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允淮云舒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谢允淮云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这么小气?”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陆之律玩味的笑,“在...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谢允淮云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
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
“……这么小气?”
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
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
“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
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
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
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
陆之律玩味的笑,“在我看来,乔予的确没什么魅力,但是你长不长记性,难说!”
读研那会儿,谁不知道薄寒时谈了个小他五岁的小学妹,喜欢的不得了,连哥几个递来的烟,也不抽了,就因为乔予不喜欢烟味。
薄寒时口袋里,都是乔予塞的薄荷糖。
当年啊,薄寒时都快直博毕业了,大好的前途,全毁乔予手里了。
陆之律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乔予有什么好,好到,让薄寒时念念不忘,哪怕是恨着,也恨了足足六年。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集团成立六周年了,周年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屿川有什么想法,去跟策划部交涉吧,我随意。”
周年庆,是6月6号,这不仅是集团的六周年纪念日,还是……乔予的生日。
当年,创立这个公司,是他打算送给乔予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想规划一个,属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蓝图。
SY,S是薄寒时的时,Y是乔予的予。
那个美好蓝图里,曾经,乔予是女主人。
可后来,6月6号那晚,却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而这一切,都是拜乔予所赐。
那么讽刺。
……
环宇售楼处。
洗手间内。
“马上就是咱们公司的六周年庆了,这次售楼活动肯定会很火热,六周年,又是六月六号,666,周年庆活动肯定很给力!要是我有钱,我这次就下手了!”
“关于咱们薄总,一直有个传言,听说他在直博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而SY在最初创立的时候,选择了6月6号这天,就是因为,这是薄总送给他初恋女友的生日礼物。”
“卧槽,这么浪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位初恋女友,对于薄总而言,大概就是小说里,白月光级别的存在吧!不过那白月光眼真瞎,这么优秀专一的男人都能抛弃!”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位白月光没抛弃咱们薄总,有宋依依什么事儿啊!”
江晚在洗手间洗手,听着这八卦,心里的火星子直冒。
等那蹲坑的两人从里面出来,江晚堵住她们。
“薄总的私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谈论的?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们要是还想留在集团,以后就乖乖闭紧你们的嘴巴!”
那两个女职员有些无语。
“这位同事,我们就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你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就是,哪个公司没点茶水间文化,厕所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合群?”
江晚苛刻道:“别的公司我不管,但这里是SY,我是策划部的人,这里是售楼处,你们的对话要是被客户听见,影响很不好!闭紧你们的嘴巴!还有,薄总没什么白月光,你们少在这边杜撰小故事!”
看着小相思夸张又天真的表情,乔予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是他女儿,他怎么开除你?”
相思皱着小眉心,抱着小手臂,开始模仿薄寒时:“你做这件事,不考虑后果?具体方案怎么就一份计划?你敢保证,一份计划万无一失?”
小家伙模仿的绘声绘色。
乔予笑不停,几乎能想到薄寒时在家办公时的样子。
接着,相思又脸色一变,模仿薄寒时对她说话。
“相思,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晚上想吃什么?睡前故事?我不会。你要是不想理我,等你想理我的时候,再跟我说话。”
乔予差点笑呛了:“你爸爸是个钢铁直男,他不会哄人。”
小奶包叹息一声,小手往额头上一拍,“哎……他好像就会跟我说这几句话,跟机器人一样!我拿他真没办法!”
乔予抽了张纸巾,给小奶包擦了擦小嘴。
她安慰道:“怎么是你拿他没办法,明明是你爸爸,拿你没办法。”
“真的吗?我怎么没觉得?他总是在工作,我真希望他能跟我们一起出来玩玩,看看外面美好的世界!妈妈,爸爸是不是被伤透了?”
小相思总是语出惊人。
乔予又愣住:“他……怎么了?”
“爸爸跟我说,外面的世界,其实没什么好的,他见过外面的世界,他说他不喜欢。还跟我说,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太容易相信对方,就是给对方递刀子。他说的这些我不明白,但是总觉得,爸爸感触好深!好厉害!”
