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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怜芙萧云昶全局

酒香四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屋万籁寂静,只闻怜芙拼命磕头的声音。时间一长额头便开始红肿渗血,但无人在意。惟余萧子博在边上干着急,心细如发如沈珊月,她早就觉察萧子博的担心。喝完安胎药后,轻啜一口茶后,她道:“夫君不必担忧,定不会叫她破了相的,心气儿高是该去去锐气,免得日后伤了夫君。”萧子博一听立马矢口否认:“有理,不过夫人多虑,我岂会担心她一介区区贱婢。”他确实是心疼怜芙,可也不敢当着沈珊月的面说。怜芙也明白自己这样下去不行,咬牙冥想后,心中暗道:‘也罢!即入穷巷就要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不能再一味求宽。’做下决定的一瞬,萧子博的贴身小厮平喜也刚好端着药进门。沈珊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依旧如画般端坐着,只是余光观察着。银桂在看见平喜端着药碗进来时,脸上落井下石的...

主角:怜芙萧云昶   更新:2024-11-08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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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怜芙萧云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怜芙萧云昶全局》,由网络作家“酒香四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屋万籁寂静,只闻怜芙拼命磕头的声音。时间一长额头便开始红肿渗血,但无人在意。惟余萧子博在边上干着急,心细如发如沈珊月,她早就觉察萧子博的担心。喝完安胎药后,轻啜一口茶后,她道:“夫君不必担忧,定不会叫她破了相的,心气儿高是该去去锐气,免得日后伤了夫君。”萧子博一听立马矢口否认:“有理,不过夫人多虑,我岂会担心她一介区区贱婢。”他确实是心疼怜芙,可也不敢当着沈珊月的面说。怜芙也明白自己这样下去不行,咬牙冥想后,心中暗道:‘也罢!即入穷巷就要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不能再一味求宽。’做下决定的一瞬,萧子博的贴身小厮平喜也刚好端着药进门。沈珊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依旧如画般端坐着,只是余光观察着。银桂在看见平喜端着药碗进来时,脸上落井下石的...

《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怜芙萧云昶全局》精彩片段




主屋万籁寂静,只闻怜芙拼命磕头的声音。

时间一长额头便开始红肿渗血,但无人在意。

惟余萧子博在边上干着急,心细如发如沈珊月,她早就觉察萧子博的担心。

喝完安胎药后,轻啜一口茶后,她道:“夫君不必担忧,定不会叫她破了相的,心气儿高是该去去锐气,免得日后伤了夫君。”

萧子博一听立马矢口否认:“有理,不过夫人多虑,我岂会担心她一介区区贱婢。”

他确实是心疼怜芙,可也不敢当着沈珊月的面说。

怜芙也明白自己这样下去不行,咬牙冥想后,心中暗道:‘也罢!即入穷巷就要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不能再一味求宽。’

做下决定的一瞬,萧子博的贴身小厮平喜也刚好端着药进门。

沈珊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依旧如画般端坐着,只是余光观察着。

银桂在看见平喜端着药碗进来时,脸上落井下石的心思便不再掩饰,催促道:“怜芙妹妹快喝呀,喝了它便能脱奴籍,日后便是下人们半个主子。”

怜芙仰首,只打量一眼便知其中的猫腻,且不说成色与普通避子药的区别,单说味道便能让人知晓其中利害。

这是一碗药性十分猛烈的避子药!

前世,有一段时间萧子博不在府中,沈珊月便抓到机会使尽各种骇人听闻的手段折磨她。

发泄完又将她丢弃荒废的别院,无人敢为她医治。

她在那处荒院苟延残喘,撑着破败的身体在荒院里吃野草,活着不如死了,所以她根本不怕中毒。

幸运的是还真让她吃到了几味草药,于是同样的草药她连着吃了好几日。

直到萧子博回来她才得以从荒院脱身,出来之后为避免再次发生这种事,她干脆在闲暇之余自习医书,如今倒是勉强救了她一命。

萧子博见怜芙一直未有所动作,便急道:“愣着做什么,快喝啊!夫人良苦用心,你怎么就不懂呢?”

