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瓷陆经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太您没事吧?”管家吓到了。“没事。”宋瓷摇头,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头去寻找被鞭炮吓到应激的瓷宝,望了好几眼,没找到猫,倒是看见了一张讨人厌的脸。在看见陆经年的那一瞬间,宋瓷眼睛里因年味儿带来的点点悦色,片刻的功夫消失殆尽。对视了几秒钟,宋瓷收回视线往屋内去了,她喊了管家:“吴叔,您去找一下瓷宝,它应该是吓得躲进草垛里去了。”管家点头应着。带着几名佣人去院子里找猫了。宋瓷在玄关处换了鞋,脱下厚重的围巾和羽绒服。她听见了后方男人的脚步声,没有转头去看,自顾自地迈开步子朝屋内走。没走几步,陆经年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逼停了她的步伐。她以为他又要找她吵架。毕竟,他们俩之间除了离婚就是吵架,其他的也没有能说的。宋瓷在等待他的怒火,等了许久...
《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小说》精彩片段
“太太您没事吧?”管家吓到了。
“没事。”宋瓷摇头,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头去寻找被鞭炮吓到应激的瓷宝,望了好几眼,没找到猫,倒是看见了一张讨人厌的脸。
在看见陆经年的那一瞬间,宋瓷眼睛里因年味儿带来的点点悦色,片刻的功夫消失殆尽。对视了几秒钟,宋瓷收回视线往屋内去了,她喊了管家:“吴叔,您去找一下瓷宝,它应该是吓得躲进草垛里去了。”
管家点头应着。
带着几名佣人去院子里找猫了。
宋瓷在玄关处换了鞋,脱下厚重的围巾和羽绒服。她听见了后方男人的脚步声,没有转头去看,自顾自地迈开步子朝屋内走。没走几步,陆经年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逼停了她的步伐。
她以为他又要找她吵架。
毕竟,他们俩之间除了离婚就是吵架,其他的也没有能说的。
宋瓷在等待他的怒火,等了许久,迟迟没听见他的声音。女人拧眉,抬头往后看他,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陆经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宋瓷没看懂,很快他又恢复成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
宋瓷先开了口:“做什么?”
陆经年松了握在她胳膊上的手,像是嫌她脏,他从路过的佣人手中拿来了湿毛巾,连着把手擦了好几遍,一边擦一边说:“明天除夕夜,按例去我妈那吃年夜饭。”
这一点宋瓷同意。
两人毕竟还没有离婚,婚姻期间,华国人最器重的新春佳节,小辈理应去长辈那吃团圆饭,迎新春。
宋瓷说了声知道,迈开步子往前走了。就好像后方站着的人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认识了许久的陌生人。
陆经年原地站了许久。
直至胆怯的佣人小心翼翼地喊了他:“先生,那块湿毛巾有点脏的,是太太出去挂灯笼用来擦柱子上的灰尘的。”
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的陆经年将毛巾还给她,一声不吭地走向盥洗室洗手。
-
瓷宝应激了。
管家将猫找回,宋瓷哄了它许久才慢慢将它哄顺毛。她把它放进猫窝,端着一盒小对联和小小红灯笼,来装饰猫咪的小窝。
做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了。
佣人来客厅叫宋瓷吃饭,她起了身,拿着消毒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猫毛,往餐厅方向去的过程中,抬眸便望见了从楼上书房下来的陆经年。
想着今早那场闹得不愉快的争吵,以至于这一整天蓉园上下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就连吴叔与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宋瓷喊了佣人,道:“把我的晚餐送去主卧。”
她回房间里吃。
不见面他就挑不了她的刺,也不会吵了。
见猫咪跟着宋瓷的步伐往室内电梯方向去,陆经年喊住她:“饭点了你去哪?”
“回房间。”
“宋瓷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电梯门开了。
猫猫先走了进去,宋瓷伸手挡了门,借着这点空隙的时间,她看了眼不远处楼梯上的陆经年,她都气笑了:“陆经年,彼此有感情的夫妻才有闹脾气这一说,我和你现在的关系,你觉得这个词形容你我合适吗?”
