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瓷陆经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宋瓷陆经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见面也好。见了彼此都生气,还会吵架。她病着,又怀着孩子,没有力气和陆经年争辩。宋瓷抱着被子起身,趴在床下的猫咪听到细微动静,立马跳了上来,踩着被褥走到她手边,窝进她怀里,撒娇地露出肚皮:“咪奥~”宋瓷温柔地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张了一下嘴要喊它的名字,话音卡在喉咙上,宋瓷费了好些功夫都没能把“十七”这个词念出来。她低了头,垂眸看向赖在自己怀里可爱又粘人的小猫,真是很对不起它。宋瓷将它抱紧了些,柔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改个名字好不好?”“咪奥~”小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满心满眼都是她,认真地听着,软声回复着。“叫瓷宝怎么样?”“喵~”“那就叫这个新名字啦。”宋瓷抱着它下床,穿好拖鞋,去浴室洗漱。简单换了套衣服,进到卧室时小猫正在玩小球...
《离婚死盾后,冰山总裁哭崩了宋瓷陆经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见面也好。
见了彼此都生气,还会吵架。
她病着,又怀着孩子,没有力气和陆经年争辩。
宋瓷抱着被子起身,趴在床下的猫咪听到细微动静,立马跳了上来,踩着被褥走到她手边,窝进她怀里,撒娇地露出肚皮:“咪奥~”
宋瓷温柔地摸着它柔顺的毛发。
张了一下嘴要喊它的名字,话音卡在喉咙上,宋瓷费了好些功夫都没能把“十七”这个词念出来。她低了头,垂眸看向赖在自己怀里可爱又粘人的小猫,真是很对不起它。
宋瓷将它抱紧了些,柔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改个名字好不好?”
“咪奥~”
小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满心满眼都是她,认真地听着,软声回复着。
“叫瓷宝怎么样?”
“喵~”
“那就叫这个新名字啦。”宋瓷抱着它下床,穿好拖鞋,去浴室洗漱。简单换了套衣服,进到卧室时小猫正在玩小球球。
宋瓷注视着它,喊了一声瓷宝,猫儿没有反应。她试探着,叫了一句十七,小猫立马吐出嘴里的球球,摇着尾巴就朝她跑过来了。
不怪它。
它从来到这个家就叫十七,五年了,猫儿听不懂人类的话语,只在日复一日的叫喊声中听懂了爸爸妈妈给它的名字。
宋瓷会养它一辈子的,下一个五年它肯定能记住自己的新名字。
……
宋瓷抱着瓷宝下楼。
进了餐厅。
她看见陆经年的那刻,坐在餐椅上的男人也抬了头,同样看向了她。两人对视了数秒钟,宋瓷先挪开视线。
她走了过去,并没坐自己平日里的位置,而是隔着一张餐桌,坐在陆经年对面。她又拉开自己身旁的椅子,把猫咪放在上面。
管家前来上好了她的那份早餐,顾着她还在养病,做的都是清淡的粥食。宋瓷拿起勺子喝了口汤,说:“吴叔,您把瓷宝的餐也准备一下,它也一起把早餐吃了。”
“瓷宝?”管家惊讶。
“嗯,它以后就叫这个新名字了。”
“好的太太。”
管家离开了餐厅,去准备猫猫要吃的巴沙鱼。
人走后,偌大的厅里就只剩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半点声响。陆经年第三次抬眸看她,他停了手上的动作,不知道说什么,瞥了眼那只猫,随意找了个话题:“怎么忽然给十七改名字?它是只动物,叫了五年的名字说改就改,你能习惯,它习惯不了。”
宋瓷没抬头:“叫久了它总能习惯。”
陆经年很不喜欢她这副冷淡的样子,进餐厅时明明看见了他,她却视而不见,招呼都不打一个。平时她的座位就在他旁边,她也不坐,拉开一张离他最远的椅子。
人烦躁的时候就会鸡蛋里挑骨头。
挑刺为难她。
陆经年冷声说:“十七这个名字是我给它取的,那是不是我叫你那句十七,你也要改?”