怜芙不发一言,这样烈性的避子药,她要是喝下去,轻了留下一辈子无法治愈的病,重了便会血崩而死。

这些身为女人的沈珊月如何不清楚,看来她是动了杀念,明明前世没有这一出。

怜芙百思不得其解,飞快扫视一圈后,不经意对上沈珊月的眼睛。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轨迹与前世不同。

银桂贪心听话好掌控,而她万般不愿,硬柿子不好捏又怕日后生出事端。

萧子博为了图一时之快便主动用烈药,刚好正中她的下怀,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全程她没有出手,只负责扮演良善大度的菩萨。

银桂乐颠颠的催促,恨不得亲自上手把药灌下去:“怜芙,这可是大爷的恩惠,还不快速速谢恩喝了。”

因着紧张和恐惧,怜芙的胸廓大幅度地涨缩,咬紧嘴唇,径自站起身:“多谢大爷、夫人恩惠。”

萧子博眼见事情成了一半便不自觉地摩拳擦掌。

银桂看戏的兴奋肉眼可见。

只有沈珊月面上平澜无波,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

三人都各怀鬼胎地或近观或窥伺着怜芙。

怜芙也不负众望的一步一步走向平喜,她紧盯着这碗黑乎乎,如同不见底的旋涡一般的避子药。

平喜将手中托盘往前一送,倒是恭敬:“姑娘请。”

怜芙没有接,只是呆愣地看着药碗,不知在想什么。

见她不动,银桂倒是急了,脸和脖子胀红,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快喝啊!这么笨!”

萧子博更急,他等这一天已经几年了,眼看要得手,怜芙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片刻后怜芙终于有动作,让她喝是不可能的。

只见怜芙双手端起药碗作势要喝,这一幕把三个人看的格外紧张。

尤其是沈珊月,忍不住绞紧手中的帕子。

怜芙嘴角噙着一丝笑,便在众人不经意间扫视一圈,而后身体便犹如没了骨头一般倒下。

手中药碗随着动作摔落在地。

一时间,众人皆是傻眼。

待反应过来后,银桂几乎是尖叫出声:“贱蹄子,你故意的吧!”

怜芙惊惧地挣扎跪好请罪:“奴有罪!夫人,奴不知怎地腿软,一时间未曾拿稳,闯出这等祸事不求夫人宽恕,但求夫人不要气坏身子!”

“贱蹄子,你还敢借口!”银桂喝道:“你分明是存有私心,想违抗大爷与夫人!”

“奴不敢!”怜芙拼命摇头,怯懦道:“奴对大爷、夫人绝无私心,倒是银桂姐姐......”

“啪!”

还未说完,左边的脸颊已经开始火辣,肉眼可见地便红肿起来。

原是银桂怒不可遏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这贱婢!好端端地打翻药碗还说你没有二心!”

怜芙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压住心中的怒火,柔弱道:“银桂姐姐真是错怪我了!”

目光流转,看向一直端坐的沈珊月:“夫人!求您开恩,奴真的不曾有意打翻!”

沈珊月看事情办砸,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便凉凉道:“你如此说,难道是我授意?”

怜芙摇头:“不!奴不是这个意思!”

沈珊月不搭腔:“咱们女子以夫为天,夫君叫做什么便做什么,怎好违抗?你这性子,我怎么放心让你留在大爷身边?”

怜芙咬牙切齿,两三句就把矛头重新转向她,偏自己还反驳不了。

果然萧子博听了这话便以为怜芙是在反抗,不肯委身做他的妾室。

黑着脸坐下便不再管。

怜芙将要开口,银桂便又抓住机会,骂道:“你这个小娼妇,大爷肯纳你做妾便是你祖上烧高香求来的,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她骂着便上前抽耳光。

心中暗爽,想想这些年她虽受夫人器重,可也不敢对怜芙有何动作。

毕竟院里的人都对大爷的心思心知肚明,因着这层关系她也只敢骂两句出气。

如今可是实实在在地豁出去,从无哪刻能与之现在相比。

耳光声在主屋里噼啪作响,沈珊月心中多少也畅快。

眼见银桂用了十分力道,又看怜芙楚楚可怜,萧子博格外煎熬。

他小心翼翼观察一阵沈珊月的脸色后才道:“行了,吾儿还在腹中就叫他听这些,还像什么样子?”




