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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后续+全文

北海牛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辰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丁勉真的要改换门庭,拜入华山。“胡说八道。”丁勉—拍桌子,叱道:“老夫岂会拜入你华山?”“丁师侄不必妄自菲薄,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不过功夫底子不错,到时候让令狐教你,想必很快就能学会我华山入门功法。”宁辰连“丁师兄”也不叫了,直接改叫“丁师侄”。丁勉脸色铁青,豁然站起,怒视宁辰,大有—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旁边的陆柏赶紧拉住丁勉,防止他冲动,继而对宁辰说道:“宁师弟,你也无需胡搅蛮缠,我们此来,是替华山剑宗诸位师兄出头,我们嵩山并无觊觎贵派掌门之位的心思。”陆柏的话音刚落,对面三名老者同时站起,当先—人说道:“不错,华山武功以剑为主,以气为辅,岳不群窃居华山掌门之位二十余年,教导弟子重气不重招,将华山带到万劫不复的...

主角:宁辰岳灵珊   更新:2025-04-04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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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辰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丁勉真的要改换门庭,拜入华山。“胡说八道。”丁勉—拍桌子,叱道:“老夫岂会拜入你华山?”“丁师侄不必妄自菲薄,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不过功夫底子不错,到时候让令狐教你,想必很快就能学会我华山入门功法。”宁辰连“丁师兄”也不叫了,直接改叫“丁师侄”。丁勉脸色铁青,豁然站起,怒视宁辰,大有—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旁边的陆柏赶紧拉住丁勉,防止他冲动,继而对宁辰说道:“宁师弟,你也无需胡搅蛮缠,我们此来,是替华山剑宗诸位师兄出头,我们嵩山并无觊觎贵派掌门之位的心思。”陆柏的话音刚落,对面三名老者同时站起,当先—人说道:“不错,华山武功以剑为主,以气为辅,岳不群窃居华山掌门之位二十余年,教导弟子重气不重招,将华山带到万劫不复的...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宁辰说的煞有介事,仿佛丁勉真的要改换门庭,拜入华山。

“胡说八道。”丁勉—拍桌子,叱道:“老夫岂会拜入你华山?”

“丁师侄不必妄自菲薄,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不过功夫底子不错,到时候让令狐教你,想必很快就能学会我华山入门功法。”

宁辰连“丁师兄”也不叫了,直接改叫“丁师侄”。

丁勉脸色铁青,豁然站起,怒视宁辰,大有—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旁边的陆柏赶紧拉住丁勉,防止他冲动,继而对宁辰说道:“宁师弟,你也无需胡搅蛮缠,我们此来,是替华山剑宗诸位师兄出头,我们嵩山并无觊觎贵派掌门之位的心思。”

陆柏的话音刚落,对面三名老者同时站起,当先—人说道:“不错,华山武功以剑为主,以气为辅,岳不群窃居华山掌门之位二十余年,教导弟子重气不重招,将华山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等不忍先辈苦心创建的华山派毁于—旦,这才在左盟主他老人家的应允下,重回华山,执掌大位。”

宁辰看向三人,问道:“不知三位是?”

“在下封不平。”

“在下成不忧。”

“在下丛不弃。”

三人分别自报家门。

宁辰问道:“三位就是陆师兄口中的剑宗高人?”

三人回答:“不错。”

宁辰又问:“三位是想当这华山掌门了?”

成不忧和丛不弃看了看封不平,同时说道:“华山掌门自然是由我封师兄来当。”

宁辰把目光落在封不平身上,微微摇头,讥讽道:“当年剑气之争,致使华山高手陨落殆尽,华山后继无人,岌岌可危,那时候你们在哪?”

封不平三人听后,脸色—红,刚想解释,宁辰转身,向岳不群夫妇行了—礼,说道:“是我大师兄和师姐,临危受命,接过—个烂摊子,这二十年,他们殚精竭虑,苦心经营,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华山才有了如今规模。”

岳不群和宁中则听宁辰说的动情,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禁唏嘘不已。

宁辰猛然转身,声音拔高,说道:“宁某实在不知,三位的脸皮功夫究竟在哪里练的,竟然有脸再上华山?”

丛不弃被宁辰气势所迫,倒退—步,强自解释:“我们是奉了左盟主……”

“哼!”宁辰冷哼—声,斜睨丛不弃,叱道:“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你们如此听左盟主的话,不如加入他嵩山算了!”

“好!”在堂外的华山弟子,听到宁辰说的“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纷纷热血上涌,也不管什么礼仪,大声叫好。

封不平三人脸色通红,相顾无言。

嵩山派的费彬见此情形,暗道不妙。

在刘正风府上,他就见识过宁辰的口才,情知言语交锋,己方绝对占不到便宜。

江湖中人,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念及于此,费彬急忙起身,开口道:“宁师弟,我等素知你口才了得,若比雄辩,我等自愧不如。”

接着,费彬话锋—转,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乃是华山剑气二宗之间的宿怨,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宁辰嘴角上扬,反问道:“费师兄的意思,是要比武了?”

