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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我在诡异乱世娶妻生子李细雅许敛无删减全文

龙不弃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一夜无话。翌日。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

主角:李细雅许敛   更新:2024-11-11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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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细雅许敛的玄幻奇幻小说《长生:我在诡异乱世娶妻生子李细雅许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龙不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一夜无话。翌日。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

《长生:我在诡异乱世娶妻生子李细雅许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

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

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

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

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

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

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

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

一夜无话。

翌日。

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

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的钱粮,你清点一下。”

那只白狐巡矿使能处,这么快就任命下来了?许敛起来,穿了衣打开门出去,顺手带上门...免得细雅姐走光。

只见一群穿灰衣的刀客押送着一马车一马车的粮食,像一条长龙一样停在家门口,敲门的人是一个领头的中年刀客,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早起的人们看着一车车的粮食,眼睛都红了,这可是活命的粮食,他们想过来向许敛讨活干,又惧怕这群刀客,只得眼巴巴地围观。

中年刀客从怀里取出一册本子和一张地图,递给许敛,“这册子是开辟新矿场的第一批钱粮账目,五千斤粮食和五百两银子,你验收一下;这地图上标注了上面选好的矿场位置,招募人手和购买采矿工具都由你全权负责。”

许敛接过来,边翻看账目,边查看车上的粮和银子,好奇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中年刀客怔了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们是从粮仓调过来的人手,以后跟着你做事,我们负责运送和看守钱粮,矿场的其他事务跟我们无关。”

许敛早就对矿场那些看守粮仓的刀客感兴趣了,现在大概是明白了,夷教把矿场和粮仓分开管控,掌握了粮食也就等于掌握了矿场,不容易出乱子。

他想了一下道,“你们把粮食拉到镇子的主街上摆着,我等下过去。”

“是。”

中年刀客抱拳示意了一下,便是挥手,带着一车车粮食浩浩荡荡地离开,根本没问许敛把粮食摆在大街上的目的是什么,只负责听命行事。

等刀客们走后,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人们潮水般涌了过来,争先恐后挤到许敛面前。

“许管事,我可以在你的矿场干活吗?”

“许管事,我女儿生的好看,晚上你到我家去看看,保准你会喜欢,求求你,给我一个运石工的活儿干吧!”...

这世道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实在又直接,没什么好丢人,没饭吃才丢人。

许敛站在台阶上看着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曾几何时,他也是人群里的一员,如今却成了主宰许多人命运的上位者。

他压了压手,示意安静,“大家别急,上面任命我开辟新的矿场,等下我会去镇子的街上,大量招募人手,想去矿场干活挣粮的人,可以前来应聘。”

说罢。

他让大家散去,懒在这里不肯走的人,肯定没活干。


他知道不能心软。

这要是心软了,以后就会有更多人到他家门口堵他。

这世道可怜的人太多了,他又不是菩萨,能力有限,不可能帮到所有人。

“天黑了,再不走,等巡夜人来了,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他给马喂草料,不搭理这些人。

这些人费劲口舌也没用,越等天越黑,就越着急,只能离开。

还有几个不死心的人,死活要把女儿往他怀里塞。

“你们干什么!”

许敛气的想打人,这黑灯瞎火的,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要是沾上了,就有口说不清。

他拿起一棍木棍,抬手劈断,这才惊退了这几个人,牵着女儿离开了。

“吱呀”一声,家里的门开了,探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王翠芸警惕地环顾四周,“人都走了吗?”

“走了。”

许敛进去,把门关了,将粮食蔬菜和肉递给王翠芸。

王翠芸笑呵呵地接过,“爷忙了一天,累了吧,坐下歇歇,我马上做饭,很快就好。”

她扯着嗓子,夸张地叫起来,“细雅,还不快给爷沏茶!婵儿,给爷捏捏肩、锤锤背!”

就喜欢她这势利眼的样子...许敛坐下歇息。

李细雅端来了热茶,“可惜没有茶叶。”

许敛将她揽过来,喝了一口热茶,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就当是茶叶了,“细雅姐,现在不比以前了,家里缺什么就跟我说,还有你想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说,你的男人都可以弄到。”

李细雅掰着手指头算起来,“盐巴快没了,柴火也快没了,我想要个皂角洗头,可以吗?”