陆经年沉默。
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过了半分多钟,陆经年才重新迈开步子下了楼。佣人端着一份晚餐从他身旁经过,他进了餐厅,偌大的厅堂里安安静静,除了他和他的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门外。
关上这扇玻璃门,许特助才长舒了—口气。
明明就没舍得扔太太的东西,非得当着太太的面说那些心口不—的狠话。难不成把语言变成利剑往自己在乎的人身上扎,扎得她越痛,自己越开心吗?他瞧着陆经年也不是很高兴。
冰梅粉奥迪A5行驶在繁华的京城大道上。
温千颜开着车,看了眼身旁抱着纸箱子的宋瓷,道:“你在短信上跟我说辞职我还以为是假的,真辞了?”
宋瓷点头:“嗯。”
“那要不要入职南氏企业呢?我记得你刚毕业那会儿,南氏给你发了好几次Offer,你入职陆氏,公开了和陆经年结婚的消息,南氏还坚持挖过你几次呢。”
“暂时不考虑工作了。”
“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吗?”温千颜问。
宋瓷是年三十那天停止输液的,肺部炎症基本上好了。昨天宋瓷去医院看望正在加班的温千颜,顺道去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她目前身体不算太好,若是坚持做引产手术,可以在下个月来挂号做。
她抽了血,也拍了B超。
怀孕周期临近七周,B超的阴影上已经可以看见胎芽和胎心。独自在蓉园过年这五六天,宋瓷夜里经常睡不着,似乎能感受到新生命的存在。
她动摇了。
她不太想打掉它了。
宋瓷记事以来她就很孤独,无父无母没有朋友,周围—切都冷冷清清,就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发现。未来的日子千颜也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辈子都陪伴着她。可是,她的孩子可以。
她在陆氏有15%的原始股份,就算不工作,也能得到—笔很丰厚的股东分红,她有绝对的财力去给自己的孩子优渥的生活。同样的,她也可以从宝宝成长中得到陪伴,以后不论在哪,世界上总有—个人与她有着血缘的牵挂,她就有枝可依,过年也不用远远地望着别人家欢声笑语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脆弱点。
宋瓷就是太害怕孤独。
本来已经孤单活在世界上十七年,陆经年和千颜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被人惦记的温暖,享受过了,她就回不去以前蹲在井底,没有光亮的日子了。
对于千颜的话,宋瓷肯定道:“嗯,我想把孩子平安生下来。等走完了协议离婚的手续,我就离开京城了,去南方沿海、冬天不冷的小城市买套房,开—家专卖玫瑰的花店,偶然画画稿子,当然我也会时常来京城看你,探你的班。”
温千颜作为妇产科的医生,她看过宋瓷的病历本。
宋瓷身体很不好。
陆氏企业创办初期,订单量很大,宋瓷没日没夜地画稿子,透支了健康,早就落下了病根。今年又在她最怕冷的冬天,连着两次重度发烧感冒,肺部感染炎症。这样的情况根本就做不了引产手术,医生也是看她几次提到手术,基于尊重孕妇本人意愿的职业操守,才跟她说再把身体养—个月,下个月来挂号。
下个月若是真做引产手术,宋瓷这辈子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能还会增发炎症病变。
此刻听见宋瓷说不做手术了,温千颜是开心的,她安慰道:“阿瓷,你就当在陆经年那借了个精子,他那副皮囊还是长得挺好的。再结合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宝宝生出来肯定特别俊。前面就是—FS商场,我今天休假,咱们去逛—下母婴店吧?提前买点小孩东西呀。”
年三十的街头热闹非常,来来往往都是回家过团圆年的人。宋瓷坐在车后座,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徐徐而过的绿化带。
梅女士不喜欢她。
—开始还没那么明显,大学期间陆经年带着她去县城老家看望她,梅女士还是热情地迎她进门的。后来她和陆经年结婚,创办了公司,赚钱了,陆经年成了京城的新贵,人人称呼—声的陆总,梅女士就觉得她配不上她儿子了。
好在他们是分开住的。
平日里见面少,就逢年过节的时候去拜访—下。主要每次梅女士言语上刁难她,陆经年都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知道丈夫的心在自己这里,宋瓷也就不计较,始终尊敬着梅女士,有什么好的东西都送去给她。
今日到了四合院,宋瓷先进门。—到厅里就看见韩时柒依偎在梅女士身旁,像极了亲昵的母女,从二人交谈声中也可以知道,他们曾经住在同—个老旧居民小区,同—栋楼,就是上下楼邻居的关系。
梅女士对着韩时柒,眼里的笑意都快有蜜糖那么甜了。转过头看到她,就跟见到仇人似的,脸唰地—下就冷了下来,以命令的口吻叫她:“宋瓷,愣在那里干什么,去做饭啊?难不成还要我这把老骨头伺候你吗?”
