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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他开始后悔前文+后续

沐沐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聊天页面上是一张大红的请柬,是我和裴放一步步并肩走来时的种种卡通留影,只有幸福甜蜜的部分。这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婚礼请柬,为什么就变成我狠毒了呢?我狠毒吗?如果我真的狠毒,我就该在江月第一次给我发挑衅图片时,把她赶出公司!他领口上的口红是江月最爱的色号,他袖口的香味是江月亲手调制的香水。我只是不愿意相信,裴放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但这一刻,我好像输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缓声道:“我不知道江月怎么了,我只知道我的婚礼,我的新郎,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被毁了。”裴放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微微错开我的眼神,“我只是陪她去产检,我又不是不回来,只是晚一点……”我打断他:“这就是你丢下我的原因?你觉得合理吗?”裴放恼羞成怒...

主角:裴放江月   更新:2024-11-09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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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放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他开始后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沐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聊天页面上是一张大红的请柬,是我和裴放一步步并肩走来时的种种卡通留影,只有幸福甜蜜的部分。这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婚礼请柬,为什么就变成我狠毒了呢?我狠毒吗?如果我真的狠毒,我就该在江月第一次给我发挑衅图片时,把她赶出公司!他领口上的口红是江月最爱的色号,他袖口的香味是江月亲手调制的香水。我只是不愿意相信,裴放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但这一刻,我好像输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缓声道:“我不知道江月怎么了,我只知道我的婚礼,我的新郎,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被毁了。”裴放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微微错开我的眼神,“我只是陪她去产检,我又不是不回来,只是晚一点……”我打断他:“这就是你丢下我的原因?你觉得合理吗?”裴放恼羞成怒...

《我死后,他开始后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聊天页面上是一张大红的请柬,是我和裴放一步步并肩走来时的种种卡通留影,只有幸福甜蜜的部分。

这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婚礼请柬,为什么就变成我狠毒了呢?

我狠毒吗?

如果我真的狠毒,我就该在江月第一次给我发挑衅图片时,把她赶出公司!

他领口上的口红是江月最爱的色号,他袖口的香味是江月亲手调制的香水。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裴放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但这一刻,我好像输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缓声道:“我不知道江月怎么了,我只知道我的婚礼,我的新郎,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被毁了。”

裴放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微微错开我的眼神,“我只是陪她去产检,我又不是不回来,只是晚一点……”我打断他:“这就是你丢下我的原因?

你觉得合理吗?”

裴放恼羞成怒,“够了!

你发那种羞辱人的视频去刺激江月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孕妇合不合理?”

“你现在马上跟我去给江月道歉!

她不原谅你,你就跪着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赎罪!”

他是真的气狠了,再次拽起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把我胳膊拽脱臼。

他这副样子令我陌生且害怕。

我下意识抱着一根柱子,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难过,心头再次传来痛感。

“裴放,我现在很难受,你先放开我。”

裴放冷嗤一声,不管不顾地拽我:“继续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江月怀孕五个月都能跟我一起出差,你好好的养在家里,什么事都不操心,还学会了演戏,真让我恶心!”

我听得瞳孔地震。

他竟然为了江月如此羞辱我!

可喉咙涌上来的腥甜味,让我不得不死死咬着忍着。

我怕一开口,又像刚才那样吐得不可收拾。

我不得不示弱。

拉住他的衣角,轻轻地晃了晃。

裴放神色稍缓,略一低头,正要开口,手机响了。

那头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阿放,你现在是去陪方婉了吗?

其实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只是医生说有个地方需要家属签字,我……”裴放脸色一变。

他猛地甩开我,大踏步往外走,声音却是出奇地温柔:“别怕月儿,我马上就到。”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升起一股久违的妒意,带着哭腔开口:“你不准走!”

裴放猛然转身,神色是出奇的暴戾:“够了!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我绝不会跟你这种心思肮脏,手段恶心又狠毒的女人结婚的!”

他大踏步出了休息室大门。

胸口密密匝匝地痛楚涌上来。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闻得我很恶心,但一直没吃东西,只能吐出来一点酸水。

“你再这么不顾忌身体,真的很快就要死了。”

顾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冷冰冰的。

作为我的主治医生,他一直都负责照顾我的身体。

但裴放不在,我唯一想要看到的男人没有出现。

“他呢?”

我忍不住想问。



“我推你出去走走吧。”

顾医生很明白我的心理。

他推着我到了病房外面,我想见的人就在江月身边,江月被养的很好,白里透红的肤色,还有眉眼间闪动着的点点幸福的笑意,哪里都很好。

我看着她,又借着旁边模糊的玻璃看到了镜子之中的我。

惨白的脸色,和凹陷下去的两颊看上去活像女鬼一样,头发乱糟糟的,宽大的病号服勉强的遮盖住了身体,却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该选择谁,但凡眼睛不瞎好像都能看得出来。

可裴放,我们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呢?


喉咙间涌出来一股腥甜,我重重的咳了一声,血水撒了出来。

顾医生不由分说的推动轮椅。

“挺住,我们马上回去,很快就没事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是想要救我的,但我的意识在溃散,很累。

身心俱疲。

各种仪器插在我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身体,很难找到血管,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勉强的活了下来。

“总会死的,何必再去挽留呢?”

我说的艰难,但也是心之所想。

顾医生眼神复杂:“难道你要让别人得到你拼搏的一切吗?”