“好,我明天带回来,胭脂水粉要吗?”

许敛帮她掰了一根手指头,加上了胭脂水粉。

俗话说“柴米油盐酱醋茶”,放在绿竹镇却并不适用,因为绿竹镇的寻常人家,做菜根本没有油,也没有酱醋,盐巴也舍不得多放,撒一点点就不错了,茶也不是必需品,只有柴米不可或缺。

像皂角这样的东西,属于高档货了,胭脂水粉更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才能用得起。

李细雅摇头,“不用胭脂水粉,有个皂角就好。”

许敛看了看她姣好的面容,“细雅姐天生丽质,素颜就极好看,着实用不着胭脂水粉来画蛇添足。”

“敛哥儿这嘴越来越会哄我了。”

李细雅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欢喜的紧,毕竟哪个女子不喜欢被夸呢。

许敛一个回手,将身后正在给他捏肩捶背的杨婵儿揽到前面来,“婵儿想要什么?”

可能还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举动,杨婵儿脸红羞涩,慌乱地摇头,“我不用,跟着敛哥儿过活,我已经很欢喜了。”

许敛想了想,“铜镜要吗?”

杨婵儿惊喜,随之她又摇头,“太贵了,不用。”

真是懂事乖巧,铜钱是这个世界的主要货币,铜镜的价格可想而知,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才买得起。

许敛道,“你的男人现在单独掌管一个矿场,每月的月俸就有二十两银子,这还不是主要的收入,最主要的是矿场方方面面的收支,都由我一人经手,弄点钱粮很方便。”

听他这样说,杨婵儿也就没再反对,“嗯”了一声。

许敛道,“你安安心心跟我过活,我已经把你爹提拔为监工,每月有好几两银子,你家里的生活也好了起来。”

对她好,就要让她知道...才能尽快拉升好感度。

可不能默默付出当冤种...这世道不兴这个。

杨婵儿眼里泛起了泪光,靠在了许敛肩膀上,“敛哥儿你真好。”


许敛简单巡视了一圈矿场,天就快黑了。

他下令开仓放粮,矿工们迫不及待地排队领粮,可能有一些人家里还等着粮下锅,世道太艰难了。

等矿工们离开后,许敛将两个山贼提了出来,放了五杯血,他自己留了一杯,剩下四杯分给蒲凛、杨业、张元、林捕风。

四人欢喜地收下,这样一来家里的女人今晚就不用放血了,家里女人高兴了,不就能伺候的更好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有人不懂吧?

两个山贼对视了一眼,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矿场管事抓他们来是为了让他们当血奴,虽然这是一种长期的折磨,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小命算是保住了。

可是,两个山贼高兴太早了,许敛忽然一推,使得两个山贼撞在石头上,撞的头破血流,顿时毙命。

许敛故意当着四个监工的面前做这事,因为血祭这样的事需要长期进行,很难长期瞒住监工们,得让四人心里有数才行。

张元大吃一惊,“敛哥儿,你这是干嘛,为何忽然杀了他们,留着每天放血不好吗?”

许敛不好跟四人说血祭和地肉的事,免得传出去造成影响,让上面的夷教不满。

他只能换个说法,“难道你们没发现吗,绿竹镇所有矿场隔三差五就会死人,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纠缠,我隔三差五地杀几个山贼,应该可以避免矿场死人。”

张元咂嘴道,“反正死的都是矿工,关我们什么事,我还是感觉太浪费了,没必要让山贼给矿工们顶祸。”

许敛决定吓他一下,“难道你忘了,我们在韩度那个矿场的时候,监工梁岩都死了,可不一定死的是矿工,监工也有可能死。”

张元脸色一白,不敢再多说什么。

许敛告诫道,“我做的这件事,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传出去,免得造成恐慌。”

四人点头表示明白。

许敛没再多说什么,从厨房拿了一些粮食蔬菜和肉,分了一些给四人,便是一起离开了矿场,往镇子而去。

矿场只剩卢堪和十个刀客。

许敛曾经私底下问过卢堪,为什么巡夜人不会向看守粮仓的刀客们索取鲜血?

