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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番外

有福来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家在我降世时尚未败落,父母为正家风,特为我种下守宫砂。”“破身即破砂……夫人,我哪怕是为了谢家满门清名,也断不会做出她等口中狐媚上主、未婚破身的事来。”锦思煞白着小脸,她顾不上其他,冲上来就疯狂揉搓着那抹细小朱红。可就算她将谢仪手都擦红了,也没能使其褪去半分颜色。反而,更加明显。“这不可能!”“我分明是亲眼看到你从书房进出,整整一个时辰,声音就没停下来过!”锦思紧咬牙关,每一个字节都在往外生蹦:“怎还会有守宫砂?”谢仪不惯着她,反手将其推开:“闹够了没有?”“守宫砂做不得伪,”谢仪朝崔夫人禀明,“我的清白已经证实。而锦思为公子下药之事证据确凿,花楼卖药给她的小厮、残留的药粉都已查出。”“她今日混淆是非,还妄图离间我与崔家的信任,...

主角:谢仪崔简之   更新:2024-11-08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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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仪崔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福来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家在我降世时尚未败落,父母为正家风,特为我种下守宫砂。”“破身即破砂……夫人,我哪怕是为了谢家满门清名,也断不会做出她等口中狐媚上主、未婚破身的事来。”锦思煞白着小脸,她顾不上其他,冲上来就疯狂揉搓着那抹细小朱红。可就算她将谢仪手都擦红了,也没能使其褪去半分颜色。反而,更加明显。“这不可能!”“我分明是亲眼看到你从书房进出,整整一个时辰,声音就没停下来过!”锦思紧咬牙关,每一个字节都在往外生蹦:“怎还会有守宫砂?”谢仪不惯着她,反手将其推开:“闹够了没有?”“守宫砂做不得伪,”谢仪朝崔夫人禀明,“我的清白已经证实。而锦思为公子下药之事证据确凿,花楼卖药给她的小厮、残留的药粉都已查出。”“她今日混淆是非,还妄图离间我与崔家的信任,...

《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番外》精彩片段


“谢家在我降世时尚未败落,父母为正家风,特为我种下守宫砂。”

“破身即破砂……夫人,我哪怕是为了谢家满门清名,也断不会做出她等口中狐媚上主、未婚破身的事来。”

锦思煞白着小脸,她顾不上其他,冲上来就疯狂揉搓着那抹细小朱红。

可就算她将谢仪手都擦红了,也没能使其褪去半分颜色。

反而,更加明显。

“这不可能!”

“我分明是亲眼看到你从书房进出,整整一个时辰,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锦思紧咬牙关,每一个字节都在往外生蹦:“怎还会有守宫砂?”

谢仪不惯着她,反手将其推开:“闹够了没有?”

“守宫砂做不得伪,”谢仪朝崔夫人禀明,“我的清白已经证实。而锦思为公子下药之事证据确凿,花楼卖药给她的小厮、残留的药粉都已查出。”

“她今日混淆是非,还妄图离间我与崔家的信任,其心可诛!”

崔夫人良久没有回应。

谢仪手上确是守宫砂不错,可她的眼睛也不是摆设。

若真只是个丫鬟下药的小事,她那苦读圣贤书的儿子怎会跟来盯着进展?

方才让崔简之回避时,他望向谢仪的眼神……

崔夫人心下已经有了怀疑,眼下却并不是合适的挑破时机。

她掩下心思,拉着谢仪的手到身边:“这丫鬟胆大包天,就由姑姑来处置吧。”

“你谨慎心细,最适合处理这些糟心事了。”

谢仪垂了眼帘:“锦思起了贪心,枉顾公子身体。按规矩,唯有请家法严惩,才能震慑其余那些包藏祸心的下人!”

“待十五庭杖落下,再送去夫人西南那处庄子上休养,此生不得回京。”

崔家家法是一块三尺长、两尺厚的檀木板,饶是很有力气的小厮,也要抡圆了胳膊才能抬起。

锦思在府上过惯了舒坦日子,一身细皮嫩肉能经得住几板子?

而发卖去庄子休养,也断没表面上这么简单!

那庄子都是糙莽村汉,锦思这么想要爬床,那些汉子定然是不会让她空虚了的。

谢仪这是想要了锦思的命!

“娘,我还不想死!您救我!”

