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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局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送走穆老中医后,林书婉正准备回西楼,一转身看到许望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书婉,阿爸和奶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许望钦解释着:“许家就我一个孙子,奶奶和阿爸也是怕许家绝后,所以对子行就疼爱了些。”“他们疼爱孙子我无话可说。”林书婉强忍着怒意要离开。许望钦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难道:“阿爸有话要说,你应该听一听。”林书婉扬手打开了他的胳膊,见他拧了拧眉,她这才想起她打的位置,是他五年前被烫伤的地方。“有伤吗?”林书婉垂了垂眸,双脚沉重的不想离开。“最后一战,炸弹炸飞的玻璃划伤了。”许望钦见她态度柔和了下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阿妈说的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林书婉没有吭声,而是径直的走向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4-11-11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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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局》,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穆老中医后,林书婉正准备回西楼,一转身看到许望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书婉,阿爸和奶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许望钦解释着:“许家就我一个孙子,奶奶和阿爸也是怕许家绝后,所以对子行就疼爱了些。”“他们疼爱孙子我无话可说。”林书婉强忍着怒意要离开。许望钦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难道:“阿爸有话要说,你应该听一听。”林书婉扬手打开了他的胳膊,见他拧了拧眉,她这才想起她打的位置,是他五年前被烫伤的地方。“有伤吗?”林书婉垂了垂眸,双脚沉重的不想离开。“最后一战,炸弹炸飞的玻璃划伤了。”许望钦见她态度柔和了下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阿妈说的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林书婉没有吭声,而是径直的走向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局》精彩片段


送走穆老中医后,林书婉正准备回西楼,一转身看到许望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书婉,阿爸和奶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许望钦解释着:“许家就我一个孙子,奶奶和阿爸也是怕许家绝后,所以对子行就疼爱了些。”

“他们疼爱孙子我无话可说。”林书婉强忍着怒意要离开。

许望钦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难道:“阿爸有话要说,你应该听一听。”

林书婉扬手打开了他的胳膊,见他拧了拧眉,她这才想起她打的位置,是他五年前被烫伤的地方。

“有伤吗?”林书婉垂了垂眸,双脚沉重的不想离开。

“最后一战,炸弹炸飞的玻璃划伤了。”许望钦见她态度柔和了下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阿妈说的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

林书婉没有吭声,而是径直的走向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子行是我们家的大福星,他一回家,我这瘫病好了很多。”许父满脸宠爱的看了看许子行,大声道:“我们要给许家的长孙办满月酒,连着这四年的生日一起办了。”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期待的笑容,只有林书婉格格不入。

她就算修养再好,听着所有人讨论她丈夫和别人的婚礼,她能不哭不闹的坐在这里,已经是够客气了。

许父高兴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像瘫痪多年的病人。他对着陈颂秋连声感谢,又对着许子行不停的夸赞。

被夸奖的许子行在屋子里蹦跳着练拳,翻跟头,表现着自己。

小小的身影,正是可爱的年纪。

林书婉不得不承认许子行惹人爱。

大厅里的地板太光了,许子行一个没注意滑倒在她面前。

她虽然不喜欢许子行,却还是起身弯腰想将他扶起来。

“我扶你起来?”林书婉强扯出一个笑容。

许子行那双眼睛转了转,对着她嘿嘿一笑,下一秒一只小手扯住了她的耳坠。

“嘶。”

感受到撕扯的疼痛,林书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她的耳朵。

她用力的扣开许子行的小手指。

“啊!呜呜呜。”许子行不肯撒手,用力的握着耳坠,被尖锐的耳坠针扎破了手。

“子行!”老太太也不用人搀着,大步走过来将许子行抱在怀里,看都没看林书婉一眼:“林书婉,你有火气也不能对着一个孩子撒啊!”

“呀,子行流血了。”赵玉敏上前添油加醋的挑事:“今天可是咱们家三喜临门的日子,见血可不好啊。”

赵玉敏的这番话,无疑是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许父,他寒着一张脸瞪了林书婉一眼:“妒妇!”

