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霍叙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沈姒霍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淙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走了?”靳珂就在外面,沈姒刚走,他就注意到了,说这话不过是明知故问。霍叙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单手插兜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露台阁内没有开灯。正是傍晚,红霞布满天,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缓缓亮起。楼下的沈姒低头摆弄着手机。零零碎碎的灯光穿过斑驳树缝落在她肩上,发间,衬得她轮廓幽深,身形修长,宛若那城南教堂七彩棱窗上栩栩如生的修女成了真。霍叙伫立于露台之上,身影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更显一双眼讳莫如深。靳珂靠近,轻轻戳了他胳膊一下,问,“来真的?”霍叙垂眸往楼下看去,语气淡漠,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有话直说。”靳珂几经犹豫,到底还是提醒道:“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霍哥,你要真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就名正言顺些,免得回头再出现今天这种情...
《诱她入怀沈姒霍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人走了?”靳珂就在外面,沈姒刚走,他就注意到了,说这话不过是明知故问。
霍叙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单手插兜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
露台阁内没有开灯。
正是傍晚,红霞布满天,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缓缓亮起。
楼下的沈姒低头摆弄着手机。
零零碎碎的灯光穿过斑驳树缝落在她肩上,发间,衬得她轮廓幽深,身形修长,宛若那城南教堂七彩棱窗上栩栩如生的修女成了真。
霍叙伫立于露台之上,身影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更显一双眼讳莫如深。
靳珂靠近,轻轻戳了他胳膊一下,问,“来真的?”
霍叙垂眸往楼下看去,语气淡漠,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有话直说。”
靳珂几经犹豫,到底还是提醒道:“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霍哥,你要真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就名正言顺些,免得回头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可不是次次都能在场。”
这番话全然出于善意。
岑赴延那个人虽然不怎么样,要能力没能力,要气度没气度,但谁让人家会投胎,生来就是富贵命。
霍家子嗣单薄,这代更是尤甚。
岑霍两家就岑赴延这么一棵独苗,自幼就是被捧在手心里养着的,更是将唯一的小辈惯的骄纵又妄大,偏生占有欲极强,上次,靳珂就亲眼见过一回,闹的很是难看。
要是霍叙和沈姒的事被人撞见,捅到老爷子面前,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霍家本来就不安生。
靳珂叹道,“好不容易过上几天清闲日子。”
霍叙侧眸。
他身后灯光如画,于朦胧中晕染出一份静谧。
眉眼不羁又轻狂,他低笑道,“那又如何?”
“我喜欢就够了。”
他确实有资格说这话,年少从军,转业后接手霍家,寥寥几年,就带领着霍家一跃成为全国行业内有名的潜能企业,他能力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那,谁也无法忽视。
靳珂问,“那霍家呢?”
霍叙避而不答,墨色的眼瞳深邃。
他低声说,“名正言顺这件事,主动权从不在我手上。”
“但机会抛到面前,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过程于他而言从来都无足轻重,只要结果能令他满意,那么无论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靳珂劝他,“霍哥,沈姒是颗雷。”
“雷?”霍叙注视着楼下,颀长的身姿慵懒靠在栏杆上,分明是随意的动作,却因为他军旅出身,气质分外夺人,“又何尝不是烟花?”
哪怕是昙花一现,也值。
靳珂语塞了,低低嘟囔了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霍叙冷睨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了。
也顺着霍叙的视线往下看,怎么看,也只觉得沈姒除了姿色过人些,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引人注意的地方,可他记得,霍叙第一次醉酒吐露心声的时候,沈姒还不是这副模样。
那他霍哥图的什么?