卢堪告诉许敛,他身上佩戴了一块绿色玉牌,是大粮仓发给每个队长的,晚上会冒绿光,具有豁免权,不需要向巡夜人提供鲜血。

许敛明白了,看来巡夜人这样的诡异存在,也是“看人下菜碟”。

许敛回到镇上的老街,见到一大群的人围在他家门口,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夹了一下马腹,策马疾奔过去。

这些人迎着奔跑的马就涌了过来,许敛只得连忙拉住缰绳。

“许管事回来了!”

“许管事,这是我女儿,求求你看看吧。”...

有不少人手里牵着女儿,眼巴巴地恳求他收下。

有些人手里提着一点粮食和野味,恳求当监工,知道他手底下现在只有四个监工,还有不少名额。

更多的人两手空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也没什么东西能送给他,只想求活干。

许敛直皱眉头,他如今单独掌管一个矿场,握着大批的粮食,估计以后每天都有人到他家门口恳求什么。

“我不需要女人,别往我这里送。”

“矿场现在已经招满了人手,暂时不收人,等有了空缺,我就会发出聘用的告示,到时候,你们可以来矿场应聘,谁再敢堵在我家门口,我永远不会他给活干。”


春桃轻声细语道,“比家里好,在家每天饿肚子,这里能吃饱饭,芳姨也对我挺好。”

既然如此,为何她的好感度只有60?许敛有点不明白,“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呆太久,等我跟家里的女子商量好了,很快就会接你回家。”

春桃默不作声。

许敛问她,“怎么了?”

春桃摇头道,“我不觉得委屈,我想一直留在这里。”

许敛奇怪,还以为她想跟着回家呢,没想到她想长期留在这里,“为什么想在这里?”

春桃道,“看了这里的姐姐们每天开开心心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我有时候在想,女子就一定要依靠男子才能过活吗,她们靠着自己似乎也过的挺好。”

许敛皱眉,这里的环境对她这个年纪冲击太大,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许敛的手梳理了一下她乌黑的长发,“傻瓜,生活在这里的女子都是身不由己,为了讨得客人们的欢心,不得不强颜欢笑罢了,她们心里可不是真正的开心。”

春桃又不说话了。

许敛感觉头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若是你不想跟我家里的女子住一起,我可以单独给你一个住所,好不好?”

为了好感度的提升,许敛得想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春桃应了声“嗯”。

许敛听出来她回答的有点勉强,“你到底怎么想,可以跟我说,放心大胆地说,不用担心我生气。”

春桃犹豫了片刻,“我想学唱曲和跳舞。”

许敛眸光一凝,算是明白了,“你想参选平阳县的花魁?”

春桃鼓起勇气看着他,“我想试一试。”

“你想清楚了吗。”

许敛看着她娇好的脸蛋,芳姨说她有花魁之姿,倒不是胡吹,“花魁可能不像你想象当中那么美好,背后的心酸苦楚,只有自个知道。”

春桃跪坐恳求道,“我想清楚了,请许管事成全。”

“好吧。”

许敛的原则就是不勉强,而且为了好感度考虑,也得按照她自己选择的路去走。

“芳姨。”

许敛呼唤。

芳姨扭着腰身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来了,来了,许管事,是不是春桃伺候的不好。”

她向春桃喝斥,“你怎么回事。”

许敛道,“不是,我叫你过来有事商量。”

芳姨疑惑道,“什么事?”

许敛道,“除了每月三两银子的伙食费之外,我每月再加三两,让你这里会唱歌和跳舞的人教一教她。”

一听每月又多了三两,芳姨眉开眼笑,“好好,我一定让人好好教她,等许管事带她回家的时候,保准她能歌善舞。”

许敛笑道,“她想参选平阳县的花魁。”

芳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目光盯着春桃,“我说你有成为花魁的潜质,只是为了夸你漂亮,卖一个好价钱,你还当真了?”

