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瀚晨南安结局免费阅读女商天下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公主顿时羞红了脸,盯着金阳的双眼盈满泪水。金阳羞辱够了九公主,心满意足地带着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殿下,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她的话你不用在意。”我轻声安慰着她,良久之后,九公主艰难地点头坐回了车里。当晚我们在南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为了保证九公主的安全,我和青栀轮流守在她房里直至天明。第二日我们又去派药,这一次来的百姓更多,有些昨日来领过药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喝了药,感到身上的症状减轻了一些。我和九公主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了希望和喜悦。来我们棚子领药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隔天,我的药棚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妹妹不顾时疫,在此为百姓派药,真是辛苦了。”姐姐捧着香炉,被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款款进了药棚。她派头大,排在她前面的百姓不自觉地给...
《楚瀚晨南安结局免费阅读女商天下番外》精彩片段
九公主顿时羞红了脸,盯着金阳的双眼盈满泪水。
金阳羞辱够了九公主,心满意足地带着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殿下,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她的话你不用在意。”
我轻声安慰着她,良久之后,九公主艰难地点头坐回了车里。
当晚我们在南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为了保证九公主的安全,我和青栀轮流守在她房里直至天明。
第二日我们又去派药,这一次来的百姓更多,有些昨日来领过药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喝了药,感到身上的症状减轻了一些。
我和九公主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了希望和喜悦。
来我们棚子领药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隔天,我的药棚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妹妹不顾时疫,在此为百姓派药,真是辛苦了。”
姐姐捧着香炉,被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款款进了药棚。
她派头大,排在她前面的百姓不自觉地给她让了道。
我手头正忙,此刻没工夫和她绕弯子。
“你是来领药的吗?
领药的话要排队。
下一个!”
姐姐听了却没有挪半步,依然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索性放下舀子:“你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满京城都在闹时疫。
你站在这是也想染病吗?”
“我若病了自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照顾,不劳妹妹费心。
我只是可怜这些百姓。
太医院的院判都说不对症的药方,你拿给他们喝,万一喝死了算谁的?”
她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那些原本来领药的百姓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恐慌和犹疑。
我正色道:“太医院研究了大半个月连个治疗的法子都没拿出来呢!
这方子究竟有没有用,喝过药的人最清楚!”
我的话让百姓们重新意识到了药的疗效,有大着胆子的直接绕过姐姐来领药。
姐姐见状忍不住怒道:“蒋妙云,这次抗疫本就是太子殿下的事。
你们擅自跑到宫外发药,是存心要太子殿下难堪吗?!”
她话音刚落,一瓢汤药就泼到她的脸上。
我一转头,就看到九公主正拿着舀子。
“你这个贱人!
太子哥哥是储君!
他心里装的是整个大齐的百姓!
这次他为了时疫之事日夜操劳。
我这么做也是为他分忧!”
“你却把他说成了小肚鸡肠之人!
我太子哥哥哪容得了你着呢给他泼脏水!”
九公主的一番话反而给姐姐扣上了污蔑太子的大帽子。
她终是无地自容,又羞又怒地离开了。
临走时她恨恨地看着我:“蒋妙云,你等着!”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把一具尸体抬到我们面前。
领头的那人指着我们张牙舞爪:“我哥哥喝了你们的药死了!
你们陪我哥哥的命!”
他另外几个同伴对着排队的人群吆喝着。
“九公主的药你还敢喝,是嫌命长吗?”
“就是,你还嫌家里死的人不够多吗?”
九公主气不过骂道:“你们凭什么说我们的药害人?!”
“我哥哥就躺在这儿,公主殿下不会不认吧?”
那领头的人眼神中除了恶意还有一丝得意。
还未等九公主回话,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
“你们害死了我哥哥!
你们陪我哥哥的命!”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我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往远处扫了一圈,果然在街角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那是姐姐的马车。
果然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
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
“母亲,我和你不一样。
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
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
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
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
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
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
前世百花宴后一个月,边关突然传来镇国公父子暴毙的消息。
从那以后,大齐再无镇守长掖关的良将。
又过了两个月,长掖关失守,北羌大军长驱直入,占领了十余座城池。
也就是从那时起,大齐成为了北羌嘴边的肥肉,和亲、割地、赔款...... 北羌一点点蚕食着大齐。
直到二十年后山河破碎,北羌的铁骑终于踏破了大齐的皇都。
这一世镇国公父子若是无恙,那大齐至少不会害怕北羌这个外敌。
我并没有回答九公主的问题,而是问道:“镇国公父子平安了吗?”
九公主白了我一眼:“他们要是不平安,我凭什么去拜托太妃去找皇后下旨把你要来?”
“那日我装昏后醒来南安太妃就着急地问我到底怎么。”
“我说我弹琴的时候一瞬间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看见镇国公父子口吐鲜血,像是中毒了。
突然间、镇国公就上了我的身。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安太妃听后大惊,着人把我送回了宫里。”
“昨日她突然邀请我去她府上,笑眯眯地和我说多亏了我,镇国公才能及时抓住军营中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太妃还说,等镇国公父子回京了要当面谢我呢!
