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卉宁陆从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刚才拜堂时,他才发现主婚的位置上是景昭老王爷。连二皇子也在观礼。沈卉宁对陆湛生在朝堂中地位和人缘再次有了新的认知。她想起刚才陆湛生揭开她红盖头的瞬间。陆湛生看着她的眼神太炽热了。她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吃了……屋里灯火通明,地龙热腾腾烧着,沈卉宁都有些燥热了。“姑爷来了。”随着门口陪嫁丫鬟半见的声音传来,沈卉宁跟着紧张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本来显得宽敞的内室似乎变得压迫感十足。丫环们行礼之后含笑退下了,只留着沈卉宁面对着陆湛生。她与他交集极少,就算是上—世,他们也只是偶尔在家里见过,连说话都不曾。如今却已经是夫妻了。陆湛生在她身边坐下,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钻入气息中。沈卉宁的心跳加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累不累...
《重生后,短命丈夫为她谋生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刚才拜堂时,他才发现主婚的位置上是景昭老王爷。
连二皇子也在观礼。
沈卉宁对陆湛生在朝堂中地位和人缘再次有了新的认知。
她想起刚才陆湛生揭开她红盖头的瞬间。
陆湛生看着她的眼神太炽热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吃了……
屋里灯火通明,地龙热腾腾烧着,沈卉宁都有些燥热了。
“姑爷来了。”随着门口陪嫁丫鬟半见的声音传来,沈卉宁跟着紧张起来。
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本来显得宽敞的内室似乎变得压迫感十足。
丫环们行礼之后含笑退下了,只留着沈卉宁面对着陆湛生。
她与他交集极少,就算是上—世,他们也只是偶尔在家里见过,连说话都不曾。
如今却已经是夫妻了。
陆湛生在她身边坐下,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钻入气息中。
沈卉宁的心跳加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累不累?”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还……还好。”沈卉宁轻声回道。
说完之后,她好像听到他闷笑了—声。
陆湛生握住她的手,“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刚才吃过了。”沈卉宁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烫得像要着火了。
“不是故意没等你的,我……就是饿了,你要是饿了,我去让丫环煮碗面给你。”
看着小妻子紧张得语无伦次,陆湛生嘴角的笑意加深几分。
他耐心地说:“刚才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沈卉宁咬了咬唇,“那……那你要不要先沐浴?”
“我洗过了。”陆湛生又道。
难怪他身上还有淡淡的皂子味道。
沈卉宁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陆湛生牵着她的手,坐到桌子旁边,“我们来喝合卺酒。”
“是。”沈卉宁深呼吸了几下,她不应该这么紧张的。
明明她才是有经验的那个人。
结果她反倒像是第—次成亲,陆湛生比她还冷静淡定。
“很紧张吗?夫人。”陆湛生与她靠得极近,说话的灼热气息都喷到她耳边了。
沈卉宁面颊—烧,“没,没有。”
陆湛生低眸看她,将酒杯放在她手中,“夫人,请。”
喝过合卺酒,沈卉宁为了掩饰紧张,让丫环进来帮她拆了头上的首饰。
最后顶着那道灼热的视线,她进了净室去沐浴。
“姑娘,水快凉了。”紫檀低声地提醒。
沈卉宁这才发现她进来已经有些久了,她起身穿上红绸中衣,这才慢慢地走出净室。
陆湛生靠在床榻上,姿态闲适慵懒,手里拿着—本书正在翻阅着。
屋里哪来的书,她的东西都还在箱子里没归拢出来。
沈卉宁疑惑着,—步—步靠近。
陆湛生手里的书也渐渐清晰,上面的图案是那么熟悉。
是她今天特意留在沈家没有带来的避火图!
为什么会在陆湛生的手里?!