薄寒时说的,也没错。
太容易相信对方,的确是在给对方递刀子。
但,人总要豁出去一次的。
“你爸爸,只是怕你受伤害,他没有恶意。爸爸说的话,也许你现在不懂,以后……”
算了,她希望相思永远不会明白薄寒时所说的话。
薄寒时也有这个条件和能力,让相思一辈子待在城堡和象牙塔里。
吃苦,受伤,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若是能平安喜乐,无忧无虑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她就是吃过太多苦,知道吃苦的滋味有多煎熬。
所以,她不愿意相思再去吃苦。
吃过早饭,乔予便带着相思去了游乐场。
两人直奔旋转木马。
相思坐在一个高高的彩色大白马上。
旋转木马缓缓转动起来。
乔予站在栏杆外面,拿着手机帮她拍照。
拍了好几张,有咧着小白牙笑的,有做鬼脸的……各种表情的都有。
她希望,她的小相思,能永远这么幸福。
坐了两圈旋转木马,相思又拉着乔予去了摩天轮那边。
她指着摩天轮说:“妈妈,我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和爱的人一起许愿特别灵!我们也去许愿吧!”
摩天轮缓缓上升。
相思是第一次坐摩天轮,开心的不得了,坐在摩天轮里,左看右看。
这让乔予想起,她和薄寒时第一次约会时,也坐了摩天轮。
相思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和爱的人在一起许愿会很灵。
这话,六年前,十八岁的乔予也信过。
在摩天轮上升到顶点时,她吻了薄寒时。
那时,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她和薄寒时,一定会修成正果。
以后,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会白头偕老。
不过说来也好笑,孩子,他们是有了。
但结婚,是不可能的。
至于白头偕老……她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余生,哪来的白头偕老。
摩天轮,终于到了最高点。
相思忽然凑过小脸,在她脸上吧唧一下:“妈妈,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乔予捡了钱,拎着小提琴,脚步虚浮的走到包间门口。
薄寒时目不斜视,没去看她一眼,只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冷声提醒乔予:“还有,乔小姐脖子上戴的那枚银戒指,碍眼。”
乔予僵硬的站在门口,背对着薄寒时。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用银链子串上的那枚素银戒指,这是六年前,薄寒时买的情侣对戒,银子的,不值钱,可乔予却一直视若珍宝。
“我戴习惯了,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与薄总无关吧。”
何况,这是六年前的薄寒时送给她的,是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薄寒时。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虽然那点回忆,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绞。
可鬼迷心窍的,乔予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薄寒时怒意。
“滚。”
乔予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乔予一出现,会掀起薄寒时这么大的情绪。
“寒时,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江屿川虽和薄寒时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薄寒时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薄寒时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屿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乔予的事。”
薄寒时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薄寒时和乔予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寒时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寒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乔予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寒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乔予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寒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乔予无故被开。说起来,乔予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寒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乔予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乔予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乔予说好话!你可别忘了,寒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乔予所赐!”
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薄寒时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乔予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
乔予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乔予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
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相思,你忍一下!”
乔予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相思,就往楼下冲去。
外面的天变了,暗夜里,滂沱大雨!
救护车还没来,乔予顾不上那么多,背着相思在马路上到处拦车!
背上的孩子痛苦呢喃:“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啊……”
乔予急哭了,“不会的!相思你忍一忍!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别睡,撑一会儿!相思……”
孩子已经没了回应!
乔予一手托着背上的孩子,一手拦车:“停车!停车!这里有个孩子昏迷!急需就医!”
“停车!求你们带我去医院!救救我女儿……”
可大雨倾盆,来往车辆看见这种情形,不敢停歇。
就在她背着孩子转身之际,一辆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划过雨幕,车轮碾过积水的路面,溅了乔予一身泥水!
她下意识用手挡了下。
眼泪,混着雨水,一身泥泞。
……
黑色迈巴赫车内,开车的助理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
那是一个年轻妈妈背着孩子,在雨里拦车。
助理徐正有些动容,询问道:“薄爷,后面那对母女在拦车,孩子应该是病了,这么大雨,我们要不要载她们一程?”
坐在后座的男人,眉眼冷峻,没有半分情绪。
“恻隐之心,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言外之意是,不要多管闲事。
怜悯之心,这种东西,六年前的薄寒时有,可现在,巨大的恨意,将六年前的薄寒时,彻底吞没。
这边,救护车到了。
乔予快速上了救护车。
黑色迈巴赫越开越远,薄寒时眉心蹙了蹙,下意识往车后看了一眼。
不过那辆白色救护车,早已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应该是错觉吧,那怎么可能会是乔予。
男人垂眸,看着指间那枚银色戒指,眼底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白色的救护车,和黑色迈巴赫,一南一北,渐行渐远。
而如今的薄寒时,和六年前的薄寒时,背道而驰。
“半价,叶少若是……”
薄寒时话音未落。
叶承泽像是捡了个大便宜,立刻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成交!”
十五亿,拿下城南那块地,会把业内所有竞争对手羡慕死!
