

就听老太太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今天有猫腻。平时嫌弃公司的饭菜不合胃口,今天竟然主动要去公司吃。”

鹿宝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一起吃完早餐。

早上鹿宝儿陪着老太太吃过早餐,便回房间继续刺绣了。

她绣的九龙朝拜,快要收尾,今天加快速度,明天就能做身西装。

到时候送给秦北也就当是赔罪。

上午十点。

余柘上来提醒她,“鹿姑娘,今天帮您约了岑家。”

“你去招待,我洗个手就来!”

鹿宝儿洗完手,对着外婆的遗像上了柱香,道:“外婆,您一定要保佑我,万事顺心。”

接待室。

鹿宝儿大步进门。

她今天穿了套黛绿色的长衫,胸口挂着一串翠绿的翡翠珠子,这是外婆留给她的遗物,价值不菲,她今天从箱子里找到了,便拿出来佩戴。

翡翠串成的项链,搭配她亲手定制的衣裳,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让人在她面前望而生畏,不敢轻浮。

岑家来的是老太太和孙子岑水渊。

老太太头发花白,和奶奶差不多年纪,长着一张笑脸,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是个一生富贵的相貌。

岑水渊二十多岁,沉稳内敛,风度翩翩,看着运势也不错。

鹿宝儿朝老太太行礼道:“岑太太,岑少爷好!”

“鹿姑娘,咱们可等了好些天才约到你。”老太太喜笑颜开,很是亲切地主动开口道:“今日多有叨扰,鹿姑娘我想请你给我孙儿看相算卦。”

鹿宝儿也不推辞道:“你这孙儿,面容饱满,骨相富贵,皮相绝佳,是个大富大贵的人,这没什么可算。”

老太太听后,喜上眉梢,高兴地合不拢嘴,可随后她脸色沉了下来,道:“他最近诸事不顺,做什么都倒霉。鹿姑娘可否给他卜卦,看看原因。”

鹿宝儿把竹筒递给岑水渊,道:“抽一支给我。”

岑水渊按照吩咐,抽了一支。

签上有两个字:破,难

老太太看后,满脸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鹿宝儿收回签,打量着岑水渊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运不好?”

岑水渊默了片刻道:“记不太清了,大概从一年前。”

“一年前可受过伤?伤筋动骨,点痣,纹身,留疤的都算。”鹿宝儿说。

岑水渊想了想,突然震惊地抬起头,道:“我有去纹身。”

“纹的什么?”鹿宝儿追问。

岑水渊缓缓道来,“纹的是西游记里的人物唐僧,当时我有四个朋友出国去玩儿,听说那边的纹身很灵,能给人带来好运,我就去做了。”

“给我看看。”鹿宝儿差不多找到了原因。

岑水渊掀开短袖,露出右臂上的唐僧佛像,一半黑脸,一半金脸,乍一眼看去,很是个性。

鹿宝儿看了看,满脸凝重道:“可以放下来了,那我再问你,当时这个图案是你自己选择的还是朋友帮你选的?”

岑水渊沉思片刻道:“是朋友帮忙设计,推荐我去纹这个图案。”

“以后这个朋友别来往了!”鹿宝儿不等对方提问,便解释道:“唐僧取经,历经八十一难,你把这好好的佛陀,刺得的一半阴暗,你不倒霉,谁倒霉。”

“这!”岑水渊觉得不可思议,道:“纹身只是一个死物,它并不能左右人类的生活磁场。”

鹿宝儿听言,顿时笑出声,“看来还挺有文化,那我告诉你,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磁场,只是区分大小而已。你呼吸的空气,是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它却决定了你的生死。”

“谬论!”

“把纹身洗了,以后啥事都没有了。不听话,自己作死,若是倒霉祸及性命,老天都救不了你。”鹿宝儿闭了口,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岑水渊只是不相信朋友会害他。

岑老太太听后,拍着孙子的肩膀道:“我不管,回去你立即给我洗了。”

岑水渊没说话。

鹿宝儿看向岑老太太道:“老夫人,您还有事吗?”

