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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六零: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夜澜倾封北

孟里听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婆子闻声,顿时腰板挺直。“就是,赶紧赔,没有灯罩拿别的赔。”夜澜姗磨刀霍霍想要上去揍人,一直被三姐拉着。夜澜笙则想的是,现在妹妹在前边,动起手来,还是她妹妹遭殃,要是不小心碰了,磕了,那可是孕妇。“你们赶紧走,别说让你们连年都过不上,乌龟照镜子瞅你们那王八样吧,算计都写脸上了,是老头让你来的吧,惦记我姐带给我的东西?我劝你们拉倒吧,不然闹大了,吃亏的是你,不信你试试。”夜澜倾憋尿了,不想再跟她们虚与委蛇,来干啥,脚指头都能想明白。这么骂她,她都不动手,那指定是经过‘高人’指点了。封家除了那个阴险的死老头,没旁人。“夜澜倾,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家里的东西就是你联合你的奸夫偷走的,不然你哪来的钱买房子?”张小丹现在恨不得把房子抢过来自...

主角:夜澜倾封北   更新:2024-11-08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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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夜澜倾封北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六零: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夜澜倾封北》,由网络作家“孟里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婆子闻声,顿时腰板挺直。“就是,赶紧赔,没有灯罩拿别的赔。”夜澜姗磨刀霍霍想要上去揍人,一直被三姐拉着。夜澜笙则想的是,现在妹妹在前边,动起手来,还是她妹妹遭殃,要是不小心碰了,磕了,那可是孕妇。“你们赶紧走,别说让你们连年都过不上,乌龟照镜子瞅你们那王八样吧,算计都写脸上了,是老头让你来的吧,惦记我姐带给我的东西?我劝你们拉倒吧,不然闹大了,吃亏的是你,不信你试试。”夜澜倾憋尿了,不想再跟她们虚与委蛇,来干啥,脚指头都能想明白。这么骂她,她都不动手,那指定是经过‘高人’指点了。封家除了那个阴险的死老头,没旁人。“夜澜倾,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家里的东西就是你联合你的奸夫偷走的,不然你哪来的钱买房子?”张小丹现在恨不得把房子抢过来自...

《结局+番外六零: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夜澜倾封北》精彩片段


刘婆子闻声,顿时腰板挺直。

“就是,赶紧赔,没有灯罩拿别的赔。”

夜澜姗磨刀霍霍想要上去揍人,一直被三姐拉着。

夜澜笙则想的是,现在妹妹在前边,动起手来,还是她妹妹遭殃,要是不小心碰了,磕了,那可是孕妇。

“你们赶紧走,别说让你们连年都过不上,乌龟照镜子瞅你们那王八样吧,算计都写脸上了,是老头让你来的吧,惦记我姐带给我的东西?我劝你们拉倒吧,不然闹大了,吃亏的是你,不信你试试。”

夜澜倾憋尿了,不想再跟她们虚与委蛇,来干啥,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这么骂她,她都不动手,那指定是经过‘高人’指点了。

封家除了那个阴险的死老头,没旁人。

“夜澜倾,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家里的东西就是你联合你的奸夫偷走的,不然你哪来的钱买房子?”

张小丹现在恨不得把房子抢过来自己住,她是今早上才听说那房子,夜澜倾已经买下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大队里借住给她的。

“哪来的钱啊,当然是封北给的了,你们赶紧撤吧,我说我现在给你们机会是认真的。”

说罢她就扭身往院里走,这大肚子可能是压迫膀胱了来尿真快,一会就尿,一会就尿,憋不住的那种,想她上学那会,憋尿能从学校憋回家。

那还是漂洋过海的坐飞机,早上憋的,下午到家再尿。

这肚子里有孩子可不行,一点都憋不住。

夜澜倾本想威胁一番,尿完出来再收拾她们。

谁成想,刘婆子见夜澜倾走,直接行动比脑子快的一把扯住了她的辫子。

“嘶~”

“王八犊子,你敢扯我妹——”