陈颂秋满脸歉意的上前看了看林书婉,不知所措的看向许望钦。

许望钦也觉得满是愧疚,上前要替林书婉整理伤口。

“少奶奶耳朵流血了。”风芷心疼的拿手帕包住了林书婉的耳朵,听着老太太不由分说的指责林书婉,气不过的反驳着:“少奶奶好心去扶小少爷,被他硬生生的扯下耳坠,又怕小少爷扎了手,不顾自己疼痛先让小少爷松了手,少奶奶怎么就是妒妇了!”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的,连个佣人都敢给主人说教了?”老太太心疼的给许子行吹手掌,寒着一张脸骂着。

“无规无矩的!连个丫鬟都蹬鼻子上脸了。”许父嚷嚷着:“把她给我辞退了,立刻马上。”

“风芷不是佣人也不是丫鬟,她跟我情同姐妹,她没有跟许公馆签雇佣合同,谁也不能辞退她!”

林书婉脸色煞白,耳朵的疼痛都不及她的心寒。

“好,好,好。”许父被林书婉这个儿媳妇拂了面子,更是觉得气愤:“你连个丫鬟都管不好,我看这个家就给颂秋管吧。”

“好,我一会儿就叫人把账本和钥匙送过来。”

林书婉淡淡的看了许父一眼,甩开一言不发的许望钦,不回头的往外走去。

“少奶奶,天热容易发炎,我们去医院看看吧。”风芷看了一眼烈日,心疼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林书婉点点头,坐在阴凉处的长椅上等着。

而此时的大厅里,陈颂秋板着一张脸教育着许子行。

“奶奶,阿爸,阿妈,二婶,你们别护着他。”许望钦拦着不让他们给许子行撑腰:“这件事他做错了,颂秋应该教育他。”

“许子行,你跟阿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前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回来见了你大妈妈就没礼貌了?”陈颂秋没戴过耳环,也不喜欢林书婉那样张扬的打扮。

子行年纪小,看到乱晃的耳坠肯定好奇,所以才想要,怪不得他。

但是她绝对不能让子行给众人留下一个没有教养的印象。

“呜呜呜……肚子疼,要疼死了。”许子行委屈的撇着嘴,一句肚子疼让所有人都慌了神。

“快,送子行去同济医院!让医生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老太太心疼坏了。

许父也让许母推着他的轮椅一起往外走。

一行人刚走出来,汽车刚好停在林书婉面前,司机张叔紧张的下车开门。

“快,老张你送我们去同济医院。”

“老太太,我得先送少奶奶去教会医院。”张叔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而是心疼的看向林书婉的耳朵。

两家医院一南一北,根本不顺路。

“她不过就是个皮外伤,去哪个医院不一样?”老太太瞪了林书婉一眼,“子行这么小,肚子疼是要坏事的。”

“老太太!您应该很清楚少奶奶凝血时间长,您眼中的皮外伤,对少奶奶来说可能就是致命伤。”

风芷挡在车门外,坚决不让老太太开门。

“你这个丫鬟!”许父要不是坐在轮椅上不方便,只怕急的要拿枪毙了风芷,说着他就够着去打风芷。

“风芷跟我情同姐妹,二十年来就连我阿爸阿妈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见林书婉面无表情的站在风芷面前,许父扬起的手不情愿的放了下去,“书婉,你坐黄包车去教会医院,让老张送子行去同济医院。”

“就是,书婉你坐黄包车就好了呀。”赵玉敏刻意说着:“子行都疼成这样了,你这个大妈妈就把汽车让给子行吧。”

记仇自私刻薄善妒。

这是陈颂秋对林书婉的第二印象。

原本觉得她不过是只会贪图享乐,打牌看唱的花瓶。

现在看来,她毫无家教,不知收敛,对一个小孩子这么狠心。

“子行没那么娇气的,坐黄包车去就行了,不过阿爸和奶奶就别陪着去医院了,你们坐黄包车太受罪了。”

陈颂秋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却是不满林书婉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林书婉给了风芷—笔钱,让她分给许公馆剩下的这些佣人,至少要让许公馆正常运转起来。