老太太站起身,朝鹿宝儿微微弯腰道:“鹿姑娘,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您说!”鹿宝儿能帮忙,自然不会推辞。

岑老太太面色凝重道:“我想让你帮忙看看家里的风水。”

“老夫人,话要提前说清楚,上门看风水一百金。”鹿宝儿解释道:“我观你福运饱满,康健顺遂,家里的风水必然不差,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岑老太太却坚持如此道:“我家富贵平安,自是高兴,可我……”


京朝寺坐落在山顶,山下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镇,镇上有个规矩,凡是入小镇的人必须穿汉服。

不穿汉服的香客,须绕过小镇从旁边的石阶走路上去。

秦北也下车后,听说这种规矩后,立即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镇长步履匆匆地跑来,直接将他和鹿宝儿请进了小镇。

“秦先生,您在这儿准备住多久,我立即给你安排住处。开车上山,可以走一半的路,另一半还是得自己走石阶上去。”

因为山上的停车场位置有限,往年每到节假日,山上堵车,交通事故频发。

后来经过商讨,镇上根据古风的特色才定了规矩,穿汉服者可入小镇。入了小镇的人,才可以开车上山。

如今停车场才勉强够用。

秦北也要上山去,且并不打算在这里久住。

镇长没多说,立即派人送秦北也和鹿宝儿上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鹿宝儿下车挎着新做的手提包,抬头朝石阶看去。

有六年没来,这地方当真是改头换面。

上次外婆带她和师哥来的时候,这里荒山枯草,别说石阶,上山的路都是高一脚低一脚。

山下的确有个小镇,但仅仅只有十来户破旧的瓦房。

如今从半山腰看去,这山下俨然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城。四合院一座挨着一座,高大门庭,红墙青瓦,处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鹿宝儿回头看向秦北也,道:“这走上去得一个小时,您可行?”

秦北也冷眸扫了她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她,转身大步跨上台阶。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服,运动鞋,没了冷冰冰的西装革履,人也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落在他柔亮的发丝上,发尖闪着迷人的光泽,鹿宝儿抿了抿唇,眼里忍不住露出几丝暖意。

他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不是节假日,前来上香的人也少。

这一路风景不错,绿树成荫,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啼鸣。

山上是个巨大的寺庙,寺庙分为三部分。

最大的是供香客祭拜的主殿,从小路走二百米后有一处禅房,禅房平齐过去相隔一条小溪的地方是厢房,这里可供香客居住,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住。

鹿宝儿刚走到寺庙大门口,便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妇站在大门口气势汹汹。

因为好奇,身边围了一群人。

老妇人虽然年岁高,但身上穿的却是珠光宝气,光手上的玉扳指都是古董祖母绿,这一件东西能建设十个京朝寺。

她此刻精神抖擞,气势如虹,看到人都围过来,便指着寺庙大门口,破口大骂:“这京朝寺当年破败不堪,我和老伴前后捐了一千万,才建到如此规模。如今,我这有事相求,这主持竟然闭门不见。佛家素来有慈悲之心,你们的佛是否知道,你们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家的老太太吗,高家这些年平步青云,六年前公司上市,眨眼间市值翻了一百多倍。”

“谁说不是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高家很有可能把秦家的第一富豪的宝座给挤掉。”

秦北也眯眼,嘴角露出嘲笑。

余柘也觉得搞笑,这老太太是在耍猴吗?就高家那暴发户,一百亿的身价,想挤掉秦家的宝座,给他们一万年,看够不够。

鹿宝儿眉头紧皱,盯着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这时候有人问高老太太道:“你为寺庙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你这次所求何事,求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你闭门不见?”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神情悲愤道:“当年我是看在陆长卿的面子上,才给了这笔香油钱。他也许诺我,将来有任何请求,前来找他即可。我先后找了他三次,就是算了算运势,今天我再来,他竟然差人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接待我。这事若是搁你们身上,你们气不气。”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眉头紧锁,一直不说话。

秦北也只当是看戏,正欲绕过人群进大门。

鹿宝儿却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北也挑眉,看了眼高老太太道:“你要去?”

鹿宝儿点头道:“陆长卿是我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他闭门不见,想来这高老太太说的并非实情,我怎能眼看着她辱我师哥的名誉。”

师哥陆长卿?青梅竹马?

秦北也负手而立,眸色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她眼里露出冷笑,今日陆长卿不出来,她也得逼着他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不知情,随她怎么说,也没人反驳她。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人群让开一条路,一抹枯草色跃入大家视线。

鹿宝儿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胸前,走到高老太太面前,微微弯腰行礼。

外婆从小教导她,礼是一个人的修行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来秦家前,还专门请人教了现在的礼仪。

就是嚣张如高老太太,看到鹿宝儿的时候,整个人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在这个新时代,这种礼仪,谁见了都不免对施礼人有所好感。更何况,她这一身穿着,隐隐透出贵气不凡。

“姑娘可有什么话说?”高老太太疑惑问道。


秦北也下楼的时候,胳膊上缠了纱布,老太太看到后急忙追问,“你这……怎么受伤了?”