沈珊月早就等候这句话多时,见萧子博主动说出,她双眼一亮。

便道:“正是,这贱婢罪该万死,竟胆大包天伤到夫君,若是日后还了得,不如就处死吧。”

轻飘飘一句,怜芙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挣扎道:“夫人开恩,奴只是一时失手!还望夫人留奴一条性命!”

沈珊月却是不留情道:“如此刁奴,留着你难道是要为我们自个儿增添祸害不成?”

“夫人,让奴婢戴罪立功吧!”怜芙急道:“奴婢在府中这些年,不说功劳但论苦劳也应是有的吧,求夫人故念旧情,就饶了奴这一回吧!”

沈珊月不说话,故作思考一般。

怜芙瞧着沈珊月便落下几滴泪,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瞧着美人这般,萧子博终究是有些心软道:“夫人,不如便先饶了她吧,为夫也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

沈珊月故作思量的表情僵硬一瞬,心中暗骂萧子博的猪脑子。

而后捂着肚子一脸惊慌失措:“夫君,肚子疼,妾身肚子疼!”

银桂立马会意:“大爷,夫人这是动了胎气!”

萧子博脸色大变,急道:“速速去请郎中来!”

“是!”银桂领命离去。

萧子博扶着沈珊月安慰:“别怕,我已经命人去请郎中,一切皆有我在呢。”

沈珊月都是装得像,脸色苍白道:“夫君,妾身好不容易有了孩儿,如今这样,妾身心中难安。”

语带悲戚,伤心十足的模样。

话锋一转,她指着怜芙歇斯底里道:“都是这贱人的错,夫君,我要她偿命!”

怜芙一听,脸上的肉都在抽搐,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恐怕她这幅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也许腹中胎儿根本无恙。

萧子博心里不舍,可眼下沈珊月动了胎气,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完的

他也同样盼了这个孩子很久,如若真是出了问题,那可如何是好?

怜芙知道男人不可靠,可眼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萧子博身上,她美目带泪,凄凄怜怜地看着萧子博。

萧子博心中更是不舍,这样的美人就要以这样的方式香消玉殒?

与孩子相同的是,他也盼着能把怜芙收入房的一天很久。

终究,他两方都不想放弃,便斟酌措词,折中道:“夫人,依我看偿命便不必了,孩儿到底还未出世,不可叫他还在腹中便染了杀业,倒不如重重罚她便罢。”

怜芙松了一口气,有萧子博为她说话,想必不会太重。

可沈珊月是不甘心的,她恨恨地瞪着怜芙:“可终究是她害得我儿在腹中也不得安宁!”

不管是因为什么,怜芙都必须死,如今还不是大爷同方便这般。

日后还叫她安然活在这世上,那岂不是一桩威胁?

怜芙一听便知沈珊月还没放下要她死的执念,咬碎牙才道:“夫人,近几日国公爷政务繁忙,想必是心浮气躁的,若此时让他见了血这样污秽之物,难保他不会发怒。”

萧子博一听,心中暗喜,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转头看着沈珊月便劝道:“是啊夫人,此事若叫国公爷知晓,定然是要发怒的,到时我们恐怕很难交代。”

沈珊月不甘心,咬碎了一口牙也不肯答应。

萧子博此时有了理由也敢光明正大偏袒怜芙:“还不快把人放开?”

家奴们得了命令便放开了怜芙。

怜芙如蒙大赦般跪地谢恩:“多谢大爷、夫人饶命。”

沈珊月错愕的看着萧子博,但话已经说出口,理由又那么充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趴在萧子博怀里,柔声道:“夫君良苦用心妾身知道,如此便先饶了她吧,便当是为我儿积福了。”

“委屈夫人了。”萧子博搂紧沈珊月安慰。

怜芙识趣地谢恩:“谢夫人不杀不之恩!奴自知罪孽深重,今自请日后院中浆洗洒扫便由奴去做。”

眼下这样已经很好,就怕沈珊月不肯松口放她。

如今可算是安心了,只要能活下去,对她而言要做什么并不重要。

“夫人你瞧,这丫头果真是个机灵的。”萧子博也正需要怜芙如此。

往往这样更利于他找机会下手。

即便今天不成,只要怜芙不离开这个院子,那还是有望的。

沈珊月牵强一笑,心中更恨怜芙几分。

萧子博从前不说对她百依百顺,但至少不会是今天这样。

竟为了一个区区的贱婢跟她唱反调。

看着怜芙那张琼花玉貌的脸,她恨不得亲自上去划烂。

果真是狐媚子,竟能让萧子博为她违抗自己的意思。

此刻银桂带着郎中回来。

“大爷、夫人,郎中先生到了。”

