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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无删减+无广告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恶有恶报,凑巧罢了。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喜欢你呗。”“咳、咳咳……”温栀被辣白菜猛地...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1-08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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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恶有恶报,凑巧罢了。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喜欢你呗。”“咳、咳咳……”温栀被辣白菜猛地...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

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

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

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

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

恶有恶报,凑巧罢了。

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

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喜欢你呗。”

“咳、咳咳……”

温栀被辣白菜猛地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纪笙倒一杯大麦茶给她:“你看,你也有感觉。”

温栀喝茶平复下来,水润泛红的桃花眸瞪向对面:“你说鬼故事我能没感觉吗。”

“怎么就鬼故事了,”纪笙说,“你那天被鬼救的?”

“他救我是救我,一个正常人看到朋友……就算不是朋友,看到陌生人有危险,都会出手相救吧。”

纪笙想说什么,温栀手掌竖起做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他踢爆人蛋蛋的事,但这不能算。男人打架上头了没有轻重,可能就是下手重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再说裘壬被抓的事,就算是祁时樾的手笔,从他的角度来说,那畜生好了之后肯定会找他的麻烦,与其让畜生上门找晦气,还不如他主动出击把人送进大牢,以绝后患。”

温栀分析得头头是道,纪笙被完全说服。

最后还感叹一句:“大佬就是心狠手辣,他好狠我好爱。”

两人一致认为这双幕后正义之手是祁时樾。

下午的时候,温栀接到周子熠的电话。

她正在专心致志改一篇金融报道,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没空看屏幕,顺手就接了。

那头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之之。”

温栀拧眉拉开手机看,确实是周子熠打来的。

“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语气是刺人的冷淡。

那头呼吸顿了下,重复唤她的名字:“之之。”

温栀无心多聊:“挂了。”

“别挂。我是想告诉你裘壬被抓了。”

温栀收回手指没挂,推开椅子走到办公室另一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无人,四周安静,她问:“你干的?”

周子熠沉默两秒,没肯定也没否认,只道:“他罪有应得,洗钱本来就是犯法的。”

温栀笑了声,说不上讽刺多还是唏嘘多。

狐朋狗友多年,背后捅一刀原来是这么风轻云淡的事。像是狗圈里的狗,疯起来就互相撕咬,哪还有半点同在狗圈生活的情谊。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温栀望着天边灰蒙蒙的云,“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激,我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没有你,那畜生不会盯上我。”

周子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温栀神色无波,有些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承下这句:“知道自己不好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之之,那畜生已经废了,这口气我也帮你出了。”他哑着声,“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温栀勉强保住了厨房,再晚一步,估计两兄妹拿锅铲和菜刀就干起来了。

阎承安嘴上嫌弃圆圆切的土豆条,到底还是没倒掉重切,直接下锅炸了,反正薯条不是他吃。

可当他炸完薯条,把四菜一汤从厨房端出来,看到睡得像猪一样的小泽时,难免破防。

“我不管,把他叫醒,让他起来吃薯条!”阎大厨不允许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忽视。

小泽一个人啃了半只炸鸡,就算醒来也塞不下薯条了,何况小朋友要睡就让他睡,多睡觉才能长身体。

温栀怕阎承安真的过来弄醒他,想把小家伙抱到她的房间睡。

她站在沙发边正要弯腰,男人的手臂先她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你就别为难自己那点小身板了。”

温栀有点不服气:“我只看着瘦,其实我有力气。”

“看得出来,大力水手栀栀。”他敷衍夸一句,回头故意问,“你的房间是哪间?”

一眼能扫完的单身公寓,除了主厅就一个洗手间和房间,还要问哪间吗?

