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老婆出轨那些年程心方鸣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我会让他如愿吗?白日做梦!这次韩英俊主动找我,说明我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的思路也是正确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急了。死亡不可怕,铡刀缓缓落下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他现在应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方鸣,你认识曹振吗?”程心单位一个名叫张景雪的女同事给我发过来信息。我是通过程心的关系认识她的。程心我们三个曾一起吃过几次饭,关系还算不错。程心出事以后,张景雪我们两个还保持着联系,当然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偶尔会发一些节日问候之类的话。毕竟在同一个系统,又是同一座城市,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不认识,不过我听说过他,怎么了?”我听程心说过,这个曹振是她的领导之一,但程心不归他管。张景雪回复:“我也是刚知道的,他被纪委带走了,听说跟你家的事情有关,怕...
《我老婆出轨那些年程心方鸣 全集》精彩片段
但我会让他如愿吗?
白日做梦!
这次韩英俊主动找我,说明我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的思路也是正确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急了。
死亡不可怕,铡刀缓缓落下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
他现在应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方鸣,你认识曹振吗?”
程心单位一个名叫张景雪的女同事给我发过来信息。
我是通过程心的关系认识她的。
程心我们三个曾一起吃过几次饭,关系还算不错。
程心出事以后,张景雪我们两个还保持着联系,当然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偶尔会发一些节日问候之类的话。
毕竟在同一个系统,又是同一座城市,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不认识,不过我听说过他,怎么了?”
我听程心说过,这个曹振是她的领导之一,但程心不归他管。
张景雪回复:“我也是刚知道的,他被纪委带走了,听说跟你家的事情有关,怕是要进去了!”
跟我家的事情有关?
我皱起了眉头:“景雪,这会说话方便吗?”
张景雪没有回复,但很快打过来了语音电话:“你还真是谨慎啊。”
“我是为了你好。”
不管是张景雪还是董进,亦或是梅大姐,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向我伸出援手的同事,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了,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朋友向我提供线索,我当然有责任有义务保护他们的隐私。
我的仕途已经完了,我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再连累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
所以跟他们聊我的事情,我一般都用语音电话,尽量不让他们留下什么文字证据,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我吧,能力一般,长相普通,又没有什么背景靠山,前面还有好多个前辈在排队,我连号都没有拿到呢,这辈子就这样了,一眼看到老。”
张景雪的话语里难掩挫败。
她在单位干了快十年了,本来很有希望提上去的,结果最近几年单位搞合并,一下子挤进来十几个比她资历更老的前辈,把她的晋升空间给挤压没了。
如果没有网络小说里主角的逆天气运,这辈子都只能是一个小科员了。
“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的事情吧。上次你的事情闹那么大,上了很多本地热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心里一动:“你的意思是,幕后黑手是曹振?”
“没错,就是他!老魏还真是一只老狐狸啊,这几个月一直暗中自查,现在已经查出来是曹振搞的鬼了,听说是公安局和纪委一起上门把他带走的……”
我听了一阵的无语。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先从内部瓦解的。
这个曹振是韩英俊的直接竞争对手,他也有后台,只是比韩英俊略弱一些。
曹振跟韩英俊一样,也是一个老色皮。
程心刚进单位的时候,他就盯上了,一直大献殷勤。
但程心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碰了几次壁之后,他就把目光转向了别的女同事。
后来他发现程心居然倒向了自己的直接竞争对手韩英俊,于是心怀怨恨,想借我之手除掉这个竞争对手……
跟张景雪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便挂断了通话。
我开车去了程心单位,打电话把常远骗了出来。
这个人是韩英俊的狗腿子。
据说程心韩英俊两个人在单位偷情的时候,一直是他在帮忙打掩护。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分为两种,一种是来报恩的,另一种是来报仇的。
我儿子绝对是属于前者。
平日里很少哭闹的小家伙,在他爸爸彻底失去理智要用刀子捅死他妈妈的时候,他用一声啼哭拯救了他的爸爸妈妈,同时也拯救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哇,妈妈……爸爸……”
这一声哭喊,像醍醐灌顶一般,把我从失控毁灭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停止了向前捅刀子的动作。
这个时候,水果刀距离程心的喉咙,只有几厘米远。
如果没有可乐的这一声哭喊,我真的会一刀捅死程心!