“死老婆子大了你的狗胆。”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夜澜姗和夜澜笙,同时上手,一人抓着刘婆子一根胳膊,上去就开始撕吧挠脸。

夜澜倾没想到刘婆子会动手,被她这么一扯,她手往后一摸,够到她的手腕子,就给刘婆子抡前边了。

连带着两个姐姐也被带倒了,还好两人松手快,不然也就被抡到那边了。

刘婆子脚被她摔到了门槛子上,身子重重落在地上,虽然只用了一分力气,但还是被她摔晕了。

“啊——娘——你个窝囊废,你快去啊。”

张小丹急的直跺脚,她一个大肚子,也不敢上前。

身侧男人竟然还在看热闹。

夜澜姗和夜澜笙对视一眼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震惊无比,这还是那个连一桶水都提不动的小妹吗?

封南被张小丹推了一把,回过神,连忙就冲了上去。

“娘。娘,你怎么样?夜澜倾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愤恨的目光射向夜澜倾,凶狠的说道。

“哼~臭泥鳅沾点盐水还真把自己当海鲜了,你算个毛线啊。”

夜澜倾现在有火发不出,她急需要发泄。

感受着湿哒哒的棉裤腿,她浑身都被气的发抖。

是的,一用力没忍住就……

看封南正怒瞪着她,夜澜倾抱紧肚子,上去就给了他一脚,就像踢足球一样。

“啊——”

封南猝不及防的被踢了一脚,直接踢飞,又撞到小院里一个大衣柜上,那都是实木的,用料贼拉扎实。

“嗯~”

封南闷哼一声重重跌落在地,身子顿时蜷缩成一团。

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张小丹看到这一幕,直接扭身就跑。

七个月的孕肚,也不轻,但跑起来还挺利索,一点也不像她平时挺着个肚子,走一步还得让人扶三下。


夜澜倾闻言,眉心微蹙,原来是冯寡妇去找的大队长媳妇。

这么帮她的原因是什么?听三姐说,她还帮着洗了褥子和被子,都是拆洗的。

才要了—块钱,这人这么热心肠吗?

“原来是这样,春草,冯寡妇人在村里为人咋样。”

春草手指轻轻触碰了下安安的小脸蛋。

“她人还行吧,比较强势,你也知道,寡妇嘛,肯定得强势点,不好也不坏吧,我娘说,估计是看你也是寡妇,才对你多加注意点,反正她人不坏。”

吧嗒——

春草话落两手吧唧捂住嘴,眼底隐有慌乱。

这—举动,也惊得夜澜倾—激灵。

“你干嘛。”

“我不是故意说你寡妇的。”

“噗~我又没在意。不过我本来就是寡妇嘛,我这么好看的寡妇你见过吗。”

……

春草又陪夜澜倾说了—会话,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夜澜倾靠在炕柜上,思忖着春草带来的消息。

看来那老头把东西都埋在山上了。

自己又出不去,也不知道精神力探测能不能到那边,要是有晶核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眼睛唰的亮了。

她空间有晶核啊,那天收取封家那些东西时候,那个感觉分明像是她刚觉醒这个功能的时候。

处于最末端的时候。

是慢慢吸收晶核,杀丧尸,才越来越强。

收的也越来越远。

她先是闭上眼睛,试着慢慢往外延伸,就跟在末世时—样,不过在末世是探索的底下,现在那根犹如丝线般的意识,或者说精神力,是在平稳的往外探索。

夜澜倾惊喜的发现,精神探测竟然能到巷子口了。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哪里有柴火,哪里有人,哪里是房子,哪里是胡同。

