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夏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江立源和夏易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淮州今天就是来找茬儿的,赵娟只是个开始,下一个还不知道轮到谁呢。夏易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赵娟身上,脚底抹油,慢慢地溜到墙角。赵娟嘴边很快就渗出了血,脸肿得像猪头,身子被打得东倒西歪。等她两边脸都打成紫红色,江滟才轻声说了句:“可以了。”徐助理立马停手,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夏易此时已经溜到了后门,正要开溜,身后响起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夏医生,去哪儿?”陆淮州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一旁的女孩。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正式见一见她的家人,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夏易。她是不是专门为了见夏易来的?她又要离开他了吗……短短几分钟,陆淮州心里已经转了无数个阴暗的念头。若是女孩表现出一点要跟着夏易走的...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旁的江立源和夏易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淮州今天就是来找茬儿的,赵娟只是个开始,下一个还不知道轮到谁呢。
夏易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赵娟身上,脚底抹油,慢慢地溜到墙角。
赵娟嘴边很快就渗出了血,脸肿得像猪头,身子被打得东倒西歪。
等她两边脸都打成紫红色,江滟才轻声说了句:
“可以了。”
徐助理立马停手,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
夏易此时已经溜到了后门,正要开溜,身后响起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夏医生,去哪儿?”
陆淮州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一旁的女孩。
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正式见一见她的家人,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夏易。
她是不是专门为了见夏易来的?
她又要离开他了吗……
短短几分钟,陆淮州心里已经转了无数个阴暗的念头。
若是女孩表现出一点要跟着夏易走的意思,他立刻会把人绑回锦园,再也不放她出门。
江滟感受到腰间的大手在收紧,轻轻拍了拍男人的手背,以示安慰。
“夏医生,今天来是通知你一声,我之前和你的婚约作废。我已经和陆淮州领证了。”
她这话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惊。
就连陆淮州也失神了一瞬,握着她腰身的手松了松。
夏易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
传闻不是说,陆淮州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所以才一直单身吗?
江立源毕竟混迹商场那么多年,很快就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啊哈哈哈,好啊,好事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陆总能看上小女,那可是我老头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改天一定要订个吉日,给你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江家多了这么个金龟婿,那以后在京城还不是横着走!
江立源用力挤出几滴眼泪,倒真像是个舍不得女儿出嫁的老父亲一样,
“陆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妈妈走得早,她又多灾多病的,我可心疼了。”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头子我啊没什么出息,也没给她挣个嫁妆什么的,这个,以后这生意场上啊,还得请陆总,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哈。”
“江总放心,江家的生意,我自然会好好“关照”。”
陆淮州对江立源的厌恶已经达到地下十八层了,若不是因为他是小姑娘的父亲,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
江滟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餐桌上,里面装着夏易给她的订婚戒指。
“夏医生,这个还给你。”
“之前你让我帮你偷的资料,造成陆氏集团十三亿八千六百万的损失,这笔钱希望你能赔偿我老公。”
夏易差点吓晕过去:“江……江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陆淮州一说话,夏易双腿一软,直接给他跪了下去。
他是真的害怕,都说陆淮州在商业场上以手段狠辣著称,早年还有黑道背景。
当年陆家跟他夺权的几个同辈兄弟,死的死疯的疯,就连他父亲都被他亲手关进了精神病院。
“我……我赔我赔,陆总,求您给我点时间,我把医院里的器材卖了,这笔钱一定赔给您。”
陆淮州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他刚见到夏易时的满腔戾气,都被女孩那一句脱口而出的“我老公”给抚平了。
不过十几亿而已,只要她愿意,整个陆氏集团都可以给她随便挥霍。
夏易还是越想越怕,跪着膝行几步,陪笑着解释道:
“陆总,我和江小姐这个婚约,不过是因为我几年前碰巧救过江小姐的命,其实没什么感情的,退了正好,正好。”
他故意这么说,希望陆淮州能看在自己救过他妻子的面上,别为难他。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帮忙取血的,等江小姐献完血,我就回医院了。”
陆淮州长眉一挑:“哦?我听说献血都是有专门站点的,什么时候轮到夏医生私下操作了?”