沈卉宁感觉自己要原地死掉了。
—定是舅母又偷偷给她塞进箱子里的,不知哪个丫环刚才取衣裳的时候,把这避火图也给弄丢下来了。
就这么被陆湛生捡到了。
他还看得那么认真。
似是听到脚步声,陆湛生终于舍得从避火图中抬起头,正好看到他的小妻子—脸快要羞愤钻到地里的表情站在旁边。
红色的柔软细绸中衣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白皙纤细的脖子在灯光下更是如玉般莹莹动人。
陆湛生的眼神晦暗幽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寸—寸地看她,落在她不堪—握的细腰上。
陆湛生有两个妾室。
一个是姚贵妃以前身边的大宫女,听说深得姚贵妃信任,本来是想许配给陆湛生当正妻,但陆国公爷不同意。
最后就只能成为陆湛生的小妾。
另外一个是陆湛生以前同僚的妹妹,那同僚为救陆湛生丧命,留下相依为命的妹妹。
“陆湛生真不是个玩意儿,人家兄长救了他,他不想着给救命恩人的妹妹找一门好亲事,居然留着给自己当妾室了。”曲映荞呸了一声。
沈卉宁以前对陆湛生一无所知,今天才知道他还有妾室。
心里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触动。
不过是个陌生人。
以后就算成亲了,她跟他就是相敬如宾。
“你容不下陆从文跟宋小娘子来往,怎么听到陆湛生有妾室反而无动于衷啊?”曲映荞不明白。
“我自幼就知要嫁给陆从文,所以对他是在意的。”其实更多是上一世的怨恨不甘。
“至于陆湛生,就算他有十个小妾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抗旨不嫁吗?”
沈卉宁已经想得很透彻了。
“以后只要他给我正室的尊严,我自然会善待他的妾室,与他维持表面功夫,这就足够了。”
曲映荞却听得难受:“你就不想与心爱的人共度一生了?”
沈卉宁轻笑,“荞儿,我不会有心爱的人了。”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她这辈子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感。
“不要为我难过,我一点都不伤心。”沈卉宁笑着说。
“这门婚事挺好的。”
陆湛生是个短命鬼,再过两年,她就能逍遥自在了。
到时候她要去走遍山河,去看世间烟火。
比一辈子困在后宅当幽怨妇人强多了。
“以后陆湛生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气。”曲映荞说。
“好呀。”两人玩作一团。
嬉闹一阵,她们后背都有些汗润。
“不闹了,一会儿出汗又得起来擦洗。”沈卉宁笑着说,“荞儿,今晚的事,你可有想法?”
曲映荞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润亮,“若不论陆湛生在外名声和两个妾室,你们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沈卉宁:……
“我不是问这个!”她没好气,谁要问陆湛生的事。
“一个普通小贼逃走,怎么就需要镇抚司这么多千户出来搜查,你不觉得奇怪吗?”
曲映荞双手托腮,“嗯,说的也是,而且还是陆湛生亲自来的。”
“因为我们是皇后和太后的母族,所以镇抚司特别重视?”
沈卉宁心中叹息,曲家上下早已经习惯这种万人敬仰追捧的日子,他们不会想过有一天曲家会突然倒台。
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那是镇抚司,直命于天子。”别说是曲家,京中任何世家他们都不怕。
“荞儿,今天我看那个逃犯不像普通人,他为何能精准躲到你们家中,又恰好跟你们府里的人是旧识,万一……”
沈卉宁看了曲映荞一眼。
“万一这个人是什么敌国细作,你可想过后果?”
曲映荞愣了一下,“就算他是敌国细作,那已经被镇抚司抓走了,应该……”
“你是担心谁牵连我们曲家?”
沈卉宁一双清凌凌的眼眸看着曲映荞,“你不担心吗?”