吃过早饭之后,就让张叔陪着她开车去了林大伯家和帅府前。

不过没那么好的运气,根本没有遇到少帅。

而后又去医院看望了小陶,陶母迟迟没能等到陈颂秋的道歉,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林书婉替她们娘俩请了—位律师,希望能帮的上忙。

不过陈颂秋并非是直接伤害小陶的罪人,法律上她没有犯罪,所以想靠着法律让她认错是行不通的。

律师说法律行不通,舆论却可以指控陈颂秋。

只是要将小陶被侵犯的消息广而告之,这无疑是对小陶的再次伤害。

“陶婶,先让小陶好好养伤,陈颂秋会来道歉的,您相信我。”

林书婉也并非是单单安慰陶母,她也想为小陶要—个交代。

但是她需要—点时间……

可是她却低估了—个母亲想为自己女儿讨公道的决心。

从医院出来,林书婉又去了—趟林大伯家门外碰运气。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每次都幸运的从那个疯子手中逃脱,必须要尽快见到少帅才行。

“阿爸?”林书婉看到林父从大伯家出来,她担心的跟了上去。

“婉儿,你怎么回来了?可是想好了?”

林父看到自己闺女的那—瞬间,脸色—喜,他盼着闺女能早点想清楚离开许望钦。

“我刚好从这边经过,想来跟雯雯姐见个面。”林书婉本想让父母搬远—点,免得被林大伯—家人伤害,所以看到父亲从这里出来,难免担心:“您怎么又回来了,是来收拾东西吗?”

“东西都已经搬过去了,这里没什么要拿的了。”林父摇摇头,拉着林书婉的胳膊上了车,这才低声道:“刚刚在开会,你二叔匆匆回了家,我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林书婉并不觉得林大伯会遇到什么难题,毕竟他可是少帅未来的岳父,牛气的很。

“好像是婚事不成了,我看到雯雯眼睛都哭肿了。”

林父也很担心,倒不是觉得婚事不成,就无法跟少帅攀上关系。

是真担心林书雯。

他们林家后代不多,也就只有林书雯和林清扬这两个侄儿而已。

林书婉眉头—挑,重重的松了—口气。

婚事不成了,林大伯—家都不能借着少帅岳父的身份来横行霸道了。

可转而—想,少帅连他的救命恩人说退婚就能退婚,可见外面传言说少帅冷酷,杀人如麻颇有手段的传闻根本不是假的。

如此—来,她就算是少帅真正的救命恩人,又能如何?

“你跟雯雯关系好,要不你去劝劝?”

“阿爸,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们—家人冷静冷静吧,若是我这个时候上门,我怕他们会以为我是有心看他们笑话的。”

林书婉想到林书雯将她们这些年的姐妹情想的如此肮脏,只怕她的关心,在林书雯眼中也会被当成看笑话。

“怎么会呢?你大伯他们也是把你当成亲女儿来疼的。”林父嗔怪着:“你怎么跟他们见外了?”

“阿爸,不是见外不见外的问题。”林书婉认真的摇摇头:“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她知道以父亲对大伯—家人的信任和在乎,没有真凭实据,父亲是不会相信那些人的真面目。

她会尽快找出证据,证明她的亲哥哥是被那些人害死的。


那天在孟公馆时,她就已经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

二叔是被少帅的人抓走的,但是他只是私运西药,并没有夹带枪支,所以不是什么大事。

只不过是少帅主管的案子,—般人不敢轻易触少帅的霉头。

当时她甚至都想好了,—旦离开孟公馆就去银行支钱赎人。

却没想到被赵玉敏诓骗……

赵玉敏—听林书婉大方的拿出五千来,连声夸奖了林书婉几句。

想着这个侄媳妇拿五千,陈颂秋那边再拿五千,她的私房钱就—分也不用动了……

“可笑。”

赵玉敏走出去后,林书婉才嘲讽的扬了扬唇:“陈颂秋要是还有钱,早就拿钱堵上陶母的嘴了。”

傍晚时,林书婉列了几个菜单,刚准备让张叔跑—趟去打包晚饭回来,就看到许老太和许母带着她们的贴身佣人回来了。

等林书婉来到主楼时,许望钦和陈颂秋母子也坐着黄包车回来了。

“这是去走亲戚了?这么晚才回来。”林书婉笑着上前,打量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许母自然是心虚的,许老太可是傲气的。

至于陈颂秋,她—手牵着儿子—手挽着丈夫,颇有幸福女人的娇羞感。

“书婉?我们不是都搬去洋楼了吗?你不知道?”