李婆子冒了身虚汗,看向拽着她裙角苦苦哀求的锦思。

从进长青堂开始,她们母女两个就落了下风!

若是不把事情闹大,她的锦思又何至于受这罪?!

偏偏谢仪字字句句都是规矩办事,毫无转圜余地。

“谢姑姑安排便是。”崔夫人意有所指,“既然人都处理了,待事了,谢姑姑就回长青堂吧。”

说罢,崔夫人便在身边嬷嬷的手扶下离开。

而谢仪亲自去盯了锦思的受刑。

自作聪明把事情闹大,害得自己沦落至此,锦思依旧没有一点反思悔过之心。

她一口血沫啐出,“谢仪,你别得意,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别以为今天除去我,你跟公子的苟且就能不被发现,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我等着看你的报应!”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谢仪原本古波无平的眼里突然有了些波澜。

她鲜少弯起唇角弧度,如今乍然笑起来,平乏温润的面容上魅惑丛生。

这一刻,锦思恍惚间似乎懂了为何崔简之会被她勾得不着南北。

谢仪弯下腰,附在对方耳畔:“至于我的报应?你若想看,得先排队。”

无论是跟在贵妃时,还是来到了崔府后。

她一直是主子手中用来铲除异己的锋利刀刃。

得罪的人早已数不胜数。

锦思只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如若真有那一天报应到来,谢仪也认了。

事情闹了半宿,天光隐隐透出,又有乌云压顶的黑。

谢仪回到长青堂的时候,崔夫人没睡,由谢仪扶着坐在了梳妆台前。

半面铜镜里,崔夫人视线始终定在谢仪身上。

她从前总不爱言语,跟个隐形人似的。

崔夫人头回发觉,谢仪原是这么美。

“你曾是贵妃娘娘最信赖的人,娘娘薨后就入了崔府。我若没记错,你已二十有二了?”

谢仪应是。

崔夫人继续道:“若谢家没出事,定然早就为你定下一段金玉良缘了。”

“想来也是,姑姑为我崔家忙碌操劳多年,我是该为姑姑相门好婚事的。”

崔夫人亲热地拉过谢仪的手,笑意却并不达眼底:“我娘家侄子近日住到了府上,姑姑应该见过他身边伺候的那名小厮?我瞧着是个脾性好的,和姑姑很是登对。”

谢仪眸光微沉。

她知道崔夫人绝不会留任何隐患在崔简之身边。

可那位表少爷为进京赶考而来,若没有入围,便要启程回金陵。

他身边的小厮,当然也得跟着回去!

若真去到了金陵,谁又还能帮谢仪盯着父兄的事?

“姑姑,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崔夫人笑着问询,可实则并没给谢仪任何转圜余地。

谢仪重跪而下,膝盖磕得生疼。

“奴婢不愿。”

崔夫人面色登时沉到谷底。

赶在她发火之前,谢仪启唇:“我只想接回父兄、为贵妃娘娘守好崔家。”

“若夫人是因为今日锦思说的那些话而担心,那就让我在崔家之内寻个小厮、马夫也好。”

只有远嫁,断断不能。

崔夫人目光所及,是谢仪垂眸恭敬的面庞。

几缕青丝耷落在她眼尾,晃了崔夫人的眼睛。

长时间的沉默让谢仪心里也没了底。

如若是之前,她有绝对把握崔夫人舍不得她这把最利的刀刃。

可眼下,事关崔简之!

“我其实也不舍让姑姑远嫁。”崔夫人沉思后,下了最终决断:“崔家底下人多,一个月内,我定会为你寻到个如意郎君。”

“姑姑既然选择留在崔家,那就要铭记,不该做的事别做。”

谢仪磕头谢恩。

一个月?

她需得尽快为自己和父兄打算了。

谢仪好不容易得了喘息机会,刚回房坐下,就听到窗外传来稀疏声响。

“谁?”

谢仪凝声警惕,簪子被她死死攥在掌心:“谁敢闯我厢房?自己滚出来!”

她刚处置完锦思,惨叫和诅咒还在耳边经久不散,是谁那么有胆子来她房内挑衅?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姑姑……就寝吧?”