这一让,便是十五亿。
乔予是有几分姿色,可那不过就是个二手货,他叶承泽随便找找,就能找来一筐那样的女人!
这薄寒时……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
乔予从酒店出来,一眼便看见那辆限量款的黑色迈巴赫。
徐正站在车外,已经为她拉开了车门:“乔小姐,上车吧。”
乔予不明所以的上了车。
车内的烟味,尚未散去,她一下就呛的咳出了声音。
男人黑眸瞥了她一眼,微皱眉,冷冷的,“娇气。”
嘴上那么说着,可那只夹着烟的修长大手,却还是将尚未燃尽的烟蒂丢到了车窗外。
半降的车窗,也彻底降到了底。
车内空气,很快恢复清新。
可这举动一做完,薄寒时就微微怔住了。
读博的时候,他跟着导师做项目,经常熬夜,免不了抽烟缓解压力。
那时候乔予来宿舍找他,每次闻到烟味,就把他烟灰缸都气扔了。
乔予不喜欢闻二手烟。
所以,薄寒时戒过烟,有一阵子,他一根烟也不抽,乔予也总是用接吻来检查他有没有偷偷抽烟。
可后来……在狱中那三年,曾经努力戒掉的烟,抽的更狠了。
乔予讨厌,那他就要做尽她厌恶的事情。
“薄总……找我有事吗?”乔予问。
“昨晚……”
乔予立刻打断他:“昨晚只是个意外,薄总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来道德绑架你,更不会用这件事去破坏你跟宋小姐的订婚。”
薄寒时眼底一抹讥讽划过。
男人倾身过来,笼罩住她,黑眸直直的看进她眼底:“意外?”
突然,他打开了手机视频。
视频里,是乔予主动缠上他的画面……
她脱他的衬衫,解他的皮带,吻他的喉结……
视频里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
乔予的大脑,轰一下,像是炸了一个平地惊雷!
她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薄寒时个高,手臂也长,男人抓着手机往上一举,乔予便扑进了他怀里。
男人薄唇微勾,轻蔑又玩味:“这也是意外?”
“……”
乔予脸红到滴血!
“我不是故意……”
男人打断她,正襟危坐的冷冷发话:“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勾引,你精心策划这一出,不就是为了再次缠上我?”
“……”
“就像你当初那样。”
男人顿了顿,旧事重提。
六年前,乔予和舍友打赌,若是她能吻到薄寒时,舍友就要请她吃一个月的饭。
西洲乔家的大小姐,怎么会为了一个月的饭钱,跟同学打这种无聊的赌呢?
乔帆在培养她的方面,的确很舍得花钱。
培养自己的上位工具嘛,自然很大方。
等她上了帝都大学,乔帆说过,每个月给她打两千块的生活费,但乔帆作为西洲的州长,自然没空亲自去给乔予打钱。
于是,这打钱的任务,就交给了丁雪梅。
她这后妈,总是克扣她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有时候,丁雪梅可能两个月都不给她打一分钱,问就是,忘了。
她比谁都清楚,丁雪梅是怕她被乔帆培养的太出色,以至于碾压她那个怂包儿子,更怕乔予以后嫁的人有权有势,报复他们母子。
所以乔予跟穷小子薄寒时谈恋爱时,乔帆震怒,可丁雪梅……大概是真心为她高兴的。
当时的乔予为了那一个月的饭钱,四处堵大才子薄寒时。
六年后。
帝都最繁华喧嚣的CBD中心区域,LED大屏上,正在播放一则访谈——
“近日,SY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开上市,SY从一个创业型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财团,仅用了六年时间。
而它的实际控股人和执行CEO薄寒时,也成为纽交所人尽皆知的神话,一周前登顶《时代周刊》封面。
今天我们有幸能访谈到薄寒时先生,请他谈一谈这六年来是如何一手将SY缔造成商业帝国。”
乔予拿着简历刚从国金大楼垂头丧气的出来,就看见大屏幕里熠熠生辉的男人。
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一条银灰色领带,皮肤冷白,五官英俊深邃,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随意交叠放在腿面上,面对镜头时,姿态放松又挺拔,冷峻面容上维持着淡漠疏离的礼貌笑意,浑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沉着气魄,整个人冷静从容,看起来贵不可攀。
对主持人的提问,他回答的很简单。
他说:“靠恨意。”
主持人以为他在开玩笑,费了好大力气才约到薄寒时这等人物,她不想放过话题热度,于是又问了一个相当刁钻的问题:“坊间有传闻,薄总六年前有过牢狱之灾,是因初恋女友构陷,我有点好奇,这传闻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氛围瞬间降至冰点!