他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事儿,宋瓷连粥都喝不下了。她咽了嘴里那半口清粥,这会儿才抬头面对面看他,对上男人冷漠如寒潭的眼眸,宋瓷:“把韩时柒的小名冠在我和我买的猫头上,陆经年你真会恶心人。”
“这跟时柒有什么关——”
陆经年话音忽地一顿。
时柒。
十七。
发音是一样的。
说实话,他对韩时柒是有一份执念,当初刚跟宋瓷接触的时候,他是有过立马和宋瓷交往,用一段新恋情去忘记旧爱,用新人去彰显自己离了韩时柒能过得更好。他最初喊宋瓷十七,的确有跟韩时柒赌气的成分,可久而久之,他并没有把她当成韩时柒。
许是房间太暗。
加上梦境里的凶险,宋瓷莫名生起了几分恐惧。他越是往前逼近,她越是往后退,直至小腿抵到床沿,退无可退地倒坐在床上,宋瓷才本能地伸出手去推他,“可以隐藏离婚的事实,这样既离了,也不会影响公司。”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为什么?”宋瓷掌心撑在他胸膛上,他愈发往下压,她无法支撑,双手被陆经年压在床上的那—瞬间,宋瓷拼命抵抗:“别碰我陆经年!”
—句话彻底点燃了陆经年的怒火。
他几乎是用足了力气扣住宋瓷的双手,见她蹬腿,直接抵开她的双膝将人完全禁锢在身下,再开口说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谁守道德牌坊?不能碰你了?”
睡裙被扯掉大半。
宋瓷本能挣扎,她越是抗拒,陆经年就越是抓得紧。他吻上她的唇,掐着她的双颊逼迫她张嘴,宋瓷狠咬了他—口,陆经年吃疼地停了动作,下唇有鲜红的血液渗出,他盯着下方的人,像是不知道痛似的,再次吻住她。
铁锈般的血味儿也渡进了宋瓷嘴里。
陆经年吻她,不像吻,更像是发泄的报复。两人也不像在做亲昵的事,像是在打架。他强势地锢着她,捏紧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合上唇,极尽侵略地夺走她所有的氧气,逼到宋瓷窒息缺氧,呼吸困难眼角溢出了眼泪,四肢也逐渐无力瘫散下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犹如被浪打在沙滩上奄奄—息的鱼。
渐渐地。
陆经年的吻也停了。
两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发了疯,之后又回归平静。他伏在她身上,—双手臂撑在她身侧,注视着她无神的双眼,陆经年冷笑了—声便翻身站了起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冷漠到极点的眼神看着她:“婚我不会离,你有本事就去打官司,我倒要看看京城谁敢接你的离婚诉讼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想看你四处碰壁什么好处都拿不到的样子。宋瓷,我没有爱过你,八年前若不是看你长得还行,刚好我又失去了时柒需要有人来疗伤,我不会选择你。”
“我就是故意给你取—个爱称十七,故意在17号去民政局领证,故意让那只猫也叫十七,为的就是纪念时柒。婚后对你好,也是因为你对公司的发展有价值。宋瓷,你什么都不是,你在我心里—点分量都没有!”
同—时刻。
屋外。
管家拿了两盒新春礼品出门,走去林荫道送给开车的许特助,顺势又问了句:“小许,先生今天工作忙吗?你还要接先生出门吗?”
许特助:“我是送陆总回家,明早再来接他上班。”
听到这句话,管家笑容溢满整张脸。
算算日子,先生都有十天没回来了。年夜饭没回来吃,除夕夜没回来过,就连年初五公司领导层复工,他都没和太太—起回来。
“吴叔,您也看出来陆总和太太吵架了?”
“看出来了!”
不止看出吵架,还亲耳听见他们俩说离婚!
这—路走来多不容易,八年的感情怎么能轻易就分开呢?当事人舍得,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可惜。
许特助小声说:“今天晚上应该能和好。”
“真的假的?”