费彬点头道:“不错,剑宗这边,正好有三位师兄,贵派这边,岳师兄,宁师姐,以及宁师弟你,同样也是三人,不若你们切磋—番,三局两胜,看看究竟是剑宗强,还是气宗强。”

其实,在嵩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计策。

左冷禅料定,岳不群必然不会甘心退位,于是就想出比武这—招。


江湖中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余沧海一边带路,一边和岳不群交谈,仿佛多年老友,浑然忘了刚才还刀剑相向。

两方弟子跟在后面,泾渭分明。

林平之双手握拳,神色既兴奋又紧张。

岳灵珊出言宽慰:“林师弟,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救出你父母。”

宁辰却是不太乐观,林震南夫妇被抓,已经过了不少时日,这期间,为了撬出辟邪剑谱的消息,青城派不知对二人用了多少手段,就算能救出他们,能不能留下性命,还真不好说。

不过宁辰并未多言,一切等找到二人,自会见分晓。

大约一炷香后,前方旷野深处,显出一座破庙。

余沧海指着破庙,说道:“就在庙里了。”

说完,领着众人向破庙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破庙喊道:“人雄,人通,为师到了。”

本以为门下弟子会出来迎接,可是过了一会,竟全无反应。

余沧海心中顿感不妙,急忙运气,向庙门奔去。

其余众人,也都加快脚步,紧紧跟随。

几息时间,余沧海、岳不群、宁辰就率先冲进了庙门。

只见破庙正中佛像下,萎靡地斜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想来应该就是林震南夫妇。

在他二人身后,蹲着一人,双手同时扣住林震南夫妇的咽喉,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庙门,此人不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又是何人?

而在三人不远处,躺着两个青城派的弟子,皆是浑身染血,脸色铁青,已经死去多时了。

余沧海冲进庙门,首先就看到两名弟子的尸体,悲呼道:“人雄!人通!”

等看清场中情势,余沧海顿时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肯定是木高峰找到此地,杀害了自己徒弟,正在逼问林震南夫妇辟邪剑谱,恰好被自己堵在了庙中。

想清楚个中缘由,余沧海双眼赤红,纵身前冲,凌空出剑,劈向木高峰头顶。

木高峰本以为来人只是余沧海,故而想用林震南夫妇威胁,哪想到后面还跟着岳不群和宁辰。

这下他有些坐蜡,不敢再用人质威胁。

现在他只是得罪了青城派,单独对上余沧海,他有信心逃脱。

若是把华山两位高手卷进来,怕是老命不保。

于是他双掌齐出,使出柔力,将林震南夫妇推向岳不群和宁辰,自己则抽出长剑,与余沧海斗在一起。

岳不群和宁辰见此,同时伸手,接住林震南夫妇,然后将二人放下,靠坐在立柱旁边。

岳不群一番查看,皱眉不已。

这二人经历严刑拷打,内伤外伤都是极重,恐怕一时三刻就会毙命。

恰在此时,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弟子都到了庙中。

青城弟子看到同门尸体,纷纷围着打斗中的木高峰怒骂。

木高峰见对方人多,施展身法,越众而出,逃到了庙外。

余沧海哪肯罢休,紧追不舍,其余青城弟子纷纷跟了出去。

不多时,庙中只剩下华山众人和林震南夫妇。

华山弟子围拢到岳不群身边,看着弥留之际的林震南夫妇,默默不语。

林平之双眼通红,跪着爬到父母身边,口中悲呼:“爹!娘!”

林震南夫妇冥冥中听到儿子呼喊,挣扎着睁开眼,神色憔悴中透出喜悦。

“儿子,你没事,太好了!”王夫人目中含泪,语气哽咽。

“娘,孩儿有幸,被华山派的前辈搭救,这位就是华山掌门岳先生,只待爹娘同意,孩儿就加入华山派。”林平之为了让母亲放心,赶紧介绍岳不群,让他们知道自己有了依靠,不会被歹人所害。

“感谢岳先生救下我家平之。”林震南夫妇得知眼前之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君子剑岳不群,惊喜不已,强撑着要行礼。

“二位身体要紧,不必多礼。”岳不群赶紧俯身制止。

岳不群见林震南夫妇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宽慰几句,就退到一边,把时间留给一家三口。

“平之,你能得到岳先生的垂青,爹娘就放心了,你以后要好好侍奉师父师娘,不可任性。”王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有些气力不支,只是眼中含泪,不舍地看着儿子,生怕自己夫妇撒手人寰,儿子孤苦零零,受尽委屈。

旁边的林震南受伤更重,强行提了一口气,说道:“平之,你过来,爹有话……”

“爹娘,你们不要说话,留些体力,我这就求师父救你们。”林平之生怕父母再这么说话,力尽而死,哪肯再听,转而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道:“师父,求您救救我父母。”

岳不群眉头紧锁,摇头苦笑:“平之……”

他想说你爹娘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就算我用紫霞神功救他们,也只能多挺个一日半日。

只是这话终究太伤人,岳不群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震南适时开口,虚弱说道:“平之,不要为难岳先生,为父已经油尽灯枯,你且过来,我有话对你讲。”

林平之意识到父亲要交代临终遗言,虽然内心悲痛欲死,但还是跪爬了过去。

宁辰将一切看在眼里,被林家的亲情感染,心中颇为触动,叹息一声,说道:“平之,你将二老扶离立柱,并排盘坐,我来试试,能否救人。”

宁辰也没有十足把握,不敢把话说满,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多谢小师叔。”林平之灰暗的眼神顿时现出希望,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不住向宁辰叩拜。

“不要耽搁,救人要紧。”宁辰摆摆手。

林平之如梦初醒,赶紧按照宁辰的要求,将二老并排摆好。

其余华山众人迅速围在四周,给宁辰护法。

宁辰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递给林平之,说道:“喂二老吃下。”

林平之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照做。

这药丸叫做白云熊胆丸,是宁辰救下仪琳后,跟她要的。

白云熊胆丸是恒山派的疗伤圣药,专治内伤,药效极强。

不过林震南夫妇已经生机溃灭,光是靠白云熊胆丸,还远远不够。


“呀!好多尸体!”岳灵珊惊叫一声。

“这些尸体,都是数十年前,五岳剑派的高手和魔教的长老。”宁辰解释一句,然后将火把举高,说道,“你们看看石壁。”

“哇!果然是我五岳剑派失传的武功。”

“这是华山的,这是恒山的,这是嵩山的……”

“什么?这些魔教长老,竟然敢说尽破我五岳剑法?”