“无碍,只是一点擦伤,我擦了药,明天早上就会好。”秦北也声音清凉。

今天的伤和平时不太一样,才去擦药,平时这种小伤,用长袖遮住便不管它,后面会自己愈合。

老太太见他不说,便不再问了。

孩子们大了,她也管不住,操心多了反而落的被嫌弃。

她拉着鹿宝儿回头对保姆道:“叫秦莜莜下来吃饭。”

保姆离开,老太太拉着鹿宝儿坐在前桌前。

秦北也坐下后,就扯了餐巾垫在膝盖上。

老太太朝鹿宝儿笑了笑,把餐巾递给她。

她接过,学着他的样子,自己铺平。

秦莜莜下来的晚,走路一蹦一跳,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一眼瞄到餐桌前围坐的三人,愣了一瞬,在秦北也的死亡凝视下,硬着头皮走向餐桌,乖乖地叫了声,“奶奶,大哥!”

老太太皱眉,见她忽略了鹿宝儿,声音变凌厉起来,“这是宝儿,以后会是你的嫂子。现在虽然没结婚,但她年长,你理应叫一声姐姐。”

秦莜莜转身面对鹿宝儿,乖乖叫了声,“姐姐。”

“坐下吃饭吧!”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宝儿,今天吃你喜欢的豆角,长生菜,莴笋,还有你最喜欢的素馅甜点。”

秦莜莜见全部都是素菜,顿时脸都绿了,“奶奶,一点儿肉都没有,我还在长身体呢。”

“以后有宝儿在,餐桌只能吃素。”老太太板着脸宣布。

鹿宝儿哭笑不得,看向老太太道:“奶奶,我其实可以吃荤腥。杀生也不影响,只要不是虐杀,乱杀,不会影响修行。”

只吃素的是和尚,陆长卿没去寺庙以前,他们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老太太听后,尴尬了一瞬,顿时大笑出声,“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若是吃素,我们家跟着一起,时间长了也受不住。”

鹿宝儿笑盈盈道:“奶奶,明天早上我想吃瘦肉粥。”

“好,给你做瘦肉粥。”老太太吩咐保姆煎了几块牛肉过来,还做了一些鹿宝儿没见过的西餐。

鹿宝儿也不客气,今天跑了一天,着实累了。

她得吃饱喝足,恢复体力。

吃饭的时候,秦莜莜总是用眼神偷看鹿宝儿。

偷看完,又皱着眉头,不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好事,开心偷笑;过了片刻,她不知为何又开始愁眉苦脸。

餐桌上的人都注意到她的反常。

老太太放下餐具,冷道:“秦莜莜,你在想什么?”

秦莜莜一脸懵地抬起头,见众人都盯着她,她急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其实,今天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也可以称之为她的幸运。

早上去学校,就听同学们议论,闺蜜和狗男人约会,躲在小树林亲亲,被校长当场抓住,全校通报批评。

她觉得大快人心!

下午的时候,听说她最爱的歌手安于霁将要转来他们学校,并且分在她们班,明天就来上课。

她放学后和同学们买刮刮乐,被一贯嚣张跋扈的女生抢走了本属于她的那张,反而让她中了六千块大奖。

这一天她过的多姿多彩,有生以来,感觉是最顺心的一天。

晚上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昨晚鹿宝儿给她的符纸不见了。

她在房间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找到。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她顺走了,气得她差点儿在班级群骂人了。

再见鹿宝儿,她不好意思开口问她要。

毕竟鹿宝儿刚来的时候,她的确有看不起她,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秦老太太火眼金睛,怎会轻易放过秦莜莜,“好好说话,你这一会哭一会笑,莫不是中邪了。”

“才没有呢!”秦莜莜严肃地抬头,对上鹿宝儿的视线,厚着脸皮道:“鹿姐姐,那个好运符能不能再给我一张,我的那张不见了。”

鹿宝儿笑了笑道:“莜莜,符的力量被用完了,它会自动消失。你若是还想要,我可以再给你。但你要想清楚,你得了好运,霉运就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偶尔使用可以用来化灾挡煞,若是经常用,会过尤而不及。”