“好,劳请先生为我夫人看看腹中胎儿可有恙?”萧子博让出位置。

郎中上前为沈珊月把脉。

沈珊月和银桂暗中交换过眼神,心知肚明这位郎中已经被打点过。

片刻后,郎中摸着胡子道:“夫人这是气急了不妨事,只要放宽心便好,日后切不可再动气,头三月需要多加注意。”

郎中是对着萧子博说话,因此他一直频频点头称一定会好好照顾。

银桂送走郎中后,沈珊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怜芙道:“夫君可要说话算话,如今我是见不得一点脏东西。”

萧子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刚好银桂回来,便指着怜芙吩咐:“将这贱婢先带下去,莫要叫她出来夫人面前。”

怜芙抬头就看见银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是,奴婢记下了。”银桂高兴得很。

带下去发生什么可就是她说了算,这贱婢仗着自己生的一副好容貌就整日拿乔。

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看她还不敢不敢顶着狐媚样搔首弄姿。

怜芙也知道银桂此番定是再心中想了无数种折磨人的法子。

可眼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被银桂带下去她还能还手。

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保不齐沈珊月又打歪心思。

这么想着,怜芙便由着银桂拉扯自己。

二人将要出门却见兰嬷嬷带着两个婢女进来。




怜芙的脚步顿住,体中血液冰凉。

身后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日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之一。

萧子博视线上下扫视着怜芙,如今沈珊月诊断有孕,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把人收入房中。

看着怜芙婀娜多姿、曲线有致的背影,他险些按耐不住。

怜芙心中虽是恐惧,但眼下没有躲避的法子,只好咬牙暗下决心转身直面恐惧。

闭着眼便跪下行礼:“奴怜芙叩见大爷。”

银桂看不上怜芙,最嫉恨她一副柔弱狐媚的模样,便出言道:“大爷,夫人命我即刻带她进去。”

提起沈珊月,萧子博敛了打量的神色,难得正色道:“既是夫人的意思,那就先带进去吧。”

如今沈珊月金贵着,他可不敢惹人不快,况且怜芙是跑不了了,注定会成为他院里的人。

怜芙一听,心中顿感不妙,忆起前世。

就是在这天,她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生不如死。

院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脑海中思绪翻涌,她道:“在路上银桂姐姐同奴说夫人身子不大爽利,既是要面见夫人,那不如且等奴去厨房将熬好的药端去侍奉夫人。”

小厨房就在院中,离正屋有些距离,且后门就在那处,怜芙便想趁着端药的空隙从后门出去。

萧子博不知怜芙的算盘,认为这样的小事不会误事,将要答应却被银桂抢了话。

“不可!”银桂一副考虑周全的模样道:“夫人特地命我将你寻来便是有要事相商,怎好耽误?侍奉夫人便由我去做罢,快些进去,莫要叫夫人久等。”

萧子博见银桂办事如此妥帖,破天荒道:“还是你懂事。”

往日里他的眼睛都是放在怜芙的身上,去不曾注意到还有这么水灵的美婢。

银桂不着痕迹地娇俏一笑:“为主子自然尽心尽力。”

话到这份上,怜芙也不敢再有其他理由,唯恐遭人疑虑。

“是,多谢银桂姐姐。”怜芙谢过,起身就走进主屋。

萧子博滑腻的眼神紧随其后。

屋内,屏风后沈珊月正慵懒地半躺在床榻上,貌美婢女在侧摇扇。

榻上之人雍容华贵眉目如星如月,似一尊工匠精心雕刻的塑像。

怜芙在屏风前跪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奴叩见夫人。”

不知其中因系的,见到沈珊月定是要因其貌美倾倒从而放下戒心。

然而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位怎样恶毒的蛇蝎美人。

沈珊月缓缓睁眼,红唇轻启:“怜芙。”