靳珂想不明白。
楼下的沈姒收起手机抬头。
一辆明黄色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
穿着时尚靓丽,戴着宽大墨镜的女生下了车,笑嘻嘻地往她身上扑,沈姒也跟着笑了,笑得明媚又畅快。
霍叙很少见她这样笑,看惯了她老成的模样,差点都快忘了她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毕业不到三年,正是年轻的时候。
他目光不加收敛。
楼下的沈姒有所察觉,她仰起头,凌乱的发丝迎风飞扬,先是一愣,又倏地轻轻蹙眉。
勾引霍叙是为证明,可也着实莽撞。
她莫名有种甩不脱霍叙的感觉,他这个人,远比她想象的要心思缜密。
有点麻烦。
那天过后,沈姒收拾所有与自己有关的物品和行李离开了那个家,并且给岑赴延发了个信息。
我们分手吧。
随后把关于他的电话联系和社交好友都拉黑删光。
沈姒不是江城本地人,爸妈都在北城做生意,小时候他们工作忙造成聚少离多端同时也养成了沈姒偏僻的性格,关系不冷不热的。
后来沈姒不想学金融,高考志愿改成了与爸妈相悖的艺术,就爆发来家庭矛盾,吵架吵翻天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别多年平时联系来往渐少。
沈姒打车来到先前和闺蜜周梨共同购置的桐景区公寓套房,隔壁那套是她画作拍卖五百万买下的,不常回来。
沈姒揉了揉酸麻的腰腿,打扫屋子整理着行李,然后翻到衣帽间沉默了会,打了个电话给周梨。
夜色繁城,灯火辉煌,周梨出差结束赶回来看见自家隔壁窗亮了灯,高兴地忘乎所以,直奔对方家里,上去就是熊抱。
“哦宝贝!你终于想开啦,早就想让你分手了,那狗男人算什么东西敢耗着你玩。”
沈姒看她回来的匆忙,把她行李箱推到旁边换了双居家拖鞋,往厨房端出刚出锅的菜,笑道:“肚子饿了吧,吃饭。”
周梨闻到那香喷喷的食物味道,不自觉咽了下唾沫,洗手坐下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到嘴里,感慨道:“阿姒的手艺果然堪称一绝!”
吃完这顿饭,周梨琢磨出沈姒身上的一点变化,打量着她:“哎不对劲啊。”
沈姒道:“哪儿不对?”
“你谈恋爱老把自己搞得很卑微,都不像你沈姒了,我看着都替你不值。”
“现在倒是有点意思了,我电话里听到你要改变都高兴疯了,平时我劝你跟随潮流不要固步自封你又不愿意,说什么不喜欢被瞩目。”
沈姒扶了扶眼镜框:“你知道我的,爱一样东西会很疯狂,付出得不到回报也无所谓。”
“但很明显,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回报,我只是不想做些没意义的事。”
周梨欣慰地捏住她的腮帮子:“这才是我认识的阿姒嘛!搞事业痛快,感情上也能快刀斩乱麻。”
沈姒道:“可是我对这些潮流不熟。”
周梨骄傲道:“谁让你有一个当时尚总监的闺蜜呢,放心交给我。”
接下来几天的形象大改造前提是准备好充足的金钱,沈姒本来想用自己的卡,忽然瞥见旁边岑赴延送给她用的无限刷的黑卡,交给了周梨。
“就这张,把我七年刷回来。”
沈姒眉眼带笑,嗓音如雾风清凉。
而另一边岑赴延自从俱乐部那天晚上以后,收到了沈姒的分手信息,以为对方在闹哪门子脾气,不予理会。
本以为回到家里能看到她做好饭菜等着,然而空无一人,明显有收拾搬走的痕迹。
岑赴延眉头紧皱,继续打给沈姒,发现竟然被拉黑了,他唰地脸色阴沉,不敢置信眼前一切,以为哪搞错了。
结果事实的确如此。
最让岑赴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小叔叔那名贵腕表在他卧室床边的柜子上,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岑赴延暗生疑惑,想打个电话问小叔叔,片刻后想到小叔叔跟他爸同辈的不怒自威,淡漠凉薄的行事作风又打消了想法。
兴许是上个月来吃饭不小心落下的吧,他粗心大意没怎么发现。
岑赴延直接换了个手机给沈姒发去信息:三天时间到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结果没等收到答复,手机里不停传来叮咚的消费短信,那正是他送给沈姒的黑卡。
一条条消费金额越来越多,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岑赴延划着那些消息不怒反笑,因为这是卡送出去后第一次得到消费短信。
原来是欲迎还拒啊,这是换手段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既然如此,他索性就大发慈悲,有必要纡尊降贵看找下她了。
东城美术馆一间画室里,帘幕遮住窗里头的光景,而天花板角形设计导致弧光切割成柱块洒落画架子上。
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刷蘸盘,专注认真给画板添色,肌肤雪白穿着紧身黑色背心勾勒出性感傲人的曲线,黑丝.袜包裹着修长均匀的双腿,粉甲赤脚踩在地面颜料桶壁边缘。
她的脖子微微昂着,头发盘起用彩铅固定,细碎的发丝散落,饱满额头露出,五官漂亮精致得过分,瞳眸在泛光下略带着琥珀色的金,眼尾上挑多情泛红,添上一丝性感。
此刻此幕竟成一张光影美学。
“小叔叔。”
安全通道的门很沉。
推动时,发出咯吱的响声。
门边的岑赴延顿时噤了声,他沉着脸不悦地骂,“谁?没长眼是不是?”