“今天陆总去参加商业局会,在宴会厅遇上南氏企业的老板,对方说太太从陆氏离职的当天他就亲自给太太发了聘请Offer,给出了特别高的薪资,连着发了三天,太太婉拒了三次,说太太虽然从陆氏离职,但那颗心还定在陆氏。因为这番话,陆总—个下午心情都挺好,还吩咐我开车回了蓉园,说是跟太太谈—谈,让太太再回陆氏。”
昨晚一夜没睡,宋瓷真的很疲惫,她不想再费心神去跟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价值的事。她转过身,面朝着车窗,正准备阖眼,后方又传来陆经年的声音:“我都答应你把时柒送出国,她一个孕妇,孤零零一个人回M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是怀孕后人体受激素的影响,会变得敏感。
换做是从前,宋瓷不会这么脆弱。脆弱到在听见他这句话的那刻,鼻尖酸涩,眼眶竟然湿润了。她本能地在暗处,隔着不厚不薄的衣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也是一个孕妇,三天前去往青山福利院,差点孤零零地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宋瓷忍着情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对韩时柒做什么,你送她出国与否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好,宋瓷这是你说的。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时柒留下来,照样住在东湖路187号别墅你应该也没有意见。”
宋瓷抿着唇。
她背对着陆经年,没过几秒钟,她听见他拨了一个电话,系统响铃了数秒钟,那头的秦白接了,那边还有机场广播的声响。紧接着,陆经年说:“时柒不走了,你送她回东湖路的别墅。宋瓷?她大方得很,别说东湖路的别墅,就算让时柒进蓉园住,她都不会有二话。就这么办,把时柒安稳送回去,再聘请几个护工和保镖照顾,一切好的都供着。”
之后车厢里非常安静。
没有任何声音。
宋瓷身体很疲乏,眼睛却怎么闭都闭不上,完全没办法入睡。她就那么侧躺着,对着车门窗,躺了三个多小时。
……
临近中午,迈巴赫驶入蓉园林荫道。
车子在院门口停稳。
许特助在外头将门打开,冷风灌了进来,吹在宋瓷本就凉得彻底的身上,冷到极点好像也不觉得冷。她拿起座椅上的大衣披上身,走入管家撑着的伞下,并没有等待从车那边下来的陆经年,独自迈开步子往屋子去了。
陆经年绕过车尾走过来,只看见宋瓷走远的背影。
照常来说。
每年的冬天宋瓷就像一只冬眠的小猫,特别怕冷,能躺着就不坐着,能通过电话解决就不出门。若是真要出门,车子停稳了,她也不会自己下车,而是坐在椅子上,就那么等着他过来抱她。
他笑着说她懒。
她就说懒人就懒福。
见陆经年站在原地迟迟没动,许特助小心翼翼为他撑伞,跟了陆总五年,从未见陆总发过火,即使是创业之初那两年,忙到吐,陆经年都没有任何脾气,情绪稳定得不像正常人。自三天前太太从东湖路别墅离开,去了福利院失踪后,陆总就找了三天,凌晨寻着温小姐的踪迹,追着去了郊区的诊所,进了门就动大怒,他都被吓着了。
回京城市区车程近四个小时,换做是平日里,车厢的氛围定是温馨融洽的。太太冬日喜欢躺着,坐车也是,她总会靠在陆总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腿。不困的时候她刷刷手机,一边刷一边和陆总分享趣事,陆总认真听她说,时不时就亲她一口。
今天车子里静得诡异。
静得他明明升起了中间的挡板,都下意识地握紧方向盘,手心里爬满了冷汗。
许特助往前走了半步,试探地开口:“先生,太太已经进屋了。雪下大了,天很冷,站在外面容易感冒,不如先进屋吧?”
宋瓷一夜没睡。
看着窗外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齐深来的时候,温千颜还没醒,只宋瓷一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见他提着餐盒,宋瓷起身去帮了把手。
“我买了三份,温小姐还没醒她那份就等会儿再拆。”
“好。”
“宋瓷你脸色怎么还这样差?昨晚没睡好吗?”