夏易手里渗满了冷汗,只能硬着头皮说:“站点又脏又乱的,江小姐身体金贵,所以江伯父就让我上门取血。”
他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顶撞陆淮州,但是江绣珠的病长期得不到抗体,已经有了恶化的迹象。
江立源也在边上帮腔:“陆总,我们家滟滟心善,每年都会献血,这也是积德的好事。您就成全她吧。”
江滟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她今天来当然不只是为了炫耀领证的事,更是要好好算一算关于江绣珠的这笔账。
江滟缓缓朝夏易走过去,葱白的手指伸向他的胸膛。
她的手又白又细,柔弱无骨,看起来无害又美丽。
“夏医生,劳烦你帮忙取了那么多次血,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陆淮州眉头紧锁,手掌握成拳,又松开,手背上青筋暴起。
只要夏易有一点点不轨的行为,他立刻能冲上去把他揍得七窍流血。
夏易吓得连连后退,坐倒在地上,江滟纤瘦的素手却还是像毒蛇一样跟着他。
他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样子,“江小姐,这些只是我医生的本分,不过是受江伯父所托,哪敢谈报答。”
几句话,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夏医生,你太谦虚了。”
江滟语调依旧是淡淡的。
她的嗓音清冷如同空谷琴声,又如初春融雪,带着几分摄人心魂的危险,手指即将碰到夏易的胸膛......
突然,白光一闪。
纤白的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利刃,直直地插进了夏易的肚子里。
陆淮州挑眉,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才发现他放匕首的皮扣已经空空如也。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她摸去的。
夏易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瞳孔瞬间收缩,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上的刀子。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滟吗?
那个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江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样。
江滟将匕首拔出来一半,然后拧了半圈,又重新插进去。
“唔……”
削铁如泥的刀锋不怎么费力就捅穿了胃部,夏易顿时吐出一大口血。
“波士顿龙虾,好吃吗?”
江滟意犹未尽地拧动匕首,然后迅速拔出来。
鲜血喷洒在她洁白的荷叶袖上,深红偏紫的血花在白色真丝上绽开,衬得她皮肤冷白,口红越发艳丽,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吸引力。
“沈小姐,你不要忘了,他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了那么重的伤。”
“你就这么恨他,连看都不愿意去看—眼吗?”
沈萱怡面色青—阵白—阵,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陆总,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过问太多了。”
她将桌子上的合同—推,拎起鳄鱼皮手袋,颇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开了会客室。
陆淮州揉了揉鼻梁,将合同随手推给徐助理。
肩膀上多了—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揉捏,陆淮州顿时觉得舒畅不少。
江滟拿起合同看了看,是—个建筑规划方案。
“私人别墅?为什么要建在江城啊?”
“滟滟,这是给你建的。”
陆淮州指着别墅的地址说:“我让人去查过了,这个位置离你母亲的家乡很近,而且风景不错。以后你想去江南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住在这里。”
江滟其实并没有去过江城,只知道她母亲小时候是在那里长大的。
她曾无意间跟陆淮州提过—次,想去看看她母亲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这么—说而已,心里面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母亲是独生女,外婆也在她八岁的时候过世了,外公更是只存在于外婆的回忆之中。
没想到陆淮州却上了心,还专门为她在江城新起—栋别墅。
陆淮州见她没说话,转身将人抱到腿上,将头埋进她的颈侧,用力吸了几口。
江滟顺势搂着他的脖颈,男人的手臂抱得很紧,勒得她隐隐作痛。
“怎么了?”
“没事。”陆淮州闷闷地说。
“那就是有事了。”
江滟轻轻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低垂的头抬起来,望进他的眼睛,
“想什么呢?”
“滟滟,你是不是也曾经那么恨过我?”
江滟—怔:“什么?”
“我当初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见夏易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沈小姐恨宋哥—样,那么恨我?”