温栀还是答了:“那里。”

“你过去开门。”

“哦。”

温栀快步过去推开门,赶忙扫一眼房间,确定房间整洁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放在外面,才让开身:“放床上吧。”

温栀的房间不大,一张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床,一张书桌和梳妆台,书桌旁立着个一米二宽的书柜,上面满满当当放了很多书。书柜的最上层,放着一个相框,是她的单人照。

空气中浮动着独属于的她的清甜味道,像初夏枝头挂的鲜红樱桃,娇嫩多汁地散发着诱人香气。

祁时樾把小不点轻轻放到床上,温栀弯腰给他盖好被子。

盖完被子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书柜前,正盯着她那张单人照看。

两米左右高的书柜,最上层的位置他正好平视。

照片里,女孩带着学士帽,手捧鲜花,明媚的笑容比落在脸侧的阳光还要耀眼,身后是一片茵茵草地,草地远处有几个虚化身影。

其中一个身影即使虚化了也能看出手里抱着一束鲜花,祁时樾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走神了片刻。

温栀:“……没什么好看的,那时候同学随手拍的。”

照片被人这么盯着看,多少有点尴尬。

祁时樾忽然伸手,在那照片上轻轻抚了下,像是隔着玻璃轻轻摸了下照片中人的脸。

“有灰了。”他说。

果然是错觉,温栀为自己刚才荒谬的感觉暗囧一秒,道:“出去吧,要吃饭了。”

不大的餐桌上摆着丰盛的四菜一汤,阎承安说:“味道不好不能怪我,这里的厨具我不熟悉,掌握不好火候。”

这话属实谦虚了,大厨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味道吊打外面多数饭店。

圆圆大口炫饭,没空点破她哥的假谦虚。

吃过饭,阎承安大手一挥让圆圆去洗碗,圆圆看看桌上的人。她哥做了饭是不可能洗碗的,她表哥,太子爷一样的存在,给她再炫一碗熊胆也不敢使唤太子爷做事。

再看温栀姐姐,未来的太子妃,更不敢使唤了。

得,身份最下等的人是她,圆小宫女认命地收拾碗筷去洗碗。

圆圆自告奋勇要洗,但温栀作为主人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洗碗,拉扯半天最后决定两人一起洗。

洗完碗,几个人就窝在温栀不大的客厅里,边吃零食边聊天。

圆圆巨能聊,各种明星八卦身边趣事,想到什么说什么,阎承安嫌自家妹妹聒噪,圆圆说他才聒噪,抄起枕头就扑过去,日常的兄妹互掐。


温栀回到家时,祁时樾才通过好友申请。

她点开对话框,想了想。

打招呼显得过分热情,他们并不熟;什么都不说又显得太冷漠,毕竟别人蹬着乌龟牌自行车也把自己送下了山。

她发了个两百的红包过去,并附上一句客气的、没有任何延伸空间的:谢谢

发完便没再管,拿睡衣进浴室洗澡。

手机搁在床头柜,屏幕一直亮着,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中”。

显示了很久,直到温栀从浴室出来的前一刻,信息才姗姗来迟。

不谢

同样两个没有任何延伸空间的字。

温栀擦着头发,扫了眼退出去,锁屏。

想到什么,她放下毛巾,把背包里的丝绒盒拿出来。

里面是她专门定制的袖扣,本来是送给周子熠的生日礼物。

现在不用送了。

高定袖扣不便宜,花了她一个月工资,扔是不可能扔的,她联系定制的工作室,拍照过去,麻烦对方代售。

对方说定制款代售一般要打折扣,划不来。

温栀回:没关系,能卖就行

有些事,当你知道不值得的时候,及时止损又何尝不是一种赚呢。

弄完一切,她打开电脑,整理前一天没完成的金融峰会报道。

桌上的手机震动,是奶奶发来的信息,一条语音。

“之之,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奶奶想你了,奶奶知道你忙,但再忙也要吃饭不是,你抽个空回来陪奶奶吃饭好不好?”

老人已到古稀之年,语气却如孩子般撒娇求宠,温栀失笑。

温声回:“好,我明天过去陪您吃晚饭。”

奶奶回了个超级开心的转圈圈表情。

放下手机,温栀看着电脑屏幕,想到明天要去周家,突然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她叹一口气,关上电脑上床睡觉。

-

第二天是周末。

温栀买了两袋进口水果去周家。

刘姨笑眯眯迎上来,接过水果:“温小姐,回家怎么还买水果。”

“都是奶奶爱吃的。”她扫一圈客厅,“奶奶呢?”