“病还没好是这样。”宋瓷应着,将小米粥端了出来,摆在茶几上,齐深给她递了勺子,她伸手接过,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勉强在喝:“你工作忙就不用往这边跑了,有护工,千颜也来了,可以照顾我。”
“临近年关最近确实忙,今天来这一趟,之后就不过来了。但是你出院的时候,一定要给我发个信息报平安,毕竟你是我送来医院的,也要让我这个施救者安心。”
宋瓷点头。
两人隔着一张茶几相对坐着。
齐深喝完米粥,拿了一个甜橙剥开,自己一半,分了另一半递给宋瓷。起身之际,见她头发上沾有红色的绒毛,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宋瓷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来回几番都没把东西弄下来。齐深帮了忙,拂了拂她耳边的碎发,将那红丝线摘了下来。
“千颜的红毛衣掉毛。”宋瓷说。
“我还以为你病没好又出门去玩了。”齐深笑着,道:“刚进诊所的时候看见几个小孩子在外边堆雪人,把红色围巾系在雪人脖子上。一个两个的挺欢乐,你也可以去窗户前看一看,堆得还蛮漂亮。”
房门这时被人推开了。
来的人没敲门,直接破门而入。突然传出的巨大声响令宋瓷一惊,女人本能握紧了手里的碗勺,坐在对面的齐深本着男人该有的责任心,下意识站起来挡在宋瓷跟前,还没等他看清来的人,就被陆经年掀翻在地。
那厮跟疯了似的。
冲进来拽住齐深的衣领,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就把他摔在瓷砖地面上。
见这,宋瓷即刻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人扶起来。地砖又冷又硬,血肉之躯蓦地撞击上去,就算是个男人也撞得生疼,齐深第一下都没能站起来。
宋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她蹲在茶几边,仰头看向半步外的陆经年,对着男人沉冷到极点的眼眸,她也厉声吼道:“陆经年你发什么疯!”
“叫我什么?”
“有病。”宋瓷收回视线,正要用力扶齐深起来,胳膊忽然被人扼住了,她还病着,力气自然比不过一个身强体壮的男性。陆经年轻易将她拽了起来,她毫无防备,跌撞在他带着隆冬寒气的西装外套上。
“陆总你不能这样拉宋瓷,她——”
“齐深!”
宋瓷及时打断他的话。
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落入陆经年眼里,令男人本就黑的脸更黑了。他握紧了宋瓷的胳膊,愈发将人往怀里带,手臂几乎圈紧了她的腰,锢着连动弹的余地都不给。陆经年垂眸看地上的人,嗓音冰冷:“我和我老婆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说完,陆经年带着人就要走。
宋瓷的不配合让他眉心蹙得很紧,强行搂着她走了几步,硬是被她使出浑身力气停了下来。她生着病,脸色苍白,身体软得不像话,根本抽不出几丝力气,却能在抗拒他的时候这么全力以赴。
陆经年气笑了。
三天前她独自前往青山福利院见齐深,之后和齐深一起消失,悄无声息过了三天,今日若不是他派人盯着温千颜,跟着温千颜的行踪一路过来,怕是再有十天半月也找不到她。
陆经年紧盯着她:“宋瓷,不跟我走是不是?”
宋瓷没理他。
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去推攘他圈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她越是推,陆经年就锢得越紧,紧得她双脚都快离地,要被他拎起来了。
宋瓷本能伸手去护着小腹,她抬头狠瞪了他一眼:“陆经年放开我——”
“宋瓷,我们还没离婚,你这些话说得太早了!”
“陆总你不能这么用力掐宋瓷,她身体太虚弱了。”
齐深不知何时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前握住陆经年的肩膀,出乎意料地拽动了对方,宋瓷趁着他松手的那几秒钟的缝隙,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于安全的本能往后退了好几步。陆经年反应过来再想去抓她,齐深率先横了过来,挡在宋瓷面前。
“让开。”
“就算不是夫妻,是路上见到的陌生人,都不会这么蛮力地锢着。你明明看着她还生着病,而且她还怀……还脸色那么差,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说了让开。”
气势上齐深不敌陆经年。
他一字一句冷声说出那句话,眉宇间满是戾气,阴冷的眸底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抡到齐深脸上。跟他在一起八年,宋瓷对他的身体素质是很了解的,常年健身,普通的男性还真不是陆经年的对手。
宋瓷连忙拉开面前的人,在陆经年欺身上前又要对齐深动手的刹那,她扬起胳膊就朝他脸上扇了下去。啪地一声清脆响亮,连听到吵闹声从梦中惊醒,从卧室跑来客厅的温千颜都被惊到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安静。
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带上了重量,落在人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
宋瓷深吸了几口气,才找回自己平时的嗓音:“我只是消失了三天,又不是躲着不离婚,你要这么急吗?陆经年,等我痊愈了我会找你,你现在别在这里发疯为难我的朋友!”