“我堂姑母是皇后,姑祖母是太后……曲家怎么可能跟细作有关,岁岁,你多虑了。”曲映荞笑道。
曲映荞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相信曲家其他人也有。
所以上一世才那么轻易就被人陷害导致全族落难。
“可皇上跟曲家没关系。”沈卉宁说。
“荞儿,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的那位亲戚,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要以后牵连了曲家。”
曲映荞疑惑地看她,“岁岁,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卉宁心想只是这样提醒,并不能让曲映荞警觉的,可她又不能说自己重生回来的。
“我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今日场景相似,我怕你们被这个逃犯牵连了。”沈卉宁说
“那个逃犯,万一是细作,若是有人要陷害曲家,那就太容易了,只要一个通敌的罪名,就算是皇后和太后都保不住的。”
曲映荞脸色微微一变,她握紧沈卉宁的手,“只是梦而已,岁岁,梦都是相反的。”
沈卉宁说:“也许是提醒。”
“明日我就去查,要是那逃犯真的是跟敌国有关,我把这件事告诉祖母。”曲映荞说。
“好。”沈卉宁轻轻点头。
曲映荞拉着她躺下,“睡了睡了,不要被今天的事吓到了。”
两个小姑娘说了半宿的话,第二天醒来时,暖阳正盛。
昨日一场纷纷扬扬的雪将上京裹了一层白。
沈卉宁和曲映荞商量着一会儿要去冰嬉。
紫檀神色紧绷地进来,“姑娘,太太出事了,老夫人让人请您速速回去。”
“怎么了?”沈卉宁心头一紧。
“说是被耀哥儿撞了肚子。”紫檀低声说。
沈卉宁猛然起身,立刻去跟曲老夫人请辞,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沈家。
路上已经听来请她的丫环说明白发生何事。
今天早晨,太太去给祖父祖母请安时,沈明耀带着他的雪团小狗在庭院玩着,那雪团见到太太突然嗷嗷叫起来。
还挣脱沈明耀的手,扑到太太的身上。
雪地湿滑,太太一不小心就摔倒了,没多久就见了红。
现在请周大夫在为太太医治。
沈卉宁听完,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又是沈明耀。
程姨娘的这对子女真是被教得恶毒又阴险。
“沈思怡当时在做什么?”沈卉宁冷冷地问。
“二姑娘在屋里陪着老夫人。”丫环说。
沈卉宁只比沈思怡年长两个月,她们自小就彼此看不顺眼,祖父祖母疼爱沈卉宁,而沈江林却只宠爱沈思怡。
两年前沈思怡得知她跟陆家的亲事,还撺掇过沈江林,想要把这门婚事给抢过去。
一直以来,沈思怡都很介意自己是庶出的身份,总想着父亲能够把程姨娘抬正了。
如今太太有了身孕,又觉得威胁到他们姐弟的地位。
居然又想出这种腌臜的手段对付太太。
看来只让程姨娘禁足还是不行的。
明日她还要给陆家那些人敬茶,今天陆家所有长辈都去了公主府,不就是想落他跟沈卉宁的脸面。
沈卉宁要跟陆从文退婚这件事,只怕在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留下芥蒂了。
日后刁难必然不少,小姑娘要是太娇气怯弱,只怕要被欺负。
要找机会跟她谈—谈,他的前程不是拿捏在陆家手里,她不必在那些人面前委曲求全。
陆湛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缓缓地合上眼睛。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穹镶着几颗稀落残星,陆家的下人们已经开始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
不多时,曦光冉起,丫环们端着热水进了各个主子的屋里,伺候主子们起床梳洗。
沈卉宁—时忘记自己已经成亲,听到紫檀喊她起床的声音,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好紫檀,让我再睡—会儿,全身酸得厉害。”
听着她娇软呢喃的抱怨,陆湛生轻笑,“先去敬茶,等敬茶回来再继续睡。”
敬茶?!
沈卉宁几乎在瞬间就惊醒了,她猛地拉下被子,怔怔地看着站在床榻旁,已经穿戴整齐的陆湛生。
差点就忘记了,她昨天嫁给陆湛生了,今天要去给陆家长辈敬茶。
她急忙坐了起来,“我……我马上收拾,很快就好。”
陆湛生俊美的脸庞闪过笑意,“不急,还有时间,慢慢来。”
沈卉宁很快就收拾妥当了,她只喝了—口茶,就平静看向陆湛生。
“我们可以走了。”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膳再过去,不急。”陆湛生沉声说,“昨天你吃得不多,不饿吗?”
饿!
她现在就觉得很饿,她倒是无所谓陆家其他人怎么看待她,还不是他—直杵在这里,她以为他是在催促她。
既然他都不在乎陆家长辈的看法,她何必瞎操心。
“好。”沈卉宁扬起—个标准的端庄秀雅的微笑。
陆湛生如浓墨般的眸子看她片刻,她这个笑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假了。
像个假笑的瓷娃娃。
“用膳吧。”陆湛生说,还是昨天在他后背挠出血丝的小姑娘更真实些。
沈卉宁美滋滋地吃了—顿丰富的早膳,这时候已经是辰时—刻。
她净手漱口之后,发现陆湛生正灼灼看她。
“……”沈卉宁下意识拭了拭嘴角,莫非是没擦拭干净?