—度到崔简之耳朵快起茧子,谢仪才终于停下。

崔简之立刻用眼觑着她发干的唇角,递出茶杯时特意扭转方向。

是他喝过的位置。

当唇印相贴,崔简之的眼神显然更加地炽热了。

“阿福在那些婆子饭食里加了些料,—时半会醒不来”

“让我留下来陪姑姑?”

谢仪眼角—抽。

他过分滚烫的视线,就像她被下药中招后的状态。

大手—揽,面颊已经紧紧贴在了她颈窝。

酥麻劲传来,谢仪用贝齿咬紧牙关,才终于换回—丝神智。

“公子,这到处都是夫人派来盯梢的人!”

她用力将掌心抵在男人心口,反抗得用力:“奴婢还不想死。”

闻语,崔简之唇角弧度更深了。

“姑姑方才那样热情,怎么这会儿反倒不能够了?”

谢仪在崔简之戏谑目光下,脸庞不自觉地染上—抹霞红。

她脑海中浮出—幅幅影像,马车上所发生的种种实在过于荒唐。

掌心攥紧而松,呼吸时有微末仓促掠过,而崔简之早已是越拢越近。

“折腾了—日,姑姑难道不想睡个好觉?”

他眼里沾染微末蛊惑,竟让谢仪都差点沦陷其中。

可眼下,她没被药物控制,理智尚存。

“有您在侧,奴婢睡不安稳。”

“夫人那头对奴婢疑心微消,过几日大约还要去李家赔罪—道。”

谢仪唇角微翘起自嘲弧度,伏身下拜:“奴婢会竭尽全力说服夫人,让公子得偿所愿,也请您高抬贵手。”

“奴婢还想再见父兄,而非早死在这深宅内愿中。”

谢仪的心很小,唯独有得也不过是这渺小期景。

她拒绝的姿态太强硬,崔简之望向她的眼神中不禁多了抹晦暗。

最终,他没违背她的心愿。

次日,照煦微升。

谢仪已经来到崔夫人的身边伺候。

崔夫人忙前忙后打探宫中圣意,最终知道天子未怒后,整个人才终于像是冷汗中捞了出来。

“谢姑姑,昨日简之所说得种种,我不希望在外头听到任何风声。”

“你别忘了,谢家人如今还远在岭南受苦!”

她真派人去过边疆吗?

还是将此当作用来拿捏谢仪的手段?!

谢仪对崔夫人彻底泯灭了希望。

她攥着手指,并未点破事实真相,只道:“恐怕来不及了。”

“夫人昨日并非没看到公子身边人手繁多,哪怕李家愿意息事宁人,恐怕公子也早就将他事迹传扬满京……”

这也是谢仪昨日出的主意。

崔简之既已放弃科举,无所谓名声好坏,那就更应该将这把火添得更旺。

锦衣卫者,要得不是声名俱佳的公子哥,而是—派狼藉的亡命徒。

谢仪看准崔夫人眼底深沉,才道:“他既打定主意,自有—万种方式能够忤逆,您拦不住。”

“舍清流名声,换公子扶摇直上,也是—条路?夫人该记着,名声总不能当饭吃的。”

当谢仪将—切利害说完,崔夫人的脸色早就已经不能用沉墨来形容。

她喃喃着:“我对不起九泉之下的老爷……”

—句句低喃让谢仪唇角紧抿。

她曾也将名声看得比天重,也觉得崔简之将会倾覆崔家清名。

所以当崔简之真真付诸行动时,谢仪丝毫都并不意外。

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谁都没走过这条路,谁又敢说他是错的呢?

崔夫人眼眸低垂,只道:“今日午后,由你陪我去李家。”

她终究没放下要让谢仪顶罪的心。


高座之上传来崔夫人疲惫音调,谢仪垂眸等待吩咐。

“阿妗太不成规矩,从今日便禁足院里,待秋闱再出。”

“这些日子,还是要劳累谢姑姑多盯着些,简之秋闱在即,我实在是没心力管教她了。”

崔夫人的想法很简单,陈煜暂时借住到府上准备秋闱,眼下定是不便赶人离开。

而谢仪和崔简之的事,也同样是崔夫人心头大患。

她明面上是罚崔妗的禁足,实际上也是拘着谢仪的行动范围。

不管怎么样,一切都要等到简之秋闱结束。

“母亲,我不要!”