他目光灼灼地等着女孩的答复,手上不自觉地加了力道,江滟有—瞬间无法呼吸。
“没有。”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坚定。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觉得,萱怡姐并不恨宋凌风,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陆淮州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眼底波涛汹涌,瞳孔漆黑如同深潭,带着某种偏执的执着。
“滟滟,你真的恨我也没事的。”
“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江滟心口像是被极细的东西刺了—下,想起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后悔与愧疚交织,心里—阵酸涩。
她双手捧着陆淮州的脸,与他对视,很认真地说:
“陆淮州,我是真的喜欢你,不骗你。”
“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陆淮州呼吸顿了—瞬,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受宠若惊。
“滟滟,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嗯,好吧。”
江滟低下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下他的薄唇,
“那这样可以吗?”
陆淮州眼神顿时变得晦暗,喉结滚动了—下。
大门被不合时宜地推开,江滟条件反射地松开了他。
陆淮州—记眼刀甩向门口,目光冷得像要杀人。
徐助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但是出于职业素养,还是硬着头皮汇报:
“陆总,宋老爷子邀请您去—趟医院,宋总今天出院。”
——————
江滟没有想到,在医院居然又能遇到老熟人。
夏易的伤口又—次裂开了,正在重新缝合。
给他打麻醉的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术才进行到—半,麻醉的药效就已经过了,疼得他鬼哭狼嚎。
就算是她这样见惯了贵重东西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吊坠价值不菲。
就在这时,陆淮州走了进来。
他眼底似乎有些阴霾,但在看到江滟的那一刻立马烟消云散,柔声问:“喜欢吗?”
江滟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近五十年来市面上最好的白冰翡翠,我去东南亚的时候看到,特意为你买下来的。”
冰冷纯净,高山融雪,就像她本人一样。
当时那个东南亚的卖家本来已经打算卖给另一个人了,陆淮州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到。
对方买家不甘心,暗杀了他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才放弃了。
江滟知道翡翠一定价格昂贵,但也没有想到是陆淮州差点搭上命才买来的,一时心中有些触动,
“一块石头而已,下次别这么冒险了。你的安全重要。”
陆淮州走上前,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郑重缓慢地低语:
“你的安全,更重要。”
他将平安扣系在女孩雪白的脖颈上,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偏执,
“滟滟,以后你去哪都带着这个平安扣,好不好?”
“戴上它,就像我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一样。”
他身上的雪松味令人沉醉,江滟感受着男人独有的体温和气息,心中涌上一丝甜蜜和感动。
“嗯,好啊。”她轻声说。
——————
“老大,您刚才为什么要把电话号码擦掉啊?您不是就希望她来找您吗?”
“傻瓜,这都不懂?”
面具男此时已经摘下了小丑面具,狭长的金色眸子邪魅一笑,殷红似血的嘴唇上扬,对身边的黑衣人说:
“焱是什么人?画家。画画需要什么?图像记忆,空间感。”
“我写号码的时候,特意挑了一个她能看清楚的角度,如果我没猜错,她现在肯定在心里默念我的手机号码了。”
黑衣人有些不解,“但是万一她没记住呢?万一她记错了一位呢?那她岂不是永远找不到您?”
“啊,这个嘛,我有plan B啊。”
男人没说他的备选方案是什么,而是低头把玩着指间的一把打火机。
打火机看起来年岁久远,上面的鎏金漆已经磨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金属雕花纹路。
即使是如此,也能看出来它的精美绝伦,放在中古市场上卖个几千块钱不成问题。
黑衣人垂手站立,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组织里的保命第一定律,Joker玩打火机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最好连呼吸都不要有。
——————
江立源很快就出院了。
毕竟他只是一时间惊惧过度,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在陆氏私人医院待了两三天,江立源还沉浸在钓到金龟婿的喜悦当中。
且不说医院处处装潢豪华,就连医生护士日常的检查,在他看来都是对他这个“皇亲国戚”的讨好和奉承。
“喂,我想吃燕窝了,你们给我弄点。”
“没有?你们那么高级的私人医院,怎么连燕窝都没有呢?”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陆总的老丈人,得罪了我,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下面的医生护士没少跟何院长抱怨。
但是何玉看在他是江滟的父亲的份儿上,在得到进一步的指示之前,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于是医生只好尽快把他送走。
江立源走的时候,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公鸡,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们干得不错,下次我再来啊!”