薄寒时依旧风姿绰约的坐在那儿,俊脸上平静的甚至看不出一丝波澜,可眼底却现出一抹冷厉杀意!
他慢条斯理的扣上西装扣子,优雅起身,丢下一句喜怒不明的话:“有时候,好奇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
站在大屏幕对面的乔予,背脊僵硬,脸色也惨白了几分。
六年了!
岁月将薄寒时雕刻成了一个完美的上位者,也将他沉淀的更加深沉、内敛。
而六年前他那段锒铛入狱的过去,已经翻篇,如今哪怕谈起,那段狼狈的过去,也只会给这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天才染上更为神秘复杂的面纱,世人向来慕强,而神秘又强大的东西,会令他们心向往之。
至于吃瓜群众,也顶多只会唏嘘一番:当初,薄寒时的初恋,真是有眼无珠!她一定会后悔到撞墙!
乔予嘲弄的笑了下,她的确是后悔了。
这六年来,每日每夜都在后悔。
但如今,她和薄寒时,已经是两个世界。
她刚被帝都卫视开除,台里说,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眼下又不死心的找了一圈工作,无一例外,都被拒了。
那个不该得罪又手眼通天的人,应该就是薄寒时吧……他还在恨她。
不过乔予不恨他,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嘛,活该的。
只是,马上小相思就要上一年级了,她连万把块的学费都凑不出……月底还要交房租……一想到这些开销,她就焦头烂额。
钱钱钱,去哪里挣钱呢?
她从包里掏出闺蜜南初给的那张名片——
浮生夜总会,李经理。
幸好,她还有一把好嗓子,能去夜总会兼职唱歌赚外快。
之前不想去,是因为那不值钱的尊严,如今连孩子都养不起了,什么乔家大小姐,什么卫视主持人,那些密密麻麻的尊严,一无是处。
……
晚八点,浮生夜总会。
888豪华大包间内。
“今儿那个不要命的主持人在问什么鬼东西,提谁不好!提他那个触霉头的初恋!老江,这得弄她!”
“已经联系人开除她了,今天是寒时的生日,待会儿他来了,你别提这些不开心的。”
“谁敢提?我是没那胆子!那个乔……呸!晦气的!简直是他雷区!”
说话的两人,正是SY集团的陆总和江总,陆之律和江屿川,也是薄寒时关系最好的同门兄弟。
没一会儿,薄寒时到了,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陆之律勾住薄寒时的肩膀,“今天生日,笑一笑嘛!这包间,我和老江亲手为你准备的!惊不惊喜!”
男人扫了一眼满屋的气球,彩带,眉眼冷峻,朝沙发上坐下,长腿一叠:“普通生日而已,没什么好过的。”
“你看你,年纪轻轻,这没兴趣,那没兴趣的……今晚我就给你点个大美妞儿,让你放松放松!”
江屿川调侃道:“你以为薄总跟你似的‘性’趣满满?寒时,我今晚倒是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话音未落,888包间的门,响了。
“你好,我是江先生点的歌手,现在可以进来吗?”
江屿川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惊喜这就到了。进来吧!”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乔予抱着小提琴进来。
包间里,光线昏暗。
可她一抬头,便与角落里那双深眸,隔空对上!
四目撞上的瞬间,乔予浑身血液逆流,仿佛结冰!
她的双脚好像被钉在原地,往前走不了,往后退不了!
只能尴尬的木讷的,对上那双布满寒霜的凌厉黑眸。
不止是乔予愣住,就连包间里的陆之律也愣了半天。
等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西洲乔家的大小姐乔予吗!不在卫视台里做主持人,怎么跑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唱歌了?”
角落里,薄寒时矜贵无双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陆之律羞辱她,仿佛隔岸观火的陌生人。
他俊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看她的目光,也像是从不认识。
形同陌路……不过如此。
六年了,薄寒时,好久不见。
没想到,久别重逢,是在这种地方。
他是尊贵的客人,而她,是来卖艺的。
乔予手指掐进了掌心里,掌心的痛意令她清醒了几分。
她无谓的笑笑:“陆总是来花钱的,而我,是来挣钱的。当然,如果客人不想看见我,我马上就走。对不起,扫你们兴致了。”
她背脊绷的很紧,却低了头,鞠了九十度躬。
她不想惹麻烦。
更不想,再招惹薄寒时。
就在乔予抱着小提琴,转身准备离开之时……
昏暗角落里,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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