“在偏厅跟人谈事呢,老夫人说你来了直接去偏厅找她。”

温栀还没走到偏厅,宋秀兰眼尖先瞧见她,朝她兴奋招手:“之之,你来得正好,这是送过来的婚纱图册,你快来看看喜欢哪些款式。”

温栀背脊微僵,定了几秒神才迈步过去。

没有看桌上的图册,关心问:“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过一天是一天呗。阎王要我明天走,我想留也留不到后天。”

“奶奶您别胡说,您还要长命百岁的。”

三个月前,宋秀兰查出骨髓瘤晚期,不能手术,只能保守治疗。温栀想起这个事眼睛就酸,这个家,奶奶是对她最好的人。

见她情绪直转急下,宋秀兰拉她坐下,没心没肺笑起来:“别担心,120万一针的抗癌针打着呢,这么贵的针,就是阎王来了都得带个点钞机先点钞,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她拉过温栀的手:“何况我还没看见我家之之和阿熠结婚生宝宝呢,我才不舍得走。”

“……”

难过被另一种压抑情绪代替,温栀长睫微垂,没说话。

选礼服婚纱不是一下能选好的,工作人员留下图册先走了。

宋秀兰翻着图册,全身心沉浸在选婚纱的喜悦中:“之之,你看这套蓝色礼服,简约大气,订婚宴你穿这套,肯定好看。”

“这套露背婚纱也不错,有点小性感,可以拍婚纱照的时候穿。”

温栀看着老人喜悦的神情,思虑了一晚上的话在喉咙边滚个圈,堵在喉口不知怎么开口。

“还有订婚的酒店,渝城最好的酒店名单都在这了,我选了几家,你看喜欢哪家我们就定哪家。”

腿上多出几本酒店的宣传册,很沉,沉得像有千斤重,压得温栀快要站不起来。

“奶奶。”

她深吸一口气,将宣传册放到一边,手搭在宋秀兰膝盖上,像小时候那样蹲在奶奶脚边,仰头看她:“我有事想跟您说。”

温栀长了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是典型的那种,眼尾略微往上挑,多了几分媚气,但瞳眸又莹润无比,好似春水初融,既清又媚。

宋秀兰心里感慨孩子长大了,长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了,慈爱地拍拍她的头:“我家小之之要跟奶奶说什么啊?”

温栀望着奶奶晶体浑浊的眼,从查出骨髓瘤后,奶奶老了好多,保养得宜的脸终是抵不过病魔摧毁。

喉咙涌出巨大涩意,她努力压下:“奶奶,我……”

“奶奶,我回来了。”

突然出现在偏厅的人打断她的话。

温栀听到声音怔了下,没有回头。

周子熠走进来,目光淡然地扫过半蹲的人。

她置气不看他,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打招呼。

宋秀兰瞧瞧一脸负气的孙子,又瞧瞧默不作声的温栀,几秒时间瞧出了端倪。

不过她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慈爱地拉起温栀,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家之之和阿熠都回来陪我吃饭了。走,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聊。”

餐厅摆了一桌丰盛的菜,很多温栀爱吃的菜。

她却没胃口,食难下咽。

“之之,怎么不吃?菜不好吃?”

宋秀兰如今的胃口不好,喝点汤吃点青菜就饱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们吃。

温栀想起自己答应奶奶要陪她吃饭,既然答应了陪,就别让老人家失望。

她暂将心事抛开:“没有,都很好吃,刚才是试味呢。

周子熠坐在她对面,视线总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脸,却不肯停留一秒。

一顿饭终于吃完,温栀看准机会叫住人:“奶奶,我有……”

后面的话没说完,宋秀兰突然扶住头:“嘶……头有点疼。”

刘姨忙上前扶住她:“要不要叫医生来?”

“没事没事,小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宋秀兰揉着太阳穴看温栀:“之之,奶奶精神不好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温栀只好点头,“您不舒服一定叫医生来,别硬扛。”

“我多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硬扛。”宋秀兰看向周子熠,“阿熠,你送下之之。”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走到院子,温栀停下来:“就到这吧,再装就不礼貌了。”

院里灯光昏暗,周子熠定定盯着她几秒:“还在闹脾气?”