“糟了,好像真的被他们破了!”

“他们还大骂我五岳剑派卑鄙无耻,设计将他们引到此地!”

……

岳不群夫妇和令狐冲倒还沉得住气,只是围着石壁,认真观看,岳灵珊则是惊呼不已。

许久,众人重新聚拢到一起。

岳灵珊好奇道:“小师叔,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我常在这里练功,今天不小心把石壁打破了。”宁辰不假思索答道。

岳不群沉吟一阵,开口说道:“想当年,我五岳剑派的前辈,为了尽诛魔教奸贼,不惜以身为饵,全部殉难于此,何其悲壮!”

接着话锋一转,惋惜道:“只可惜事先准备不足,以至于前辈们仙逝后,各派很多剑法绝学也都随之长埋尘土。”

说到这里,岳不群看着宁辰,赞许道:“幸亏小师弟意外撞破此地,让我五岳剑派绝技不至失传。”

宁中则笑着拍拍宁辰肩膀,然后对岳不群说道:“师兄,如今我们找到了失传的华山剑法,华山复兴有望了。”

岳不群欣慰点头。

“破了,所有剑法都被破了!”这时候,令狐冲失魂落魄的声音传出。

众人回头观瞧,只见令狐冲脸色发白,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一般。

“大师兄,你怎么了?”岳灵珊赶紧握住令狐冲的手,使劲摇晃。

令狐冲稍微回神,看向岳灵珊,苦笑摇头:“小师妹,华山派的高深剑法都被魔教之人破解了,这可如何是好?”

岳灵珊嘴唇嗫嚅,想要开口劝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令狐,你想多了。”宁辰见此,无奈摇头,指了指石室墙壁,说道:“招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些招式若是由普通弟子来使,自然会被人家破的干干净净,但若是由来各派高手来使,对方纵然知道破解之法,但受限于自身功力,也是无能为力的。”

令狐冲听后,恍然大悟,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小师叔为我解惑。”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对宁辰的说法极为赞同。

几人又在石室中探查一番,岳不群看向宁辰,问道:“小师弟,你觉得这个石室该如何处理?”

宁辰略微思考,回道:“这个石室虽然隐蔽,但也难保不被外人发现,不如将石壁上的武学誊抄下来,再将石刻毁掉。”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岳不群微笑颔首。

因为天色已晚,众人又都没带纸笔,只能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走出山洞,岳不群叮嘱道:“这里的事,不要对其他人说。”

众人纷纷应是。

第二天一早,五人再次来到石室,取出纸笔,每人誊抄一派剑法。

将近午时,终于誊抄完毕。

相互检查无误后,众人将各自誊抄的剑法秘籍交给岳不群保管。

接着,大伙儿又拾起地上散落的兵器,对着石壁一顿削砍。

不多时,石壁上的石刻被彻底毁掉,再无痕迹。

做完这一切后,五人才满意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岳不群夫妇开始忙碌起来,整日钻研失传的华山剑法,实力日渐增强。

至于其余四派的剑法,岳不群夫妇没有去看。

自己门派的剑法都学不过来,哪有时间再学其他门派的剑法?


岳灵珊不肯走,也留了下来。

“跟我来。”

宁辰带着三人,一路来到后山一片空地。

“来,挖一个能容纳这口棺材的大坑。”宁辰将棺材放在旁边,指挥三人挖坑。

“小师叔,原来你是让我们干苦力的。”岳灵珊噘起嘴。

“谁上你跟上来的,你这是自投罗网。”宁辰笑答,在宁辰这里,男女都一样,都得干活。

三人都是习武之人,挖个坑,并不费多少力气,很快就挖了一个丈许深的大坑。

宁辰托起棺材,平稳地将其放到坑底。

正当令狐冲三人以为宁辰要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他直接躺在了棺材里。

“小师叔!”三人纷纷惊呼。

宁辰平躺着,感觉棺材内部空间还挺宽绰,略微活动下,对着三人笑道:“帮我把棺材盖盖上,然后把土回填,记得踩实了。”

“小师叔,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说,没必要寻死啊!”岳灵珊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宁辰无语,只得胡诌一个理由,说道:“你们放心吧,我没想寻死,我只是在练习龟息功,奥,对了,记得明早来挖我。”

三人一听,这才放心,按照宁辰的要求,盖好棺材盖,覆土回填。

一切恢复如初后,三人对视一眼,林平之道:“大师兄,灵珊师姐,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林平之受过宁辰大恩,自知无以为报,只想尽可能的多出些力。

“棺材里没有空气,小师叔要在里面待一夜,别出什么事才好,我们都留下,也好有个照应。”

令狐冲和岳灵珊对视一眼,都选择留下。

且说宁辰,被埋在丈许深的地下棺材里。

初时,除了周围黑漆漆的、寂静无声外,倒也没有什么。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宁辰逐渐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宁辰赶紧施展龟息法,减少氧气摄入量,同时疯狂运转九阳神功。

九阳神功未大成前,体内没有形成完整的周天循环,一些真气会从周身穴道溢散到体外。

这些溢散的真气,数量不大,平常很难感觉到,可是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却尤为明显。

不多时,棺材内多了许多炽烈的真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材内的真气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

若是在地面上,这么强的压力,肯定会将棺材冲碎。

可是如今是在丈许深的地下,泥土将棺材牢牢裹住,强大的真气无法冲破棺材,尽数反压在宁辰身上。

宁辰只感觉,有无数至阳至刚的真气,将自己周身穴道堵的严严实实。

体内的九阳真气再也无法溢散出去,一遍遍轮转,越积越厚。

宁辰身体内仿佛有烈焰在燃烧,若是不及时宣泄,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将自己烧成一片飞灰。

宁辰倒吸一口凉气,不会神功没有练成,反倒把自己烧死吧!

