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是两把扫帚向外张扬着。
嘴巴画了一个向上歪斜的弧度,很诡异地笑着。
“堆个雪人,这是燕达欢迎咱们的仪式么?怎么看着它,心里直发毛?”我狐疑地盯着雪人诡异的笑容,对一旁的赵伟和常斌说。
“女孩子就是敏感度高,咱们是来做客的,让你说的好像有什么祸端要发生似的。”
赵伟胆子小,听我那么一说,心里很胆怯,但他用手往上推了推眼镜边框,表情却装着很镇定的样子笑着说,“我怎么看这笑容里有一种向你挑战的意味在里面。”
常斌听了两人的对话,摸着下巴颏,端详着雪人说:“不过是一个雪人罢了,作者随性而作,不过,这笑容里我既没有看到诡异也没看到挑战,反而感觉有一种引诱的味道在里面。”
“还是常斌说得对,就是作者随性而做。什么诡异、挑战、引诱,是咱们想多了,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别让燕达等久了。”赵伟不想就这个话题再继续谈论下去,连忙转移话题,
想到就要见到盼望已久的偶像,我们三个人随即兴冲冲地来到房门口。
只见黑漆漆的大铁门虚掩着,上面有两个大铁环。
常斌个子高,胳膊长,他拽起一个铁环“铛铛”地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人应声。
于是,常斌放开喉咙大声喊:“家里有人么?”
里面一片寂静,还是无人应声。
奇怪,邀请人来家做客,客人来了,却没有人来迎接,这是什么情况?
我和赵伟与常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会意点点头,
于是,常斌手轻轻一推,门自外向内开了。
这是一个四合院,青瓦白墙的房子,青石板铺的院子,院子里面的雪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我和他俩左右看看,东西厢房都是房门紧闭,只有正房门半敞开着。
“有人吗?”常斌大声向里面喊道。
里面如夜般寂静,无人应声。
“人呢?难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