温栀拧眉:“你觉得我在闹脾气?”

“不然呢。”

他反问得理所当然,温栀都想笑。

“请问我在闹什么脾气,你说说。”

“你吃醋了。”周子熠从没怀疑过,“但吃醋要有个限度,偶尔吃一下是情趣,过了就没意思了。”


热热闹闹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小泽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阎承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店里了。”

几人午餐吃得晚,一整个下午又吃了很多零食,所以晚饭自动掠过去了。

温栀送他们到门口,圆圆拉着哥哥先走一步,走前冲祁时樾眨眼,眼神加油:表哥,冲啊!

祁时樾低头看了眼手边傻笑的小人,冲什么冲,带了个拖油瓶,冲也冲不动。

“小泽,下次姐姐再带你玩哦!”温栀蹲下身捏他软乎乎的脸。

对于她这种假客套话祁时樾听了不下三次,这次他不想轻易掠过去,直言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有空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有空。”

温栀还蹲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祁时樾晃晃小泽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看,姐姐敷衍你,你赶紧哭一个给她看。”

温栀:“……”

小泽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哭倒不至于,但是期盼还是有的。

温栀抵不住小朋友这种眼神攻击:“下个周末可以吗,天气好的话姐姐带你去游乐园,如果天气不好就推迟一个星期。”

听到可以去游乐场园,小泽咧嘴笑开。

话到这送客仪式就算完成了,温栀正要关门,祁时樾又忽然问:“昨天那件大衣呢?”

昨晚闷头睡了,大清早一大一小就上门了,温栀还没来得及送去干洗。

“我待会儿送去干洗店,你很急吗?”

“有点急。”祁时樾倒是好说话,“你懒得出门了,衣服给我吧,回去路上我顺便送干洗了。”

不用她出干洗费她当然乐意,温栀进屋把大衣取来:“不好意思了。”

“以后口头歉意少一点,实际行动多一点。”

温栀:“……”

祁时樾左手拎着大衣,右手牵着小泽,步伐悠然地离开了。

温栀关门回到客厅。

阎承安和圆圆在沙发打闹过,抱枕扔得东倒西歪,茶几上还堆着没吃完的水果和零食。

家里有点乱。

但恰也是这点乱,让温栀觉得周末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朋友,或多或少跟周子熠沾点边,都不走心。

只有纪笙一根独苗苗是她大学认识的朋友,跟周子熠不沾边,感情也最为真挚。但纪笙干娱纪太忙了,忙得和阎王爷极限拉扯,就算有时间休息温栀也想她多睡会儿,别真猝死了去阎王那报道。

像今天这种跟朋友漫无目的地聊天,虚度一下午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久违的轻松。

温栀在热闹余温后的客厅站着兀自笑了一会儿,才开始动手收拾沙发。

星期一上班,中午纪笙找她吃烤肉,照例输出最新的豪门的八卦。

“最新消息,裘壬,就是上次我跟你说他爸在外面养了一对双胞胎那个,昨天因为涉嫌洗钱被逮了。”

听到那个畜生的名字,温栀拿烤肉剪的手一顿,抬眼看她。

纪笙用生菜包起烤得滋香冒油的五花肉,放上蒜片和辣椒圈说:“那人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听说下面命根子都被人废了,人刚出ICU还奄奄一息呢,警察就来了。”

“他在医院警察能把人带走?”

“不能,但留了警察在那轮守,估计人好点就会带走了。”

“活该!”温栀咔嚓一下剪断牛肉。

纪笙奇怪看她:“你跟那个姓裘的有仇?”

温栀把那天的事简略跟她说了,中间挨的那巴掌没说,怕她心疼。

纪笙气得摔筷子:“妈的这种人就该死在医院,人渣还救什么救,救活了也是祸害!我们国家真该出个法律,那些罪有应得的畜生就不应该救,浪费医疗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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