可是事已至此,想回头已经不行了。

宁辰紧咬牙关,忍受着烈火灼身的痛苦,加紧运转九阳神功。

时间一点点过去,宁辰身体通红,滚烫无比,仿佛煮熟的大虾。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全凭本能在运转功法……

说实话,宁辰用这个方法,模拟乾坤一气袋,其实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他却疏忽了重要的一点。

张无忌能神功大成,靠的不仅仅是乾坤一气袋。

在张无忌内外交困,即将烈火焚身而死的时候,成昆在外面不断用匕首攻击乾坤一气袋,致使乾坤一气袋受损,再也无法承受内部压力,应声而破。


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九阳神功没有大成,现在充其量只能发挥神功三成实力。

若是神功大成,绝对可以凭借感知,捕捉到风清扬的踪迹。

其实从昆仑山出来,宁辰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突破九阳神功最后的生死玄关。

目前的方法只有两个。

一是找数十位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的内家高手,同时出手,以内力冲击自己周身数百穴道,自己则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内外夹击,冲破最后玄关。

不过这个基本可以排除,自己根本找不到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有,自己也不敢用,但凡其中一个人有异心,中途动点手脚,自己轻则重伤,重则立死。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像张无忌一样,被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气袋套住。

这个袋子密不透风,且坚韧异常,自己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外放的真气被袋子阻住,越积越厚,无法释放,反过来挤压自己周身穴道,就如同数十位内家高手同时出手,助自己突破玄关。

不过乾坤一气袋这种神物,普天下就只有一个,还是在倚天的世界,自己根本无法得到。

那么有什么办法能模拟乾坤一气袋呢?

宁辰思虑良久,突然灵机一动,这样或许可以!

……

次日一早,宁辰独自下山,来到山下市镇,进了一个棺材铺。

“掌柜在吗?”宁辰进门后,见前堂无人,便提高声音询问。

“在在,客官有什么吩咐?”

很快,从后堂急匆匆走出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笑容可掬的拱手。

宁辰也不跟他客套,直接问:“有没有成品棺材?”

“有,客官要什么材质的,我们这里有檀木的、楠木的、杉木的……”掌柜如数家珍的介绍。

宁辰摆摆手,说道:“不需要多么名贵,杉木就可以。”

掌柜再问:“客官需要多大的棺材?”

宁辰略微思索,指了指自己,说道:“能装下我的就可以。”

“客官真会开玩笑。”掌柜脸一抽,挤出一个笑容,不过还是带宁辰去了摆放棺材的仓库。

掌柜指着一个刷了深色大漆的棺材,说道:“客官,这个棺材就符合您的要求。”

宁辰上前,用手敲敲,声音发闷,很敦实,估么有数百斤重。

宁辰点点头,很满意,当场付钱买下了。

“客官家住在哪里?需要送货上门吗?”掌柜很热情,这么重的棺材,需要数个壮汉一起抬,才能拉走。

掌柜常年经营棺材铺,自然认识一些力夫,不过送货的钱还得客人付。

宁辰摆摆手,走到棺材旁边,一弯腰,一只手拖住棺材底,另一只手压住棺材盖,喊一声“起”,数百斤的棺材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掌柜,告辞了!”宁辰扛着棺材,气色如常,谈笑自若,走出了棺材铺。

老板惊得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宁辰肩负棺材,健步如飞,穿行在市镇里,周围的人,无不驻足观看,惊叹不已。

宁辰也不在意,一路出了市镇,返回华山。

扛着数百斤的棺材登山,饶是宁辰,也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回到了门派驻地,众弟子看到小师叔扛着一口大棺材,纷纷围拢过来。

“小师叔,咱们华山有人去世了吗?”岳灵珊探着小脑袋,左顾右盼,似乎在数人数。

宁辰没好气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说道:“瞎想什么呢?这棺材我另有用处。”

岳灵珊揉揉额头,也不恼,围着棺材又敲又摸。

“令狐,平之,你们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宁辰遣散围观弟子,只留下令狐冲,林平之二人。


宁辰更不停留,—个纵跃,到了竹屋前,—推门,纹丝不动,门竟然反锁了。

宁辰手掌猛—加力,“咔”的—声,门栓断裂,房门打开。

宁辰迈步冲了进去。

竹屋上首位摆了—张竹桌,竹桌上放了—张古琴,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任盈盈正盘膝坐在桌后,戴着面纱,怒视自己。

“任大小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还是请你送我出竹林吧。”宁辰身形—跃,到了竹桌前,伸手欲抓任盈盈。

忽听“咔嚓”—声,宁辰暗道不好,只觉脚下—空,身体急速下降,伸出去的手立时抓空。

随着身体下降,宁辰的视线刚好看到竹桌下面任盈盈—双小巧的玉足。

来不及考虑,宁辰伸出去的手猛然—探,瞬间抓住—只光滑的足踝。

“哎呦!”任盈盈—声娇呼,身体被宁辰拽倒。

两人—先—后,掉入了陷阱之中。

陷阱有两丈来高,五尺来宽,四周都是光滑铁壁,上面是厚重的翻板。

随着两人落下,翻板转了—圈,咔嚓—声,复归原位。

陷阱里顿时—片漆黑。

宁辰身体首先落地,仗着他功力深厚,并没有受伤。

任盈盈被捉住脚踝,再加上陷阱很窄,身体直接砸到宁辰怀里,嘤咛—声,倒也没什么大碍。

“放开我!”任盈盈身体扭动,声音颤抖,极力挣扎。

“自作自受!”宁辰斥了—声,还是松开她的足踝,将她放到—边。

宁辰站起身来,双手双脚贴在墙壁上,施展壁虎游墙的功夫,不住向上攀爬,不多时,就到了翻板下面。

宁辰双手用力,向上推举。

可惜墙壁太过光滑,无处借力,翻板竟然纹丝不动。

宁辰无奈,只得落回洞底。

“别费力了,这个陷阱是特意打造的,你逃不出去的。”任盈盈已经从惊慌中恢复过来,戏谑出声。

“小小陷阱,能奈我何?”宁辰自信—笑,伸手叩击墙壁。

他可是看过《倚天屠龙记》的,知道打开这种陷阱的方法,就是有规则的叩击墙壁。

虽然这里不是倚天,不过想来方法都差不多。

宁辰不停叩击墙壁,起初是三轻两重,见没有动静,又改为三重两轻,还是没有动静。

宁辰挠挠头,不对吗?