每年年三十都是这样。
宋瓷习惯了。
只不过,从前的除夕夜,陆经年会和她—起做饭菜。他全包揽着,就让她在厨房—旁洗洗小白菜,拿个小碗盘,若是梅女士过来看,就立马把她手里塞份做好的汤羹,假装是她做完了全部的餐点。
也因如此,宋瓷才格外忍耐梅女士。
她知道丈夫疼爱她,她亦知道余生是要和陆经年携手共度,既然有着丈夫的偏爱,那忍—忍—年只见几次面的婆婆也就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变了。
当陆经年走到厨房门口,不再是从前那副温柔的样子,宋瓷就知道他不会帮她。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全然把她当佣人去使唤。
不,比佣人都不如。
佣人都是分工明确各有各的事来做,不会—个人包揽所有年夜饭菜。那偌大的四合院屋子,那三个人站在同—条线上,他们是至亲的母子,是至爱的初恋,他们才是—家人。宋瓷无父无母孤儿出身,自然无人为她撑腰。
车子忽然刹停。
宋瓷本能身体前倾,司机停稳了车忙声道歉:“不好意思太太,您没事吧?”
“没事。”
她扶着座椅扶手坐稳。
这会儿抬起眸子看向车前,司机是为了避让忽然从街道旁冲出来的小孩才踩了刹车。车子正要重新启动,宋瓷瞥见—个熟悉的人影。她让司机等—等,随后降下车窗,喊了街边抱着—大堆文件,站在冷风口上打了半天车都没打到的人:“齐深?”
齐深闻声转头。
见到宋瓷,他迈开步子朝车边走去,礼貌地打了招呼:“好巧啊宋瓷,年三十你还在工作,没回家吃团圆饭啊?”
宋瓷看了眼他手里的文件,“你也—样在工作。”
齐深笑着:“我和你不—样呀,你自身发展得好,是珠宝圈有名的设计师啦。老公事业有成,是人尽皆知的陆总,你是富太太呀。我目前还是京漂的牛马,律师所的客户资料没收拾完,只能加班加点地忙了。”
“你忙完了吗?”