“沈姒?”看到是她,岑赴延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大步朝这边走来,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还有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为什么不接?!”
沈姒面无表情地抬头,“你不接我电话的次数还少吗?”
岑赴延的脸色登时冷跌低谷,“你在故意发癫?”
他从不认为沈姒是真的想要分手,他知道他的处境,父母离异,母亲再婚后重心歪在自己的小家,她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兼职赚取生活费。何况,她那么爱他,哪怕他在外面鬼混,回到家,她依旧只会关心他宿醉后是否会头疼。
沈姒的出现,让楼道里的气氛有些胶着。
江敏雪看着两人,眸光幽幽闪着,视线落在沈姒脸上时,又不满的蹙了蹙眉。
她忘了答应过她什么吗?
竟然当众打扮成这副模样!
“没有,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沈姒神色平静的甩开岑赴延的手,淡声道,“所以,你管不着我,正如我管不了你在外面怎样说我。”
岑赴延眸光冷厉,“沈姒,你在冲我发脾气?”
可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沈姒真的想要离开他。
沈姒,“......”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默了默,在心间斟字酌句了片刻,选择了最平铺直叙的方式回答道:“岑赴延,我忍你很久了,像你这种无能,低智,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也就我固执,守着你一守就是七年,可见我当初有多愚不可及。”
“还好我醒悟得不算太晚,你不是觉得我无趣,没意思嘛?现在好了,我放你自由,岑赴延,”沈姒的眸色很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也像早已干枯的深井,“我再说一遍,我要和你分手,是我甩了你。”
“以后,你想追谁就追谁,只是麻烦别挡我的道。”
话落。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躲在岑赴延身后一脸懵逼的江敏雪和巩琳一眼,冷笑着径直挤开他们,潇洒地大步往外走。
楼道内气氛霎时低了几度。
巩琳看看震惊的岑赴延和江敏雪,怎么看,也觉得这地不是自己该待的了,默默跟上了沈姒的脚步。
“沈姒,回来!”
岑赴延低吼,胸口起伏不定。
瞪看着沈姒背影的一双眼似是要吃人。
沈姒却走的头也不回。
五厘米的高跟鞋掷地有声,在狭小.逼仄的楼道里发出沉闷的回音,一下下,像是敲打进岑赴延心底,像是在他心里塞了团棉花,心里烦闷的很。
他狠狠的拽了下领带,对着沈姒的背影吼道:“沈姒,别以为我会哄你。”
沈姒却走的更快了。
岑赴延莫名有种掌心中笃定的事情却脱离掌控的失控感,仿若一拳重击,砸的他心下慌慌。
“赴延哥哥。”江敏雪体贴的为岑赴延调整了歪了的领带,唇角挂着温婉的笑,道,“小姒应该是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去像她解释解释就好了,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盯着江敏雪温婉可人的脸,岑赴延的心情却没半分的好转。
沈姒的异常是......因为江敏雪回来了吗?
李景皓出来上个洗手间,瞧见一位大美人到前台跟服务生询问包厢位置,正巧是他在的那个聚会包厢房。
顿时心里犯嘀咕了,不对啊,有这号极品尤物他怎么没印象?
谁料那美人转头瞧见他,挥手打了个招呼,朝他走来。
李景皓飘飘然,以为自己桃花运来了,结果等对方一开口就卧了个大槽。
“你在这啊,聚会在哪个包厢?”
“你你你......沈姒?!!”