程心整个人都吓傻了,呆若木鸡。
可能她也感觉到了,之前我掐住她脖子的时候还留有一丝余情,不忍心下死手。
但这一次,我是一点余地都不留了,是彻彻底底的要杀死她!
我回过神来一阵的后怕,冷汗直往下淌。
差一点就酿成大错了。
杀死程心,我要偿命。
到时候,年近七十岁的老爸老妈带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他们该如何活下去?
程心死了,我也死了,相当于帮韩英俊解决掉了大麻烦!
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真正该死的人,是韩英俊啊。
我把手机收了起来,快步走向卧室。
小家伙睡醒看不到大人,已经开始焦虑了,趴在床护栏上紧张的张望着,泪眼婆娑的。
“可乐,睡醒啦。”
我急忙抱起小家伙,轻声安慰道:“可乐不哭啊,爸爸一直都在的。”
“妈妈嗫?”
小家伙探头张望,开始找妈妈。
我心中一痛,从今天开始,你没有妈妈了……
“可乐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喝粉粉?”
我担心小家伙一直哭闹着找妈妈,于是用吃的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听到吃的,小家伙果然不再找妈妈了,奶声奶气的说道:“粑粑,可乐要喝……喝粉粉。”
抱着怀里的儿子,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不复存在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
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容忍。
我同样如此。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但报仇讲究策略和方法,不能蛮干,毕竟我上有老下有小,违法犯罪的事情别说做了,沾都不能沾,不能给下一代挖坑……
我先给小家伙把尿,然后用洗脸巾给他擦拭了一番,最后沏奶粉。
电视打开,是可乐最喜欢的《超级宝贝纠纠》,小家伙十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奶粉一边看电视。
我抽空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个做完检查过来一趟。
家里一摊子烂事要处理,我没那么多的精力照顾孩子,需要她过来帮我带一下孩子。
这时,程心肿着脸走了出来。
她没敢看我,低着头走到可乐身边,抱着他轻声哭泣:“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
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我一点原谅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对她的恨意还增加了。
现在知道错了?
早干嘛去了?
跟狗杂碎韩英俊偷情约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错了?
因为你这错误的一步,不仅毁了这个家,还有可能毁了孩子!
我非但不会原谅你,还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为你们的不忠行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可乐叼着奶嘴,一脸茫然的看着哭泣的程心。
小家伙茫然不知所措,抬手帮她擦拭着泪水:“妈妈,不哭……可乐,乖乖的……”
他以为是他刚才的闹腾把妈妈惹哭了。
我爸妈在社区医院做检查,离我家小区不远,半个多小时就赶过来了。
一进门,我妈就发现气氛不对劲。
我黑着脸,眼睛通红,嘴角动了两下,终究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种丢人的事情,真的难以启齿。
程心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可乐,低着头,神情萧瑟。
“怎么了这是?”
看到程心脸上的指印,我妈吓了一跳。
她知道我有多宠这个媳妇,平日里当小祖宗供着,今天竟然动手打她了?
见程心我们两个都没有搭话的意思,我妈一边数落我,一边忙着给程心找药膏涂抹。
我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从小教育我,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有出息的……
“程心出轨了,跟她单位一个结过婚的同事。”
我平静的说道。
这事瞒不住,躲不掉,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我妈听了,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爸也差不多,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事你们别操心了,照顾好可乐就行,剩下的我来处理。”
我交代完,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出轨只是道德问题,既不犯法,也不犯罪,所以报警是没有用的。
我也不能提刀杀了程心和韩英俊。
这不是网络小说,手刃奸夫,快意恩仇。
现实的情况是,我上有七十岁的父母双亲要赡养送终,下有三岁的稚子要抚养长大成人。
就算我可以豁出去不要命,但父母和儿子呢,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一阵烦躁。
以前常听人说中年男人不如狗,我还不信,现在终于体会到滋味了。
这个阶段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三代人的担子扛在肩上,不敢失业,不敢生病,因为一旦倒下,意味着这个家就完了。
你不再是你,你不再为自己而活。
责任重于山,而你必须一力承担。
我用力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该如何报复那对狗男女。
思来想去,只能从他们的工作方面着手,砸了他们的铁饭碗,毁了他们的名誉和前程。
这是在法律范围内,我能做到的极限。
体制内的人注重利弊关系。
但凡遇到事,他们一定反复琢磨,权衡利弊,最终做出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但在程心出轨这件事上,我不会权衡利弊,更不会把这件事当做筹码,以此来威胁韩英俊从而使自己获利。
如果我这样做了,我还是人吗?