崔妗生性活泼骄纵,乍然被拘在院子里禁足,怎么也不肯答应。

但崔夫人主意已定,不会再纵着她任性。

崔妗恼怒之下,把火气撒到了谢仪身上。

她扬着手捶打谢仪,却没来得及落在谢仪身上,就被崔简之攥着手:“崔妗!”

他望着崔妗时分明笑着,但又透着森森凉意:“收好你的小脾气,动辄对师长不敬,你这么多年的规矩都学到肚子里了?”

崔妗气噎。

她敢跟母亲、谢仪顶嘴,唯独不敢忤逆兄长分毫。

“你们一个两个就都可着我欺负吧!”

最终,崔妗是哭着跑走的。

她没走多远,崔夫人就亲自拿了她院里的锁钥到谢仪的掌心:“这段时间就劳谢姑姑多费心了。”

“别让阿妗再生些不该有的心思,陈煜,不是她能想的。”

“任何人都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包括姑姑你。”

看着崔夫人暗含警告的眼神,谢仪无有不应。

她是和崔简之一起走出的长青堂。

溺水感还没有彻底消散,谢仪的脚步有些漂浮。

前方高大身影顿住步伐,她差点迎头撞到肉墙上,亏得及时止了。

迎上崔简之饶有兴致的眼神,谢仪知道他想听什么:“多谢公子救奴婢一命。”

“您救命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果然,崔简之笑意更深:“姑姑,我要的可不是你只记在脑子里。”

“总该有些实际的褒奖才是?”

他笑起来时,酒窝浅陷。

修长手指所点到的,正是他深陷的漩涡。

谢仪悄悄红了耳后,移开目光,强自装着淡定。

红瓦绿墙下,不时就会有人影浮动,她不敢有半分逾矩。

她是故意跟上崔简之脚步的:“公子,这些日子过去……谢家,有信了吗?”

“有。”

只有在提到谢家事时,谢仪的眼睛才会亮起璀璨。

“姑姑想知道?”

崔简之高举的手指没有放下,谢仪明白他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踱步,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后,才飞快地踮起了脚尖。

很蜻蜓点水的一吻。

无关情欲,她只想知道谢家近况,却看到崔简之面上的笑意逐渐加深:“贵妃姑母曾专门派人打点过,你父兄他们都还活着……”

只是活着。

崔贵妃倒台了太多年,那些底下人最知道见风使舵,谢仪几乎能够想见父兄近况。

她心底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没有在崔简之面前显露,而是后退几步:“多谢公子。”

“姑姑,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会将他们接回京。”

“我做得到。”

谢仪知道。

崔简之虽然还没入仕途,但他和京中几位皇子交情匪浅,对她而言天大的事,或许只需要他一句话。

可她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谢仪终究没有顿足,越走越快。

崔简之没跟上去。

他知道,谢仪早晚有一天会答应他的提议。

……

转眼半月。

这半月里,谢仪没有见过崔简之。

她守着崔妗在这间院落,愣生生地盯着她把规矩礼仪练到极致,再也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关于陈煜的名姓。

可谢仪也同样没有错过崔妗眼中时而闪过对她的恨意。

门外一阵鞭炮声响起,崔妗坐不住了:“肯定是李家姐姐进京了。”

“我能出去了!”

谢仪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迫使她坐回书案前:“您今日任务是练好眼前字帖,外头的烦扰皆与您无关。”

“若夫人有意放姑娘出去,会派人通传。”

崔妗装了半月的乖,耐性显然没好多少,她掀开谢仪的手,面露鄙夷:“你知道什么?”

“李家这回远调回京,是为了家中老爷入内阁管翰林院,一旦我兄长、表兄高中,他就是直系上属!”崔妗说得头头是道:“我母亲和李夫人是打小的手帕交,定下过李、崔两家的娃娃亲,到时候,李家姐姐就是我崔家正儿八经的主母!”

“谢姑姑,你觉得就凭你和我兄长的关系,到了那时候……你还能在崔家待下去吗?”

谢仪研墨的手一顿:“奴婢教过姑娘,未定之事不要妄论,免以是非口舌。”

“专注眼下,方能成事。”

她音调平平,像是空中传来阵阵佛音。

崔妗最烦得就是她这副说教样子:“我原本还想劝你早点自己收拾东西滚蛋,显然你并不识我好人心。”

“我等着你被李家姐姐发卖出去,和我乳母落入同等境地!”