“这样吗?”秦莜莜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道:“那你再给我一张,等我明天使用后,以后再也不用了。”

她明天要利用这张符纸,去接近偶像,只要和偶像做了朋友,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你能懂就好。”鹿宝儿欣慰地点点头。

秦家的教养自然不会差,秦莜莜当初看不上她也情有可原。

秦家地位颇高,秦北也又掌着无尽财富,若是娶个无才无德的乡下女人,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她自然不会怪罪秦莜莜当时的无理。

吃了饭。

秦北也和鹿宝儿都上楼去了。

秦莜莜跟着鹿宝儿去她房间蹭走了一张符纸。

秦北也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鹿宝儿手中提着一个木箱子敲门。

他打开门后,疑惑地瞧着她的样子,拧眉:“有事?”

“我不是说了嘛,我会中医。你有内伤,且睡眠不好,做噩梦,又失眠,精神长时间紧绷,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鹿宝儿话落,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一排乌鸦从她头顶嘎嘎飞过。

秦北也双眼宛若寒潭,大步走到床前,躺下睡觉。

精神病!

呵!

鹿宝儿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悔不当初。

是她说错了话,是‘会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而不是‘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b汗!

和秦北也相处几天,她发现他的性格冷酷决绝,孤僻不爱笑,对人满是防备。

她想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或者工作长久压抑,亦是曾经遭遇过毁灭性的打击,给他造成了无法释怀的伤害。

如今他看似成熟稳重,荣辱不惊,不大悲大喜,却是失去了与人分享喜怒哀乐的心情。

哪怕受再大的伤害,他总是习惯于隐藏自己,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的一面,也只有在空闲下来,他才知道内心的空虚。久而久之,心就会被寂寞,彷徨,冰冷,麻木占据。

人都是感情生物,长时间的麻木会让人丧失爱和感知爱的能力。

她只是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公变成一个麻木无情,无趣又冷血的人。

给他扎针治疗内伤是其一,想陪他说说话才是主要目的。

现在看来,她不仅没安慰到他,反而惹他生气了。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与秦北也的眼神交汇,心里莫名地开始乱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对秦北也有种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秦北也拉过她受伤的手,发现伤口周围都红了。

“疼吗?”

“疼!刀切过辣椒。”鹿宝儿觉得这气氛简直太磨人了。

她尴尬的想变出翅膀立即飞走。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北也拉起她的手背,低头轻轻地吹了吹,道:“这样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关心她,再冷的声音,在她听来,也能听出柔情的味道。

看着他的脸,什么疼痛她早忘了。

鹿宝儿呆呆地点头,又用力摇头。

秦北也皱眉,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低头就含住了她带血的伤口。

辣椒刺激着味蕾,夹杂着鲜血的腥甜,秦北也皱了下眉,似是很嫌弃,却没有松开,还轻轻地抿了抿。

灯光流泻下来,他高挑的身影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高贵,谦逊绅士,帅的让人不敢直视。

鹿宝儿整个人都僵硬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感觉脸颊红的像是能烧起来。

秦北也感觉嘴里的辣味减缓了。

他放开鹿宝儿的手,“现在好了吗?”

低沉的嗓音能瞬间让人感官失灵。

鹿宝儿咬唇,低眸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这时候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外婆说,秦北也是个人,他没理由因为有了未婚妻就要爱,就要护着,就要捧着。

只有真心喜欢,他才会担心你是否快乐,是否健康。

门口保姆拿着药箱看到厨房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一声,默默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秦北也见她像鸵鸟一样低着头,满脸泪痕,伸手替她擦干眼泪道:“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鹿宝儿摇头,怪自己不争气。

她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抱住秦北也,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始啜泣。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

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

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

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

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秦北也将她直接抱起来,丢到卧室门口道:“去休息吧,夜宵不用你做了。”

鹿宝儿终于平静了不少,开口道:“我还没做完,今天准备给你做凉拌木耳和红烧肉。”

她切的小米椒是用来做凉拌。

秦北也见她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成了大包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阿姨已经在做了。”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鹿宝儿心里愧疚,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六神无主。

秦北也勾唇,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是我轻浮了。”

他早就到了成熟的年纪,而她刚刚成年,他们想得自然不一样。

是他考虑不周,吓到了她。

“去休息吧,我还有事。”秦北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鹿宝儿握紧双手,狠狠地拍了拍拳头,看吧!一时激动,没忍住,刚刚进步的一点儿关系,就这么被打没了。

晚上,秦北也吃了夜宵,保姆又给他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

在乡下的晚上,鹿宝儿会给他扎针,回来后坚持喝药,睡眠明显好转。

次日一早。

秦北也打开门,见鹿宝儿在门口站着。

他微微凝眉道:“等我?”

