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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如药,太子他不发疯杀人了无无全局

一颗冬瓜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银韵起初想的是,顾钰定然是极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所以即便是陪伴了十几年的亲妹妹,也能在彻底利用过后,丝毫不念及旧情地抛弃。可随着原主的记忆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顾银韵忽然发觉,原主本身也存在着问题。她的生活极其简单,基本上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才做什么。没有人让她做事的时候,她就发呆。靠在床上发呆,或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偶尔闷了就打开窗牖,透过窗子看天上的云,一看就是一整天。这比待人接物上的蠢笨和愚钝还要糟糕,原主就像一个无心之人、一具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外表精致漂亮,琉璃珠的眼睛却是无神的。只有在极偶尔的时候,原主会显现出一点自我意识来,表现出符合那个年龄段的活泼好动,主动要求一些事情。而每当这时,顾钰都恨不得从早到晚地陪着原主,似乎是...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08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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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如药,太子他不发疯杀人了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冬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银韵起初想的是,顾钰定然是极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所以即便是陪伴了十几年的亲妹妹,也能在彻底利用过后,丝毫不念及旧情地抛弃。可随着原主的记忆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顾银韵忽然发觉,原主本身也存在着问题。她的生活极其简单,基本上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才做什么。没有人让她做事的时候,她就发呆。靠在床上发呆,或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偶尔闷了就打开窗牖,透过窗子看天上的云,一看就是一整天。这比待人接物上的蠢笨和愚钝还要糟糕,原主就像一个无心之人、一具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外表精致漂亮,琉璃珠的眼睛却是无神的。只有在极偶尔的时候,原主会显现出一点自我意识来,表现出符合那个年龄段的活泼好动,主动要求一些事情。而每当这时,顾钰都恨不得从早到晚地陪着原主,似乎是...

《以爱如药,太子他不发疯杀人了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顾银韵起初想的是,顾钰定然是极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所以即便是陪伴了十几年的亲妹妹,也能在彻底利用过后,丝毫不念及旧情地抛弃。

可随着原主的记忆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顾银韵忽然发觉,原主本身也存在着问题。

她的生活极其简单,基本上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才做什么。

没有人让她做事的时候,她就发呆。

靠在床上发呆,或是坐在椅子上发呆。

偶尔闷了就打开窗牖,透过窗子看天上的云,一看就是一整天。

这比待人接物上的蠢笨和愚钝还要糟糕,原主就像一个无心之人、一具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外表精致漂亮,琉璃珠的眼睛却是无神的。

只有在极偶尔的时候,原主会显现出一点自我意识来,表现出符合那个年龄段的活泼好动,主动要求一些事情。

而每当这时,顾钰都恨不得从早到晚地陪着原主,似乎是欣喜于妹妹变得正常,并希望这正常能在他的陪伴和关注下维持更长时间。

然而,随着原主年纪增长,她“正常”的次数越来越少。

顾钰似乎也认清了现实,对待原主变得越来越冷淡,虽还是关注着原主的日常起居,却很少再亲自前去看望她。

甚至于原主出嫁之前,他们兄妹二人已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好好交谈过了。

临雪轩,太子妃卧房。

顾银韵睁开眼睛,从藤萝椅上站起身来。

将原主的记忆梳理了个大概,她基本已能确定,原主身上是带了某些精神方面的病症的。

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就是失魂症。

终日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像块木头,若放任她不管,她就会静静地待在角落里腐烂生菌。

将心比心,顾银韵想,换她是顾钰,对一块木头悉心呵护了许多年,却得不到任何情感层面的正反馈,她早迟也是会腻烦的。

难怪书中顾钰利用、抛弃起这个妹妹来没有半点负担,因为他早就知道,他的妹妹根本不具备人类的感情,也根本不会受伤。

“唉。”顾银韵叹气。

她惋惜原主悲哀的一生,也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发愁。

明日宫宴,不仅是季寰,她还要接触那位计划谋权篡位,指使她对季寰下毒的好哥哥。

而且,顾钰再怎么说也是与原主朝夕相处了十数年,对原主可谓相当了解,想要糊弄过去,恐怕十分艰难。

顾银韵越想越觉得焦躁。

加之屋内碳火极旺,内外夹击下,她唇干口燥,几欲吐出胸口郁积的一口老血。

怎么就穿越了呢?

要是她没有去图书室,如果她没有翻开那本书,那她现在一定刚从午睡中醒来,抱着***边刷视频边嘿嘿傻笑。

而不是像当下这样,连生存都成了问题。

卧房内闷的不行,顾银韵快步走到窗边,开窗透气。

之后又拿起桌案上的茶壶,想要倒杯茶润润嗓子。然而茶壶竟是空的,揭盖一看,发现其中耷拉着几片不知何时残留的陈旧茶叶。

可真是……

顾银韵心中攒起一团火,气的差点把茶壶摔碎到地上。

恰好此时,翊府来的丫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散开屋外的闲杂人等,进来也没细看顾银韵的脸上,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质问。

“小姐,我听说明***要赴宫宴。而且,我们公子也会去。”她挑起一边的眉毛,面相刻薄,“小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同我说?”