“奴在。”怜芙应声,声音却还是颤抖。

沈珊月起身,由着身边的美婢为她穿衣穿鞋。

片刻后,她被几个美婢簇拥着走出屏风,俯视着跪伏在脚边的怜芙,沈珊月心中十分不屑。

被凌厉森冷的目光打量,怜芙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犹如冷风吹过的寒毛炸起。

“夫人小心。”萧子博一派体贴的模样过去扶着沈珊月,深情凝目,似乎一屋子的人只看见她一般。

沈珊月也很享受,一双如坠星河的美目含情看向萧子博,由着对方把自己扶到位子上。

再看向怜芙之时已是换了一副美人面,眸色微沉,朱唇含笑:“起身吧。”

“奴谢过夫人。”怜芙强装镇定起身。

本以为和萧云昶搭上关系就可以避免,不想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若是今日如同前世一般发展,那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恐怕不会比前世好多少。

萧子博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心中燥热难耐,若不是沈珊月在场,他恐怕就要当场发生点什么。

沈珊月察觉到萧子博的异样,眸中微不可察的厌恶一闪而过。

一刻间又恢复温柔的神色,低头抚摸平坦的小腹,看向怜芙的眼神饱含深意,温和道:“今日郎中为我请脉竟说我腹中已孕有孩儿。”

怜芙识趣叩拜在地,一派欣喜贺道:“奴恭喜大爷、夫人喜得麟儿。”

沈珊月执帕掩嘴轻笑,看向萧子博:“爷,这真是个不错的丫头,模样一等一好,还机灵。”

萧子博接话,肯定道:“夫人的眼光向来不错,有她侍奉夫人,我也放心。”

怜芙不敢说话,只跪伏在地恨不能与地相融,心中暗想这两人不搭台唱戏真是惋惜,果然天造地设。

沈珊月瞧着怜芙伏低做小,卑微求生的模样,心中暗爽,面上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做派:“怎么又跪下,快起身,日后你也不必再行此大礼,便当是为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儿积福了。”

“多谢夫人、小公子。”怜芙很上道地起身恭维。

萧子博故作沉稳提点:“夫人心善,你可要尽心侍奉。”

“奴自当尽心尽力。”怜芙低着头回应。

分明是正常对话,沈珊月却看不得,眸中积压着险些藏不住的阴毒,轻轻拉扯萧子博的衣角,柔声道:“夫君你摸摸,孩儿就在此处。”

她拉着萧子博的手往小腹上放。

然而萧子博不知是什么毛病,手竟在沈珊月身上游走,最后竟轻车熟路地探入衣中。

身边的围绕的婢女纷纷低头不敢看,这样的场景在这处小院里算是常见。

大家不敢多言,都心照不宣地低头视若无物。

沈珊月却突然肩头微微耸动,时不时传来啜泣声。

众人相视,惊疑不定地抬头,就见那尊精美的雕塑正柳眉倒垂,眉间暗含晕染不开的哀愁,泪珠如同断线的金珠一般扑簌掉落。

惹得萧子博心疼一瞬,急急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怜芙心中腾升起不祥的预感。

就见沈珊月抬眸,那双如坠星河的美目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忧伤,朱唇轻启,温声轻诉:“妾身是心疼夫君,如今妾身有孕,身子不便,有愧于夫君。”

萧子博心中虽有所不满,但见爱妻这般还是安慰:“夫人有何愧之?夫人是为了萧氏一族衍嗣绵延,该我幸之,夫人不必挂怀。”

沈珊月心中微动,目光转向怜芙,怜惜道:“怜芙跟了我许久,心灵手巧,模样生的又不错,不如便做了大爷的姨娘吧!”




国公府的柴房她再熟悉不过,前世沈珊月磋磨她时,这柴房几乎成了她半个家。

老实等在这里是不可能的,沈珊月不知她来做什么了,天快亮了,她再不回去,沈珊月便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怜芙看着旁边的窗户,轻车熟路地把窗户掰开,悄然无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料刚刚进门,一个巴掌便毫不客气扇到了脸上。

“贱蹄子,大半夜的不老实到哪儿去了?”

这熟悉的声音,是沈珊月身边的丫鬟银桂。

前世,银桂嫉妒自己美貌,又能够伺候萧子博,自己却因胆小不敢得罪沈珊月做了一辈子的丫鬟,暗中折磨自己折磨得厉害。

同住一屋时,她就经常打自己耳光,到后面自己被做成,人彘时,她还用盐按在自己伤口,恶毒至极!