鹿宝儿小脸蛋红扑扑的点头,“我准备给你做套衣裳,想量一下你的尺寸。”

秦北也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

他拉开门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了。”鹿宝儿高兴地点头,立即从房间拿来尺子和笔记本。

秦北也的卧室,装修是浅灰色,家具也是冷色调,里面放置的东西也和他一样简洁,但每一样都精致且价格不菲。

鹿宝儿没找到桌子,把笔记本放在床上,对秦北也道:“你要脱掉外套。”

秦北也解开西装的扣子,把外套脱掉。

他的个头实在太高,给他测量腰围,腿围,臀围,胸围,臂围的时候还好。

等测量肩宽和颈围的时候,鹿宝儿得踮着脚尖,昂着脖子才勉强看得到。

秦北也见她的样子实在辛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站着道:“速度快点儿。”

鹿宝儿感激不尽,量完肩宽立即坐在床上,拿笔记在本子上。

她今天穿的是那套枯草色的长衫,颜色鲜艳亮眼,蹲下的时候,一条又白又细的腿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是夏天,秦北也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除了手、脖子、脸以外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白,腿更白,细长的美腿,像是工匠大师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精品,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脚的线条比例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当藏品给珍藏起来。

她本就漂亮,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床上,那诱惑力就好像是罂、,粟中毒,让人理智全无。

秦北也变了脸色,偏过头干脆不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幸好,她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

鹿宝儿记完笔记,站起身,道:“最后量身高,腿长,上身长。”

秦北也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更是黑得发亮。

鹿宝儿量完这些,刚准备收手,突然抬头道:“等下,还有颈围。”

做西装和衬衣,这个是一定要有的。

秦北也站着不动,像是木头一样,只是呼吸有些乱了节奏。

鹿宝儿站在床上,高度才能与他平视着。

她拿着量尺,绕过他的颈部,尺子摩擦着皮肤,她冰凉的小手总会无意间碰到他的颈脖。

秦北也全程都在忍耐着,或许是脖子太过敏感。

她碰到的时候,他只感觉浑身沉睡了无数年的细胞正在被激活。

他口干舌燥,吞了下口水,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

鹿宝儿正在看绳子上的数据,男人性感的喉结挑动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刘志国下葬后,鹿宝儿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乔婶子给她装了些自己家的蔬菜水果,鹿宝儿强硬地给了些钱。

乔小溪拉着鹿宝儿的手,依依不舍道:“哎呀,真舍不得你,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你可以来京城找我。”鹿宝儿将地址写给她。

乔小溪高兴坏了,“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随时可以来找我!”鹿宝儿笑着朝她挥手。

秦北也坐在车里,背靠在座位上,手中转动的佛珠,散漫又惬意。

鹿宝儿矮身上车,司机立即回头笑道:“刘先生说,他们还有事,就不送您了。等回去后,再好好答谢您。”

“嗯!”鹿宝儿点头,道:“路上开慢点儿,注意安全。”

“好!”

鹿宝儿启程后,还没走到十分钟,刘宇轩就打电话来了。

司机接完电话,回头望着鹿宝儿满脸沉重道:“刘宇轩说,刘潇潇不见了,让你回去帮忙找找。”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

“说是从昨晚都没看见她,早上大家忙着把刘志国抬上山,找不到她人,便没在意。”

鹿宝儿皱眉,掐指一算,顿时变了脸色道:“开车去那天晚上去过的坟墓。”

司机立即开车赶过去,鹿宝儿走到墓碑前,对司机道:“让刘宇轩找人过来,把这坟墓给挖开。”

刘宇轩来的很快,众人齐心协力,将一个土堆给挖开。

挖到下面,是一个修建极为考究的墓室,墓室门口很小只能供一个人钻进去。

鹿宝儿把人都叫出来。

她跳下大坑,矮身钻进去,看到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

她从包里拿出符纸点燃,一把拍在棺材上。

“啊!”只听女人一声惨叫,鹿宝儿抬脚踹开了棺材盖子。

她走近一看,刘潇潇就躺在棺材里。

鹿宝儿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活着的。

刘宇轩见鹿宝儿拖着刘潇潇出来,震惊地结结巴巴道:“她怎么会在里面?”