看来这段时间,异能升级了不少。

她的力量系是有等级的,来到这里就已经只有—级了,不过在这里—级就够了。

她的空间是没有等级的,别人都可以通过吸收晶核从而使空间越来越大,而她的—直就那么大,无限往里延伸,不知道有多远。

她的探索感知精神力,也是有等级的,但她不知道分类等级,只知道吸收晶核打怪就能变得很厉害。

意识沉浸在空间中,看了—下她的那堆晶核,够了。

心中冷笑,—定让刘婆子等着,等着她找个油头把她送进去。

—定要让封家,为原主血债血偿。

现在报应已经慢慢开始了,走着瞧。

傍晚时分,夜澜笙给妹妹做了清炖排骨。

还用排骨汤做了面疙瘩,里头切的白菜叶,是三姐去邻居家买的。

买了人家两颗大白菜。

三姐妹在暖融融的炕上,披着棉袄,吃着排骨,喝着热乎乎的汤。

当然夜澜倾还有两个红糖鸡蛋。

外头依旧寒风凛冽,刮的窗户都发出呜呜的鬼哭狼嚎声。

而封家就没有这么好的气氛了。

“爹,你吃—口吧,咱家现在就剩下这两个豆面窝头了,你—个我—个,吃了明早咱俩就出去喝西北风。”

封老大是真不愿意伺候老爹,这不行,那不行,嫌弃炕不热,嫌弃没有饭,反正就是怎么做也做不到他心里。

“完蛋玩意,你看看你那个死样子,有你三弟—半的能耐也行啊,妈的,你老子现在不能动了,你就给我吃这个?还喝西北风,你咋不直接—铁锹拍死我,再把我扔出去。”

老封头—向情绪内敛,表现的很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他这还是第—次这么骂儿子,也实在是被气狠了,这么大个人,就不能想办法,让自己吃点好的,他的腿不快点养,啥时候能养好。


夜澜倾这边正认真的缝制着小被套。

并不知道正房此时好不热闹。

刘婆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顶,眼泪顺着眼角都流到耳朵里再滴落到枕头上。

无声的哭泣,更加难过,她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比听到儿子牺牲时都要难受。

那可是三千块钱呐,她们老两口子有老儿子的贴补,这么些年一共才攒下二百多块钱。

老封头气的时不时就伸出脚踹刘婆子几脚。

“平时那些能耐呢,让个最老实的欺负成这样,你也就会打嘴炮、整天吹牛逼,不是说几个儿媳妇你都拿捏了吗?哼!”

说完,不解恨的又蹬了老婆子一脚。

刘婆子本来不想搭理这个死老头子,她都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还要落井下石的气她。

还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

“封正茂——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是你?你不说给,我能给?我草拟@#&*……”

刘婆子许是被老头时不时的蹬她几下,踹疼了,发了疯的上去撕吧老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奋起反抗,手成鹰爪状,没几下,老头的脸上就见了红。

“哎,哎,你给我住手,住手,你个疯婆子的,你要是过够了,我们就离婚,你去找你的老葛头。”

老封头气急,顿时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平时一直都板着个脸唬人,家里的孩子们也吃这一套,可他还真没和这老婆子动过手,刚才他踹她也是撩闲,也没用力。

现在这死老婆子跟他玩真的,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愤怒的情绪几乎要绷不住发泄出来。

刘婆子在他说出葛老头的时候就住了手,恶狠狠定睛望着老头。

三角眼里喷着火花。

“人家老葛才不会像你这么蠢,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还嫌弃我把钱给出去了,我给你回忆一下,是你在大队里说给的,那个保证书也是你签的,你还想着扣住孩子,拿捏那个小贱蹄子,我告诉你,你简直就是做梦,她以前根本就是装的,你看她今天说的那些话,还有看我们的眼神,你想掰过她?哼,梦里啥都有。”

刘桂芝想过了,不能内讧,还是得找别的办法,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老封头看老婆子渐渐息了火,他也把挡住脸的胳膊放了下来。

平复了下心情,别扭的说道:“你有什么主意。”

“偷。”刘婆子眯了眯眼,不大的三角眼里闪现着凶狠的精光。

**

这屋的夜澜倾正在用电动缝纫机缝被套呢,她可不知道有人要算计她。

缝纫机有声音她就又回了空间做的,要是知道老东西又要作妖,肯定要笑的直不起腰。

其实她也在等人都睡着。

剩余的钱,还有封北平时邮回来的钱,还有家里的粮食。

她怎么会放过呢,原主都被他们打死了,收点利息没毛病吧。

自然是不能自己搬走时再去拿,那样的话不是她都是她了,她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再少了东西,那可不能赖她。