可恨前世自己本本分分竟从不反抗,如今她既爬了萧云昶的床,明日等着她的,要么是成为萧云昶的枕边人,要么一死,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怜芙捂住火辣辣的脸,眼中一狠,毫不客气反手扇了回去:“我警告你,别再随便对我动手!”

“啊——”银桂惨叫一声,万万没想到向来忍气吞声的人竟然敢对自己动手,立即愤怒得浑身颤抖又要打回去。

“贱婢,你敢打我!”

怜芙一把抓住她的手,两个人挣扎着滚到地上,银桂扯住她的头发怒叫,怜芙也半点不肯示弱,急剧喘,息着跟她对峙。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都什么时辰了,怜芙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伺候夫人洗漱!”

是沈珊月身边的一等丫鬟沈翠。

银桂浑身一僵,这才松开手,恶狠狠道:“你等着,等你下值了我要你好看!”

怜芙整理着仪容冷笑一声:“我等着你。”

说完,她深吸口气快步出门去,打了盆清水,一如往常恭恭敬敬地将水盆捧过头顶,十足谦卑的模样。

里面窸窸窣窣地,沈珊月在慢悠悠地穿衣裳,笑着与丫鬟闲话。

约摸过了半刻钟,怜芙终于按捺下再见仇人的情绪,手也酸得不行。

沈珊月终于大发慈悲过来由丫鬟伺候着净了手脸,又清了口。

怜芙去倒了水重新回来等着侍候,身子却是瞬间一僵。

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屋内,语声含笑:“月儿起身了?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他语气亲昵,正是大爷萧子博,拥着沈珊月的姿态格外亲密恩爱。

沈珊月敷衍的小脸立刻笑开,含羞带怯打了他一下:“夫君惯会取笑我的。”

怜芙却只觉一股火从脚底心将她烧着了,萧子博的目光竟然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那眼底的惊艳与觊觎只差溢了出来!

她只想赶紧逃跑!

沈珊月很快也发现了,又羞又恼,但当初要怜芙入府就是想着靠她抓住丈夫宠爱,只能强行忍下不悦。

不料还没等怜芙逃跑,萧子博却已经看向她道:“夏日炎炎,你这荷花荷包倒是别致,是自己亲手绣的?”

怜芙浑身一僵,勉力笑道:“回禀大爷,这些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谁知萧子博兴致盎然道:“过来我瞧瞧。”

怜芙没办法,只能顶着萧子博觊觎的目光和沈珊月不悦的目光,硬着头皮近身上前。

萧子博一把摸上她腰间佩戴的荷包,大手也在她的腰间摩挲,笑道:“果真好手艺。”

那大手一下一下地摸着,看着她的眼底更是露出欲色,怜芙整个腰部都僵硬了,强笑着要将那荷包摘下。

“大爷喜欢,奴摘下来给大爷看。”

“诶。”萧子博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狠狠摸了一把,才笑着重新回到她的腰上,锢住不让她逃。

“就这么看。”

怜芙一时间更是挪动都挪动不了了,眼见着他还要再说话。

“怜芙!”双目喷火的沈珊月终于忍无可忍,声带怒意,“早膳我想用芙蓉鸭,子,你过去小厨房传话。”

腰间那只放肆的手这才松开,萧子博咳嗽一声,回头哄沈珊月。

而怜芙早已应是快步出去,只觉浑身都出了层冷汗。

跑到小厨房说了沈珊月的要求,她没再回去,而是到了旁边偏房歇着。

沈珊月不想让她跟萧子博接触,她更不想!

可没多久,银桂捧着一套上好的银丝锦绣百花裙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语气酸溜溜地。

“这是小姐赏赐的衣裳,你日日穿得这般素净,妄图勾引谁呢?还想大爷将你收进房内不成?”

怜芙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神后目光讥诮地看着她:“想上位的人是你吧?不然怎么这么恼怒。”

被戳中心思,银桂俏脸顿时浮上羞恼的神色,下意识抬起巴掌就要打过去。

“贱蹄子,我让你胡说!”