许望钦下意识的松开陈颂秋,上前来到林书婉面前。

他今天—整天都在司令部上班,临下班的时候颂秋去司令部找他—同去洋行买了床垫。

他们现在回来就是收拾些常用的东西,却不曾想林书婉竟然还在许公馆,看起来丝毫不值钱?

“洋楼?我不知道。”林书婉—脸茫然的摇摇头:“没人来问我要钥匙啊,你们是怎么进去的?翻墙吗?”

“……”许望钦脸色—僵,难看的看了看许老太和许母。

“小陶在颂秋窗前跳楼,这房子可不敢再让颂秋住下去。”许老太偏袒道:“不过让颂秋怀着孕自己住在洋楼也不方便,我跟你阿爸搬过去陪她。书婉喜静,应该不愿意跟我们—起搬过去吧?”

“哦?原来你们这—天都在洋楼?”林书婉敛起笑意,淡淡的说着:“没人通知我,也没人跟我商量,不就是根本不欢迎我过去?那我就不过去,留在公馆。”

说完,林书婉转身回了西楼。

“书婉……”

许望钦快步跟了上来,边走边解释着:“对不起,我以为我们要—同搬过去,我不知道他们竟然这样做。”

“你也不知情,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快去收拾东西吧。”林书婉并不想知道许望钦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装出来的。

不重要……反正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陈颂秋,不是吗?

“书婉,我……我帮他们收拾好东西送过去就回来,你不搬走,我也不搬走。”

许望钦看着如此淡漠冷静的林书婉,莫名的心疼她。

她这么善解人意,不争不抢,却还要被如此区别对待。

“我陪你住下来。”

林书婉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把许望钦的话当回事。

她很清楚今晚陈颂秋肯定不会让许望钦回公馆的……

陈颂秋以为自己会跟她—样,满脑子满眼都是许望钦,所以想用许望钦来给自己添堵。

只可惜陈颂秋想错了。

她已经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更不会为—个心都没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伤春悲秋。

如果不是陈颂秋再三挑衅,她甚至懒得跟这些人周旋。

但是现在么,既然陈颂秋惦记上她的洋楼,那她就让陈颂秋也尝尝人财两空的感觉。


“奶奶的意思是把陈小姐养在洋楼里?”

林书婉将复杂的情绪压下,鼓起勇气看向许老太太。

许老太太是前朝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嫁给许望钦的爷爷时就要求不许纳妾。

许望钦的阿爸也没有过姨太太,跟许母两人感情深厚。

当初许家去跟爸爸提亲的时候,也说了他们家风好……

“什么叫养?颂秋给我们许家生了长孙,我绝对不允许她做姨太太或者登不上台面的小三,她是我们许家的功臣,跟你一样,都是望钦的夫人。”

许老太太瞥了林书婉一眼,平时看着她乖巧懂事,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尽说些难听的字眼。

林书婉垂了垂眸,心中的最后一丝期盼也幻灭了。

五年前,她对许望钦一见钟情。但是爸妈却不同意她嫁给许望钦,他们觉得军阀无情,且常年在外打仗难免乱来,怕她日后受辱。

可她执意要嫁,爸妈就准备数以万计的嫁妆,还为许望钦铺路,百般谋划。

只是希望许望钦和许家人能顾念着她的付出,能永远敬她。

现在……许望钦确实青云直上,从旅长到师长,很快就能接替他阿爸的职位成为司令。

所以在许家人眼里,她花光了嫁妆之后,就能被这样折辱了?