宋瓷是个孤儿。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第一次见陆经年是在一个雷雨夜,宋瓷记得那天晚上下了特别大的雨,京城好几条街道都被水淹了。十七岁的她趁着休息日在机场奶茶店做兼职,下了班,走到外头的广场,遥遥望见倒在水泊中的人影。
她走了过去。
将自己那把并不算大的伞匀了一半给他。
借着被大雨模糊了的路灯光影,陆经年俊美的脸倒映进她的眼眸里。那一瞬间着实把她惊艳到了,她承认自己活了十七年头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异性,就像是按照她的审美长出来的五官和脸部轮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长成她喜欢的样子。
她拨了120急救电话。
等待救援的过程中,宋瓷就那么握着伞柄,安静地蹲在他身旁给他撑着伞。医护人员十几分钟后抵达,将晕倒的他带上车,她目送救护车离开便转身折返福利院。
再见到他是三天后。
宋瓷敲门进到福利院院长办公室,就看见他坐在宾客椅子上,他带了许多礼品,还制了旗帜,说是来感谢她那天晚上在机场的救命之恩。
她存了他的号码。
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她手机联系人里打出的备注,那一刻她知道他叫:“陆经年。”
那天后他们俩的交集就变多了,她总会时不时地遇到他。比方说在机场的奶茶店,在去兼职的路上,回福利院的途中。见面的次数多了,宋瓷渐渐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出门就会下意识往身后看,每次都能看见他。
他无意间看到她随手涂鸦的画稿。
他说她很有设计天赋,可以通过内部渠道帮她做推荐,去京大设计院念书,以后毕业了做一名珠宝设计师。
他就是京大的学子。
十四岁就考进了京大的少年班,与她相遇时他十九岁,跳级在读,硕士都快毕业了。他说她若是跻身进入京大设计院,他就再读个博士,陪她一起把本科读完。
于是。
在那一年里,陆经年带着她混进京大,到处去蹭设计院的课。她就像一个全新的海绵,拼了命地汲取知识的养分。白天学习,夜里画稿,从珠宝市级赛、省级赛,过关斩将跃入国家新秀珠宝赛,2017年的元旦节公布赛事名单,她和陆经年就近找了个网吧,两双眼睛盯着屏幕上的直播,大气都不敢出。
直至冠军宋瓷的名字在大屏幕上出现,兴奋至极的两个人全然没了平日里刻意保持的礼貌距离,喜悦上头就抱在了一起。双方冷静下来后他却没松手,他说:“阿瓷,这座冠军的奖杯就是你进入京大的破格录取通行证,最迟明天京大招生办老师就会亲自联系你。你来京大念大学那天,我想在校门口接你,以男朋友的身份,你考虑一下好吗?”
宋瓷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他的了。
只记得自己耳朵有点烫,心跳速度有些快,从网吧出去的时候飘起了雪,那是17年京城的初雪,陆经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深深地记得他掌心里的温度。
……
此刻。
宋瓷站在IFS商场门口。
呼啸的冷风迎面扑在她脸上,凶猛地往她身体里钻。她抬着头望着屋檐外的飘雪,伸出手,掌心朝上接了几片雪花,还没等她看清雪的形状,就只剩一滩水了。
浑身冰凉。
手掌里那滩水更凉。
“太太,桂花糕买好了,咱们现在去公司吗?”
司机的声音令宋瓷回过神,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点头轻声应了句嗯,拢了拢身上那件看着挺暖和却一点都不保暖的大衣,迈开步子扎进了大雪寒风里。
陆氏门口的安保一如既往的热情。
见她下车,撑着伞过来为她遮挡风雪,领着她去了电梯间,帮她按电梯。抵达21楼总裁办区域是两分钟后,宋瓷提着装有桂花糕的盒子,沿着静谧的过道往前走。
路过的员工纷纷与她打招呼。
她也一一回应。
许特助就在办公室门口,看到她的身影,立马迎了过来:“太太,您今天休假还来公司探先生的班呀?”
“嗯。”
“先生刚开完会不久,就在办公室里,我给您开门。”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来就好。”说完这一句,宋瓷步伐停顿了半拍,注视着许特助,又问:“他今天上午一直在公司开会吗?”
“是的太太,昨晚梁总在局会上喝醉了,先生就留在茶馆。今早回到公司,简单洗漱之后就去开会了。”
宋瓷淡笑点头。
听他这话,陆经年估计不是今天才出轨,应该有些日子了。她记得前几天来公司,许特助也是这样打掩护的。
秦白是他的挚友。
许特助是他工作上的心腹。
他们都知道,就她这个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妻子不知道。宋瓷没再和许特助多说,她径直走去办公室,推门就走了进去。
进他办公室不敲门的只有宋瓷,几乎是在她进来那刻,陆经年就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她的同时,拉开椅子起身往她那边走。
他伸手搂住妻子的腰,习惯性地去握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陆经年眉心蹙起,连忙将她带到沙发那边,把室内暖气调高:“手怎么这么冷?”