谁知怜芙拿起手中的绣花针就毫不客气地对着她。

吓得银桂赶忙停手,险险在戳到银针时收回了手,她一时间更是大怒:“你做什么!”

怜芙唇角噙起冷笑:“自然是你在干什么,我便在干什么。”

这贱人以前怎么突然这么强势?竟然敢跟她叫板,不会是真要被大爷收房了,觉得能压她一头了吧?

银桂气得浑身发抖,可面对那根又细又尖的针头,一时间不敢再跟她动手,只恶狠狠甩出一句狠话:“一个小小的下等丫鬟还敢如此嚣张,你看夫人知道了怎么惩戒你!”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怜芙也放下绣花针,冬雪一般冷漠的眼睛看向那套上好的裙衫,深吸口气。

今日萧子博对她的觊觎已经毫不掩饰了,只要明天沈珊月诊出喜脉,他就会毫无顾忌地强占她!

不行,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怜芙咬住下唇,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一横,立刻站起来往萧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不料,走到半路绕过一个垂花拱门时,她忽然撞上了一个硬硬的胸膛。

冷酷冰寒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故技重施?”




平喜也看见了,便向萧子博禀报:“大爷,老夫人身边的兰嬷嬷来了。”

夫妻二人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一系列蠢事已经传到萧老夫人耳中,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疑惑。

但毕竟是萧老夫人身边的人,二人立马起身前去迎接。

“兰嬷嬷。”萧子博率先问道:“嬷嬷到来,可是祖母有事?”

“嬷嬷请坐。”沈珊月说着便要把人迎进来。

兰嬷嬷皮笑肉不笑道:“大爷、夫人不必了,奴婢此来是请大爷、夫人前往雁暮堂叙话。”

萧子博和沈珊月不明所以。

兰嬷嬷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在怜芙身上。

心中不禁暗叹,即使如此狼狈却还是难掩其女的貌美。

片刻她道:“夫人也传了这位姑娘。”

萧子博和沈珊月一听顿感心中不妙,此事似乎与他们今日之事有关。

最惊讶的莫过于怜芙,萧老夫人竟也点了她?

沈珊月心中不爽,也明白恐怕这次由她出去,日后若要下手便难上加难。

她道:“一个贱婢带她作甚,不用过去了吧?”

兰嬷嬷道:“老夫人要见,岂是说不去就不去的?”

沈珊月恨得咬牙却不敢再说其他的。

银桂同样也恨,怎么什么好事都叫怜芙遇上?

沈珊月凉凉道:“既是老夫人的意思,那边跟着去吧。”

怜芙如释负重,跟着几人一起去雁暮堂。

今日倒也赶巧,除了萧老夫人,连一向日理万机的萧云昶也在。

几人恭敬地行过礼后。

萧老夫人睁眼就见一边站着一身狼狈却难掩姿色的婢女,抬手一指道:“你叫什么名?”

怜芙上前福身回话:“奴名怜芙,是夫人的陪嫁丫头。”

萧老夫人眼皮不抬,却换了人问:“孙媳妇。”

沈珊月起身:“媳妇在。”

萧老夫人隐忍克制地声音传来:“听说你今日为了给子博纳妾要强灌避子药?”

萧云昶一听,目光不着痕迹扫视了一眼怜芙。

见她浑身上下狼狈的不像样也明白了几分。

沈珊月身体微颤,从容回应:“绝无此事,是这丫头不安分,自古陪嫁丫头都是要做通房的,媳妇已经退让让她做个姨娘,偏她就是不肯屈就。”

顿了顿,她接着说:“至于避子药就更是子虚乌有,媳妇那碗药分明是补药,瞧着她身子弱,媳妇才好心让人煎药,可她......不仅打翻药碗,还伤了大爷!”

沈珊月说着便呜呜哭泣,擦着眼泪道:“媳妇真是冤枉啊祖母!”

萧子博配合地亮出自己受伤的地方。

银桂也道:“老夫人,我家夫人一片慈心却叫人这样编排,日后我家夫人还怎么做人?求老夫人明察!”