“不了。”

“什么?”许老太太等人闻声一怔,都看向林书婉。

“我把夫人之位让给陈小姐,我和许望钦离婚。”

林书婉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委屈就像是吞进了嘴里的玻璃碎片,满口鲜血却吐不出来。

她想,嫁妆也好,这五年来的心血也好,就当是还了许望钦当年的救命之恩。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爱许望钦了。

应该是这五年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将她对许望钦的爱消耗殆尽了。

“书婉,你应该知道你出身不好,现在能成为师长夫人,也是因为望钦争气。

颂秋是陈司令的独女,她肯伏低做小,叫你一声姐姐,可见教养。”

今天这件事虽然对她有亏欠,可要是因此就让林书婉拿乔,日后保不齐林书婉会蹬鼻子上脸。

想到这里,许老夫人收起脸上的笑容,审视着林书婉,“你现在离开许家,既是人妇,又出身不好,就算是给人做姨太太,怕也是不够格。留在许家,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夫人,这一点奶奶可以给你保证。”

林书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许老太太。

她当做亲奶奶孝顺尊敬了五年的长辈,拿着她的出身敲打她,贬低她离开许望钦连给人做妾都没资格,最后却以救世主的态度说为她考虑,让她好继续感恩戴德留在许府做牛马?

“书婉,我在跟你说话。”

许老太太看着林书婉头也不回的去了西楼,气的瞪了许母一眼:“看看你的好儿媳.”

“书婉只是在气头上,她心里委屈。”许母为难的扯了扯许望钦的胳膊,跟他走到了院里,低声道:“望钦,你去劝劝书婉。五年前她多喜欢你,整个盛城谁不知道?这五年来,她把我和你阿爸,奶奶照顾的这么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现在刚刚立了战功就跟她离婚,我们许家不能做没心没肺的人,也不能被人戳脊梁骨,你懂不懂?”

“她要是真那么喜欢我,今天就不会这么为难我。”许望钦一想到陈颂秋为了能跟他在一起做出的让步,又想到林书婉的牙尖嘴利,只想趁机跟她离婚算了。

“正是因为喜欢你,她才会失态的。”许母只得想办法安慰着:“有件事你奶奶和阿爸都不知道,我觉得必须告诉你……

当年得知你和颂秋在一起,还怀了子行后,我曾骗过书婉说你可能牺牲了,想以此来逼书婉改嫁。

但是书婉对你情深义重不肯离开,说她爱你,无论生死她都会留在许家等你,替你照顾我们这些长辈……”

……

许望钦想起自己刚刚对林书婉的态度,不免万分愧疚,当下就朝着林书婉的院中走去。

一进院中,就看到了坐在风口处长椅上的林书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这种老式女子的做派,穿的也是皇朝时期的服饰,并非他记忆里那些贴身彰显曲线的旗袍或者俏皮可爱的洋服。

玉色的绸布偏襟长裙虽是敞袖宽衣,却依旧能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线彰显的淋漓尽致。

看惯了战火之中的残垣断壁,看尽了流离失所破衣烂衫的流民,更是朝夕跟那一身身黄绿色的军装长靴打交道。

如今看着林书婉这般安静祥和,岁月静好的坐在那里,许望钦不由得看呆了。

“少奶奶,东西都收拾好了。”佣人风芷拎着两个行李厢,没好气的扫了许望钦一眼。

“我们回家。”林书婉站起身,连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一旁的许望钦。

她就这样直直走过。

“书婉。”许望钦牵住了她的胳膊,满是歉意的开口:“我想跟你说两句,听我说完,你再决定走还是留。”

林书婉没有甩开他,低了低头看着他的右手手腕。

五年前新婚夜,他走的匆忙,她没来得及将去疤药送给他。

为了救她留下的烫伤……

“五年前我上了火车后,其实就想跟你离婚,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是我怕战场上生死不由人,耽误你一辈子。我甚至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放你自由。”

“可是家书还没寄出去,我就上了战场。我和颂秋被炮弹跟大部队打散了,被敌人困在了山里。

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我怕死在那里,让许家断后,所以跟颂秋有了夫妻之实。”

林书婉抬了抬眸,不解的看着许望钦。

死亡当前,还能想的这么周全。

真是难为他了……

“之后我替她引开敌人,让她逃命,希望她的肚子能争气,不让我白死。”许望钦顿了顿声:“没想到我命大活了下来,等我回到驻地的时候,颂秋已经怀孕了。”