李景皓惊呼出声。
他恍恍惚惚带路把人送进包厢。
包厢里吃饭吃菜喝酒谈论,听见推门动作,齐齐望过来,看见失神的李景皓还有他身后的美人。
黑长直的乌发垂落肩背,露出整张小脸清冷精致的五官,鸦羽般微翘的浓密睫毛,一双眼睛水波涟漪格外好看,翘鼻直而高,唇瓣弧度精致而柔.软。
她穿着一身黑色点缀花瓣的单肩裙,收束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进来。
“哎呦你小子啥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
“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李景皓一言难尽的目光投向岑赴延。
岑赴延几乎是瞬间认出那人是谁。
因为他早看过沈姒那厚厚刘海和丑眼镜下面是张怎样的容貌,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只不过是多了两样东西,差得好像天壤之别。
他莫名希望只有自己能独享这份特别,所以不断纵容着沈姒不合群的打扮,土气宽胖的服装,黑框丑镜片形状,过时的造型,还有说不喜欢化妆的女人。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做出改变。
岑赴延压抑着心中怪异的情绪,而沈姒落落大方道:“我是沈姒,不好意思来迟了,请问坐哪里?”
顿时,包厢陷入诡异的寂静。
“......”
突然惊觉,的确跟沈姒一模一样。
但他们从前没觉得沈姒漂亮啊,现在定晴一看,变了个发型和摘去眼镜,好像就长着漂亮大美人样。
江敏雪反应过来站起身,笑道:“你是赴延哥的女朋友吧?来,坐我这里。”
沈姒礼貌道:“谢谢,那我不客气啦。”她过去落座,笑着解释了一句:“不过我现在是单身。”
这句话犹如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卧槽什么意思?!!
这段七年的长跑爱情结束了?谁先提的分手啊。
岑赴延脸色难看起来,心里一腔怒火在众目睽睽下又不好发泄逼问。
气氛微妙地进去下去,江敏雪侃侃而谈,看见身旁的岑赴延沉默不语,弄了碗汤递过去,关切道:“赴延哥,给你。”
岑赴延脸色缓和了下:“谢谢。”
“敏雪女神,听说你的珠宝首次展会办得非常成功,年纪轻轻就在设计圈打出名号,果然厉害,不愧是名牌高知。”
江敏雪谦虚道:“没有那么好啦,也是比较幸运而已。”
“哎,你脖子那是不是出自关琅静大师之手的宝石项链,听说是珍藏款不轻易拍卖的。”有个女生感兴趣地问道。
江敏雪笑道:“对,是出自我偶像关琅静大师,她是位出色的珠宝商,甚至工艺技术都很值得钦佩。”
沈姒忽然抬头看了眼她的宝石项链,翠绿色沙弗莱,切割抛光细精湛,区域刻画风筝面,菱形溢彩光泽。
“沈姒老盯着敏雪看干嘛,该不会是惦记上项链了吧。”
“瞧那寒碜样,估计平时都没见过。”
“延哥这么小气吗,平时应该会送她首饰的吧。”
窃窃私语响起,江敏雪低头摸着项链,有些抱歉地看向沈姒道:“不好意思啊,这个我实在不能送你,要不然我回家看看挑个更好的给你,行吗?”
岑赴延看江敏雪温柔的模样,眉头皱起道:“你不用管她,她平日不喜欢戴这些东西,又不是乞丐哪有伸手的道理。”
沈姒夹菜的手一顿。
听到觉得刺耳得要命。
想清楚分手后,摘掉那层滤镜再看岑赴延,也没什么好稀罕的。
沈姒淡淡抬眸:“不劳你们操心了,我家里有很多。”
噗嗤笑声接连响起,回荡在包厢里。
似乎被她的大话惊到了。
“很多什么?地摊货还是假货?”
沈姒情绪稳定得很,倒没被那些话影响,淡定吃了两口菜意思一下:“我吃完了,先走了。”
她朝江敏雪颔首:“欢迎回国,祝您一帆风顺。”说罢便起身离开。
众人都认为沈姒是落荒而逃,就连岑赴延都以为伤到她的自尊心了,斟酌片刻,起身想追去。
然而一出包厢,竟然不见人影。
他小叔叔的至交好友靳珂出现在此,跟他打了个招呼。
“小延,吃饭呢!”
沈姒驻足俱乐部包厢,半推着门。
里面传来男人击打台球和玩着纸牌桌的响动,中插着嬉笑谈论声。
“延哥,怎滴,跟你那女朋友交往七年了,还不考虑结婚呐。”
“结婚?要不是当年跟你们有赌约一时兴起,我怎么可能答应那个庸俗的告白。”
男人低笑,语气尽是漫不经心。
沈姒眼皮微颤,捏紧了手里刚才跑去店里买的胃药,没想到赴约来迟一趟,竟会有如此“惊喜”。
“延哥估计还惦记着白月光呢,江敏雪快要回国了。”
“不厚道哈,这女孩跟你身后七年,成天替你忙上忙下付出,吃喝穿用都伺候着,简直比你亲爸妈都关心你!”