我听说镇国公世子郑临远还未娶亲。
你说、要是我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看着她期待又带着稚气的脸,心中划过一丝轻蔑。
不知是对她,还是对上一世这个时候还天真的自己。
郑临远年少英才,十六岁就随他的父亲上阵杀敌。
这几年在北境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我虽没有见过他,但也听人说过,他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为人也是光明磊落。
这样的好男儿,想嫁她的贵女又何止九公主一个?
“殿下想嫁镇国公世子,恐怕难。
我听闻皇后所出的金阳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她怎么看都比您更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九公主听后不甘心地一跺脚:“说来说去,还是嫌我出身寒微!”
“公主是皇室贵胄,何来出身寒微之说?”
“你别和我打马虎眼!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惨淡一笑:“我的母妃只是个浣衣局的宫女。
我若不替自己打算,将来只会被父皇随意指个人嫁了。
若我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父皇也还会嫌我烦。”
说到这里,她回身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恳切:“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我一定要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好奇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镇国公世子?”
我知九公主一向介意自己的出身,担心地看向她。
可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难堪和尴尬。
就在我好奇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金阳的头发,重重甩了她两巴掌。
“我是浣衣局宫女所生!”
“可我母妃当年日夜劳作是为父皇和宫里的娘娘浆洗衣服。”
“没有她哪来你的体面?!”
“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九公主又揪着金阳的头发一个箭步冲到花坛边,她二话不说抓起一把土就往金阳的嘴巴里塞。
“你不是喜欢天天说百姓是烂泥里的贱民吗?!”
“今天就让你尝尝烂泥的滋味!”
她一把一把地往金阳嘴里塞着泥巴。
待宫女们反应过来将二人拉开的时候,金阳已经满脸都是黄泥了。
她哭叫道:“你等着!
我要去告诉父皇!”
我护到九公主身前厉声喝道:“殿下!
那日来抓九公主殿下的黑衣人和九公主说了不少背后主使的事!”
“我家殿下是为了大局才选择息事宁人!”
“殿下如果今日真闹到陛下跟前,那我家殿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的话让金阳的脸瞬间笼罩上了惧色,她最终灰溜溜地带着宫女回了宫。
待一行人走远后,九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忐忑:“我今天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微笑回道:“殿下做的对。”
半个月后,我陪着公主搬去了公主府。
在宫外活动方便很多,我可以每日去铺子里看一眼。
因着前些日子送给南安太妃的那三十三尊观音相精美异常,再加上公主在观音相现世后不久被寻回。
京城人竟然传出,公主是被我铺子里的菩萨找回来的传言。
自然我铺子里的陶器供不应求,仅仅两个月就赚得盆满钵满。
我把赚来的钱拿出一半让掌柜的送回青州,给作坊里的师傅们当做奖金。
另一半拿去买了江南的一座茶山。
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年底就要开了,上一世榷场重开后,北羌最喜欢买的除了陶器就是茶叶。
我盘下了那座茶山,又在京城开了一间茶庄,还请来了最好的厨娘制作茶点。
因着茶叶和茶点的品质高、价格又公道,所以客人络绎不绝。
开业那一天郑临远来了,九公主带着叶凌川也来了。
前些日子我按照约定摆下酒席请了郑临远和九公主,席间郑临远给九公主敬酒,郑重道了歉。
九公主见他如此诚恳,大方地原谅了他。
不过九公主能如此轻易地让这件事过去,实在是因为她最近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别的身上。
她此刻正拉着叶凌川在柜台前一样样尝着茶点,嘴角还挂着不争气的傻笑,比那外面的日头都灿烂。
唉,年少慕艾。
“那位叶少侠,估计不会在京城久留。”
郑临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侧过头去看他:“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当日九公主立志要艳压群芳,一大早就起床让青栀开始给她梳洗打扮。
“殿下,今日的主角是镇国公父子,皇后也会尽力撮合镇国公世子和金阳公主。
殿下如今羽翼未丰、贸然夺了金阳公主的风采,恐怕皇后和太子会记恨与你。”
菱花镜前,我低声劝着兴致勃勃往头上插金钗的九公主。
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不耐烦:“本宫现在有封号了,又有治疗时疫的功劳。
有谁能与本宫相比?
金阳这些年多番羞辱本宫,本宫凭什么要让着她?”
说到这里她透过菱花镜白了我一眼:“你莫要瞧不起本宫!”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说,只盼着待会宫宴上不要出事才好。
紫宸殿上,我终于见到了镇国公父子。
这一世他们终于没有不明不白地死在北境,大齐的北疆仍然坚固不催。
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仪表堂堂,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比京中的世家子弟更多了一分硬朗。
殿内众多贵女看着他,都躲在团扇后红了脸,包括九公主。
她悄悄地拉着青栀道:“你说本宫要是今天被他看上,是不是过几天镇国公夫人就会进宫向父皇求旨赐婚了?”
