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好奇孙老头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们示意孙老头继续讲下去,于是他带着我们继续朝着里边走去,厂子很大,又空旷,冷风从敞开的门洞里穿过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这声音穿透了我们的衣服周围的温度像是冷了几度,我不自觉地裹了裹外套。
“那个年轻人啊,没什么本事还好高骛远,不踏实,他们找对象的时候我就不看好,最后还是被我说中了,就是苦了桐丫头和芯芯了…不过他人都没了,也就不提了”
“孙老您好像对这个小厂长很有意见啊!”
“哼哼,这个年轻人呐,不懂这纺织偏偏说什么要把厂子撑起来,最后呐…啧啧啧”
“最后怎么样了?”
“说来也是命中注定,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塞牙,那天厂里接了个单子他兴冲冲地就去谈了,听说那天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那个惨哟”
“死了!”
“那可不!”
“才四十不到的年纪诶,留下了孤儿寡母的真是可怜哝…”,老孙头不住地摇头叹息道。
其实,我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江桐因此获得了巨额的保险。
“这里暖和点”,老孙带着我和陆倩到了一个办公室,这里在厂房的最东边,旁边就是我们出来的厂房车间,中间被一层厚厚的军绿色夹棉门帘阻挡着,外面的冷气吹不进来。
“这里是原来的办公室,本来要是你们晚几天来可以碰上小王,他是政府派来处理这间工厂的”,孙老头边说边从一旁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本咖啡色的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些东西,我没有细看。
“这是小王留下的电话,你们要租厂子还得和他联系”,他把一张他抄写下来的纸条递给我们,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串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