他们刚挖的时候,土堆完好无损,谁把她放进去的?

众人齐心协力将刘潇潇从墓穴里拉出来。

鹿宝儿上前拉过刘潇潇的胳膊,给她推拿了几下。

刘潇潇突然醒来,咳嗽一声,还没看清面前的景象,开始张牙舞爪的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玉镯我不要了,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昨天中午,她来到墓碑前,想着一只鬼怎么可能把玉镯藏起来。

她围着墓碑到处寻找,一直找,结果她就离奇地忘记了时间,等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就在她感觉情况不妙,准备回去的时候,女鬼突然飘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道:“你和你爸一样贪婪,我要杀了你。”

刘潇潇壮着胆子并不怕,道:“你是鬼,你能把人怎么着,一个灵魂体我会怕你?”

她要是真有本事,那天晚上,大家都不可能平安。

女鬼突然大笑三声,刘潇潇只感觉人突然下坠,等反应过来,她就被关在一个逼仄的空间,她一伸手还摸到了一节骨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被女鬼抓到了棺材里。

这时候她才感觉到害怕,开始挣扎求救,结果可想而知。

鹿宝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宇轩道:“你带着刘潇潇重新把这里的墓碑修缮一番,找人把棺材里的骨头重新整理,给她换个棺材。记住玉镯原封不动地放进去,不然以后,她会和你们一直纠缠不清。”

幸亏现在是白天,女鬼不敢出来,不然免不了一番缠斗。

鹿宝儿让刘宇轩带刘潇潇认错,再弥补过错,那女鬼虽然看着凶恶,其实也不是乱杀无辜之人。

她必然是有很多执念放不下,才一直留在人间。

刘潇潇惊慌失措,整个人疯疯癫癫。

刘宇轩非常听鹿宝儿的话,按照她的吩咐,派人立即给女鬼换了棺材,重新修缮墓穴。

鹿宝儿燃了香,让刘潇潇在旁边烧纸钱。

尽管正午阳光浓烈,可众人仍旧感觉凉气直戳脊梁骨。

鹿宝儿对着墓穴,盈盈一拜,缓缓开口道:“抱歉,最近多有打扰,还请见谅。今日之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能杀人造孽,刘家的过错,他们已经向你诚恳赔罪,也希望你不要计较。”

随着鹿宝儿话落,寒气便散去了。

刘潇潇整个人都吓破了胆,刘宇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这件事,这才了了。

*

鹿宝儿刚回到秦家,余柘便急匆匆地走来,道:“鹿姑娘,高家破产了!”

“这么快?”鹿宝儿端着茶杯,眼里满是平淡。

前后不过是四五天的时间!

“高家生产的儿童饮料,有添加剂超标,部分儿童饮用后检查出了白血病,如今好多家庭将高家告上法庭。新闻出来后的两小时,高家的股价直接跌停,一天后,法院查封了高家的工厂,就在昨天早上,高家宣布破产。”

前后也就四五天的时间。

鹿宝儿放下茶盏,看向身边坐着的秦北也道:“你怎么看?”

秦北也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翻了翻最近的财经杂志,看到高家的情况,只够勾唇道:“每年破产公司那么多,多他们一个也不多。”

多行不义必自毙!

活该。

这种生产上的问题,只能说是他们工厂监管不严格,出事是早晚的。

鹿宝儿还是很佩服秦北也。

他十岁接管秦家,那时候身边只有年迈的奶奶帮他。

他要学习,还要管理偌大的秦家,让公司不出一点儿纰漏,甚至把生意做到国外。

他日复一日的忙碌,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

想到这些,鹿宝儿顿时心疼的不行。

她一定要早些建立起自己的关系网,给秦家铺路,让秦北也在工作上没那么辛苦。

高家破产,那天晚上高老太太手下的保镖将鹿宝儿的预言传了出去。

一时间,鹿宝儿的名字在商界也鼎鼎大名。

好多人悄悄地把目光投向了秦家,投向了鹿宝儿。

鹿宝儿得知此事以后,面色也沉重了很多。

她既然选择了出山,事情肯定会越来越多,同时危险也接踵而来。

这些事情,她想避也避不掉。

余柘拿着文件上前,对鹿宝儿道:“鹿姑娘,目前为止,我为你安排了十个客人。从昨晚起,我电话一直响,不知道您有何打算,需要继续给您安排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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