顾银韵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丫鬟。

记忆中她跟在原主身边五六年,应当是知道原主有些不正常。

所以,她才敢肆无忌惮,不久前刚被敲打过,这会儿便全忘了,重又变得蹬鼻子上脸起来。

顾银韵想,她要在这长久地生活下去,就势必要扭转原主在众人脑中的印象,让原主逐步变得“正常”起来。

首先,就由这个丫鬟开始。

“你去给我沏一壶茶来。”没有理会对方的质问,顾银韵屈指轻叩壶盖,淡声道。

丫鬟瞪圆了眼珠。

她在问重要的事情,哪有心情去管那壶茶。

“小姐,我在问你话!”忍不住拔高了音调,丫鬟气冲冲地走到顾银韵面前,衣料掠过炭火盆,引出一串炙红的火星。

眼看丫鬟逼近到身前,顾银韵不避不让,只冰冷地扫她一眼,而后蓦地沉下声音:“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来问我话了?”

“我……”丫鬟噎住。

她匪夷所思地瞪着顾银韵,惊诧于后者居然会拿主子的身份压她。

要知道过去这些年里,顾银韵从来不会对她如此斤斤计较,也几乎不会主动使唤她做些什么。

偶尔发小孩子脾气,她敷衍着哄哄,顾银韵也很快就会忘了。

扪心自问,她很少拿顾银韵当主子看。她的主子有顾钰一人便已够了,至于顾银韵,只不过一个需要随时照看和监督的……

傻子。

难道顾银韵忽然不傻了吗?

先前在太子书房时也是,顾银韵似乎突然从无知无觉,变得能够察觉到外界的冒犯,并且还隐隐有反抗的意向。

这可不妙。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公子的大业而言,都会是很大的阻碍。

丫鬟微垂眼眸,隐去眼睛里的警惕与恶意。她想要继续试探顾银韵几句,好弄清楚后者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变正常了。

然而,她未及说话,就先听见顾银韵极为冷厉的一声呵斥:“跪下。”

“什么?!”丫鬟脱口反问。

身为奴婢,她跪过许多人。但对顾银韵,除了刚见面的时候,后来,她可是一次也没有跪过。

此时冷不丁地听见顾银韵令她跪下,丫鬟不免有些失态。

她僵硬且倔强地站在原地。

佯装没有听懂顾银韵的话,胸口燃烧的,却全都是不甘的火焰。

是的,她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只是一个婢子,不甘心向她一直瞧不上的顾银韵下跪。

“你若不跪。”顾银韵视线斜向窗外,看也不看恼羞交加的丫鬟一眼,冷声道,“我就让外面的人来,打折你的腿。”

一句话浇熄了丫鬟胸中的不甘,她倏然感到恐惧,因为她看见顾银韵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而不是在玩笑。

丫鬟颤声大喊:“婢可是翊府的奴婢!”

顾银韵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一愣,下意识答:“奴婢婉秋。”

她不解顾银韵此问何意,在翊府,尤其是在顾银韵身边侍奉了这许多年,她以为顾银韵即使再凉薄不记世事,也该知道她的名字的。

“婉秋啊。”顾银韵微笑。

她看回婉秋,眸中写着傲慢:“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不出两日,哥哥就会送一个新的婉秋过来。”




精巧的案几上,水蓝釉的杯盏里茶水清亮,芬芳四溢。

一容貌秀美的少女坐在茶案边上,枣红貂袖,粉白内衫,软糯的面颊还透着抹稚气未脱。

她微微向前伸手,腕上是清透的翡翠玉镯,葱白的手指捏着装有白色药粉的纸包,正要向杯盏里倾倒。

只是她似乎还在犹豫。

指尖微斜,药粉将倾未倾,维持这个状态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房门处突然传来响动声。

一个丫鬟推门而入,神色有些许慌张:“小姐,茶水准备好了吗?殿下快要过来了。今日不知怎的,比以往提早了半刻钟……”

她边絮絮念叨,边小步快走,自始至终,眼睛都紧紧盯着那盏茶。

对待少女,却是全然的轻慢与忽视。

听见动静,茶案边的顾银韵这才大梦初醒地从怔愣中回神,手指被惊得一颤,药粉尽数洒落。

那药末颗粒极细,一入茶水就立即溶的无影无踪。

挽救不及,顾银韵看着表面清亮如常的茶水,只觉得太阳穴闷闷地发疼——

她想,她大抵的确是穿越了。

穿进一本名叫《白鸾覆灭》的书中。

今天她前往图书室查找资料时,意外发现了这本书。书封古朴陈旧,“白鸾覆灭”四个暗金色的字嵌于其中,闪着浅浅的微光。

鬼使神差地,她翻开书读了下去。

书中记载着一个延续近千年统治的帝国——白鸾帝国最后的覆灭史:权臣弑君篡位,帝国陷入混乱,遭权臣谋害流落民间的前太子季寰领兵打回皇城,肃清反贼,却在登基后的一个深夜火烧皇宫、饮剑自刎。