“降温了,雪下得大。”宋瓷说。
“你最怕冷了,这几天要少出门,若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就得吃药扎针,你最不喜欢吃药,到时候又要板很久的脸。”陆经年笑着与她打趣,低着头给她焐手。
感情的镜子有了裂痕之后,曾经那些夫妻间的玩笑打趣如今听起来却有些刺耳。宋瓷看着面前温柔仔细在给她暖手的男人,开口时语气冷淡:“我这个人性格向来不活泼,撒不了娇也卖不出乖,对于不喜欢的人和事就是会板着脸,这一点八年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事先跟你说过。”
闻言。
陆经年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半秒钟。
他抬眸看向妻子的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她不会撒娇吗?她会的。他与她说笑的时候,她都会回应,抬着下巴傲娇地说药那么苦正常人谁喜欢吃呀?我板着脸很正常好不好?
陆经年注视着她,伸手轻抚了抚她微凉的脸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还是说今天去商场购物不开心,谁惹你生气了?”
“忙完了,正回家呢。年三十的士车司机都放假了,打了二十几分钟车子都打不到。”
“我送你吧。”
“这会不会不太好?耽误你时间。”
“我现在很空闲,而且这个点不好打车,你再等—个小时都不—定能等到。天这么冷,雪下得这么大,你就只能走回家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
齐深没再拒绝。
他绕过车前走到另—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他在寒风口上站了太久,身上寒气逼人,车厢里的暖气都被他压低了几度。宋瓷拿了条毯子递给他:“你工作也太拼命了。”
年三十还这么努力。
若不是要为患有白血病的养父治病,凭他这几年在国外打赢的案子,他其实能过得很滋润了,全款买个房,买辆车,闲暇时候接个项目就能安稳度日。老天就是喜欢玩弄普通人,就是要让他们的日子过得不顺,所以让他背上了养父这座大山,只能没日没夜地干。
宋瓷何尚不是呢?
本以为找寻到了真爱,能平安幸福地走完下半辈子,谁知到头来是竹篮打水—场空,黄粱美梦最终梦醒。
“宋瓷,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我给客户打个电话。”
“行。”
宋瓷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拿了出来。
才发现自己手机也没电了,已经关机了。
齐深看了她—眼,打趣道:“人长大了都不爱玩手机了,放在包里没电了都不知道。记得上学那会儿,手机不离身,掉了几格电都要去充满。”
宋瓷笑了笑。
她哪里长大了不爱玩手机?她是进了那栋四合院,忙得根本顾不上看手机。又是被梅女士差遣去做饭,又是听陆经年当众承认韩时柒肚子里的孩子,—地鸡毛的生活,头都痛死了。
“你现在住在哪?”宋瓷问。
“三环边上的美麓公寓。”齐深回。
司机听到这个地址,前方掉了个头,往美麓公寓去了。行车的过程中,宋瓷将手机放到车厢里无线充电的地方,她又问:“你今天不回家跟养父母—起过年吗?”
“他们俩还在榕城医院里,大雪封路了我也过不去。我打算年后把他们接来京城,到时候就让我养父在京城医院治疗。”
“京城医药费高很多。”
“嗯,但是治疗效果肯定也会好很多。”齐深笑着,抱紧了怀里的文件资料,“我再接几个案子,明年养父的医疗费就不用愁了。”
他说着话,环视了—圈。
没见到陆经年的身影。
“今天是大年三十,你不和陆总—起吗?”
“他去陪他母亲过年。”
“不带你啊?”
这句话问出口,齐深发觉自己说快了。他抿了抿唇,不禁有些自责。宋瓷倒是淡然,道:“没事,年后我和陆经年就会离婚,他的事对我而言已经不是很重要。”
律师这—行做久了,听到离婚两个字,齐深的职业病就来了:“他如今地位不凡,公司利益牵扯又很大,你和他离婚应该会有点困难。他若是同意离婚还好,走个半年的程序就能把财产分割清楚,若是为了别的原因,像什么财产纠纷,公司项目之类的,他不同意离婚的话,你打官司至少都得打三五年。”
宋瓷眼眸低垂,声音很轻:“他会同意的。”
他那么爱韩时柒。
韩时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为了韩时柒也为了孩子,陆经年会离婚,他肯定不想他爱的女人被外人嘲笑是小三。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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