“这样女的哪有意思,说好听点叫贤妻,说难听点就是保姆,长得还一般,成天戴副老土眼镜,穿得古板又保守。”
“对啊,这么多年延哥不腻我都看腻了,延哥没甩掉她都是顾念情分。”
“习惯了,将就着吧。”岑赴延道。
“都说长跑爱情没结果,最后都得黄!你可小心点,沈姒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她不敢,只会跑来乞求我复合。”岑赴延俯身击球,斩钉截铁道。
而包厢门口的那抹身影早已消失。
沈姒路过楼道长廊,后方酒吧氛围晕染着橙金色,优雅富有节奏的乐曲搭配着杯觥交错的场景。
她斜瞥了眼落地窗菱形镜设计里的自己,扎着结实的马尾,叠着斜刘海,还戴着一副黑色框眼镜,格子衫牛仔裤,还有双帆布鞋。
处处都透着过时普通,站在时髦的场所里显得格格不入。
外面下起暴雨,把她困在此处无法离开,沈姒决计叫出租车,可前面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突然停下,后座缓缓摇降车窗。
“你站这做什么?”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小叔叔。”沈姒看清来人,礼貌笑道:“我要回家,可是下雨了。”
“进来,我送你。”
沈姒愣了下,她刚才做好决定要离开岑赴延,既然撇清关系,是不是跟岑赴延的小叔叔也保持距离更好?
可又无法拒绝长辈的好意,还是一位平时对她多有照拂的长辈。
“谢谢小叔叔。”
她坐了进去,上位者强势的压迫感在狭窄空间扑面而来。
男人脊背微微向后靠,车窗昏暗光影洒落硬朗深邃的轮廓,西装革履包裹着强劲结实的身躯,大长腿无处安放屈膝顶高。
沈姒心里打鼓,有点忐忑,她和岑赴延在一起那么多年,也知道身边这个小叔叔霍叙乃商政界传奇级别人物,同样也是敬而远之一尊大佛。
他们很少独处,沈姒难免有点紧张。
车子一路行驶,霍叙长臂往椅背挡板的礼袋取出棕金色巧克力盒:“吃这个。”
沈姒看见包装发现是自己最爱吃的酒心巧克力牌子,眉眼爬上笑意:“谢谢。”
她拿过一颗剥开来吃,缓解情绪。
沈姒酒量异于常人的弱,属于喝多了便会不省人事或者酒精过敏的人,但人菜瘾大,特别爱吃酒心巧克力来调解和麻痹情绪。
“和赴延吵架了?”霍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敲着膝盖。
沈姒没应没否,眼前模糊,温热的东西跑出来砸在镜片上,花了大片。
她无声哭着,不知不觉吃完整盒巧克力,从高中时期暗恋三年,到后来交往七年,青春都喂了狗啊!
临到家,霍叙才发现沈姒脸蛋酡红得像醉酒模样,他看着被吃空的巧克力盒,有些诧异。
下车后只好把泪眼婆娑窝车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公寓单元套房里走去,司机大撑着伞,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霍总对侄媳妇是不是太亲近了些。
沈姒迷糊间清醒过来,望着熟悉的客厅,干净整洁打理得井井有条,窗边养着郁金香和仙人掌,还有墙壁勾勒艺术线条,为其添色一点温馨。
这里是她和岑赴延同居的地方,好像含着一点一滴生活痕迹,又好像很寡淡,什么都没有。
沈姒摘掉黑框眼镜,远景就看不清了,但她能看清身旁在打电话的霍叙。
一身光鲜亮丽的西装,气场强大精英模范,而自己没有职业服,没有漂亮裙子,没有穿衣打扮的品味。
她是个流浪的艺术家,只敢在画作里肆意妄为,放纵大胆去勾勒鲜活热烈的人生。
现实里唯唯诺诺,保守胆怯。
霍叙正给岑赴延打去,突然听见耳边软甜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小叔叔 ,我可以亲你吗?”
霍叙掐断刚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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