“自此,帝国分崩离析,白鸾覆灭。”

全书以此作结,顾银韵看完,感慨万千,心中不知怎的憋闷得有些难受。

她刚要将书放回,却被书中骤然爆发的一阵刺白光亮晃花了眼,紧接着眼前一黑,再次清醒过来时,便已是眼前这般场景。

这具身体残余的记忆告诉她,她穿成了书中犯上作乱的权臣顾钰之妹,年芳十六,嫁进太子府三月有余,乃太子正妻,也是太子季寰名义上唯一的女人。

当然,这桩婚事无关爱情。

她嫁进太子府只是作为哥哥顾钰的棋子,探听消息之外,还要做些残害太子的勾当。

譬如当下,她例行往季寰的茶水里下毒。

因为与自己同名,顾银韵看书时格外留意了原主的种种遭遇。

书中对原主的记载不多,只说她与太子做了有名无实不足一年的夫妻,太子遇害后,又被顾钰嫁给三皇子以笼络人心。

后来季寰打回皇城,手刃顾钰,将投靠顾钰的三皇子剥皮碎骨,喂给后者豢养在宅中取乐的十几条恶犬。

也是此时,季寰遇到了囚于三皇子宅中,被折磨得瘦骨伶仃的原主。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瞧了她一眼,便顺便也拎她喂了恶犬。

想到这儿,一阵寒意从顾银韵的脊底流窜向上。她看见茶盏中自己的倒影,云堆翠髻,娇俏动人。

可是渐渐的,那倒影扭曲变形,被***撕咬成片片碎肉,血肉模糊。

顾银韵小脸惨白。

恶犬分食的痛苦似乎透过茶水蔓延到她身上,真实的像是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了一般。

“小姐,你怎么了?”丫鬟察觉顾银韵的异样,皱眉问道,“殿下就要来了,你千万别被他看出端倪。”

可真是的,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知道怕了。

将窗牖推开一道缝隙,确认了太子殿下暂时还未到来,丫鬟紧紧阖上窗,压低声音对顾银韵道:

“小姐,您是翊府的小姐。”

她用着教训的口吻:“您要记住,翊府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你我的性命。”

顾银韵一愣,在丫鬟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拳,竭力遏制住指尖的颤抖。

她沉着嗓音:“不必总是提醒我,我知道自己该做的事。”

她是翊府的小姐,而丫鬟也是以陪嫁名义跟来的、翊府的丫鬟。所以即使嫁给了季寰,私下无人时,丫鬟还是会唤她“小姐”。

为的是时时刻刻提醒她谨记身份。

为翊府而活,为顾钰的野心而活,绝不能有其他想法。

记忆中,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面团一样的人,在翊府时,下人们就总是慢待她,若非顾钰待她用心,她绝不会健康长到出嫁的年龄。

因此,原主格外听顾钰的话。

顾钰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从不质疑,从不反抗。最终沦为一枚可悲的棋子,惨死恶犬口中。

顾银韵暗下决心。

她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重蹈原主的覆辙。

但是眼下,她还不能和顾钰撕破脸。

毕竟她除了翊府无可依靠,被觉察出异样,无论是顾钰还是季寰,都能够轻轻松松地置她于死地。

从书中的走向看,她可不指望顾钰能够念及兄妹情分,放她一马。

至于季寰……

“殿下到了。”比顾银韵更早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丫鬟留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匆匆走向门边。

没多久,房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退下。”

“是。”

男人的声音清冷如寒冰,丫鬟垂着头退开,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他与顾银韵两人。

初秋的凉风从门外吹来,卷动顾银韵的衣摆,却吹不散她心中灼人的躁意。

酝酿了好久,她才抬眸瞧向男人:“殿下……”

视线撞上男人深潭般浓黑冷寂的眸子,顾银韵话未说完,就被吓噤了声。

冷漠。

这是她唯一能从男人眼睛里看见的东西。

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是死物,方才的丫鬟也好,顾银韵也好,与屏风与案几相比,并无什么不同。

——与书中所描述的一样,季寰,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太子时期,他的疯狂只是表现为冷漠。

超乎寻常的冷漠。

冷漠到即使手足兄弟被施以极刑,沦为废人,惨叫不绝于耳;冷漠到即使生身母亲死于眼前,悲哀凄婉,染血的手只想最后碰一碰他的面颊……

他的脸上也不会出现冷眼旁观之外的第二种神情。

后来顾钰篡位,季寰逃离太子府。

再出场时,他领着精兵铁骑,屠了叛归顾钰的大半个皇城。

自此,他的疯狂化作杀欲,一发不可收拾。

书中说,登基后的季寰“头疾深重,月中更甚,每发作时,执剑伤人,不杀十人不能止”,宫女***终日惶惶不安,潜夜奔逃,屡禁不止。

末了,应当是宫人逃亡散尽,杀无可杀了。

季寰挥剑斩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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