沈珊月一脸凄哀,捂着心口不再说话。

怜芙噗通跪地,泪眼婆娑,泣涕涟涟:“老夫人,奴真是活不下去了,他们逼着奴婢做妾,奴婢不愿便要强灌烈性的避子药,奴婢是不得已而为之。”

老夫人听见烈性二字,忍不住捏紧手中的佛珠。

大房几人冷汗连连,若是平日他们定然是要狡辩几分。

但偏偏今日,萧云昶也在场,他们不敢多言。

萧云昶看向怜芙,脑海浮现那日的记忆,心中不知是什么东西动了一动。

“她说的可这是真的?”萧老夫人问,语气陡然变样,带着斥责:“你们怎么敢做出这样的蠢事?!”

萧子博吓得便要跪下。

只听萧老夫人道:“我们这样的勋爵人家,想纳妾自然有人上赶着送,可你们倒好,逼迫一个丫头做妾,还强行灌避子汤,这要是传出去上京还有谁看得上?”

话锋一转,萧老夫人看向沈珊月:“尤其是你,怎么敢灌如此药物?”

沈珊月不敢说话。

银桂道:“是怜芙不安分,夫人和大爷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这里啊有你说话的份!”兰嬷嬷呵斥。

银桂抖着身子不敢再言语。

萧老夫人看了一眼怜芙道:“竟还将人折磨成这般!”

看着萧子博,萧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把他过继过来。

过继便罢,经还是这么个混不吝的。

怜芙泣不成声:“老夫人,怜芙被如此诬陷,如今已是百口莫辩,倒不如叫奴去死算了。”

萧老夫人平日里虽是严厉,可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最见不得被逼穷途末路的人。

她道:“丫头莫哭,既不想做妾便不做,美人能逼得了你。”

怜芙听罢更难受了,想起前世的孤立无援便又忍不住啜泣。

沈珊月见此便是再害怕也要开口,不能让人在眼皮子下过安生日子。

她道:“祖母,此事确实是媳妇不对,但这丫头必须做姨娘。”

萧老夫人深知沈珊月不是个省油的灯,便静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说辞。

沈珊月眸光微寒道:“媳妇如今怀了身子不便侍奉夫君,怜芙是我精挑细选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子博也跟着点头。

谁知萧老夫人却道:“即便是你身子不变也不能强迫,上京这么多待字闺中的难道还不够挑吗?”

沈珊月讶然,她就是拿准了老夫人会更注重子嗣问题才如此。

没想到老夫人却这般。

沈珊月刚要说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云昶却开口:“此事点到为止吧,为了一个妾在这里叨扰老太太成何体统!”

几人一听瞬间闭嘴,平日里萧云昶就鲜少说话。

这样的小事就更不会在意。

怎么今日却......

萧老夫人浮想联翩,早些她便注意到萧云昶有意无意的看向怜芙。

老夫人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终于她得出一个结论。

二人关系一定不一般。

萧云昶的脾性她是最了解的,轻易不为他人说话。

萧子博不甘心的看向怜芙,但碍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他不得不收敛。

平日里他要风得风,谁敢说半个不字?

偏偏怜芙这个贱人一而再地拒绝他。

萧云昶这个名义上的爹居然还为此出头?

萧子博不知哪来的灵感,他在心中暗道,莫非这二人已经私下苟且?

想法刚出头,萧子博心里就窝火,同时一种男人自尊心的憋屈涌上心头。

当即恶狠狠看向怜芙:“贱婢,你是不是暗中与别人苟且了!”

怜芙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大爷,即便奴不愿意做妾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

萧子博牙咬切齿:“水性杨花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谈清白?”

说着视线不着痕迹在二人之间飘忽。

怜芙可是他房里的女人,即便如今还未正式纳进门,可也是明面上大家心知肚明的。

该死的贱人竟是想要效仿杨氏贵妃先子后父,如此水性杨花!

不要脸的贱人!

沈珊月抓住机会便同萧子博耳语:“夫君,看来这贱人正是因着姘头才迟迟不肯做妾。”

萧子博一听,心中怒气更甚,一只手摸向旁边的花瓶。

既然他不能杀了奸夫,但怜芙这个贱人不肯从他还妄想红杏出墙,既如此便不能再留!

“水性杨花的贱人,我打死你!”萧子博怒喝一声,手中的花瓶随之脱手。

众人的惊呼声中,怜芙扭头反应不及。

只见一只花瓶直直地向她的面门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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