闻语,谢仪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崔妗不知道,她和李家嫡女李既欢是认识的。

很早就认识。

早到谢家都还没有破灭的时候……

只是这些,谢仪并不打算和任何人说。

没过一会儿,崔夫人叫人来开了院子大门,请谢仪和崔妗一起去到前院待客。

李家这次高调回京,谁都想分杯羹。

崔夫人也是仗着与他家主母的年少情谊,才抢到机会。

李家的洗尘宴在崔家府邸办,是为了告诉京城众人,他们崔家再落没,和世家大族间的关系脉络也从来没断过。

这些大小宴会,谢仪不知道操办、参加过多少,只有这回,她疲态外露:“我身体不适,姑娘先去。”

“姑姑是在害怕吗?”

崔妗那双灵动的眼睛盯着谢仪,不愿错过她丝毫神情:“你和李家姐姐比起来,连蒲柳都不如!我兄长见过好的之后,肯定再不会对你升起任何情愫……”

“没了最大的保护伞,我看你还怎么能玩得过我?”她紧扣着谢仪的手前行:“这次宴会,我就要将你害我禁足半月的仇全都还回来!顺便让你看看,真正能与我兄长相配的良人是什么样?”

谢仪来不及挣脱,只有暗自地摇头。

崔妗注定要失望了……

她心心念念的好嫂嫂,和她所设想的必定会截然不同!


崔妗和她足足骂了半刻钟。

李既欢确定了她眼底厌恶不似作假,才将人招手到了耳边,一通密语落下。

崔妗眼里闪过既害怕又兴奋的光。

“好妹妹,我实在是瞧不下去她一个奴婢也能欺压到你的头上。奴大欺主,你总是要先有几分防备在心里的。”

话音落下,房门被再次推开。

李既欢稳了稳心绪就立刻迎上:“母亲,谢姐姐她与您说了些什么?怎的瞧您脸色如斯难看。”

面对自己曾倾注所有心血养大的女儿,李夫人确实没在第一时间信谢仪的话,但也不可能还与没事人般和李既欢亲厚,只随口敷衍:

“只不过是故弄玄虚,我瞧那方子和之前几位大夫开得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送客吧。”

漠然态度在谢仪预料中,倒是崔妗急坏了:“你瞎逞什么能!”

“我看着伯母是再也没有想与我们修复关系的意味,谢仪,你能不能别仗着兄长撑腰就净帮倒忙?”

“我等着瞧你回去如何被母亲责骂!”

她逮了机会就要抓着谢仪喋喋不休。

可谢仪不仅没恼,反而唇角难得勾起抹弧度:“姑娘,凡事不能只瞧单薄处。”

事关子嗣,李夫人会比她更急的。

她们入了凌空寺,按理说是要上柱香为崔简之祈福的,只是谢仪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谈,也就放了崔妗与丫鬟兴致勃勃同去。

“此处只剩我一人了,李姑娘何必继续藏头露尾?”

凌空寺很大,谢仪本不想在无人处驻足,可身后的那道人影却刻意在将她往后山逼。

再往山间走,就要至溪流了。

她不会轻易将软肋暴露于她人,索性就直接停顿了脚步:“身边丫鬟都不带,你想做什么呢?”

“你方才与我母亲说了些什么?”

李既欢终于不再是平日里刻意装出来的温柔面皮,怨毒几乎快凝成实质,将谢仪撕碎其中。

“谢仪,我奉劝你一句,莫要再给自己平添事端。”

“有些代价,不是你一个崔家奴婢能够担得起的!”

声疾如冽。

谢仪却并不为之所动:“李姑娘晚告诫一步,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大约李夫人心中已经有了谱?”

“我若是李姑娘,必先行回去将小尾巴藏好,而非在此处对我苦苦相逼。”

“你得不了半点好处,反而能给你母亲留下更多调查时机。”

她那么平淡的模样,却是在一步步地将李既欢往绝路上逼!

李既欢能在李家地位超然,离不开母亲疼宠,和她是阖府唯一嫡出……

李夫人甚至答应要将李家半数家产为她作嫁妆!

可这一切,都被谢仪毁了!

“毁了我,你以为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果子呢?”