宁辰不死心,又用排列组合的方法,试了数百种轻重组合,始终没有效果。

任盈盈看着宁辰敲了半个时辰的墙,以为他疯了,吓得身体不停向后缩。

可惜陷阱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她想躲也躲不了。

宁辰终于放弃了,坐到任盈盈对面,无奈道:“好了,这次算我栽了,你打开机关吧。”

任盈盈道:“在里面是打不开的。”

宁辰道:“任大小姐,你要是再不打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辰还有最后—招,是跟张无忌那小子学的,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宁辰也不想用。

任盈盈冷哼道:“说了打不开,就是打不开。”

“那就不要怪我了!”宁辰有些生气,伸手点住任盈盈穴道。

任盈盈大惊,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宁辰也不答话,单手捉住任盈盈左足,另—只手将她的鞋袜除去。

—只洁白小巧的美足就出现在宁辰眼前。

“不要!”任盈盈脸颊通红,玉趾弯曲。

宁辰可不管她,将九阳真气运到手指,不停点按任盈盈足底穴道。

本来这些穴道就极其敏感,再加上九阳真气的刺激,任盈盈身体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挂满了脸颊。

“求你放开我吧。”任盈盈—边笑,—边求饶,楚楚可怜。


宁辰身子微侧,避开这一刀,接着长剑出鞘,一招“无边落木”,自上而下,斩向田伯光。

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法快,那么宁辰的剑,不仅快,而且刚猛,剑未临身,就有强烈的罡风先至。

田伯光顿感头皮发麻,这宁辰,看样子不到二十岁,内力怎地如此雄厚?

田伯光在须臾之间,双脚一蹬,身子疾速后退,将轻功发挥到极致。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不容小觑,竟然堪堪躲开了宁辰一剑。

宁辰的剑虽未斩中田伯光,但是剑周凝聚的罡气,却撕裂了田伯光的衣服,在他肋间留下一道血痕。

田伯光足足退了三四丈,方才站定,犹自心有余悸。

顾不上查看伤势,田伯光横刀在胸,全神贯注地防备着宁辰。

旁边,令狐冲和仪琳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仪琳是惊讶于宁辰的年纪和武功,令狐冲则心潮起伏:这还是那个跟我五五开的小师叔吗?他刚才那一剑,似乎已经不在师父之下了。

“再来!”宁辰没有管其他人怎么想,率先攻了上去。

他练成九阳神功后,还没真正和人动手,今天遇到田伯光,正好用来练练手。

田伯光的武功,虽然比五岳剑派掌门弱了一些,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比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也不遑多让。

田伯光见宁辰攻来,当即施展“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还击。

这路刀法,是田伯光压箱底的绝技,此刻竟被逼的使了出来。

饶是如此,依旧挡不住宁辰浑厚的剑罡。

双方交手十数招之后,宁辰用了一招“有凤来仪”,田伯光只能横刀格挡。

刀剑相交,当的一声,宁辰长剑完好,田伯光短刀碎成数截。

破碎的刀片倒卷而回,在田伯光身上留下道道伤口。

田伯光惊骇欲绝,借着反震之力,冲向二楼窗户,就要逃走。

“留下吧!”宁辰手中长剑向前一掷,长剑脱手而出,将田伯光前路封锁。

田伯光看着飞到眼前的长剑,无奈之下,强行止住身形,双脚落地,待得长剑飞过,再次冲向窗户。

只是刚刚刹那的停顿,宁辰已经到了近前,一掌拍向田伯光后心。

田伯光感受到背后飒飒劲风,知道躲不开了,当即将内力运转到后心,打算硬接宁辰一掌,然后借着反冲之力逃走。

只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宁辰这一掌的威力。

刚猛的掌力刚一接触田伯光后心,就将他的内力震散,然后势如破竹,直接将他的后背打的凹陷下去,心脏也被震碎。

这位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就这么死在了回雁楼。

“这,这,小师叔,你的武功……”令狐冲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犹自不可置信,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不过是有些奇遇罢了,不足一提,你的伤势如何了?”宁辰也不多解释,反而问起他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令狐冲洒脱一笑,只是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眼神颇为复杂。

这时,仪琳走了过来,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小师叔援手。”

他见令狐冲叫宁辰小师叔,自己也就跟着叫了。

宁辰笑道:“仪琳小师傅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仪琳感激完宁辰之后,又走到田伯光尸体旁,双手合十,眼神悲悯,轻声说道:“田施主,你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你要诚信忏悔,菩萨慈悲,会度你出苦海的。”

宁辰听后,无奈摇头,这小尼姑,有点呆。

看这里没什么事了,宁辰就提议大家赶往刘正风府上。

三人刚刚走到楼梯口,宁辰就听到二楼靠里的位置,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爷爷,刚才那个大哥哥是什么人?武功好厉害!”

接着一个老者紧张的声音响起:“禁声!”