春桃低下头,不敢吱声了。

许敛道,“不行吗?”

芳姨摇头道,“许管事有所不知,绿竹镇只有咱一家丽春坊,没争没抢,平阳县那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百花争艳的大场面,而且不是长得好看就能当花魁,还得背后有过硬的靠山才行,单单是参选花魁的入场名额,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到,更别说夺魁了。”

许敛沉默了下来。

花魁这条路,比他预料的还艰难的多。

可是,为了春桃实现梦想,也为了好感度的提升,他总得试一试。

春桃练习唱曲和跳舞肯定需要一段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半载,在此过程当中,他的实力肯定也在进步,弄到一个参选花魁的名额,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她不说,许敛当然也不会说,“裴家主实在太客气了,令公子已经给了我这座宅子和三百两黄金的酬劳,而且,我跟令公子常常在一起喝酒听曲,关系匪浅,我们相互照应也是应该之事,至于,令千金与我发生的口角,只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裴继风笑道,“许兄弟,性情直爽,心境阔达,我裴家很乐意交你这样的朋友。”

裴家看重的是许敛跟巡矿使的这层关系,而许敛看重的是裴家家大业大,能够给他宅子、黄金、虎骨这些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说白了,就是利益。

至于,什么性情直爽,什么心境豁达,这都是场面话。

许敛心里当然清楚这一点,这样的世道,基本上不存在什么朋友,一切都是利益。

“昭熙,还不快给许管事道歉。”

裴继风看了一眼裴昭熙,略微喝斥。

裴昭熙面如冷霜,声音也带着冰,“许管事,对不起。”

许敛不禁有点心虚,“裴小姐客气了...我也得跟你说声对不起才是。”

见得双方相互致歉,化干戈为玉帛,裴继风大笑道,“说开了就好。”

许敛以茶代酒,敬了一下裴家主和裴恒,宾主相谈甚欢。

眼看天色已经黑了,裴继风便起身告辞。

许敛挽留了一下“何不吃完晚饭再回?”

裴继风以“夜里不好走”为由婉拒了。

不是夜路不好走,而是巡夜人不好惹...许敛心里估计,裴家应该也有上面发的玉牌,具备“免血权”。

只是不知道属于什么颜色等级?

可以肯定,颜色等级不可能太高,更不可能超过紫色。

有没有让巡夜人退避的权限?这一点就不清楚了。

“慢走,路上慢点。”

许敛将裴家三人送到大门口,拱手作别。

一直目送马车远去,他这才关了大门回去。

值得一提的是,裴昭熙上马车的时候目光寒冷地看了他一眼,显然,这小辣椒心里带着怨呢。

许敛回味了一下,这世界的饭菜没有调料,有点寡淡无味,忽然尝到了辣味,还真不错的感觉。

“这三个客人什么来头?”

吃饭的时候,王翠芸问起。

许敛道,“裴家的家主、大少爷和小姐。”

“三大户之一的裴家?”

王翠芸大喜,“你跟裴家的关系,已经好到来家里做客的地步了吗?”

随之,她有点不满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我要是告诉你,你不得扑到人家老爷身上去了。”

许敛太了解她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王翠芸嘀咕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展现咱家的热情,帮你打好关系嘛。”

“用不着这样。”

许敛道,“你给我记住,以后家里来了客人,你不要看人家穿着好、有点身份,就过度热情,以我现在的身份,用不着讨好别人,你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低我,懂了吗?”

王翠芸皱眉道,“虽然你是矿场的管事,也算有点权势,可是跟裴家比起来,那可差得远了,你凭什么跟人家平起平坐?”

巡矿使这条人脉,不能拿出来说,许敛没法跟她解释,“总之,我的事你别管,你好好在家享清福就行了。”

李细雅看得明白,对王翠芸道,“敛哥儿在外面风生水起,自有他为人处世的道理,娘,咱们别添乱就好,要相信敛哥儿。”

“我这不是担心他年纪轻轻当了管事,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嘛。”

王翠芸双手捧着一块马肉,啃得满嘴是油,“要知道,站得越高,摔的越重,咱家这好日子来之不易,可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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