“你朋友?”陆经年冷笑,他缓缓转回头,唇角有些许血渍溢出。男人眸光冷如利剑,落在宋瓷身后的齐深身上,再低头看宋瓷,陆经年眼底一冷再冷:“宋瓷,今天的事轻易翻不过去。你有两个选择,一,现在跟我回蓉园,我暂时放过这屋子里另外两个人。二,你继续待这里,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以及温千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陆经年你敢!”
“你可以试一试。”
陆经年双目紧盯着她。
对视的数秒钟,宋瓷抿了唇。他捏住了她的软肋,千颜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挚友,她不可能拿温千颜做赌注。
在宋瓷冷漠眸光的注视下,陆经年伸出手,握住她的胳膊,慢慢下移,拿住她攥着拳头的手,一点一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再揉握进掌心里。陆经年将人揽进怀里,接了许特助递来的大衣将宋瓷裹住,抱着人出门之际剜了一眼屋内站着的齐深。
“太太您没事吧?”管家吓到了。
“没事。”宋瓷摇头,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头去寻找被鞭炮吓到应激的瓷宝,望了好几眼,没找到猫,倒是看见了一张讨人厌的脸。
在看见陆经年的那一瞬间,宋瓷眼睛里因年味儿带来的点点悦色,片刻的功夫消失殆尽。对视了几秒钟,宋瓷收回视线往屋内去了,她喊了管家:“吴叔,您去找一下瓷宝,它应该是吓得躲进草垛里去了。”
管家点头应着。
带着几名佣人去院子里找猫了。
宋瓷在玄关处换了鞋,脱下厚重的围巾和羽绒服。她听见了后方男人的脚步声,没有转头去看,自顾自地迈开步子朝屋内走。没走几步,陆经年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逼停了她的步伐。
她以为他又要找她吵架。
毕竟,他们俩之间除了离婚就是吵架,其他的也没有能说的。
宋瓷在等待他的怒火,等了许久,迟迟没听见他的声音。女人拧眉,抬头往后看他,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陆经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宋瓷没看懂,很快他又恢复成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
宋瓷先开了口:“做什么?”
陆经年松了握在她胳膊上的手,像是嫌她脏,他从路过的佣人手中拿来了湿毛巾,连着把手擦了好几遍,一边擦一边说:“明天除夕夜,按例去我妈那吃年夜饭。”
这一点宋瓷同意。
两人毕竟还没有离婚,婚姻期间,华国人最器重的新春佳节,小辈理应去长辈那吃团圆饭,迎新春。
宋瓷说了声知道,迈开步子往前走了。就好像后方站着的人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认识了许久的陌生人。
陆经年原地站了许久。
直至胆怯的佣人小心翼翼地喊了他:“先生,那块湿毛巾有点脏的,是太太出去挂灯笼用来擦柱子上的灰尘的。”
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的陆经年将毛巾还给她,一声不吭地走向盥洗室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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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宝应激了。
管家将猫找回,宋瓷哄了它许久才慢慢将它哄顺毛。她把它放进猫窝,端着一盒小对联和小小红灯笼,来装饰猫咪的小窝。
做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了。
佣人来客厅叫宋瓷吃饭,她起了身,拿着消毒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猫毛,往餐厅方向去的过程中,抬眸便望见了从楼上书房下来的陆经年。
想着今早那场闹得不愉快的争吵,以至于这一整天蓉园上下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就连吴叔与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宋瓷喊了佣人,道:“把我的晚餐送去主卧。”
她回房间里吃。
不见面他就挑不了她的刺,也不会吵了。
见猫咪跟着宋瓷的步伐往室内电梯方向去,陆经年喊住她:“饭点了你去哪?”
“回房间。”
“宋瓷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电梯门开了。
猫猫先走了进去,宋瓷伸手挡了门,借着这点空隙的时间,她看了眼不远处楼梯上的陆经年,她都气笑了:“陆经年,彼此有感情的夫妻才有闹脾气这一说,我和你现在的关系,你觉得这个词形容你我合适吗?”
陆经年沉默。
注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过了半分多钟,陆经年才重新迈开步子下了楼。佣人端着一份晚餐从他身旁经过,他进了餐厅,偌大的厅堂里安安静静,除了他和他的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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