二人说话声音极低,只是身负九阳神功的宁辰,耳聪目明,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里桌。

只见那桌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十来岁的绿衣少女,一个是白发老者。

见宁辰看向自己二人,白发老者很是紧张,伸手护住少女。

宁辰略一思索,不禁哑然,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两个魔教之人。

那白发老者就是魔教长老曲洋,那绿衣少女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

若是自己不来,最后令狐冲重伤濒死,还是这两人将他救下。

这两人结局都挺惨,曲洋也就算了,年纪一大把,已经活够了,可是曲非烟小小年纪,古灵精怪,死了着实可惜。

宁辰忍不住开口道:“你自己不怕死,莫要拉上小姑娘!”

说完,转身下了楼梯。

曲非烟吐吐小舌头,对着宁辰的背影做个鬼脸。

曲洋则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想想宁辰说的话,皱眉沉思……

三人出了回雁楼,宁辰看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就雇了一辆马车,让令狐冲坐车厢里。

仪琳主动要求,要给令狐冲包扎伤口,宁辰也乐得轻松,就由着她了。

由于带着伤员,且道路不甚熟悉,马车速度很慢,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堪堪赶到刘府所在地。

三人下了马车,只见刘府院门高大,院墙绵延,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笼,甚是气派。

许多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刘府门庭若市。

三人跟着众多江湖人士,一起进了刘府。

因为来的客人很多,登记不便,所以门口负责接待的人只是略微寒暄几句,就都放行了。

就算偶尔混进几个混吃混喝的人,也是无所谓的,刘府家大业大,不差这点吃食。

三人跟着人流,来到了一座占地极广的大厅。

厅上摆了上百个方桌,每个方桌都配备了条椅,方桌上还准备了上等的茶水瓜果。

此时,已经有不少椅子上坐了客人,粗略一看,整个大厅,足有五六百人。

这些人穿着各异,既有门派弟子,又有江湖豪客,相互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大师兄!”宁辰三人刚刚走进大厅,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惊喜的甜美女声。

三人循声望去,前方隔了五六桌的位置,一个十六七岁的黄衣少女站起身来,不断向宁辰这边挥手。


此时,回雁楼二楼。

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正和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对坐喝酒。

在旁边,一名容貌绝美的小尼姑,正满脸委屈的站着。

这三人,便是令狐冲、田伯光和仪琳。

令狐冲说道:“田兄,尼姑可是不祥之人,一旦沾染,必定倒霉透顶,你我兄弟喝酒,旁边站个尼姑算什么,不如让她滚蛋。”

田伯光笑着摇头,说道:“令狐兄,我知道你想要救下仪琳小师傅,才故意这样说的,其他的事我自当答应你,只是这女人,我田伯光却是舍不得。”

令狐冲急道:“田兄,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然把女人看的比兄弟还重,真是让人齿冷。”

田伯光一皱眉,色眯眯的看了眼仪琳,转而对令狐冲说道:“我当你是兄弟,只是仪琳小师傅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自然没有理由放她,除非你娶了她,我田伯光绝不动朋友之妻。”

令狐冲不住摇头,手不自觉握住剑柄。

心想,实在不行只有拼了,只是田伯光的刀法太快,我便是十招都接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令狐冲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靠窗一桌猛然站起一人,看穿着是泰山派的。

此人名叫迟百城,是泰山派的弟子。

迟百城到了近前,用剑指着田伯光,骂道:“淫贼田伯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挺剑便刺。

田伯光依旧坐着,右手从腰间抽出短刀,向前一挥,然后还刀入鞘。

动作一气呵成,迅疾无比,自始至终没有看迟百诚一眼。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迟百诚已经胸口中刀,死尸倒地。

“百城!”与迟百城同桌的老道一声大吼,拍桌而起,挥剑向田伯光冲来。

这人名叫天松,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弟。

他的剑法比迟百诚要强了许多,可惜依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

两人对攻数招之后,天松道长已然落入下风。

令狐冲当即抽出长剑,刺向田伯光,打算跟天松道长联手制敌。

只是令狐冲一出手,天松道长反倒不再动手,而是站在一旁观战。

令狐冲根本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又挨了两刀,只能无奈弃剑,重新坐下。

田伯光这人虽坏,却是真把令狐冲当朋友,所以出手留情,令狐冲看着满身刀伤,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

田伯光一脸不解,看向天松道长,问道:“老道,你怎么不跟令狐兄联手?”

天松道长不屑道:“令狐冲跟你这淫贼称兄道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天松什么身份,怎么会跟他联手?”

田伯光当即大怒,挥刀向天松攻去。

数招之后,天松道长胸口中了一刀,幸亏他反应快,闪了一下,这一刀没有伤到心脏,这才没有当场毙命,不过也已失去了战斗力。

田伯光上前一步,就要剁了他的脑袋。

令狐冲和仪琳同时惊呼:“不要杀他!”

田伯光还挺给二人面子,当即停手,收刀入鞘,一脚踹飞天松道长,骂道:“滚吧!”

天松道长连滚带爬下了楼,捂着胸口,向酒楼外跑去。

……

此时,宁辰刚好走到回雁楼前,正在抬头看牌匾,就见一个受伤的老道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宁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道田伯光正在里面?

想到这里,再不迟疑,直接进了回雁楼,顺着楼梯,直上二楼。

刚到楼梯口,就听令狐冲说道:“田兄,站着打,我不如你,不过坐着打,你却不是我的对手,你若不信,我们就比比,若你输了,就放小尼姑离开。”

“哈哈哈!”田伯光还没说话,宁辰就放声大笑,二楼众人顿时齐齐看向宁辰。

宁辰离开华山的时候年纪还小,并未长开,现在六年过去,身材相貌变化很大,所以令狐冲一时没有认出来。

令狐冲倒是没怎么变,只是略微成熟了些,宁辰一眼就认了出来。

至于仪琳和田伯光,宁辰虽没见过,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

“你笑什么?”田伯光被打扰了兴致,很是不爽,开口怒斥。

宁辰也不说话,只是笑着走向令狐冲三人,仿若闲庭信步。

“这位大哥,这里危险,赶快逃吧!”仪琳心地善良,怕宁辰惹怒田伯光,丢掉性命,赶忙焦急出声。

宁辰微微侧目,看向仪琳,果然是体态妖娆,姿容绝美,虽然剃着光头,却是不减风华,我见犹怜。

“你就是仪琳小师傅吧,定逸师太正在找你。”宁辰嘴上说着,脚步却是不停,已经到了三人近前。

仪琳听到师父在寻自己,眼圈顿时红了,想要离开,可是想到如今处境,又无奈低下了头,暗自神伤。

宁辰转而看向令狐冲,说道:“令狐,好久不见了,大师兄和师姐还好吗?”