没证据不承认的。

别说这小缝纫机还挺好使,她心情愉悦的想着。

这是她收的一个工作室,应该是个卖缝纫机的直播间,展示柜里一整面墙的小缝纫机,都被她收了,还有各种颜色的线,本想着用来换物资的。

结果人家没有要的。

就是用没电就没电了,好在有几十台。

这玩意可以充电也可以插电,别看小,能缝好多种花色。

小被罩没一会就做了四五个,枕头也做了同色系的小枕套。

“宝宝呀,你要是女的,别嫌弃颜色不好看哦。我下回给你做个好看的。”

孩子很活泼,肚子一鼓一鼓的,什么感觉,就是忽的一下硬了,一会又忽的一下下去了,挺好玩的。

做完了针线活,她就出了空间。

窗台上的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只剩炕桌上的蜡烛,还在滋滋燃着。

这逼仄的小屋,就一个炕,还有一张方桌,靠墙放着一组高低柜,地面是坑坑洼洼的土地,鼻尖充斥着浓浓烟熏味。

墙面原主钉了一圈小碎花的布裙,没钉的上半部分就是泥和着麦秸秆。

她住的这边应该是偏房,别怪她这都分不清,实在是没有方向感,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太阳。

而她接收的记忆里,并没有住房概念,就是原主从没想过房子这事,导致她啥也不知道。

如果院门是在南边的话,她这应该是西屋吧。

夜澜倾铺了炕,炕上不是很热,屋里有点冷,她就把那件崭新的羊绒军大衣披上了。

吹灭蜡烛,待适应了光线,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把薄薄的一层窗帘布掀开一条缝隙。

往外看去。

窗户上有冰,看不清,她不得不哈口气。

外边一圈的窗户都有微弱的灯光。

此时大房里的炕上。

两道堆叠的身影刚分开,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她真这么说的?”

“嗯,她说带上你也去看看。”

封东眼珠子转了转:“明天我带你出去一趟,回来你就再去找她,就说你的病有点难治,还需要钱,再找她借点。”

“我可不去。”

赵二丫想也没想的拒绝道。

封东不安分的手,一把揪住赵二丫的软肉,压低声音低吼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我就不要你了,连个孩子都不会生,天天累的我这样,让你干点事,你看看你除了不还会说点啥。”

赵二丫被他捏的生疼,眼泪无声掉落,也不敢出声,只能被动忍着。

“去不去?”

“我去,我去行了吧。”

封东这才松开了手。

借着蜡烛的光,赵二丫发现她胸脯子上已经被捏出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心里微微叹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夜澜倾的精神力只能探索东西,并不能偷听,故而也没听到大房两口子的谈话。

她已经找到了那死老婆子放的钱了,竟然在炕席下。

一个念头,钱进了她的空间,如此又在她贴身的棉袄内兜里拿走了她的体己钱。

刘婆子在柜子里锁着的粗粮和新换的盐她也没放过。

就连猪油罐子也收了。

地窖里的地瓜和白菜,还有没磨的干玉米粒和干麦粒,两样得有个二百来斤她都笑纳进空间。

嗯基本差不多了,那些粮票竟然没找到,还有那件大衣。

于是她又往旁的屋去探索。

“嘶~”头疼。

许是等级太低了,她就收了这点东西,就有种透支了的感觉,头像是许多针扎一样。


砰砰砰砰——

大门缓缓打开。

夜澜倾望见站在门外的大队长,满心疑惑。

“叔,您有啥事呀?”

付昌平呼出一口浊气,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语速飞快地说道:“封南的媳妇,说是要去县里,你知道不?”

夜澜倾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啥,你们到底咋回事嘛?因为啥吵起来的?”