“书婉,我知道你这些年照顾家里不容易,我欠你的,我会用尽余生来补偿你。

颂秋她是子行的妈妈,现在又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我现在的那些部下,大多数都是她父亲的旧部,如同她的娘家人一般,我不能不给她一个交代。”

“你想给她什么交代?办婚礼风光娶她进门?”林书婉没底气的看着他。

“不用办婚礼,只需要登报声明,证明我跟她有婚姻关系就可以了,她不会跟你争个高低的。”


“你不知道我是谁?”傅时安眸光瞬间暗了暗,三妹是怎么跟她说的?不知道他是谁,却答应做他的情人?

“不做我的女人,要去做少帅的情人。”傅时安不悦:“故作清高,不都一样?”

“谁说我要做少帅的情人?”林书婉咬了咬牙,满脸自信道:“少帅跟你不一样,他留过学,懂得尊重人,他不会这样作践我,他会风风光光的娶我。”

“……”傅时安蹙了蹙眉,不免有些心烦。

他原本想让三妹做说客,让林书婉跟他一段时间,等他大婚之后两人一拍两散。

怎么变成风风光光娶她?

她不过是个结了婚的……雏儿而已!

“你不信?”林书婉看不懂男人此时的表情,生怕他接着发疯,便继续道:“那你大可以试试。”

“你喜欢傅时安?”

“我喜欢绅士。”林书婉毫不犹豫道:“很明显,你不是绅士。”

男人闻声扬了扬唇,松开了对林书婉的禁锢,起身将裤子拉链拉上,“我做这种事,绅士不了一点。”

找上她,纯粹是因为想找个看得上眼的人解决需求而已。

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很盼望林书婉爱上他的那一天。

林书婉找准时机,男人下车的那一瞬间,她在车坐上摸到一个饮料瓶,用力的抛了出去,等饮料瓶落地发出响声,她大喊一声:“有杀手!”

门外守着的司机警惕的冲了进来,男人则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扯林书婉。

可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林书婉,在两人反应的时候,拔腿往外跑去。

“别追了。”傅时安叫住准备去追林书婉的司机,玩味的扬了扬唇:“有点小聪明。”

傅时安驾车离开,直奔傅时月的别墅。

“大哥,你来的正好,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国外遇到周先生的时候,他是怎么笑的吗?”

傅时月一边想一边记,心里更喜欢林书婉了。

原本在这枯燥的日子里,她整天就盼着跟周先生通话来过日子。

可现在她回忆着跟周先生恋爱的细节,一遍遍重温着那段甜蜜的时光,觉得很是幸福。

“谈的怎么样?”傅时安宠溺的眯了眯眼,却还是难掩脸上的煞气。

傅时月闻声认真起来,将她跟林书婉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

“大哥,我觉得林书婉说的对,与其做你的情人,人家还不如风风光光的留在许家呢,她已经很可怜了,就不要找她麻烦了吧,她是我的朋友。”

傅时月不免很是愧疚,她一开始就不应该跟着大哥胡闹。

他们让林书婉做情人的举动,跟许家作践林书婉的举动有什么区别?

“那你是如何说的?说让她离婚,我风风光光的娶她?”

傅时安蹙了蹙眉,这番对话跟林书婉所说的根本不一样。

林书婉向来牙尖嘴利,这一次耍威风耍到他头上来了?

“你都要娶人家堂姐了,我有脸说这样的话吗?”傅时月撇撇嘴:“大哥,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建议你娶林书雯,你对她不是喜欢,只是恩情而已。”

“我喜欢她。”傅时安毫不犹豫道。

找了她五年,她一句不想婚前发生关系,他便不舍的碰她。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林书雯?

“你要是喜欢她,就不会背叛她,更不会盯上林书婉了。”傅时月很是清醒:“你出于恩情娶了她,又不爱她。我们的爹重情义,绝对不允许你离婚休妻。

所以将来遇到你喜欢的人,你没办法给你喜欢的人一场风光的婚礼,只能让你喜欢的人做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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