“殿下,今日文武百官都在,还是谨言慎行为妙!”
我低声提醒着她。
她却不理我,一心一意地看着镇国公世子郑临远。
我恭敬的站在九公主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大殿众人,没想到正好与楚瀚晨的目光对视上,恶心黏腻,让人作呕。
还有一旁的姐姐,一双眼睛正恨恨的盯着我。
这两个瘟神真是阴魂不散,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宴饮过半,皇帝带着群臣和宗妇们移驾至紫云殿。
这里紧邻着千波湖,正值初夏,微风拂过好不凉爽。
皇帝命人在湖边摆开书桌,让皇子公主和世家子女以今日盛景作诗。
我和其他的伴读们一起去偏殿为公主准备纸笔。
一个小宫女跑来和我说青栀有事要悄悄和我交代,让我去殿后的假山那儿。
我心中担心是九公主出了岔子,不疑有他就出了偏殿。
谁知到了假山,那里并不见人。
我心下正奇怪之时,突然一双手臂紧紧地捆住了我。
“妙云,娶了你姐姐后我才发现了你的好。”
楚瀚晨的声音和气息让我生理性地恶心。
我转身一把推开他:“姐夫不在正殿陪我姐姐,有空来这里找我?”
见他不说话,我又讥笑道:“还是说,姐姐去陪别人了?”
今日楚瀚晨和姐姐也来赴宴了。
二人互相冷淡地很,倒是都和别人相谈甚欢。
想起前些日子他大闹蒋家要休了姐姐的事,我只觉得讽刺。
上辈子楚瀚晨念了她二十年,没想到这辈子他们结婚不到三个月就能闹成这样。
姐姐在婚后没断了和太子的往来,而楚瀚晨为了自己的仕途只能做一只隐忍的王八。
他被我刺得面露怒色:“蒋妙云、你一个破鞋烂货除了嫁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你?!”
阿一说,顾淙并不是宣平侯和夫人亲生的孩子。
宣平侯年轻的时候纵情声色熬坏了身子,很难生育,不得已就秘密地从一个没落旁支抱养来一个儿子。
宣平侯夫妇对顾淙并不好,只是拿他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自幼时起,稍不如这对夫妇的意,他们就会对他非打即骂。
他长到八岁时,调养多年的顾侯爷终于能“重振雄风”,宣平侯府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夫妻俩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
从此顾淙的日子越发难过,他不仅要在家中忍受父母的偏心苛待,还要在宫中每日承受太子的欺凌。
他曾想过拼命读书,将来通过科举入仕。
这样可以慢慢脱离顾家,也能摆脱太子。
他也的确有天赋,连京城的大儒也对他的才学交口称赞。
可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太子的一记弹弓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
本朝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科考的,从此他只能靠着顾家和太子生存。
而顾侯对他瞎了一只眼却并不在意,为了讨好太子,他反而训斥顾淙没有侍候好太子,这才让太子背上了伤人的骂名。
没了后路的顾淙只能带着伤继续伺候太子。
他如履薄冰地长到成年,皇帝赐了他爵位和官职,他也有了自己的府邸,终于不用再面对父母的苛待了。
可是太子对他成年累月的欺凌和轻视还是让他忍不住动了杀心,他从胡商那儿买了草乌头想要毒死他,可是却被顾侯先一步发现。
“是我告诉的侯爷。”
那晚阿一跪在我面前喃喃诉说着,“我知道少爷这些年日子过得艰难,可我是顾家的家臣,出了这样的事,我不能不告诉侯爷。”
顾侯拿走了草乌头,让人绑着顾淙去了城外的一处庄子。
在那里,顾淙见到了他寻找多年的生母。
他的生母体弱多病,当年之所以同意把孩子交给顾侯夫妇,也是因为丈夫早死、家中贫寒,她实在没有能力再抚养孩子了。
多年过去,她已然卧病在床,连走路都勉强。
顾侯告诉他,如果他再动不该有的心思,他母亲的命就没了。
自此,顾淙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他彻底被绑上了顾家的大船。
我想起那晚在山洞里,顾淙对我说这世道就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他早就死心了。
前世他是不是就是在这无望的日子里一步步走向了深渊,他逃无可逃,从痛恨太子到痛恨这天下,成了一个残害忠良的奸臣。
直到北羌大军攻至城下,他才幡然醒悟,可一切都太晚了。
但今生还不晚,他还有机会。
我从袖间抽出一封信递给他:“你的生母我托驸马救出来了,这是她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顾淙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颤抖地接过信封。
他拿着那封信看到一半,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心生不忍:“阿一告诉我,你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忙着策划把锅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下太子,他日太子登基,顾家还有那些如今倒下的势力才有机会被起复,你娘才会被人照顾。”
说到这,我又生气一股怒气,我抓住他的衣领迫使他直视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你扛下这么多条罪状,必死无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这么死了很悲壮、很伟大?!
“你有没有想过,你娘要是知道你为了她的平安上了断头台,身首异处、死后还要被天下任唾骂,她还有没有力气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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