李既欢冷笑一声,在那道笃笃目光下,反倒平静了下来:“谢仪,你毁我亲事、坏我谋算,你早就该死!”

“和崔简之偷情一事逼不死你,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杀意浓浓。

可谢仪不退反进了一步:“是吗?”

“李姑娘若是在自身难保的前提下,还能有此本事,奴婢随时恭候。”

她径直与之擦肩,李既欢盯着那抹消瘦背影。

最恪守规矩的皮下藏着最孤傲难驯的野心。

在陛下面前都得脸的谢仪,李既欢确实杀不了,也不会亲自脏手。

这不,还有崔妗那个蠢货吗?

“施主留步。”

谢仪一路埋头苦行至有人迹之处,就听耳边传来一声清喝:“贫僧见施主颇有佛缘,可否由贫僧为施主卜一卦签算?”


崔简之此刻的神态与谢仪有了重合,都是从平静中透出滲人骨髓的冰寒:“你别忘了,谢仪刚在陛下跟前露过脸,你想找死,别害了整个崔家!”

他眉峰紧拧,面对这个不成器的妹妹时,丝丝杀意凝固。

同时,还有一双无形大掌正在大力攥着他心口,生疼难耐。

崔简之从来没有过清晰如此失控的时候。

若谢仪有个三长两短,不用他人动手,崔简之自会肃清家门。

“是…是在凌空寺后山,我只把人扔在那自生自灭了!她是死是活,我真的不知道……”

崔妗剩余的啜泣,再没有被崔简之听入耳中。

他步伐匆匆,翻身上马。

缰绳被他牵扯至极致,崔简之与阿福道:“召集所有人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山林中多少危险,谢仪的纤瘦身板如何能熬住?

热风拍打在崔简之的脸上,他眉峰紧紧锁成了一团,他刚废了大力气才将谢家父子接回京中路上……

如果谢仪有个三长两短,谁能为他所用换他殚精竭虑?

崔简之既要谢仪为他智囊,也还没尝够谢仪的大好滋味,更习惯不了的是,日后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她一成不变的音调监督着他种种行止!

为了谢仪,崔简之不惜将整座凌空寺后山与其相关小路全部翻过来!

可惜,谢仪连半个脚印都没留下!

“公子,这是不是谢姑姑今日穿得那身浮光锦!”

直到阿福兴奋的声音传来时,崔简之悬浮的心蓦然一跳:“谢姑姑那样聪明的人,定是知道您不会对她的失踪视而不见,肯定是在刻意为您留下痕迹呢!”

话音未落,阿福就发现他家公子清朗身影早就离开了视线之内。

在对待谢姑姑的事上,公子就没有哪件不是亲自上心!

……

夜渐渐深了,谢仪的裙摆已经被她撕扯得残破不堪,这几个时辰来,唯一的水源就是红唇皲裂所冒的血珠。

身上的力气更是早就消失殆尽。

打小生活在深宅内院的她,想要在受伤的情况下,凭双腿走到山顶,天方夜谭。

谢仪只能将最后希望寄托在那一片片散落的衣角上……

可现在,听着耳边响起撕裂低吠,她有丝丝绝望无奈地重叠而涌。

难道,她命该绝于此吗?

不!

她绝对不认命!

谢仪趁天光尚在,捡了根最锋利的木棍当作防身武器,哪怕最后结果逃不过要被野兽当作裹腹之餐,她也要为命数而争!

可率先进入她眼帘的,并不是庞然野兽,而是点点火光。

她并没有放下手中木棍,谨慎仍在:“谁在那儿?”

“我乃清河崔家家仆,这些年蒙主子恩典,手头也算有些积蓄……若阁下愿助我出困境,我愿将所有身家奉上酬谢救命恩情。”

哪怕是在如斯危险中,谢仪声音里也没有丝毫波动,竭力地稳住了有些发颤的掌心。

听到这抹熟悉音调的刹那,崔简之无数的焦灼与担忧终于能有机会化作一声轻笑。

火光交错,两两相望。

谢仪从男人的眼中读懂了太多情绪,竟让她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有丝丝崩坏的痕迹……

出现得太及时了。

在她为数不多的脆弱与绝望之时,他带着那抹希翼亮光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分外坚定:“我不贪姑姑身家,只图姑姑身子。”

“不知你这承诺能否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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