令狐冲一愣,仔细端详宁辰面容,不确定的说道:“小师叔?”

见令狐冲认出自己,宁辰微笑点头。

“师父师娘都好,只是小师叔这些年音讯全无,师父师娘很是担心。”令狐冲赶紧起身,行了个弟子礼,之后仿佛意识到什么,神色急切,说道,“小师叔,你快走。”

在令狐冲看来,宁辰现在还不到20岁,纵然武功强于自己,也绝对不是田伯光的对手,留下来很可能遭了毒手。

“不妨事。”宁辰摆摆手,神色自若,转头看向田伯光,眼神一冷,道:“你就是田伯光?”

田伯光被无视半天,早已恼怒至极,现在见宁辰终于看向自己,顿时抽出短刀,拍在桌子上,骂道:“便是老子,你待如何?”

宁辰淡淡说道:“伤我华山弟子,自然容你不得。”

田伯光怒极反笑,讥讽道:“就凭你?你以为你是岳不群那老儿吗?”

宁辰道:“多说无益,出招吧!”

田伯光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找死。”

随着话音响起,一道刀光瞬间划出,快若闪电,径直斩向宁辰。

令狐冲和仪琳顿时惊呼出声:“不要。”

宁辰眼睛一眯,身负九阳神功的他,无论反应还是速度都有大幅提升。

田伯光的刀在别人眼里极快,在宁辰眼中只能说还行。


转瞬间,屋内就只剩下宁辰和平—指两个人。

平—指道:“你为什么还不走?”

宁辰拱手道:“平大夫医术出神入化,在下佩服,想要留下来学习—二。”

平—指仔细打量宁辰片刻,问道:“教你医术之人,水平不在老夫之下,你何不跟他去学,反倒来找老夫?”

宁辰也被隐瞒,据实相告,说道:“在下并无师承,只是无意间获得—本医书,自学数年,才有了些许进步。”

“难怪,我就说,这等高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粗枝大叶的学生?”平—指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道:“不知那医书叫什么名字?”

宁辰道:“《胡青牛医经》。”

“胡青牛?”平—指捻着胡须,沉吟许久,摇摇头,说道,“我并未听说过此人,想来应该是百年之前的人物,未能与他坐而论道,当真是人生—大憾事。”

平—指的医术,在当今天下,可以说没有对手。

正所谓高手寂寞,他也想寻—个同等级的医术大家,—起钻研探讨,可惜始终不能如愿。

宁辰道:“平大夫倒也不必遗憾,虽然胡青牛前辈已经离世,这不是还有区区在下吗?”

平—指瞥了宁辰—眼,没好气道:“就你?”

“在下医术确实—般,不过《胡青牛医经》里的内容,在下已经倒背如流。”宁辰自信—笑,又道,“我可以将医书内容——说出,平大夫在旁点评,如此—来,便如胡青牛前辈在世,正与平大夫坐而论道—般。”

平—指听后,眼神—亮,说道:“如此甚好,来来来,说与我听。”

宁辰跟随平—指,到了另—间木屋,两人围坐—张木桌旁。

宁辰将医书内容——讲出,平—指时而赞同拍手,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摇头辩驳,时而如梦初醒。

两人从白天聊到黑夜,各自回屋休息,第二天—早又继续讨论。

如此,—连七天,宁辰将整本医书内容都说了个遍,平—指也穷尽毕生所学,详加点评改进。

平—指固然欣喜若狂,宁辰也收获匪浅,医术突飞猛进,可以说是除平—指外,当世第二神医了。

宁辰对此,很是满意,正待再多逗留—些时日,跟平—指多学习—些医术,却不料,出了意外。

第八天头里,宁辰和平—指刚吃过早饭,就听屋外传来—个男子的声音:“平大夫可在?”

宁辰跟随平—指出了房门,只见院内站着—个书生模样的人。

平—指—眼认出了对方,问道:“祖千秋,你不去喝酒,跑老夫这里做什么?”

原来此人就是祖千秋,最好喝酒,总是随身携带各种各样的酒杯。

祖千秋道:“我来传圣姑命令,捉拿—个叫古天乐的嵩山弟子,送到圣姑驾前。”

平—指听后,眼神—凝,下意识回头,看向宁辰。

祖千秋—愣,也随之看向宁辰,这—看,当时—声惊呼,大叫道:“就是他,戴着个面具!”

宁辰心中暗骂,这个任盈盈,都说了是左冷禅要娶她,她不找左冷禅的晦气,非盯着自己干什么?

不过眼前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宁辰尴尬—笑,说道:“圣姑就爱开玩笑,估计是逗各位玩儿呢!”

听了这话,平—指脸—黑,说道:“圣姑开没开玩笑老夫不知道,不过古兄弟还是随老夫去面见圣姑吧。”

宁辰哪肯再见任盈盈,抬头看了—眼院墙,惊讶道:“圣姑!”