这跟卖老婆有什么区别?
但如果我私下找韩英俊的领导反馈这件事,最终的结果一定会是他们单位出面当和事佬,向我陈述利弊,让我多考虑考虑老人和孩子以及事情已经发生了要多向前看之类的,最终韩英俊赔礼道歉罚酒三杯,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顶多他们单位承诺在仕途晋升上给我提供一些便利,就像大学里流行的受害者“保研”一样。
身为体制内的一员,我太了解单位那帮官老爷们的做派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过便是功,这几乎成了大家普遍认可的生存哲学。
他们怎么可能放任我把事情闹大,影响整个单位的风评呢?
更何况,他们单位抓作风建设是出了名的严格,发生这样的丑事,说不定他们的大领导也要跟着问责……
我咬了咬牙,打开word文档,写了一篇不算长的举报信,连带着程心韩英俊两个人的部分聊天记录截图,一起群发送到了程心的工作群里。
各个疫情防疫群原本还很热闹,结果这一封举报信丢进去,各个群都噤声了。
我则是直接关了机。
爱咋滴咋滴吧。
反正你们都不要脸了,我还怕什么?
大不了玉石俱焚!
就算把我自己的名声搭进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这件事,绝无任何妥协的可能!
我要让你们这对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狗男女身败名裂、前程尽毁!
小家伙大了,现在已经不喜欢看《超级宝贝赳赳》了。
把小家伙安排好,我迅速的把窗户打开通风,同时用84消毒液和酒精对房间里进行全面的消毒杀菌。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我用酒精把自己全身都喷了一遍,然后站在窗户的通风口吹着,一直到身上的酒精味小了一点,这才再次走进卧室,把小家伙翻了个身,用毛毯给他盖好。
布洛芬混悬液、小柴胡、耳温枪……
我提前把这些都放在了床头柜里,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我爸妈被感染了,那可乐我们两个肯定无法幸免,因为这几天在家里,我们都没有戴口罩!
我感染了倒是没什么,只是可乐还小,万一他也被感染,那就麻烦了。
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病毒不嫌贫爱富,也不懂尊老爱幼,阳不阳只能看个人造化了。
我给可乐奶奶打了个电话,她们已经到集中隔离点了,正在测量体温,让我不要担心,嘱咐我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孩子……
没过多久,隔离点那边传来了坏消息,我爸妈的检测结果出来了,两人都是阳性!
按照市卫生防控防疫的规定和要求,可乐我们两个也是要带走集中隔离的,但感染的人太多了,十几个集中隔离点全都塞满了。
没办法,只能先居家隔离。
我家也被贴上了封条,不允许踏出房门一步。
我抽空看了一眼业主群,我家所在的小区几乎全部沦陷了,上百人被确诊为阳性,连保安都换了两茬。
“爸爸,爷爷奶奶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家伙睡醒后,一个人趴在阳台上隔着玻璃往外面看,平日里热闹的游乐场连一个小朋友都没有,于是又开始问爷爷奶奶。
自从程心离开后,小家伙就变得格外的敏感,只要一会看不到爸爸爷爷奶奶,他就会不停的追问,生怕我们像程心一样突然消失。
我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瓜:“爷爷奶奶生病了,在医院打针呢。”
小家伙听了“啊”的一声:“打针可疼了,爷爷奶奶会不会哭啊?”
他最害怕打针了。
每次打疫苗的时候,都是哭天抢地的,要两个人才能按住。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每隔十来分钟就给他测一下体温。
一直到晚上,小家伙都没有什么异常。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中招了。
没有什么征兆,直接发病,全身疼。
紧接着高烧,体温直接飙到了39.6度。
喉咙里也跟刀割似的疼,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我担心传染给可乐,有意的疏远他,让他自己玩。
但偌大的家里空荡荡的,再加上夜晚降临,小家伙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直缠着我……
我没有想到新冠病毒这么猛,一点都不给缓冲的时间,我从出症状开始,全身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吃了三片布洛芬都顶不住。
但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需要照顾,我还要给他做饭,陪他玩,拉臭了给他洗屁屁,还要尽最大可能保护他不被传染……
一个发着高烧连站都站不稳的病号,照顾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这其中的艰难,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
晚上把小家伙哄睡,我终于能缓口气了,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睡觉休息一下。
第二天,我带着准备好的举报材料去程心单位。
刚下楼,就看到了胡志超。
他倚在一棵洋槐树下,地上有七八根烟头,看样子过来有一段时间了。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不上去?”