两个月的时间一闪而过,我头发都掉了不少,看起来更丑陋了。

没有人提过我,对于裴放和江月而言,或许更像是一种放松。

偶尔,我会从病房的玻璃处往下看。

裴放小心翼翼的搂着江月的腰,扶着她慢慢的走,就连照顾我的小护士都很羡慕。

这是多么恩爱的小夫妻啊。

好像没人知道,裴放原本的妻子,应该是我。

“我死以后,就直接烧了吧,在把我的骨灰撒到湘江。”

我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个结局,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我很疼,真的很疼,却能有条不紊的安排后事。

顾医生有点不满,妈妈更是哭成了泪人。

我很勉强的帮妈妈擦了擦眼泪:“我给你留下了很多钱,妈妈,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我好累,我要先休息了。”

生死之间,我甚至能感受到手指一点点的脱力,向下滑动着。

灵魂缓缓向上,我并没有死,跟随着我的骨灰,看着亲人为我神伤。

妈妈帮我办理了后事。

顾医生好像哭了,大雨倾盆,我看不真切,但他好像比妈妈还要伤心。

他们按照我的嘱托,将我的骨灰撒到了湘江。

江水湍急,顾医生喃喃着,随着灵魂渐渐虚浮,我听到了他的话——“下一次,别总为难自己了,好好活着吧。”

“阿放,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

江月温柔的询问着。

她的肚子已经快足月了,看上去有点危险,也许不止是一个孩子。

我没有跟着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离开,反而出现在了这个病房里。

裴放的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眼底的温柔仿佛要把人溺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有这样对待我。

可惜,情爱也随着时光渐渐的消失了。

他现在看到我,应该会很厌恶吧?

我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但无论我如何挣扎,只能够在他的身边。

啧,真晦气。

屋门被一股大力推开了,妈妈一脸沉痛的出现在了裴放的面前。

她终究还是没听我的嘱托。

“她死了。”

妈妈眼眶猩红,她冲到了裴放的身边,拉扯着他的衣服,声音更高了些,尖利的有些刺耳:“你知不知道,她死了!

你却没有见她最后一面!”


导语:所有人都说,我能嫁给裴放,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他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此生非我不娶。

结果婚礼当天,他却为了怀孕的白月光将我丢在一众宾客面前。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从他丢下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后来,他得知我的骨灰被撒入了湘江。

一夜白头。

司仪接连宣布了两次新郎入场,可是裴放却迟迟不见身影。

我穿着自己设计了半年的婚纱,站在梦寐以求的婚礼舞台上,面对着宾客们质疑的目光,嘴角的笑容几乎僵硬。

“听说裴放一个人要管一个很大的公司,手底下几百个人呢,或许是太忙了!”

“再忙能忙到连结个婚都没有时间吗?

又不是……”我苦笑一声,把恼火不动声色地吞进肚,嘱咐司仪跳过婚礼,直接让宾客们进入吃喝环节。

休息室里,我抬手卸下头上的花环,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瞬间哭得不能自已。

我知道裴放为什么缺席。

因为今天是他的白月光怀孕产检的日子。

我和他的婚礼,在他眼里,比不上他白月光的产检重要。

那是他年少时的爱而不得。

是他偶尔深度醉酒时,嘴里反复吐出的意难平。

江月。

妈妈过来牵着我的手,问我好不好的时候,我强忍着鼻头的心酸,点了点头。

回到休息室时,我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江月是今年年中回国的,回来时,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

裴放大手一挥,直接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成了经理助理。

当时和我裴放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对于江月的安置,我自然是不乐意的。

这种不满,随着裴放带着江月出差带她去海边垂钓甚至带着她出席重要慈善晚宴时,终于爆发。

面对我的质问,裴放一脸不解:“江月都那么可怜了,我多照顾她一点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抬手拆下满头花束,对镜苦笑。

这副模样,不像新娘。

更像是个怨妇呢。

我和他都是孤儿院出来的。

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我就支持他出来出创业。

我忍受着职场上的刁难和不公,用微薄的薪水供起我们的生活。

我性格外向活泼,又能喝点酒。

所以一开始,裴放的很多生意都是我舍下脸皮陪着他喝出来的。

因为喝得太多,我的胃伤得厉害,被迫切除了三分之二。

公司初具规模时,他被竞争对手针对。

为了救他,我被撞飞五十米外,躺在ICU里,以摘除子宫的代价保住了一条命。

醒来时,裴放在我床边跪了三天三夜。

他流着泪起誓,此生若是负我,不得好死。

后来他开始学着喝酒,学会了不动声色地社交手段,公司被他经营的蒸蒸日上。

在我二十八岁的生日上。

他拿出所有的银行卡,希望我能留在家中,照顾好身体,不再出去受职场上的委屈。

我欣然应允,这个曾经需要我保护的人,也终于能够站在我的身前。

可惜,物是人非。

喉头涌出一股腥甜,我忍不住捂着嘴,猛烈地咳嗽。

再移开时,已经是满手的血迹。

我急忙起身去洗手间清理,再出来时,手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裴放的。

一股隐秘的喜悦窜上心头,难道他意识到错误,回心转意了?

我下意识回拨,却一直占线。

正疑惑时。

“砰——”休息室大门被人猛地推开,迟迟而来的裴放,穿着常服,脸上没有半点成为新郎的喜悦。

他快速走到我面前,面色铁青,抓起我的手腕:“方婉!

我都已经按照约定和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发那种信息去刺激江月?”

我心头一痛,紧接着是疑惑和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放举着手机,聊天界面在我面前一晃而过,我甚至都没能看清上面的字。

“江月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你偏要在这个时候刺激她,万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负的了这个责吗?

你怎么那么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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