平—指和祖千秋急忙向院墙看去,连个鬼影的都没有。

二人心知上当,待回头再寻宁辰,已然踪迹全无。


“我要去闯荡江湖!”宁辰笑着回应。

“什么?江湖?小师叔,带我一起去吧。”岳灵珊很是喜欢玩耍,听说要去闯荡江湖,马上来了兴趣,央求带她一起。

“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些,再下山不迟!”宁辰果断拒绝,他可不想带个拖油瓶。

“哼!小师叔欺负人,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嘛!”岳灵珊噘起小嘴,很是不满。

宁辰哈哈一笑,许诺回来时给岳灵珊买礼物,这才摆脱了她的纠缠。

辞别众人,宁辰继续前行,傍晚时分,到了山下市镇。

宁辰找了一家饭店,饱餐一顿,打包了一些干粮,又去市集,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头驴代步,这才出了市镇,向西行去。

古代交通不便,沿途多是荒野,往往走上很远,才能到下一个市镇。

宁辰一路风餐露宿,途中还遇到几伙强盗,都被他强势斩杀,还得了几百两银子,属实是意外之喜。

一个月后,终于到了昆仑山脉。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看着茫茫无尽的昆仑山,宁辰无奈苦笑,想简单了,这么大的昆仑山,到哪找九阳神功?

还是先找人打听打听朱武连环庄再说吧。

按照书中记载,张无忌就是掉下朱武连环庄附近的山崖,这才找到的九阳神功。

昆仑山地广人稀,想找个活人也不容易。

又走了两天,终于见到一个小村子,宁辰骑着驴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宁辰挨家挨户打听,却没人听说过什么朱武连环庄。

宁辰心中失望,跟村民买了些干粮,离开村庄,继续深入昆仑山。

转瞬间,两个月过去了。

在这期间,宁辰遇人便问,可是没有一人知道朱武连环庄。

宁辰有些泄气,正考虑是不是该放弃的时候,只听远处一声巨大兽吼,自己身下的驴子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听这声音,怕不是熊吧!

宁辰心里有些犯怵,想要绕行离开,可是驴子却不听使唤。

无奈,宁辰翻身下了驴子,正准备牵着驴离开,就听到一声似有似无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

宁辰分辨一下声音方向,正是刚才兽吼的方位。

不好,有人遇险!

宁辰微微犹豫,还是决定去查看一下。

华山是名门正派,岳不群素来又以君子剑著称,平日里时常教导弟子要行侠仗义。

耳濡目染之下,宁辰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愿意做些善事的。

宁辰当即施展轻功,向声音来源奔去。

十几个呼吸之间,宁辰便赶到事发地。

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男童,正满脸恐惧的坐在地上,双腿使劲前蹬,身子不住后退。

在他身前,一个足有九尺高的棕熊,张着血盆大口,一步步向男童逼近。

眼看情势危急,宁辰当即发出一声长啸。

棕熊似乎被啸声惊到了,霍然扭过头,看向宁辰。

见吸引了棕熊注意,宁辰毫不迟疑,拔出长剑,猱身而上。

棕熊似乎没见过这么勇的人类,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宁辰蕴含内力的一剑劈在身上。

这剑势大力沉,直接在棕熊肋间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殷红的血水汩汩流出。

棕熊嗷的惨嚎一声,仿佛被激发了凶性,双眼赤红,不顾伤势,疯狂向宁辰扑来。

宁辰也不敢正面硬撼棕熊,只能施展身法,不住兜转,伺机出剑。

棕熊虽然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但毕竟智慧不高,只知道笨拙的扑咬,过不多时,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棕熊一声悲鸣,情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果断放弃猎物,向附近山林跑去。

宁辰吐出一口气,没有追赶,擦擦剑上血迹,还剑入鞘,然后看向旁边似乎吓傻的男童,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男童半天没反应,只是愣愣地看着宁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位大哥,是你救了我吗?”

宁辰摊摊手,笑道:“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吗?”

男童急忙爬起来,连连作揖,感激道:“谢谢大哥,要不是你,我就再也见不到爷爷了,走,大哥,你跟我回家吧,我爷爷一定会热情款待你的。”

宁辰看着男童的装束,一身粗布衣服破破烂烂的,显然家境很是贫困,想来也没什么能款待自己的。

不过自己倒是可以去他家,跟他家长辈打听打听朱武连环庄的事。

一念及此,宁辰拍拍男童的脑袋,说道:“好啊,那就叨扰小兄弟了。”

“不叨扰,不叨扰,大哥,你可以叫我虎子。”虎子仿佛受宠若惊似的,拉了宁辰,就要往家走。

“等等,虎子,我还有一头驴落在旁边呢。”宁辰可没忘了自己的坐骑,带着虎子去牵了驴。

虎子看到驴子,满脸羡慕,搓着手说道:“大哥,我能骑骑这个驴吗?”

“行啊!”宁辰不以为意,将虎子抱上驴背。

骑了驴,虎子顿时满脸激动,一边抚摸驴背,一边指着家的方向。

宁辰牵着驴,根据虎子的指引,踏踏而行……

走了有一炷香时间,眼前现出一座破旧的茅草房,周围还围了一圈荆棘做的篱笆。

虎子隔着老远,就大声喊:“爷爷,爷爷,虎子回来了。”

不多时,房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衣着破旧、满脸皱纹的老者。

老者似乎眼神不太好,没看清宁辰,只以为虎子是一个人,招手道:“虎子,回来吃饭了。”

“爷爷,你看我带了个大哥回来!”虎子着急地蹦下驴子,差点崴了脚,不过他也不在意,扑到老者怀里,给老者引荐宁辰。

宁辰这才上前抱拳,说道:“老人家,叨扰了。”

“恕小老儿眼神不好,怠慢了贵客,快请进屋。”老者仔细看清宁辰后,不住作揖致歉,然后迎着宁辰往屋里走。

“爷爷,我跟你说,我今天遇到了个好大好大的熊,如果不是大哥,我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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