我家他熟的很,经常过来蹭吃蹭喝,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但自从程心出事以后,他再也没有踏进过我家一步。
“哥们这嘴只会骗女人,不会安慰人,上去了看着我方叔何姨愁容惨淡的,我该说什么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合适啊!”
他说着,拉开了车门:“走吧,坐我车,我送你过去。”
我直接坐了进去,我们两个的关系,根本没有客气的必要。
“这两天不忙了?”
“忙啊,瞎忙,天天都是那一摊子烂事,我在不在都一样,交给伙计们做了。”
距离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老胡把车停在了单位门口的路边,他在外面等着。
我本来想给秦忠和打电话招呼一声的,结果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昨天只约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今天来之前,我并没有跟秦忠和说。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的呢?
不可能是凑巧吧?
“早啊,小方。”
秦忠和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秦叔,让您久等了。”
“我也是刚安排好工作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就遇见你了。”
天底下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我信你个鬼。
搞渗透都搞到我家里了啊。
这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前岳母或者小姨子通风报信的。
她们一家已经跟程心单位形成了统一战线,一致对付我这个“外人”。
当下我不动声色的问道:“秦叔,领导这会在吗?”
“在的,刚忙完,这会应该有时间。走吧,我带你过去。”
秦忠和在前面引路,我主动落后半步,一边寒暄一边四处张望着,虽然明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秦叔,韩英俊来了吗?”
秦忠和摇摇头:“他请假了,听说是心脏不舒服,去医院做检查了。”
也是,就算韩英俊在单位,他也不会告诉我的。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万一我们两个在单位打起来,那不是影响更恶劣吗?
他们单位的大领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年轻干部,春风得意,前途一片光明。
“小方啊,这件事影响十分恶劣,给单位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不过你放心,单位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但在这之前,我可以先看看证据吗?”
我把手机递给他,里面的聊天记录是我备过份且做过删减处理的,不影响结果。
他看了片刻,皱着眉头说道:“这两个人确实有问题。”
“如果查实了该怎么处理?”
“查实了就一撸到底了!”
程心、韩英俊两个人都是党员干部,“一撸到底”的意思就是双规,毕竟他们之间不只是作风问题,还可能牵扯到权色交易。
我轻松舒了一口气。
这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我能做到的极限。
事情进展很顺利,有些超出我的预料。
我刚有这样的想法,只听大领导话锋一转:
“小方啊,我从员工家属那里了解到,你有家暴行为。
程心是我们单位的员工,单位有责任保护员工的人身安全。
这件事单位要向公安机关报告,正好你在这里,要不待会你也做个笔录?”
我听了,眯起了眼睛。
你们单位这是准备包庇那对狗男女吗?
你们知道我的公职人员身份,不可能也不敢在公安机关留下案底的,所以想用这件事来拿捏我。
但你们太小看我了。
在举报信发出去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
这件事,绝无任何妥协的可能!
用工作来威胁我?
不好意思,你们选错了对象!
当着单位大领导和秦忠和两人的面,我直接拨通了公安局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反馈一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发现我老婆出轨了,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
大领导直接傻眼了。
就连见多识广在宣传口工作了一辈子的秦忠和也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反向操作?
主动投案自首?
他们压根没想过报警,单位丢不起那个人。
他们只是想用这件事压我一下,让我屈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果没想到我这么刚,直接“投案自首”了,一下子把他们事先的安排全都打乱了。
公安局接线员苦口婆心的调解一番,最后告诫我说:
“两口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去法院起诉离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动手打人的,知道了吗?你的反馈信息我已经登记了,稍后会做一个上门回访……”
挂断电话,大领导和秦忠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我的“自爆”给整不会了。
我的这波操作,属实匪夷所思,一点都没有按套路出牌。
这么说吧,但凡有点儿政治觉悟的公职人员,都不会这么做。
但我就是这样干了。
“咳咳……那个什么,小方,你的举报单位受理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要走流程。不过你放心,单位会尽快出处理结果的。”
大领导一锤定音。
事已至此,我只能等了。
这件事闹得风风雨雨的,网络上各种谣言满天飞,我不信他们单位敢一直无限期的拖下去。
从大领导办公室出来,胡志超正嘴里叼着烟,跟两个值班的保安聊得火热。
秦忠和脸一黑:“上班时间,你们两个不认真值班,瞎聊什么呢?”