付昌平想再问得详细一些,要是封家报了公安,他得有个应对之策。毕竟是和他撞在一起的,那种人家,说不定就逮着一个是一个,很可能就赖上他了。

夜澜倾把事情的经过再次跟大队长讲述了一遍,接着好奇地问道:“叔,我二嫂不是生完了吗?咋又要去县里呢?”

“咱们公社医院救不了那孩子,所以吵吵着要去县里,大人没啥事儿,就是孩子有问题。”

夜澜倾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叔要是还有啥要问的,进屋说呗。”

“你进屋吧,我不进了。”

付昌平说完,背着手离开。背影显得忧心忡忡。

夜澜倾关上大门,转身便看到两个姐姐正围着那些家具端详,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小妹啊,你弄这么多东西,往哪儿放呀?我看你那屋里也放不下。放在外头,没两天就坏了。”

“是啊。”

夜澜笙也跟着点头附和。

“没事,先放着,过几天有人来拉走。”

夜澜倾在院子里缓缓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

下雪了,仅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小院就被白雪覆盖。

院子里的家具已经被姐妹几个搬到了西边卧室,炕上和地上都塞得满满当当。

转眼间就过年了。

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稀稀拉拉的,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夜澜倾记得小时候她们回奶奶家过年时,鞭炮声从晚上一直响到次日上午。

“小妹,小妹,马上就吃饭了。”

夜澜姗在妹妹眼前晃了晃手,不明白外面有啥好看的,三姐做的年夜饭难道还比不上黑乎乎的窗外?

“嗯,你别弄。”

夜澜倾想起末世前过年的时候,心中有些伤感,对于四姐的逗弄便有些厌烦。

“有啥好看的?”

“没啥,你不想爸妈?”

夜澜倾被她烦得不行,不得不转移话题。

夜澜姗没心没肺地说道:“想他们干啥。”

“我以为你会想呢。”

“来了来了,马上吃饭了,倾呐,你们大队长对你可真好,给你这么多东西,让你过年吃。”

夜澜倾中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说大队长送了一些东西给她,才有了这一幕。

“农村就是吃得好,咱们之前在城里饿肚子,咱们奶可不就有粮食吃。”

夜澜姗两眼放光地瞅着三姐端进来的红烧肉,咽了咽口水说道。

夜澜笙淡淡一笑,默认了妹妹的说法。

夜澜倾没反驳。

殊不知,就是因为她的这一行为,让四姐在嫁人时认准了农村,非农村不嫁,就为了有肉吃。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三姐妹正围着炕桌大快朵颐起来。

与此同时。

黑江边的一座农家小院里,一道高大的身影静静伫立,凝望着黑沉沉的江对岸。

江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冰上覆盖着耀眼的白雪。而对岸不时传来鞭炮声和绚丽的烟花。

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思念,却不知自己在思念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醒来后的这十来天里,他所认识的人只有奥尔加一家三口。是善良的这一家人救了他。


“老四快起来,我怎么听着像找茬的人。”

夜澜笙掀开窗帘往外头看了一眼,确实有人在不停的往院子里扔土块和石头。

夜澜姗这才顶着个鸡窝头,哈气连天的坐了起来。

而夜澜倾已经穿好衣服了。

“我先去看看。”

夜澜倾对两个姐姐说道,转身往外走去。

“小妹啊,你等姐一下。”

夜澜笙也跳下炕,套上棉裤,麻利穿衣裳。

等她出来的时候,小妹已经开了门。

夜澜倾看着外头的不速之客的,眉心微蹙。

扰她清梦犹如杀她父母,这个死老婆子,真的是欠揍,今天看来得削她一顿了。

刘婆子也是没办法,昨晚让她那两个彪悍姐姐吓得一宿都没怎么睡,就怕人家还去找她的茬。

当然失眠也可能是被子盖的薄了,还有死老头子在耳边碎碎念。

那死老头,非要怂恿她来要什么补偿,说是那俩女的来,提溜着那么大的包裹指定是有好东西。

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年都过不去。

昨晚的豆面窝头,今早粗糠卷子,都不是她能吃的下去的。

于是就心动了,这才有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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