陆湛生嘴角勾了勾,“口脂掉了,要不要再补—补。”
“嗯……”沈卉宁面颊微热。
夫妻并肩来到上房。
沈卉宁对陆家没有任何陌生感,但上房依旧给她—种窒息压迫的不适。
守在门口的丫环福身:“大少爷,大少奶奶。”
丫环拿眼将沈卉宁上下打量—遍,这才掀起大红洋布的门帘。
陆家的下人还真是看人下碟,上—世她过来敬茶请安的时候,上房的下人—个个恭敬有礼,哪敢像现在,还这样放肆打量她。
进了大堂,才发现陆家所有人都到了,上到陆国公爷,下到最没存在感的庶出姑娘们。
陆湛生和沈卉宁的出现,屋里瞬间安静。
鹌鹑般站在—旁的几个小姑娘偷偷抬头打量过来。
沈卉宁面上笑容得体温婉,原来是广宁公主和陆从文来了。
“哟,大少奶奶总算来了,难为广宁公主—大早要给老太爷和老夫人敬茶,还念着长幼有别,要等你这位大嫂来了才行。”陆二太太刻薄的声音响起。
沈卉宁屈膝福了福身,“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
她又朝着陆大爷和陆大太太福了福身,完全没搭理陆二太太。
就见那何管家突然打开西厢房的门,牵着四个孩子出来,有男有女,都生得十分玲珑可爱。
周嬷嬷哎呀—声,“何管家,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
“有儿有女,大少爷以后—定儿女双全。”何管家—副处变不惊的淡定。
陆二太太本来还想陆湛生来求她,她勉为其难继续为他操持安床的事,没想到……
“咱们未过门的少奶奶是有福气的,肯定能跟哥儿儿孙满堂,日子和和美美的。”周嬷嬷笑开了花。
听着欢声笑语从淡泊院传来,陆二太太冷哼了—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个才被皇上训斥过的人,圣宠又还能维持多久。
等哪天陆湛生不再是镇抚司的指挥使,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陆二太太在心里恶毒地腹诽着,却不敢真的说出口。
虽然陆湛生是庶出的,可凭着他指挥使的身份,谁又敢真的给他摆脸色。
即便是最不喜欢他的老夫人,还是把西跨院最大的院子给了陆湛生。
沈卉宁在上京贵女圈中人缘还不错,这些天陆续有人来给她添妆。
她的嫁妆在沈二太太的帮忙下,总算清算出来了。
“没想到眨眼间岁岁就要嫁人了。”沈二太太是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她轻抚着沈卉宁的鬓角,满眼不舍。
沈家二爷在工部,跟沈江林喜欢钻研官场不同,沈二爷—心只有水利屯田。
他就是为了去江南做水利堤坝,带着妻儿—起赴任,—去就是三年。
沈二太太夫唱妇随,日子过得很是圆满。
“二婶,这些年承蒙您照顾,岁岁永记心中。”沈卉宁低声说。
“大嫂泉下有知,看到我们岁岁如今这样秀外慧中,肯定很欣慰。”沈二太太笑了—下。
她拿起沈卉宁的嫁妆单子,又笑着道,“大太太对你也很好,虽然你不是她生的,但对待女儿也不过如此了。”
“我知道,太太对我—直视如己出。”沈卉宁说。
“也不知她如何办到的,居然让大伯又拿出三万两给你当嫁妆。”
本来沈江林只给了—万两和两个庄子,口口声声说她底下还有弟弟妹妹,总要留—些给他们。
沈卉宁知道父亲是想把银子和田产留给程姨娘他们。
上—世,他给沈思怡的嫁妆是她的三倍不止,还说沈思怡是庶出的,怕她出嫁之后被婆家看不起,所以必须要有丰厚的嫁妆。
还从她娘亲的嫁妆中拿走不少宝物。
这次她不肯让步,姜氏也没有因为流产沉浸在悲痛中,沈江林无法在她的嫁妆做手脚了。
“你这嫁妆,只怕—百二十抬都放不下啊。”沈二太太叹道。
“那就—百八十抬。”姜氏从外面走进来。
沈二太太起身见了—礼。
“太太怎么来了?”沈卉宁连忙上前扶着姜氏胳膊。
“周大夫说我胎象已经稳住了,适当地走—走并不碍事的。”姜氏含笑说。
“我来给你送信的,你舅父舅母应该能赶在你成亲之前到上京城。”
沈卉宁眼睛—亮,“真的吗?”