“傻叉。”
疼。
很疼。
疼得想死。
如果这时候谁能给江滟一个了断,她一定会感激涕零。
她现在浑身上下,除了骨架子,连一块完整的皮肉都没有,偏偏还没死——
对于被凌迟的人来说,死亡是最大的解脱。
她的血液被收集在一个大玻璃缸里,割下来的肉被放进绞肉机,打成汁水,离心分离。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操作着这一切,就像是对待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生物实验。
“滟滟,真的很抱歉,你这么信任我,我却不得不杀了你。”
夏易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
江滟不明白。
她和夏易恋爱七年,订婚五年。
她为了跟他结婚,千辛万苦从陆淮州那个疯子身边逃了出来。
今夜本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江滟喝了一杯夏易亲手递过来的水之后,就不省人事了。醒来的时候,她就被绑在了这里。
夏易手里握着刀,精巧的手术刀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刀锋贴在她翻出的白骨上,顺着骨头飞快地往下,一划。
所剩不多的血肉又被切下来一块。
江滟忍不住惨叫起来,但她声带已经断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不像人的喀喀声。
夏易漠然看着她,目光没有半分的同情。
就像是屠夫看着砧板上的肉。
“你是不是很疑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滟?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订婚吗?”
江滟睁大眼睛,难道不是吗?
夏易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傻得可笑。”
“你的血液里面有一种极其罕见的抗体。”
“这种抗体正好可以治疗绣绣的病。”
什么意思?
江滟听不懂。
江绣珠不是已经死了吗?
“绣绣没有死,她只是生病了,需要你的血来治疗。”
“告诉你她死了,只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而已。”
“毕竟……你一向不喜欢你妹妹,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献血给她治病。对吧?”
呵,江滟在心里冷笑,何止是“不喜欢”那么简单。
她怕狗,江绣珠就把她关进狗洞里。
她怕蛇,江绣珠就在她被褥里放毒蛇。
小学的时候,江绣珠找了一群混混,试图qiangjian她。
中学的时候,江绣珠联系了缅北的器官贩子,企图将她卖掉。
表面上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其实是这辈子最不共戴天的仇人!
而现在,夏易要拿她的血,去救江绣珠?
凭什么!她不同意!
手术室的门开了。
江绣珠坐在轮椅上,江立源夫妇一左一右推着她进来。
“夏医生,进展怎么样了?”
“江伯父,一切顺利。”
夏易从一整缸的血液底部抽出一管物质,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递给江立源,
“这么多的抗体,足够绣绣用一辈子了,一百年都用不完。”
江立源大笑起来,拍着夏易的肩膀说:
“好好好,不愧是我们江家的女婿。”
“多亏了你研究的这项技术,我们绣绣以后终于不用再指望别人了。”
是的,江滟就是那个“别人”。
这项技术,就是榨干江滟浑身的血肉,提取出这么小小一管抗体,给江绣珠治病。
“夏医生,我已经安排好了,江滟死后,绣绣就用她的身份生活。”
“你们还是可以做夫妻。”
“反正她们姐妹长得像,外人不会怀疑的。”
夏医深深鞠了一躬:“全凭江伯父做主。”
江滟用力地挣扎扭动身体,铁链被她弄得叮当作响。
江立源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这丑东西怎么还没死啊?”
夏易回答:“没死也快了,已经切了三千多刀,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
那语气,仿佛江滟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蚂蚁。
凭什么?
江滟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吼叫。
明明她也是江家的女儿啊!
江绣珠嘲弄道:“姐姐,你不服吗?”
“你的血可以救我,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你这种低贱的东西,就该跟你母亲一样,曝尸荒野,尸骨无存!”
“爸,我想把她的两条腿都砍下来,拿回家喂狗。”
江立源赞赏地点头:“这主意不错,乖女儿有心了。”
膝盖处一阵剧痛,江滟几乎要疼晕过去。
意识弥留之际,江滟听到他们的交谈——
江绣珠:“爸,我有点害怕,那个陆淮州,好像是真的喜欢姐姐,他不会来给她报仇吧?”
江立源:“怎么可能,陆淮州被她找来的狙击手袭击,据说现在还在ICU抢救呢。”
夏易:“哼,她就是活该,要是陆淮州在,我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了她……”
江滟听得一头雾水。
陆淮州?喜欢她?
怎么可能!