两个保安忙掐了烟头,一个进保安亭里查看监控,另外一个有模有样的巡逻去了。
“小方啊,别怪你秦叔啰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得去你家看一下,确保我们单位员工的人身安全。”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坐胡志超的宝马在前面,秦忠和开着奥迪在后面跟着。
“兄弟,你知道刚才哥们打听出什么消息了吗?”
胡志超放下窗户,往外面啐了一口痰,继续说道:“妈的,姓韩的不是第一次犯事了,丫就是个惯犯!”
我知道老胡跟谁都是自来熟,脸皮厚,心眼多,刚才一定从两个保安嘴里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于是静静的等待下文。
结果,他说出的劲爆消息让我觉得像是吃了屎一样的恶心,更加坚定了我报仇的决心。
是的,我在笑。
程心曾是我最疼最爱的女人,她的每一次生病都有我在身边照顾,生怕她恢复的不好,落下什么病根。
但是这一次,我非但不会照顾她,还要奚落她,甚至是落井下石。
我一边恨不得她能直接病死,一边又怕她真的出什么意外。
这种病态的心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大概是心魔这一关,我还没有真正的渡过去吧。
这次对面一直没有回复。
我正准备再发消息刺激一下。
这时,前岳母发过来一张门诊的病例单,还有几张是精神测评之类的,什么惊惧中度那种,接着又发过来一张图,是一个装满各种药物的袋子。
“你自己看吧,这些都是心心的,她真的生病了,现在根本回不去,你是要逼死她吗?”
“早说嘛,这病我会治啊,出个轨找个情人什么抑郁都好了。如果这样还不够,那就再加一个,官复原职,恢复名誉,够不够?”
前岳母不吭声了。
人要脸树要皮,再怎么没脸没皮也顶不住我这样奚落讽刺,更何况她们本身就理亏在先。
“让你女儿抽时间回来把婚离了,要不然别怪我做出疯狂的举动!”
我准备放大招,给程心来个釜底抽薪,不光伤神而且还破财。
想好了报复程心的办法,我又上网查了一些资料,把功课做足。
然后给秦忠和打了一个电话:“秦叔,好久没联系了,最近还好吧?”
秦忠和愣了一下,一阵的恍惚。
好久没联系了?
前天跟我打电话的,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吗?
“你小子少来这一套!说吧,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想给你秦叔上眼药水?”
秦忠和现在看到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既不愿意跟我打交道,但又不能不跟我打交道。
如果放任我不管,谁也不知道我会惹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上次舆情失控的教训历历在目,他们不想也不敢再重蹈覆辙。
“哪儿能啊秦叔,我就是想问一下,咱们单位请长假是不是需要住院证明才可以?”
虽然他们单位在这次“出轨事件”中严重包庇程心和韩英俊,但我能理解,这是人之常情。
假如现在出轨的人是我,程心闹到了我们单位,我们单位肯定是偏袒包庇我的,这毫无疑问。
抛开这件事情不说,他们单位的管理确实是非常严格的,三天小检查五天大检查,争创文明评优评先……这在所有兄弟单位里是有目共睹的。
我们单位请长假尚且需要住院证明,更不用说他们单位了。
但是现在,程心躲到了庐州,还是在一家私人医院的门诊里看病的。
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住院。
既然如此,她几个月的病假是怎么批下来的?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傻子都不信。
“对啊,这是单位的规定。”秦忠和应了一声。
“程心有住院证明吗?”
“程心确实生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目前正在接受医院的治疗。”
我心里冷笑。
我问的是程心有没有住院证明,你跟我扯别的干嘛?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叔,我发您一张截图,我需要你们单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纪检委那边,你们单位又要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我把程心在庐州那家医院的挂号信息截图发给了秦忠和。
“秦叔,我这里还有医生开的诊断证明,连开的什么精神类的药物我都一清二楚,足以证明程心没有住院。我想问一下,她这几个月的病假是谁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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