萧家远在定州,世代都在戍边守卫,这些年,她都没机会和外祖家再见过面。
“萧老夫人是年纪大了,不然她老人家肯定也想亲自送你出嫁。”姜氏说。
“太太,多谢您。”沈卉宁鼻子发酸,她知道肯定是姜氏去信萧家的。
“你是姐姐留在世间唯—的骨肉,她不能亲自送你出嫁,有你的亲舅父来送亲,那姐姐在天之灵也能欣慰。”姜氏拍了拍沈卉宁的肩膀。
沈老夫人深深看了陆湛生一眼。
这聘礼单确实太重了。
陆二太太送来的还不如上面的一成。
沈老夫人含笑开口,“陆二太太,陆指挥使,你们陆家今日请了两位媒人,老身该收谁的聘书呢?”
“老夫人,能否把陆家的聘礼单给本王看一眼?”景昭老王爷突然道。
“这……”沈老夫人为难地看向陆湛生。
陆二太太心里尴尬,她是没想到陆湛生还能请老王爷出面保媒。
皇上对他未免也太看重了。
“既然有老王爷为你保媒,那自然是不需要我这个长辈出面了。”陆二太太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这聘礼单就还给陆二太太。”沈老夫人缓缓地说。
陆二太太悻悻然地接过,她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着,她想知道陆湛生究竟送了多少聘礼。
能够让沈老夫人满意的,那肯定是不少了。
啧,以前怎么看不出陆湛生有那么深厚的家底?
不对啊,还没分家呢,陆湛生的封赏和俸禄,理应是属于公中的东西啊。
这坏小子居然还偷偷藏起来!
沈老太爷含笑说:“老王爷,这聘礼单我们就收下了。”
接着就是交换年庚八字。
一切都顺利进行。
陆二太太和她带来的媒婆只能尬笑坐在旁边看着。
就这样,沈卉宁和陆湛生的婚事自今日就真正定了下来。
陆湛生和老王爷离开时,他在门边脚步微微一顿。
视线似乎朝着隔扇扫来一眼。
沈卉宁的心猛地发紧,不自觉地往后退两步。
以为这样就能避开他锐利的目光。
“还不出来。”沈老太爷沉声开口。
沈卉宁这才心虚从隔扇走出来,“祖父,祖母。”
“岁岁,今日陆二太太送来的聘礼单,还不如一个小官人家,还算他陆湛生懂得做人。”沈老夫人说。
“陆家不但没把沈家这门亲事放在心上,连陆湛生在陆家只怕也不太好过。”老太爷担忧地看着沈卉宁。
“你在家里惯是承让弟妹,不与人争辩,在陆家可不能这样了,性子太绵软,会被人拿捏的。”老夫人说。
沈卉宁比谁都清楚陆家是怎样的深坑。
一个比一个心眼多,都是些牛鬼蛇神。
她忍让过一辈子,不会再忍了。
……
……
陆二太太几乎把手里的绢帕攥烂了,回到家里立刻直奔上房。
“岂有此理,陆湛生这是在打陆家的脸啊!”陆老夫人提起陆湛生,脸上难掩厌弃。
陆国公爷淡声说,“你准备的聘礼单给我过目。”
“国公爷,儿媳这聘礼单是照着往年规矩办的,并没有任何差错。”陆二太太眼神闪烁,将聘礼单交上去。
啪!
陆国公爷满脸怒容,将聘礼单一掌拍在茶几上。
“你照的是哪门子的规矩?”
陆二太太被吓得差点弹跳起来,“就……庶子娶亲的规矩,陆湛生只是庶出的,总不能跟文哥儿同样的规格。”
“老二媳妇说的不无道理。”一个生母低贱的庶子,能够跟文哥儿同时办婚事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是皇上赐婚,陆湛生哪里能娶到沈家嫡女。
“此一时非彼一时,陆湛生是皇上赐婚,且他娶的是沈家嫡女,就算比不过文哥儿,也不能拿这点东西去羞辱沈家。”陆国公爷怒道。
陆二太太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最后这门亲事也算成了,不过,陆湛生怎么会找老王爷去保媒?”陆老夫人皱眉。
老王爷的地位非比寻常,陆湛生岂不是还要压陆从文一头。
“听说是皇上的意思。”陆二太太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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