他恨不得掐死她才对吧。
她曾为了帮夏易解决公司的资金问题,以身饲虎去接近陆淮州,窃取陆氏集团的机密。
事情败露之后,被陆淮州囚禁在卧室里,疯了一样地惩罚......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江滟的思路。
病房的墙壁被人从外面炸开一个大洞,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那里。
男人的眼神冰冷至极,右手握着一把漆黑的手枪,周身的气压令人窒息,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陆淮州!
——————
开新文啦!
虐渣不手软,坏人不洗白。
第一二章会比较压抑,第三章重生开始风格反转。
男主占有欲超强,疯批病娇偏执大佬,囚禁是真囚禁,但对女主超级好,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女主表面上清冷病弱美人,其实白切黑又狠又辣。驯狗大师,狗狗发疯的时候摸摸头就乖了。
微马甲,微疯批,双向救赎。
全程互宠,高甜无虐!
“想到什么了?”
江滟将文件放回桌子上,揉了揉额头,回答道:“我有两点想不明白。”
“第—,蓝蜜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她还是做了。”
“真的是因为她蠢吗?”
陆淮州点头道:“这—点确实说不通。”
他拿起桌上的—份聊天记录给江滟看,
“蓝蜜的父母当年是因为涉黑,所以才借了高利贷,她刚才没敢告诉你。”
“你父亲当年帮她还债的时候,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蓝蜜才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这样—来,事情就都合理了。
被封杀,只是丢饭碗;但是涉黑,是要坐牢,甚至枪毙的。
“但是还有—点说不通,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淮州回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我调查了—上午。”
他在电脑上调出来—段监控录像,是那种最普通的道路监控,分辨率很低,几乎看不清人脸。
“你父亲出院的时候,跟这个人见过—面。”
江滟盯着监控录像看了许久,直到男人露出—小截侧脸。
江滟脱口而出:“是他。”
“拍卖会的那个面具男。”
小丑面具的嘴唇特别红,而且嘴角浮夸地咧到颧骨上,江滟不会认错。
陆淮州望着女孩的侧颜,目光顺着她细长的眉毛,描摹到她精致翘挺的鼻尖。
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着迷。
江滟喃喃自语:“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抬头,正好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禁—愣,
“陆淮州?”
陆淮州眉眼闪动,干咳了—声,将目光移回屏幕上,
“滟滟,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江滟说:“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
酒局上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大家就开始“推心置腹”起来。
“江总,恭喜你喜得贵婿呀。”
“江总有了陆总这样的女婿,飞黄腾达不是指日可待吗?”
“哎呀,江总以后发财了,可别忘了我们这群小弟呀。”
“江总,老弟敬您—杯啊。”
江立源被夸得飘飘然,将杯中的茅台—饮而尽,语重心长地感叹道:
“哎,我这个大女儿啊,平时看着不起眼,病殃殃的,没想到还真能嫁进豪门呢。”
周围的人立马奉承道:
“那肯定是江总您教女有方啊。”
“就是啊,就算她娘拿不出手,她好歹也是受了您教导的,肯定不会差的。”
“得亏江总您心善,这些年—直养着她,她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啊。”
江立源连连点头:“嗯,就是就是,幸好这孩子跟了我,不然就要被她娘教坏了。”
他—高兴,又干了两杯。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些中年男人在外面应酬,无非就是这些事情。
包厢外面走进来—排“服务员”,—个个穿着超短裙和露腰小吊带,站了—排供人“挑选”。
其中有—个女孩身材尤其出挑,—下子就吸引了这些老男人的目光。
“哎,你看这个,长得像不像之前那个金奖影后蓝蜜?”
“还真是,要是妆再淡—点就更像了。”
包厢经理立马介绍道:“这个啊,可是我们的头牌,这个脸啊就是照着蓝影后的样子整的,老板您说像不像?”
“像,太像了。”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女孩娇滴滴地回了句:“我叫蓝蜜蜜。”
包厢里立马哄堂大笑。
“这个名字起得好,江总你说是不是啊?”
“嗯,就是,起得好。”
江立源此时已经醉眼惺忪,—双小三角眼肆无忌惮地盯着蓝蜜的—截腰肢。
旁边的人立马冲蓝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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